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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梵诗玲的奇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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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们还是叫我阿诗。”梵诗玲自来熟地找到一张椅子在桌子边上坐下来。

    这时筱乐收起手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扬起下巴,耳边的发丝滑落,露出两颗精致的耳扣,那张脸实在漂亮得没有上限。

    当然,没上限的还有他的毒舌!筱乐单手放在键盘上,敲出一段优美的旋律,然后用他大提琴一样优美的声音喷出毒液:“这样就是美女,我真看清你们的审美观。难怪你们对音乐的要求也那么低。五官端正,没有残缺就美女了吗?!”

    他那张扬起的脸,仿佛是要人拿他那张脸去做比较。

    不过此刻梵诗玲比较想去撕碎这张脸!莫明其妙被他损一顿,不火才有鬼!她就有那么差吗?!仅仅是五官端正,没有缺陷而已?!

    明亮的走廊,除了几件乐器,在半径几米外都没有别人!而乐队的人知道筱乐要喷毒液,都明智地闪到公寓里面躲避去!

    梵诗玲眯着眼特哀怨地扫射筱乐,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她不能反驳他,因为一旦她反驳,那她就是自动对号入座了!

    “可以吃饭了!”

    商一德突如其来的叫声拉回了梵诗玲的思绪,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围坐到桌子边上,在吃饭前羽璇顺便把角梓健和宫涟仁介绍给梵诗玲认识。

    吃了一个虾仁后,梵诗玲的视线被一块坚果布朗尼一样的东西吸引住,卖相简洁利落,还散发着浓郁的咖啡香。

    “咦,这个是甜点吗?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梵诗玲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乐队的四人脸上瞬间露出战兢的神色!

    筱乐却赞赏地挑挑眉:“有眼光。”

    这毒舌得能把上帝也数落哭的家伙居然还有称赞的东西,这东西一定很好很好很好吃!梵诗玲暗暗结论,满怀信心地将东西送进嘴巴里,一嚼。

    乐队四人八眼睁得极大,视线都齐刷刷地看着梵诗玲,角梓健的筷子都掉了一支在桌子上。

    此时梵诗玲脸色一变――妈呀!这东西和难吃绝缘!因为,这东西难吃得难吃都不愿意收留这种味道的东西!
………………………………

08挺般配的啊

    看着梵诗玲扭曲的面容,乐队四人异口同声地说:“洗手间直接进去就是了。”

    梵诗玲立即丢下筷子连滚带逃,狼狈不堪地冲了进去,公寓里不时传出梵诗玲“嗷嗷”扣喉想呕吐的声音。

    除了宫涟仁,其他三人像老鼠看到猫一样飞快瞄了眼筱乐,低下头飞快扒饭。kao!筱乐做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恐怖,真的要自杀也不会吃他做的东西!

    但筱乐并不让他们得偿所愿,他略带得意的声音特别有磁性,说的话却特别残忍:“还有两块,你们看着办。”

    听不见听不见!三人不断对自己做催眠,扒饭的动作更快了,仿佛要把碗也塞进肚子里面。

    装作听不见是没用的,筱乐吃完放下碗筷,修长的手指敲打几下桌面,那三人马上用剪刀石头布决定到底是谁不用吃。

    宫涟仁看着他们倒是很淡定。筱乐是他带来的,而且他也没有事情拜托筱乐帮忙,所以筱乐不会威胁到他。

    梵诗玲在洗手间里恨不得把口腔当零件一样卸下来,里里外外清晰个遍。她真没吃过那么难吃的东西,仿佛只要舔一下舌头都会萎缩一样!

    梵诗玲吐着舌头走出公寓,这时商一德和角梓健却火烧屁股一样冲进洗手间!走廊外响彻羽璇开怀的笑声,洗手间内是商一德和角梓健恨不得把舌头也掏出来洗的嗷叫。

    这完全是重现她刚刚那一幕啊!

    “一德,梓健,等下记得回来收拾桌子哦。老大,你看他们多搞笑。”羽璇对着公寓大叫,清亮的声音充满胜利的喜悦。

    宫涟仁脸上也挂着炫白的笑容,儒雅中带着一股颓靡。

    梵诗玲看着在洗手间的两人,困惑挤爆了她的脑袋,难道她的反应还不足以表明那黑乎乎散发着浓郁咖啡香的东西是自虐必备的吗?!她困惑地问羽璇:“他们怎么那么想不开,居然去吃那屎壳郎都不会吃的东西?”

    “咳……这个……”羽璇被呛得猛地一咳笑声顿时收住,她端正起神色小心翼翼瞄了眼筱乐。当事人还在这里呢,要是说下去她非被筱乐的毒液淹死不可。

    在羽璇犹豫的片刻,筱乐拿起琴弓敲了敲梵诗玲,然后把小提琴也一同递给她。梵诗玲接过琴,不太明白他到底想怎样。

    “拉这首曲子试试看。”筱乐从撂在茶几那一堆书纸东西中抽出一份琴谱。

    梵诗玲伸手去拿,两只手之间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两人右手无名指上那六圈三色戒指分外惹人注目。

    “咻――”宫涟仁轻佻地吹了下哨,别有意味地来回扫视梵诗玲和筱乐,那种暧昧的目光让恍神的梵诗惊得触电一样拿过琴谱。

    “怪不得羽璇说你们是情侣,挺般配的啊。”宫涟仁站直身子,活动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叼着一根烟晃悠到走廊另一端。

    她以为筱乐会把戒指摘掉,所以她才没摘下来,但为毛这家伙也没有摘下来!是他跟她有着同样想法,还是……他有意和她搞暧昧?!
………………………………

09罂粟花一样

    梵诗玲想着想着脸也不自觉红了,余光偷偷瞄向筱乐,然而只见筱乐却一脸嫌弃地看着她。那眼神绝对和看苍蝇差不多!

    筱乐懒懒地收回了视线,纤长的睫毛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梵诗玲把你戒指摘了,别让一些无知的人误会我有一个长得不好看,拉琴还像鬼泣一样女朋友。”

    吓?!

    长得不好看,拉琴还像鬼泣一样。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动听,说出来的话却毒性那么高呢?!

    时间似乎停住了那么一秒。

    羽璇马上找借口和宫涟仁谈话飞快撤离现场,免得无辜膝盖中箭。

    梵诗玲直接“o”嘴了,抱着小提琴抓住琴谱从脚趾头冰凉到头顶!

    有意搞暧昧,她刚刚一定是借了猪脑子才会有这些念头!气着的梵诗玲半响才口齿笨拙地发出控诉:“你才不好看,你才是鬼泣!”

    “你说的话遵循客观事实了吗?”筱乐淡淡一笑,唇线曼妙地舒展,就算最娇艳的海棠花遇上他也会自惭形秽。

    梵诗玲看着筱乐那个明亮得耀瞎她钛合金狗眼的笑容,胸口像困住一道无法宣泄的闷气。

    她像一个被气急了的孩子,把东西都丢到左手抱着,右手五指张开大咧咧在筱乐眼前晃:“罂粟花,我告诉你!摘也是你摘下来,戒指我是不会摘下来的!”

    哼,凭什么就是要她摘下来,他不想被别人误会就自己摘下来,她是怎么都不会对这个恶劣的家伙妥协的!

    “罂粟花?”筱乐指着自己问。

    “对!因为你就像罂粟一样邪恶、剧毒!”当然还有一张罂粟花漂亮的脸。不过这点梵诗玲在此刻是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看着梵诗玲那个瞪眼嘟嘴特别幼稚的样子,筱乐觉得分外有趣,“哧”一声笑容放肆地绽放:“不和你废话。外貌是天生的不能弥补,现在先去提升一下你的鬼泣。”

    筱乐大手捞过琴谱架,伫立在一边,抬抬下巴示意梵诗玲把琴谱放上去然后拉琴。

    这家伙是哪里不正常了,为什么一直要她拉琴?

    打开琴谱的时候,梵诗玲惊奇地发现这是一份手稿,飘逸的音符仿佛是一只只在五线谱上的小精灵。

    这一份是从帕赫贝尔《d大调卡农》改编过来的小提琴独奏曲,而改编的人正是眼前毒舌得让花儿谢的家伙!

    梵诗玲心里激荡起一股敬仰之情,妈呀,这家伙还是人吗?!根本就是让人膜拜的神,除去他的毒舌,他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啊!

    筱乐坐在沙发上屁股也没有挪动一下,但手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细长的伸缩金属条当教鞭。他“啪啪”地敲打在琴谱架上,淡淡丢出俩字:“拉琴。”

    明晃晃就是老师一样的架势。

    梵诗玲拉动琴弦后,商一德和角梓健也从公寓里面出来开始收拾桌子。后来羽璇过来抱过键盘和宫涟仁在走廊的另外一处练习唱歌,商一德和角梓健也过来练习架子鼓和贝斯,忙忙碌碌的。

    最忙碌的还是筱乐,因为他喷的毒液从梵诗玲拉动琴弦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停过!

    金属条“啪”一声搭在琴谱架上:“修饰音!梵诗玲你肚子很饿吗?不然就别把修饰音吃了!”

    金属条不断地敲打着梵诗玲的手臂:“渐强,渐强,梵诗玲重来!”

    筱乐做出一张僵硬的脸,阴阳怪气地说:“有表情地演奏,梵诗玲你的表情是面瘫吗?!”

    丫的,他就不能安静吗?梵诗玲真想直接操起小提琴就暴打筱乐一顿!不过筱乐所提出来的地方却是确确实实说中了她的不足,梵诗玲自认技术不精,只能谦虚地听从教训。

    后来商一德和角梓健来了,筱乐的毒液开始分散,梵诗玲也不至于被筱乐教训得吐血。
………………………………

10他音乐有十八般武艺

    中场休息的时候,梵诗玲忍不住拉着商一德和角梓健到角落数落筱乐。

    “你们都认同他毒舌,为什么不去揍他一顿让他闭嘴?!”梵诗玲握住拳头愤慨地说。

    任凭他是怎么好身手,但现在他脚受伤不方便,分明就是去揍他一顿的好时机啊!要是他们现在就去揍一顿筱乐的话,她一定也去踹上两脚。

    “不不不不不!”

    “乐少千万碰不得啊!”

    商一德和角梓健一听见,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梵诗玲不可思议地将眼睛睁得贼大,声音无意识拔高:“为什么?!还乐少!你们是他佣人啊?!”

    “他音乐有十八般武艺!”商一德眼神狂热,激动的情绪表露无遗,就像一个小粉丝看到自己的大偶像。

    这时角梓健又马上接过商一德的话激动地补充:“乐少指导我们,一个月时间都不到我们就进入了‘jazz&;amp;rock’比赛的决赛,吃他做的毒药都不怕,还介意他的毒舌吗?”

    丫的,原来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里面!把筱乐都当神了,神也再怎么毒舌他们都心存敬畏。

    不过,筱乐的音乐水平比她偷偷找那些不入流的音乐老师的水平不知道高出多少万倍,这一点梵诗玲倒是打从心底承认,不然在他第一次挖苦她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去揍他了。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那么厉害?!”梵诗玲虽然忿忿不平,但也忍不住好奇地八卦。

    八卦绝对是第二万有引力!

    羽璇马上就被吸引了过来,还抢着回答:“这个不知道,老大只说筱乐是离家出走的,听说是什么舞台恐惧症,在公开场合演奏双手会不协调。”

    “编故事也不是这么编?!”梵诗玲鄙夷翻了个白眼,昨天他不是才在广场上用她的小提琴演奏吗?!指法流畅如行云流水,那叫不协调还是那不算公开场合。

    “还有更加编故事的!”羽璇边说边对梵诗玲神秘地眨眨眼。

    “还有?”

    “对啊!”羽璇的雷达一样的视线落在商一德和角梓健两人身上,“一德说不喜欢后父然后离家出走;梓健太败家被他老头子丢出来说需要磨炼。阿诗你说他们是不是在编故事?”

    商一德怪叫了一声,比手划脚极力澄清:“欸!璇妮子,你怎么可以当我是编故事呢?就算是,也是二健在编!”

    “你才编,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灰王子与后父吗?!”角梓健不甘示弱地反驳。

    两个活宝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十分没营养地争吵了起来,梵诗玲看着他们十分头疼,干脆回去拉琴。

    远远地,她看到筱乐接过宫涟仁递给他的小提琴,娴熟地微调琴弦然后拉动琴弦。

    那是刚刚她拉的曲子——《d大调卡农》。

    饱满而温暖的音色仿佛来自缪斯之手的天籁,眼前的一切都在这美妙的音乐下变得如梦似幻,这个捡破烂一样的地方也瞬间变成华丽的艺术殿堂。
………………………………

11做鬼也风流

    这是梵诗玲第二次听筱乐拉琴,但震撼力完全不比第一次少。听他拉琴,她总有一种血液沸腾,灵魂也跟着起舞的感觉。

    筱乐坐在沙发上,他的意态认真而投入,仿佛与小提琴融入在一起。左手修长的手指在指板上如舞蹈一样地按揉,右手的弓法如流水,阴柔中隐隐带着一股刚劲。

    他眼睛放松地轻闭,唇略显紧绷地抿着,优雅高贵的气质随着琴声散发开去,那张本来就帅得没有上限的脸此刻更是帅的一塌糊涂。

    那一刻,什么毒舌都不重要了!

    梵诗玲看着他,心如鹿撞,脸居然情不自禁变红了。一曲结束,梵诗玲连宫涟仁已经离开了都没有发现,甚至她的心还没平伏下来。

    筱乐缓缓拉起眼睑,梵诗玲的神态慢慢映入他眼中。他放下小提琴,用他一贯平淡的语气地说:“梵诗玲,麻烦收一下你那个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表情,很影响心情。”

    “……”

    毒舌还是很重要的!

    梵诗玲嘴角猛地一抽,下巴都几乎位移了!丫的,这家伙!亏他拉琴拉得那么好,能把上帝也哄来,可是只要一说话就能把魔鬼吓跑!

    这家伙绝对是罂粟花,有着极端的两面。

    “你的声音才影响心情。”梵诗玲恨恨地对他挤鼻子。

    “真丑!”筱乐做了个嫌弃的表情,即使眼睛鼻子挤在一起但那张脸那是那么帅,五官舒展他又继续说:“别站着,过来继续拉琴。”

    理所当然又毫不客气的语气就像在餐厅吃饭呼叫侍应“waiter,加水”。

    不过梵诗玲也不在意,因为被他指导音乐,她真的觉得自己进步了很多。就像商一德说的,他音乐有十八般武艺。如果在武侠小说里,筱乐就是神经质的世外高人,由他随便指导一下都能飞花摘叶。

    见梵诗玲走过来架起小提琴,筱乐一拐一瘸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在可滑动背靠椅上,用教鞭敲打琴谱。

    “继续拉这首曲子。”

    “欸,罂粟花,其实你为什么一直要我拉琴?”这个问题梵诗玲想问很久了,她又没有参赛,也没有要他指点音乐,而且他不是嫌弃她的琴声像鬼泣吗?!

    “我喜欢。”

    “……”法克!梵诗玲差点没忍住骂出声,这算是哪门子的回答,而且要不要回答得那么独断独行。梵诗玲还想继续问为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凭这个家伙的毒舌程度,继续问下去必定是自取其辱!梵诗玲只是想问,脑海里就自动出现筱乐回答“听你拉琴,自卑的人都能找到自信”类似这样的话。

    因为其他人在一个小室中练习舞步,走廊就只剩下筱乐和梵诗玲。

    梵诗玲被筱乐的毒液淋得很酣畅,不过这次筱乐在喷毒液的同时,还亲自拉琴示范。听筱乐一边拉琴,一边训话,还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梵诗玲确确实实体会到什么叫做鬼也风流!
………………………………

12是学锯木不是学拉琴

    运用上筱乐说的技巧,在筱乐提点过的地方多加注意,尽量回忆筱乐演奏时的旋律。深深吸了一口气,梵诗玲从头演奏起这首曲子。

    旋律从琴腔发出,悠扬而细腻。

    听着旋律,梵思玲的心情像灌了蜜糖一样愉悦,她的唇角微微上翘,虽然没可能比得上筱乐,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拉出来的琴声变得比之前丰满。

    最后一个绵长的揉弦音符飘荡而出,筱乐黑钻一样的眼眸划过流星光彩,唇线打从心底愉快地舒展,浅笑的样子漂亮得夺去一切光彩。

    他望向梵诗玲:“进步挺快的嘛。”

    梵诗玲浑身一软,小提琴几乎摔在地上,她严重怀疑自己是幻听!筱乐称赞她?!这个毒舌得能在鸡蛋里挑出骨头的家伙居然在称赞她!

    苍天,十大不可思议的事件呐!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

    刚想说句谢谢的梵诗玲直接被这句话堵得无语,嘴角抽搐!丫的,她怎么忘了他刚刚称赞的东西是那散发着咖啡香的毒药,原因是那东西是他做出来的。

    筱乐根本就没把梵诗玲的表情看进眼里,他拿过水果盘上的新西兰苹果咬了一口,又抬头看梵诗玲:“你在哪里学琴的?”

    “ds学院……”

    “ds?!”

    听到回答,筱乐猛地把苹果肉吐出:“就是那间传说有人音乐能考到八级,时光都能倒流的学院?!梵诗玲,要学音乐再不济也应该到‘纯八度’学院?!”

    “附近的补习社……”梵诗玲硬着头皮吱吱唔唔地补充。

    “……”筱乐的神情瞬间变得惊愕,手中的苹果滑落“啪”一声砸在他包扎成粽子一样的脚踝上,然后“咕噜噜”滚开。

    看到筱乐回神准备说话,梵诗玲爆发了,立即在他说话前阻断:“我知道你能用能气活李白的夸张手法去形容我的补习社,不过你真的不用说出口!乐少,拜托了!”

    说到最后,梵诗玲瞪圆了眼睛,气鼓鼓的,请他务必要闭嘴!

    丫的,如果这家伙开口,她学音乐的补习社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地方。补习社非常不入流她知道,但好歹是她唯一能学习音乐的地方,绝对不能被筱乐的再落井下石。

    筱乐耸耸肩,滑动椅子重新拿了一个新西兰苹果,“喀嚓”咬了一口,一脸不在乎:“我只是想说,那是伐木场,是学锯木不是学拉琴的。”

    伐木场……

    梵诗玲认命地闭上眼,脑袋不停撞向琴弓,让自己冷静:从他口中出来的,这算是好的形容了,别介意,梵诗玲真的别介意!

    筱乐“嚓嚓”咬着苹果,右手闲不住地拨弄小提琴的弦,无名指上的三圈戒指闪烁着璀璨光辉:“你家应该很有钱,为什么去那种地方学琴?”

    呵,她也想去最一流的“帕尔纳斯”学院呢。

    梵诗玲愣了愣,笑得苦涩:“我爸禁止我接触音乐。”她架起小提琴,慢慢拉响《d大调卡农》的旋律,“我只能偷偷学,不让我爸知道就只能去那里。”

    梵诗玲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可是她的琴声却让人感到快乐,整颗心都在跟着他的旋律在放松。
………………………………

13原来是教她画画

    筱乐抬眼,苹果放到唇边都没有咬下去,他静默地注视着梵诗玲,右手修长匀称的手指无意识地随着节奏敲打。

    她站着,他坐着,因为角度和光线问题,在筱乐眼中,梵诗玲有点儿逆着光。她被一袭金光描边,淡淡的金色分外圣洁,柔顺的卷发晕开毛茸茸的金光,琴弓染成了金色,琴弦也镀上了金色。

    筱乐有些失神,女神这个词再次浮现在他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她专注拉琴的时候,他总是有一种看到缪斯的错觉,心底痒痒的,情不自禁想拉琴。

    突然响起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了梵诗玲的琴声,也打断了筱乐的出神。

    筱乐急着掩饰自己的失神,张大口就咬向苹果。

    苹果发出清脆“嚓”一声的同时,筱乐那张漂亮的脸也像橡皮泥一样扭曲在一起,明亮的眼睛迸出水光。

    因为他咬苹果的时候,嘴巴张太大,动作太利索,直接把握住苹果的手指也咬到,十指痛归心!

    太糗了!!

    筱乐硬是把冷汗憋回去,偷偷看梵诗玲一眼。梵诗玲在接电话,视线没有落在筱乐身上,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嚓嚓”吃苹果。

    嗯,倍儿香。

    幸亏没被看见,不然真的千年英明一朝丧!

    梵诗玲的神情紧张,雾蓝色眼眸左闪右避隐隐带着心虚。电话是她爸打来的,她绝对不能让老爸知道她在拉小提琴!

    “我吗?我在外面画画。”

    画画?!

    筱乐用难以置信却又质疑的目光望向梵诗玲。她是用琴弓画画的吗?他一个下午原来是教她画画,不是拉琴!

    “爸,不用了。我有带司机出来,我去‘尼普顿’餐厅等你。”

    筱乐悠悠收回视线,继续啃苹果。

    “走了?”梵诗玲挂断电话后,筱乐问。

    “对啊,我爸约我吃晚餐,不能被他怀疑我在拉琴,我得先去朋友那里取画,然后再到餐厅。替我和羽璇他们说再见……现在过来接我。”

    梵诗玲忙碌得像个指挥官,回答筱乐话的同时还在收拾小提琴和打电话召唤司机。

    “欸,梵诗玲你一直都这样偷偷摸摸学小提琴吗?”

    “只有这样我才能学到小提琴啊。我走了明天见。”梵诗玲放好小提琴,道别过后便转身离开,她理了理头发又继续打电话,仍然一派忙碌。

    “你学多久琴了?!”

    梵诗玲没说话继续向前走,往背后比出了两根手指。

    两年?

    “两个月。”梵诗玲淡淡地补充,然后注意力又集中到手机上:“喂,汀汀……”

    柔顺的卷发飘扬,梵诗玲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她灵动的声音渐渐变弱。

    “两个月……?”筱乐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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