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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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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宸宸,我还没有下定决心。
他跪在那一头,她站在这一头。
朦胧的雨,像是将两人拉的很近,又像是很远,短短的几步,她看着心酸,就是踏不过去。败在面前的是一种选择,可她还没做好准备承担选择的后果。
身边的青年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她甚至连他是谁,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她的一颗心,都牵挂在风宸身上。
好不容易,道士做完了法,她看他浑身湿透,脸色已十分不好。身边有侍从去扶他,她暗自松了口气。想着这下该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好好休息了吧!
熟料,两个侍从竟然抬来一张椅子,下面接了两根粗长的杠子,顶上却无任何遮挡,风宸被扶着坐了上去。两个侍从抬着他,从后门出去了。
这是要去哪里?宋汐皱着眉头,想也不想地就跟上去了。
那两个侍从一路将他抬出了城,来到城外的一座山山脚下,粗糙的石阶从山脚延展而上,没有尽头一般。
宋汐还想再跟,身边却有人说道:“宋公子,你回去吧!”
听得熟悉的声音,宋汐方回头,就见池一不知何时已然来到身后,正一脸忧郁地看着自己。他武艺高强,其实也没什么奇怪。
宋汐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方向,急急问道:“你告诉我,他还想要干什么?”
池一摇摇头,“这不关公子的事,公子还是回去吧!”
宋汐忽然凶狠了脸色,“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回去。”
“池一便是告诉了你,你就能回去?”
宋汐不语,池一像是拗不过她,叹了口气道:“这是会阴山,山顶的慈光寺是青州最负盛名的寺庙,据说祈愿十分灵验。”
宋汐似有所悟,更是不解,“他不是招了魂么,还要祈什么愿?”
“招魂是招魂,祈愿是祈愿,公子怎知,主子招她的魂,就不是祈她的愿?”
一时间,宋汐竟无言以对,半响,才呐呐道:“那他要怎么祈愿?这么个天,带把伞会死吗?”
她的语气似抱怨,更是关心。
不等池一回答,她便自己看到了答案,只见那两名侍从将风宸扶了下来,不是背着走,也不是扶着走,而是让他跪在最底层的石阶上。
似忽然想起什么,宋汐忽然问池一道:“这山头多高?”
“寻常人走路多半要两个多时辰。”
走路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但她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他的腿,不是不能用力的吗?”
跪不了,也许就不会跪了吧!
池一的回答浇灭了她的希望,“宁神医这段日子不断给主子针灸,主子的腿已经好了一半,膝上都能使力,就是小腿站不起来。”
宋汐咬牙,他不是为了能跪上去,才这么努力地治腿吧!
“跪着上去,他这是疯了吗?他知不知道即便好了一半,他的腿也是受不了了,天还在下雨,湿气这么重,他想染上风寒,落下风湿,他想当一辈子的残疾吗?”
池一不咸不淡道:“佛家信奉苦修,主子来到佛祖脚下,若不吃苦,如何能达成所愿。”
宋汐气得大骂,“愚昧!”
“这是主子说的。”
宋汐恨恨道:“说的就是他!”
池一第三次劝道:“公子,您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主子的。”
宋汐气不打一出来,对着池一就是一通骂,“你让他跪上山头,这就是你的照顾?”
“有时候心中的信仰,比人活着更重要,信仰若死,即便活着,也生不如死,宋公子非局中人,如何能明白主子的苦。”
信仰吗?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对他念过的一首现代诗,诗中讲道: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相见
宸宸,你真的以为,你跪完了这条山路,就能与我相见吗?
------题外话------
这个情节是我昨晚上在床上想出来的,嚯嚯,苦肉计妥妥的
宸宸这是下了血本了啊!
跪上去,后来雨下大了,他的腿磨破了,雨水冲刷石阶,混着他的血。
女主简直不能忍了…。这是在逼她啊,在逼她,可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宸宸:我始终觉得,我跪完了这条山路,就能与你相见。
。。。
………………………………
第66章 我就是风青岚
这石阶即便被许多人的足迹磨平了棱角,还是显得很粗糙,势头又陡,她踩踏在上面,都一种不太平稳的感觉。
宋汐其实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但是风宸,还是撑着石阶,一步步往上跪了。
她看着他,艰难地抬起膝盖,困难地往上挪移,双膝着地之后,再将双手重叠,手心朝上,深深地跪拜。
一步,三叩首!
那背影,虔诚,沧桑,又坚定。
宋汐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池一不再相劝,只是静默地跟在后头。
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白蒙蒙的雨雾,宛若飘渺的白纱,一阵风刮过来,白纱飘去,雨水斜打石阶,溅起朵朵细小的水花。
宋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石阶,那山路的起点,已经十分遥远了。
不知不觉,他已然跪行了这么高了!
再回头,看他雨中单薄的身影,似乎晃了晃,仿若有些不支,随时都要从上面摔下来。
宋汐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钳住他的肩,嗓音有一种压抑的怒气,“别跪了!”
风宸抬头,目光执拗地直视她。
宋汐心中一软,“实在要跪,我帮你跪成吗?回去吧,你身子受不住的。”
她不去想,这句话说出来是否妥当,她只想将他从这种自虐的行为中解脱出来。
可他却坚定地掰开了她的手,“这是最后一次接触她的机会,我不会以任何理由给任何人代劳,你也没有资格阻止我。”
说罢,又重重地跪拜下去。
宋汐看着他倔强地背影,心中大震。
没有资格吗?这世上,若连我都没有资格,那就无人有资格了!
可是,我还是无法摆出风青岚的身份。
在犹豫中,他又渐行渐远了。
宋汐不禁握紧了双拳,眼神挣扎,痛苦。
宸宸,你这是在逼我,在逼我啊……
雨声渐大,婉转凄楚,每一个音都重创着她。
终于,他的手触碰到石阶,不再只是跪拜,而是单纯地支撑。
他佝偻着背,似不堪重负,湿漉漉的发丝黏在他的脊背上,竟有几分嶙峋之感。
她注意到,他撑在地上的手臂,在轻微地颤抖。
宋汐就站在他十步之外的地方,她是想过去的,但是她也清楚,这一步踏出去意味着什么,脚下就似扎了根,迈不出多余的一步。
雨水一遍遍地冲刷着石阶,宋汐无意间低头,竟发现蓝灰色的石阶上,流动的雨水,竟然夹带着血迹,黯淡了颜色,几乎模糊不清。
视线往上,血迹便越发明显,最终停留在他的衣裳下摆,那里,方被染红了一大片。而他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他再次艰难地抬起膝盖,想要借力上去的时候,整个身体却无力地往后仰去,眼看着就要摔下来。
宋汐脑海中的某根弦终于崩断,这一刻,什么顾虑,什么犹豫,都抛之脑后了,想了不想地就冲了上去。
这山路,万级阶梯,并非一直都是石阶。而是每隔个几百米,便有一块六尺见宽的小平台,以供缓冲之用。
所幸两人下方几米处便是石台,宋汐抱着他滚了两滚,最终在石台上停住了。
这期间,宋汐一直将他护在怀里,自己承受了所有的压力和撞击。
所幸,她身子骨硬朗,这会子除了身上被咯得疼之外,倒也没有太大的损伤。
隐在暗处的池一,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主子,你这一出,玩的真是太险了,饶是我,也快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宋汐扶起风宸,上看下看,紧张得不得了,“宸宸,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经历此番变故,风宸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淡地拂开了她的手,“我没事!”
说罢,竟要调转身子,继续跪行。
宋汐怒了,一把钳住他的手臂,强迫他面对自己,“跪跪跪,跪什么跪,你就算跪死了也没有用!”
风宸也恼了,惨白的脸,竟被气出了一丝红晕,却显得十分病态,“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
“就是我说了算!”宋汐几乎是吼出来的,颇有一种豁出去的决绝,“你是想见风青岚吗?我就是风青岚,我就在你面前,你还要跪这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风宸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宋汐被气笑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风青岚,是你的姐姐。没错,我是死了,可是我的灵魂又活过来了,借尸还魂,你听说过吗?”
风宸摇头,本来就白的脸色,此刻更是白的跟鬼一样,整个人像是被人摄去了魂魄,眼眸空洞,喃喃自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岚岚讨厌我,只会帮着风曜防备我,对付我,她已经一年没有对我笑过了,除了劝我退位让贤,根本不会像你这样关心我的,不会的……”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宋汐只觉得心中剧痛。
宸宸,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个样子的,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之中已伤你这么深。
此前不与你相认,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苦,你竟还觉得我对你关心。
我从前,到底是有多忽视你啊!
这时候的宋汐,心软的一塌糊涂,捧住他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宸宸,你仔细看看我,我就是风青岚。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若真的这么在乎我,能够发现这具不一样的身体里装着的是同一具灵魂。”
风宸茫然的眼慢慢聚焦,他亦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指尖触及她的眼角,睁大着眼睛,仔细辨认。
宋汐屏住呼吸,耐心又焦灼地等着他。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的眼中慢慢燃起一丝光亮,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希望,抖索着嘴唇,“岚岚?”
宋汐高兴得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是我!”
“岚岚!”他再叫,语气便肯定了许多。
“是我,真的是我,我回来了,宸宸,对不起,我害苦了你!”
闻言,风宸的眼眶倏然就红了,雨水打在脸上,一时间分不清是泪还是雨,他忽然张开双臂,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一种用尽生命的力度,失而复得的狂喜,嘴里发出沙哑的呼唤,“岚岚,岚岚……”
“宸宸!”宋汐也落了泪,两个人,就这样在雨中互相拥抱着,失声痛哭。
将他抱在怀中的这一刻,她才方理解了他漂泊的灵魂中深埋的苦与痛,撕心裂肺一般地折磨着他。即便是相认了,又如何,只要能将他从这种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她什么都愿意做……
不远处的拐角,儒雅的青年撑着一把淡青色的油纸伞,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满山遍野的茶树,开满满山遍野的白花,青年修长的手指,折下了一朵,放在伞下,轻轻地嗅着,目光却越过纯白的山茶花,目光幽深地望着不远处相拥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极清浅的笑容……
宋汐最终还是陪着风宸去到了山顶,这一次,他很听话,乖乖地伏在她的背上,让她背完了剩下的路途。不过,他紧紧抱住她脖颈的手,却泄露出一丝不安。
她说,“宸宸,你累了,在我背上睡一会儿吧!”
他无言,只是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用鼻子蹭她的颈窝,这孩子气的举动,却显出一种久违的亲昵。
她便不多说了,宸宸,你是不是害怕,一闭上眼睛,我就不见了呢?
不愧是青州府最负盛名的寺庙,高高地门楣,门口的对联上书,“大德如山高,王恩似海深”,真有种气吞万里的气势。寺庙里头端坐着三个披金戴银的神像,高大无比,人在前头,需仰视方能窥其全貌。
不知是不是风宸早作了打点,又或许是落雨的关系,诺大的寺庙,竟不见几个香客,只有几个身穿浅黄僧衣的僧人在敲木鱼诵经。
宋汐帮着风宸拈香,风宸一脸虔敬,深深拜倒。
插上大香,香火便缭绕不绝了。
宋汐看他这样认真,忍不住抱怨道:“你既然见到了我,何必再多此一举?”
她本来是想回去的,他不肯,她便只有陪他来。
风宸微微一笑,“终究是它使我们相认,再者,我祈愿,也不仅仅是为了见你,还想——”话未说完,眼前人便直直倒了下来。
“宸宸——”
……
宸王府,风宸卧室,宁璟正在给风宸施针,不一会儿,风宸便悠悠转醒了。
他就像是抽了很多血一样,整个人白的发干,脸唇都是冰白色的,在这种气色下,就连眉眼也稍显暗淡,但他的眼神,却分外地有神。目光在屋中梭巡一圈,没有见到相见的人,略微有些失望,对宁璟道:“岚岚呢?”
宁璟不答反问,“你没跟我说,你要磕长头。”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火气,手上的针便扎重了。
风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宁璟便冷笑道:“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是铜墙铁壁,都没有感觉呢!”
“对不起!”风宸的气焰弱了下来,眼中有对挚友欺瞒的愧疚。
他当初只对宁璟说办葬礼,作法事,故而宁璟只以为他在灵堂里,院子里跪一跪。并不知道自己还要去跪那万级石阶,如若知道,定然会阻止自己。
宁璟却丝毫不买账,冷哼道:“你知道你的腿烂成什么样子了吗?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能治得好?抱歉,我只是一个医者,不是神仙,没办法在病人自毁长城的情况下,还能医治好病症,尤其是,你这身中奇毒的腿。”
风宸眼中却是无怨无悔,眼中有一种异光,身上的气势陡然间放出,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霸气,“我即便做,便要做到最好,天时地利与人和,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因素,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退路,方能成事。她啊,太死心眼了,我不这么,她是不会出来的……”说到最后,似无奈,似甘愿,又万分温柔。
这就是死不悔改了?宁璟那个气,“做到最好?所以你前些日子,总是问我什么时候会下雨,好施展你的苦肉计。你将池一派给她,其实是为了掌握她的行程。苏澈若不是半途离开,你也会想办法让池一拖住他,势必不会让他坏了你的计划。淳儿没有找到,你一早便知道。所以挑在她心里防线最弱的时候,将她一举攻克?你知道,她方才失去了淳儿,不能再失去你,若你立于危墙,她势必会不管不顾地来救你。这样的心计,这样的谋划,无怪乎,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他这话说的半是叹惋,半是不赞同,“我以为,你这么爱她,不会忍心欺骗她。”
风宸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我这辈子,就骗了她这么一次,也将是唯一的一次。善意的谎言,是可以被谅解的,即便不被谅解,我也没有回头路了。爱情,从来不是等来的,而是争取来的。阿璟,等你有一天,爱上了某个人,会明白我的。”
宁璟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说道:“她去给你熬药了,待会儿就过来!”
风宸却明白了好友的意思,感激地一笑,“阿璟,谢谢你。”
……
宋汐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宁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两个打了个照面,宋汐方才见这青年长什么模样。
此人长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角上翘,本应有些凌厉,眉目凑在一起,却十分温润,鼻梁高挺,嘴唇厚薄适中,红润而又有光泽,配上他白皙如玉的面颊,好个玉面神医,真真儒雅俊美。
宋汐的目光落在他的药箱上,客气地笑了,“这位就是宁神医吧!”
宁璟看她的神色,便猜出几分,一勾嘴角道:“昨日里,我在你身边站了许久,你竟不知我长什么模样。”
本是不太客气的一句话,却因青年的温和的笑脸,只让人觉得亲切。
宋汐微囧,“昨日情况特殊,望宁公子不要往心里去!”
“罢了,进去吧,他已等你许久。”说罢,宁璟便背着药箱大步走了出去。
宋汐走进屋中,风宸果真已经醒了,几乎在她推门进来,他便将目光看了过来,那眼神,殷切热烈,真叫她难以招架。
待她走到床边,他便忍不住拉她的手,“岚岚!”
“先喝药!”她将药碗递给他,不容拒绝的语气。
“你喂我喝吧!”说完这句,他似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
宋汐叹气,“印象中,我只有在你十三岁之前喂你喝药。”
你现在都已经二十岁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话中明显的拒绝让他身体一僵,抬起头的脸上有一抹受伤,却是抬起手道:“我自己来吧!”
宋汐方才发现,他两只手都裹了厚重的纱布,瞬间像被人打了耳光子一样难受,她躲开他的手,道:“我喂你吧!”
他一愣,轻轻笑开,说“好!”一点责怪埋怨的意思都没有。
这样子,越发让宋汐觉得自己不是人。
药明明很苦,他却吃得很欢快,她又想起小时候,他生病了,她守在床前,亲自端汤送药,他笑吟吟地说,“我生病了,你待我这般好,那我巴不得天天生病。”
喂完了药,宋汐道:“你好好休息!”
才起身,却被他拉住了手,回头,见他的神色竟是前所未有的庄重,眼神亦深邃起来,暗沉沉不见底。
宋汐心里一咯噔,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听他沉声道:“你知道了吧!我对你的心意。”
宋汐浑身僵硬,却还是故作无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风宸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他从怀中拎出了那枚骨灰戒指,而后直视她的眼睛,“那日崖底山洞中,你不是什么都听见了吗?”
话已至此,宋汐也不能再装傻,遂也板起了脸,“听见了又如何?我是你的姐姐!”
“现在不是了啊!”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他目露凄苦,“为什么?”
她义正言辞,“我是你姐姐!”
他皱眉,摇头,眼中执拗倔强,“这不是理由。”
“你需要冷静!”宋汐说完就走。
“岚岚,你不要走!”
身后传来重物落地声音,这一次,没有人扶他,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宋汐的理智叫她快走,自有人来料理,但是她的感情却迫使她回头。
就这一眼,她就觉得自己走不了了。
他连人带被子摔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她,眼睛发红,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
这狼狈又脆弱的模样,真叫她心疼。
其实,她心中知道,这多少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但这又是他的真情流露,因为,除却她,再也无人能看见风宸这一面。
她走过去,将他扶回床上,软化了语气,“好了宸宸,我们别说这个了。”
“说过的话,能当成没说过吗?”他幽幽地开口,眼眶里终究是蓄了眼泪,却没有落出来。
宋汐动作一僵,像是考虑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最终,妥协般叹了口气,“你让我,想想吧……”
就这么一句话,立即让他展颜,他趁机抱住她,说,“好!”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滴在她的嘴唇上,冰凉,咸涩,微苦……
淳儿醒来之后,变得很木讷,风隼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头伤所造成的后遗症,事实上就是,他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整日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面无表情,也不搭理人,更没有表现出对任何物品感兴趣,这让风隼想讨好他都不能。
但他终归还是有情绪的,那就是见到风隼时,多少有点不一样。他表现得会比平常更加冷淡,目光看哪儿都不会看风隼,最常的是低着头。风隼在旁边说话,他几乎没有反应,等他走了,他兴许会抬起头,然后几乎用一种听不到的声音叹气。
风隼请来御医看了,御医问起他受伤的原因,风隼支支吾吾地,御医对这个断袖王爷那点爱好,心知肚明。又单独给淳儿诊了,说可能是犯了癔症,这种伤在脑子的事情,不太好说,只说不要再让他受刺激了。在这种情况下,风隼自然是不敢再作逾矩的事,大多时候都是看着他,却不敢再碰他了。不得不说,淳儿的反抗,还是有一定的效果。
有时候,风隼留意到,相对于室内,他也更喜欢呆在院子里,他会望着大门或者是天空的方向发呆,眼中流露出向往的痕迹。他是渴望自由的,或者说,他脑子里还是清醒的,只是不喜欢的环境,让他变得自闭了。
也是因为到了京都,风隼开始忙碌,忙着与官员往来,忙着与那位周旋,加之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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