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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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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知道,只有真正对他好的人,才会多管他的闲事。

    故而,他不会昏庸到轻易杀掉这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

    只是他很懒,懒得将过多的心思花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一般不顺眼的人都会被驱离他的身边,极少有人能入的他眼,给予第二次,第三次机会。

    这样的人不多,陆慎言是一个,秦明,也勉强算得一个。

    “奴才告退。”得赦,陆慎言轻舒口气,诚惶诚恐地退下了。

    --------

    翌日,墨烟的尸体浮上了胶州王府的荷花池,早起清理荷塘的下人发现,吓了个半死。

    据说墨烟死状极惨,浑身伤痕累累,死不瞑目。

    想起他昔日的风光,不少人为此唏嘘,也有为他所欺凌的人,说他自作自受。

    厉淳得知此事,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有意无意地瞥了陆慎言一眼。

    陆慎言被他那一眼弄得心惊胆战,可等了半天,厉淳也没有下文,心一下子定了,就连胶州王来找茬,都镇定自若。

    胶州王念着旧情,本想给墨烟一个痛快,让他静悄悄地死去,也算全了他的颜面。

    这事他已吩咐下去,只命人看住他不让他逃跑,哪想,第二天就在花池发现了墨烟的尸体,此事弄得满府皆知。他亲自去看了尸体,简直惨不忍睹。墨烟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连脸都被人划花了,当真死不瞑目,在荷花池泡了一夜,浮肿发白,有如馊掉的发面馒头,胶州王当场就吐了。

    他想不出,有人能如此残忍地对一个美人下这样的毒手,这是什么愁什么怨?他自诩是个怜香惜玉的雅人,越发见不得此种行径。

    胶州王十分愤怒,开始追查此事,陆慎言并未掩饰自己的作为,很快,胶州王便锁定了他。

    彼时,陆慎言正提着食盒从厨房出来,他精心烹饪了几样小菜,一想到自己亲手做的食物要被厉淳品尝,他的心情极好。

    胶州王见他笑得那么开心,想起惨死的墨烟,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拦住陆慎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人!”

    从见到胶州王起,陆慎言就知道他的来意,此刻,竟也显得胸有成竹,直视胶州王道:“敢问王爷,如若我家主子要你活刮了那个贱婢,你从是不从。”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将胶州王问住了。

    他怔在原地,连最初的愤怒都似乎遗忘了,半响,才干巴巴地问道:“是淳儿要你这么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至此,底气已已经不足,他很怕惹厉淳不快,就此远离了他。

    他还没认出来眼前这个少年便是当初被厉淳收留的小草,毕竟,曾经那么不起眼的一个人,与眼前这个镇定自若,侃侃而谈的年青人差太多了。

    “您很好奇主子为何杀他?”陆慎言忽然逼近了他,嘴角挂着冷笑,锐利的眼神竟让胶州王感到了一丝压力,压低的嗓音有如一道魔音,带着几分罪恶的快意,“您真应该好好查查,当年那个贱婢对我主子做了什么,把一个好好的人活活逼疯。到时候,你会感谢我为你做的。”说罢,也不等胶州王回应,绕过他,径直走出了小花园。

    徒留胶州王在原地,神色阴晴不定。

    不知道胶州王后来查到了什么,总之,他没有再追究墨烟的死。

    只是,他看陆慎言的眼光却不一样了,防备中带着一丝隐晦的忌惮。能完成如此蜕变的人,绝非良善之辈,他得时刻防备着,免得被阴。

    陆慎言倒是不以为意,只要不危害他的主子,他都不放在眼里。胶州王手握重兵又如何,还不是要仰人鼻息。

    ------

    安笙离开青州之后,风宸便着手进攻盛京事宜,宋汐则留守青州,替他守护大本营。以防陈栋中途变卦,趁机吞并青州。有宋汐在,至少他不敢轻举妄动。

    盛京所倚仗的不过是胶州王与郑家军两方强势的兵力,如今,两者俱叛,盛京便岌岌可危矣。

    青军骁勇,加之风宸在民间威望甚高,青军简直势如破竹。所过之处,守城的将领要么不战而降,要么弃城逃跑,负隅顽抗者,其手下散兵,又如何是大军的对手,最终也逃不过兵败如山倒的下场。

    对于战败被俘的将领,风宸感其气节,有意招揽,一半将士为他所折服,降了,另一半,宁死不屈的,风宸也放了,一时倒赢了好名声。

    宋汐看着前方不断传来的捷报,也由衷为他高兴。

    而远在盛京皇宫,却远没有这样乐观。

    风曜的贴身太监张权躬身站在风耀身边,幽幽一叹,“陛下,燕洲破了!”

    燕洲是通往盛京的一道重要关卡,青军势如破竹,所过之处,风陵的军队皆抵挡不过三日,攻破盛京是迟早的事。

    虽说大将军已被派往前线,但他手上无兵,如何能抵挡得了青州的十万大军,顶多拖延一下时间。

    风曜正在翻看前线的急报,闻言,头也不抬道:“这又如何?”

    看似镇定,眉峰却已微微蹙起,显示他对此事并非无动于衷,反而在意得紧。

    张权窥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如今形势严重,陛下可想好退路?”

    青军入侵,导致朝廷人心惶惶,已有大臣请辞,甚至还有一位年轻官员,借口身染恶极,请辞还乡。风曜盛怒之下,处斩了这位官员,以儆效尤,才在表面上压制了这场辞官风波。

    今日朝堂,丞相出于对风曜的安全考虑,建议他出京避难,等风波过去,再返帝都。其实,这风波究竟能不能过,谁也不知道,但是对于一个王朝而言,君主是重中之重,国君亡了,这个王朝也就完了。风曜没有子嗣,只有保住君王的性命,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但是风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严词拒绝,并狠狠批判丞相,讽刺他为胆小鼠辈,骂得丞相脸都青了,朝上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凝重,人人噤若寒蝉。

    张权作为他的贴身内侍,最接近帝王的人,多少了解他几分性子。这位年轻的帝王是放不下自己的尊严,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轻易地向风宸低头。当初那么轻易地放走风宸,如今打上门来,将自己赶出盛京,简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不到最后一刻,他绝不会轻易投降。

    正是因为了解他的固执,丞相才会私底下拜托他来作说客。

    张权觉得丞相言之有理,为了帝王和身家性命着想,遂冒险一试。

    只是,他肯劝,风曜未必会听,此刻看来,似乎还很火大。

    只见风曜狠狠甩下折子,抬起头的脸上,神色竟有些狰狞,“谁教你这么说的?”

    张权吓得瞬间跪倒在地,惶恐道:“奴才该死,请陛下恕罪。”

    风曜冷哼一声,眼中是真的起了杀意,最后撂下一句狠话,“再有下次,绝不轻饶,滚下去!”

    张权连滚带爬地出了书房,靠在一根廊柱上大声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劫后余生,让他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遗憾的是,他依然没有劝服固执的帝王。

    张权后来想想不甘心,于是去找了兰妃。可惜兰妃是个不顶事的,自从上次送补品时被风曜警告,整个人都变了。她变得胆小怕事,这种别人都不敢去做的事情,她就更不敢去做了。

    知道了张权的来意,她先是打发了张权,随后就以身体抱恙为由,谢绝见客,把个张权气得牙痒痒。

    至于张太后和王皇后,更是指望不上,反而添乱。

    自从知道风宸进攻盛京,张太后便没有一天停止炮轰风曜,是指责他当初放虎归山,后悔没有早点杀掉风宸之类。

    战事和朝事本就让风曜足够心烦,张太后还来给他添堵,一两两次也罢,长此以往,再好的脾气也被磨光。何况,风曜本就是一个十分有主见的人,最烦他人指手画脚,一气之下,便禁了张太后的足。王皇后怕被殃及,索性做起了缩头乌龟。

    如今,张权只能期盼风宸的铁蹄不要那么快,能让自家陛下有时间想通了,提早准备退路。
………………………………

第218章 再遇阿轸

    战线传来急报,风宸又攻克两道关卡,如若祁门关再失手,三日便能打到京师。

    形势越来越严峻,风曜仍犹豫不决。

    三日后,祁门关失守!

    风曜所倚仗的战将不过坚守了四五日,便被风宸强行攻下,如今下落不明,不知是死是活。

    据说风攻下祁门关的当晚,一道紫雷从天而降,在祁门关不远处的耕地里劈出一个深坑。

    有老百姓在坑里发现了一块长约五尺的长条石碑,上刻“天命所归,宸为王”几个字。

    加上风宸一路攻无不克的神话,一时间,风宸是真命天子的传言在风陵民间闹得沸沸扬扬。

    风曜早年杀妹弑兄的流言也被人扒了出来,甚至还被人加倍渲染,有百姓公然打着风宸的旗号要求风曜滚下台,风曜成了有史以来被民众诋毁最严重的国君。

    对此,深宫之中的风曜气得不行,当初他大权在握,还能全力镇压,如今,却有心无力。真这么做了,只会让民众越发反感,对风宸的呼声反而更高。

    丞相再次提出让风曜出宫避难,风曜面色阴沉,却没有反驳,整个朝会都被一种压抑的气氛所笼罩。

    当晚,风曜在寝宫枯坐一整夜,张权也陪着站了一整夜。

    翌日,风曜命张权宣布罢朝一日,却私下里招丞相入宮,同意秘密出宫。

    他言辞颇为镇定,神色间却充满了疲态和无奈,眼神中还有许多不甘。

    不甘将幸苦得来的一切就这样“拱手与人”,对方还是自己痛恨的敌手。

    风宸攻打京师期间,风曜不是没有做过努力。

    他深知问题的关键在那里,当初郑龙死的太突然,他就怀疑事有蹊跷,更有可能是敌人所为。

    为了稳定军心,拉拢新的主将,他及时派大臣前去慰问,亲笔攥书,给郑龙和陈栋加封官衔,并赐下大批赏赐。他甚至向陈栋承诺,如若攻下青州,便封他为异姓王爷。

    但凡有一点权利之心的将领,受此殊荣,都会顺着杆子往上爬,这是一步登天的最好机会。

    陈栋一介出生乡野的毛头小子,正是对权力最渴望的时候,必然不能经受如此诱惑。

    可惜,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派出去的钦差没有回来,也没有收到来自郑家军的任何消息,这意味着他安插在郑家军的探子出了问题,没准还被人端了。

    陈栋和他的郑家军就好像与盛京脱轨了,完全失去了联系。

    这个时候,风曜已经有些察觉,陈栋或许叛变了。就不知他是想自立为王,还是受了他人的挑拨,怀疑陈栋之死是他所谓。

    可惜,陈栋一意孤行,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

    相反,他之前一番利诱反而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直到这时,风曜仍没有死心,他想到了胶州王。

    诚然,当初胶州王举兵反叛,他恨得咬牙,巴不得将这位王叔扒皮抽筋。那个时候,他有这个魄力,不过更要紧的是对付风宸,故而暂且将胶州王撇到了一边,想着回头再去收拾。

    如今,陈栋叛变,他却对胶州王无可奈何了。

    他深思回想,总觉得胶州王作为先帝钦点的护国王爷,理应不会轻易叛变。以他过去对胶州王的了解,对方也并非是个窥伺帝位的野心家,怎么说反就反了?毫无预兆,其中必有隐情。

    火烧眉毛之际,他顾不得计较先前的恩怨,而是想方设法拉回这个助力。

    他遣人给胶州王送去一封密信,希望能与他面谈。

    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权招胶州王进京面圣了,胶州王也不敢进京,以防帝王设下陷阱,毕竟,他反叛在先,这对为帝者,是最为忌惮之事。

    故而,风曜另约一处秘密地点。一国帝王专程去见一个王爷,已是圩尊降贵了。他给足了胶州王面子,也是风曜所能做到的极限,足可说明他的诚意。

    可胶州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信使被安然无恙地放了回来,再三保证将密信亲手交到了胶州王手里。

    得不到答案,风曜就问信使胶州王的看信后的表现。

    据说胶州王看完信后,神色如常,信使观王府上下,一切正常,胶州王本人更是如往常一般散漫,并未有任何造反的举动。

    风曜不解的同时,心中异常暴躁。

    胶州王这条线,也断了。

    无论是胶州王还是陈栋,行为都颇为反常,偏生他无能为力。

    以他的性子,必然不会让兵权落入不能控制的人手中,胶州王陈栋都属于此列。可惜,他登基的时间尚短,还没来得及收回兵权,这两人便双双反叛,将他杀了个措手不及。

    如今,唐唐一国帝王,竟要落的弃都逃跑的下场,真是可悲可叹!

    丞相将风曜的表情看在眼里,也理解他的痛苦挣扎,无能为力,也不能多说。

    帝王自尊心强,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在帝王的伤口上撒盐。

    却也忍不住在心里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

    十月,风宸攻克京师,遍寻风曜而不得,好脾气的他,也忍不住气得掀了桌子。

    紧接着,他下达命令全力追捕风曜,死活不论。

    经历这么多事,他不会再妇人之仁,纵虎归山,后患无穷,他自己就是个再好不过的例子。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他不希望风曜和宋汐再有任何牵扯。

    只有这个人彻底消失,了结这段恩怨,他和宋汐才能真正意义上的重新开始。

    ------

    宋汐听说风宸攻下盛京就坐不住了,她还不知道风曜弃城逃跑的消息,唯恐风宸在不理智的情况下,被风曜坑了。故而,她快马加鞭,秘密赶往京城。

    在她心里,始终无法将风宸与过去那个需要照顾的弟弟割裂开来,她总是忍不住为他操心。

    事实上,他早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

    能担当,能成事,也能狠得下心。

    宋汐本是直奔盛京,却在祁门关偶遇刘景儒。

    当时,刘景儒提着药包走在街上,无意间抬头,却见宋汐骑马飞驰而过。认出她来,他震惊之余,只来得及大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的速度实在太快,根本无从追起。

    也亏得宋汐耳力过人,否则,已骑行百米,未必能在萧条的大街上听见他的声音。

    宋汐急忙勒停马匹,掉转马头朝刘景儒走来。

    刘景儒纠结的眉头舒展开来,微微吐了一口气。

    宋汐下了马,看了看刘景儒,几分诧异,积分愉悦道“景儒,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自从她将刘景儒引去天照阁见阿轸,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再次见面,竟是在远离青州千里的地方,着实让她吃惊。

    刘景儒舒展的眉头再次皱起,望着宋汐,幽幽地叹了口气,“阿轸受伤了!”

    ------

    一间简约的民宅里,一个青年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一边脸上带着银质面具,另一边完好的脸,漂亮却也苍白,连着唇色也是干的起皮,让人看了莫名有些心疼。

    一贯细心的刘景儒自然是发现了,赶忙放下药包,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用棉布润了润阿轸干燥的嘴唇,紧接着又扶起阿轸给他喂了一些水。

    阿轸尚在昏迷,喂水很困难,但刘景儒喂得很慢,很耐心。

    宋汐看他动作娴熟,像是做惯了,不由得有些感慨,来到床边,帮忙扶着阿轸,方便他喂水,低声问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刘景儒抬起头,幽幽地望住宋汐,那眼神,让她感觉,他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最终,却只是轻描淡写道“他一听说宸王出征盛京,便跟着一起去了,我拦不住,担心他报仇心切,不顾自身安危,便也跟了去。他晓得要拿下风曜,必得借助宸王之力,只有宸王攻下盛京,他才有机会手韧仇敌。祁门关一役,是最关键的一场战,他简直就是在拼命,最终,祁门关是攻下了,他也变成这样了。”

    宋汐觉得很愧疚,这一切,她都不知道。

    这段日子以来,她辗转于风宸与安笙之间,几乎忘了这么一个可怜人。

    她忍不住握住阿轸露在被子外面略显冰凉的手,“他这样多久了,凭你的医术也医不好他吗?”

    刘景儒叹了口气道“他伤的很重,医是医得好的,只是要花不少时间,可能还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宋汐沉默半响,视线落到他带着面具的半张脸,忍不住问道“他的脸还没好吗?我当初替他求了药。”

    刘景儒幽幽道“有一定效果,看着倒是没有以前那般骇人了,却避免不了留下明显的疤痕。在他看来,这张脸依然不能见人。”

    宋汐动了动手指,很想去看看他的脸到底恢复得怎么样了,最终还是没有动。他不想让她看见她的模样,她就不看,也算是一种尊重。

    刘景儒看了她一眼,忽然站起身来说道“你在这里陪陪他吧,我去熬药。”

    宋汐不好推辞,主要是刘景儒看她的眼神,不容拒绝。

    好似阿轸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她造成似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事到如今,她不能抛下阿轸赶往盛京了,心上过不去,至少也得等他伤势好转了。

    刘景儒出去之后,屋里就剩两个人了,宋汐坐在床边,伸手替他理了鬓角的头发,握住他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

    有的话,压在她心里很久了,却不能当面对他说,如今,他昏迷着,她倒是能说出口了,“阿轸,我不想让你为我这么拼死拼活,我只想你好好的,哪怕过着普通的生活,平平安安,最好找一个喜欢的人,过简单的日子。风青岚不是你的良人,我也不是你的良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给不了你想要的。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放下呢?”

    话音方落,宋汐便感觉到阿轸的手指动了一动。

    宋汐猛地抬头,就见阿轸睫毛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92就爱网)
………………………………

第219章 风曜之死

    “陛下!”兰妃忍不住尖叫出声。

    风曜则瞪大了眼睛,他想用武器阻挡,但宋汐的攻击太快了,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物朝自己射来。擦过自己的耳轮,顶在身后的树桩上。

    一缕断发从鬓角垂落,擦过他染血的肩膀,轻轻地落在地上。

    风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微微侧头,望向左边。

    离他耳边不到三寸的距离,一片树叶如铁锥般狠狠扎进树桩,只留三分之一露在外面,那一抹的鲜艳的绿色与褐黑的树皮形成了鲜明对比,分外触目惊心。

    他才知道,一片毫不起眼的树叶也能有如此的杀伤力,不是暗器,胜似暗器。

    如若这东西打中自己,定然会让他脑浆迸裂,命丧当场。

    他望着掉落在地上的一缕断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兰妃见风曜无恙,忍不住大松口气,唤一声“陛下!”,飞快地跑回风曜身边。

    这时,宋汐望着他,淡淡开口,“我若要杀你,早就下手了。”

    他的心惊肉跳对比她的轻描淡写,显得异乎讽刺。

    风曜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睁眼时,神色已恢复平静,他用剑支撑着从地上站起,一旁的兰妃眼疾手快地搀着他,看着倒有几分患难夫妻的样子。

    风曜抬头,定定望住宋汐,“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的风曜已从最初的慌乱中缓过来,显得异乎沉稳冷静,属于帝王的气息不自觉地散发出来,颇具傲骨。

    宋汐看着他,总算有了点熟悉的样子,嘴角轻轻一勾,对上风曜探究的眼神,神色自若地开口,“我们认识的,你仔细看看我。”

    风曜狐疑地皱起眉头,果真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似想到什么,他脱口而出道:“是你!”

    他已想起那日夜闯皇宫的黑衣人,虽然对方当时蒙了面,但他认得这双眼睛,他万分肯定。

    当初,她撤出了风青岚,让他饶了她一命。

    事后想起来,那人去了那么久,若真有余孽要为她复仇,不可能简简单单地派一个人来。必然是她为了逃命,编出来的谎言。毕竟,他和那人的事情,虽不是天下皆知,却也不是什么绝密。熟料,宋汐却摇了摇头,“不,继续认!”

    风曜搞不清她玩的什么把戏,却忌惮对方的实力,不得已又耐着性子将她藏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半响后,他冷声开口,语气里已有些火气,“朕不认识你!”

    这人长得甚是美貌,如若他真的见过这么一个人,定然不会忘记。

    他甚至笃定了对方是在耍他,偏生他还不能发脾气。

    这样的高手,杀他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她表明不杀他,眼下也不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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