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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女驸马(独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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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襄城离山海关五百余里,是进出关的要道。那里的军队都是我的麾下。你去了那里,就是叔父来找你麻烦,我也可以保护你周全。”
她想了想:“是伍旭大哥的地盘?”
“不错。景裕不久之后,大概也会调过去。不过军费上有些麻烦,现在国库空虚,出兵不是闹着玩的。”
她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疲惫道:“我累了。你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反正我不想在宫里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云儿,”他心疼地抚摸她的脸庞:“再给我四个月的时间。六月之前,我必定会娶你为妻。”
她叹了一口气:“随你。”
接着君琰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又道:“海叶叛贼驻扎在平城。平城离襄城三千余里。虽然隔得老远,但是你也要注意安全。到时候就在襄城内住着等我就好了,别出城,也别进军营。如果战况有变,我会立即让伍旭把你送出来。”
她挥了挥手:“我知道了。”
“青龙和朱雀也交给你,他们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你。再也不会发生这次你回京的事情了。”
她有点嫌烦了。鬼知道他刚才要了她的身子多少次,站着的坐着的什么姿势都要。现在又婆婆妈妈这么啰嗦,吵得她连觉都睡不好。
“君琰,有事明天再说。”她把被子盖住了头:“你真烦。”
他隔着被子亲了一会儿,才关上门离去。
腊梅数朵,冰挂满了枝桠。积雪扫去的空处,露出水墨青砖的地。青龙,朱雀两个就守在门外。郑君琰把眼光转过去,看寒梅戴雪而开渐入佳境。
“殿下。”青龙上前一步:“陛下已经就寝了。”
“以后你们两个就跟着云缨,”他的面色罩上一层寒霜:“叔父这次闹得过火了。”
龙有逆鳞。触之即怒。他的逆鳞就是云缨。没想到,景裕一调出武陵,皇帝就摆了云缨一道。差点把他的小美人给折腾坏了。怎么能不怒?!但是如今他的权力还不能和陛下分庭抗礼,这口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想当初,景阳钟响,他护卫着陛下退出皇宫。其实故意摆了一道,就是把陛下身边的亲卫故意留下来战死。这本来是瞻前顾后的安排,但是现在想来,人心真的不得不堤防。若是自己不强大,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方才缠绵的余韵,还依稀残留在感官当中。
他知道自己这一生只有和她能完全结为一体,灵魂与*都那么包容契合。所以才无比珍惜,无比宠溺。心头肉一般供奉着。
下定了决心,他淡淡道吩咐下去:“明天,让景裕递牌子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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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大早醒来,云缨就发现自己多了两个随从。望着青龙,朱雀,她又好气又好笑。这两个人是君琰的左膀右臂,他还真舍得就这么给了自己?想到昨晚君琰的话,她还有许多疑问,便要去找他。但君琰还在上课。她就先去了翰林院。
此时日光微微西斜,估摸着刚下了早朝。就趁着这会儿功夫去拜访当班的几位尚书们。只是还未近上书房十步,却听到一阵吵闹声。
小太监通报了一声,她便进去了。却看许久不见的陆四洲坐在首案,冷寒坐在次位。陆四洲自从战乱结束之后,就兼管了刑部和兵部,代替之前亲靖王的兵部尚书骆祖廣行驶职责。要说官大,也就只在邱浩然邱丞相之下了。
他坐在首席,这代表今日谈的是兵部的事儿。但是有冷寒冷大炮在(百官给他起的绰号,形容他这张嘴如大炮一样熏人。)就一定会很热闹。
果不其然,冷寒看她来了,便道:“正好,这里有个外人。让她给我们评评理!”
陆四洲嘿然一笑:“冷大人,谁不知道驸马爷是你的门生!”
冷寒吹胡子瞪眼,指着陆四洲骂道:“割地议和,这种事做出来岂不是遗臭万年?!陆兄你安的什么心?!居然还赞同陛下?!”
看来他们谈的是山海关的战事。她侧耳倾听着——原来,提出“割地议和”的,其实是天子陈晟澈。这皇帝搞政治,搞吏治,搞阴谋,都特么是一把好手。但是打仗就不行了。非但不行,而且一碰到突厥入侵,这皇帝想出来的都是馊主意——
比如拿二公主去和亲,比如这次海叶趁着边疆无人,把平城旁边的郴县给占了去。而这次,皇帝居然要割掉平城和郴县与海叶议和。美其名曰:“为了百姓不受战乱之灾,所以做权宜之计。特把平城割让给海叶。”
陆四洲扶着一绺美髯道:“还是陛下圣明。现在国家无军费可出,所以宜解不宜结。要是不和解,岂不是要步北宋徽宗、钦宗被俘的后尘?!今日早朝,陛下一锤定音!冷大人,你就是再和老夫折腾都没有用了!”
冷寒气得吹起胡子,又撸起袖子,哼了一声:“陛下怎么说我们管不着!不过你我都是一品大员。不妨我们两个来切磋切磋。”
说着,冷寒就挥舞着拳头砸向陆四洲。陆四洲不愧是带过兵的,闪身一挪。愣是躲开了,回嘴道:“好哇!以为老夫怕你啊!”
她眼睁睁看着:冷寒和陆四洲居然在翰林院里打在一起了。而旁边的一干小臣大臣表面上劝架,暗地里也你捅我一拳,我打你一掌。今日早朝,两派争得脸红脖子粗。都是憋了一肚子气,现在只有用拳头解决问题了。
翰林院百年不遇的肉搏战,居然叫她给遇上了。
由于太稀有,太精彩,她看得入了神。
不一会儿,陆海楼来了。拍了她一下:“愣着干嘛!”她才反应过来,上去拉架。但是几个老人家打的热火朝天。她个小身板子,一推搡就撞到了桌子,上面的文书稀里哗啦散落一地。正发愁着,一个青衣翰林闯了进来。
这人进来就叫道:“各位大人,你们这是要造反吗?皇宫动武,都是忤逆!”
众人顿时都停了下来。对啊,未得皇命,擅自在大内之中动武,都是大逆不道的谋反。要被抄家问斩的!
云缨佩服地多看了那青年几眼,却听冷寒清了清嗓子,问道:“董弗之,你来这里干什么?方才,看到了什么?”
董弗之拱手一揖道:“下官来送刑部衙门谳审司的处决犯人名单。方才,看到几位大人在商谈国事。谈及激动处,指点江山。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原来这就是怒斥靖王的董弗之。果然是胆大包天。她心里暗道:还这么年轻。等君琰登基了,可以重用这个人。
但是看今日的局面,议和割地是免不了了。想到这个,她赶紧跑去找郑君琰。
一路阳光明媚,她边走边想,恍惚间来到了殿下的行宫。远远地,看到一个宫女在扫着雪,雪堆堆成了两个叠起来的大团。上面插着两个枝桠,两朵梅花——哈,好个雪人。她觉得有趣,情不自禁走了过去。
“啊。范姑娘。”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宫女是范之焕的女儿范娉婷,却是不好意思起来:“好久不见了。”她讨厌陈珊,却对范娉婷感觉还好。大概是因为曾经听她诉说过衷肠,觉得这姑娘人还不错——只要她不觊觎君琰的话。
“云姑娘,我们前儿才见面的。我跟在郡主的身后。”范娉婷莞尔一笑,看云缨背着手,脸颊绯红。却是忍不住道:“你忘性真大。”
“对不起啊。上次我扮成小黄门……”
“你说宴会那次?我还要谢谢你替我保密。”
“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范娉婷把地上的落花堆在一处,一边扫雪葬花,一边道:“爹爹告诉我,说殿下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只是没想到那个姑娘是你。”
“可我还是过意不去。”
“云姑娘,这种事勉强不来的。”范娉婷淡淡一笑,比落花还美:“看到你,我就明白殿下也不可能喜欢安阳郡主了。”
她不懂:“为什么?”
她好耐心地解释道:“郡主有的是风情,你有的是风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学得来。殿下好眼光,好福气。”
她还是不懂。嫉妒陈珊,当然是因为陈珊的各方面条件都比自己好。怎么说陈珊不如她呢?这时,吹了一阵风,把雪人头顶上的雪吹走了一层。她就解下自己的平翅乌纱帽,往雪人的头顶一扣。俨然一个宰相雪人。
范娉婷扑哧一笑:“亏你想得出来。赶紧把帽子戴上去。”
她摆了摆手:“先借给它,出来让它还给我。”
进了屋子,看到火盆里面的炭烧的通红。热的紧,于是再脱下一件外套。方才觉得温度适宜一些。过了一会儿,君琰才回来。看她在这里,就吩咐御厨做了鸽子汤来。又亲自端给她喝:“方才过来的时候冷不冷?喝一碗暖暖身子。”
周围的宫女,小太监都惊成了雕像:梁王殿下亲自服侍这人喝汤?!可这人还毫不介意地嗯了一声,喝了几口。皱起了眉头,不等宫女过来接,她将半碗姜汤还给梁王:“早上刚喝过银耳汤,现在喝不下。”
剩下的半碗,梁王殿下自己喝了。
周围的人全部看傻眼。
斥退了左右,她直接问道:“海叶的战事怎么说?朝廷真的准备派人去议和吗?”
他叹息一声:“现在的确不是打仗的日子。若是真的动兵,把国库掏空了都不够。何况,京师空虚,一旦陈朝弈卷土重来,帝都就成了空架子。”
她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出兵呢?”
“云儿,”他笑了笑:“你教我的《论语·宪问》中说:知其不可而为之。虽然打仗有千般万般不好,但是平城,郴县的那些人民本是大陈子民,一旦割地了。他们的子孙将会说突厥语,学习突厥文化,焚烧农田变游牧的草原。不用三代,到头就会与大陈作对。”
她明白了:“所以这仗必须要打,只是……没钱。”
“钱的问题,我也在想办法。”他轻呷了一口茶:“云儿,现在全国一百余个县欠着国库三千万两白银,这笔银子要是能收回来倒好了。但是去年,加上你的武陵县,一共才十二个县偿还了亏空。要这群地方官出钱,真是比登天还难呐。”
她叹了一口气:“吃进去的,吐不出来。”
“不说这个了,云儿,我已经把你去襄城的事情安排好了。伍旭会在那里照顾你。”又上前来抱起了她:“这几天好好陪我。”
大清早的,男人又想做那种事了。她囧,但是挣脱不得。他麻利地解开她的衣服,还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腰压了下去:“云儿,还生不生我的气?”
她不敢看这个姿势,羞红了脸:“生气。但是我生气也没用,你又不会放过我。”
“你知道就好。”他好像很开心,然后捧着她的脸,沉了下去:“云儿,给我。”
忽然,她想放纵自己一次。手指再攀上他的脊背。却是附在耳畔道:“君琰,以后你若是变心了,我可以不可以用那把宝剑杀了你?”
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不假思索道:“可以。但是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我发誓,一辈子宠着你一个,你也担得起我所有的爱。”
她嗯了一声,却是自言自语道:“那我记住了。”
接着,男人占据了她的身心。*之中,她算是明白了:这厮绝对是今生讨前世的债来的。压榨她,霸占她,强取豪夺她。
她还得,等他。
………………………………
第82章 吏治
翌日大早,云缨去东宫找郑君琰。昨晚君琰走后,她也想了关于军费来源的问题。想出了一些心得,便来找他分享。但刚走到东宫,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垂花门下。一身戎装,威风凛凛。不是景裕还能是谁?!
“云缨?”景裕也看到了她,笑嘻嘻道:“你也回宫了?”
“前几天刚回来的。”她想到景裕新晋了抚远将军参议道,加了兵部侍郎衔。于是拱手笑道:“景兄高升了,还未祝贺。”
“什么高升,练了大半年的兵。好不容易有机会为国效力。现在……哎,殿下还没下课吗?”
她点了点头:“殿下应该还在书院,你是来找殿下说海叶的战事吗?”
“不错,眼下麻烦挺大的。”
这个她也知道:景裕在南直隶招募的“景家军”一直在武陵,乔平两县屯军。这支军队军纪严明,颇有周亚夫细柳营的遗风。但是这箭再好,皇帝不拉张弦,也射不到敌人的心脏去。
于是笑着安慰道:“大人是一块真金,总会发光的。何况,议和还是出战,还是说不准的事。”
景裕眼睛一亮:“你有什么办法让陛下取消议和?”
她卖关子:“佛曰:不可说。”
景裕调诳道:“云缨。老实说吧,这朝廷上我就佩服三个人。梁王,陛下,和你。陛下信得是“无为而治”的老子。梁王殿下信得是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信佛了?”
她也开玩笑道:“佛祖无所不能啊。哪天我从寺庙里弄些开了光的符咒给你。只要贴在身上,上了战场就是金刚不坏的罗汉身!保证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怎么样?心动不如行动。”
景裕道:“这个我听说过:缅甸都是菩萨兵。上战场的时候,全身都贴着符咒。嘴里还念着佛,但是见到血就吓晕了!”
还未说完,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还未笑完,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你们刚才在讲什么笑话?说出来也让本王乐一乐。”却是郑君琰背着手走了过来。
景裕连忙行礼:“见过殿下。”
“景将军不必多礼。”郑君琰熟门熟路走到她的身边,站在她的身后。
景裕望着她直笑:“云缨说要上寺庙给我求符咒。上了战场刀枪不入。殿下在此,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她憋住笑意:“就不怕你的部下笑话你装神弄鬼?”
景裕笑道:“不怕不怕。这可是我们大陈独一无二的驸马爷的手笔。想必羡慕还来不及。”
她瞪他一眼:“我这是说笑呢!”
景裕不依不饶道:“云缨,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不然,你来我身边当副将。我给你个参谋位置怎么样?”
她毫不相让:“本县令在其位谋其政。到了武陵,你还不是得听我的。上次你部下的马踩了我辖区内的十几亩田,还是我给人家赔的呢!本县令不参你一本,你不知道谁是老大不是?!”
景裕也斗上了嘴:“出了武陵,你算老几?有本事来我军中,我当老大,你当老二。”
她云缨斗嘴就没怕过谁:“文治武功。我是文臣,你是武将。我是来治你的。我凭什么老二?!”
……吵着吵着。忽然觉得周围冷飕飕的。眼风一扫,却看郑君琰正盯着自己。脸色非常不善,身子颤颤巍巍,好似玉山将倾。连忙收了口,道:“景大人,你有什么要紧事?”
景裕这才言及正事:“下官想请兵出战!”
郑君琰面色稍缓:“不行。”
景裕急了:“殿下?!”
郑君琰负手而立,缓缓道:“想请兵的不止你一个!兵部的折子都堆了半人厚,每个将军都想出兵!可是……”
云缨这才看到陈珊还站在郑君琰身后,楚楚可怜地凝望着他们。只他们谈的太投入了,全部忘了她的存在。她想了想,道:“下官也是为了此事而来的。殿下,不如去行宫详谈。”
说着。三个人就到了梁王的行宫。云缨嫌热,随手把官袍解了,里面是素白的儒装,系着玄色腰带。景裕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装束,不禁笑道:“你也真是的,藏得这么深。”
她沏了茶,笑道:“我藏什么了?”
景裕一本正经道:“你什么都藏。要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这幅样子。我怎么会让江百楼打你。”
她毫不介意:“那我多半成了那群男人的玩物了。”
郑君琰面色阴沉沉的,问道:“哦?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男人吃醋了。醋味很大。
她立马闭了嘴。景裕尚未察觉他神色不对,只道:“殿下,您不知道。今年除夕的时候,云缨她烧了一桌饭,那个滋味,到现在我还回味无穷呢。话说,云缨你这么能干,既然想要当官,怎么不考虑进翰林院……”
郑君琰冷冷道:“她当然不用去。她是我的人。”
气氛尴尬了……她咳嗽一声,言归正传:“来,今天是谈海叶的战事的。别跑题了。景大人,你的报国之心我可以理解。但是一来,政策上陛下不支持。二来,国库实在是穷。你也别为难殿下了。没钱谁都无法出兵。”
景裕气了:“那么割地议和?!没钱可以涨赋税!”
云缨面色一冷,她当县令期间,见证了百姓被苛捐杂税所害。最恨的就是加赋税三个字。于是道:“加赋税,引起的是内乱!内乱比外敌更可怕!前朝怎么灭的?赋税不过加了四成,山东半数农民成了流寇,江南大户揭竿起义!最后周,秦,晋三家分了大楚!”
景裕顿时被她的严厉气势,弄得矮了一截。郑君琰思忖片刻,问道:“那你的看法是?”
她叹息道:“如今国家是:穷了人民。富了官吏。必须要对吏治下手。就拿去年的亏空来说吧,三千万,才收回来两百万!其余的,还不是入了贪官的手中?一个贪官,三年收受十万雪花银。干掉一百个这样的贪官。景家军就能出兵山海关了。”
景裕觉得可行:“那就把贪官都抓起来。”
“但是整顿吏治也难啊。”
景裕问道:“难在何处?”
她屈指一数:“一,官官相护。军队吃空饷,县令加火耗,凡是国家出钱的工程,没有不克扣私利的。但是一级一级,环环包庇。二,监察不力。大陈的监察落在各部给事中头上。这些四五品的言官,哪个不是某某人的门生,某某人的亲戚。哪会真的弹劾封疆大吏。三,没有牵头人。就算是钦差大臣,也没有权利对一二品的大员动手。”
屋子里沉默了半晌。景裕道:“那你的办法是?”
她说出了结论:“找一个牵头人,整顿吏治。杀几个贪官,再将贪污的钱收归国库,充为军费。可以缓解一时之危。”
郑君琰放下了茶盏:“这个牵头人,是我对不对?”
她笑了――现在朝廷上下,有这个手段,有这个胆略,有这个权威,整治全国所有官吏的,只有他了嘛。还用说么。
景裕微笑道:“云缨你这一招狠啊。可是我担心,此举会逼反一些官老爷,投靠了江南的太子部啊。”
她不屑一顾:“墨吏分为两种:一,有能力,但是贪污的。二,没能力,还贪污的。人数上各占一半。有能力的,就放他一马。没能力的,杀了就杀了。投诚了太子,对我们也没坏处。”
郑君琰问道:“怎么分辨?”
这个她早就想通了:“殿下,您初到一地。首先要微服游览,遇到渔樵耕读,问他们年岁,催科,保甲、狱讼,差役、官司。没有好官百姓不夸奖的,也没有坏官百姓不怨恨的。”
景裕不禁道:“云缨,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去武陵了。你早料到咱们的殿下要整顿吏治么?所以把地方行政上那一套搞得清清楚楚。”
她低下头:“我没那么神。但是在任上久了,就想着能为殿下做什么。”
郑君琰专注地看着她。白衣少女低眉垂头,装了无限的心事。只这一句“想着能为殿下做什么。”说的斩钉截铁,笃定不移。不禁在心中轻轻笑开:云缨,你到底有多爱我。
送走了景裕。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眼巴巴望着男人,男人不紧不慢地喝着茶,那嫉妒的小眼神,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没人了,她先走到他的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我错了成不成。”
他搂着她的腰,捏了一把:“哪里错了?”
她别过脸去:“不该跟景裕走得那么近。君琰,人家就要去襄城了。你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听她撒娇成这样。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哼了一声:“你倒是忍得住。整顿吏治,想了很久了吧?亏你今天才跟我说。”
她点头:“是的。元启元年到现在,除去叛乱的,居然没杀一名二品以上的大官。这不正常。君琰,你继位了,难道还养着他们不成?”
他终于被她的娇嗔语气弄得笑起来。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把她抱到床上。压着她的身子,道:“你在想什么。我大概知道:你想让我成为明君。而不用背负滥杀官吏的暴君之名。”
她点头:“我只是想帮你。守江山也实在太辛苦了。”
“有你就不辛苦。”他吻了下去。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情浓到深处,她娇嗔一声,抱紧了他的脊背。
翌日早朝,梁王上奏皇帝,自请为钦差大臣,巡视天下。希望绥平吏治,安天下百姓之心。并上奏言:吏治清、黎庶宁,而天下平。皇帝看到梁王的奏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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