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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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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无影羞愧到呆愕,这是本王自己造的孽!那原就是本王自己的寝殿,自己的床啊!
上官玉辰眼眸微微眯了眯,修长的大手拽上她的胳膊,轻轻一带,便将她连人带锦被一同拉进自己的怀里,而那光洁的后背赤…裸地收进他的眼下。
他笑,“难道你就不觉得没有那黏糊糊的感觉,会舒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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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8。第1048章 声名同毁
公仪无影愤懑至极:“辰……哥是要风宁为无地自容了还感激一番?”
他的手心滚烫,背脊上轻轻一触,却冷不丁地激得她全身一抖。
“这世上还有谁能让你无地自容……”他音质像氤氲了炽烈,懒懒洋洋,漫不经心,却足以让她心口灼痛。
灼痛未消,寒意乍起――他的手离开她背上的肌肤,却解开了他自己的衣襟。
“辰哥……别这么严重,我,我……怕。”
“能大模大样地待在本王身侧,你就没有将‘怕’带在身上。”
上官玉辰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眼里流泻出深惑而迷离的光晕,带着一丝强抑的炽烈,他在她面上流连良久,终是慢慢伸出手,抚上那张时刻想拥入怀中的面容,
“你是本王不能代替的妃,辰哥不能失去的唯一的妻。”
他微颤的手指一点点抚上她好看却带了惊愕的眉眼,顺着她脸颊的弧度徐徐转到她朱红的樱唇上。
公仪无影禁不住一阵战栗,僵硬着身体,本能的一丝抗拒,可刚有动作,她便被扯入他的怀间。她拉着锦被,只能任由他密密匝匝的吻落下来,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霸道而温柔的吻,仿佛她就是他怀中最珍贵的宝贝,熟悉却让人惊惧,她心底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反抗和抵触,淡淡无奈,淡淡酸涩,还有……不甘。
大陆闻名,权倾天宸,他的妃是荣耀的顶端,更是自己渴望的终点。
不是不愿意,却是不可以,不能……
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唇齿间的缠绵悱恻悉数被强势主导和占据,而此时无比清晰的是他的手指,按压着伸进被子正顺着她的腰际逐渐向上……
公仪无影刹那间惶恐至崩溃,双手隔了被子紧紧按住身上的大手,眼泪汹涌而出。
上官玉辰抬起头,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却在看到她的眼睛时,陡然恢复一丝夹带寒意的清明。
“不是说真心相待么?既是真心,身份也定,你却在排斥什么?”
“于……于……于礼不合。”公仪无影脸色煞白,语无伦次。
“从你男装来本王身边的第一天起就已经于礼不合了,你我之间本不被允许,还管什么礼仪规矩?”上官玉辰眯着眼,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深处,声线里的温度逐渐降低:“战王的意思是,你目的未达到,女子身份暴露会因没有解释的余地而令你声名尽毁。本王便是要在你声名尽毁之时,陪着你声名狼藉……若要有一个解释,是本王……用手段将你强行留在了身边。”
空气里聚集了寒意,公仪无影像一只折翼的蝴蝶跌落在地,紧紧抱着那团锦被,懊恼至肝胆俱青――本王当时就该恢复内力,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公仪世家剑阵,此刻何至于如此狼狈,任由他的捉弄。
她羞恼交加,唇角却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
“辰哥是告诉我,风宁的任务再也没有完成的可能,而不管任务完成与否,风宁的声名皆是毁了……原来辰哥认为声名同毁是在为风宁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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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9。第1049章 不败之地
上官玉辰瞥她一眼,目光里除却炽烈更有一分霸道,轻轻一笑,将一丝嘲弄隐在唇角。
他将她微微松开,扬了扬下巴,道:“总是这副嘴脸,就算刀悬在你的脖子上,你的口气也不会软下半分吧。”
公仪无影偏开头,咬着牙,却从齿锋里挤出几个字:“能用手段留在身边的便不是风宁。”
“不是所有的事你不愿接受便可以拒绝的,或明或暗,自以为能将人蒙在鼓里……”他看着她,语气更淡,似将无理霸道附上正当的理由:“有些东西付出了,不管你接不接受,你已失去了拒绝的权利。本王早就说过,本王的感情你赔不起。”
他说着,一只手已握上她紧紧拽着被子的手。
公仪无影心尖颤动,那棉被如软软的绸衫摩挲着离开身体。
锦被离体的瞬间,来不及看清自己身无寸缕的狼狈,随即滚烫的身躯熨帖在她的肌肤上,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公仪无影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惊恐地睁大眼睛,映着淡淡的火光,他眸光里的炽烈仿佛要将她焚烧。她本能地想要反抗,手却被紧紧握在他的手心,诡异地禁锢在她的头顶。
纱布上氤氲出血迹,锥心的疼痛随着如火的身躯蔓延至她全身,她仿佛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原来真的伤了。
她羞恼惊惧的同时,气急难当,不顾一切地叫道:“不要这样……疼。”
上官玉辰的动作蓦地滞缓,那手上殷红的血迹像一块灼热的烙铁直接烙在他的心口,灼痛不已――她并不愿意,而自己竟是在强迫她。
强迫,想到这个词,他忽然感到巨大的讽刺与嘲弄――堂堂宸王,居然用这种不堪的方式留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放开她,锦被如蝶迅速包裹住她的全身。
“风宁……”他有些失声地叫出来,仿佛胸腔深处压抑的嘶喊――她一直都是骄傲的,而且她也有不让自己如此行为的能力,不是听人口述,而是自己亲眼见证。
“不要这样,却能怎样?是你我之间能够拥有这一份感情,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利用这感情?让本王心甘情愿地奉上钜子山,让公仪无影立于不败之地?”上官玉辰眉峰深凝,声线缓缓却带了一丝苍凉,“就算事情出现变故,风宁也必须亲自向他道别。公仪世家的人,不能失信。你是公仪世家的人,你有多少信不能失?拨开云雾,你是要让钜子山对天启阵不再有威胁……”
公仪无影身子仍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早知辰哥肯定会怪自己,可这一幕来得太过激烈……
“本王筹备一年,早已期待着与他一战。本王可以答应,此战无论胜负皆向柳蓝负荆请罪。你却能因计划失败的变故,而让辰哥听不到你道别的声音?”
他衣襟敞着,起伏的胸膛证实着刚才的一幕全是真的,他的目光乍冷还暖带着一丝渴求的希冀,而这希冀在他的注视中昭示――这希冀不允许破灭。
公仪无影知道,辰哥听到寝殿里燕洁函与自己的对话本就有了阴影,而因内力之事让他认为他的一腔情谊付诸东流,加上天启阵之战迫在眉睫……
然在此刻,一腔羞愤将为他的所有解释化为无形,她心里暗暗咬牙――本王若不破你钜子山,誓不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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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0。第1050章 成为传说
上官玉辰离开床榻,微微拉开窗幔,试图让风吹散自己体内的邪火,心绪微定,但衣衫尚未完全整理好,却听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你可以在天启阵之战后,向柳蓝负荆请罪。 我同样可以在钜子山活动结束后,将性命留下来。风宁是守信之人……可辰哥的信守在哪里?记得回府前,辰哥让我相信你……”
那语气极尽嘲讽,仿佛在斥责这荒唐的一幕。
“便是要如此相信,原来辰哥是这个意思。”
话语如鞭,深深抽打在上官玉辰心里,轻而易举便挑起他的痛以及他试图平缓下去的情绪。
他霍然转身,眸光清明冷冽,可映入眼帘的一幕却令他将一腔驳斥的言语噎在喉咙里。
昏黄的光线中,隔着纱帐,她红唇微张,锦被下的身子倾斜靠在床榻里边,看上去颓废无力而楚楚可怜,长睫上似有晶莹欲滴,让清澈的目光仿佛覆盖了一层寒意。
她头微微垂下,墨发如帘瞬时掩盖她半边脸颊,当头再度扬起时,那一双眸子却似在墨帘中透出一种傲视于尘世之外的凛然。
那目光似远似近,却仿如一种透入心骨的倔强。
风从窗幔间吹进来,房间内温暖依旧,跳跃的光线却仿佛将轻帐内与轻帐外分成两个世界。
邪火未尽,心口又仿佛被压上了重物,很堵,堵得他有些心慌,上官玉辰长臂猛地一挥,一道暗劲挥在纱帐上,纱帐瞬时散落而下。
撤去朦胧,公仪无影那一脸倔强更明朗地落进他的眼帘中,他愈发怒火难泄,劲风扫向桌案,桌上的物件飞扬着滚落在地,上等楠木的雕花桌子砸翻桌前的座椅,在房间里发出沉闷的响声,便如他言道不出的心情。
上官玉辰薄唇淡淡勾起一抹无奈,却强硬地拂袖离开。
公仪无影拿过一旁的衣衫着好,冬日的风从门外吹进来,仿佛吹走了她一身的羞扰,其实微微一想,辰哥这番举动更像在难堪他自己。只是今日这一幕无法像清风吹过,不留痕迹。
宁园内,上官玉辰远远侧过身,透过房门看到屋内的女子静静地蜷缩在床上,双臂抱膝,背抵着墙,下巴搁在膝盖上,风一吹,青色的衣衫随风舞起,尤显她身躯单薄颓丧,让人心疼,满头的乌丝垂落,在昏黄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柔美的光芒。
她美眸暗垂,却是在深思什么?
上官玉辰一丝自责不由自主地泛了上来,他无法不将风宁的最后那句话放在心里――自己如何让她相信?小鸡不能破壳,她唯一的道路是什么?将性命留下来,是将性命留在天宸还是从天宸结束?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如果风宁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地离开,本王会让天启阵从此成为一个传说,让柳蓝尝到什么叫真正的丧失尊严。
压抑至极的心声,终是缓缓地从他胸腔里透出,然似被人撕裂了肝肠,痛楚难以自抑。
在这个世上,如果风宁不在身边,从此不会有家,他的心再无沉静的时刻。
漆黑的夜幕下,仿佛连天地都为他让出一丝光亮,似有目光能清晰地看见,那一袭白影漠然转身,缓缓离开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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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第1051章 和事佬
灿烂耀眼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房间里仿佛镀上了一层朦脓的光晕。
自从公仪无影搬到宁园内,这宁园已是上官玉辰每日一经之地,为了保险起见,她已将封解内力的药物放在清风楼。
她整理好自己,瞥一眼满地狼藉,视若无睹地偏开头,走到房门口,朝敞开的房门赌气似的踢了一脚,随即径直朝宁园外去,原意是想出府去清风楼恢复内力,却习惯性地走了幻影阵――这是通往辰哥书房的捷径。心里想着不要碰见辰哥,人却在书房外莫名顿了一会。
书房外几个熟悉的侍卫见到她,都似若无意地移开视线。
王府门口,一辆熟悉的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不远处跟着叶飞等一群侍卫,而平七忍与叶飞走在一起似在窃窃私语――那小子伤势已好,一脸春风得意。
她正疑惑着,上官子然披着披风从马车上下来。
公仪无影有一段日子没见到八哥了,此刻竟觉还挺想念的,正要上前打招呼寒暄几句,却见马车里又下来一个人。
那深棕色的披风下一袭白衫,不用抬头……
她脸色一变,转身就朝王府内跑,阴魂不散的,才不想见到他。
上官子然眸光一闪,赶紧追上去:“哎,小风……”
公仪无影顿住脚步,听他道:“小风,心里一直在怪八哥么?见面就跑的。”
看着上官子然披着披风一脸笑意的样子,公仪无影脸色有些发苦,风一吹,不由得拢了拢衣襟,别开视线,让自己的眼角余光也不落在上官玉辰身上,口里道:“只是觉得天有些凉,想回去加件衣。”
上官子然似是松了口气,下意识要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手才抬动,却觉身后仿有一股强冷的视线凝在自己的背脊上。
想想也是不妥,他身子微微一僵,还未侧过头,一件披风已递了过来。
“披上。”那声音淡淡的,却柔和至极。
公仪无影挑眉,视线瞥一眼递过来的披风,冷冷道:“宸王给的东西,风宁受不起,更怕王爷因而受凉,赔不起。”
“适可而止。”上官玉辰声音更淡,却不由分说地将披风披在她身上,极轻的声音在她耳畔道:“犟也无须拿自己的身体置气,你不挺聪明的?”
叶飞与一众侍卫低下头去,什么时候,自家王爷会亲自为人披上披风了?瞧这样子,再淡的语气也掩不住这稀奇古怪的……情啊,风宁从小厮升迁得也忒快!冒犯了王爷还有解释的余地,这冒犯了风宁……不敢想象。
上官子然知小风是女子,而且无人能超越她在十四心里的地位,这一幕看上去只是有些异常而已,天没亮,十四就跑到八王府好说歹说要将自己拽到宸王府来,这已经是够稀奇的了!而十四从小到大就没有拐弯抹角,弄虚作假的习性,问他原因,他居然说就想兄弟俩好好聚一聚,那受宠若惊的感觉真是……尽管在马车上十四一直未置一言,可自己的激动随着马车的声音便没有停歇过。
这下更奇妙,小风这一身整洁的装束,那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灵动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唇,只是一副神情……标准的受了委屈,郁闷不止。
这十四的行为有史以来第一次,而小风的神情从相识起就没见过她这种‘哀怨’的样子。
刚才小风分明是有事准备出府,却一见十四下车,兔子一般朝相反的方向跑,这两人之间定有什么问题,十四也会耍花招了,顶着兄弟感情拉自己来做和事佬。
………………………………
1052。第1052章 珠花玄机(1)
公仪无影将披风一扯,那披风却纹丝不动,越发紧紧地兜在她的身上,她脸色一黑,冷嘲道:“都在王府里了,还要什么披风?”
“……”上官子然下意识地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
“你不是要出门么?”上官玉辰语气微缓。
那声音里掩不住关心,让公仪无影有些无语――这么多属下在场,你倒是真做得出来!
她转过头,却见上官玉辰看向她的眸光像氤氲着汪洋,眼底荡漾着柔情。
公仪无影忽觉眼角发涩,偏开头,也不理睬众人,径直朝府外走。
许是没想到她依然不犹豫地往府外而去,上官玉辰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盯着那离开的背影,哭笑不得,转而朝远处不露声色地丢了个眼色,在她身后缓缓道:“要不要备车?反正赔不起了,多一样少一样也无碍结局。”
一众侍卫:“……”
平七忍:“……”一段时间不见,更上一层楼。
公仪无影扯下披风窝成一团朝上官玉辰掷去,那飞起的披风在半途便撑开如蝶。
上官子然赶紧接了过来,苦笑道:“这披风不对。”
公仪无影一个劲地奔跑,脚步停下来,微微喘气,若是恢复内力,还用得着这么累?
一少年走了过来,问道:“公子可要马车?”
公仪无影打量那少年一眼,点头,随即上了一辆马车。
“公子要去哪?”少年问。
公仪无影原是想去清风楼,然总觉似有些古怪,微一思忖,道:“随便。”
马车在云安城里兜兜转转,好像故意让她散心似的,可她却发现马车绕来绕去,重复经过一个位置已有数次,不会是为了麻痹可能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吧?欲盖弥彰,分明故作神秘。
她终忍不住道一声:“下车。”
马车停下,那少年道:“时辰不早,公子不如先去用膳。”
公仪无影抬眼看一眼天色――天色已晚,难怪自己肚子这么饿,居然整日未食。
…………
雅厢里,膳食早已备好,而另一侧,正如公仪无影所料――晋哥。
虽是意料之中,公仪无影仍微觉惊讶,淡淡道:“晋哥怎知我有话要对你说?”
巫晋月手指微紧,道:“风宁的事……晋哥从未马虎过。”
公仪无影坐下,执筷用膳。
微暗的光线里,唯见一双目光炯炯,她被盯着有些不自在,偏开视线,道:“晋哥……何不用膳?”
“我已经等你很久,膳食撤撤上上,看也看饱了。”他笑。
接下来是长长的沉默,待膳食撤下,巫晋月从怀里搜出一对双生珠花,浅浅道:“还记得它么?”
公仪无影微微凝眉,这是晋哥曾经想送给自己,却被自己拒绝的东西。
听他继续道:“此时,恐怕你不得不收下它了。”
公仪无影眉间凝了薄怒,道:“不用,晋哥知道我并不喜欢。”
巫晋月看她一眼,眼底划过一丝闷痛,却依然笑着将她的手握住轻轻放在珠花上,口里道:“拿起来看一看,此珠花玄机暗藏,你必能短时间悟出端倪。”
公仪无影将信将疑,将珠花拿起来,看到那两侧的珠子反向,而珠子下方皆有暗纹,细细察看之下,似是玄门形图,她顺着暗纹的方向捻动珠子,只觉得手下一松,珠子脱落下来,而珠下竟是中空的残体,放在鼻息间闻了闻――这气味太过清淡,若非自己从小经过训练,恐怕根本不知其中有什么异样。
巫晋月耐心解释:“这双生珠花一者藏毒,一者藏解,空间狭小且制作精妙,就算识破机关,这毒与解也是不会被人起疑的。”
………………………………
1053。第1053章 七日之期
公仪无影放下珠花,道:“晋哥的东西与我要说的事情天差地远,我并不感兴趣。”
她抬起头,却见巫晋月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这使得她有些僵硬,毕竟雅间里是孤男寡女,口里问:“难道晋哥竟不知我关心的是什么?”
巫晋月微微一滞,抬手抓住她按在珠花上正欲收回的手腕。
他的手凉得彻骨,抓在她的手腕上像铁钳似的。
公仪无影不由轻轻皱了皱眉,他蓦地松开些,方对她道:“影儿……”
他似有很多话要说,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唤了她一声便放开她的手,道:“听我说完,好么?”
公仪无影微微沉默,未及开口,他又道:“钜子山戒严尤甚以往,族上视察的间隔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短。如果我没有猜错,影儿你肯定是为天启阵之战而来,钜子山定是你潜伏在族上身边目的所在,这对珠花也许是你再上钜子山唯一的方法。”
公仪无影愕然,这珠花里暗藏毒与解,难道是要……下毒?可这也上不了钜子山,我不想伤到辰哥,就算辰哥不让上山,也不可能真的不给解药,而晋哥一口一个族上,自决计不会让辰哥出事。
她有些失望地道:“假如晋哥为我创造的再上钜子山的机会是这个方法,那还不如我回墨州去巩固阵防。”
巫晋月笑了笑,“听说过金线蛇么?”
公仪无影轻轻点了一下头,听他继续道:“此蛇通体透明,别看它妖妖娆娆,一生却只选择一个配偶。不论雄雌,当一条蛇有多条异性蛇喜欢,此蛇选中一个配偶后,其他没有被选中的爱慕者会排泌一种如泪珠般的液体,俗称金泪,仿如人之挥泪告别,它们不会伤害那条蛇,以至于尊重它的选择……”
这番解释有些神话,但公仪无影总觉得晋哥是在像自己表达什么。
“金泪难集,是因为它在空气中会形成晶体,而在液体变成晶体的这段时间里,便像人的感情变更过程。也许这种感情在金线蛇的世界里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在这变更的时间内,不论是金线蛇还是其他动物,只要不是液体的原主沾染到此液,都会遭到金线蛇的攻击。而金线蛇本身还有剧毒,此毒俗称睡毒……”
后面的话,公仪无影心里清楚――睡毒有七日之限,而金线蛇出没之地必现无涯草,这无涯草也就是解睡毒的关键药物。
巫晋月目含深意地看着她,在光线并不十分明朗的雅间里,他的目光如水,柔柔的却仿佛能涤荡到人的心灵深处,缓缓道:“七日之内,晋哥可以向你保证,云安城乃至云安周边城镇市面上都不会有无涯草的存在,你懂我的意思?”
公仪无影蓦地明白过来,难道上次钜子山之行,晋哥竟将金线蛇放到了钜子山?难怪问我下次上钜子山必临之地。
巫晋月沉吟一会,又道:“无涯草虽然难寻,但在药铺之中也不可能并无踪迹,大面积消失实属异常,而此异常出现在云安,族上会首先想到晋哥。在月乌族,伤害族上,罪无可恕。晋哥无伤害之心,但却有了伤害之举。在族上下次临往钜子山之前,晋哥必须消失于云安,一为与此次事件撇清关系,另为七日之内无法面对族上。晋哥将择由前往玉都,以后的事便是你自己操作,而中毒七日之内,若影儿依然无法完成钜子山任务,晋哥就算面临千刀万剐,也会让人将解药呈给族上。影儿如何把握,便不用晋哥再做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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