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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子偕老-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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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面对着面露豁然开朗之色,随即在撂下一句让他等待的话后,就转身跑远了的文雪莹,对她这种一会是风一会是雨,这边才浮现出个构想,那边就迫不及待地去为其奔忙的行事风格,微微有些接受不能的陆绍云,短暂地愣了愣。
随后,待他回过神来望着文雪莹越跑越远的身影,并淡笑着嘀咕一句“算了,随她去吧”的时候,此时此刻认为她再怎么说也做不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来的陆绍云,却不知道,已经在过去一个月里受到有心人士的暗示与煽动的文雪莹,又将再一次好心办坏事了。
在过去一个多月时间里,一边等待南下的陆绍云归来,一边思索着自己究竟能为他做些什么的文雪莹,无意中听旁人提起了一出名叫“白狐报恩”的、最近非常红火的新戏。
怀抱着百无聊赖、用它打发打发时间,以及一筹莫展、用它寻找寻找灵感的双重目的,带着好奇踏入戏园子的文雪莹,在看过这出有心人专门为她编写的戏曲之余,更听到了这么一段有心人故意说给她听的对话。
热热闹闹的戏园子里,设置在二楼的、用屏风隔开的雅座上,观赏过“白狐报恩”的文雪莹,在下一出戏开始之前的、换幕休息的空档里,听到了从一屏之隔的雅座上传来的,两位年轻男子的话语声。
“这戏确实不走寻常路,别有一番与众不同的味道。按照以前用烂了的套路,这被救助了的白狐必然会勤加修炼,于日后化身成一位貌美年轻女子,并在这救助她的少年转世之后,于下一世或者下下世,去到他的身边以身相许、作为报偿。可这出戏却偏偏跳出了这个框架,另辟蹊径地讲述了另外一个别样的故事。”
“是啊是啊,这化身成年轻美貌女子的白狐,原本当真是想以身相许、报答少年曾经给予她的恩惠的,只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后,白狐意识到,这转世了的少年早已有了两情相悦、生死相许的心上人,因此无论她怎样年轻貌美,也是不可能与她结为夫妻的。所以,她这才改变了报恩的方法,舍弃了原本以身相许的打算。”
“依我看来,不论是报恩还是还债,我所想要报偿之人最需要的东西,才是我应当为之努力的方向。就好比这白狐和少年,少年因为门第悬殊的关系,而无法迎娶自己的心上人与之长相厮守;而知道少年情之所衷的白狐,则为了帮助恩人抱得美人归,而在少年的科举之路上一路相助,这才使得少年年纪轻轻便高中榜眼,并终于具有了向心上人提亲的资格。”
“听瑾涵兄的说辞,你的意思是,唯有像这样设身处地为恩人着想,急人之所急、忧人之所忧的心意,才能算得上真正的报恩是吧?”
“正是如此。就如这白狐和少年,在我看来倘若白狐一意孤行,非要用以身相许的手段来报恩,那她和少年除了成为一对怨偶、且终其一生都活得不畅快以外,绝不可能会有第二种结局。”
三月十六日傍晚时分,面对着说并不需要她为他做什么,且他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满意的陆绍云,脑海中陡然闪现当初看过的那出戏剧,以及在戏园子里听见的那段对话的文雪莹,忽然间便茅塞顿开,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用来报偿陆绍云了。
“想办法让有名无实的襄阳王世子夫妇俩尽快和离,以帮助夏霜寒和陆绍云这对苦命鸳鸯尽快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便是我该做的事情了。”
在心中拿定主意、随即转身飞跑开去的文雪莹,只想尽快回到他和哥哥租住的小院,从文霁陵那里探知更多有关于苏逸兴和夏霜寒的情况,以方便她寻找机会见缝插针,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接下来,三月十九这日,当文雪莹得知苏逸兴前来找自己的哥哥,是为了让其帮忙证明夏霜寒的肚子里并没有怀着陆绍云的孩子的时候,一时间只认为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大好机会的她,便最终导致了夏霜寒的“冤情”难以得到昭雪。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襄阳王府待客花厅里,被苏逸兴着急忙慌地请回来的文霁陵,在为夏霜寒把过脉后,沉思片刻开口道:“根据我的了解,南疆确实有一种在吃下去之后,会使人表现出喜脉的药粉。并且由于它效果极佳的原因,就算是亲手制作这种药粉的人,也无法从脉相上分辨,被把脉之人究竟是受到了药效的影响还是当真就是真正的喜脉。”
“既然把脉无法查出来,那么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进行分辨吗?”
收回搁在脉枕上的右手,已然仔细琢磨过自己现如今的这种情况的夏霜寒道:“比如说药效多久,时间短的话可不可以等待药效自然过去,以证明我的清白?或者说有没有解药,一吃下去就能让我的脉相恢复正常?”
“药效为时三个月,所以我并不推荐用等待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解药倒是有,吞服下去之后过上三五日就可见效。只不过这解药我配得不大好,最好还是回去找我妹妹来帮忙。”话说至此抬眼看向桌对面的夏霜寒,面带怀疑之色的文霁陵试探着道:“但是,我记得世子妃你和我妹妹有点小过节吧?她配的解药你敢吃吗?”
“文公子说笑了,若是问我这世上谁配的解药我能够毫不怀疑地放心吃下去,那这配药者非文姑娘莫属。”
面对着在闻听她的言谈后微露诧异之色的文霁陵,夏霜寒淡笑着解释道:“我相信就目前而言,这世上最不希望我怀有陆庭轩的孩子的女子,就是文姑娘。毕竟,倘若我的喜脉被证实确有其事,那么身为我的孩子的父亲的陆庭轩,就当真是死也不可能娶文姑娘为妻了不是吗?为着自己的感情着想,我相信她是不会说谎的。”
“”可是就算你没有怀孕,陆绍云也不可能娶我妹妹为妻啊!悄然无声地把这句话咽下去,随后和夏霜寒以及苏逸兴达成共识的文霁陵,很快就站起身来告辞离去了。
而被证实自己现在的喜脉确实有可能是假象的夏霜寒,则和稍稍放下了一些心来,并倾向于相信这件事确实如她所说的苏逸兴,一起回到了听涛院里。
“南疆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丸药粉,可当真是厉害啊!吃下去之后三到五日内见效,在三个月内持续表现出喜脉,并且连月事都能被暂停不来,要不是我对自己的身体清清楚楚,这三个月里我还当真要傻了吧唧地喜当妈了。”
一边抱怨着一边面带调侃之色地看向苏逸兴的夏霜寒道:“刚才我也已经请托文公子了,让他明日带着那药粉来,给同样身为处子之身的铃铛和知春喂一点,好让她们俩和我做个对照。我倒要看看,待五日之后她们也表现出喜脉,并且在和我同时服下解药之后,一起恢复正常,到那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面对着夏霜寒胸有成竹的笃定态度,苏逸兴已经基本相信,她的喜脉可能确实就是药效导致的了。只不过,在完全确认之前,谢罪、道歉之类的事情都还早,于是,他便将谈话转到了“夏霜寒最近三五日之内,都吃过些什么样的食物”这个话题上。(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三章 来客
想要从食物和饮水中弄清楚,假如自己确实被下了药,那么有可能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下的药,这一点对夏霜寒来说,其实还是挺困难的。
在过去的三五日时间里,夏霜寒曾经陪着弟弟和陈家兄弟一起逛过集市,吃过很多的路边摊;也曾陪着芭丽雅和章芸燕一起到郊外去踏过青,并在幕天席地里用过餐;更还曾经和谢卓亭一起去看过马球和赛马,并互相交换着吃过各自带来的食物。
因此,在这样四处饮用和食用非常容易被有心人动手脚的饮水和食物的情况下,即使夏霜寒“广撒网”地把曾经出过家门,故而有可能得到药粉,并在她的膳食里下药的周瑶光纳入怀疑范畴,她也无法肯定,自己的喜脉就当真是周瑶光的杰作。
“所以我当初就和你说过啦,让你不要去吃路边摊、不要去吃路边摊,可是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吗?自始至终还不都是一意孤行,非要把那些不干净、没品质的玩意儿往自己嘴里塞。你看这下好了吧,把自己吃出问题来了!”
灯火摇曳的听涛院内室里,面对着苏逸兴对待平民食物的傲慢和蔑视,夏霜寒冷哼一声随即撇撇嘴回击道:“遥想去年我被抛绣球招亲的那位姑娘砸中那日,也不知道是谁撵都撵不走,非要巴巴地跟在我和朝阳身后,跟着我们一起去吃路边摊。”
“再说了,这次我被人下药,关路边摊什么事?不吃路边摊就不会有事啦?那么那些自打出生起就一直养在宫内,根本不曾碰过民间食物的小皇子们,又是怎么被人下毒进而幼年夭折的呢?你不去埋怨那些心术不正存心下药害我的人,却要去怪那些无辜的路边摊,苏逸兴,你没搞错吧?”
“是是是、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从夏霜寒一句“苏逸兴”而并非“苏赭晨”的称呼中,听出她到现在还没消气的苏逸兴,决定在需要一致对外的现在,首先低头服个软。
“倘若过几日服下解药之后,你的脉相当真恢复了正常,那么想来这下药之人,定然就和二月初九那日打晕你的那些人是一伙的了。只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一点我到现在都想不透。”
“也许是为了让你休弃我,好把世子妃的位子让出来腾给别人;也许是为了让你仇视庭轩,和他不死不休地斗个两败俱伤,进而惹怒圣上,以此达到让圣上褫夺你们的职务,进而不再给别人挡道的目的这些无凭无据的推测,你想要多少个,我就可以给你编出多少个来。只是,这些纯粹的猜测都没用不是吗?”
话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自己在二月初九那日从陆绍云处得来的某个消息的夏霜寒,站起身来奔到梳妆台前,拿起一张被她收在梳妆盒里的信笺,低头看了看。
信笺是二月初九那晚夏霜寒和陆绍云在驿站中进行讨论时记下的。碍于夏霜寒这种每晚睡一觉起来就会把昨日与陆绍云之间发生的事情忘掉的特质,故而为了不让自己遗忘由陆绍云告知于她的重要事件,夏霜寒总会特意把这些事情写在纸上,随后于次日多看几遍,以此达到将其记住的目的。
而现如今的这张信笺上,就写着“二月初九夜,庭轩告知于我,赭晨曾为了去年我在圣上寿宴上被暗算一事,而向太后进行过报复与反击。”
拿着信笺走回到圆桌边,正襟危坐的夏霜寒直视着对方严肃认真道:“苏赭晨,有一句话前段日子我就一直想和你说,但是由于我认为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对你说这句话实在太不正式,所以我把它留到了今日。”
“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低头看一眼信笺上倒过来对着他的字迹,一瞬间便猜到夏霜寒要对他说什么的苏逸兴道:“我当初之所以那么做,并不完全是为了你。毕竟,太后是连我也给一起算了进去的。所以,你不需要向我表达感谢。我想要的,也不是你的谢意。”
“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说不说那是我的事,反正我不能让这件事一直梗在我心里,让我觉得自己对你有所亏欠就是了。”和颜悦色地朝苏逸兴淡笑着致谢,夏霜寒却不知道,现在这场对话,将是她和苏逸兴在和离之前所进行的、最后一场态度友好的对话了。
苏逸兴从辽东归家的次日,襄阳王府里迎来了两拨客人。第一拨不用说,自然是带着夏霜寒昨日所要求的药粉,再度来访的文霁陵。而第二拨,则是既在夏霜寒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定国公府的来客。
白日里,看着铃铛和知春饮下那掺有无色无味的药粉的茶水,随后只等过上三五日便请秦大夫来为其把脉的夏霜寒,于下午时分,迎来了陆绍云的五婶以及他的长嫂,还有一个陆茹惠。
陆家女眷这日登门来访的理由不用说,自然是为着苏逸兴从七宝山地区的暴民手中“救”出陆五夫人以及陆茹惠一事,特意前来答谢。于是乎,在襄阳王府正院正堂里,身为苏逸兴的妻子的夏霜寒,便迫于无奈地同谢氏一起,招待了这三位客人。
因着前世的原因,对于定国公府的女眷,除了一个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与她无怨无仇的陆茹惠以外,其他人对夏霜寒来说,都是她不想再与之有任何交集的存在。故而没过多久,不耐烦一直留坐在这里陪着谢氏进行应酬的夏霜寒,便借口肠胃不适需要回听涛院喝药,而站起身来于行礼后离开了正院。
轩敞明亮的正院正堂里,面对着陆茹惠这么个自己一点点看着她长大的孩子,谢氏是很有些感触的。
想当年,因着自己的手帕交徐氏的关系,日常往来中,谢氏没少以阿姨的身份逗弄小时候玉雪可爱的陆茹惠。甚至于,两年前若不是因为苏逸兴的强烈反对,陆茹惠这么个颇合她心意的姑娘,更是有可能成为谢氏的儿媳妇的。
故而现如今,眼看着自己疼爱的晚辈因为受到母亲的坏名声所累,而非常无辜地丢掉了婚事,随后又在前往外地散心的旅途中,因为被人强掳上山的关系而担惊受怕,谢氏心中涌起的对陆茹惠的怜悯与疼惜,便即刻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汹涌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陆茹惠和她的婶娘被暴民带上山这件事,因为考虑到一但传播开来将有损她的名节,故而苏逸兴在当初上山接人的时候,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可能地将消息封锁住了。因此现如今,陆茹惠尽管依旧还会受到自己母亲坏名声的影响,但却并不至于被人冠上“被暴民玷污了贞洁”的污蔑。
只不过即便自己的名节没有受到进一步的影响,因着这次的意外,陆茹惠还是歇了在短时间内为自己谋划一桩合适的婚事的心思。
“话说起来,我与惠儿也当真是许久未见了,我这个做阿姨的今晚想让她留下来陪我一起用顿饭,相信这么个小要求,陆五夫人你不会反对吧?”茶香冉冉的正堂里,在与定国公府现如今掌家的两位女主人寒暄一番并谈过正事后,与她们二人再无话可说的谢氏,便将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陆茹惠的身上。
而面对着开口提议想要留下陆茹惠共进晚餐的谢氏,从实际上来说本就没有反对的资格的陆五夫人及其侄媳,自然除了点头应好以外,不可能再做出其他的答复。
于是就这样,陆家女眷登门拜访的后续,便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夏霜寒所居住的听涛院里。
于方才借口喝药进而告退出正院之后,在闲暇时日里总是习惯用画画的方式打发时间的夏霜寒,迈步去了自己的书房。而当她于作画结束之后返回听涛院时,以为陆家女眷全都早就离去了的她,却出乎预料地在距离自己院子正门不远处的地方,见到了痴痴凝望着听涛院的陆茹惠。
在自己的嫂子和婶娘告辞离开之后,被谢氏留下来,预计将在用过晚饭后乘马车回家的陆茹惠,听从了谢氏“一直在屋子里坐着也不好,今日天青气爽、阳光明媚,你还是到花园里走动走动吧”的意见,在贴身丫鬟的随侍下走出正院,于她非常熟悉的襄阳王府后院里散起了步来。
直至她在前往后花园的路上途经听涛院时,因为陡然想起被她深藏在心底深处的苏逸兴的陆茹惠,这才在不知不觉中停下脚步,并望着听涛院的白墙黛瓦陷入了沉思。
“哎,果然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有些人有些事不管重来几遍都无法改变。这就好比我和庭轩说什么都一定要在一起一样,陆茹惠即使明知道苏逸兴对她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却也依旧还是要将一腔痴情,尽数付诸到他身上。”
悄无声息地在心中感慨一句,远远遥望一眼默然驻足的陆茹惠,很轻易就能从她脸上的神情中看出,埋藏在她心底的无尽相思与无尽情意的夏霜寒,缓步走上前去同她招呼道:“你要是愿意的话,那就进来坐坐吧!”
怀抱着一颗对苏逸兴的爱慕之心,在苏逸兴名义上的妻子的邀请下,踏入他与妻子朝夕相对的生活居所,这是一种怎样矛盾复杂的感受,夏霜寒无法感同身受。但从陆茹惠不自然的言行举止,以及她小心谨慎地努力掩藏自己心中感情的表现来看,夏霜寒还是能够大概推知这种情绪的。
原本将陆茹惠请进门来,就是为了给她一个睹物思人、聊解相思的机会的夏霜寒,并没有费劲地去尝试展开什么话题,以此化解缭绕在完全就是陌生人的她们两人之间的沉默与尴尬。
故而,像往常一般忙于自己事物的夏霜寒,直到陆茹惠注意到那个被她放在窗边短榻上的针线筐,并借此开启了一个有关针线活的话题之后,才总算是坐下来和面前的客人好好地说了说话。
“世子妃,有个戎族的编织物一直以来都让我十分感兴趣,我觉得它样式精美做工精巧,因此一直都很想学学,只不过迟迟苦无机会。今日既然来了世子妃您这里,不知道您可否为我解惑?”
“哦?什么样的编织物?你大概形容一下,我好思索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做。”
“就是一个手环状的编织物,作用大概和我们汉人的平安如意结一样,是一种有着祈福作用的东西吧。我在家里时,曾经很多次看见我五哥拿着那个手环和一个红色的平安如意结发呆――”
说到这里陡然间打住话头,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找的这个话题非常失败的陆茹惠,着急忙慌道:“不是,这个,我不是故意提起我五哥的,只是”
深知道陆茹惠平日里谨小慎微的行事作风的夏霜寒很清楚,若不是自己把她请进门来又撂在一边的行为让她失去了冷静,并导致她不断在心中怀疑是不是自己对苏逸兴的感情已经暴露了,故而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一个话题转移心理压力,陆茹惠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在已经成为世子妃的她面前,提起她的五哥陆绍云的。
“你那么慌张做什么?我们戎族人不喜欢绵里藏针、绕来绕去,所以我是不会怀疑你在我面前提起你五哥的动机的。你尽管安安心心地坐着,继续刚才编织物的话题就好。”
从陆茹惠方才的形容中,已经猜出她说的究竟是什么的夏霜寒,站起身来走到柜子旁,打开柜门来探手进去翻找了片刻。
随后,拿着那个自打她和苏逸兴成亲之日起,就被她从手腕上摘下来,之后再也不曾戴过的手环的夏霜寒,转身走回到圆桌边,伸手探向陆茹惠道:“你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是,没错。就是这个。”低头打量着躺在夏霜寒手心里的手环,注意到这个物件好像和自己在哥哥那里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的陆茹惠,很快就再次意识到,自己这个有关于编织物的话题真是选择得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这个手环,该不会其实是戎族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吧?”(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暴怒
“不是,这东西不是定情信物。”
襄阳王府听涛院正屋里,眼看着陆茹惠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微微舒缓了有些僵硬的面部表情,并好似马上就要放松地舒出一口气来,夏霜寒微微停顿片刻,随后略带调侃地打量着她道:“这手环,是夫妻关系的证明。”
“”被夏霜寒这种大喘气的说话风格弄得倍觉难受,心情起落间抬眼在她脸上看到一抹顽劣的笑容的陆茹惠,即刻便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但面对着这种不含有恶意的捉弄,陆茹惠在苦笑之余却并不感到讨厌。
“这个手环是不能教你怎么做了,但我们戎族还有很多样式精巧的编织物品种,我教你做点别的吧!”放下手中的手环,因为陆茹惠表现的对戎族饰物的欣赏而来了兴致的夏霜寒,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将自己的针线筐拿了过来。
于是就这样,这对前世一直没什么往来的姑嫂,便因为这小小的针线活,而建立起了她们俩原先谁也没料想到的、和谐融洽的关系。
时间一点点迫近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从刑部下值归来的苏逸兴跨下马车,正要往听涛院里去,迎上前来的老管家却告知他道:“回世子爷,世子妃现在正在听涛院里接待陆家小姐,您看,是不是派个人过去取了您的常服,随后到书房去找您比较好?”
“陆家小姐?”闻听老管家的说辞随即一扬眉毛,心中知道陆茹惠确实如夏霜寒所言,因着发生在辽东七宝山的那件事而对他萌生了情愫的苏逸兴,点头赞同管家的提议道:“确实,就按你所说,派个人过去将我的常服拿过来,待我在书房中换过衣服后直接去王妃那里吧!”
秉承着一颗回避的心,而在话音落后转身离开的苏逸兴,确实避开了陆茹惠这么个他心目中的麻烦,只可惜有得必有失的是,主动规避着自己不想要的桃花的他,却没能躲开别有用心的周瑶光。
于是就这样,在接下来于书房中换衣服的时间里,苏逸兴就这么听到了一段有心人故意安排给他听的对话。
自打几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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