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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宅凶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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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张瑜之是真不打算理我了,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按他说的做。
我连带着枕头把那本黄皮鬼书扔到地上去,都不敢睡这头,只能侧着身睡到张瑜之脚头。
翻来覆去的,我怎么也睡不着,我趴在床头望向地上,那本黄皮鬼书就被枕头压住半边。
屋子里没有风,但那本书在我的注视下书页渐渐掀起……
我不敢再去看它,强迫自己扭过头来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不知不觉的,我迷迷糊糊终于睡着了。
等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张瑜之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我挺害怕的,在发现他不在屋子里的第一时间就起床跑到屋子外面,还好,那个叫潘赟的面瘫男坐在客厅里面看着新闻。
我憋了一眼,是中午十二的午间新闻,没想到我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中午。
见出来的是我,面瘫男对我点点头,平静的说了句张瑜之去找我师傅了,等下就来接咱们。
他话音刚落,身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接过电话嗯了两声,又扭头看着我说道走吧下楼,他们来了。
我跟着他走下楼,街坊外面来来往往的也有不少人,可这些人一看到是我们,各个躲躲闪闪的,尤其是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之中明显还带着恐惧,跟昨晚在罗家杀人碎尸的凶手就是我一样。
楼道外,张瑜之的脑袋从一辆面包车车窗探了出来,冲我们招手说上车。
我跟面瘫男过去做到后面,开车的是张瑜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则是面瘫男的师傅叶仙。
虽然我从后面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但也能明显看出,他的脸色很苍白,眼中全是血丝,疲惫的不行。
一路无言,张瑜之开着面包车到了公安局,叶仙推门就下车了,一句话都没。
我本以为他也会跟着我们去邙山,可后面听张瑜之说起才明白,他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公安局莫名其妙死了一个局长,这事可不小,他得在里面震着局面,否则的话我和张瑜之哪都不用去,安心在里面等着审问吧。
我扭头看了一眼,面包车后面放着好几个大包裹,不但塞满了后备箱,连我们后排都赛得坐不下人。
送走叶仙之后,小面包一路向北,驶向邙山国道,从这里进邙山是最近的一条大路。
可进入邙山没多久,张瑜之突然打了个方向,开着面包驶进一条羊肠小道里去。
歪曲八扭了半天,停在这条羊肠小路的尽头,小路尽头是一片无人荒地,荒地那边是大片大片的麦田。
他和面瘫男同时下车,站在车外似乎是在等人。
我跟着走下车,面瘫男随手扔给了我一个手机,淡淡道:“拿着,上面存的有我和八爪的电话,等下如果你和我们走散,立马给我俩打电话。”
我愣住了,不是说一起去,怎么还有走散的可能?
张瑜之迎着我疑惑的目光拍了拍我肩膀,没说为啥会走散,而是说等下见到小红袍和桃子,千万记得,一定不要在桃子面前提起你打算还给她桃子吃。
我楞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问题,赶紧问桃子想吃的那桃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张瑜之一脸同情的看着我,说你最好别知道,知道了吓死你不要紧,但桃子以后记恨我这事儿就大了。
他话音刚落,小红袍领着桃子就从车屁股后头走了出来。
这时候的小红袍换了身新衣服,颜色还是一样火红,只不过衣角的商标牌子都还没去掉,一看就是刚从商店里拿出来的。
桃子看见我,板着的小脸立马变样,笑着冲我跑了过来,嘴里还开心的喊着哥哥,哥哥。
可桃子还没跑到我的面前,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撇向我们身后的面包车,瞪大眼睛诧异道:“哥哥,车上的那个人,是谁啊?”
………………………………
一些很重要的话,大家务必进来看一看。
我吓得一下把相册扔回办公桌上,身子蜷在椅子里,小心翼翼的再往办公桌上偷瞄。
办公桌上,相册里的丁丽丽没有变化,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
别自己吓自己……
我安慰着自己,只是忽然僵住了脸色,觉得不对。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从在街坊被陌筱邂不由分说的抓住,到最后回到公安局,我从头到尾也没有听到陌筱邂管王队叫过声父亲,连叔这个字都没听到。
而王队对陌筱邂的态度,也完全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有的态度――更多的,是像是同事间长辈维护晚辈的那种。
按照王队所说,丁丽丽与陌筱邂是同母异父,按照常理作为妹妹的丁丽丽他父亲,也就是陌筱邂的后爸,应该姓丁不是吗?
我揉了发僵的脸,伸手再次把那个相册拿了起来。
无论怎么看,这都像是一家三口的合影――那熟悉的感觉,直接让我想起了曾亮。曾几何时,曾亮就喜欢随身带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封人便掏出来炫耀。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我胆战心惊的把相册放回桌子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事。
但有些事,不是你强迫自己不去想,就可以不想的。
我的目光跟不受控制了一样,忍不住又飘向桌子上的相册。忽然,我注意到相册的后背,竟然还有一行小字。
我赶紧过去把相册拿起来,那行小字在相册后背的右下角,不仔细看还真的不易发现。我把相册拿的更近一点,这才看清上面那行微微扭曲的娟秀黑色小字,上面写着:祭奠亡父于八月十五日晚罹难车祸于泽落山道。
我只觉得我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
六月二十七日,不就是在那一天,我坐着长途汽车一路赶往洛城。也就是那天晚上,一辆长途汽车与一辆长途大巴两车的人全部遇难,只有我和小红袍两个人活了下来。
而出事的那段山路,正是泽落山道。
相册上的王队,是丁丽丽和陌筱邂的父亲?他死了?死在泽落山道上?
那我今天遇到的这个王队是什么情况?他已经死了?
为什么他会在六月二十七日罹难车祸,难不成他也在那辆长途巴士或者是长途汽车上?
我的瞳孔开始放大,后退了一步撞到椅子上,啪嗒一声相册掉落在地上,相框内的玻璃在发出一声清脆响声后碎了一地。
这不对,这绝对不对!
我感觉自己一直在尖叫,可耳朵里听不到一点自己的喊声。噼噼啪啪,雨水敲打窗户的声响彷佛已经霸占了整间办公室!
王队,王队!陌筱邂,陌筱邂!……
我开始大声喊王队与陌筱邂,同时向办公室的大门冲了过去。我想要跑出去找王队他们,但却被那扇轻易打开的大门阻隔在办公室里面。
我拉着门把手使劲往外拉,可拉了半天,这门跟被人在外面锁死了一样,怎么也打不开!
紧跟着,我发了疯一样的踹门,砰砰砰踢到脚趾钻心的疼,但都无济于事,这扇看起来破旧不堪的大门,却好像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砰,砰,砰!
我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我无力的垂下头,放弃继续踹门的无用举动,一只手按住胸口,另一只手则死死握在这只手手腕上的那串手链。
我开始后悔,我干嘛要离开王队。张瑜之明明警告过我,绝对不能离开那几个警察一步,可是我在来到公安局之后,完全放松了警惕……
这都不是真的,相册是假的,相册背后的字也是假的,甚至说,连这间办公室都是假的――王队说过,这楼道里只有一间他的办公室,怎么可能有两个王队的办公室!
我使劲咬了下舌尖,那巨大的疼痛感一下刺激得我满脸发白!
在这件近似封闭的办公室里,我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想明白这一切!
是的,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相信一点:坚持认定我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滴答,滴答……
窗户外噼噼啪啪的声音从未停止,可我却又听见水滴的声响在办公室响起。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我的头发上,然后顺着头发流了下来。
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继续在心里不停的尖叫着,警告着自己,闭上眼睛任凭那液体顺着我的头发慢慢流下。
我发着抖,身子蜷缩在大门前面,按住胸口的那只手手指深陷进自己那层薄薄的衣服里,指尖入肉。另一只手,开始不停的搓转手链,祈祷着它快点显灵驱撒百鬼!
我闻到一股土腥儿味,那液体顺着我的头发流下,最终划过我的脸庞,一部分顺着嘴角流进我的嘴巴里。
呸呸呸!
我赶紧把嘴里的那液体往外吐,睁开眼的时候,我恍然发现,原来这液体是水,是雨水!
滴答,滴答,滴答……
在窗户外噼噼啪啪的雨水敲打声仿佛是乐章的伴奏,而办公室内这滴答滴答的落水声却像是乐章里的歌词。
我仰起头,顺着雨水低落的方向抬头看天花板。
天花板上,粉白的屋顶出现一片一片的阴湿,就好像是漏水的房顶,雨水顺着缝隙流了进来。
滴答,滴答,滴答。
雨滴的声音渐渐集多,彷佛这首乐章开始进入**。
天花板上,阴湿的地方越来越多,雨水渗入低落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满屋子,开始都是滴答滴答的落水声。
我缩了下脚,因为我突然感觉鞋子黏糊糊的,我僵硬的低下头,不再去看天花板――我才发现,集落的雨水在地板上的水平线渐渐抬高起来,已经漠过我的鞋底,带着土腥味儿的雨水开始往我的鞋子里钻。
我惊恐的发现,这间办公室依然成为一个四角封死的绝对密室,连水都流不出去!
地面上的雨水越积越多,我惊恐发呆的这一会儿,它居然漫过了我的脚腕!
“于磊……于磊……”
我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我抬起头,这间变成密室的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影。
是黄克!
我张开嘴巴,看着黄克的身影从窗户那边缓步走进,身影脸型,越发清晰。
“于磊……于磊……”
叫我的声音开始多了起来。
黄克的身后,也多了几个身影!
“曾亮,杨哥……丁,丁丽丽……”我近似呻吟的念出他们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你们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我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伸开双手,像他们扑了过去!
可当我一把扑了过去,却从他们几个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我浑身僵硬,开始从最初的喜悦里清醒过来。
我看到,在窗户那边,他们走来的方向,越来越多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开始出现。
长途汽车上的那个验票员,那位死在梨殷十三郎所养怪物口中的老司机,以及――长途大巴上那一车的陌生人。
他们全来了!
人影渐渐填满了整间办公室,我向后靠着,一点点的后退,最终扛在了办公室大门上,甚至想把自己的身体挤进大门里。为的,只是能离这些距离我越来越近的他们远一点。
最先出现的黄克一步步的逼近我,走到我的面前停下脚步,紧跟着,跟着他的那些人都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前进。
黄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脸上渐渐狰狞,张嘴发出一声尖锐咆哮:“于磊,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没有!”
我死死贴着大门,眼瞳放大,在他喊出这句话的一瞬间竭力反驳。
“于磊,你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
曾亮,杨哥,丁丽丽,他们跟着黄克对着我咆哮起来,丝毫不理睬我竭力嘶吼的反驳。
人群躁乱,那些已经死去的陌生人,跟着向我咆哮起来。咆哮谴责的声音,直接压住了窗户外那噼里啪啦的敲打声,压住了办公室里络绎不绝的滴水声!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我知道我的眼中出现血丝,手臂上青筋暴起,但我不愿听到他们这样说我,我彷佛用尽全身力气,不停的嘶吼着这三个字!
“是你,是你杀了我们!于磊,就是你,是你把我们杀了!”
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疑迟,咆哮声渐渐统一,最终汇成了一句话,所有人,指着我怒吼着。
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了愤怒,看到了绝望,看到了对死亡的不甘――以及对我的憎恨!
我闭上眼,死死堵住耳朵。
“于磊,你说不是你杀的我们,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看看我!”是黄克的声音!
“于磊,既然不是你杀的我,你现在在害怕什么?”是杨哥的声音!
“于磊,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女儿还在家里等着我,你杀了我,你让我的女儿和我的妻子怎么办?”是曾亮的声音。
“于磊,我曾经那么喜欢你,可你为什么要把我推到公交车上呢……”这是丁丽丽的声音!
“于磊,你说不是你杀的我们,那为什么我们都死了,而你还活着!”这是长途汽车上那个检票员的声音!
“是啊,为什么我们都死了,你还活着,不是你杀的我们,又是谁!”是那些陌生的人,在老司机的带领下,向我发出咆哮质疑的怒吼声。
……
……
滴答,滴答……
你听,那雨滴的声音,又一次出现。
………………………………
第二十七章 坏了
我叫于磊,在泽阳上的三流野鸡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泽阳,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几番周折之后在一个规模不大的二手房中介公司扎了根,算是踏踏实实的工作了一年多,本以为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下去了,可万万没想到,在一次帮人卖房的时候,我沾上了不能沾的东西……
那是一个阴天的上午,我刚刚去外面贴完传单回来,而我的两个同事都早已经回来了,一个叫曾亮,三十岁出头,比我早来半年多;而另一个则叫黄克,就比我大两岁,二十七八,不过却是这公司的元老,据说在这都两年多快三年了。
说白了,我们这个中介公司一共四个人,我们老板、黄克、曾亮以及我。
那时候我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刚喝了口水,就看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人,花得淡妆,面容精致,有点电影明星的气质。
我第一个站起身来,抢在黄克与曾亮俩人前面率先起身,一脸笑容的向她迎了过去。干我们这一行的,说白了,和其他服务行业一样,也讲究个眼疾手快。什么样的人是来租房,什么样的人是来卖房,又是什么样的人来买房,心里都要提前有个数。俗话说,不打无准备之仗,要是能提前猜出来人的用意,能让来者有种你很专业的感觉不说,也会让你拥有比其他同事多些业绩的可能。
起身的时候,我已经瞅见外面多了一辆红色的宝马mini,而这走进门的年轻女人手指上还把玩着一串宝马车钥匙,这是个不缺钱的主儿。
不过同时,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你要问我为啥叹气?很简单,这女人除了手里拿着一串车钥匙,连个包都没背,这说明啥?说明她很可能只是路过我们这里,就没打算在这里长待,很可能就来我们店里转一圈,看一看,给我增加业绩的可能性并不大。
怪不得,曾亮和黄克他们俩也在,可这女人进门的时候,他俩可都没丁点起身的动作,这要放在以前,怎么可能?还是我太年轻,不像他们俩在这一行混了多年,比我有经验多了。
正当我心里多少有些小失落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开口:“我有一套xx街xx街坊的房子打算卖,7栋2单元301,二室一厅,七十平左右吧,你帮我登记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阵暗喜,请对方坐下后顺手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拿着我们公司的登记表坐在她的对面,按照惯例,我是先准备给她讲一下我们的收费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的收费标准是您售出房款的百分之……”
“停!”没想到的是,我一句话都没说话就被她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你们该怎么收费怎么收费,我不在乎这些,”说着,她捏起手里的车钥匙,敲了敲身前的玻璃桌,继续道:“二十二万四千三百一,这就是我的心里价位,不过必须是现金交易,一次性付清。”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什么,脸色一下变得很差,“而且我很忙,没空去处理这些事,十天以后我就不在泽阳,也就是说,我只给你们十天时间,十天之内你们要是没能帮我找来买家,你们就当我没在你们这里登记过,我会另找中介。”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不但是我,就连身后的曾亮和黄克俩人也是诧异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年轻女人。
那里的房子虽然是七十年代建的老街坊,老是老了点,但却是绝佳的学区房。附近规划的泽阳二小和泽阳二中,都是泽阳数一数二的小学与初中。可以说,你在这里有套房子,那么孩子将来的小学与初中根本都不用费劲选学校,自然会去这两个学校。
也是因此,尽管这个小区的房价一直和泽阳的平均房价不相上下,都是4000多一平,但依然很热销,是个很热的房源。二室一厅七十来平,才卖22w出头,算下来不过三千出头,比起市值来说便宜可不止是那么一点点。
我干这一行好歹也一年多了,见过着急用钱便宜处理自己房产的,可真没见过如此廉价卖自己房产的。
我多了个心眼,多嘴问了句房产证是否在您的手上。
那年轻女人不耐烦的点点头,没好气道这不废话。她好像看出我多心了,补充了一句你放心,证件什么的都齐全,只要你找的卖家拿得出现金,这十天里我随时有空去房产局办理过户手续。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在疑迟,飞快的帮她填完登记表。这女人还真是着急,办理完手续后就对我说句等我好消息,说完起身就走了。
干我们这行的,其实最赚钱的就是倒腾这种廉价房,遇到这种事儿,我们老板一般都会自己掏钱买下来,然后挂在公司里,冒充自己手里的房源,转手卖出去赚这个差价。不过一般来说,这种活都是我们老板直接联系的,我们这类打工的,很难遇到这样的机会。当然,一旦遇到了,提成也会高的吓人。
简单点说吧,这套房子其实市值30w左右,而我们22w拿下来了,就只算这8w多的差价,我的提成能有2w左右。2w快,对于我这个基本工资不过800快、专门靠提成改善生活的打工仔来说,可不就是笔巨款。
我一边和黄克曾亮两人打趣道拿了提成就请他们吃饭,一边起身收拾登记表,准备去我们老板打电话。
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看到那边椅子上多了本黄色封面的书,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刚才那个年轻女人坐过的地方。
这书看起来挺旧的,薄薄的,跟个记事本一样,只比巴掌大那么一点点。要不是那黄色的封面上印着俩歪歪扭扭的黑色古代字体,我还真以为这就是个记事本,不过可惜,那俩字跟甲骨文似的,我也不认识。
“刚才那美女的书丢咱这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算了,先给老板打电话,这书等下和那美女联系的时候再还她算了。”
“书?”我身边的曾亮先是一愣,随即好奇的左顾右盼,“什么书?”
我已经回到自己的工作桌前,拿起电话,顺手指了指刚才那年轻女人坐过的椅子,随口道:“那不,就在椅子上。”
“我说老于,你得意过头了吧,刚才那美女哪儿丢东西到咱店里了。”就连黄克也不乐意了,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硬。
“你俩都没看到?就在椅子中间,黄色封面的……”我拿着话筒,一脸的不信,还以为这俩人在逗我,专门撑着桌子踮着脚,往椅子那边望去。
这一看,我也傻了,那椅子上空空荡荡的,连根毛都没,更别提什么书了。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不可能啊,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我说,是不是你俩和我闹着玩呢?”我拿着电话,冲曾亮和黄克俩人说道:“反正你俩藏的是人家的东西,到时候人家问起来,我可不管。”
“我说小于,你是不是不想请客了?”
“就是,小于啊,做人可得厚道,我俩真没看见那美女落下什么东西在椅子上。”
曾亮和黄克俩人当即就急了,而我看他俩的样子,好像真不是在和我闹着玩,难不成刚才是我出现幻觉了?
我不死心的又望了望那边椅子,不管是椅子上还是地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电话已经打通了,那边传来的是我们老板懒洋洋的声音。我们老板姓杨,叫杨立国,不过我们都管他叫杨哥。四十岁的人了,以前是在外地帮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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