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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子偕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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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献舞是一年之后的事,现如今的裴娉婷还尚且只是一个没完全长开的豆蔻少女。
裴娉婷自小接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育方式,每日习完琴棋书画,还要习礼仪针线。小书房里除了琴谱、棋谱便只剩下女戒、女德,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既没有风俗志怪的册子,也不见才子佳人的戏剧。
“看那些东西做什么?没得被教坏了性子!”对于母亲的教诲,裴娉婷一直谨记在心,偶逢进宫陪伴好姐妹升平公主的日子,她也大多是陪升平公主编排歌舞,吃吃点心、逛逛御花园,日子难免过得有些单调乏味。
裴家是京城出了名的书香门第,家中子弟、亲眷往来,也多是进士、举人这般的文弱书生,并没有像陆绍云那般允文允武都很出色的男子。故而,裴娉婷前世会对陆绍云一见倾心、再见倾情,也不是一件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
只不过,“一见钟情”的戏码已经是前世的事了,今生的裴娉婷虽然同样对陆绍云见之难忘,但却远没到“一见倾心”的地步。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在现如今的裴娉婷眼中,陆绍云已经娶妻了!而且孩子都那么大了!
“他的妻子和他一点也不般配。他是那般出尘的男子,他的妻子却是不堪教化的胡人。不过,就算他没有娶妻,也不可能被母亲看在眼里。毕竟母亲早就说过,住在城东的人家不在结亲的范围内。所以无论如何,我与他之间都没有可能性。只是,真希望母亲能在日后帮我找一个像他那般出色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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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尴尬
二月十五那日在城东与夏家姐弟分别后,陆绍云欣喜地带着夏朝阳悄悄塞给他的平安如意结返回了定国公府。
平安如意结是大夏百姓家家户户都有的东西,平凡到不能再平凡。丝绳、棉绳,使用材料各家不定,结绳的方法却是全国如一的。
平安如意结顾名思义就是保平安用的,母亲做给未成年的孩子,妻子送给出远门的丈夫,只要认为有保平安的需要,平日里一直带在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妥。
至于夏朝阳塞给陆绍云的这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夏霜寒专门给夏朝阳做的。因为做给孩子的平安如意结多是用的五彩细绳,做给丈夫的,则多是同心结一般的纯红色。
“庭轩哥哥,你是金吾卫,平日里少不了刀光剑影,却没有娘子给你做平安如意结,你真是太可怜了!”夏朝阳把平安如意结悄悄塞给陆绍云的时候一脸欠揍的怜悯之色,“给,这是我姐姐亲手给我做的,你拿去带着吧,毕竟是她不想嫁给你才害得你没有平安如意结带的,我还有好几个呢,这个就给你好了。记得以后要小心,不要再受伤了!”
好吧,陆绍云觉得夏朝阳的表情欠揍是他错了,夏朝阳哪里欠揍了?简直是可爱死了!陆绍云表面不露声色实则异常喜悦地悄声谢过夏朝阳,收好平安如意结,之后就再也没让它离过身。
轮岗到陆绍云不巡夜的日子,夜里睡觉前,他总会一边悄悄地把玩着这个平安如意结,一边回想他与夏霜寒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是,尽管他们俩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儿时的记忆也已经模糊不清了,可比起大夏无数对盲婚哑嫁的夫妻,陆绍云还是感觉自己很值得旁人羡慕。毕竟,可以回忆的东西不多也总比成亲的时候两眼一摸黑,外加婚后感情不和要好吧。
只是,陆绍云回忆着回忆着,却在快乐的同时感到了痛苦。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大小伙子,他的哥哥们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都已经当爹了,唯有他,在陆国公眼中还是一个刚刚才对男女之情开了窍的“傻帽”。
在军中的时候,陆绍云心里没有中意的姑娘,加上边关的生活条件又艰苦,白日练兵更是花去了大部分体力,故而他一直没有体会到什么叫做“身体上的煎熬”,可现在不一样了。
陆绍云的母亲徐氏自他从边关归来的那一日开始,就对儿子展开了各种食补大作战,生怕陆绍云前些年在边关苦狠了,身体落下什么不易察觉的毛病。于是,食补是跟上了,可陆绍云每日的消耗却是下降了的!金吾卫哪里比得上在边关时辛苦?
所以,这吃下去的东西白日里派不上用场,晚上就得表现出来了。尤其是在陆绍云对夏霜寒动了心还见过她的上半身的情况下,这食补的效果就变得越发的明显了。
陆绍云起先是念着清心诀,打算自己把这些“非礼勿视”的内容驱逐出脑海的。可没过几就放弃了:“我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想想怎么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元宵节当晚,陆绍云除了夏霜寒染满鲜血的后背和包上绷带后露出来的锁骨与双臂,基本上什么也没看见。他当时真的是光想着救人了,哪有什么“趁机揩油”的龌龊想法?可现在不一样了。
夏霜寒娇嫩白皙的肌肤以及抱在怀中时软绵绵的触感不停地在陆绍云的脑子里回旋。于是,短短半个月,陆绍云个人感觉很羞耻地梦遗了三次。并且,他梦遗的这件事还被人捅到了他母亲面前。
“母亲,您今日把儿子留下来,是有什么事么?”三月初一,这是陆绍云在三月份的第一个轮休日,他早起练完剑,在外院里用过早膳,随即前往山岚院向母亲请安。待同样前来请安的兄弟姐妹们都离去后,他却单独一个人被世子夫人徐氏留了下来。
“庭轩啊,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同样用过早膳的徐氏正在桂嬷嬷的伺候下饮着茶,她靠坐在椅子里,语调舒缓道:“你的几个哥哥弟弟,凡是年满十七的,都已经娶了妻,唯独你一个人还单着,让母亲看了很是心疼。”
“母亲不用挂怀,儿子还年轻,不急。”陆绍云在侧座上落了座,安抚道:“不管怎么说,儿子的亲事明年也该定下来了,也就一年时间,儿子等得起。”
“是,娘知道算起来也就是再等十个月的事情,只是”徐氏说到这里顿了顿,“庭轩你也知道,咱们国公府虽然家规森严,定了规矩说男子成婚前不得沾染女色,但这条规矩其实对你是不适用的。毕竟你祖父说年满十七即可娶妻,你现在已经二十了嘛!”
“”陆绍云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徐氏今日把他叫过来,要谈的话题究竟是什么了通房丫头。
“庭轩啊,自打你去年从边关归来,娘就给你收拾好了内外两个院子,还安排了几个丫头过去伺候你。尽管你说你只身住在外院,只用小厮就足够了,但娘为什么要把瑞香和忍冬安排给你,你总该知道吧?”
“是,儿子知道。”陆绍云心里别扭极了。瑞香和忍冬是母亲特意为他好的丫头,无论是长相身段还是性格脾气,均让他挑不出半点毛病。但陆绍云不想碰她们,因为,从出生至今的二十年里,他被且仅被一个女人激发过身体上的渴望,那个女人就是夏霜寒。
“嗯,你知道就好。”徐氏对陆绍云的回答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今儿晚上,你就挑一个一起过夜吧。”
“谢过母亲好意,只是,儿子对她们俩没兴趣。”陆绍云直视着徐氏回绝道:“母亲还是把她们俩收回去吧,儿子不论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用上她们的。”
“怎么,她们俩不合你的喜好?”徐氏诧异地挑挑眉,回道:“那你自己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娘按照你的喜好办就是了。”
“儿子对那些莺莺燕燕全都不感兴趣,因此也不存在什么喜好,母亲您还是不用费心了。”合我心意的那个姑娘,我会自己想办法把她娶进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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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下药
“庭轩,莫不是,你身体不舒服?”面对陆绍云所给出的答复,徐氏疑惑了,儿子年过二十却对女色无动于衷?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你要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可不能瞒着娘,不能讳疾忌医知道么?”
“娘,我真没事,儿子的身体康健得很,什么毛病也没有。”不想碰女人就是身体有毛病?我那是心里干净好吧!“您若是不放心,随便请哪个太医上门给我诊脉,我都不会推辞的。”
“那你这是为什么啊?”徐氏更加不解了,“我原以为这几个月来你不碰瑞香和忍冬是因为在军中呆傻了,还没有开窍。可若是没开窍,最近半个月又是怎么回事?洗衣房的刘妈妈都和我说了,你亵裤上隔三差五粘上的那些东西,娘心里都知道。”
“我”陆绍云尴尬了,被母亲说起他梦遗的事,就好像他悄悄藏在心底里的那点绮思被人窥破了似的。他控制不住地微微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儿子就是就是不想在娶妻之前碰女人罢了。”
“我不信。”徐氏根本不相信陆绍云的话,放眼京中的世家大族,哪家的少爷不是年过十五就已经通了人事的?定国公府是什么等级的人家?十七之前不准碰女色已经算是极限了,哪里还有二十出头的少爷还自愿坚持要当“童子鸡”的?他们家又不是买不起出色的丫头。
“庭轩啊,娘可不是外人,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放心地告诉娘,你说,你忍得那么辛苦,究竟是为哪般啊?”
“不为哪般,就是对那些女人没兴趣罢了。”
“没兴趣?”徐氏脸色微变,蹙眉沉默片刻道:“既然你这么坚持,娘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一点,过会娘请太医来给你看看,若太医也说你的身体没问题,那娘日后就不过问这件事了。你先回去吧。”
“是,儿子告退。”
“哎,这可怎么是好啊?”待陆绍云出了山岚院,徐氏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道:“我原以为,在庭轩娶妻的这条路上,那夏氏就是最大的障碍,可现如今看来,倒是我考虑得太少了。”
“夫人何出此言?”一直静立在侧的桂嬷嬷打量着徐氏的神色,心中模模糊糊地产生了个不太的想法。
“嬷嬷是老人了,相信庭轩刚才的话你也听出点什么来了。”徐氏面对着自己的心腹嬷嬷也不顾忌,仗着屋里没有旁人,这才直言道:“庭轩说了,他对那些女人没兴趣,对女人没兴趣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等于就对男人有兴趣了?哎,是我的疏忽,竟然从没朝这方面想过。现如今弄成这个样子,怪只怪他前些年在军中待的时间太长了。”
“这”桂嬷嬷犹豫着道:“依老奴看来,五少爷倒不像是好男风的模样。且不说五少爷向来洁身自好,并没显露出这方面的苗头,就是真有这念头,五少爷也不敢做出什么来。毕竟要是让国公爷知道了,还不打断他的腿?”
“这我知道,所以我方才才没有点破啊。”徐氏说着捏了捏眉心道:“我思量着,就算庭轩现如今真意识到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应当也还不至于把原因想到男人身上。所以我适才才什么也没说,就怕把话给挑明了反倒把他给点醒了,那样才真是不。只是,接下来又该怎么办?这事可不是拖着就能解决的。”
“老奴思量着,五少爷对女色不动心,估计是因为还不知道女人的好。”桂嬷嬷说到这里顿了顿,抬眼见徐氏并没有什么不愉之色,这才继续道:“要不,夫人给五少爷下点药?只要体会到男女那点事的处,五少爷就算以前有什么心思,估计以后也会扳过来的。”
“下药?红丸?这可不行。”徐氏板着脸道:“庭轩就查着这个呢,怎么能对他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夫人,药也不是只有红丸一种啊!咱们给五少爷开不伤身的不就是了。”
“嗯,你说的也是。”徐氏琢磨片刻,点头道:“那就照你说的做吧,一会太医来了,就借着开补药的由头给庭轩开一副。只是,先让他真喝几日补药打好底子,省得接下来折腾一宿反倒伤了身子。”
“是,这事老奴亲自去办,夫人您就放心吧。”
于是就这样,陆绍云从出生起直到现在,第一次被人给下了药。他实在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的金吾卫副统领,白日里查着禁药红白丸的事,晚上回了家竟然会被亲人给下了药!而且下药的人居然还是自己的生身母亲?!这可真是可笑又可叹啊!
三月初五晚,下值归来的陆绍云用过晚饭,沐浴后正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地域风俗志,精心打扮一番的瑞香却在这时端着托盘敲响了他的书房门。
“五少爷,奴婢端药过来了。”
“进来吧。”陆绍云头也不抬,只扬声招呼门外的瑞香进来,神思依旧沉浸在书卷里。
这本书,是夏霜寒前两日刚刚看过的。二月二十八,夏霜寒如约带着夏朝阳再一次造访真趣时,正巧在西市附近当值的陆绍云,为见佳人一眼,特意趁着午休的时间登了饕餮楼的门。在三楼眺望对面楼时,他见到夏霜寒手捧一书看得津津有味。于是隔日,他便亲自去买了一本相同的,连日来也看得手不释卷。
“五少爷,夫人叮嘱说一定要让您趁热服下。”瑞香立在桌侧柔声劝说着,面上虽然并无异常,心里却紧张不已。今晚,她就要成为五少爷的人了,她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知道了。”陆绍云的注意力依旧放在书页上,他单手执卷,用另一只手端起药碗,仰头便将浓黑的汤药一饮而尽了。
“端出去吧。”放下手中的药碗后,依旧目不转睛地沉浸在书中的陆绍云,并没有注意到瑞香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俏丽装扮,只抬手示意她快些退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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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夜探
服药的五日里,尽管陆绍云认为自己没必要喝什么补药,但他想,这药毕竟是徐氏命太医开的,如果自己喝药就能让母亲安心的话,那他喝个三五日又有何妨?反正今晚这一碗就是最后一副了。
可就在陆绍云认为此间事了,一切都解决了的时候,他却注意到,不知怎的,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变得越来越热。口干舌燥的他放下书卷,正打算起身给自己倒杯凉水,可一抬眼,却发现本应该早已离去的瑞香居然并没有离开,而是就站在书房门边。
“我不是说了让你出去么?没事就快走吧!”陆绍云站起身,也不看瑞香,径直走到茶几前提起茶壶,却愕然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联想到自己现下的感觉和迟迟不肯离去的瑞香,陆绍云一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让开!”他大跨步走到书房门前,推开瑞香,试图出门去泡个冷水澡。可怎料到,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给锁上了!而且不单如此,陆绍云在书房里走了一圈,发现不止房门,就连窗子也全都被人从外面给锁死了。
“娘这是想干嘛?”陆绍云气急败坏地立在书桌边,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手脚越来越不听使唤。整个人就好像在做梦似的,身体轻飘飘地踩不到地。
“五少爷。”褪去外裳的瑞香身上只剩下件轻薄的纱衣,单薄的纱衣下是绣着并蒂莲的水红色肚兜。她腰肢款摆,莲步轻挪,盈盈向陆绍云走了过来。“五少爷,奴婢今晚就是来伺候您的,您就别忍着了。”
“滚开!”陆绍云转身不去看眼前那让他越发感到血脉奔张的画面,只几步走到墙边,取下挂在墙上的宝剑青锋,抽出利刃便在自己的左手臂上划下一剑。
“五少爷!”鲜血流淌中,瑞香惊慌失措,“您这是做什么?”
陆绍云看也不看瑞香,只拼命维持着被疼痛唤回的理智,他一个纵身上了屋梁,用剑鞘几下敲开屋瓦,之后便提着剑逃出了自己的书房。
脱身出了书房的陆绍云蹲在屋顶上举目四望,如果他思路清醒理智尚存,他会意识到自己有很多地方可以去。
直奔洗衣房院里的水缸也好,去寂静无人的潇湘园里运功把方才喝下去的汤药逼出来也罢,就算要离开国公府,他也可以去找自己的几个发小借宿一宿,或者去那座位于城东的,他自己的三进小院里住上一晚。
可是,此刻的陆绍云他不清醒!他在见到瑞香裸露在外的肌肤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就出现了一个念头他要去见夏霜寒!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和她说过话了,他想去见见她!
就这样,提着剑的陆绍云在屋瓦上施展开轻功,在京城宵禁时分,赶到了城东双河巷夏家。
夏家住的是两进小院,屋子不多,人口又简单,因此就算陆绍云以前并没造访过夏家的后院,他也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了夏霜寒的屋子。
轻手轻脚地落在屋瓦上,陆绍云悄无声息地在夏霜寒的屋顶上开了个出入口,之后便无声无息地进屋落了地。
屋子里很静,摆设也简单,陆绍云静默着倾听了一会,从夏霜寒绵长的呼吸中断定佳人已经入睡,之后他便蹑手蹑脚地向着帐靠了过去。
轻轻掀起白色的纱帐挂到柱上的挂扣上,半个多月来,陆绍云终于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了这个让他心动的姑娘。
月光照射下,侧卧着的夏霜寒呼吸绵长,白嫩的脸颊上有着酣睡时才有的甜美红晕。面朝陆绍云的左额角上,一缕俏皮的卷发遮住了下面并不显眼的伤疤。她双唇微开,呼吸间有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帐里。
轻轻地在畔落了座,陆绍云伸出未受伤的右手,几经犹豫才轻轻地落到了夏霜寒的脸颊上。指下的肌肤比他想象得还要柔滑水嫩,他轻轻地摩挲着,正控制不住地想弯下腰在夏霜寒脸上偷个香。怎料忽然间,陡然睁开眼睛的夏霜寒一起身一抬手,冰凉锐利的剪刀尖端就抵住了陆绍云的咽喉。
“是你?!”夏霜寒惊讶了。
三月初五这日,白日里忙碌了一整日的夏霜寒夜里睡得比往常要晚一些,刚刚入睡不久,甚至意识还飘忽在梦境与现实边缘时,她感觉到眼前一亮,从窗外射进来的月光陡然间变得亮堂了不少。于是,意识到不太对头的她慢慢地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
起先,察觉到屋子里有人的夏霜寒以为家里是进了贼,可她还没来得及担心自己藏在衣柜夹层里的银票,来人便在她的畔落了座,甚至伸出一只咸猪手揩起了她的油!
“!!!”怎么这贼还不是一般的贼,是贼?不对不对,就凭她额角上这条疤,哪个贼要是能看上她,那也太重口味了!夏霜寒认为这世上应该没有口味如此奇特的贼,于是假装熟睡着继续往下想。既然不是贼,那这个人又想干什么呢?来杀她的?不可能。这世上哪有这么不专业的杀手,进门不先一刀解决她,居然来揩她的油?那么,就应该是
“徐氏!”夏霜寒脑子里灵光一闪,差点忍不住跳起来骂娘。“好你个徐氏,我都和陆国公说了,一年之后就解除婚约,怎么你连这一年时间也不愿意等,非要坏我名节?他娘的,我说你半个多月前对我笑个什么劲儿,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夏霜寒气得不行却不敢轻举妄动,来人的功夫怎么样她不知道,因此她不能冒然出手。前世今生加起来,夏霜寒除了陆绍云教给她的养生拳和一套同样是他教的,对付小毛贼用的“沾衣十八跌”以外,她啥也不会,所以如果想制服来人,那她只能出其不意,把握住唯一的一次机会。
夏霜寒继续装睡着,同时动作自然、不露声色地把右手伸到枕头下面,握住了放在那里的那把剪刀。这是夏霜寒因为前世枉死,重生后老做噩梦而放在枕头底下安心用的,她没想到,这剪刀当真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
第二十九章 亲吻
做好准备的夏霜寒知道,自己醒过来的那一瞬间骤然改变的气息完全足以暴露她已经清醒过来的事实。而来人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不管为什么,是她运气不错没被发现也好,是来人故意装作不知情耍着她玩也罢。总之她现在必须立刻采取行动,绝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握住剪刀的夏霜寒陡然睁开双眼,飞速坐起身的同时伸出左手扣住来人脖颈,一个收手间,来人面朝上被带倒,栽进夏霜寒怀中的同时,她右手的剪刀尖端也已经压在了他的喉咙上。
“是你?!”看着怀中这张年轻俊美的脸庞,夏霜寒混乱了。“陆绍云,你来干什么?”
躺在夏霜寒怀中的陆绍云现如今是什么心情?诧异吗?不是。吃惊吗?也不是。那是什么?是喜悦!
没能偷到香有什么要紧,他现在可是被喜爱的姑娘揽在怀中啊!什么,你问冰凉的剪刀怎么办?陆绍云表示,他没注意到,他现在全放在“霜寒居然主动抱住了我”这一件事上。
“陆绍云你搞什么鬼?”面对着陆绍云粉红的脸颊以及满眼的迷醉之色,夏霜寒疑惑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夏霜寒说着放下剪刀,伸出右手轻轻探了探陆绍云的额头与颈侧。“体温较正常稍高,脉搏也比平时快得多,身上没有汗,不像是奔跑所致,那也就是说”估计是被人下药了。
夏霜寒说着,随即低下头去嗅了嗅陆绍云的唇瓣。
前世做了陆绍云三年的妻子,夏霜寒很清楚乙丑年的陆绍云正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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