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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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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粗暴地撕扯对方的衣襟,眼里有一种凶狠的,手从衣裳下摆里摸上他的身体。
他只是闭着眼吻她,无言地放任。
衣裳飘起又落下,一件接着一件,直到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贴,契合得仿若一体。
男人骨子里都有一种征服欲,无论他是妖,还是人。
不知什么时候,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其实更喜欢女上男下,但是这个人,是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便不忍拂他的意。
男人对于这种事,似乎无师自通。
明明前几次他都昏迷着,这一次,却一点障碍也没有。
这感觉,确实比她一个人忙活要好得多。
身体很欢愉,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心里有些空。
如过今天是末日,但愿不要有明天。
宋汐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衣服,白底绣四角梅,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香,她深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
阿寻不在身边,她慌忙地坐起身,直到瞥见不远处迎风而立的人影,才长长吐了口气。
宋汐的衣服已被小心叠好放在一旁,宋汐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替他拾衣服的情景,心中一甜。
她快速穿好衣服,走到他身后,将外衣轻轻披在他的肩上。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没有重量一般,却又十足地专注。
宋汐莫名觉得紧张,垂下眼眸,一边为他穿衣。
系好腰带,她攥紧他的手,缓缓往回走。
他落她半个脚步,看不见她的脸。
“阿寻,等我解了咒,我们便成亲吧”
她想过许多种他让她解咒的理由,最后选择相信最美好的一种:他是如此骄傲的人,定然不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是因为咒术爱上自己。
那么,她会向他证明,自己的爱,是真的。
无论沧海桑田,矢志不移。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她以为,他是为什么放纵她一夜狂欢。
不过是为净化魔性,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个女人,真是傻的可爱。
第一次,不想甩开她的手。
“等到了那天,再说吧”语气冷清,波澜不惊。
他终究是,那个冷心冷肺的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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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解咒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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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解咒
自那日以后宋汐更加变本加厉地吃着豆腐,拉拉小手,亲亲小脸,那是家常便饭。
但是宋汐已经渐渐不满足于关起门来秀恩爱,她想时时刻刻秀恩爱。
不知道是不是阿寻极少吃东西的关系,又或者这蒸出来的米饭颗粒饱满,黏性十足,他吃饭时嘴角总容易黏上饭粒。
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在生活上却有那么一点小瑕疵,让宋汐甚觉可爱。
更是让她多了一个吃豆腐的借口。
亦如此刻,她看见他嘴角粘了一颗饭粒,郑重其事地叫他,“不要动”
鉴于她此前也有给他拈饭粒的行为,加上某些特殊原因,允许她一定程度的亲近,便也如她所愿。
宋汐的手臂横过半个桌面,快摸到他的唇角时,忽然改为捧住他的脸,倾过身,快速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舔掉了饭粒。
与此同时,“啪”得一声响起。
没有看清阿寻如何动作,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白团只得扭头去看宋汐,她已坐回座位,白皙的脸颊上赫然多了一个五指印。
她却跟没事儿似的,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角,“美味”
也不知说的饭粒,还是赞那人的滋味。
白团盯了她半响,酸溜溜地开口,“哥哥又手下留情了”
可不,正常来讲,他那一巴掌能扇下人两颗牙来。
可她却只红了块脸皮,不痛不肿,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他的哥呀,就是嘴硬心软,从前,他深有体会,如今,享受这权利的又多了一个宋汐。
到了晚上,宋汐孤枕难眠,便爬阿寻的床。
阿寻仿佛不用睡觉似的,空闲时间,除了打坐、打坐还是打坐。
宋汐摸进房间的时候,他自然还是在打坐。
虽然知道他五感敏锐,宋汐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又蹑手蹑脚地脱鞋子上榻。
她跪坐在床上,从身后拥住阿寻,低下头吮他的脖子。
经过上两次鱼水之欢,让她摸清了他的敏感点,一是脖子,二是小红果,就是每个男人都无法避免的宝贝。
就像是拆开礼物,收获了最爱,她激动地无以复加。
以后,闺房情趣,那是大大的有啊
每次她弄他那里,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饶是他再好的定力,也免不了在她跟前破功。
让一个冰冷禁欲系的狐仙坠入的深渊,真是种让人沉沦的体验。
此刻,她的灵舌一黏上他的脖颈,明显感觉他那层肌肤便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偏他还是双目紧闭,面无表情。
宋汐奸诈一笑。
装,我让你装。
她的手,从他的衣领伸进,摸上他的胸膛。
他仍不动声色,长长的睫毛却微微颤了一下,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银蝶,勾动着她的心。
她用牙齿咬开他的衣领,露出大半个肩膀,莹白的,仿若有荧光流动,这是一幅“仙人”的躯体,凡间难得几回见
她从脖颈亲到肩胛骨,手欲往下捉住那条长龙时,却被一只莹白的手指捉住了。
不待宋汐反应,一股柔和的内劲将她弹开,再睁眼看时,阿寻已到了十步开外,整理好了衣裳。
宋汐单手撑在床上,斜着眼睛看他,一双邪魅的眼睛跟钩子似的,“这就不要了”
随着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又或者是“临行”前的孤注一掷,她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变得邪气张扬,这才是她的本性,这样的她,也更具魅力。
此前一昧做小伏低,不过是没有底气。
宋汐的宗旨,想要就说,想做就做。
她就是喜欢他,她就是想要他。
他略微皱眉,却没有排斥厌恶,语气游有些无奈,“不要胡闹。”
她跳下床榻,一跃至他的身旁,洁白的手臂抚上她的胸膛,低下头,伸舌在他颈侧一舔,“我没有胡闹,我想要你,我们来做好不好。”
他敛眉,睫毛颤动得厉害,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出去走走吧”
不待她回应,他手臂一挥,长袖鼓动,人已到了屋外。
宋汐连他怎么开门,都没有看清楚。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她拿捏不住,强迫不来,这是她的伤心事。
宋汐叹了口气,奔至他身边,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声音软媚甜腻,“走吧”
这回他没有挣开,让她颇为欣慰。
至于白团,晚上带他去逛了庙会集市,这家伙吃撑了,现在正躺在床上消食呢
月光如喜,星如碎金,夜晚的竹林有一种静谧的美感。
两人携手走在林中,宋汐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几乎入了迷。
他眼中残存的猩红已经褪去,恢复了纯粹的银色,银发银眸,肌肤如雪,他好似从月中落下的仙子,不知何时就要奔走。
她心中一紧,忽然攥紧了他的手,几乎有些倔强地开口,“我想吻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来看她。
于是,她踮起脚跟,吻了他。
先是在他的唇上研磨吮吸,毫不费力地叩开了他的牙关后长驱直入。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安静又顺从。
这让宋汐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她几乎以为,眼前这个人已经属于她了。
可是现实,谁又知道呢
吻着吻着,她开始不满足了,手不老实地在他腰间摩挲,顺着衣襟往上爬,斜伸进去。还没摸到那令人的亮点,已被当事人扣住了手腕。
她咧嘴一笑,眼睛黑的发亮,一点也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却拂开她,兀自往前走了。
宋汐慌了,忙不迭追上前,从身后扣住了他的手,“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没说话。
她摇摇他的手,学着白团的样子撒娇,“你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做了,你别生气。”
如若阿寻将一个人放在心上,是吃软不吃硬的。
她发现这招还挺好使,怪不得白团对此情有独钟了。
“因为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要对他动手动脚的。”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他却答了,“我知道。”
空灵的嗓音在林子里静静地荡开,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阿寻,你”
话未说完,他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在她的惊讶中,俯下身,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直到他走开了,才反应过来。
忙不迭跑过去,嗓音窃喜而不满,“能不能来一遍不带手的”
早晨,三人吃完早点,打算去集市里逛逛。
却在正殿前与楼镜尘打了个照面,他身边还跟着主持和那叫慧道的胖和尚。
老主持依然笑的像个弥勒佛,那慧道则是一脸防备,楼镜尘的脸上则挂着如沐春风的招牌笑容,
双方都愣了一下,还是楼镜尘主动打的招呼,“哎呀,真巧,几位施主是要下山游玩吗”
有他在,永远不会冷场。
他的谦和、大度、不计较,很难让人喜欢不起来。
“好巧”三个人里面,也就宋汐会和楼镜尘打招呼。
白团是不谙世事,阿寻是不屑寒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佛道和妖精天生敌对的关系,阿寻看楼镜尘很不顺眼,从他不跟对方说一句废话,不给对方一个正眼,就可以看出来。
宋汐也不好表现得太热情,客套地打了招呼后,便各走各的。
擦肩而过的瞬间,宋汐的手臂忽然被塞了个东西。
走在她身边的是楼镜尘,这玩意儿不用说也是他给的。
手中松松软软的,被一张薄纸包着,也不知是何物。
宽大的广袖成了最好的掩护,一干人居然没有发现。
宋汐落后阿寻一步,打开纸包一看,却是个水晶包子。
宋汐眉头那个纠结,终究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楼镜尘像是等着她似的,几乎在她看过来的瞬间,也回眸一笑,弯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竟是对她眨了一下眼睛。
那模样,好似在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哟
这时候的他,居然透出一种难得的俏皮,看得宋汐一怔。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杵着干嘛,还不赶紧跟上来。”
这语气,分明冒着一股寒气,是生气的前兆啊
“来了来了”情急之下,宋汐将包子一口闷了。
险些没给呛死,在胸口狠狠锤了两下,勉强吞下去了,这才转过身,谄笑着跟了上去。
阿寻却没打算放过她,“他很好看”
宋汐心道,这语气怎么阴阳怪气的,赶紧补救,“没你好看。”
阿寻冷哼一声,“那你还回头去看。”
宋汐脸皮一抽,“我发现他后背粘了一片枯叶,实在是有碍观瞻。”
阿寻冷笑,“你是很想替他摘下来吧”
宋汐哀嚎,“冤枉啊”
白团幸灾乐祸,“活该”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解咒的日子。
阿寻不愿出面,白团倒是想跟来,他总是怕她跑掉,却被阿寻扣住了。
宋汐隐隐明白,阿寻这是给她选择的机会。
她若愿意,自会寻来,她若不愿,守也是白守。
临行前,宋汐敲他的门,阿寻没有开门,只是淡淡地开口,“去找楼镜尘吧,他在等你。”
说的好像我一去就不回似的,宋汐一阵火大,抬脚踹开了木门。
大步走至床边,抓住他的肩膀,就是一阵狂吻。
亲完了,霸气一吼:“等我回来”
阿寻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出声,白团则目瞪口呆,“她、她、她吃错药了吧”
居然敢这么对哥哥,哥哥居然没生气。
他一定是在做梦。
楼镜在走廊里席地而坐,矮桌上备有一壶茶,见她来了,含笑招呼,“请坐。”
宋汐在他对面坐下,眼角瞥了一眼屋内。
比那日整洁多了,估计慧心来收拾过了,不过地上扔零零散散地躺了几本书。
宋汐问:“我需要怎么做”
“不急”楼镜尘给她斟了一杯茶,茶叶在热水中舒展开来,茶汤呈现出一种剔透的颜色。
宋汐端起茶喝了一口,只觉得心神都放松了。
她抬起头道:“物品准备好了”
楼镜尘点点头,笑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的笑容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尽管前途未知,她的心却是宁静的,因为这个人是楼镜尘。
宋汐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要闭上眼睛什么的吗”
楼镜尘失笑,安抚道:“不必,解咒并不可怕”说话间,他伸出了手。
这一瞬间,她仿佛又看见了初见时那双染了金光的手,美如玉雕,灿若莲花,刘谢初丝丝入扣的生命律动。
身后翠竹林立,迎风抖擞,他嘴角微勾,带出一抹微风拂面的微笑,好似一个传递着天地自然生息的神秘使者,宛若天人。
修长的指尖点上她的额头,宋汐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一股力量通过额头进入到身体里,渗透四肢百骸。
不一会儿,就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剥离出去。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好似一场拉锯战。
宋汐脸色发白,眉头紧皱,有些痛苦的模样。
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快的看不清楚内容,但她能感觉到,原本轻盈的脑袋被强行灌入许多东西。
瞬间,头痛欲裂。
偏偏,身体就像被定格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楼镜尘也好不到哪里去,洁白的额头渗出一层细汗,眉头微蹙,一脸凝重。
不知过了多久,楼镜尘挪开了手指,长吁一口气。
宋汐睁开眼睛,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但她无暇顾及这些,眼神深沉复杂,神情冷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内心亦是煎熬的,痛苦、愤怒、悔恨、无奈,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她闭上双目,像是在平复着什么,良久才睁开眼睛,目光中已经没有激烈的情绪,却还残存着些许阴影。
她看着楼镜尘,微微一笑,目光睿智坚定,嗓音温和谦逊,“镜尘,谢谢你。”
楼镜尘只是诧异地看着她,明明是同一个人,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不同,一个耿直天真,一个深沉睿智。
经历赋予人的力量,果然是惊人的。
宋汐要告辞,楼镜尘却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他看着她缓缓开口,“此行,你若去往东北方向,不但难以见到你想见之人,还将遭遇困龙之危。”
宋汐挑眉讶异地看着他,楼镜尘解释道:“鄙人略懂推演之术。”
只怕不仅仅是略懂,宋汐灿烂一笑,潇洒地留给他一个背影,“谢啦”
楼镜尘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微微叹了口气,目中似担忧,似惆怅,喃喃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便是执念么”
------题外话------
剩下的还没改完,明天还有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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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宋汐与安笙初见
“阁下何人”他看自己的目光熟悉得很,宋汐却看他眼生。
那人朗声道:“御前侍卫、天子近臣陆慎言。”
“你早知道我要来”虽被团团围住,宋汐却不慌不忙。
她心里很清楚,淳儿就算如何生气,也绝不会伤害她,那毕竟是她爱的人。如此阵仗,也不过是恐吓罢了。
陆慎言眉头一扬,神情颇有几分倨傲,“我不知道你今日会来,但我知道你迟早要来。”
宋汐心神一敛,又细细打量了一下陆慎言。
此人功夫不高,却心性狡黠,善于利用形势,恐极其难缠。淳儿身边,竟有这么个人在。
他对自己有敌意,何时多了这么个对手
宋汐眼珠一转,笑了笑道:“那正好,带我去找你的主子。”
陆慎言只是冷笑,“陛下不见你,念在你与陛下往日的情分,只要你离开皇宫,今日夜闯之事,既往不咎。”
早在宋汐进入寝殿,他便暗中派人去养心殿通风报信。
众目睽睽,他不敢在宫中对宋汐下手,即便在宫外也不行,若是被厉淳发现,自己将万劫不复。
唯有借太上皇的手,才能万无一失。
上次刺杀失败,太上皇想必十分恼火,一定很乐意除掉这个眼中钉。
宋汐皱眉,“这是你主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陆慎言道:“无论是谁的意思,你只有这一个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姑娘是个聪明人。”
见他柴米不进,宋汐也冷了脸色,“我一定要见他,你既是他的近臣,当知我与他的关系,如此从中作梗,就不怕他知晓后治你的罪。”
毕竟张权多年,辅一发怒,还真有那么一份威严气势。
旁的侍卫都被她唬住,唯有陆慎言不动声色,在厉淳身边,他早就练出来了。
不过,宋汐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陆慎言目光如刀,似有什么要从眼中迸发,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声音又冷又硬,“主子不愿伤你,也绝不见你。”说罢,一甩长袖,大步走了出去,每踩一步,发出重重的声响,似藏了无数怒气。
陆慎言一走,侍卫们也飞快撤出,那几十名好来无影,去也无踪。
偌大的寝殿瞬间变得空荡,阴森森的,透着一种鬼气。
一阵冷风从殿外灌进,宋汐竟觉得有些冷。
淳儿,怎会住在这种地方
她心中有点心疼,跨步走向内殿。
内殿倒是点了两盏宫灯,灯光昏暗,略显凄清,竟没有半分人气。
宋汐心中疑虑,快步走向龙榻,掀开帐幔,见被褥整齐,空无一人,心中就是一沉。
淳儿,你果真不愿见我
她倒没去想是那陆慎言搞的鬼,这昭然皇宫,毕竟是厉淳做主,没有他的默许,这陆慎言如何敢来阻拦,又不敢伤她
你这是让我知难而退,还是考验我的耐心
无论是哪种,只怕要叫你失望,不见到你,我绝不离开。
她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丝被,这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是他寝殿无疑。
她深呼吸一口气,又浅浅地吐出来,眼中似有无穷忧郁。
淳儿,究竟怎样才能原谅我
从御乾宫出来,陆慎言打发了影卫,才发现树荫下站了人影。
一袭绛紫衣袍在树荫的遮掩下,变作暗紫,腰间的金鱼袋却顶着暗风熠熠发光。
似察觉到他的目光,那人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
陆慎言唇瓣微勾,绽开一抹微笑,“秦大哥”
两人并肩走在御花园里,停在一处无人的空旷地。
陆慎言率先开口,“秦大哥,这么晚了,找我何事”
因着厉淳“病重”,秦明监国,特许他暂住宫中,住的正是陆慎言的院子。
今晚的行动明明很小心,却还是被秦明察觉了。
心中知道他来所为何事,陆慎言却故作不知,只望对方心知肚明,勿戳这层窗户纸。
秦明却偏不如他所愿,反一针见血,“你想逼她出宫,借太上皇的手除了她”
陆慎言笑容一僵,皮笑肉不笑道:“秦大哥多虑了,她是殿下在乎的人,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秦明淡淡道:“你派去养心殿的人,被我截住了。”
陆慎言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薄怒,“你”
秦明却叹了口气,“我这是为了你好,慎言,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不希望你往毁灭的道路越走越远。”
陆慎言还在为他破坏了自己的计划而置气,语气就不大好,“我做事,我自己心里有数。”
秦明看着他,目光悲悯而复杂,“你不觉得,你对于宋汐的态度,太过了么”
他想说的是,你对于陛下的态度,太过了么
但这么问,太直白,也太容易伤人了。
即便是这样,陆慎言也似被踩了尾巴的猫,仿佛压抑的东西突然爆发出来,他几乎是怒吼出声,“我就是见不得她有负陛下。”
“你”秦明忽然有些词穷。
当一个人陷入感情的漩涡,钻入了套子,别人怎么劝都听不进的。
他暗中叹了一口气,“她不见着陛下不会离宫,你的计划不可能成功,你别杀她
不可能成功,你别杀她不成,反得罪了太上皇,那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当心与虎谋皮。别再有下一次,被殿下知道,你一定会后悔”
陆慎言哑然一笑,似入了迷障,“秦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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