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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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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儒坚定道:“他仍在昏迷,我要护他离开。”
“那你呢?”
这时,刘景儒催促道:“也是天意,你赶紧走吧,后会无期。”
要是真的,这些人还真是被她连累的。
宋汐心里一突,心道,不会是安笙派来抓她的人吧!
刘景儒望着院外,目光惆怅而担忧,“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城内有大批官兵搜捕民宅,我们的据点这么大,今日官兵盘查,怕是露了馅。”
“你不愿取我的血,是不想让他越陷越深,你不愿放我走,是因为我的血对他很有用,你知道这是他此刻最需要的,你不敢替他做决定。那现在呢,你又为什么愿意放我走了?”
如果权势地位能换回心爱之人的幸福,她宁可拱手山河,只要那个人值得。
重活一世,她已然看透了。
她不知道,那个教主想要的是什么,但比起虚无缥缈的大业,这些难能可贵的友情,亲情,不是更应该珍惜的么!
宋汐终于明白他留在这里的原因,他想,将那个人从泥潭里捞出来,不到最后一刻,决不罢休。
本性纯良的人,被逼眼睁睁地看着他祸乱武林,生灵涂炭,也很难受吧!
你为了他,宁可放弃自己的悬壶济世的梦想,转而委身在这个邪教里。
宋汐忽然有点同情他,却也只能安慰道:“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幸运。”
“是的,我不明白,一个人明明可以好好地活,为什么非要往死路上走。”刘景儒狠狠握住拳头,语气有一种恨铁不成钢地痛惜。
因为,信仰。
不管是对还是错,不管过程多么地痛苦,他们都坚持了。
想到了风宸,为了爱情,他可以抛弃权势。
宋汐想到了风曜,为了权势,他可以抛弃爱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是他,不明白他的坚持。”
刘景儒却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这便如饮鸩止渴,好的一时,却会越陷越深。这功法,是以摧毁身体为代价,练到极致,就是毁灭。喝光你的血,会让他突破至第十层,如此一来,他必死无疑,偏他执迷不悟。幸而给他喂血时,他是昏迷的,否则,让他发现了你,后果不堪设想……”
宋汐嘲讽道:“这不是很好么,我的血对他有用,你可以一直取来给他用。”
闻言,他忽然看向宋汐,目光灼灼,却又十分挣扎,“是啊,你的血与众不同,他饮后,几乎没有吐出一滴。以往,昏迷一日方能醒,可你的血,让他不到半日便清醒了。原本作乱的内力也快速稳定,让他少吃了许多苦楚。”
“可我的血是不同的,不是么?”
又听刘景儒道:“最近,寻常人的血液已经快压不住他了,每次进血,他吃进去的少,吐出来的多。此前隔日便取你们一碗血,其实白莲教中,这样用来取血的暗室并不止一个,取血的人也不止你们二人。之所以分开,不过是为了避免人多造成混乱。”
宋汐暗暗吃惊,心道,这白莲教主是何人物,竟有这样的野心。
刘景儒的长长叹了口气,“这是他故意传出去的假消息,借此挑拨各大门派的关系,他想一统中原武林的势力,这只是他下得一步棋。”
宋汐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她和淳儿闯荡江湖时听到的传闻,“这莲花宝典我也略有耳闻,不是说它记载了各路武功的破解方法,得之就能称霸武林么,怎么还有这样的弊端?”
刘景儒对上她的双眼,良久,才叹了口气,“其实,我早该放你走的,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他看向窗外,眼中溢满了担忧无奈,“白莲教的教主是我的朋友,他练了白莲教历代相传的莲花宝典,莲花宝典存在着一大弊端。练到五层以后,便有失血之症,发作时,会七窍流血,越到最后,流逝的血液越多。如今,他已练至第九层,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频繁,几乎隔三差五就要饮一碗血。”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刘景儒这个人还真不错,如今更有赠药之恩,他这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于情于理,她都该问上一句,看她是否能帮忙。
宋汐倒出一颗药丸,一口吞了,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景儒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品,递给她道:“这是能让你恢复武功的解药,你吃了它,立即离开白莲教。”
宋汐蹙眉问道:“你怎么了?”
这日过后,刘景儒好几天没见人影,这一日来了,却是一脸凝重。
宋汐没有看见那人脸面,却觉得那背影有些眼熟。
刘景儒似在和他说着什么,门卫眼疾手快地将门关住了。
宋汐才进屋子,就听见院门打开的声音,她从窗子的缝隙往外看去,见门外闪过一个黑色人影。
宋汐总觉得这“鸟”叫的有些别扭,就见刘景儒豁然站起,神色略有些惊惶,“烦请姑娘先进去。”
今日,他像往常来看她,坐不过半个时辰,却听得外面传来一声鸟叫。
他大抵救过不少人,这白莲教中,也许有不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她从这些恶徒眼中看到了感激和尊敬。
他虽然贵为护法,却一点也不像处在这个位子的人,不端架子,和下人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对待病人,也许更加细心。
但刘景儒,却是真的纯良,甚至说得上淳朴。
刘景儒做什么都不急不缓,和宁璟有点像,但宁璟的温和总像是为了隐藏什么,宋汐更愿意相信这人深藏不露,即便他与风宸交好,她也不敢轻易得罪,一种本能的,对危险的规避。
但他既能大方说出,可见无害她之心。
两人的立场是对立的,她到底被关在他的地盘上。
但是他不说,她也没有问。
转而又想到,刘景儒既然识得此毒,是不是也知道配置解药。
但自从那一夜之后,宋汐什么心思都歇了。
本还抱了结交之心,毕竟,拉拢一国皇帝,绝对有利于争霸天下。
这个安皇,总给她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似敌非友。
宋汐想到安笙,内心一阵纠结。
可见用药之人的用心,既想留住她,又不想伤害她。
如此,反而成了一种偏方,知道解药配方的人更少。
刘景儒说她中了一种压制武功的秘药。这种药配起来十分麻烦,药效只能维持半年,对于江湖人而言,要废武功,通常都是断筋脉穿琵琶骨,此药便显得鸡肋,故而用的人极少。
但这毕竟是他的故事,她没有资格过问。
她很好奇,这个人本该属于广袤的天地,又怎会被束缚在白莲教,一个被江湖人称之为邪教的地方。
怪不得她总觉得他与这里格格不入,他出生于江湖,痴迷医术,救人无数,她能看出他提起行医时发自内心的愉悦。
宋汐发现,刘景儒的医术很好,心底还很善良,一个悬壶济世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
两人渐渐地开始说话,偶尔还会长谈。
她收敛了敌意,仍没有卸下防备。
直觉告诉她,是前者。
这个人不是真的无害,就是隐藏得太深。
但宋汐对刘景儒的态度有了改变,也许是他始终温和有礼,又没有行伤害之事,宋汐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阴谋的痕迹。
宋汐的生活有了一定的自主性,每日吃饭睡觉晒太阳,兴致来了,还可以在院子里打打拳。若非不能走出这小院,这生活甚至可以说得上惬意。但始终是被软禁,没了自由,干什么都不顺心。
原本是养肥待宰方针,如今倒是真的伺候起她来了。
自他来此,下人都不敢苛待她了。
怪不得,他能自由出入此地。
但他始终温和以对,又仔细过问她的起居,她听那些人称他为“右护法!”
一开始,宋汐以为他别有所图,还不怎么搭理。
自那天之后,刘景儒常常来看望宋汐。
……
我已为你,下了一次地狱……
这辈子,既让我遇见了你,便是下地狱,我也要拖着你一起。
宋汐,我本不是这样冷漠,是你把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内殿的安笙,亦是无声而笑,笑的眼中溢出了泪花。
何况,他对于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归属感。
宋汐,是安笙的逆鳞,谁碰了他的逆鳞,便没有好下场。
于安笙而言,得则生,弃则死!
她却不知道,安笙执着于宋汐,已经纵横了两世,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深情。
“生就如此聪明,却如此不服管教,视江山社稷为儿戏,先帝啊,我该如何是好……”
阴太后有一种深深的悲哀,沉默良久,忽的长叹一声,嗓音低弱呢喃。
二十年的母子情分,竟抵不过一个相识不久的陌生人。
他为了那个人,竟执拗至此。
丢下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安笙便走向内殿,留给阴太后一个决绝的背影。
安笙斜睨向她,“谁告诉你,她是男人了?”
强忍住内心的伤痛,她失声道:“云儿说你喜欢上一个男子,这可是关系到我武安国祚的大事,你作何解释?”
安笙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阴太后望住安笙,一脸不可置信。
安笙冷笑一声,“母后,我敬您教养了儿臣,不代表儿臣会任由你摆布。此事,儿臣自有主张,望母后不要多管闲事,免得伤了母子情分。”
他语带轻嘲,神色冷漠,让阴太后一阵心慌,语气不自觉就软了几截,“你表现得太反常,哀家也是担心你。”
安笙忽然抬眼,“她说什么,母后就信什么,母后什么时候那么听安云的话了?”
阴太后气冲冲地开口,“她说你被一个妖人迷了心。”
安笙漫不尽心地开口,“她还说了什么?”
待两个宫女退下,阴太后已经稍稍平复了怒气,语气仍旧不善,“安笙,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先是派遣军队在坊间大肆搜捕,弄得人心惶惶,如今连早朝也不上了。还有你姐姐,她做错了什么,你居然将她软禁,哀家去看她的时候,人都瘦了一圈,还不停向我哭诉,那可是你亲姐姐,你怎能如此待她?”
母子俩即将要说的事,也不足为外人道。
安笙毕竟是一个帝王,这副模样,实在不宜让外人看见。
“你——”阴太后被气的直翻白眼,柳眉一竖,刚要发飙,冷不防瞥见两个宫女,终究是忍住了,“你们先下去。”
安笙施施然走到榻的另一边坐下,漫不尽心地摆弄着指甲,“朕在自己的寝宫,要成什么体统,反倒是母后,不请自来,连通报都没有,才真是不成体统。”
阴太后反应过来,怒声斥道:“成何体统!”
外人何曾见过他这般模样,两个宫女心中一跳,慌忙行礼。
此刻的安笙,披头散发,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漂亮的锁骨。不修边幅,却自有一股放浪形骸地潇洒,绝丽天成,引人犯罪。
阴太后正坐在软榻上,两个宫婢垂手立在一旁,见安笙出来,皆是一愣。
将木块塞进枕头里,安笙下了床榻,就这么穿着裘衣走了出去。
安笙揉了揉眉心,女人就是麻烦!
如今,连名带姓,那是生气了。
阴太后平素都是“笙儿笙儿”地叫,那语气宠溺自豪得不得了。
“安笙,出来,哀家有话问你。”
倏然,外殿传来一阵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
以前是我不够狠心,这一次,你将,再也难以逃出我的手掌心。
如果你真的是她,风宸也好,厉淳也罢,所有的阻碍,我将一一扫除。
他垂下眼的模样显得无比忧郁,忽然,狠狠锤了一下床柱,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类型吗?
明明跟我睡了,还能走的如此干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我已经变得让你不认识了吗?
为什么你没有认出我。
倏然,他睁开了眼睛,目光既怒且寒。
他一遍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手按住心脏,像是要把她刻在自己的心里。
“宋汐,宋汐,宋汐……”
我以为自己在漫长的寻觅中迷了路,失了心,却不曾去想,我是等来了期待的未来。
一个人的眼睛会骗人,心是骗不了人的。
甚至,用真心来与你相交。
怪不得,我会在你面前不自觉地卸下伪装,展现出真实的自己。
怪不得,我不忍心伤害你。
一样的名字,还会写现代的简体字。
宋汐,你是我思念的那个人吗?
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一块刻字的木板,他像是看着木板,却又似看着很远的地方。
惊疑,兴奋,震怒,焦躁,交织成一张巨网,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绝丽的面庞上,长睫微垂,眸色却复杂至极,
这幅模样,似晨起不久,很难想象,他已经枯坐了好几个时辰。
寝宫内,安笙斜卧在榻,长发披散,身上披着一件紫粉色裘衣,这样鲜嫩的颜色,也只有他能驾驭得了,天真绝媚,艳丽无双。
……
朝臣们被莲音挡在外面,暂且不提,阴太后,他是拦不住,也不敢拦。
安笙以抱恙为由,下了命令,谁也不见。
加之安云公主“无故”被禁,太后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这会儿风急火燎地从皇家寺庙赶回来了。
奴才们大气不敢喘,生怕触了陛下的霉头。
安笙的焦躁,莲音看在眼里,整个庆云殿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搜寻一无所获。
那宋汐到底给陛下下了什么**药,弄得他如此魂不守舍。
莲音每每看着那副画面,只觉得心里发寒。
整日对着那块木板发呆,对了,他把那块宋汐留了字的桌子拆成板了,放在寝宫日夜相对。
而陛下呢,他将事情都堆在一边,疯狂地搜寻那个人的下落,最近,更是连早朝也不上了,整一个颓废的节奏。
能下床之后,融阗便带头去搜寻,却每日都会来陛下寝宫走一趟。
他没有责罚融阗,融阗自罚五十大板,底下的人听他命令,不敢手软,把他打的皮开肉绽,融阗愣是没吭一声。幸亏他底子好,否则非得打废了。
自从宋汐跑掉之后,陛下就变了。
融阗对他摇了摇头,莲音望着阴太后背影,轻叹口气。
莲音还想再说,却被融阗拦下。
“太后——”
一向温和的太后,此刻,脸上如履寒霜,“哀家见自己的儿子,还用得着你来置喙?让开!”
莲音拦不住,又不敢伤她,只得跪在地上恳求,“陛下身体不适,方才歇息,请太后——”
身穿华丽宫装的妇人带着两个宫人闯了进来,其人端庄高贵,面目与安笙有六分相似,不见妖媚,却是慈眉善目,跟活观音似的。
武安皇宫,帝王寝宫。
……
日后见面,还是问一问吧!
忽然想到淳儿,不知道他练的是何功夫,想起昭然民间有关他残暴嗜杀传闻,虽说近年来他收敛了不少,宋汐还是有些不安。
总之,这些个邪门功夫,害人不浅,若是身边有人练习此功,不管它能带来的多大的利益,宋汐也决不允许。
望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宋汐倒是对那个教主产生了些许好奇,到底是什么武功,才能令人染上吸血的毛病?
刘景儒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也不知她是说对了,还是想起了旁的,他沉默半响,忽然说道:“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教众,我自会为姑娘备来,在先先告辞了。”
他说的真诚,倒令宋汐疑惑,很快,便有了计较,“难不成,你们教主的渴血之症是定期发作?”
刘景儒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半响,才缓缓道:“这几日都不必取血。”
“贵客?”宋汐冷笑一声,“抽我的血,将我软禁在此,这就是白莲教的待客之道?”不等刘景儒回答,宋汐又道:“若是来取血,尽管来吧,不必玩这些花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姑娘是白莲教的贵客,在下只是来看看姑娘是否安好。”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宋汐暗道,只怕不止是略懂吧!
刘景儒道:“在下略懂几分医术。”
姑娘?宋汐低头看了看自己,确是男装无疑。
见她一脸防备,男子温声道:“我并无恶意,姑娘不必惊惶。”
此时此地,他现身的目地何在?
自从她被关进这里以来,除了监视她的人,这是她见到的第一个外人。
他说得随意,穿着也普通,但能随意出入此地的人,绝非普通角色。
男子微笑道:“白莲教中人——刘景儒!”
宋汐本俯身闻一朵花枝,见此,直起身来,问道:“你是谁?”
此人二十来岁,一身蓝灰色长衫,一头乌发用发带束起,面目端的是儒雅斯文,于绿叶之中静立,微笑。
………………………………
第177章 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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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上了一双黝黑的,死寂的眼眸,像一汪绝望的死水,让宋汐没由来的心里一抽。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面具的边缘,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个想法如跗骨之蛆,催促着她去揭开他的真面目。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掌握了火药的技术,她甚至想,他是不是曾经是暗枭的一员。
越看越觉得眼熟,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想去揭男人的面具。
到了晚上,宋汐升了篝火,无聊的时候,就借着火光看男人的脸。
宋汐莫名有点心疼,为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那时,一定很痛苦吧!
这样的伤口,对方是想置他于死地。
这是被兵刃伤的么?
说到脖子,宋汐发现他脖子上有一道伤口,颜色很浅,划痕却很深。
潜意识里,她竟尊重着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她倒是想给他洗把脸,这一路折腾,连脖子都沾了灰,却不好摘他的面具。
她找到水源,梳洗了一番,给男人喂了水。
宋汐担心安笙颁发全国通缉令,她现在还站在武安的国土上,眼下又没易容乔装,哪敢随便留宿,与村民分道扬镳,又走了数里,最终歇在一座破庙里。
赶车的村民没怎么怀疑,好心地载了两人几十里,还热情地邀她们去家里留宿。
她谎称是遭劫的兄弟俩,男人身上的裘衣早已脏污,披头散发看不出本来面目,宋汐将他的头一蒙,就说被强盗打伤了头,还真像被抢的,连衣服都被人“扒”了。宋汐的衣服一路撕来,早就破破烂烂,手上还留着血,无形中增强了说服力。
宋汐上了大路,拦住了一辆牛车。
她越来越好奇,男人的真实身份,居然懂得做**?
可惜了刘景儒,也不知是死是活。
宋汐回到井边,**威力十足,这井炸的实在,没个半天,绝对挖不出来,她这才背着男人扬长而去。
宋汐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这样都没醒,到底有多能睡!
男人微微蹙着眉心,浅浅地呻吟了一声,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宋汐被这巨响晃得震了几震,使劲摇摇头,甩去那股晕眩感,这才去看怀中的男人。
只听得“轰”得一声,乱石冲天而起,烟尘弥漫。
飞身落至男人身旁,用双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宋汐将男人搬到院外,用火折子点燃**包,果断投了进去。
出了枯井,才发现这是一个废弃的院落,院子里杂草丛生,房子陈旧,瓦铄落了一地。
这本就是一条用来逃生的密道,四周都有相应的落脚点,她的武功也恢复得七七八八,受了点内伤,眼下倒是不足为虑。
后面的人要是跟上来,终归是个麻烦,刘景儒不可能跟上来了,这井,得炸。
如今,竟在这里见到**,看这样子,做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就不知真实威力如何。
印象中,她从前在暗枭的时候,私下里用过几次,因为担心此物外泄,在民间造成动荡,还严令手下人保密。
这个时代的人虽然研究出了烟花,但还没有研制出**,至少,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使用。
早在刘景儒说起**的时候,宋汐便有所怀疑。
**包用黄纸和麻绳裹得方正,旁边还有一支用布包着的火折子,装备齐全。
这是一口枯井,井底落了厚厚的枯叶,新的盖住陈腐的,脚踩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宋汐在井底边缘一阵摸索,将几块松动的砖头剥落,摸出了里面的**包。
半个时辰后,宋汐出了遂道。
宋汐撕下衣摆,简单地包裹了伤口,背着男人继续前行。
而她,只想简单地做人,守着心爱的人,过平凡的日子。
千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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