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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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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一昧挨打的局面,有多久没有过了。
陡然面临,身体不能适应,心里更不爽。
她沉着脸瞪着安笙,颇有些气急败坏,“你特么有完没完!”
安笙装作没听到似的,鞭子却越抽越慢。
宋汐体力已经用尽,又挨了两鞭子,因为他使力轻,只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隐约的血痕。
心里已有些煎熬,她一边躲,一边抽空怒瞪安笙,眼神跟恶狼似的。
于是,在安笙眼里,这头野兽是越抽越勇了。
那还了得!
依他的性子,今日非抽的她低头不可。
这特制的软鞭,抽不死人,就是唬人,最适合玩sm了。
他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血迹,莫名有些不舒服,手中的鞭子就有点抽不下去。
而他,诡异的发现,自己不讨厌她这桀骜的眼神,真特么狼性,帅气,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正因为如此,越发不忍心伤害,他顺势停了鞭子,盯着她,一字字道:“你服不服!”
宋汐本作势要起,闻言,心中一动,转而伏低了身子,垂眸掩去眼中的怒意,“服!”
没办法,她已经没有力气躲了,虽然这鞭子抽在身上跟挠痒似的,但被抽的样子实在难看。
“咦,这就服了?”安笙似有些不可思议。
宋汐暗暗啐了一口,你特么还想怎样,有本事让我恢复武功,老子让你跑断腿,也别想伤我一根毫毛,恃强凌弱算什么英雄好汉!
忘了,他本来就不是好汉,就是个蛇精病!
就在宋汐以为他还要使出什么阴毒手段的时候,安笙却忽然扔了鞭子。
宋汐抬头,他正好向她招手,那姿态,跟唤狗似的。
宋汐有点不想过去,她居然都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可不承认自己是狗。
见她不动,安笙忽然沉了脸色,语气陡然拔高,“过来!”
她敢说,她要是再一动不动,地上的鞭子,会再度回到他手里,因为他的眼神已经在她与鞭子之间来回巡视了。
宋汐起身,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眼神平静地望着他。
安笙长眉一轩,冷声道:“蹲下!”
宋汐不情不愿地蹲下,心里已经将这蛇精病的自动屏蔽了。
一只手抚在她带着血迹的肩头上,宋汐像是被突然惊醒,抬头防备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受伤,等她再看时,里面又是笑意盈盈的了,“脱衣服!”
她几乎是有些厌恶地开口,“还想玩什么花招?”
他扬眉冷笑,语气中尽是威胁,“你想让我帮你脱吗?”
不等他说完,宋汐暴躁地扯下腰带。
“哗”得一声,外衣飘然落地,干脆利落,偏生透着一股寒意。
还想再脱,安笙却忽然制止,“够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宋汐嘲讽,“想在伤口上撒盐?”
安笙不再解释,伸手捏住她的衣襟,作势往下拉。
宋汐也不阻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邪气,仿若又变回了那个小流氓。
安笙觉得自己仿佛是那小姐,竟被她看得不好意思。
原本只是随意和她玩玩,似乎有种上瘾的趋势,今日,不过是想驱除这奇怪的感觉,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到头来,不忍的竟是自己。
怎么会这样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想不出症结所在。
中衣和外衣被他剥茧抽丝一般轻轻拉开,宋汐的衣裳被他底下的人换过,缠胸早就不在,平时穿着男装还不觉得,此时衣裳尽开,因为汗渍,那两片滑腻若有若现,颇有一种湿身诱惑。
安笙褪了一半便褪不下去了,只露出她圆润的肩膀,上面蜿蜒着一道血痕。
安笙的目光落到伤口上,什么心思也没了,抬手轻抚,轻声问道:“疼吗?”
尽管他的语气充满怜惜,宋汐却认为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他微微皱眉,却没有发脾气,低声道:“我控制了力道,应当不疼的。”
宋汐忍不住堵他,“不疼你来试试!”
安笙真就不说话了,宋汐也懒得理他,低着头看地板。
蓦地,一个清凉的东西被轻轻涂在伤口上,奇迹般地缓解了那股不适,宋汐抬头,正对他专心的脸庞。
他正在给她伤药,动作轻柔地好似在呵护他最珍爱的宝贝,与方才冷脸鞭笞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黑眸雪肤,长睫若翼,低眉垂首时,如天上雪莲,幽谷泉水,自有一番清冽之美。
他安静下来,真的和安安好像,这也是让她一再退让的理由。
她无法对一个与安安相似的人狠下心肠,唯恐自己再一次负了他,一种赎罪,遗憾的寄托。
只是,她的安安绝不会这么变态。
这厮,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兴许是她的目光太诡异,安笙忍不住出声道:“你转过身去吧!”
宋汐转身,留给他一个干脆的背影。
那无所谓的模样,好似她根本就不在乎被他看光。
想到此,他莫名有些来气,敢情她根本就不把他当男人是吧!
目光落到她身后深深浅浅的鞭痕,忽然又没了脾气,转而认命地挖了一块药膏给她抹药。
心里只觉得憋屈,明明自己才是主人,结果却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她。
殊不知,宋汐此刻的心理:蛇精病,别以为打一棍子给颗糖,我就会原谅你了!
上完药,安笙将药膏放在一旁的桌上,命令道:“自己穿上。”
宋汐毫不犹豫地穿好了衣裳,安笙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便站起身道:“这两日别沾水,朕明日再来看你。”
今天已经够我受了,明天还来?还有那句不要沾水,简直惹毛了她,你特么把我弄得满身大汗,还不许我洗澡,成心的吧!宋汐想也不想道:“还是别了!”
安笙本走到了门边,闻言,硬生生地回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的眼神既不软媚,也不温柔,连半丝笑意也没有,疏淡、冷硬、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竟没来由的让她心头一紧,就在她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安笙却忽然笑了,连眼睛都笑了,“好,朕后日再来看你。”
一直到铁门落锁,发出“咔嚓”的声音,宋汐还有些回不了神。
今天横看竖看,吃亏的都是她吧!
蛇精病的世界,果然是不能理解的!
如果你认真,那你就真的输了!
……
第二天,安笙果然没来。
第三天,宋汐以为他会来,却只等来了一盆热水。
莲音将水盆重重搁在桌上,说话阴阳怪气的,“陛下说了,你的伤口不宜泡热水澡,实在痒了,就拿热水擦身,别忘了上药,免得留疤!”说完,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呆似的。
对方走到门边时,宋汐终于开了口,语气低沉而平静,“莲音,是吧?”
她在马车上,偶尔听安笙这么叫过。安笙有正经事的时候会呼全名,调笑的时候,会叫昵称。
莲音脚步一顿,回过头,双手抱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说吧,想玩什么花招?陛下惯着你,我可不会,别想借我的手逃出去。”
宋汐苦笑,她有那么招人讨厌么,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把什么都说完了!
“莲音,你还有话没说完吧!”宋汐淡淡一笑,几乎是和气地开口。
莲音却似被点燃的火药,恶狠狠地开口,“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陛下不得欢颜。”
直到莲音离去,宋汐还没消化这句话中的意思?
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的是他吧!怎么反倒她成了千古罪人?
第四天,安笙总算姗姗来迟,他每次来时都带着一口箱子,这次居然没有带?
安笙孑然一身轻地从门外走进来,宋汐真有那么一点不习惯。
这不会是当初让阿寻虐惯了的后遗症吧!
进来后,他也不说话,自顾走到唯一的椅子上坐下,宋汐则坐在床上。
他看着她,她则盯着地板,目光时不时往上瞟一眼。
气氛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宋汐见他果真阴沉着脸,想起莲音那句不得欢颜,这厮该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想到此,宋汐便主动开口道:“你昨天怎么没来?”
话一出口,才发觉不太妥。好似她有多期待他来似的。
安笙却似机械表被上了链,盈盈的双目将整个人都点亮了,“怎么,你想我了?”
本来还有些后悔,见他总算有了笑模样,宋汐倒是不介意了,不过,再想让她说点什么好听的,却是不可能了。
安笙忽然开口,“厉淳应当知道你在我手里,这么久,要有消息,一早就有了。”
言外之意,厉淳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这要是真正的绑架,绑匪就可以撕票了。
说话间,他凝注着她,目光带着复杂的探究,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似的。
“你在同情我吗?”宋汐淡淡一笑,云淡风轻,心里的苦,自己知道。
她之所以乖乖待在这里,还不是想等厉淳的消息,他与她置气,可说是小两口闹别扭,如今她落入安笙手里,她以为,他至少不会放任她在别人手里不管。
可惜,自己终究算漏了!
虽说是自己有负他在先,心里的苦涩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自己竟对他抱了那么大期望么?
她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危,虽然与安笙认识的时间不长,却足够她认清,这个人无意伤害她。上次那场鞭笞,更像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他最后更是亲自给她上药。虽未有过任何道歉之语,却能窥他愧疚之心。
作为一个皇帝,能这么对待一个俘虏,也算十分难得了。
听她说出类似自嘲的话语,安笙欲言又止。
这个人和他一样,越是在意,就表现得越不在意,心里越是难过,看起来越冷漠。
她与他,终究没有熟悉到能交付信任的程度。
对此,安笙莫名有些遗憾。
却听她又接着道:“我不需要同情,是我对不起他在先,即便他以此来惩罚我,也是应当的,再见面,我们就能冰释前嫌。”
“若真冰释前嫌,他就应该来了。”说完这句,他不再说,任由宋汐陷入了沉思。
他本来不想说,别人的爱恨情仇,与他何干,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不想看她再自欺欺人,遭受可能来自更大的伤害。
还有,他不想承认,她身在曹营心在汉,让他很不爽。
良久,宋汐叹了口气。
只要你是真的爱一个人,就不可能在感情上游刃有余。
她的心还是活的,所以会为他心痛。
现在,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是接着去找淳儿,还是先回去安抚宸宸。
抬头对上那双柳叶秋水眼,宋汐暗自一惊,“你怎么还没走?”
在她发呆的这段时间里,他就看着她发呆?倒像是等着她似的,这不科学呀?
她语出不敬,安笙却没有计较,忽然说道:“我们算不算朋友?”
她与他都没有发现,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长,两人之间越随意。或者是发现了,只是谁都懒得捅破这层窗户纸。
宋汐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嘲讽道:“朋友会将我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朋友会拿着鞭子像狗一样地抽我?”
安笙垂眸,良久,才抬起头,认真道:“如果你不想着逃跑,我不会将你关在这样的地方。”
宋汐眼眸一闪,这个男人真的很敏锐,其实从一个“绑匪”的角度来讲,他的思维是对的,谁会将人质放在一个不安全的地方?他也真的很仁道了,好吃好喝地招待,还陪着玩游戏,虽然,个别游戏她不太喜欢。
可是,他现在不是要和她交朋友吗?宋汐狡黠地想,这主动权就开始掌握在她的手里了。
果然,安笙放软了嗓音,“只要你不逃跑,我就给你换个地方。”
宋汐故意沉默。
安笙等了一会儿,道:“大不了,朕不再拿鞭子抽你。”
话语里已经有些不悦,这是他的最大让步。
宋汐觉得,欲擒故纵也该收网了,不然对方恼羞成怒,那就毛也捞不到了。
“这可是你说的。”早知道她再多提几个条件了,哪晓得这妖孽真的会答应。
安笙笑了,灿烂的笑容仿佛将整个石室都点亮了,眼睛里固然要滴出水来,“好呀!”
宋汐瞧得眼睛发直,心里不得不承认,这厮长得真漂亮,不矫揉造作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
安笙果然信守承诺,翌日,便让她搬出了暗室。
不出来还不知道,原来这暗室就建在帝王寝殿,怪不得他来的这么勤快。
十日来,首次见到太阳,被暖暖的阳光一照,舒服得脚趾都要卷起来。
时值夏日,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这武安皇宫的建筑与风陵略有不同,却是一样的恢宏大气,美轮美奂。
园子里种的月季、牡丹开的正好,娇媚艳丽、芳香扑鼻,跟某只妖孽还真是相得益彰。
宋汐张开双臂,深深呼吸一口。
当真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啊!
除了……
宋汐回头,瞪着身后两蹲煞神,左融阗,右莲音。
“能不能别跟这么紧?”
盯就盯了,要不要寸步不离这么紧张啊!
那妖孽那么怕她逃跑,连两大近卫都出动了?
莲音的脸臭的就像粪坑里的石头,“你以为我想守着你,等你到了住处,我自当离去。”
宋汐就搞不懂了,她自问也没得罪过他,这娃子咋对她意见那么大!
看看人家小甜甜。
融阗面无表情,见她看过来,一张面瘫脸似乎踱上了一层寒霜。
宋汐低咳一声,人家好歹也没有恶语相向不是。
“小棉袄,你这幅态度最好别让你家主子看见,他一定不会高兴,你家陛下可是要和我做朋友的。”
他似乎很不能忍受她叫他小棉袄,莲音鄙夷道:“就没见白吃白喝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大老远的绑回来,屁用都没有!”
说罢,绕过她,径直往前走去,多看她一眼都嫌污似的。
宋汐愕然,就为这个?
……
宋汐的住处离安笙很近,是一间金顶红门,古香古色、提名为“风涧阁”的宫殿。
院子里种满奇花异草,煞是好看,看得出用了一番心思。
送到之后,莲音和融阗果真离去,宋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勘察地形。
安笙既没有给她带镣铐,也没有给她下软筋散,院子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没见人影。
但宋汐知道,院里院外,至少埋伏了十数个高手,她虽被封住了武功,五感还在,能感觉到自己正被监视。
她还是低估了安笙的手段,没有武功,即便让她见了天日,也难以逃脱升天。
安笙还是每日必来,自从那日之后,两人之间似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似乎还是那副媚惑众生的妖孽模样,言语间却多了几分认真,宋汐能感觉得出,他似乎真的在和自己交朋友。
这没什么不好,问题是,他图的什么?
如果他想与厉淳谋事,她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是么?
自那天之后,安笙像是突然转了性,再没叫她玩角色扮演。
两人大多是聊聊天,下下棋,相处模式,似乎向着正常的轨迹发展。
宋汐发现,这厮的棋艺还真不错,他认真下棋的样子,比起咄咄逼人,要好看多了。这样子让她想起了安安,他学射击的时候,也是这样专心致志。
宋汐的棋艺不说比他高多少,胜在出奇制胜,他的棋艺已到了瓶颈,得她的点拨,可以得到不小的提升。
要作平时,宋汐才不会教他来打自己的脸。
此刻,看着他柔美的侧脸,心中一软,便倾囊相授了。
她的手臂横过大半个棋盘,捏起他方才落下的棋子,下在另一个地方,语气褪去了平素的玩世不恭,变得温和平静,“这一子若是下在这里,我就输了……”
安笙抬头,凝注着他,美丽的眼睛像是笼了一层雾。
目光像是看她,又似看向很远的地方。
宋汐心里一沉,这是第几次了,总感觉他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这种被当做替身的感觉是不爽,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是半斤八两。
宋汐将棋子回笼,淡淡道:“我们再来一遍吧!”
“嗯。”他垂下眸子,淡淡应了一句。
宋汐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和那个人很像?”
安笙诧异地抬眸,眼神有些犀利。
宋汐摸了摸鼻子,别开眼道:“你不止一次透过我看他了。”
要是从前,她定然不敢这么说话,唯恐激怒了他。如今,因着他的真心,她也拿出了相应的诚意,不像对付敌人一样与他虚以委蛇。
安笙似有些兴致缺缺,一推棋盘道:“我们喝酒吧!”
“喝酒?”宋汐直觉不是个好主意,但安笙很坚持,且他又露出那副为情所苦的苦逼模样,鉴于自己是勾起他伤心事的罪魁祸首,宋汐便无奈地点了头。
心道,大不了少喝一点。
安笙遂唤来莲音,命他去酒窖里取两坛好酒。
莲音领命而去,不多时,便拎了两坛酒进来,身后还跟着融阗,手里端着置了杯盏的托盘。
两人将东西放下,安笙命令道:“你们去院外候着,没朕的命令,不许进来。”
两人领命而去,宋汐发现,在安笙面前,一向对她不假辞色的莲音倒是规矩得很。
宋汐也注意到,安笙只是让他们守在院外,并不是叫他们离去。他对自己的看管并未松懈,此举与其说是对她的信任,更像是对自家防守的自信。
他不怕她在殿内对他做些什么,就算她做了什么,也是插翅难飞。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我们一醉方休。”安笙抬手为两人各自斟了一杯酒,语气柔和了不少。
宋汐没打算真醉,却没有多说什么,见对方已举起酒杯,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酒桌上碰杯大多是虚碰,正如宴席间,彼此距离相隔甚远,举杯遥遥一碰,意思到了即可。样子既好看,对于不太熟悉的陌生人,也恰到好处。
她正是这样做的,正要收回手,他却冷不丁地越过界限,强行碰了一下她的酒杯。
震得她杯中的酒水都溢出好几滴,宋汐正不解,安笙却冲她一笑,“今天我放下架子,你也莫要跟我玩这些虚的,我已让你搬出了暗室,你也该对我卸下防备。”
不再称“朕”,而是说“我”,言谈随意,可见是真的放下了架子。
不等宋汐开口,安笙又道:“我说要与你做朋友是认真的,我说对你一见如故,再见相惜,也是真的,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说真话的时候没人信,我说假话的时候,大家却当了真。人处在一定位置,不是话少了,而是找不到可以说的人了。”
这番话说的自嘲,却也勾起了她的共鸣,一样是身居高位的人,他说的这些,她深有体会。
不多说,她将酒杯往前一送,郑重道:“来,喝酒!”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见她总算露出了真性情,安笙便笑了,将酒杯举到唇边,一饮而尽。
辛辣的滋味在喉间蔓延,安笙神情一顿,随即干咳了几声,咳得脸都红了。
“怎么了?”宋汐忙站起身来,越过他,来到他的身后,一边拍着他的背,道:“不会喝酒还牛饮!”
话虽责备,语气却关切。
安笙听了,心情莫名变好,侧头瞧她一眼,忽然从榻上下来,一屁股坐在阶上。
见宋汐望住他发愣,他干脆也将她扯了下来,两人并排坐在木阶上,他笑道:“既是朋友,便不要隔着桌子喝了!”说罢,倾身从小桌上拿过酒壶,另一只手勾过酒坛,掷进宋汐怀里,颇为豪气道:“小杯喝什么酒,我就用酒壶喝,我看你酒量不错,就着坛子喝吧!”
宋汐看他一脸绯红,不知道他是咳嗽所致,还是真喝高了,说出的话,怎么这么像醉话?
不过,有件事可以肯定,他的酒量一定不怎么样。
这么一想,宋汐心中安了大半,她一个清醒的,还怕对付不了一只醉鬼?
举起酒坛,跟他的白玉酒壶一碰,颇为纵容道:“来吧来吧!”
安笙呵呵笑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嗓音软媚而粘腻,“我就喜欢你对我这么说话!”
宋汐不明白他是喜欢她并排坐着跟他说话,还是举杯跟他说话,还是对他言听计从。
事实上,他看起来真的有些醉了,尤其是,对着壶嘴又喝了一口酒的时候。
他可能不经常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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