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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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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汐不由得狠狠皱眉,非是这些侍卫武功不济,相反,他们的身手都很不错,不然,宋汐也不会挑出他们同行。

    之所以这么快阵亡,是因为他们都无法使用内力,剑招都成了花架子,不死才怪。宋汐猜,定是在茶摊上喝的茶里被下了化功散一类,她和宋翎没喝,眼下都没事。

    忽听宋翎道:“你先走!”

    宋汐皱眉,“可是——”

    “你受伤了!”宋翎瞥了一眼她按住腰间的手,正有鲜血从指缝中溢出来。

    这是方才被网住的时候,被暗器所伤,一枚菱形飞镖扎进了她的侧腹。

    这时,暗器停了,周围一下子涌出一伙黑衣人,足有三五十个。

    宋翎凝眉,神情严肃,“人太多,我怕护不住你,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回头解决了这些人,便去找你。”

    宋汐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给他拖后腿,不再多说,只点了一下头。

    那些黑衣人一步步靠近,宋翎护着她往后撤,待打出一个破口,宋汐钻出,飞速往林子里跑去,回头看一眼,宋翎已被黑衣人团团围住,正在奋力厮杀。

    宋汐跑了不久,身后就有人追来,所幸她轻功绝佳,那些人一时半会儿跟不上。

    但是,腰部的伤处隐隐作痛,流血不止,地上落下点点血迹,就算自己一时甩脱了他们,根据这些血迹,也很快能找到她。

    而她,随着血液的流失,速度会越来越慢,届时,体力难支。

    想到此,宋汐不得不停下来,撕裂衣摆,胡乱将伤口缠住,如此当然不能止血,只是为了吸收血液,免得滴到地上,被敌人扑捉到踪迹。

    包扎好伤口,宋汐拐了个方向,一咬牙,又将速度提快了几分。

    如此,敌人失去她的行踪,势必要分散来找,自己逃生的机会反而大了。

    到了一条河边,宋汐最终还是被堵住了。

    这是一条汇入青河的内流河,河宽足有几十米,此处是荒郊野外,前后也没见桥船之类,宋汐过不去,就这么一耽搁,后面的人已经追来了。

    来人只有三个,从其步伐姿态,至少有一人是一流高手。

    而宋汐,说是强弩之末,也不为过。腰间的缠布已经被鲜血染红,血液顺着衣裳留下,一直蔓延到下摆,在地上砸出一朵朵血花,很快深入暗黄色的泥土里。腹部一阵绞痛,若非大敌当前,她真想弓起背,缓解这抹痛处。

    领头一人,身材略微娇小,看模样是个女子。剩下两人,分散开来,从左右包抄。

    宋汐后抵河流,是真正地穷途末路。

    见堵住宋汐,那女子忽然一把扯下面巾,对着宋汐冷笑道:“叶微,别来无恙!”

    这是个生面孔,但听她叫出原主的名字,必然原主旧识,就不知道为何拔刀相向,宋汐试探性地开口,“为何要杀我?”

    女子目光一凝,脸上露出一抹狠毒的笑容,“你做出这样的事,简直罪该万死,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吗?”

    “这样的事?”宋汐皱眉,原主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这个女人这么恨她。能在这里设下埋伏,定然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究竟是什么人,要杀她?

    她想去对付风曜,却有人对付她,真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女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她的脸瞧,“这张面皮果然生的不错,你真是骗的我们好苦,不过,你很快就会为你的欺骗付出代价,你将,死在我的剑下!”说这句话的时候,前半句嫉妒,后半句狠绝快意。

    宋汐皱眉,尽量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道:“好歹相熟一场,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吗?”

    既然打不过,就尽量拖延时间,等宋翎前来。

    女子却一眼看穿了她,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我上了你一次当,万不会上第二次,杀了她!”

    话音才落,那两人提剑而上,女子则正面迎来,宋汐不得已拔剑抵挡。

    挡了几招,尤其是长剑相击,内力碰撞,她只觉头昏耳鸣,一个晃神,长剑便被人挑落,肩胛骨被一剑刺穿。

    宋汐痛极,神智却清醒了几分,拼着最后的力气,纵身跃进了身后湍急的河流之中。

    河流湍急,又黄不见底,根本看不清水下状况,俩杀手面面相觑,后将目光投向琼月。

    琼月气得将宋汐落下的长剑一脚踢入江中,恨恨道:“召集人手,沿着江面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题外话------

    木有30点,太卡了~我明天理理思路

    还记得宁璟当初在雨中摘的那朵山茶花吗?这对他意义非凡,女主第一次正式进入他的视线里

    。。。
………………………………

第87章 可我只会杀人啊!

    宋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其破败程度,比起当初在陈家村的屋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甚至能看见屋顶的漏光,最大的有拳头大小,这下雨天漏水,一定很“爽”。

    身下是一张木板床,连个被褥都没有,人躺在上面,硬邦邦地咯人。她在陈家村都没睡过这么原始的木板床。屋子里很暗,还有些凉飕飕的,要不是里面没堆放棺材,她简直以为到了义庄,而她则被人当做尸体摆放在这冷硬的木板床之上。

    身上的伤还有些疼痛,她小心地抬起小半个身体,她记得昏迷前是在水里,她想努力游上岸,但是没有力气了,只有随波逐流。

    当她的意识陷入昏迷,她真以为自己完了,心里又十分不甘。

    那个女人虽然恨她,却不像是幕后主使,只是来执行任务的。这虽是叶微遗留的孽债,却直接作用在她的身上,这般生死一线,让她恨极。若是让她找出来谁是幕后主使,她非得抱着这血仇不可。

    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却有被动过的痕迹,肩膀松垮垮的,一半伤口裸露在外,腰带也被人解开。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人宽衣解带,这感觉真不太好,但她没有感到被侵犯的痕迹,应该是有人帮她处理过伤口。

    但是伤口还是很疼,这表明处理得不是很到位,她拉开,肩膀和腹部的衣服。果然处理得很粗糙,用一种疑似劣质伤药的暗灰色粉末糊住了,和鲜血凝结在一处,简直惨不忍睹,好在将伤口堵住了。伤口没有缠纱布,好在她昏迷着,没有乱动,不然,伤口非重新崩裂不可。

    给她治伤的人,到底是条件有限,还是缺乏常识,特么的处理成这样,就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

    宋汐心里当真有气,不过,想想自己还能活下来,她又慢慢将这口气消化了。

    正如她当初对宁璟说的,人家不救你,是本分,救了你,是你的运气,她还有什么立场去挑三拣四呢!庆幸自己还能看见今天的太阳吧,这是神的恩赐。

    屋子里没有旁人,宋汐忍痛坐起身体,她想包扎一下伤口,回头肯定要重新处理一下的,现在,她要避免伤口在行动中裂伤。

    因为在水里泡过,衣裳内挟带了不少泥沙,里外无所谓干净,宋汐便撕了中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再看这个家,真是家徒四壁,除了一张木板床,一张缺脚桌,一个腐朽了的柜子,根本没别的东西,窗子都是破的,秋风呼啸着从窗洞里钻进来,宋汐虚弱的身体就感觉到一股寒意。

    手在木板床上随意一抹,指腹上便沾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宋汐一脸黑线,脏成这样,这地方真的有人住吗?

    宋汐挣扎着坐起身,缓慢地走出屋子,院子里除却一颗枣树,还真是空荡得可以。

    就这么一小段路,宋汐就觉得累得慌,主要是腹部被刺穿的地方绞痛得厉害,而且头昏脑涨,用手往额头上一试,温度高的吓人,准是伤口发炎了。

    她就靠在墙边上休息,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一副很吃力的样子。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时,走进来三个大孩子。

    两个少年,一个少女,看模样不过十四五岁,身上穿着打补丁的旧麻衣,典型的贫苦人家的孩子。俩少年一高一矮,皮肤黝黑,却生的壮实,一看就是干惯粗活的。少女生的秀气一些,皮肤也是日晒出来的小麦色,却显得健康红润。

    三人进的院中,见宋汐靠着土墙坐着,生生地止住了脚步,显得很吃惊。

    八双眼睛,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那个少女率先开了口,“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吧!”说话间,这少女大步走过来,热心地来扶她。

    宋汐自己难以支撑,便半靠在她的身上,因为疼痛,微微弓着背,弯着腰,一边问道:“是你们救了我?”

    少女腼腆地笑了笑,有些不敢直视她深邃的眼睛,嘴里老实地回答道:“是啊,昨天我们几个划船去打鱼,鱼没网住,倒是把你网了上来。一开始以为是个死人,想把你倒回河里,幸亏我试了一下你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本想把你放家里的,但是我娘不同意,怕你死在家里晦气,我们不愿意把你倒回河里,只有将你搬到这里来。”

    宋汐皱眉,“这么说,我身上的伤也是你们处理的了?”

    闻言,少女眼睛一亮,奋勇地开口,“我们不敢跟大人说,以前见过有人拿烟灰堵伤口的,我就从家里的灶台下拿了一把烟灰把你的伤口糊住了,似乎挺有效的,你看伤口都不流血。”兴许见宋汐脸色不对,少女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那两个少年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搬了个木桩子,让宋汐坐。

    宋汐一边坐下,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她以为那是劣质伤药,没想到是烟灰,伤口是被糊住了,貌似发炎了,导致她现在高烧不退。

    宋汐不再说话,而是摸摸身上,钱袋子不见了,兴许是被流水冲走了,宋汐从内缝的口袋里掏出一叠银票,全被水糊烂了,她直接拧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几个少年没看过银票,只是一个劲儿盯着那团纸瞧。

    宋汐又在内袋里掏了一阵,掏出了几颗金豆子。

    他们也没见过金子,只觉得宋汐手里的玩意儿在阳光下亮亮的,蛮好看,那少女不由得问道:“这是啥?真亮!”

    宋汐捡了一颗金豆子递给少女,“这是金子,你去给我请一个大夫来,这就是你的了。”

    闻言,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真的是金子吗?”

    高个儿的少年道:“我听说金子很值钱,只有城里的老爷才会有,不是假的吧?”

    矮个儿的少年道:“我爹说金子可坚硬了,咬不烂,你试一试。”

    那少女还真拿了一粒金豆子放在嘴里咬,只觉得咯牙,吐出来一看,豆子上一点印都没留,于是,三人信了,望着宋汐的眼神那叫一个热切敬畏。

    在他们的认知里,拥有金子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例如县太爷,富商。

    他们无意间救了一个大人物回来!几个少年的眼神都变了。

    怪不得初看这个人就觉得她不一般呢,长的不是一般地好看,气质也不一般,这或许就是他们大胆将她救下的原因吧!小孩子,总是猎奇的。

    少女忙不迭道:“我这就去给你请,不过城里太远了,我去不成。村里的大夫行吗?我们村有个老大夫,村里人有病都找他看,邻村也有人来请他呢!我娘说,他是个有本事的,是我们村里最受人尊敬的人之一!”

    宋汐倒也信奉高手在民间,最主要的是,她迫切需要一个大夫,便点头道:“那你现在就替我去请吧!”

    见少女得了金豆子,俩少年都十分羡慕。

    宋汐看在眼里,将目光转向两人,笑道:“你们俩跟她一起去,事儿办成了,我再给分别给你们一粒金豆子,不过,这事儿得保密,成吗?”

    “好!”两个少年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

    宋汐又道:“这里没人住吧?”

    若是没人,她倒是可以让几人帮她修葺一下屋顶,打扫一下房间,暂时住下来,养好伤口。

    谁知,高个少年却道:“有人的。”

    宋汐诧异,便有些为难。

    另一个矮个儿少年笑道:“没关系的,那人很好说话,我们当初把你放他这,他也没说什么,这不,都一天了,也没把你扔出来。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给你请大夫去了。”

    几个人欢欢喜喜地走了,留宋汐一个人在院子里。

    不一会儿,院子外有脚步声响起,细听,只有一个人,她紧盯着院门,就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真是个邋遢得让人难以辨别的男人,穿着一件儿完全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顶上有一撮反毛,顽强地翘着,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本来肤色,低着头,完全看不出本来模样。

    他还弓着背走,就像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儿,仔细一看,手里勾着一只酒葫芦,脚踩在地上,一深一浅,似乎踏在棉花上,给人一种很不扎实的感觉。

    他一进来,便带进一股酒气。

    宋汐想,这是个醉鬼!

    这人走进院子,才发现宋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宋汐只觉得他隐在头发下的那双眼睛,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坐在门口,他便连门也懒得进了,只是转身走到院子里唯一的枣树下,靠着粗壮的树干坐下来,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劣质酒水的味道在院子里飘散开来,宋汐呛得直皱眉,却也没有动气,反倒招呼道:“你是这里的屋主吗?”

    那人不答,只顾喝着闷酒。

    宋汐一顿,继续说道:“我受了伤,想要借你的地方住几天,离开的时候,会付给你相应的报酬。”

    那人始终沉默,正眼也不给她一个。

    态度也说不上高冷,就似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她终于明白那群孩子说他好说话的真正含义,他根本就不回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人,你当真了,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得很,相反,你自顾做你的事,倒也不会冲突。

    宋汐不再开口,只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院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有四五个人。

    最先踏进院子的是两个少年,其中一个,肩头背着一个药箱子,身后,跟着一个白胡子老头,那少女走在老头边上,就像给他护航似地。

    几人进来,先是看了那怪男人一眼,随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宋汐。

    那少女一指宋汐道:“就是她!”

    白胡子老头在几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高个的少年殷勤地搬来一张残缺的矮板凳,匆匆擦了一下,放在老大夫脚下。

    老大夫看了看宋汐,一指屋内,道:“进屋吧!”

    少女便将宋汐扶了进去,两个少年却被老大夫拦住了,“你们两个就在外面等着!”

    俩少年不明白,少女嗔了他一眼,嗤笑道:“姑娘家的事儿,你们还想掺一脚啊!”

    两人遂闹了个大红脸,乖乖回院子里不动了。

    此前,发现宋汐是女子,这才由少女给宋汐止血,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

    宋汐被扶着在木板床上坐下,这床太硬,坐着都硌得慌,回头一定要想办法整床被褥,不然这夜里没法过了。

    白胡子老头坐在床边,问道:“伤在哪里,给我瞧瞧?”

    少女帮着宋汐一起褪了肩膀上的衣裳,露出被烟灰糊住的伤口,老大夫看了一眼,便狠狠皱起眉头,严厉道:“谁给弄成这个样子!”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严肃,少女被吓住了,低着头,默不作声,生怕了挨骂。

    宋汐念着少女救了她一命,还为她请来了大夫,这事儿就懒得追究了,只是对大夫轻声道:“还是先处理伤口吧!我这挺难受的。”

    老大夫瞥了少女一眼,却没有多说,只吩咐她去准备两盆温水,这里连个厨房都没有,更何况温水,少女便让院子里的少年各自去家里打一盆水来。

    打来了水,老大夫早已将工具拿出来了,用软布沾温水给她清洗了伤口,而后上金疮药,最后再用纱布包扎,那少女就在旁打下手。或许为之前的莽撞行为感到抱歉,她做的十分认真。

    待处理完肩上的,那宋汐便指着腰间道:“还有这里!”

    老大夫撩开她的衣服,看了一下,眉头又紧紧皱起来,叹了口气,还是认真地给她治伤。

    这么明显的利器伤痕,他怎么看不出来,这女子长的龙章凤姿,定然非寻常人,背后少不得是一桩大麻烦。不过,他人的恩怨,与他毫无关系。他只是替她疗伤,仅此而已。

    宋汐看他动作娴熟,似乎技术不错,总算放了心。

    处理完伤口,老大夫又给开了药方,宋汐从怀里摸出两粒金豆子,递给老大夫,颇为客气地笑道:“多谢老先生,这是诊金,先生收好,此事还请先生保密。”最后一句,显得十分严肃。

    既是劳动所得,老者也不客气,将金豆子揣进了怀里,锊着白胡子,笑道:“好说,这药方子你收好,回头叫着丫头去我那里抓药吧!”

    老大夫出去后,宋汐又递给少女三粒金豆子,细细嘱咐道:“这三颗金豆子,他们一人一粒,多出一粒还是你的,回头,你们三儿帮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另外,还想让你为我办两件事。”

    “什么事?”语气多了几分热切,乡下人过惯了苦日子,缺钱得紧,是有一种对金钱的渴望。但他们毕竟有着淳朴的品性,不会为了钱做伤天害理的事,不过劳动所得,才让他们心安理得。

    “小事而已,一是从你家里匀出一套被褥,二是每日里给我送三餐饭,最简单的饭食就好。”

    少女犹豫道:“我可以跟我娘商量一下吗?”

    宋汐笑,“当然可以,但仔细叫你爹娘不要到处乱说,我养好伤就会走,不希望节外生枝。另外,这里熬药不方便,你去那老大夫家里,让他帮我熬好了,你按时端来给我喝就是。”

    “我知道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秀儿,外面那两个,一个叫高的那个叫林子,一个叫矮的那个叫小山。”

    两盆水端进来的时候是清的,端出去的时候是一汪血红,那少女将之倒进院子一角,跟两少年分了金豆子,便去那老大夫家里拿药,林子和小山便开始收拾屋子。

    一个下午,就将这脏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屋顶用新茅草铺了厚厚的一层,窗户上钉了木板,只余下一条宽缝用来透光,如此,夜里也不会冷了。

    屋子仍旧空空荡荡的,好歹能住人了。

    这期间,那男人猫在枣树下喝酒,喝完了,就蜷缩着呼呼大睡,不打鼾,屋子里乒乒乓乓,他连一句抱怨都没有,也不翻身。

    宋汐透过窗子的缝隙看他,心里有那么一点儿好奇,便问秀儿道:“他是你们村子里的吗?怎么过的这样落魄?”

    秀儿道:“他不是我们村子里的,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半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很落魄,不过那时候身上没这么脏,脸上一直糊着灰,没人看过他长什么样。因为这里没人住,他就一个人住这里来了。他这人孤僻得很,平日里独来独往,也没个朋友。一开始还有人跟他说话,他不搭理,渐渐地,别人也就不跟他说话了。”

    宋汐真是越来越好奇了,“那他平时怎么生活?”

    “村里有个铁匠,他每日里都帮忙打铁,得几个铜板,就拿去村东老李头家里那换酒吃。老李头自酿的酒水在村里能卖,虽说味道不怎么的,但是便宜,几文钱就能换一壶。”

    宋汐听得直皱眉,“他把工钱都拿去换酒了,还怎么吃饭呢,我看这里也没开火。”

    秀儿的语气也很无奈,“他有时候在铁铺子里吃,不然就不吃了呗!他是个怪人,没事儿就喝酒,喝醉了哪儿都能躺着,有床也基本都不睡的。”

    宋汐看着那道蜷缩在枣树下的身影,莫名有点心酸。

    怎么能有人,能把日子过得这么糟糕,怎么能有人能如此苛待自己。

    吃了那老大夫的药,宋汐晚上便退烧了。

    夜里有些凉,那人还靠在枣树下,低着头,不知道是睡没睡。

    宋汐想着,这是他的屋,怕他一人在外面冻坏了。

    透过窗子喊了两句,那人应都没应,她没有拿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习惯,就不多说了。

    第二日一早,秀儿来送饭,宋汐见枣树下没那人的影子,便问秀儿,问起那男子。秀儿说,可能上铁匠家干活去了。

    宋汐想,在外面冻了一晚上,第二天有干活,真的没事儿吗?

    那老大夫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一日,她便觉得好多了,动起来没这么难受,便想去外面晒晒太阳,才起身,就从身上滚下来一粒金豆子。

    她低头一看,正滚到床下,伸手就能勾得着。

    捡豆子时,却发现床下有东西,拖出来一看,是个长形的木盒子,木制普通,细细窄窄,盒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一摸就一个深深的指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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