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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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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要他恨他,要他亲手杀了她!
这件事情,殇千王一定也是知道的,他不忍心看着女儿死得如此冤枉,所以将夙然和邪三药的棺材放在一起,是隐隐希望有一天邪三药能看出真相。
想来真是悲伤,邪三药被困在石棺里,估计也是小公主的主意,许是怕他生无所恋,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石棺材质那么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石棺里面肯定是有开棺的机关,只是邪三药太笨,用了六百年只想到磨洞。
“这、这。。。。。。”温暖的血液缓缓地流入从玉初的体内,他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别动!”邪三药立刻压住从玉初的身体,“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乱动只会加速血液流失!”
从玉初艰难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顺着手臂上的导管看到了我。“她、她是。。。。。。”
“我是邪医找来为你治伤的人!”我忙笑嘻嘻地说道,但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并没比从玉初强多少。
邪三药瞪了我一眼,微微叹息道,“她才不是我找了的,她是你们公主!”
“这!”从玉初也不顾伤痛,伸手就去拔手臂上的管子,“这不行!”
还好邪三药眼疾手快制止了他,“什么行不行的?你老实点!要不一尸两命!”
我老脸一黑,什么叫一尸两命啊!这老妖物用词也太乱来了!“喂喂大邪医!谁要你乱说话了!”
我斜睨着从玉初,他此时是眼睛大大,显然是吓到了。
邪三药手臂盘在胸前,嘴角挂着看好戏的淡淡笑意。令人不禁火大起来,“邪三药!你这个庸医!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公主么?”
听了我的狮子怒吼,邪三药并没有生气,反而耍赖皮似的,“不是你先将救命恩人的高帽子推给我的么?他也不是没有良心,知道你这样以命换命地救他,自然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那么你的真面目是谁,他还会在意么?”
“你别胡说八道!”我气鼓鼓地说道,“我还能有什么真面目?我不就是公主么!”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邪三药吹着哈哈,望向了天花板,“不过,既然他醒了,你不问问。。。。。。”
“别!”我偷偷看了眼从玉初,心中生出莫名的恐惧来。
邪三药指的当然是从玉初的伤口,他是由钨金刀所伤,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那么拿钨金刀的又是何人呢?凶手是不是真的是白也?
“公主、你怎么能为我。。。。。。”从玉初眼角微湿,真如邪三药所说,半分不在意我的身份。
“别说了!”我目光游移,咬着下唇,“我知道这是白也做的!如果你不是跟着我,肯本不会遇到这样的事。”
由于烧伤他的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沉默,长久的沉默。。。。。。
连邪三药都屏住了呼吸,我们都知道,从玉初只要一开口,就会说出我们期待的真相。
然而他就这样一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他似乎使劲全身力气,突然一摆手挣断了输血的管子。
邪三药大惊,他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了!然而怒斥的话还没开口,就见从玉初吃力地伸出了右手,而在他摊开的掌心上,躺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扑鼻一阵淡淡的兰花香。
要不是刚刚太着急,他本该早就发现的。
而此时的我望着那个熟悉的小瓶子,不由得鼻子微酸,这个瓶子我当然是认得的,初次见白也的时候,他躲在被子里给我擦药,害我闻着这个味道,失眠了一整夜。后来我又向白也讨要过这个,宝贝似的放在身上,成亲那天因为穿了喜服,我就没有带着,没想到如今到了从玉初的手中。
看着这个兰花膏,我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有了它,从玉初的伤口就可以愈合了,而白也,是不是也可以减轻一些罪孽呢?
他既然留下了救命伤药,就不可能是真心要杀从玉初,我感觉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身体像被掏空一般,终于不用硬撑了么,好累,白也,白也。。。。。。
其实,真相到底是什么,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白也,白也,我还想在你身边。。。。。。。
那天,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自己一个人走在茫茫的雪地中,冷风像利刃一样划过我的身上,我抱着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连衣裙。
我想往前走,却发现自己的脚插在厚厚地雪层中,白雪已经没过了我的腰,好大的雪啊!蒙古的冬天也从来没下过这么大的雪啊!
我大声叫喊着,可是回应我的除了这白茫茫的冬雪,就只剩寒风了,这时候要是有个飞鸟,或者有棵大树也好啊!我吃力地拨开积雪,向前迈出了一小步,然后,又是一小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麻木的思绪又开始运转起来,我回过头,望着走过的路,本来被我脱出的“大坑”现在又被新雪覆盖,我有些迷茫,又有点沮丧,不知道自己到底走过了多少路,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方向来的,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走过这段路途。
眼泪划在脸上,还没到嘴边就结成了冰冷,刮得火辣辣地疼,我嘭地一声倒在雪地中,索性伸展开手脚,让白雪灌进衣领和袖口,让他们侵蚀掉我身上最后一丝温暖。。。。。。
从这个角度看天,反而觉得它离我好近好近。。。。。。
。。。。。。
“小年!”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唤着,“快醒醒。。。。。。”
………………………………
第一百八十章 前往银临
“哦,是你啊。”
眼前是鸿鹄放大版的俊脸,“你可下醒了,我不过睡了一觉,你就折腾没了半条命,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贴心地递给我一个暖呼呼的手炉。我裂开大嘴笑道,“谁叫你贪睡,我看啊!还是你傻的时候比较有用!”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感觉冷了,看来真的只是个梦啊。
“我没用,那谁替你冷个半死的?”鸿鹄满眼埋怨,还举起他冰冷的小手给我摸。
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在碰到他的一刹那,连我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是生病了么?
见我迷糊的表情,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帮了个白眼狼!”
见他似是有意无意地揪住自己的耳唇,我才想起之前鸿鹄用了什么咒术,说是能够替我疼。
我唏嘘一声,“我是白眼狼?可拉倒吧!在心里默默指望着你的我才是蠢到家了,之前还说什么替我疼?都是唬我的吧!刚才我梦到自己都冻成‘冰’马俑了!你说要是身子不冷,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听了我说的话,他愣了一下,表情有点不对劲儿。
他突然似是关切似是内疚的张了张口,但却什么也没说,最后终于还是别过了头。
虽说他这突变的画风让我有点懵逼,但还是内疚了一下,毕竟摸着良心说,手上的烫伤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没什么感觉,而且昏迷前邪三药用那个粗粗的竹管子扎我的时候,的确没感觉到疼,当时我还纳闷儿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内心又强大了。
不过,也不怪我,谁叫这小子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老是想要管着我,没事还爱训人!
“鸿鹄!我跟你闹着玩儿呢,真的不冷了!”我扯着他的衣服袖子,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你看我的手心都快冒火了的。”
我手拿着火炉,自然热得想火焰一样,本想着他听了我的话会吐槽一下,不想成了尬聊!
鸿鹄神色忧忧,声音低沉地说道,“我可以转移掉你身上的冷,却无法触碰到你心中的寒。”
听着他干净的声线,认真的语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我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被人揪住一般,呆愣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鸿鹄。。。。。。”
“这话应该是你那白家相好来说,我讲出来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啊!”鸿鹄抓着后脑勺,又变了几个声调重复了几遍。
见他又恢复了调侃的语气,我不由得松了口气,什么心中的寒啊,这小子也不过十岁开头,他哪里懂得那么多?不过刚刚的表情又是什么呢?毕竟那眼底的炙热是怎么装也装不出来的!
“你不会是被我刚才的话感动了吧?”鸿鹄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是不是还能在丢出几句嘲笑我的话。
我气不过将他一把推出了马车,暗道自己真实什么事都白莲花,人家开句玩笑话,我就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鸿鹄一出马车便撞到了焦急地往里冲的净月,他赶紧拉住他,故意用提高音量说道,“净月,你可要小心点,里面那位醒了。”
我撇撇嘴,也不知道他今天哪根筋搭错了,明明平时都装得少年老成的。
“小姐!您醒了?”净月兴高采烈地冲了进来。
我愣了一下,疑惑地摸着自己的脸颊,“你认识我?”
“邪医已经将您的身份告诉我了!”她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丝毫没有杂念。
我打量着她,这个邪三药是老天派来给我添堵的吧,这个大嘴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老娘小心翼翼隐瞒了这么久的身份,如今被他有意无意地昭告了天下!
不知道木易了是不是也知道了,万一他和二皇子夜浅通了气。。。。。。夜浅很快便能知道我便是坐拥少郎府的年少,而假扮皇侄夜子沐的事情就暴露了!
那夜浅城府极深,比诗那次也看出他心性莫测,要是被这样的人抓到了把柄,光是想一想,我便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净月见我神色有异,惊慌地跪在了地上,“小姐,奴婢一点会守口如瓶,您救过女婢,又救了奴婢哥哥两次,这样的恩情,就算是让奴婢刀山火海示忠诚,奴婢也愿意!”
我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赶紧去扶她,“谁要你示忠诚啦,这件事。。。。。。”
“唔!”帘外传来一声闷哼。
“小姐!”净月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扶住了我的身体。
原来刚才我起身的动作太大,而身体还在脱力,所以自然就向床下跌去。
而外面那声闷哼嘛——
我笑意浓浓地小声说道,“鸿鹄在门口?”
净月小心翼翼地掀开轿帘,果然看见鸿鹄捂着胸口,关切地张望着马车里面的动向。
我笑嘻嘻地吼道,“抱歉啊!我扯了一下,疼到你了吧?”
他傲娇地扭过头,没搭理我。
“这是怎么回事?”净月好奇地问道。
“没事儿,我开玩笑呢。”我正了正色,“净月,你哥哥是事情多半是因我而且,说起来也是我欠他多,救他自然是理所应当。而你当初去做诱饵更是因我犯险,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所以以后不要再觉得我是救命恩人了!更不要用奴婢自称了!你知道的,我听着别扭。”
净月感激地望着我,重重的点点头。“不管这么样,小姐,我今后就跟着您了,无论您是不是公主!”
我拍拍她的肩膀,“待在我身边可是非常危险的!”
“我不怕!”她露出大大的微笑,“正因为危险,我才更应该待在您身边,不然您救危险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和净月相处的时间也不短,她一向都是规规矩矩,像个伺候人的机器。如今流露出真情来,到是更讨人喜欢了!
“对了,邪三药呢?”这小子虽说不靠谱了点,但毕竟还是很有医德的,怎么偏偏我身体都这样了,他却半张脸都没出境一下?
要知道那天我流的血都能填满一个鱼塘了,怎么现在照顾我的都是鸿鹄净月这样的门外汉?
“哦,邪医在前面的马车里,已经睡了两天了!”净月端起托盘中的汤药,试了试温度。
两天!他是猪么?我这个病号也就算了,他一个八百多岁的老妖精还要休息这么久?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他竟然出谷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现在正在通往银临国的路上。毕竟银离那个乌龟儿子王八蛋给我下的毒五日便会毒发,邪三药肯定是见我身体状况还不错就上路了。
他已经睡了两日,按理说早该到达银临了,想来他是怕路途颠簸我身体吃不消,才故意放满了速度。
可惜他并不知道这一路的不适感,都是鸿鹄一人为我担了,心中再说一千句感谢,鸿鹄还真是我捡到的宝贝!
我喝了两口补血的汤药,味道甘甜,有种淡淡的花香。
鼻子一酸,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白净温婉的脸,“净月,后来,找到白也了么?”
………………………………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宝蓝铢钗
净月苦恼地摇摇头,“小姐,这件事都怪我!”她攥紧了衣摆,“当日小姐上山之后没多久,鸿鹄就不见了,我有些担心便出去寻,等回来的时候护送队伍里的人就都昏迷了。我当时很慌,就想着上山告诉你们,结果碰到了木大人,他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我便奔去照顾哥哥,后来木大人说必须留下一个人传口信儿,我便回到了队伍中。”
我眨眨眼,当初木易了找了几个人在山上制作热气球,我身体不行就一直在山下照顾白也,所以才没有看到净月。
净月继续说道,“等护送队有人醒过来,我便按照木大人的指示说公主已经遇害,白驸马等人也由于重伤被送往别处一直,叫他们先行回京。而我则偷偷赶到邪医谷,当时在门口还遇到了白驸马的家臣,我将小姐您很宝贝的那个簪子交给了守门,他进去通报了一下便让我们进去了。”
说到这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是马不停蹄地奔过来的,路上半刻也不曾耽搁,而那家臣从京都过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先到啊!”
我也是脸色突变,没想到还钻进了一只老鼠,不过,就算他不是白也的家臣,也肯定不是敌对关系的。毕竟只要白也不配合,那老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袭击的从玉初之后,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白也这个大活人从邪医谷弄出去的!
不过奇怪的是,那个簪子,并没有到我手中,那么是谁放他们进来的呢?而且我和白也来到邪医谷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人,就只有郁晚知道,就算汉阳提早通知了云彻,也像净月说的,京都的人就算再快也不可能赶过来,所以说,只有一个原因,我们的人中,还有卧底!
想到这我的心又悬了起来,可恶的邪三药,干嘛要将我的身份抖露出去啊!
净月见我半天不说话,反而是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连忙磕头,“千错万错都是净月的错,求小姐不要怀疑白驸马,净月愿意以死谢罪!”
我微微一笑,“很明显是白也刺伤了你哥哥,你不恨他?”
净月的身体微微一颤,眼泪就刷拉拉地掉了下来,“小姐,我相信白驸马一定是有苦衷的!”
“唉,委屈你了。”我赶紧扶起她,“我也相信白也,可是净月,这件事肯定不简单,不管怎样,我都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净月摇摇头,“小姐为了救哥哥,差点连命都搭进去,我不要什么公道,只想看着小姐幸福,就算真的是白驸马做的,小姐,你那么爱他。。。。。。”
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我没想到心事被旁人说出的时候,我会这样的惊慌失措,我低着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净月才发觉自己逾矩了,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言,便悄悄退出了马车。
我斜靠在窗口,还记得那个簪子,是白也和我约会的时候送个我的第一个礼物,我还记得他那是认真的表情,他说叫我一定收好!然而我还是弄丢了,那样一个普通的珠钗,任谁捡了都不会在意的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便睡着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快到银离国的都城水都了。也不知怎的,这一觉醒来我反而觉得腰酸背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有没有人啊?”我声音干涩沙哑。
“女鬼!你醒啦!”伴随着破天荒地怪叫声,冲进一个豹一样的身影,不是鸿鹄,又有谁?
我沮丧地看着他,听声音也知道他又变回痴儿了。难怪身体又开始疼,关键时刻,反而没他帮忙分担疼痛,看来此行见银离,是更加艰苦了!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我们已经到达水都城门口了。
“走吧,扶我下车!”见排队进城的人那么多,我也无聊便打算出去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看看都有谁跟过来了。
我们此行一共就出动了两辆马车,邪三药一辆打头阵,我的则是简单的随性小车,非常不起眼。
汉阳见我下车,笑着走了过来,“夫人我们已经到水都了。”
我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邪三药估计是为了方便,便将和我假扮夫妻,也不想想银离什么狠角色,八成是从邪医谷门口便盯上了我们,那需要什么变装啊!
“从玉初怎么样了?”我明知故问道,从玉初的身体状况净月早就跟我讲过了,我想问的是在我昏迷后,他到底说了什么,事关白也,净月顾忌我和白也的关系,肯定不会和我说实话,但汉阳不同,他是云彻的人,跟我只是合作关系,不会顾忌我的感受。
他皱着眉头,“当时只有邪医在场,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我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除了鸿鹄、净月、汉阳外,就只剩下两个马夫和四个邪医谷带出来的随从,于是疑惑地问道,“怎么不见木易了?”
“我们出发的时候,邪三药好像给了他什么东西,然后就打发他回京了。”汉阳没什么表情,似乎除了保护我再不关心其他。
我自然不会这样认为,汉阳明里是保护我,暗里却是云彻派来监视我的,不可能什么也没调查,他不知道,只能是他没调查出来。
我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邪三药啊邪三药,你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将夜浅的人给支走?看来我不得不当面好好问一下了!
我进邪三药马车的时候,他正在摆弄药罐子。
“哟~气色不错啊!都能瞎乱跑了?”他挑着眉气讽刺道。
他这是在埋怨不眠不休为我们做事,我忙嘻皮笑脸地凑过去为他按摩肩膀,“咱们邪大善人如此操劳,我就是残了,也得第一时间过来道谢不是?”
他白了我一眼,拉着我坐了下来,“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
我抿着嘴冲他眨眨眼,“被你看出来了?”
“问吧!”
见他这么配愈,我便开门见山道,“我昏迷后,从玉初到底对你了什么?”
………………………………
第一百八十二章 抵达水都
“他什么也没说。”他顿了一下,“什么也不肯说。”
“不肯说?”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问他的?”
“我就问他是不是白也干的。”他双手一摊摆出无辜的样子。
这就让人疑惑了,要不是白也做的,从玉初不可能什么也不说,而且据我了解,他们俩也没什么关系,从玉初又为什么帮白也隐瞒呢?
“我觉得这事还是等你回去再好好问问吧,从玉初似乎也是很为难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邪三药食指按在我的额头,“瞧你这眉头皱得快赶上老树皮了!”
“那白也呢?”我抓住他的手,“他真的已经出谷了么?”
他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我。
我疑惑地盯着他,见他没什么异常就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的竟然是白也送我的宝蓝珠钗!
“这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那天晚上邪三药一直和我待在冰室,中间只出去取过一次药,如果守门那个时候给了他珠钗,那他回来的时候不可能不问我,所以,这个珠钗,一定是在我昏迷后才出现的!
“素铭在白驸马的房间找到的。”他小心翼翼地说,“还有,马厮里丢了两匹马。”
他特意强调是两匹马而不是一匹马,也就是说白也是自愿和那天混进来的人走的。
“但也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毕竟从玉初还什么都没说呢,我们还是别乱猜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应对银离,他可是只老狐狸!”
我被他恶狠狠的表情逗得一笑,“我还以为你和银离是朋友呢!”
“朋友?”他耸耸肩膀,“我们顶多也就是合作关系。”
合作?我倒是想不出他们俩有什么好合作的,邪医谷虽然隶属于夜国但却与银离都城靠得比较近,所以夜皇一直很关注这边的动向,没少出资拉拢邪医谷。如若不是资金方面,银离又能用什么同邪三药谈合作呢?
不过看邪三药也没有说明的意思,那我也就不问了。
我小心翼翼地收好珠钗,正色道,“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木易了是不是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的身份?”他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可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
“可别装了!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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