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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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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恼了,寻机点住了她的穴道。
长剑落地,宋汐的身体还保持着攻击的姿势,却无法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者将厉淳逼的步步后退。
“呲!”的一声,厉淳手臂被划出一条血痕。
宋汐急红了眼,气运丹田,开始冲破穴道。
强行冲破穴道百害无利,严重者,还会造成内伤,眼下,她却顾不得许多,一心为他安危着想。
那边天,老者将厉淳逼到河流边缘,手掌急动,迅速朝厉淳心窝处拍去,企图以内力震碎厉淳心脏。
宋汐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丹田,一鼓作气,竟强行冲破了穴道,这一刻,身体迸出惊人的爆发力,竟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硬生生插入两者之间。
“砰!”的一声,宋汐整个人都倒飞出去,在空中吐出一口鲜血,胸腔处一阵火辣的疼痛,甚至能听到肋骨碎裂的声音。
她身后的厉淳,也被她冲击得往后倒去。
看着她飞扬的发丝,喷出的鲜血,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痛处。
身体比头脑先一步做出行动,伸出手,从身后牢牢抱住了她的腰,下巴埋进她的脖颈,胸膛紧贴近她的后背,契合得宛若一人。
“哗啦”一声,两人直坠入湍急的河流,很快不见了踪影。
那老者站在岸边看了良久,微叹口气,却转身折返。
他本是山野散人,嗜武成痴,视富贵权利于烟云。
武功到了他这个境界,凭借苦练,已经很难有所进展。修炼的就是心境,若因杀人若造成心结,此前十几年的修行,很可能功亏一篑。
厉宵拿着信物来找他,让他杀人,杀的还是亲兄弟,他心里其实是不屑甚至是鄙夷的。
一个为了权势而丧心病狂的人,即便当了皇帝,也只会祸害天下。
无奈,这是他早年欠下的债,他又是个重诺之人,便破戒出手。
他不想滥杀无辜,偏偏牵连了无辜之人。
已经有人替他挡去这一劫,也算一命偿一命,这少年命大,不该绝于此!
尽人事,听天命,他也不强求了……
------题外话------
女主这下真的快死了!
新伤旧伤,冲破穴道的内伤,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淳儿说,你若能活下来,我就原谅你!
。。。
………………………………
第105章 她救了他的命
水流湍急,厉淳只能抱紧她的身体,落水之后,宋汐便失去了意识,全靠他一个人支撑。
这是他所见过的最湍急,最宽的山溪,他一个人,可以轻松跃出水面,带上宋汐,就有点困难。未等他找到借力点,便迎来一道瀑布,地势是高低走向,怪不得水流这么急。
此刻扔下她上岸才是上策,但他看着这人昏迷的侧脸,脸上被溪水冲得毫无血色,心里就有点难受,当即咬紧牙关,将人抱紧了,顺着溪流,坠入瀑布之中。
水流的冲击力极大,瀑布十余丈高,两人无法避免地被冲散了。
好在下面水深,也无太多流石,人被水波冲得头晕,好歹没有性命之危。
厉淳浮出水面,感觉到怀中空空如也,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巧,前面有一棵横卧的木桩,厉淳机敏地攀住,缓了口气,顺着树桩爬上了岸。
站起身的时候,有些头晕。他闭了闭眼,压下那股晕眩和疲惫,便开始寻找宋汐的下落。
周围都没有她的踪影,厉淳便沿着溪流寻找。
身上有些擦伤,对他来说,不成问题。
主要是宋汐,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又是那样致命的一击,昏迷不醒,很可能溺死在水里。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坐如针钻,变得有些急躁,双手握得死紧,额头隐隐有青筋显现,遇到挡路的枝桠,徒手就将其劈断,泄愤一般,也不在乎是否会划伤自己的手掌。
所幸,走了不到半柱香,就在溪流中发现了一个漂浮物,飘散在水面的发丝,表明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体。
厉淳狂躁的心,忽然静止了,血液凝固了一般,这不是平静,而是夹杂着不安和惶恐。
瀑布下的溪流不那么湍急,他一步步走下水,将她捞起,入目的,是她苍白得没有丝毫生气的脸。
直到将她抱上岸,他的手仍旧止不住颤抖,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就是心惊胆战。
抖索着试了她的鼻息,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厉淳一颗心才落到了实处,手也不抖了。
就在方才,他以为她死了,像是触发了身体本能地恐惧,那样不受控制。
这种感觉,陌生,无助,散发着末日般的可怕绝望。
属于另一个人格的感情,主宰了他的身体。
他厌恶这种身不由己,却一次次被它主宰。
望着宋汐面无人色的脸,他的眼里溢出一丝狠色!
只要杀了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手伸到她的脖颈,一点点收紧,只要用力,她的颈椎就会断裂。
她像被无情的水流夺去了生命力,长睫毛胶黏在一起,凌乱地盖在眼皮上,脆弱得一碰就碎。
她毫无感觉,他却感觉心都被揪紧,暴躁地一甩手,猛地站起身来。
宋汐失去意识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厉淳忽然掉头就走。
若非是她,躺在这地上的恐怕就是自己,不杀她,就当一命还一命。
至于她重伤昏迷在这里,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关他的事了。
……
一炷香后,厉淳再次站在了宋汐面前,眉头紧皱,神情懊恼。
他告诉自己,回来是为了拿虎符的,但是真的站在她面前,他想的反而是她会不会死在这里。
她仍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态,他低下身,试了一下她的脉搏,发现比之前更微弱了。
厉淳抿着唇,最终,弯下腰,像是抗麻袋一样,将她扛在了肩上。
好好的人,颠着也不会好受,但是宋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走了一会儿,他大抵觉得这样不太好,便将她抱在了怀里。这么一来,她就觉得抱了一块冰一样。
厉淳的脸色更难看了,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是那种害怕的感觉,似乎又上来了,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这是深山老林,周围似乎没什么人烟,天气寒冷,她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浑身湿哒哒的,再这样下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冻死。
必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至少,将她身上的水汽烤干了。
最终,他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将人放在地上,他顾不得休息,出去找柴火生火。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湿衣贴在皮肤上,简直冰凉。厉淳脱光了上衣,只留一条裘裤,其余的用树枝架着衣服在火边烤。
轮到宋汐这,却犯了难,她还在昏迷,不知道是不是火光的关系,她的脸颊有点红,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脱她的外衣和中衣,厉淳很淡定,拉下她的里衣,手就有些僵硬。
里衣下,是紧身的束胸,她的胸其实很饱满,只是被掩盖了曲线,在中间留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水渍在火光下晶莹闪耀,粘附在雪白的肌肤上,散发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他所寻的虎符,就静静地躺在她的胸腹间,在白色束胸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晶莹如玉。
厉淳解下虎符,放到一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心里并无多少喜悦。
他别过眼,摸索着去解她的束胸。
这玩意儿吸水厉害,一直贴在身上,对她就是雪上加霜。
心里又没来由的有些烦躁,他堂堂一国太子,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怎么近女子的身,除了她。
这个人,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打破他的原则,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逐渐丧失自己。
但是,他又没法撇下她不管,从他去而复返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将这个人与自己拴在了一起。
一时心软,将自己置于被动的地位,他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即便,她现在脆弱的一捏就死,他却无法放任自流。
厉淳想,要是他能忘掉失忆的那段日子就好了,忘掉爱她的那种感觉,自己就不会这样被动。可是这种事情身不由己,亦如,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失忆,并且在失忆中爱上这个人。
脱掉她的束胸,厉淳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厉淳遂拿自己的中衣给她擦干身上的水分,又拿过里衣给她穿。
在这个过程中,他又想到,从不与别人分享贴身之物的自己,又为何不排斥与她分享?他将这归结于生死关头都一起渡过,还在意这个?
因为近距离接触,厉淳闭着眼睛,却无法避免地触摸到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武的关系,宋汐的肌肤白皙且紧实,触感却出乎意料地好。
厉淳先是一愣,随即闪电般抽回手,意识到她现在不省人事,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很可笑。
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思,动作便利索了很多。
好不容易,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厉淳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
不仅是手生,更因为,接触她的身体本身就是一项莫大的挑战,既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窘迫无奈,更有一种隐秘的悸动。
这当时,他穿在身上的裤子,也被热气蒸得差不多了,便将中衣和外衣穿回身上,将她的湿衣架在火边烤。
做完这一切,他安静地坐在一旁,眼角的余光瞥见她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看起来脆弱又可怜,他忽然想到,她这样会不会冷。
念头一起,他就坐不住了,身体慢慢挪到了她的身边,他感觉双手有些不听使唤,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人抱在怀里了。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脸一黑,真想把她甩开,看着她了无生气的样子,终究狠不下心,只挫败地吐了口气。
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经过几番折腾,已经露出了破绽,颜色被泡的发白,下巴的接缝处也开始翻卷,面部起皮,褶皱,这样子看起来,真像一个死人。
嫌她脸上的东西碍事,他一把撕下了这层假皮,露出那张独属于她的漂亮脸庞。
光洁的额头,黑而浓密的眉毛,迷人的丹凤眼,五官鲜明,看起来就像是中原和西域人的混血,却意外迎合了中原人的审美,相当别致的美人,非常符合她的气质。
这张脸,他曾经见过一次,那是在盛京的客栈里,鉴于那时候神志不清,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印象。
如今近距离观看,倒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力。
他却无暇欣赏,他的注意力,都被她冰冷的身躯夺去了。火光这样亮堂,她却这样冰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得僵硬。
重伤无医,折腾这么久,是个喘气儿的都会吭一声,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真担心,她会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让他的心里有点堵,不自觉就将人搂紧了。
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到她肩头有两块伤疤。
左边的新伤,是不久前为他挡暗器受下的,本来已经快好了,在水里一泡,伤口又恶化了。右边肩头的伤,估摸着是和他分别的这一年中受的,伤口已经好全,只留下一块淡粉色的疤痕,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剑刺。
他忽然想到,琼月任务失败的汇报,说宋汐受了一剑后,跳了江。
这疤痕,定是那时留下的吧!
疤痕下面,接近胸口的位置,还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这是那老者留下的。
这一掌,打在他身上,会拍碎他的心脏,要了他的命,她却替他受下了这一掌,变得半死不活。
故而,是她救了他的命。
这么一想,他的眼神蓦然幽深起来,望着她的脸,就有些发怔。
------题外话------
再遇,淳儿没对女主做什么,尽管心里咬牙切齿,面上还不是照顾的好好地。
期待他虐女主的可以跪安了!
他谁都虐,唯独不虐女主,即便女主把他快虐死了,他也不会伤害她。
淳儿这个人吧!别的事情上都可以很精明,但是在感情上,他傻傻的,完全没有恋爱的能力。即便宋汐爱他,也会被他搞砸,无意识的,这是他的悲哀。
他失忆的时候,可以凭借真诚纯真去打动人,恢复本性,就容易走极端,并且喜欢把心事都藏起来,这是误会的根源。他看起来心狠,实则重情重义,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他再恨他的父亲,也从未想过弑父,他再恨宋汐,也对她下不了杀手。对爱情,对亲情,他其实,纯粹得可爱,可敬,可怜。
。。。
………………………………
第106章 年轻人,别这么狂妄
她的皮肤在溪流的冲刷中,留下许多瘀伤刮痕,还有她的腿,一年前为了救他被尖桩贯穿,留下一个狰狞的疤痕,这具身体简直“千疮百孔”,唯一算得上好看的脸,也被病容破坏了美感,他却越看越顺眼。
她活泼乱跳的时候,他对她喜欢不起来。
大抵是想到自己被她害的这么惨,她却跟风宸在一起逍遥快活,还活的这样开心,心里就分外不平衡。
想让她死,又下不了手,这让他很纠结,又愤恨,就不能给她好脸色。
她如破布娃娃一般,半死不活了,他反倒觉得她可爱。
她看起来很乖,不会做他讨厌的事情。还有,她为他受伤,为他付出,让他有一种很被重视的感觉。
抱着这样的她,就好像拥住了一件属于自己的珍宝。
对于背叛者,他通常处以极刑,只有死人才让他觉得安全。他嗜杀,并非是喜欢杀人,而是通过杀人让自己获得安全感,以此平复心中的野兽。
但她是特殊的,她了无生气的样子,让他觉得安全,又很怕她会死掉。她不同于以往的那些人,不是一个简单的污点障碍,除掉就算了,他希望她能长存,在明日太阳升起的时候,还能看到她睁开眼睛的一天。
随着她的身体越来越冰冷,他有些无所适从,唯一想到的就是给她输送内力。
让他欣喜的是,这个方法管用。
她的身体温暖了一点儿,呼吸也平稳了一点儿,但他知道她没有脱离危险,一旦他的内力消散,伤势会继续恶化。
想到此,厉淳就坐不住了,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彼时,她的衣服也干透了,厉淳便将两人的衣服换了回来。
大抵是生死关头,他也顾不得害羞了,三两下完事了,便将她小心地放在地上。
用茅草在洞口做了掩护,便大步离开了。
他要去找人,找一个可以疗伤的地方,以及给她饮用的食物。
他考虑了所有造成她死亡的情况,饿死,伤死,病死,渴死。
他要克服这些困难,他要,让她活下来。
厉淳是幸运的,当他翻过一个山头,攀上山顶的大树,从高处俯瞰,在盆地里发现了一个几百户的大村庄。
依山傍水,聚族而居,炊烟袅袅,宁静而富有生气。
厉淳心头一喜,狂奔下山,走进最近一户人家。
这里的房子有些奇怪,底层不砌墙,用木料作栏栅,关牲畜,中层用凤尾竹编扎四周,用以住人,上层堆放杂物。屋侧用毛竹搭一阳台,直通楼面,可乘凉、晒物。
他一跃而上了阳台,门没有关,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厉淳抬手在门板上扣了扣,有力度又规律。
屋子里立即安静下来,很快,一个略显轻盈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黑影向他走来,窈窕的身体轮廓向他昭示着,这是个女子。
终于,这人步出了屋外,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穿一件青色右衽大襟衣,着褶子裙,头上包着一块同色头巾,带着银手镯,银项圈,银耳环,一眼看去明晃晃的亮眼。这是一种厉淳从未见过的服饰,按理说,有些奇怪,但这少女容颜秀美,穿上这身衣服却显得合身得体,古朴典雅。多看两眼,便也看顺眼了。
厉淳在观察少女的时候,少女也在看他。
事实上,厉淳的模样很狼狈。经过一番折腾,他身上的白衣已经变得灰扑扑的,间或沾染着各种痕迹,有几处还被划破了,披头散发,手里提着一把剑,活像个亡命之徒,唯一干净的,就剩他这张脸。
幸而这张脸很干净,不然少女便要尖叫了,此刻,却是看呆了,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人。
艳而不媚,贵气逼人,尤其是那双眼睛,一个人的眼睛,怎么能生的这么美呢,像是三月里最美的一片桃花瓣幻化而成,充满了灵韵和魅惑。
她自己也长的很漂亮,被誉为寨子里的一枝花,与这人相比,却只能沦为衬红花的小绿叶。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这是山野里的精灵,误入尘世间,但他一身风尘,又将她从这种梦幻中拉离,这不过是个有着惊人美貌的普通人类。
虽然他提着剑,神情也不怎么友好,但他的美貌让人生出好感,少女弯下身见礼,少女嘴角牵起一抹亲和的笑容,礼貌地开口道:“公子有事吗?”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银器发出悦耳的声音,这声音,是清新的,美丽的,厉淳却无暇欣赏,只是冷淡地点头,语气清淡,却是难得的客气,“我朋友身受重伤,希望姑娘能收留我们,让我朋友得到救治。”
“当然可以。”少女往他身后看了看,没有看到所谓的病患,便关切地问道:“你那朋友现在在哪里?”
厉淳道:“她昏迷不醒,在山的另一头,我会把她带过来。”
少女看着山的一头,惊诧道:“那边的山头吗?”
厉淳点头,少女瞪大了眼睛,很不可思议的模样,“这么高的山,你是怎么翻过来的?”
他们部族花了十年的时机,开凿出一条山路,才能通过。那路十分隐秘,若非自己人带路,旁人很难找着,这人难不成是飞过来的不成。他身上的衣裳被树枝刮破得厉害,也不像是走山路来的。
厉淳不想解释自己凭借轻功,一路上披荆斩棘。
少女也识趣地没追根到底,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探究,体贴地开口,“带个人翻山,必然很困难,不如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可以省下许多功夫。”
“多谢!”即便是道谢,他也是一副清淡的模样。
少女却一点也没介意,反而热心地开口,“要不要给找个人帮你?”
厉淳摇头,“不用。”
少女回屋里拿了一罐水和一个纸包给他,“吃点儿东西垫肚子吧!”
厉淳打开纸包,里头是一块冻肉和凉糕,他确实饿了,肚子里空落落的,胃里绞得难受,四肢乏力,便埋头吃起来。不吃饱,待会儿只怕没力气把宋汐背回来。
少女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发现这个青年即便饿狠了,吃相也很斯文,举手投足,皆可入画,这一身脏污,丝毫没有折损他的气质,少女便回过头搭话道:“我叫苗小翠,公子如何称呼?”
“萧淳!”
兴许是看出他不欲多谈,苗小翠笑了笑,不再说话,直到山脚下的一条小路,苗小翠停下来,指着山路的方向说道:“往这条路能翻过这座山,我在家里等你们,我爷爷是个巫医,兴许能帮你朋友治病。”
“多谢!”厉淳朝她一拱手,径直上了山路。
苗小翠见他健步如飞,脚不沾地似地,不禁暗暗称奇。
……
这是厉淳和宋汐再遇以来,第一次分别这么久,她身上还带着伤,厉淳就更不放心。来得急,回的也急。
一口气跑回山洞,见洞口的遮掩物都好好地,这才扶着一棵树,大口地喘息,他累坏了。
缓过气,厉淳直起身,大步走向洞口,拨开遮掩物,洞内一览无遗。
宋汐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眼睛紧闭,面色惨白,躺在满是满是碎石的地上,像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
厉淳的心不由得揪紧了,放轻脚步,走到她身边,将她小心地抱起来,伸手在她鼻息间探了探,而后舒了口气。
厉淳背着宋汐,施展轻功,走了一个时辰的山路,到了苗小翠家。
苗小翠正坐在木制阳台上等着,和她一起的还有个白胡子老头,穿着褐色的对襟长衫,包头长裤,看起来很面善。
见他来了,苗小翠忙不迭站起身,将人往里头迎。
厉淳将宋汐小心地躺在床上,那老者从后面跟上来,苗小翠给他搬来一张小凳子,老者坐在床边,一看宋汐,便皱起眉头,“这人伤的不轻。”
厉淳皱眉,却忍住了没有出声。
苗小翠站在一旁,暗道,这人身上有一种死气,看起来很难活。这要搁寨子里,那家就可以准备丧事和棺材了。
老者开始进一步诊治,先翻开她的眼皮,看她的瞳孔,再捏她的下颌,看她的舌苔,最后诊脉。
半响后,他放下宋汐的手腕,脸色凝重,却不开口说话。
厉淳忍不住催促道:“如何?”
老者捋了捋胡须,沉吟道:“她本就受了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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