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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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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那种默默奉献的人,只是没有好处,何必说出来添堵。

    “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说人话啊!”苏澈抓着后脑勺,一脸抓狂。

    和他们说话,就是伤脑筋,要不他怎么喜欢喝申屠相处呢,都是他将申屠耍的团团转好么,可惜那人天天泡在军营。

    宁璟轻笑着摇头,“你不需要明白……”

    翌日一早,宋汐几人便整装出发,其实都是宋汐一个人在忙活。

    阿寻一看就不像做这些事的,那等仙人之姿也不适合。

    白团倒回帮忙,但只会搬搬东西,总的还得是宋汐张罗。

    不过,对宋汐来说,能够跟着阿寻,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是蜜里调油。

    一行人出了城,慢悠悠地往前走,官道笔直,灵马又能识途。

    因着阿寻这次醒来没对她动手,还给了她一个笑模样,宋汐不免放松了警惕,加之昨晚上偷买的礼物还没机会送出来,此刻心里便有些痒痒。

    思忖再三,趁热打铁,便一溜儿钻进了车厢里。

    里头两个,一个在闭目打坐,一个正在看话本嗑瓜子,后者闻声抬头,对她龇牙一笑。

    虽然模样还挺可爱,无奈咱宋公子此刻心思不在他身上,只顾盯着那闭目养神的美人瞧。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阿寻身边,巴巴地唤了一声,“阿寻。”

    本不期待阿寻能搭理,他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把个宋汐给激动的,正好马车轧过一颗石子,车厢一颠,宋汐身体前倾,险些撞到阿寻身上,幸好她及时刹住了。

    她倒是想趁机吃吃小豆腐,就怕美人一怒之下给她吃巴掌,她这身板吃不消呀!

    饶是如此,阿寻还是拉长了脸,冷斥道:“你想干什么?”

    宋汐委屈地噘嘴,明明睁眼时还好好的,这会儿又冷这个脸了,好像全天下欠他钱一样。

    她退开一些距离,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丝帕包裹的物品,小心地递到阿寻跟前,别开眼睛道:“这个送你。”

    她这腼腆的样子,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为啥是小伙子,宋汐骨子里带着一种好爽,即便害羞,也不会忸怩。

    此刻一袭男装,白玉般的脸皮微微泛红,眼神却倔强真挚,倒真有几分憨实可爱。

    阿寻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没接。

    一旁的白团瓜子磕到一半,“咔咔”一声响,不动了,睁圆眼睛瞪着这边。

    宋汐见他不解,大着胆子将包裹塞进他手里,然后一撩帘子出去了,空气中,飘来她轻柔的嗓音,“我觉的,它很适合你。”

    阿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捏着手中之物,条件反射地就想扔,却被白团一把抢去了。

    白团打开,拎出一条银丝发呆,样式虽然简单却别致,做工也算得上精细,他瞥了一眼阿寻银色的发丝,倒是挺相配的,遂将东西塞回阿寻手里,口气酸溜溜的,“这条发带挺适合哥哥,哥哥就留着吧,别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

    阿寻本来不大想要,听他这么一说,却是有些好笑。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手指触摸着发带上细密的针线,这款式倒是他能接受,便勉强收起了。

    白团见了,瓜子也不想嗑了,面着车壁看话本去了,只是书却拿倒了。

    哥哥不收发带,宋汐难受他也跟着难受,为什么哥哥收了发带,他心里更难受了。

    嘤嘤嘤,为什么没回都是这样啊!

    白团气的拿额头装车壁,咚咚咚的,看的阿寻一脸无奈,正要说些什么,马车冷不防被嘞停了。

    因停得突然,白团重重地嗑在车厢上,额上就肿了一个小包,疼的直咧嘴。

    本来就憋着气,如今受了委屈,瞬间就炸了,一撩车帘,吼道:“你怎么赶车的,瞧瞧把我嗑成什么样——”话说一半,戛然而止,转而瞪大眼睛盯着前面瞧,嘴里无意识地吐出最后一个字,“了!”

    而宋汐,也早就呆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表情却很严肃。

    只见十步之外的官道上,站了一个白衣人。

    艳若春花,皎若白月,贵气逼人,那三月桃花般的眼睛,充满了灵韵的媚惑,却又带着几分冰霜般的凛冽,就那么直直地,专注地看着宋汐!

    四目相接,这一刻,仿若天地都静了下来,

    他宁静的眸子透出一股清澈的美丽,透明如冰雪,艳丽如落樱,却又隐含瑰丽浓烈的热情。

    宋汐就这么看着他,静静的,似乎是,痴了!
………………………………

第164章 误伤

    白团捂住自己的嘴唇,以免自己失口叫出“淳儿”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无所适从。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见宋汐痴痴地望着对方,心里直泛酸,想去拉她,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转而看了一眼对面的厉淳。

    当真是人面桃花,艳绝无双。

    跟他一比,自己简直就被秒成了渣渣。

    白团一溜儿钻进了车厢,抬头就见阿寻疑惑地看着自己,白团心中一动,扯着他的袖子,乞求道:“哥,淳,淳儿找来了,他一定是来带走宋汐的,你要帮我。”

    阿寻拍了拍他的手背,无声地安慰。

    白团见他肯出面,心倒是安了一半。

    要是平时,宋汐见了自己,早就扑过来了,今日竟像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没有转过半分。

    淳儿不愿再等,上前几步,在她面前站定道:“来了凤城,为何不来见我?”

    宋汐的容貌有所变化,但两人曾经那样亲密,只要还是一个人,她便是化成灰他也认得。

    他眉头微皱,微抿的嘴唇分明透出不满和委屈,显然是故作冷淡。

    宋汐终于回了魂,脑袋一歪,却是满脸疑惑,“这位公子,我们认识吗?”

    这人生得很好看,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她搜肠刮肚,愣是没有半分印象,焦躁之下,眉头便拧了起来。

    这才厉淳眼中,却是她故作不识,当下便冷了脸色,“你来了京都不见我,如今竟还装作不认识我,你到底——”

    话未说完,他视线一偏,死死盯住宋汐身后的车帘。

    直觉告诉他,即将出来的是一个极具威胁的人物。

    褐色的车帘被两根葱白的手指轻轻挑起,待整只手露出来,他的眉头便是一皱。

    这无疑是一只漂亮的手,洁白无瑕,像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不如女子般的纤细,却又毫无杂质,衬着白底绣四角梅的衣袖,无端泛出一股冷意,令望着心寒。

    仅仅是一只手,竟让他感到了不安。

    待那人整个儿探出身体,厉淳整个人如一根紧绷的弦,如临大敌。

    他从不以自己的容颜为荣,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容貌天下无双,即便是风宸,也略逊一筹。

    如今却不得不承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白衣如雪,银丝如瀑,五官精致,非言语难描,肌肤像凝结的玉脂,即便冷冷淡淡,眼波流动间,仿若能勾魂夺魄,本该如入仙般的出尘,额间的朱红印记,更为他平添几许妖异。

    这不是人,简直就是堕入凡尘的妖孽。

    当一个人站在美貌的巅峰,他可以不将自己的容貌当回事,当一个人比自己更美,这个人还与自己的心上人并肩而立,这就另当别论了。

    尤其是,他敏锐地发现,自这个男子出来后,宋汐整个人都变得拘束了。

    她唤他,“阿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搀下马车。

    平素,阿寻极其不喜与她接触,今日竟默许了她的亲近,这让宋汐受宠若惊,分到厉淳身上的注意力便小了。

    这一幕看在厉淳眼里,却分外刺眼。

    她对那个男人那么柔情蜜意,宛若手中珍宝。

    曾经,这份情谊是独属于他的。

    厉淳心中,便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时间难受得厉害。

    他也不问什么了,上前一步,扣住宋汐的手腕,直接将她扯了过来,“跟我走!”

    他与她之间的账,回头可以慢慢算,但他无法忍受,让她再待在这个男人身边。

    厉淳的举动太突然,宋汐毫无防备,险些滚倒在地。

    好不容易稳住了脚跟,眼角瞥见阿寻冷然的脸色,她心里一咯噔,就欲甩开厉淳的手,“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快放开我。”

    厉淳停下动作,冷睨着她,语气嘲讽而尖锐,“你跟我好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

    宋汐被他眼中的冰凉刺得心虚,眼珠子乱飘,就是不敢看对面的厉淳,“我,我又不认识你。”

    奇怪了,明明是个不认识的人,见他这么盛怒地看着自己,心里怎么就那么没底呢!

    一只手还妄图挣脱他的“魔爪”,无奈这人抓得太紧,她又不敢太用力。

    潜意识里,她竟是不愿伤他的。

    “不认识我?”她无意的一句,却让厉淳的脸黑如锅底,他倏然甩开宋汐,抬头死死盯住阿寻,身上杀气四溢,“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并不是笨蛋,宋汐的反应,分明不是作假。

    若还有谁能对她做手脚,那就是这个妖里妖气的男人。

    否则,本该对他一往情深的宋汐何至于对另一个人献殷勤。

    阿寻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一点也没有回应的意思。

    熟人知道,阿寻一贯高冷,在厉淳看来,无疑就是挑衅。

    他素来也不是个多话的人,确定了敌手,当即也不再废话,五指成爪,猛地向阿寻袭去。

    宋汐没想到这个男人说出手就出手,眼看他的手就要触及阿寻的肩膀,阿寻却不躲不避,而厉淳背后却空门大开。

    眼见阿寻就要遭受毒手,宋汐心中一慌,一掌拍在了厉淳后背。

    她这横插一杠,厉淳岔了气,拍到阿寻身上的力度,便不足为虑。

    而阿寻,在厉淳即将触及自己的衣服时,身形一闪,便到了两步开外。

    情急之下,宋汐出手也没个轻重,厉淳的身体往前飘了数米,若非他用剑撑住,非得栽倒在地。

    不及稳住身形,一口鲜血喷出,洒在黄沙道上,混成一颗颗滚满泥沙的血珠。

    宋汐呆住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仿佛不相信自己的会出手似的。

    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不错,但自从失忆以来,从未与人真正交过手,此前教训宵小流氓,也未用真本事。但方才,至少用了八分力气。白团也愣住了,他是真没想过宋汐会伤害厉淳,即便她失忆了。

    从前,她多么宝贝厉淳呀,含在手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便是连风宸也望尘莫及。

    这一掌虽不是出自他手,却莫名有些心虚。

    也许,是怕宋汐日后想起来,怪罪于他吧!

    厉淳踉跄地回过身子,衣襟上俱是鲜血,衬着白衣,宛若在雪原上盛开出朵朵红花,竟丝毫不比阿寻衣上的四角梅逊色,却又平添几许凄艳。

    这一次,他没将视线分给旁人,只是望住宋汐,一样的专注,眸子里却溢满了哀伤凄绝。

    宋汐只觉得他嘴角上,衣襟上的鲜血分外刺眼,无端有些眼涩。

    太阳也不刺眼,道上也没风沙,这是怎么了。

    她想拿手去揩眼睛,却又生生止住了动作。

    她看见那人,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后,竟是掉头就走。

    他步履踉跄,仿佛随时都要倒下,背影却又无比倔强,带着一丝决绝的意味。

    宋汐看着看着,眼里涩得更厉害了,心里像是缺了一块,空落落的厉害。

    她想追,冷不防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臂,回头,正对白团巴巴的眼神。

    “宋汐,你要去哪里?”

    耳畔响起一声冷哼,她循着声音望去,正好瞥见阿寻别开的脸庞,眸子里泛着让人心悸的冷意。

    他没有回到马车里去,而是走到了大路旁的草地里,背对着她,望着远处的层峦叠嶂。

    他这一哼,倒是冲淡了她心头的难过,忽然一拍自己的脑袋,眼前这个才是自己爱的人吶,她方才怎么会为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冷落了他呢!

    她握了握拳头,缓缓走到阿寻身边,低低地唤了一声“阿寻”。

    见他没有搭理自己,遂也发起呆来。

    像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视线若有似无地飘向拿人离去的方向。

    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暗暗想着,那人受了自己一掌,伤的如何?

    他一个人,能支撑到家里吗?会不会昏倒在路旁。

    他长得那样漂亮,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心里竟隐隐有些自责,后悔出手那样重。

    心里有一种渴望,竟是很想追出去。

    “怎么不去追?”一个冷然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宋汐猛地抬头,就见阿寻冷冷地睨着自己,宋汐脑中一片空白,半响才反应他说的是厉淳,忙不迭哄道:“阿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怎么会去追一个不相干的人?”

    一旁的白团酸溜溜地开口,“也不知道方才是谁看的眼睛都值了。”

    面对厉淳时,他心虚,人一走,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宋汐狠狠瞪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阿寻,你别听小白胡说,他,他哪有你好看啊,你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要看我也是看你呀!”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又有些闷闷的,但一触及阿寻的冷眼,这点异样又被抛之脑后。

    阿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勾起,说不清是笑还是嘲。

    不等她细细分辨,阿寻已转身回了马车,宋汐赶忙跟了上去。

    “阿寻,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那人便是长得再好,也入不了我的眼。”

    ……

    无人知道,与马车背道而驰的黄沙道上,厉淳转过一个弯,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厉淳靠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上,眼神空茫地望着天空。

    天色暗沉,乌云聚顶,远处不时响起阵阵雷鸣,这落雨的节奏。因急着见她,他一个人也没有带,如今身体乏力,如今孤零零地靠着大树,竟无端显出几分凄凉。

    他面色灰白,嘴唇抿成一条痛苦的直线。

    比起伤口,更痛的是心。

    “宋汐……”

    ------题外话------

    还欠三千字,卡文,明天更
………………………………

第165章 开杀戒(1。15补更)

    昭然皇宫,御乾宫。

    夜色深沉,宫灯越燃越暗,陆慎言坐在殿前的门槛上,手撑着下巴,困得直打瞌睡。

    忽然,视线里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

    认出那个熟悉的身影,陆慎言精神一震,心中一喜,“陛下!”

    不过,陛下的脚步怎么那样虚浮,好似随时都要倒下?

    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陆慎言神色一变,三两步掠至厉淳身前,不及说些什么,那人已迎面倒下。

    借着灯光,陆慎言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双目紧闭,面色灰白,浑身湿漉漉的,雨水和血水在衣襟上混成一片狼藉。

    陆慎言吓飞了魂,死咬下唇,以免自己惊呼出声。

    他将厉淳搀上龙榻,走到殿外,唤来两个内监,指着一个道:“你去请李太医过来,就说我病了,此事不宜声张,要快。”

    “是!”那太监领命而去。

    陆慎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交予另一个内监,“速速将秦大人请进宫来,就说陛下有要事召见。”

    ……

    翌日,陆慎言从紧闭的殿门里走出来,一夜未睡,他眼底有一层青黑,发丝微微凌乱,略显憔悴,眼中却有欣慰之色。

    刚送走太医,秦明已经去上朝了。

    厉淳昏迷不醒,朝中还需他来主持大局,照顾厉淳便落到了自己头上。

    好在厉淳已无性命之危,但伤及心脉,少不得修养半月,如今还昏迷着。

    一想到他背上淤青的掌印,陆慎言眼中便迸出一股冷锐。

    那样的指掌,分明出自一个女子。

    他乘兴而去,重伤而归。

    能伤他的还有谁?

    宋汐,真是好本事!

    他虽然困极,却不敢去歇息,打算去院中凉亭里小憩。

    没走几步,迎面走来一个人。

    一身劲装,面目冷煞,却是琼月。

    她瞥了一眼陆慎言,却没有搭话的意思,径直闯向殿内。

    陆慎言生生转了个弯,拦住琼月,“陛下正在休息,尔敢硬闯?”

    琼月冷冷道:“让开!”

    陆慎言见她无礼,连佯装的客气也卸下了,叱问道:“陛下既将你调去训练暗卫,你不去任职,跑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好啊!”琼月冷笑,目光有如芒刺,带着一种嫉恨,“我就说陛下怎么突然要将我调走,原来是你这个小人从中作梗,如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滚开,我要见陛下。”

    她原本负责搜集情报、执行厉淳下达的任务,虽然繁琐又危险,却能经常见到厉淳。

    几日前,厉淳突然颁发圣旨,将她调去训练营训练暗卫。

    这份差事虽然没什么危险性,但整日里待在训练营,见厉淳的机会便少了。

    从前,厉淳看得起叶微,即便叶微胜任此职,厉淳依旧经常接见她。

    如今,自己隐隐察觉厉淳对她的疏远,怎可再远离他的身边。

    只怕时日一久,他便将自己忘个干净。

    尤其是,他身边还多了这个鸡犬升天的小贱人。

    陆慎言本就有些疲惫,此刻见她无理取闹,便失了耐心,冷嘲道:“事到如今,我已没必要针对你,陛下早已不将你放在眼里,识相地,就乖乖补了训练营的缺,做出点成绩,还能引起陛下的关注,再无理取闹,当心陛下弃你而去。”

    说罢,也不等琼月反应,高喝道:“来人,将月堂主请出去。”

    两个黑衣卫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上前就要架住琼月。

    琼月猛退一步,脸色青白。

    陆慎言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武功不济,手下却有一批武功高强的黑衣卫任他调遣,这是厉淳纵容的结果。

    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势单力薄,难以为继。

    再者,皇宫之中,天子殿前也不是撒野的地方。

    她若在此处动手,才是授人以柄。

    “咱们走着瞧!”撂下一句狠话,琼月大步离去,心里憋了一股气。

    ……

    而在昭然皇宫的养心殿中,厉昭晨起不久,张德正在服侍他洗漱。

    厉昭例行一问,“昨个御乾宫有什么动静?”

    自从卸了职权,厉昭无所事事,最大的爱好便是打听厉淳的日常,即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厉昭也听得津津有味。

    往常,张德早就笑着讲开了,今日,却欲言又止。

    厉昭是个心思敏感的,当即便觉出不对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张德小心着措辞,“昨晚,御乾宫似乎有些动静,但是那边守得紧,只知道陆慎言半夜招来了李太医,说是他病了。今早,秦明对外宣称陛下身体微恙,罢朝一日,由秦明收受折子,处理紧急事务。”

    厉昭皱眉,“陆慎言?可是他新收的那个贴身侍卫?”

    “正是,上次主子还夸过他呢,是个得用的。”

    厉昭的心思却不在此处,“往常他生病,你可听说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召太医?”

    此话一出,张德也开始疑虑,“不曾。”

    他的印象中,那个陆性少年,倒是个行事低调的。

    “那便是了,太医定是给淳儿看病的!”厉昭的脸色凝重起来,“李太医可回府了?将他找来问问。”

    张德摇了摇头,“李太医被扣在了御乾宫,一时半会儿怕是出不来。”

    厉昭瞬间急了,“淳儿一定出了事,不行,孤要去看看,快替孤更衣。”

    张德一边拿衣物,一边劝道:“主子,秦明既对外宣称陛下抱恙,定然不想让人知道陛下的真实情况,您平素是几月也不进御乾宫的大门,如今巴巴地跑去,不是告诉外人陛下抱恙有蹊跷么!”

    事实上,不是厉昭不想去看厉淳,而是厉淳不喜厉昭进入自己的地盘。久而久之,厉昭便去的少了,此事在朝中已不是什么秘密。

    厉昭着实心焦,“这可怎么好!”

    张德见一向精明果断的人如今急的像只热锅蚂蚁,真是关心则乱,便提醒道:“主子不妨招秦明一问,他既然替陛下遮掩,必然清楚其中关节。”

    厉昭一喜,忙道:“正是如此,你快些去。”

    张德正要走出,却与一个太监在门口碰个正着,张德斥道:“怎么如此冒失?”

    那小太监禀道:“御前侍卫陆慎言求见太上皇!”

    心道,这养心殿许久不曾来人,一个激动,就走的快了。张公公平素不慌不忙的,哪晓得今日这般急迫,这才撞了。

    陆慎言?张德心中一动,回头去看厉昭。

    厉昭眉头一挑,似有些诧异。

    张德便笑道:“看来,老奴不必去请秦明了,这位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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