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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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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厉淳的提笔在奏折上批了几语,低沉的嗓音透着淡淡的威严。

    这样子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秦明心中苦笑,面上却十足恭谨,“臣今日在街上撞见了一个人,这个人,陛下一定很感兴趣。”

    厉淳眉头微皱,依旧不言。

    秦明嘴角轻勾,知道成功吸引了帝王的注意力,也不卖关子了,“那人,十有**是宋汐,具体,还需陛下亲自确认。她如今就住在悦来客栈,若无意外,明日一早便会离开。”

    笔尖一顿,奏折上便染了一滴墨,厉淳抬眼看向秦明,目光阴沉不定。

    陆慎言赶紧上前接过狼毫笔,小心地搁在一旁的笔架上,随后退居一旁。

    秦明微微低着脖子,脊背却挺得笔直,承受着来自帝王的压力。

    半响,顶上的人终于发话了,“有劳爱卿,退下吧!”

    “是!”秦明行跪安礼。

    厉淳又道:“慎言也出去。”

    陆慎言抿了抿唇,还是顺从道:“奴才告退!”

    两人一前一后,临出门时,秦明突然转身,躬身就是一礼,神色庄严,嗓音掷地有声,“陛下,英雄不问出处,臣入仕的确秉承了先皇意志,但自古一臣不事二君,自从臣跟随陛下,便一心一意效忠陛下。臣问心无愧,因为臣的出身,陛下就要将臣排挤在外吗?”

    不等厉淳发话,秦明又叩了一礼,“臣斗胆,臣告退!”

    厉淳望着他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

    一出殿门,陆慎言便忍不住开口,“秦大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秦明打断,“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有的事,还是挑明的好,我的身份来历,便是横在我与陛下之间的一根刺,他不说,我不说,不代表它不存在。风陵变天了,这根刺要是继续存在,将十分危险。我愿当他的肱股之臣,鞠躬尽瘁,但我必须将我的后背放心的交给信任我的君主,否则,我将万劫不复,你明白吗?”

    陆慎言点点头,“我明白了,陛下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一定会明白秦大哥的用心良苦。”

    秦明摸摸他的头,“慎言,你真的长大了。”

    陆慎言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也是秦大哥教得好。”转而看了看天色,疑惑道:“宫门都关了,陛下还会出去吗?”

    秦明笑的高深莫测,“今日不出,明日定然会出,这件事,你就不要担心了。如今宫门已关,我怕是要到你那里叨扰一二了。”

    ……

    青州,宸王府内。

    烛光将书房照的亮如白昼。

    风宸,宁璟,苏澈正在进行一场密谈。

    “风陵国土广袤,为最强国,号称有百万雄师,如今虽不比鼎盛时期,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青州之力对抗一国,实是以卵击石。”话是这么说,但宁璟脸上依旧淡定自若。”

    风宸最是了解他,侧目看他道:“璟这么说,定是有应对之策了?”

    宁璟嘴角微牵,“是不是良策,还有待推敲,不过是个人的一些看法。”

    风宸知他自谦,也不戳破,“阿璟请说。”

    苏澈插不上话,唯有洗耳恭听,跟在这两人身边,耳读目染,倒是能长不少见识。

    “阿宸虽自立为王,也有了起义的理由,以青州如今的形势,却不适宜你去打这个头阵。”

    风宸皱眉道:“我明白你说的意思,各路藩王郡守不满风曜、蠢蠢欲动者居多,但大多胆小怕事,让他们为我身先士卒,助我把握实权,却是不现实。我若不称王,当这个出头鸟,各路藩王只会当缩头乌龟。”

    苏澈插嘴道:“是啊,毕竟先皇在世,风曜可一直不被看好,他这一登基,可不让人心生猜忌,阿宸继位,才是众望所归。”

    宁璟一笑,“故而,阿宸走这步棋对了,却要点到为止。”

    “哦?”

    “你能想到这层,也必然看穿了他们的虚荣有余,而实力不足,难以成大气。只要让他们在你前头起义,与风曜对抗,不但能借力克力,借势灭势,还能摸清各路藩王的底细,从而隐藏乃至于保存自己的实力。而让他们身先士卒,却也不是太难,他们所求,无非权钱,只要你让他们看到足够的好处,不怕他们不心动。”

    “这是个好法子,但他们中还是得要个人站出来。”风宸轻敲桌面,眼睛里泛着微微的光,沉吟道:“风陵所谓百万雄师,青州占去二十万,西南边境的郑龙将军占三十万,我叔父胶州王占十五万,皇城禁军五万,余下三十万,掌握在各地藩王郡守手中。若按照璟的计策,让他们窝里反,借势灭势,这百万雄师,也不过尔尔。难就难在,该选谁做这个出头鸟呢!”

    宁璟附和道:“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

    “胶州王!”

    “胶州王”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把个苏澈给乐的,直竖大拇指,“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风宸与宁璟相视一笑,很快,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我这个叔父却不好策反,要知道,他能安然存活至今,乃至于深得先皇信任,让他掌管十五万兵马,就在于他明哲保身,从不参与皇权斗争。”

    宁璟问,“如今是为他自己争权呢?”

    风宸摇摇头,语气有些无奈,“你可是不知,我这叔父,是出了名的不爱江山爱美人吶!”

    不知想起什么,苏澈噗嗤一声笑了,“为这事当年还闹过一个大笑话,我们那位胶州王遭早年第一次见阿宸,因他未穿皇子服,将他当做管家子弟调戏了一番呢!据说,事后参加家宴,先皇给他正式介绍这位侄子,胶州王脸都绿了呢!哈哈哈!”

    他调侃得正欢,风宸却难得板起了脸色,轻斥道:“阿澈!”

    苏澈遂讪讪地闭了嘴,他怎么忘了,这事儿在他眼中是笑料,对风宸来说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经历。

    宁璟咳嗽一声,“咱们说回正事,既然他不爱江山,我们便投其所好,人呐,难的是无懈可击,既然他有弱点,那就好办。”

    风宸却不太乐观,“以我皇叔的身份,什么美人得不到,而且,他偏爱蓝颜,这更难办。”见苏澈笑的猥琐,宁璟也是一脸深意,风宸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大不了放弃此计,我是不会使那美人计的。”

    闻言,苏澈下巴险些磕到桌角,“哎哟,我的殿下,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可是要做皇帝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污点,就算我去色诱胶州王,也不会让你去啊!”

    你那副尊荣,人家看得上么!

    风宸一脸无语。

    宁璟也嘴角微抽,却道:“阿澈说的是,此事自然不能由阿宸去办。”

    “那由谁去办?”风宸是打心里认为此计不可行。

    宁璟悄悄向苏澈使了个眼色,苏澈会意道:“阿宸,你和宋汐刚到青州那会儿,不是让我派人去寻找淳儿的下落么,虽然人最终没找到,却让我顺藤摸瓜,打听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风宸果然来了兴趣,“什么事?”

    “原来当初淳儿与你们分开,是被胶州王捡了去,一路上他们虽然掩得严实,还是被有心人瞧见了,我费了好些心思,才打听出来的。”

    风宸不想听他邀功,催促道:“说重点。”

    “胶州王应当是想带他回胶州,不了这人却半途失踪了,据我们埋在胶州王府的眼线说,他对厉淳迷恋得很,即便回了王府,也时常对着他留下的衣物睹物思人。原是风流成性,这半年来,却不怎么招人侍寝,也就那个叫墨烟的男宠,深知他的心思,才勉强赢得几分宠爱。”

    “这又如何?”风宸淡淡道:“厉淳已是昭然新皇,你难道还指望他去色诱胶州王不成?且不说他对胶州王有凌辱之恨,便是对我,也颇有成见,难不成还会委屈自己来帮我?”

    这比让自己去使美人计还要离谱,什么馊主意。

    “谁说此事一定要经过他了!”话是这么说,苏澈暗地里却瞥向宁璟,得到对方鼓励的眼神后,底气瞬间就足了,“反正胶州王也见不上昭然新皇,不如就由咱们李代桃僵,就是那个什么借力克力。”

    这么一说,又挑起了风宸的兴趣,眼底倒是多了几分认真,“你且说说。”

    “在此之前,我先让你见一个人。”说话间,苏澈抬手拍两下巴掌,就侍从领了个人进来。

    此人身穿一袭寻常白衣,低着头,双手垂在身侧,一副规矩模样,头发披散,越发显得脸面白净。

    苏澈命令道:“抬起头来!”

    那人缓缓抬头,露出一张漂亮脸庞,却将风宸看的呆住。

    ------题外话------

    下章,女主与淳儿相遇

    宸宸和宁璟,一个比一个心黑啊,默默阴了淳儿一把!
………………………………

第163章 再见淳儿

    让风宸惊讶的不是这人的美貌,而是他与厉淳六分相似的容貌,仔细一看,连身形也十分相似。

    他似乎刻意装扮过,衣着神态都肖似失忆时的淳儿,尤其是低眉垂首,忐忑不安的模样,低着头,半遮半掩,简直真假难辨。

    苏澈命令道:“还不给殿下请安。”

    不同于方才与风宸、宁璟调笑时的口吻,苏澈此时的语气十分冷硬,带着一种上位者的颐指气使。

    那人不敢违背,屈膝跪地,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嗓音也是怯怯的,“见,见过殿下。”

    风宸眼里闪过复杂的幽光,淡淡道:“起来吧!”

    “起来吧!”

    “谢,谢殿下。”

    苏澈挥挥手道:“把他带下去。”

    就由侍从上前,领了这人出去,从头待尾,这少年都乖巧规矩得很,宛若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娃娃。

    风宸将目光转向苏澈,“澈是何意?”

    苏澈连王牌都亮出来了,此刻也懒得卖关子,“此人是我无意中救得,我看他孤苦无依,无处可去,便带来宸王府。他那张脸你也见了,与厉淳本就有五六分相似,若是有意装扮调教一番,只有也有七八分。我们不能将厉淳弄到胶州王附上去,弄个替身总可以吧!”

    风宸轻哼一声,不以为然,“胶州王并非昏聩之辈,尤其会被一个冒牌货所迷,这人的确有几分相似,但那只是厉淳失忆时的状态,他如今贵为一国之君,气质不可同日而语,别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尽管是相看两相厌的情敌,但他不得不承认,那人之美,不禁在容貌,更在气质和灵魂。

    他柔弱时,纯真自然,稚子之心惹人垂怜,强势时,凌厉霸气,犹如宝剑出鞘锋芒毕露。

    真与假,区别可不止在一具壳子。

    否则,他的岚岚也不会迷恋他至深了。

    苏澈瞥了一眼宁璟,见对方微微点头,便将准备好的说辞一股托出,“我当然不指着这么一个西贝货顶替厉淳,而是以厉淳的名义将他送往胶州王府,这么一个在容貌上、性格上相似的人,你说胶州王会怎么想?”

    闻言,风宸果真沉默了,半响,沉声道:“我那皇叔,定然会以为厉淳对他有意。”顿了顿,犹疑道:“可能么,他曾经那样对待他,对方还是位高权重的一国之君,何其高傲,不报这昔日之仇就不错了,竟还会送上门再续龌龊……”

    “这——”苏澈似有些词穷,只得求助地望向宁璟。

    宁璟轻轻敲了一下桌面,抬眸淡淡道:“色令智昏,有什么不可能呢!你也说他不爱江山爱美人,只要是真心渴求的东西,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即便赴汤蹈火,也义无反顾。你为了风青岚是这样,风曜为了权势也是这样,有什么不可能呢!”

    这话说出来,气氛忽然冷寂下来。

    风宸眼眸微闭,颤动的眼帘隐隐透出一丝脆弱,侵染一室忧伤。

    情之一字,最是误人。

    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再睁开眼时,已是锋芒烁烁,“那便,以厉淳的名义送了去吧!可不要穿帮了才好。”

    闻言,苏澈满脸喜色,附和道:“此事我定然尽力去办,我已收集不少厉淳的资料,会着人好好调教此人,不说像个十成十,仿个七八分还是可以的。”

    风宸却微微皱眉,眸中似有忧虑,“只是那孩子,会听你的话么,这可不是普通的任务。”

    不但要窃取情报,迷惑胶州王,必要时刻还要牺牲色相。

    他自问是做不来的,而厉淳,更是做不来。

    苏澈随口道:“阿宸,这世上同人不同命,你为天潢贵胄,自有其不可折辱的尊严。但是他不同,本就是勾栏里被人玩坏了裹着席子扔出来的。若不是我,他早就去阴曹地府见了阎王。我这救命之恩是一遭,再者,我给他这个任务虽然危险,又何尝不是一次机会,他若助殿下成事,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还许他寻找他失散的亲人,比起他遭受过的,渴望得到的,眼下的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人要想活着,不付出点什么,怎么能行呢!殿下有殿下的使命,一念可匡扶天下,救济苍生,他这蝼蚁般的人就只能在泥潭里沉浮,换取那一线生机了。若你还不放心,回头喂了毒药,按期给他服下解药,不怕他不听话。”

    风宸幽幽叹了口气,眼中有一抹自嘲,“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他与厉淳,同样是天潢贵胄,偏那人轻而易举得了她的宠,自己费尽心机,却不能得偿所愿。

    如今她下落不明,自数月前一封简短书信,说是要处理一些私事,再无音讯。

    焉知她不是跑去昭然,寻旧情人去了。

    想到此,他目光一凝,锋锐有如实质。

    苏澈看他脸色不对,刚想说话,却见宁璟对他悄悄摇了摇头,又朝风宸努了努下巴。

    苏澈抬头,惊愕地发现风宸站起身来,走至书架旁,自画篓里抽出一画轴,扔在桌上。

    苏澈打开,见是一副美人图。

    画卷上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着一身绣有四龙纹的杏黄太子服,将他衬得尊贵大气,漂亮的桃花眼幽深锐利,颇有一种凶狠气象,一样是艳而不媚,绝美霸气,冠绝天下。

    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即便只是一张画像,也让人从心里感到震动,目光棱棱的眼简直要看穿你的内心,如此陌生,又令人悸动不安。

    苏澈恍然想起,这就是他当初查明厉淳身份时派人搜罗的画像。

    这幅画像,无疑是成功的作品,将他的容貌气质都描绘得入木三分。

    那时,他还是太子,气势便如此惊人,如今,两年过去,少年长成了青年,又不知是怎样的风华。

    饶是苏澈,再次看到这张画面,也不免被闪了眼睛。

    突然很能体会风宸说那句话的寒意,一个冒牌货,怎能与真人相比?

    这般风华威仪,是与生俱来,也是在特殊的环境中磨砺养成的。

    幸好,也不指望这个西贝货完全迷住胶州王的心,只是替身而已。

    这时,风宸冷冷地开口,“将这幅画像与人一起送过去,我那皇叔手里定然没有这般手笔的画像,定能增加你的筹码。”

    苏澈应声,一边小心地收起画卷。

    一旁的宁璟微微勾起了嘴角。

    风宸本就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只要胶州王对厉淳有情,风宸有心算计,胶州王怕是不入局,都难。

    待苏澈告辞,风宸却将宁璟留住了。

    “阿璟,我这么做,你会不会很失望?”他微微垂眉,眉间笼了一缕轻愁,本就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此般忧郁的模样,看得人也替他捉急。

    要是从前,他定然不会用如此阴险的计策算计旁人,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不择手断了呢!

    宁璟微微一笑,“宸是为那名少年可惜呢,还是为了要请胶州王入瓮感到愧疚?亦或是,借用你情敌的名义感到耻辱?”

    风宸一震,抿着唇,没有说话。

    宁璟啊宁璟,看问题总能一针见血,此刻,更是犀利得让人无法招架。

    宁璟却忽然换了一种语气,严肃,冷凝,又分外坚定,仿佛他才是这场角逐中的中坚力量,“权力之争,本就是建立在无数人的牺牲之下,你不做,自有人做。更何况,富贵险中求,我们与那少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公平交易,何来可惜。至于胶州王,你与风曜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迟早要站队,你既决意要争这江山,哪能平白放弃这么大的助力。至于厉淳么,我说要你放弃宋汐,你能放得下么?既然放不下,就要铲除你打成目的的绊脚石,非要讲什么公平竞争,保不准,你就和风曜一样,放任敌手坐大,给自己找不痛快。”

    风宸抬头看他,目光里闪动着复杂的幽光,语气叹息,“阿璟,你真的很了解我。”

    这个人,总能找到他的软肋,在他彷徨时,劝服他做出最有利的决定。

    他庆幸有那么一个挚友,也害怕有那么一个对手。

    若真到那一天,他简直不敢想象……

    虽然只是一点心思,宁璟却敏锐地扑捉到了,他走上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打趣一般地说道:“宸,怎么这样看我,这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敌意的。你只要知道,我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明白你想要的,免得你遗憾而已。正世上没有后悔药,所以,我们才要走对每一步重要的棋子。”

    风宸抬眸,重重地握住他的手,脸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我明白,你一直拿你当知己,当兄弟,我也相信你。”

    ……

    宁璟从风尘住处出来时才发现苏澈在院外等他,两人相视一笑,并排走在昏暗的廊子里。

    苏澈看他一派自在闲适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阿宸跟你说什么,神神秘秘的,还不让听了。”

    他的语气酸溜溜的,惹得宁璟一笑,语气便轻快了几分,“没什么,就是某个小青年想不开,闹别扭了。”

    殊不知,皇权路本就是一条肮脏污浊之路,一旦踏上征途,想要保持原有的洁净,就再无可能了。

    他知道风宸担心的是什么,他害怕自己有一天变成宋汐难以接受的模样。

    他以为,宋汐爱的一直是过去那个光风霁月,纯净如雪的小少年。

    殊不知,时过境迁,人总会长大。

    这一关,迟早要过,不是风宸过,就是宋汐过。

    老是陷在过去,他们就永远是兄妹。

    阿宸,你得让那个女人清楚,你已经长大了。

    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他,是真的在帮他呢!

    苏澈受不了他长辈一般的语气,哼了一声道:“还小青年,你敢当着风宸的面这么叫他么!”

    宁璟倒是不以为意,“我比你虚长几岁,若不论身份,可不就是你们的大哥,小弟迷茫,做大哥的提点一二有什么不对?换做是你,我也一样,不用吃醋。”说到最后,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宛若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小孩。

    偏生苏澈生得比他矮,这一拍,还真像那么回事。

    略微一愣,随即脸孔涨的通红,一把跳开道:“谁吃醋啊,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你教我的威严往哪儿放。”

    话是这么说,嘴角却微微往上翘。

    被兄弟关心的滋味真好。

    风宸那厮,还真是好命呀!

    虽然几人常常泡在一起,但他和申屠都明白,宁璟对风宸是不一样的,他们意趣相投,惺惺相惜,这是他和申屠望尘莫及的。

    这两个,都是人中之龙。

    正因为知道宁璟是真心为风宸好,他才无条件地选择他,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

    “阿璟,这计策明明是你想出来的,为什么非得要我来说,以你的口才,不是更有说服力吗?”没错,他方才在书房中说的都是宁璟教他的,就连那相似的人,也是由宁璟找来的。那人并不是勾栏院里出来的,也不知是他从哪里找的,倒是听话得很,唯宁璟是从。

    他早有预谋,连风宸都算进去了,使得计划能付诸实践。

    这样的心机谋略,苏澈十分庆幸,他是自己人。

    宁璟甚至在事前想到了多种可能,并给予了应对之策,苏澈只是将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背下了。

    宁璟却叹了口气,眼里有一种难以纾解的暗色,“有的事,可以由我来想,却只有你能做。”

    当风宸发现自己不但能左右他的思想,还能左右他的行为,乃至于调动他的势力做事,他怕他会多想。但是苏澈不同,他的思维跟不上风宸,就算放再多的权给他,也对风宸造不成威胁。最重要的是,苏澈对风宸很忠诚。

    自己不是他的臣子,设计权势就比较敏感了,他不想他们之间的友情参杂了太多东西,风宸是他欣赏的人,他很珍惜这个朋友。

    他这一生中在乎的东西很少,一旦放在心上,无论是责任、亲人、朋友、还是别的,他都会以自己的方士去守护。

    并不是那种默默奉献的人,只是没有好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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