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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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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释然,在受了那样的致命伤害之后,跌入溪流里,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一张面具,没了就没了吧!河里多碎石流沙,这面具又不是很防水,坏了也情有可原。就不知道是谁救了她,淳儿又去了哪里?
她掉下河之后,那老头不会继续追杀淳儿吧!他会不会出事!
想到此,她就有些坐立难安,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这时,厉淳从外面掀帘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陶碗。
四目相对,两人都呆了一呆。
厉淳很欣喜,她要是再不醒,他得去找老头子算账了。
宋汐第一感觉是,他没事儿,太好了,随即有些无所适从,满脑子都是他看见我的真面目,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了,该怎么圆谎?又要如何面对?
还是厉淳首先反应过来,三两步跨过去,将陶碗放在一旁,又将宋汐按回床上,细心地捏好被子,而后坐在床前的矮凳上,用一种数落却不乏关切的语气道:“刚好点儿,别乱动。”
宋汐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此前,厉淳对她多冷淡啊,看一眼都嫌多,如今,居然关心起自己来了,让她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不由得呐呐道:“你是淳儿?”
别不是披着他的皮的妖魔鬼怪吧!
厉淳瞪她一眼,低气压又释放出来了,“你说呢?”
宋汐打了个激灵,忙换了一张笑脸,“你是,你是,我是睡糊涂了。”
听她这么一说,厉淳反而有些担心,“你哪里不舒服,我叫老头来给你看看。”
宋汐忙不迭摇头道:“不碍事的,别麻烦了。”
心里却直打鼓,低着头,一边观察他的脸色,看他的模样挺正常的,也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或者苦大仇深。难不成,他真的把自己忘了。
这么一想,她的脸色一下子刷白,当真有点悲从中来。
厉淳看她变脸比翻书还快,以为她哪儿又不对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宋汐机械地抬头,望着她关切的双眼,心里一软,鼓起勇气,开口道:“淳儿,我没事,只是,我有件事――”
“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喝完这碗参汤,我再给你弄一碗稀粥垫垫肚子,有什么话回头说。”他打断她,语气强硬,看模样,倒是处处替她着想。
宋汐心里一酸,忽然觉得,那个答案不那么重要了。
不管他记不记得她,他现在,对她很好,他的关心出自真心,并且,是他救了她一命。不想破坏眼前难得温馨的气氛,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见她听话,他脸色一缓,眼中也有了温度,端过桌上的陶碗,宋汐想接,却被他制止了,态度强硬,“你刚醒来,没什么力气,消停点儿吧!”
宋汐确实浑身乏力,只是,此前厉淳对她的冷淡历历在目,她不好开口让他喂,怕碰钉子,便想逞强,哪想,他真的要喂她。
欣喜之余,宋汐又想不通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仅仅是因为自己救了他?是啦,若非是自己,躺在这里的不定就是他了,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这确实是个大恩,不过,报恩的方式有千千万,淳儿,更不是为了报恩事必躬亲的。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很明白,他是骄傲,又很有原则性的人,这端汤侍药,忙前忙后,若非他心甘情愿,绝对做不出来。已经不是对一个普通人的态度,简直就像是认可了她,接受了她。
这一直是她所求的,为他出生入死,也皆是为了这个。
此刻,真的得到了反倒有些不敢相信了,生怕是梦幻泡影,什么时候,一睁眼,就没了。
厉淳见她一动不动,呆了一般,不由得皱眉,“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喝汤!”
汤匙送到嘴边,宋汐乖乖张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漂亮的瞳仁里,映照着她的影子,那样子,真呆。
厉淳疑惑地看着她,心道,这又没伤了脑子,怎么像是变傻了。他知道有人饿的头昏眼花,浑浑噩噩的,别不是三天没吃主食,饿坏了。
想到此,他喂得更用心。
直到一碗参汤喝完,厉淳掀帘出去弄米粥,宋汐这才反应过来,手伸进被子里,掐了一把大腿,不是梦!
。。。
………………………………
第109章 爽约
宋汐是真开心,本来,已经被他的连日的冷淡挫伤了积极性,得了一点甜头,犹如打了鸡血,如今,浑身充满干劲。既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又有一种历尽千辛终得成果的欣慰,满满都是正能量啊!
宋汐深深觉得,这伤没白受。
宋汐这个人也很有意思,只要值得,哪怕是再苦再累再伤再痛,她都甘之如饴。怕只怕痴心错付,让人悔不当初,空余恨!
莫了,她微微活动了一下四肢,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放心大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
她似得到了有效的治疗,伤势恢复得不错,这点疼痛可以忍受,除了因为久躺,又没怎么进食,浑身绵软,有点无力之外,宋汐真的感觉还不错。
不过,当她的手,往怀中一摸,蓦然变了脸色。
淳儿送她的“虎符”不见了!
此物对她意义非凡,不是因为它能调动昭然重兵,而是因为,这是淳儿送她的定情信物。
她日夜戴在身上,睹物思人,也唯恐丢失,如今,却不见了,如何不让她心急。
又在床上一通乱找,仍旧没有找到,宋汐连被子也掀了,半跪在床榻中央,垂头丧气,却又分外焦躁。
厉淳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脚步一顿,微微蹙眉道:“怎么了?”
宋汐恹恹地看了他一眼,哭丧着脸,“淳儿,你送我的虎符不见了。”
她是无心抱怨丢失了定情信物,却没发现厉淳那一瞬间勃然色变的脸,等她再去看时,他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厉淳端着米粥走了进来,看似面无表情,却无端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宋汐此刻沉浸在丢失虎符的沮丧之中,也没心思去注意他。
就算真的注意到了,她也只会以为,他是被这个坏消息给影响的。厉淳仍旧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拿着木匙的手在碗里轻轻翻搅,轻轻吹去最面上的一层热气。
这低眉垂眼的样子,却意外地营造出一种细致温柔的感觉,宋汐的心一下子变得很软,连着方才的郁闷也消散了不少。
用心上人当镇定剂神马的,真是最有爱也最有效了。 厉淳却有些心不在焉,舀起一勺粥,抬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他略微一顿,却将粥碗生硬地往前一推,不咸不淡道:“你自己吃吧!”
宋汐傻眼,不是应该手把手地喂羹汤的?
这语气,还不带起伏的,她病弱了,他照顾着,不正是嘘寒问暖,发展暧昧的时候,他这一板一眼,面无表情的,是要闹哪样?
宋汐伤心了,难道,你的关心只限于一碗参汤吗?
厉淳脑子里却是阴谋论,她竟然认出那是昭然的虎符,是否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从而试探于他?若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接近他,是否别有所图?
风宸看样子已经打算造反,如今正是需要外力的时候,她如此苦心孤诣,是要借他的东风吗?
不管她是什么心思,他取回虎符一事,是不能让她知道了。
再者,她之前没力气,他喂她是正常,喝了参汤,恢复了些力气,就可以自己吃了。他也做不来所谓的温柔体贴,暧昧矫情,而是习惯立足现实,本身也**自主惯了。
在他的印象里,宋汐很要强,肯定不愿意在人前显露这幅手无缚鸡之力的鸟样。
殊不知,宋汐的要强只针对外人,在情人面前,她愿意示软,以至于营造一种便于**的暧昧气氛。
偏生,遇见了厉淳这不解风情的榆木嘎达。
他是一个没有恋爱能力的“傻瓜”,自认为,心中无爱,或者说,他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人,也不知道怎样去爱。
他已经习惯了禹禹独行,不会关爱别人,也不知怎样回应别人的关爱。
他也许精通阴谋阳谋,因为自小在这样环境中长大,于情感方面,却单纯如白纸,这与他失忆时是一样的。
与其说,产生了人格分裂,不如说,他在那个时期,将性格中所有的柔软善良软弱都摘出来了。这是在他强大的外表完全看不见的东西,是被他深深藏起来的,压抑得太深太久,一朝爆发,便淹没了他故意营造出来的无情形象。
究其本质,都是一人,充其量,是一个矛盾的两面,既对立又统一。
他对于感情,总是迟钝被动,亦如他还是淳儿的时候,只有宋汐调戏他的份儿,没有他调戏宋汐的份儿,此刻,就无法领会到她的心意,从而与她打情骂俏,大玩暧昧。
宋汐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心里已经绕了这么多弯弯道道。以为他只是伺候累了,也不愿再为难他,遂抬手接过陶碗,自己慢慢地吃起来。
不过,没了他的爱心滋养,她倒是又记起丢失虎符的事情了,心里不免惆怅。
喝完了粥,她便旧事重提,“淳儿,你看到虎符了吗?”
厉淳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脸色,再次紧绷起来,只不过,他低着头,不怎么看得出来。
宋汐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那段时间的记忆,补充道:“就是你透明的虎形挂饰样的东西,那其实是个虎符,这原本就是你的东西,你应该知道吧!是你以前送给我的,你还记得吗?”
厉淳仍旧低着头,没说话。
宋汐这才后知后觉,她方才说什么什么,这岂不是与问他失没失忆是一样的?
宋汐紧张的同时,还有一种期待。
如果可以,她还是很希望能他拾回那段记忆,那是他们的过去,只有如此,这段感情,才算得上完整。
想到此,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可是,她等了良久,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厉淳始终低垂着头,不是退缩,也不是心虚,而是一种拒绝回答的强硬姿态。
这让她无奈的同时,还有一种失望,却不甘心。
“你知道吗?”她紧紧盯住他的面容,即便他低垂着着脸,但她的目光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一种期盼和向往,还有一种隐晦的包容,“相爱的人之间,应该互相了解,最好彼此不要隐瞒对方,从而心心相印。”
除了他的名字,她对他一无所知。
但是没关系,只要是你,你所有的秘密,好的坏的,我都可以试着去接受。
因为是个人就有秘密,包括我,一个人,也无法只有好的一面,亦如我,也有阴暗之处。
我爱你,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你,只要你想,我会对你坦诚,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对我坦诚。因为,我想我们的心能贴的更近。
所以,告诉我吧,我的淳儿,其实有许多在常人看来的缺点,在我看来,都不以为然。
别人也许会觉得你太冷漠,但我明白的,包裹在你冷漠躯壳之下的那颗柔软的心,需要用心去浇灌。
但是,她的这种包容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不过,这种底线,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的淳儿,总不会想让她死吧!总不会用感情去欺骗她。
只是,往往事与愿违。
似明白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终究抬起头,语气冷漠得几近强硬,“你可以这样做,却无权对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宋汐一愣,随即苦笑,果然是拒绝吗?
淳儿,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或者说,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你。
从前的你,只是你性格中的一部分,乃至于是完全**于你主人格的一面,那算不得完全的你。
事已至此,她仍旧不肯放弃,因为,放弃了,不仅仅是放弃一段记忆,更可能放弃这段感情。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没有过去,如何能有将来。
不解决这个心结,只怕,从此之后,他会对她紧闭心门,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只有破罐子破摔,否则,错过了这次,她怕再也得不到答案。
但她又心疼他,不想逼他太紧,她决定给他一点缓冲时间,让他想想问题的答案。
“淳儿,你―”话未说完,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容貌秀丽的姑娘,上身穿着青色右衽大襟衣,下配蓝色印花褶子裙,明晃晃地银首饰非常打眼,这显然是西南某个少数民族的装束。
淳儿却趁机起身,大步离去了。
他走的太过干脆,宋汐甚至来不及挽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掉。
目光落到少女身上,不由得在心里苦笑,这来的真不是时候。
不过,她是不会就此放弃的。
少女先是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兴许是打扰到他们了,随即又想起方才两人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劲。但是眼下,却不好表现出来,只是露出一个习惯性的温柔笑脸,走上前,坐在小凳上,对宋汐道“姑娘可算是醒来了,萧公子这几天一直废寝忘食地守着你,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姑娘可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叫爷爷来给你看看。”宋汐摇摇头,面上也牵起一抹客套的笑脸,感激道:“我很好,是姑娘和您的爷爷救了我吧,真是谢谢你了。”
苗小翠微微一笑,“我爷爷本就是巫医,救人是人之常情,还多亏了萧公子,大老远地把你从山的那头背到这头,姑娘伤势严重,也是你毅力过人,才能活下来。”
宋汐也笑,眼底却划过一抹幽光,“我姓宋,姑娘贵姓?”
这少女虽然看似从她的立场出发,但三句话不离淳儿,别不是对他有意思吧!他那张招摇的脸,最是惹桃花。宋汐对情敌,几乎有种超乎寻常的敏锐,主要是占有欲比较强,容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
分手之后,对方要找谁都没关系,但是两人在交往,乃至于在发展之中,她眼里就容不得半点沙子。她和淳儿,明显是发展中,虽然闹了点儿不愉快,但还没有玩完不是么!直到他亲口说跟他划清界限,明确分手。否则,那些打他主意的牛鬼蛇神,都只有退散的份儿。
宋汐心里九曲十八弯,少女却恍然未觉,只是坦然地回道:“我姓苗,你叫我小翠就好了。”
心里却在叹息,这人闭着眼睛就很漂亮,清醒的时候,又如此气度不凡,怪不得能得他青眼。
接下来,宋汐又与她东辽西扯,套取了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原来,自那天之后,她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苗小翠说,他整日整夜地守着自己,就连夜里,也是抱着他入睡,说是怕她冷着。
虽然已入寒冬,但是木屋造的结实,屋子里还有火盆,身上还盖着棉被,应该不会太冷。
不过是关心则乱。
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不过是嘴硬心软,想到此,宋汐心中豁然,连带着他方才的拒绝,也不那么令她伤心了。只想着,但凡他心里还有她,她就绝不会放弃他。
两个人之中,爱的深的那个,注定要吃亏,注定先退步。
如今,她是深爱的那一方,而他的深情,不是没有,而是时过境迁,需要重新拾起。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她的淳儿,绝对是难得情深的那一类人,那是风曜之流无法比拟的。
知道如今,她才明白,两世浮沉,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富贵荣华没享过,反之,历尽了浮沉,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更需要安定的生活来洗尽铅华。
从前,她嫌淳儿不过精明睿智,不够强势独断。
如今想来,他这样要强又能怎样呢。过去的她,所要的男人,在各方面能与她匹配,彼此有共同的目标理想,携手站在权利的巅峰,享受万民朝拜,真正地爱情事业双丰收。
但是,事实证明,她走了弯路,或者说,站错了队伍,结果全盘皆输。
而她已经没有勇气再走一次老路,即便是换个人,也难以给她这样的信心。
失败所带来的影响太大,不是被击败了,而是在这个过程中,会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的失败,所谓触景伤情,便是如此。
如今的她,已厌倦了权势斗争,不打算在这个道途上耗尽精力。
她会帮助风宸夺取江山,只需要站在幕后,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要她悉心守护的腼腆少年,足以独当一面,乃至于能比她做的更好,她可以放手让他去闯。她只要支持他,看着他,给他信念和信心,他就闯出属于他的一片天。
风宸,是个有追求的人,他的人生也才刚刚开始。
但是宋汐,一颗心在俗世沉浮中已经苍老了,经不起折腾,也不想再折腾,只想要安定。
如今,宋汐反而希望,她的淳儿能单纯简单一点,这样,他就能安安心心地和她生活。
他若是充满抱负,才智超绝,定然是闲不住,坐不住的。
亦如鸟儿,折了翅膀就会老实,有了翅膀,即便在笼子里,也会扑腾,那是对自由的向往,是天性。
而男人的天性,就是好战,好斗,反映在俗世,就是富贵权势。
她但坚信,她的淳儿是好的,是个和她一样,视爱情重于一切的人。
宋汐也看懂了,但是,她只看到结果,却忽视了,这是一个过程。
不久的将来,在这个过程中,她会无数次后悔,自己瞎了眼,蒙了心,即便她的结果是对了,没有见证之前,她也不敢相信了。结果就是,伤了自己的心,也剜了对方的心……
宋汐所在的这个寨子里,名为傣依族,是西南的一个少数名族,大大小小的寨子,加起来足有几千人。而她所在的这个寨,是最大的一个寨,足有几百户,傣依族的族长就居住在这个寨子里。宋汐暂时没兴趣和族长攀交情,首要的是养伤,其次是找金银矿。
救治她的人是寨子里的最有名的巫医,因为救治过许多人,族里大型的祭祀活动也是由他主持的,因此在部族里有很高的威望。
这里的巫医,偏向于医,而不是巫。当然了,如果涉及占卜驱邪祭祀一类,也是由他们完成的,只是这方面的东西用的比较少。毕竟,这世上的鬼神,很少有灵验的,更多的是靠人为。
宋汐该庆幸,救她的是苗老爷子的孙女儿,不然,一般的傣依族人,未必敢收留他们。毕竟,像这种少数民族是比较排外的,怕节外生枝,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这还得益于厉淳较高的颜值,即便冷着一张脸,也叫人无法生厌,继而难以拒绝他的请求。
之后,宋汐又见了这位苗老爷子,当时,他正好来给她看病,看起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实则很精明。这种人,一般是你笑,他也笑,你怒他也怒,说好相处,也只是看人。宋汐不难想象,厉淳遭了他不少白眼。不过,对于宋汐来说,这种人应付起来还是比较容易,因为,他无心找茬。
再说宋汐,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厉淳好好谈一谈,但是,他明显在躲着她。
这都一天了,他连个面儿都没露,午饭是苗小翠送进来的,问她厉淳在哪儿,她说不知道。
宋汐真的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触怒了他,还是,过去那段记忆,就是他的禁忌。
是,她过去是有不对,弄丢了他,害他吃了很多苦,但她不是故意的。如今旧事重提,也不过是想解开他的心结,弥补曾经的过错,不至于让这件事梗在两人心里,埋下隐患。
他越是介意,她还越非说不可,如今只是提一提,他就避而不见,今后两人要是闹了矛盾,“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迟早得玩完。
眼看着到了晚饭时间,还不见他的人影,宋汐有些担心,他不会一气之下,一走了之了吧!
她觉得自己好些了,便披衣下床,想去找他。
这才坐起身,就见他掀帘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饭。
见她起身,他先是一愣,随即板了脸,冷冰冰,硬邦邦地开口道:“乱动什么,回去躺着。”
明明是关心的话,他非得这样凶巴巴的说出来,若换了常人,只怕会起反效果。
但是宋汐一来习惯了,二来,想见他得紧,如今人来了,便足以让她高兴。
她也不起身了,而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想起一天的担忧,语气又不免责备,“你这一整天的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他冷淡地回了一句,大步走过来,将东西搁在小几上,转身就往外走。
宋汐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却能走的这样干脆,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嫌烦。
她昏迷的时候,他可以昼夜不分地守着她,那份关心做不得假,她醒了,为什么反而冷淡了。
总算在他出门前急急叫住了他,“淳儿!”
他竟也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还有些许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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