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嫡女:毒医狂妃大小姐-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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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这棵老树也会被沈亦给砍了啊？”

　　　　“……”圣树的感情还没有完全的收回已经被这个家伙那种急不可耐的语气给硬生生憋了回去，当即也是恢复了一下平日的冷静，才有些不满的道，“你这话题提的，还不如前面一个话题呢……”

　　　　“你要是再不说，我现在把你砍了。”萧半月也是脸色一变的突然冷笑的威胁着，“我浪费那么多时间安慰你，你要是再和我耗时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圣树简直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少女怎么说变脸变脸，像那龙卷风，半点反应时间都不给，不过，这样的性格才让它找回了一点儿的熟悉感，当即也是久久无语了良久，才在对方那越发危险的眼神下，连忙开口，“有话好好说，我说，我告诉你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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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扑中文　）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起源还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也就是圣树这个老不死在某一日突然脑子一抽，就觉得光看着沈家界派来解闷的小子也太不够意思，就那么顺应自己心意的利用自己的能力，自我繁衍的诞生出了一个类似于人类女儿这样角色的人出来，也被它钦定为它唯一的亲人和继承者。

　　　　圣树在世间活了很长的时间，它曾经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活了多久，只是明白，自己的生活总是这么无趣而乏味，自己也永恒不能够移动的被固定在了这个地方，只能用那一双眼睛，或者是覆盖天下的神识，来探究着这个世界。时间一久，那份好奇也就逐渐淡了下来，但是身边却依旧没有一个可以交谈的对象，它也是逐渐老了下来，也变得愈发的寂寞如雪。

　　　　它的寿命有多长，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明确的是，不管是多么强大的生物，只要立足于这个尘世，终有一天会迎来轮回，只是他们迎来这一天的时间会比正常的人要来得久的久。

　　　　时间一长，奇怪的人就多了起来，很多人开始追求强大，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他们所要追求的极限挑战对象居然会是它，同时，也是有一个地方的人，恭敬而畏惧和它达成了一致，那就是沈家界的人。他们愿意奉上一个他们家族每一代的圣子，来守护着圣树，打消着时间，条件是，圣树会将沈家界纳入保护的范围。

　　　　实际上，它不明白沈家界这么做的原因，因为它每一次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那些从小就被当做圣子送过来的沈家人，无一例外都是一个奇才，但却因为赋予了这样的使命，而被剥夺了修炼的机会，甚至被剥夺了很多很多。

　　　　所以接触了这么多，圣树却始终觉得无趣。这些被送来的人，都只不过是一个被家族遗弃的可怜人，没有名字，不知道父母，唯一的目标也只有陪伴着它这棵圣树一直到生命的尽头。因此，这些人，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一直一直到了，它见到了沈亦。

　　　　圣树之所以是世间神秘而强大的代表，是因为它可以看透未来和过去，也拥有着不知道多长的寿命，所以它第一眼看见被送过来还待在襁褓之中不哭不闹阖着眼安睡的沈亦时候，从来没有过的讶然也是浮现上了心头。

　　　　它从这个小子看到了很多令它惊讶的东西，这个小子，居然并不像是曾经的那几位沈家人一样，命运只会续到一生无趣的死去，相反，这个家伙的天赋该是它看了这么久以来，唯一一个能够入它眼的，而且……他还会活下去，活很久，久到像它这样持续到了一种无趣的地步。

　　　　而最重要的，它从对方的身上看出了那动荡，也是很清楚的看见了，沈家界会因为这个人而发生根本的改变，世界也不例外，至于关于和它的命运…它却只能看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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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为什么沈亦和以往的那些人截然不同吗？”圣树也是有些意有所指的开口，“像是他们这样的人，从出生就已经被家族刻下了到死的使命，被遗弃的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曾知晓，就这样被束缚了自由的只能待在这里，唯一被给予的就是要在这里等到死。所以也就造成了他的性格烂成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如果没有在那一天遇见了你的话，也许沈亦的命运也只会和前面几位那样无趣的一直到死亡，怎么都翻不起一点儿的波浪，但偏偏你还是顺应召唤的来到了这里，遇见了沈亦，同时也给了对方一个活下去的人生目标。”

　　　　萧半月一愣，也是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上次我因为传承之力被你牵扯进去的那个地方，真的是沈亦的记忆一部分吗？我以为，像是这样的行为，大概都会随着我的离开，自然而然的被消除了记忆。”

　　　　“你的想法是对的，但是你别忘了，这里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这里可是无人生还的阴界，还是在我的势力笼罩范围之下，所以你的到来，也是在记忆之中留下了鲜明的痕迹。也就意味着，在沈亦的记忆里，哪怕和你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也是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他记住了你，甚至记了这么一辈子，挣脱开沈家界的枷锁后，他唯一的人生目标，也只是想要找到你。”圣树谈到这个也是唏嘘不已，“你可别不以为然，哪有这样傻的人，会只是因为一面之缘就这样的长情。但是，沈亦可不是一个很正常的家伙啊，他的心里，这么多年来，压根就没有情这个概念，对着家族也只有一种漠然，这也就造成了之后的日子，他可以毫不留情的将整个沈家界都洗心换面。”

　　　　“……”

　　　　“这其实对你而言很难理解吧，但是，你是这个世上给予了他姓名的人。要知道，对于一个从出生到死亡，都不被资格拥有一个名字的人而言，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忘记，也是在被你赐予了名字之后，他的人生轨迹也发生了不同，他不再是曾经那样，只为了等待死亡而活着，而是萌生了其他的心理。”圣树淡淡的说着，“他开始有了新的人生目标，那便是，找到你。”

　　　　萧半月也是有些入神的听着，每听对方说一句，只觉得心也跟着颤抖一下，片刻后，只觉得心被强力而缓慢的注入了一支药剂，那浓郁而温暖的感觉，暖融融的像是快要溢出来，就这么将她的心都充斥满。

　　　　沈亦这个蠢货，居然从这么早开始就已经记住了她吗？真是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呢，但是心里这种甜蜜蜜的快要溢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总感觉自己那一直绷直的脸再也维持不住的想要情不自禁的笑出来了……

　　　　看着萧半月忍无可忍的露出一个闪光弹一样的傻笑，圣树也是有些纳闷的觉得心好塞，这种被强行塞了一口狗粮的感觉很微妙，尤其这把狗粮居然还是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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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说下去，大概的剧情就是从沈亦见过了萧半月，发生了变化开始之后，而那个时候，也是圣树闲得无聊，弄出一个女儿的时候，而碰巧的是，那个诞生下来的继承者，长得模样和萧半月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的像是被父母宠坏的一个刁蛮任性的女孩。

　　　　因为身为圣树唯一一个的继承者，她也是万众宠爱集一身，永远活在别人敬畏和羡慕的目光中而无所察觉，在他人的口中，也都是被恭恭敬敬的叫着一声圣女。对方和萧半月长得一样，但却并不叫作萧半月，准确而言，她没有姓名，只有圣女这样的头衔称呼。

　　　　沈亦见到对方的时候，也有一瞬间的呆滞，总以为见到了曾经遇见的那个女孩，但是却很快就回过神来的发现，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即使长得这样的相似，但本质上对他而言，却依然是不同的两个人，这样的情绪，在他的心里给眼前这个圣女和萧半月划分了一个明显的线条。

　　　　但是沈亦这样的冷静而理智，对方却并非如此，反而在相处之中喜欢上了沈亦，这注定是无法收到结果的感情，也终究成为了这位圣女难以逾越的坎，她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输给的，是未来投胎转世的自己。

　　　　圣女怎么想都觉得这太荒唐，凭什么，凭什么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的原因是因为未来的自己呢？明明，她们都是同一个人不是吗？这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受到了对方的拒绝，和冷淡回答的圣女，也因为沈亦而和圣树发生了难以修补的痕迹，那一刻，她只觉得，这个世上居然可悲到了除了圣树，她所认识能够交谈上几句的人也只有沈亦，压根就不存在其他人可以容得她放肆的倾诉这一切。

　　　　最后，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沈亦的行为变得张扬了起来，他不再是曾经那副冷淡的可以漠视周边一切的人，开始尝试着从圣树的这个范围，踏出一步。那个时候的沈亦，心里还残留着几分的美好，总是认为着，也许沈家界的亲人们并不是不想要他，而是迫于无奈，只是当他踏出这个范围回到沈家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永远的错了，错得离谱，错得愚蠢。

　　　　所有的族人在见到他的时候，都露出了惊恐而怒意，谁都围拢上来的指责着他，辱骂着他，责备着他。

　　　　“你不是什么沈家界的人，只不过是从出生就被遗弃的家伙而已，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敢从圣树大人的势力范围下，踏出一步的返回这里？你难道想要我们沈家界因为你这个家伙的缘故，而被圣树大人埋怨和责骂吗？愚蠢！愚昧！你没有像是圣树大人那样的实力，哪里有资格踏入沈家界？”

　　　　这些话总算是将他心里唯一一点的感情都被践踏的变成了碎片，在这一刻，他的心里萌生了一种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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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亦不再去幻想着，沈家界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除了一丝淡淡的怨恨之外，也只剩下了一份的无可奈何的悲戚，他常常的坐在圣树底下发呆，在心里不断的发问着，一个陌生人，都比这些人对他来得好，这究竟算什么？

　　　　“圣树啊圣树，如果你真的有这样强大的实力，那你就告诉我，曾经我遇见的那个人，到底身在何方，又如何能够找到……”他阖着眼小声的嘀咕着，却并不期望着圣树会给他回应，他只是有些烦躁的想要发泄一下所有的情绪。他愿意守护着圣树，是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心里还隐约的知道这是为了守护他的家族，而现在，那种意识已经淡薄，唯一仅存的只有，想要找到曾经那个女孩。如果有机会，更是愿意用生命来守护着对方。

　　　　只是他有什么办法，又有什么资格去寻找？沈家界的那些人说得对啊，他没有像是圣树那样的强大实力，甚至连离开这里一步都不被允许，到底有什么资格，突破这里，去世间寻找那样的人呢？

　　　　“想要找到她，以你现在的状态，可是绝对找不到的。”意外的是，在他的嘀咕落下后，那棵一直沉寂的圣树也是微微的亮起绿光来，“找到心中所念的人，甚至想要守护她，你真的以为，你现在这样的实力，踏出这里，你有活下来的实力吗？更何况这样的人海茫茫，你真以为，找得到？又或者找到了，真以为别人还会记得你这个傻小子不成？”

　　　　“……是不是变得像是你这样的强大，我就可以想要做什么都行了呢。”沈亦却只是将自己埋在臂弯里，面沉如水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圣树只是停顿了一下，才说着，“没有人不渴望变强，没有那一点儿的实力，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去做自己想要达成的事情？……是啊，只要有着像我这样的实力，或者达到了无人踏步的至尊级，那么世间你便可以来去自如，无人敢再对你说一句不。”

　　　　“想要找到她，以你现在的状态，可是绝对找不到的。”意外的是，在他的嘀咕落下后，那棵一直沉寂的圣树也是微微的亮起绿光来，“找到心中所念的人，甚至想要守护她，你真的以为，你现在这样的实力，踏出这里，你有活下来的实力吗？更何况这样的人海茫茫，你真以为，找得到？又或者找到了，真以为别人还会记得你这个傻小子不成？”

　　　　“……是不是变得像是你这样的强大，我就可以想要做什么都行了呢。”沈亦却只是将自己埋在臂弯里，面沉如水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圣树只是停顿了一下，才说着，“没有人不渴望变强，没有那一点儿的实力，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去做自己想要达成的事情？……是啊，只要有着像我这样的实力，或者达到了无人踏步的至尊级，那么世间你便可以来去自如，无人敢再对你说一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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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级的要求向来苛刻，并非是因为自身的原因，而是纯粹因为至尊级要经历的太多，要承受的太多，再加上这破地方的限制，想要突破至尊级成为万人之上，实在是难上加难。圣树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看了一眼跟前这个少年，将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有这么决心吗。为了成为至尊级，挣脱现在附加在你身上的这些条条框框，将我这棵老树给彻底拔除的决心？”圣树缓缓地说着，那苍老的声音，不知不觉在沈亦听起来却像是最后在下达什么通令，沉重而肃穆，他退后了一步，脸上的表情也收敛了起来，目光闪烁的别过头去。

　　　　少年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亮，却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怂恿着我，以下犯上的让你消失在这个世上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打算过，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答案，想要迫切的明白，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一味地贯彻自己的家族使命一辈子虚伪到底重要，还是现在抛弃那些所谓的家族，孜然一人的做一个为自己而活的人重要呢？”圣树的话，很沉重的一下子击碎了沈亦那个时候还来不及修建起来的心里防线，令那个时候的沈亦也是倏地一下，感觉被冰封践踏的心也是悄悄动了一下。

　　　　是啊，圣树说得没有错，他到底还是为了怎么样的目的才甘愿留在这里呢？他明明对那样的冰冷而势利的家族，没有半点的归属感，又到底还在心里用怎么样虚伪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这样若无其事的还待在这里？

　　　　全线冰封的沈亦，也是眸光沉了沉，似乎隐约的窥见出其中闪烁的一道暗芒。从出生到如今，从未体会到温暖的自己，并没有过多的理由来告诉自己，他站在这里的原因仅是因为那个家族需要他，他的父母期望他，因为他已经明白了，这都只是他编织出来的骗局，只是在蒙骗着他自己而已。

　　　　他本来就该，没心没肺的将这些人都清除干净了才是，到底在迟疑着什么呢。

　　　　沈亦的内心，本来阴暗面就占据了上风，只是他却每一次都能够在阴暗的情绪占上风的时候，就难免会看见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人，那干净而纯粹的笑容在眼前一晃而过。在那样的注视下，他却无地自容的只能望了一眼双手，颤抖的感觉到，自己是如何的阴暗，双手也即将会因为他的放纵而染满鲜血，这样的人，还可以那么无所谓的重新站到那个人的跟前吗！

　　　　“如果你只是拘泥于那样的感情之中，沈亦，你会作茧自缚的让自己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牛角尖。”看破了沈亦摇摆不定难以割舍的那份优柔寡断，圣树也是直言不讳的点破道，“在这样的世界上想要活下来，就该背负着什么的代价。话已至此，我不再多说，只是想最后问一遍。沈亦啊，你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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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逼迫的做出决定的沈亦，猛地惊醒，他哑口无言的盯着那棵他一直以来相处的圣树，那一张冷峻的面容也是飞快的掠过纠结的神色，很快就归于了平静。圣树瞧着对方像是以往那样恭敬的跪坐在它的跟前，低垂着脑袋，也是转眼就明白了这个小子的抉择。

　　　　“是，我承认，在我的心里，将我生下来就直接丢过来的家族，甚至比不上只是和我有着一面之缘的人。”沈亦沉声的说道，却意外地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无一在彰显着，我背叛了那个家族，但是无所谓了。”

　　　　他心心念念的甘愿将自由交付出去，只是因为心里头还存在着几分对家族的归属，他也一直以为，自己会是那个家族的一份子，只可惜，那个家族却只是将他当做什么不得了的垃圾只想着赶紧丢出去而已，他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愚昧的一种行为。

　　　　这样的一个家族，令他心寒，甚至在之前巧合遇见的那个少女，都比得上这个家族对他要来的和煦。光是对方赐予了他一个名字，他就已经感激万分的无法轻易将那份感情割舍。即使是这样的微不足道，那个家族，却什么都没有给予过他，甚至从不给他机会，让他自己的双亲一面。

　　　　有了对比，就有了伤害。也彻底的令沈亦醒悟过来，这样的家族，自己压根没有必要要死要活的效忠。

　　　　圣树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甚至称得上是完全在意料之中，“你有这个觉悟，就代表着你有资格成为至尊级……小子，想要成为至尊级，打败我是必然的结果，抹杀我也是自然的，只是在此之前，你也必须完成几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沈亦一愣，下一秒却是坚毅的抬起脸来，一双寒眸熠熠发光，像是没有打磨过的原石那样引人注目，“不管是什么任务，只要能够的道我想要得到的，我都可以豁出去。”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矫情了……”圣树也是有些开怀的笑了一下，方才也是有些严肃的低沉道，“那么你听好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顺应你自己的心意，去将你当前所想要做的事情做到满意为止。我相信，在你决定好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心里有所答案了吧。”

　　　　沈亦的身子微微一顿，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最后对着这棵圣树，郑重其事的弯腰点头，“我明白了。”

　　　　说罢，他也是毫不留念的站起身，就这么面沉如水的只是握紧了拳头，紧抿着薄唇似乎在压抑着一份什么兴奋的情绪，就这么转身离去，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也是阴冷的流露出了一份迫不及待的嗜血冷意。

　　　　是啊，作出了那样的选择，也是时候将那些厌恶的人，从这个世上抹掉了，原本还想在等等的，没想到，这样的日子，反正提前了。

　　　　令人厌恶的家族，是他现在最大的阻拦，他在两者之间作出了抉择，也就意味，需要放弃某一种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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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最后沈亦将沈家界的人都宰干净了？”萧半月也是盘腿坐在了那圣树的底下，一脸认真的蹙着眉，听着圣树那并不算完美的口述，脑海里却是自动的被塞进了当年的高清影像，令她也是身临其境的像是亲眼目睹了那一场的惊变。

　　　　沈亦放弃了家族，起身就将那个曾经令他失望透顶的家族，给彻底的沦落为了炼狱。

　　　　那一次，沈亦将沈家界的那些人都杀光了，唯一被残留下的只有他认可誓死效忠的护卫和一些尚在襁褓之中的新血脉。

　　　　沈家界的血流了多久，又是发了多短的时间，就已经被冲刷干净，这点恐怕就算是沈亦自己都无法得知，他只是微妙的站立在那样一个地方，看着那些曾经辱骂过他，指责过他的人如今都倒在地上死得格外难看，也是情不自禁的畅快笑了起来。

　　　　片刻，他才像是缓过神的一样，止住了笑声，看了一眼这样的惨状，也是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直径去寻找圣树。

　　　　你疯了吗，你居然变成了这副不得了的魔鬼样子。沈亦的心里，一直有这样一道声音，在讽刺的说着，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的将这道声音舍弃在旁，只是面无表情的伸手，擦拭去脸上溅到的一抹血迹。

　　　　嘿，你该有这样的觉悟，因为在之后的日子里，你难道还想着仁慈在这样的世界里，不用血流成河的得到什么吗？

　　　　这个世界充满了硝烟，充满了血腥，想要一步登天，仁慈，到底算是什么呢？

　　　　“这个世上，永远不会缺乏杀戮，你和别人的区别只是在于，要么你被人杀掉，要么你杀掉别人。”

　　　　所以啊，到了最后，沈亦也是面无表情的将圣树给撂倒了，就这么在所有人不可理喻的目光下，抬手，挥手，一眨眼间，那棵圣树轰然一声的被斩断，断裂成两半的圣树，直径的倒塌在了地上，就这么转眼间化为了一道光芒，如流星一般的消逝在天边。

　　　　“那么，沈亦到底是成为了至尊级没有？”萧半月也是忍不住的问道，圣树却没有回答的只是若有所思的微微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