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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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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个熊的！老娘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出了名的器大活好水多！根本不可能存在射偏的失误！
好胜心大起，我也不管会不会伤到白也，抓起一把暗器就开始狂丢，直到最后浑身上下所有的武器都丢光了，也没有一发成功“受精”！
难道。。。。。。。难道是我“不举”了？没理由啊！我还这么年轻，技术上不可能存在问题！莫非是前几日受了大伤，手不能用了？
看着我脸上五花八门的表情，白也不禁笑了起来。
我狠狠瞪着这个始作俑者，“你这个幸灾乐祸的！不要以为我技术不行，前面那只是热身，一会儿我动起真格来肯定吓死你！”
“是么？”他往我手心中塞进一把暗器和匕首，我低头一看正是刚刚丢掉的，暗器不多不少恰好八十六支。
我惊诧地望着他，嘴巴张得大大的，“你竟然都接住了？”
他淡笑着点点头，拉着我站到船头，“你要仔细感受船身的浮动，所谓招式，只有精准和熟练是远远不够的，你要学会用心去感受，以不变应万变。”
“用心？”我望着远远的湖面，随着水流的波荡，船身也起起伏伏地律动着。
我恍然大悟，这船身晃得这么厉害，我怎么可能射得准！刚才太急功近利，以致于这么简单的道理没看出来。
不过白也说得用心又是什么意思，搞得这么玄乎？难道用心了，暗器就会走直线么？或者说用心了，船就可以不晃了？开什么玩笑！
我眯起眼，岔开两腿，扎了个大大的马步，正要瞄准却发现白也不见了。
“白。。。。。。喂喂喂！你干嘛捂住我的眼睛？”我挣扎着，这小子又是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的？
“嘘！别动！”白也低沉好听的声音灌进我的耳中。“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听到你说话了。”我诚实地回答道。
感受到他短暂的沉默后，我又弱弱地开口，“我……好像能听到风声，还有水声，还有船桨滑动的声音！”
感觉他浅笑着收回了覆在我眼睛上的手。
“射我！”
白也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然而我却怎么也忍不住爆笑的冲动，什么叫射我啊！这货说话前有没有好好思考过，怎么能将这两个字说得如正经传神！
然而我当然不敢笑出来，要是让他知道我在这么猥琐的YY他，还不得暴打我一顿，再扔到殇千王墓的陷阱里喂鳄鱼啊！
等等！他的位置。。。。。。我感觉他的位置似乎从我的左后方移到了正前方！
奇怪！我的感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是因为闭着眼睛么？
我紧锁着眉头，风向不断变换着，水流声随着风速动荡，在船板上敲打出不同频率的声响，我似乎能感受到空气中不同气流撞击产生的漩涡！
就是那里！
来不及思考，手中的暗器便已投掷出去，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白也淡笑着向我走来。
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白也手中拿着被我丢出去的匕首，领口微微裂开一道划痕，虽然很浅，但还是可以看出，就是我刚刚抛出去的匕首所划。
“好奇妙啊！”我抓着他的衣服蹦蹦跳跳，“我还以为自己是战神雅典娜俯身了！”
他自动无视掉我奇怪的咆哮，“我再教你一招！”
“还有什么大招儿？”我兴奋地大叫道。
他纵身一跃，整个身体便如蜻蜓般掠过水面，回来时剑尖上不多不少载了三滴清水，他俊笑一声，“看好了！”
只见他身姿如仙，隽永清悠，似乎只是简单地走了几步路，步伐极慢却又看不清身影……
晃神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眉间清凉，紧接着喉间似乎也有什么东西覆了上来，还不待反应，就看见迎面又疾速飞来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滴。
我顿时了然，白也这是以水滴代替暗器，在教我大招儿呢！真不愧是白也，最后一滴水珠不偏不倚地落在我的唇瓣上，即使我发现得及时，却还是没办法躲开。
“哇！好厉害啊！”
他微微颔首，“想学么？”
“想！”我满眼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这招叫做无痕。”
“无痕？好名字！”
。。。。。。
放眼望去，宽广无际的湖面上，午后的阳光暖暖地铺陈而来，有风微凉，我一蹦一跳地跑到船头，兴致大好！
突然想起了泰坦尼克号的经典画面，于是回头对着厢房对面大喊道：“锦叔！能不能再划快点？”
“好咧！没问题！”船的另一侧传来锦叔微带喜悦的声音。
白也疑惑地看着我的举动，我对他灿然一笑，“白也，你快过来！”
他宠溺地看着我，款步而来。
“站到这里！”我拉着他站在了船头的位置。
他犹豫了一下，终是抵不过我，扯着我的衣袖朗声道：“你不会是想谋杀亲夫吧！”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煞风景！你就那么想单身一辈子么？”
“我想单身一辈子？”他微微弯下腰，呼出的气流正好打在我的脸上，“若真是如此，那你呢？”
“我？”欲拒还迎地推在他的胸口处，我别过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是单身一辈子！”
他愣了愣，唇边渐渐荡出美腻的笑容，“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长的名字。”
我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以后呢，你想睡觉的时候，我的名字就叫睡觉；你想静静的时候，我就是静静；你想吃饭的时候，我就叫饭！”
“饭？”他脸上微带疑惑。“不是吃饭？”
“不是吃饭！就是饭！”我鬼笑一声，“因为&mdash；&mdash；我想你快点把我吃掉啊！”说完我还对着他做了一个撕咬的表情。
他顿时惊住，“小年，你们那儿的女子，都如同你这般。。。。。。？”
“如同我哪般？”我满脸不服再战的表情，挑衅地问道。
他干笑两声，摇着头拥我入怀，“你还真是个奇特的女子。。。。。。”
我美美地依偎进他的胸膛，空中回荡着飞鸟动听的情话，清风吹拂着柳岸奏响绝美的弦音，然而最美的却是白也轻呼在我肩头清澈的呼吸声。。。。。。
“白也。”
“嗯？”
“你说这船，如果能够永远不停，该有多好！”
“嗯。”
“白也。”
“嗯？”
“下次再来的时候，我们不要再假装情侣了好不好？”
“好。”
“白也。”
“嗯？”
“永远都不要骗我，好不好？”
。。。。。。
“小年。。。。。。”
“嘻嘻，咋啦？”
“你看到湖中蓝色的石头了么？它叫做玉之蓝，相传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找到。小年，如果三个月后，我们还能找到它，我就放下一切，陪你去任何地方。。。。。。”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枫泾台
我俩你侬我侬地腻歪到了太阳快落山，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小船。
“少爷夫人，老夫已经吩咐下人准备饭菜了。”
听到锦叔提饭菜，我立马来精神了，从早上起来我就一直没吃过东西，肚子早就叫得雷打鼓了！
“真的！那我们快点走吧！”我挣脱开白也的手，大跨步奔向锦叔。
白也脸色一沉，快两步又将我拉了回去。“锦叔，我们还有别的安排，今天就不回别院了。”
锦叔微微颔首，“那老夫这便告退了！”
“唉&mdash；&mdash；”望着锦叔的背影，我的表情那叫一个惨烈！
白也会心一笑，“知道你饿，再忍忍，我们先去枫泾台。”
“枫泾台？”我抓抓后脑勺，“那是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看着他一脸神秘莫测的表情，我渐渐也开始期待。枫泾台，听名字就觉得是个好地方。
由于饿着肚子，白也交代锦叔为我们准备了马车，很快便到了枫泾台。
“哇！少郎府的附近，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戏院！”我指着高高地牌匾大叫道。“这里就是你说的枫泾台？”
他淡淡地点了点头，拉着我走向大门。门前站在两个伙计，见了白也都恭恭敬敬的鞠礼，然后默默打开门将我俩请了进去。
我抓着白也的衣角，“怎么回事？这是你家么？为什么门口的牌匾上没有字？”
他将我的手抓在手心，“这里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他点点头，“枫泾台是专供身份特殊的人互相交易的地方。”
我微微一愣，怎么感觉他说的好玄乎，有种黑社会做非法勾当的感觉。
“既然是做交易的地方，那我们为什么要来？”
白也没有答话，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无奈只好放弃询问，呆头呆脑地盯着前面带路的伙计，他走迷宫一样，搞得我更加晕头转向了。
就在我几乎放弃思考的时候，伙计终于停了下来。“两位客人，枫泾台到了。”
我愣了愣，望着眼前素雅别致的二层小楼，有点不敢相信。作为招待VVIP级别人物的场所，这也太。。。。。。太寒碜了吧！
然而进了枫泾台我才知道，是我见识太短，低估了古人的建筑才能。枫泾台竟然是个低沉式结构！而且向下挖了足足三层，每层都要有足球场大小！估计它这地皮都能擦到我少郎府的边儿了。
白也轻咳了两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赶紧整理好衣冠，尽量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还希望我刘奶奶进大观园的心情，不要表露得太过明显。
一进枫泾台就有一个清丽女子前来招呼，“白世子，您有一段明间没过来了，最近有好多客人在排着队找您帮忙呢。”
白也淡然笑笑，“我们今天是来听戏的。”
那女子目光一转落在我身上，立马会意地笑道：“这位姑娘可真是出水芙蓉，气质脱俗，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
虽然知道她是看了白也的身份，才把我夸得如此夸张，但心里还是美美的，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姑娘你也挺漂亮的。”
她听了我的话不由得掩面一笑，“姑娘过奖了，白世子的厢房已备好酒菜，我带你们过去吧。”
“你还有专属的厢房？”我抓着白也小声问道。
他好笑地看着我，“不然我每次来都坐在大堂？”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略显寒碜地玩着自己的衣角，“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钱……”
“我好歹也是世子，而且你皇兄对我也蛮好的。”
我去！真是万万没想到，白也不但人长得俊，家世好，身手赞，连家底也这么殷实。想我王小年叱咤上海滩这么多年，什么牛逼的男人我没有见过？但像白也这种集富二代、官二代于一身又能力超群的高富帅还真是没有几个。看来真是我几辈子积德换来姻缘，捡到大便宜儿了。
在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泛着花痴的时间里，我们顺利到了地下二层的沧海阁。
白也推着我进了厢房里侧，“你不是饿了么？”
听清他的话我瞬间来了精神，抬眼就看见满座子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
啥也不说了，满满的都是泪啊！也不知道自己惹了哪路神仙，自打下了墓就没吃过几天饱饭。
白也也不是外人，不需要在意形象不形象的，我以着每小时60迈的速度飞奔向餐桌，三下五除二就啃掉了两个鸡腿！
看来白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我如此狼狈相，非但没有惊住，反而不紧不慢带走过来，姿态那叫一个优雅。
然而我根本没有心思感慨，桌上的吃的真是太好吃了，不愧为VVIP套间，吃的也是顶级贵宾口味！上次吃到这么令人感动的食物好像是去法国度假时的事情了。
白也为我倒了杯茶水，“慢点吃，别噎着！”
又塞进了两盘子不知道叫什么的荤菜，我这才感觉到身体中有糖分流入。
“咳咳。。。。。。这家味道真的好棒！”接过白也递过来的杯子，我咕嘟咕嘟一饮而尽，“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白也又递了张帕子过来，“你吃东西的样子，还真是和你哥哥完全不一样！”
这孩子是不是傻？我和年少明明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种吃相？
“你怎么知。。。。。。”突然想起在古墓吃“鞋垫”的事，难怪白也笑了，那个时候哪里是吃东西，简直就是吃翔！吃翔和吃美味的表情能一样就怪了！
我轻咳两声，“话说，你带我来不会只是为了吃饭吧？”
只为吃饭的话，直接在别院不是更好，哪里要这么麻烦，还让我饿那么久！
他给了我个暧昧不明的表情，起身走向桌子一侧的栏杆，将栏杆后面的帘子一层层挽起，大大的戏台便缓缓出现在我的视线。
“这里？这里竟然有戏台？”我兴奋的蹦到栏杆处，伸着半个身子便往外探。
白也一把拉住了我，微微皱眉道，“小心点儿！”
我这才看清全景，戏台是搭建在地下三层的一个高台上，正好比我们所在的二层厢房低一些，从这边的角度看了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都是最棒的！
整个戏台是圆形的，二层的厢房便是围着戏台，我们正好事对着戏台主方向的位置。
我斜了白也一眼，发现他此时也正在看我，于是抿着嘴笑道：“白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还真的散步、购物、公园、电影一一照办？”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这么认真，真是太可爱了！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天下六绝
“不知道看完戏后，你要怎么陪我‘嘿嘿’呢？”我挑着眉毛色色地说道。
白也瞥了我一眼，回到座位上，“你最好是不要期待！”
“真小气！”我撅起嘴嘟囔着，也跟着回到餐桌坐好。
就在这个时候，戏台上走出一个约么三十岁左右的青衣男子，他手里拿着折扇，一副说书先生的打扮。
“各位客人，欢迎大家来到枫泾台！”他对着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在场的各位想必都听说过天下六绝，鹿丹有金首朴逆，西凉有倾国白也，夜国有枭雄夜琅，银临有诡王银离，还有一个不名人云彻，以上这五人已皆属人中之龙凤！然而最令人暗暗称奇的，要数这十八葬的玉面杀手凌晨了！大家都知道如今天下，论武功若是凌晨称第二，那便没人敢称第一！我们今天的戏演的就是：凌晨13岁时，一剑横扫二十八位高手，位列武术最强之首的光荣事迹！”
白也品着手中的茶水，周身的气息瞬间阴冷了下来。
我感受到他的情绪，轻咳了两声打趣道：“没想到我的未婚夫竟然是天下六绝啊！倾国是你的称号么？为什么是倾国啊？”
白也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应，我有唤了他两声，依旧没有听到的样子，只是双眼直直地盯着戏台。
演员们已经从上台了，第一幕上场了一堆穿着花花绿绿的人，看样子应该就是说书人介绍的二十八位高手了。
刚才说书人讲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二十八人齐齐站在舞台上，我才觉得密密麻麻地，还真有种人多势众的感觉。内心不禁替故事里的主人公捏了把冷汗，他是如何以一人之力取胜的？而且对面的各个都是高手。
主角终于出场了！四面八方的阁楼雅间纷纷传来了呼喊声。
我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是他？！！”
白也微微侧头，“你认识他？”
我深深咽了口吐沫，“我不知道，不过这个面具我见过！”
他微微皱起眉头，余光也落在舞台中央“凌晨”的面具上。“这个面具相当于银面杀手的标志，你竟然见过？”
我表情凝重，“我之前就你提过，杀公主的人是带着银色面具的，这个面具我不会忘记的！”
“你说的是真的？”
“现在都是一个阵营的人了，我干嘛要骗你！”我有点气愤地看向他，后者却是非常不解的样子。
他目光微变，似乎在思考这什么，“这个杀手之所以能位居六绝之首，并不是因为他武力超群，而是因为他可怕！”
“可怕？”
“没错！”他微微点头，“凌晨自从出道以来从来没有过败绩，只要他想杀谁，那么那个人绝对不会逃脱，甚至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从来没有目击者！”
“从来没有目击者？难道。。。。。。？”我捂着自己足以塞进一打鸡蛋的嘴。
“都死了！”白也脸上的表情异常冰冷，好像有什么东西触发了他身上的机关一样，突然就散发出一股杀气。
我就坐在他旁边不禁打了一个寒碜，“呵呵，人有失手马有失足，你看，我不就是那个例外嘛。”
我赔笑着拍打着他的肩膀，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他的眼眸黑得深邃，里面装满了我看不见的世界。
好吧，我那个温柔的白也又没有了！这个凌晨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说到他白也就突然这么敏感？
见他一直不讲话，我也只能坐立不安的跟着沉默。
戏台上继续上演着那个传奇杀手的故事。。。。。。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左手剑凌晨
“奇怪？这个凌晨怎么一直用左手使剑啊？”我指着戏台上所剩无几的几个人喊道。
白也微微皱眉，“你还真是蛮夷之地过来的。”
什么？我是蛮夷之地？
我立刻进入斗鸡的状态，“白也！你也太嚣张了吧！我家乡那也是泱泱大国，具有五千年的光荣历史！”
白也愣了一下对着我噗嗤一笑，“我只是好奇，银面杀手用左手剑的事情还有哪个国家不知道。”
“哦&mdash；&mdash；你是说这个啊，我们家确实离这里远了点儿，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你可别小瞧我们啊，我们国家的地位那也是霸主级别的呀！”
我说这话的时候，白也听得很认真。
“我知道，能做到男女平等，五等级尊卑的国家一定要比当今四国更加强盛。”
看着他异常严肃的表情，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四面传来了喝彩声，我们齐齐看向舞台，画面正好定格在“凌晨”最后的完美一击，戏中的高手们纷纷到底身亡。
我皱了皱眉，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笑得无比不羁“凌晨”，“不对！他演得不对！”
白也微微侧目，“怎么不对了？”
“凌晨不可能这么张扬！”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白也唇边微带笑意，似乎很赞同我的观点。
我扯着衣服领子对他傻笑了一下，“说书人不是刚刚介绍过，凌晨自出道以来就是十八葬的杀手身份，明明是个杀手还那么显摆，那不是作死么！”
“作死？”白也微微挑眉，忍不住轻声笑笑。
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于是自信满满地继续分析道：“就在杀公主的那晚，我分明看到凌晨使出了右手剑，而且比左手剑厉害好几倍！你觉得这符合情理么？”
白也依旧面带笑意，“的确不符合。”
“答案只有一个！”我摆出名侦探柯南的经典pose，“他想要别人认出他！”
“哦？”白也的视线跟着我来回移动。
我都给他一个神秘的笑容，“你说银色麒麟面具是凌晨的标志，左手剑也是天下常识，他明明是一个杀手，为什么非要让大家认识他呢？”
这是实实在在在古代，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说或者电视剧，作为一个杀手，最重要的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搞得人尽皆知那不是拉仇家么？最厉害的杀手是能够杀人于无形，这样才能保证持续的工作量。捅人谁不会啊，重要的是捅了人之后还能明哲保身。
白也的笑意更浓，“也许他就是年轻气盛，就是你所说的爱作死之人。”
我摇了摇头，“他要是那么傻，直接不戴面具好啦，而且右手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掩藏自己的实力。”
白也这才渐渐认真起来，“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摇头晃脑地继续卖弄着小聪明，“他在自己的身上加这么多的标志，无疑就是给自己将要杀害的目标一个提示，我在想，这个凌晨说不定是个内心善良的好人。”
白也噗嗤一笑，眼神中点了点嘲讽的意味，“你知道他杀过多少人么？”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是这种表情，就好像和凌晨有什么关系似的，“13三岁就出道，做了4年的职业杀手，说不定他杀过的人比我读过的书还多！”
“那你还觉得他善良！”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正因为他杀了太多的人，我才这样觉得。一个13岁的孩子，能够手起刀落连续击杀二十八位高手，那他之前不知道要杀过多少人！”我表情凝重，“我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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