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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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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夙然她怎么了?”
“劳烦夫君担心了,我很好!”
我循声望去,夙然远远地站在尸堆的尽头,她的身后黑压压一片,尽是拿着刀剑利器的官兵。
我的心突然就慌乱了,今天是我大婚的第二天,昨日还拿着酒吵嚷着闹洞房的兄弟们,如今躺在冰冷的地上。而害死他们的凶手。。。。。。我按捺不住那个可怕的猜想。
这个说要爱我生生世世的女人。。。。。。
我拔出腰间的大刀,死死地盯着夙然,“告诉我,不是你!”
她妖媚一笑,“没想到我们斜盟主这么好骗,你不会真以为我会爱上你这种平民吧!嫁给你!不过是为了找到反殇盟,然后端你的老巢!”
她的话像利剑一般字字戳进我的心。。。。。。
“是我对不起兄弟们!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杀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举起大刀,誓死如归地冲了过去。
那天我不记得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只知道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我就像一个杀人的机器,挥舞着利爪,一直战,一直战,直到身体透支,直到意识模糊。。。。。。
不知是谁刺穿了我的胸膛,那一秒,我突然觉得好累。也许,我来不来这世间,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从复仇到爱情,尽是虚幻。
为了娶她,我救过千人,而也因为娶她,害死了我的千个兄弟。
如果那天没救过那个被毒蛇咬过的男人就好了,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恶人,没有放弃起义,就不会如现在这般,输得像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爱情?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当真了。。。。。。
“住手!别杀他,他还有利用价值。。。。。。”
。。。。。。
“你醒了?”
我趴在冰冷的牢房中,身上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为什么不杀我?”
我是反殇盟的头目,明明只要杀了我,反殇盟便不会再对殇千王构成威胁,她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她挑起我的下巴,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因为我爱你呀!”
我不顾身上巨痛,狠狠地甩开她的手,“你永远无法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
“哦?”她突然面露凶光,“你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我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再看她。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嘴硬还是骨头硬?”她的脸上青红交错,“将我的马鞭拿来!”
我冷笑着,任她雨点般地鞭打在身上,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她背叛我,杀了我的兄弟,现在又这般对我,我依旧对她恨不起来,内心总是隐隐约约的希望这是个误会。
她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她父皇逼迫她?或者受到什么东西操控?我多么希望,下一秒她会变回那个温婉善良的小公主啊!
……
“斜阳,识相的你就快点告诉我,长生不老药的配方究竟是什么?”
原来,她想要的是不老药。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老药,我当初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我淡漠的看着她,就让这个秘密陪我进棺材吧,当初也真是我瞎了眼,竟然真的天真的想和她一起长生。
“斜阳,你可想好啦!要是敢骗我……”她长长的睫毛下煽动着狡黠的目光。“我记得你当初制不老药的时候好像加了龟脑、太岁、独活、灵仙……还有一味是什么来着?”
我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她竟然都知道!也对,从一开始她接近我的目的就是要害我,区区一个不老药的配方,怎么可能难得了她。
“还有一味是——砒霜!”我讽刺的说。
“你不肯说,可以!”她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那就用所有你用过的药材一一试试——用你的身体!”
我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如果真的是想要不老药,大可以对我严刑拷打,这样用我试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就算真被她配成功了,不到百年之后她又怎么会知道我不死?
她听了我的问话,嘴角微微一颤,“我想要——你恨我!”
我感觉自己鸡同鸭讲,不再理她。
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用我试药,而且第一次吃的,竟是春药!
“哈哈哈哈,很想要吧!”她动作妩媚地跳舞挑拨着我的欲望,“内心好纠结,明知道是仇人,却还是觉得我很可爱,对吧?”
她就像是一朵妖冶的罂粟花,散发着窒息的美丽。
就在我难以自己的时候,她又突然抽身开来,带着那种高傲和厌恶的眼神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我抽出最后一丝神智,狠狠的回击道。“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
接下来的三天,她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
我计划着无数种杀她的方法,也在内心演习了上万遍,我不但要杀了她!还要让整个大秦国为我的兄弟们陪葬!
今天我便遇到了这样的机会,她给我吃了麻痹神经的药,所以便放心遣退了众人,但她却不知道,经过了这几天的试药,我的身体渐渐的具有了抗药性……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她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表情。
我抿嘴不语,眼睛直直的盯着她腰间的匕首。
“那好吧,好消息是——栓子没有死!”她故意拉长声调,一致一顿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喜,“他还活着?”
她点了点头,把玩着匕首上的穗子,脸上露出凶恶的神情,“不过,坏消息是,我不喜欢他!”
什么意思?我的脸色渐渐暗了下去,“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她瞪大了眼睛,像个魔鬼一样恶狠狠地说道,“要取他的狗命!”
“你!”我握紧拳头,“反殇盟已经不复存在,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她冷笑道,“谁让你们好端端的亡国奴不当,偏偏要去做逆贼?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要天下人知道,不安分守己的人没有好下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望着她狰狞的面孔,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覆灭了,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魔头,当初我竟然完全还傻傻地接受了她。
好!今天就让我来亲手……
“斜阳,你知道吗?只有我爱你这件事,从来没有骗过人……”她躺在冰冷的地上,手握着刺进胸膛的匕首。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只是冷冷的背对她,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某一时刻,我突然感觉,她死了。
现在回忆起来,她那天的打扮真的很漂亮,素白无瑕的裙摆上染着鲜红的血,就好像精灵在上面跳舞。
直到离开她的房间,我才发现手心尽是指甲深嵌的血痕,原来,复仇,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
第一百七十七章 真相
“所以说,你竟然是800年前的老祖宗?”我惊叹的差点跌破眼镜。
他愣了一下,原本阴云密布的脸逐渐恢复了光彩,“好歹我讲的也是一个悲情的爱情故事,怎么说你也应当先安慰我几句吧!”
“抱歉抱歉!”我抓的抓自己的后脑勺,“怎么说也过了八百年,你就算想不通也该放下了吧!再说这种事就算安慰了你也没有用。”
“你倒是看得很开嘛!”他笑着捏住我的鼻子。
“唉,看你的要死不活的样子,算了!本小姐今天就大发慈悲,勉为其难地安慰你几句吧。”我摆出一副圣母玛利亚的样子。
他对我逗弄得哭笑不得,脸上挂着满满的鄙视。
“邪三药,我问你,亲眼所见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她的笑容突然僵住,若有所思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
“你之前问我是不是真正了解白也,可见你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然而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虽说对白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至少我信他!”我顿了顿,“你呢!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
他呆愣在原地,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你懂什么?就算她爱我,但是她配吗?这种以利用为目的而产生的爱,在屠杀了我千百兄弟之后,就已经变得恶心至极了!”
他咬紧牙关,手上的关节握得咔咔响。
我看着他眼底滔天的仇恨,恨铁不成钢地吼道,“好!我不懂,你还爱着她!很后悔杀了她!甚至当年那些事情,你全希望有什么误会在里面!这些写在你脸上的情绪我统统都不懂!”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恶恨恨地瞪着我,“你闭嘴!”
我早知道他会愤怒,却不想会动手,但我并没有躲,因为我看到他满是伤痛的眼中,隐隐带着几分乞求,求我不要揭开它的心事。
可是我不能不说,因为——“这的确是个误会!”
“你说什么?”他松开手,震惊地盯着我。
“我说,当年的事情,是你搞错了!”我有些不忍,“但如果你不愿听。。。。。。”
他突然紧紧握住了我的肩膀,半天讲不出话来。
但我看得出,他是要我继续说下去。组织下语言,我开口道,“从你的描述中,这个小公主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我很好奇,你那个叫栓子的兄弟为什么会幸存?他分明是在夙然眼皮子底下跟你交代遗言,还能不被杀?”
他愣了愣,“也许,夙然是想利用栓子来要挟我。”
我摇摇头,“她要是想用栓子要挟你,就不必费劲巴力地在你身上试药了!”
“那。。。。。。可能他是骗我的,其实栓子已经死了!”他口上这么说,但很明显已经动摇了。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说你的兄弟都死了,可你真的确定么?明明是个医生,却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他气息不稳,突然慌乱了起来,“我、我只是看到所有人倒在血泊里,但。。。。。。”
“但却只是昏迷而已!”
“你胡说!”他的袖口微微颤栗着,“我不会错的!我赶到的时候,栓子分明伤到了腿!”
“只是伤到了腿?竟然没有致命伤?”
邪三药如同晴天霹雳,呆愣着像块石头。
我拉着他走到高台上,指着里面那樽石棺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是你的吧!”
虽然用词不当,咳咳,应该说是他之前躺在里面。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惊讶地抬起头。
“我在里面找到了这个!”说着我便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这上面绣的鸳鸯戏水,是女子向男子表达爱意的图案。”
他一把夺过荷包,宝贝一般地捧在手心,眼神炙热,“你说得没错,这是她在新婚那晚送给我的,我一直戴在身上。直到那天殇千王得知我杀死了夙然,便派来锦衣卫。。。。。。我一直以为自己死了,可没想到的是,当初一时兴起研制的不老药,竟让我在棺材里躺了生生六百年!”
六百年!连我都不禁震惊,原本我根本就不信有不老药这种东西,但事实摆在眼前。而且邪三药这个家伙,竟然在这样一个小空间里待了六百年!
不吃不喝、没有光、没有声音,这简直就是对精神最残酷的刑罚!若是换了一般人,恐怕早就精神失常了吧!
但我还是很快调整情绪,“那也难怪你这样恨她,不过刚刚你也注意到了,殇千王既然恨你,为何又要将你和公主葬在一起呢?明明殇千王和王妃共眠的墓地是在别处。”
听了我的话他也陷入了沉思。
“如果这些疑点都还不能让你相信!”我继续说道,“那么你看这里!”
随着我的目光,他不得不再次正视插在夙然胸前的那个匕首。
见他依旧沉浸在悲痛中,我只好提醒道,“不是叫你看伤口!你看匕首上的花纹!”
“这是!”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随即一把推开了水晶棺木。
他伸出手,似乎要去拔那匕首,但却在即将握住的时候停住了。他的手在颤抖,眼睛布满血丝。
我拉住他,“何必证实呢?这千年寒冰将匕首保存得十分完好,你看这刀臂上的金制花纹,在靠近伤口的部分统统变成了灰白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公主的血液里含有剧毒物质贡!”
听着我的讲解,他却没有丝毫表情,似乎经历了太多的打击,已经没有情绪了一般。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正听懂我说的话,毕竟金属金遇贡反应变色也是我在现代化学中看到的,不过至少他能看出,这个公主当初是在中了剧毒,无药可医的情况下被他杀死的。
后面的话我就没在说了,想来他自己应该也能想像出来,他们的故事肯定也像老套的韩剧一样,女主得知自己得了绝症,不久于世,于是想方设法叫男主恨他,为的就是让其好好活下去。
“你先出去吧。”他面无表情的说,“我想一个人待会。”
“不要做傻事!”我拍拍他的肩膀,静静地退了出去。
………………………………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还债
刚从邪三药的卧房出来,我便被汉阳拉到了角落。
“小姐,不好了!”他见我卸了妆,也不好叫公主。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我打了个哈哈,“等我去见完白也再说!”
听了我的话他更是着急,“白世子不见了!”
“什么!”我揪住他的衣襟,“怎么会不见了!”
他身上那么重的伤!怎么还要瞎乱跑!
难道……他是想起了什么?
“快通知木易了和鸿鹄,我去前院找素铭,叫她带人找!”
然而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汉阳再次抓住了我,沉痛地说道,“素铭正在全力抢救从玉初!”
“什么!”我也慌乱了起来,心中升出不好的预感,“从玉初怎么了!”
“他、他胸口挨了一刀,虽然没伤到要害,但是血流不止,我是来请邪医的!”
“那你快去!”我强装镇定,心口却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血流不止……伤口无法愈合,这世间惟一能做到如此的兵器……我强忍着不去想,但白也的脸还是浮现在我的眼前。
……
“还愣着干嘛?走啊!”邪三药眼底虽有悲情,却不似刚才那般颓败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救人要紧!
当我们走进从玉初所在的“病房”时,才意识到情况有多糟糕。
迎面便撞见一个慌张的小厮,他的手上端着大大一盆红色的液体,房间里倒处充斥着血的腥味儿,素铭站在从玉初的床边,汗珠已经浸湿了她的衣领,周围的丫头也都手忙脚乱地递送工具,场面极其混乱。
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床另一侧哭得几乎虚脱的黄衣小姑娘,待我看清楚她的模样,才认出来,这不是净月么?她怎么在这儿?
而就在我打量净月的时候,邪三药已经剑步冲上了“手术台”!
他用双指在从玉初动脉上探了探,又剥开他的眼睛仔细观察瞳孔,最后才开始检查伤口。
“糟糕!”他气愤地说道,随后直直地看向我。“他失血过多,最多只能挺半个时辰!”
我张大了嘴,“你什么意思?这伤口是……你没有解药么?”
他叹了口气,“有一味药长在后山的峭壁上,来回一趟不知道要多久,面且还需要熬制……”
我咬紧牙关,几乎急出眼泪,“那、那、输血!对!把我的血输给他!”
听了我的话满屋的人都震惊了!虽说邪医总爱用奇怪的点子给人医病,但输血这种疗法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邪三药纠结道,“输血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血型不同,出现排斥反应,那么输进来的血液只会加速死亡!
“输我的血吧,我是她的妹妹!我们的血肯定是一样的!”净月第一个清醒过来,她一把扑到邪三药的脚下,显然没认出我卸妆后的样子。
这回震惊的是我了!我完全没想到,净月竟然是从玉初的妹妹!
在来的途中从来没有看见净月和从玉初有过接触,我看了眼汉阳,发现他此时也是费解的样子,以云彻的性格,至少会将我身边的人手都好好调查一番,如今汉阳也不知道,只能说这个净月隐藏得太好!
但现在也顾不上探究净月的身份,我一把拉住邪三药的袖口,“我是O型血!绝对不会出现排异反应!”
邪三药显然没料到我会讲出O型血这个概念,惊得有点慌神儿,“你是。。。。。。”
“没错!我是!”我目光坚定。
他凝视了我良久,甩开袖子,“不行!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挺不住,弄不好你也会死的!”
“少废话了!”我撸起袖子,“只是弄不好会死,那你弄好不就行了!”
而这个时候姗姗来迟的木易了,带着满脸的疑惑道,“这位是?”
他这一问,问出了屋内所有人的心声,我现在没化公主状,样貌完全是个路人甲,要说那净月是从玉初的妹妹,她要输血很正常,可我这个半路程咬金为什么要跟着以命换命啊!
邪三药看着众人的表情,又打量打量我,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缘由,挥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我不走!”净月死死地扒着邪三药的裤子。
“放心吧!”我温柔地将净月从地上扶了起来,“我一定会救你哥哥的!”
她泪光闪动着,迟疑了一下,终还是点了头。
众人都撤出之后,邪三药将门掩好,沉着嗓子说道,“你确定要救他!”
我重重地点点头,“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邪三药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知道了?”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见我没说话,他吞回了嘴边的话,“既然你也决定,那我们开始吧!”
。。。。。。
从输血开始已经半个小时了,我感觉身体一点点变冷,虽然邪三药在房间添置了七八个暖炉也无济于事。
但最让人难捱的,是心中反复出现的那个可怕的念头,无论怎么挣扎也摆脱不掉。
白也,你真的背叛我了么?
“感觉怎么样?”邪三药关切地问道。
“感觉。。。。。。”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多年以来的减肥梦想似乎要实现了!”
他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开玩笑!”
“邪三药,白也不是凶手,对吧?”也许是头脑不清楚,我竟把心中的话讲了出来。
邪三药不忍地张着嘴,随即换了个柔和的语气,“到底是谁信誓旦旦说会相信白也的?”
我感觉眼皮子好沉,但却不敢闭上,“是啊,我说我会信他,但是直到刚才我才知道,自己深信不疑的信任,只是因为我想信他,而不是因为他这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想信他和我信他,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意思上却是千差万别,我信他是双向的,一个人给了你安全感,或者他的品行人格让你不需要怀疑,便形成了信任。而想信他则是单向的,是主观的,自私的信任。就像邪三药所说的,是因为我不了解白也,没办法对他的行为走向做出最基本的分析,而我依旧要强迫自己去相信,其实我只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伟大,却丝毫没有想过会对现实造成的后果。
“其实信不信有什么重要的呢?”我苦笑着,“若真是他做的,那么这个债我帮他还了便是!”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梦魇
邪三药看着我由于失血过多而变得过分苍白的脸,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温情,当年的他又何尝不是同样怀抱着仇恨和质疑,我所有的纠结与悲痛,他全都感同身受。
“我不希望我和夙然的故事发生在你的身上。”他的这句话道出了他的想法、他的立场、以及他的真情。“公主,从今天开始,我会全力帮助你!”
说完他有干咳了两声,脸上挂上淡淡的红晕,似乎是怕我误会似的又补充道,“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像我一样后悔,反正我也是没什么事,找找乐子总是好的!”
我斜睨着他,总觉得他粉扑扑的笑脸背后,有道不易察觉的伤口。“刚才我走后,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他没想到我会看出,目光低垂,半天才声音干涩地开口,“其实,夙然是吃了不老药才中的毒。”
我浑身一颤,担忧地看向他,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刚刚说的都是别人的事。我知道,这是人在极度悲痛的是后才会有的反应。
我终于明白夙然为什么会选择让邪三药恨他了,因为她不想让他因此而内疚。邪三药既然是个医生,如果他知道了她的病情,一定会拼了命去救她,到时候自然能分析出前因后果,就算她一直瞒到最后,邪三药也不会对她莫名其妙的死视而不见。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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