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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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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晋哥就算面临千刀万剐,也会让人将解药呈给族上。影儿如何把握,便不用晋哥再做提醒。”
公仪无影看着桌上的珠花,整个人突然沉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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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4。第1054章 偏不如他的意
公仪无影看着桌上的双生珠花,那被捻下来的两颗珠子静静地停在残体边,昏暗的光线中尤显晶莹剔透。她将手轻轻抚上去,沉默不语。
原本来天宸的打算是隐藏自己的所有能力,与宸王混熟关系,取得他的信任,然后设法混入钜子山神鬼不知地毁去他的阵法。在实践中才知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简单,而自己最缺一样本事――隐藏。
如今与辰哥的关系混得熟到像这两颗珠子一样剔透了,信任到辰哥反而帮助自己隐藏身份和目的,为了留下自己竟然……而自己要上钜子山更困难重重。
见她安静的样子,巫晋月将双生珠花还原放进她的手里,面上是和悦的笑意,似有一丝欢喜:“想当初,你告诉我你收下此物只有两种处理方式,一者是贴身收藏,一者是废物一样丢弃不理。前者你不愿意,后者我不愿意,于是此物一直留在晋哥手里。此刻它在你手里,是我愿给,你愿收,却意义非常了。”
公仪无影无语,此刻心里更不想收,钜子山是辰哥的心血,自己居然要用伤他的方式去毁坏他的心血……而昨日夜里,辰哥竟会那样。
她注视着掌心的珠花,微微有些发怔,正思虑着,肩上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握住。
“族上更在乎与柳蓝战王的一战,是因为风宁你在他身边一点一滴的暴露让他对公仪无影更充满了猜想,从而蓄满了挑战心。正如晋哥当初希望一个普通的狐狸挂饰成为世间的唯一一样,他希望他在风宁的心中也是唯一,而钜子山很有可能是针对天启阵的利器。他有多在乎钜子山,就有多在乎你。”
公仪无影垂下目,钜子山上,辰哥对自己说――希望他能够成为自己心中唯一的英雄。
她握着珠花的手紧了又紧,终于将珠花缓缓收进怀中,这天启阵之战变得复杂居然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而且很有可能连累晋哥背上罪名。
像这样待下去,说下去,自己一定会更难过,她故作轻松地转变话题:“晋哥将一切都想好了,却不知离开云安前往玉都扯的什么由头?”
雅间里光线朦脓些,巫晋月笑,“影儿都心事重重了,是不在乎再多一重?”
他轻叹一口气,道:“你也知道血手蛊的控制需要下蛊之人的鲜血,两位长老前去只能将毒蛊压制,却无法控制它的复发。”
“她的毒蛊没有鲜血,如何引发的?”
“在钜子山种下的本来就是成熟的蛊毒,只须数月便会自己发作……”
“原来晋哥从一开始就为我再上钜子山,连自己的后路都设计好了。”公仪无影有些疑惑,“上官烟雨的蛊毒瞒得过皇宫里的御医……那蛊毒岂不连累那月乌族少女身份的宸王妃?而天宸皇帝怎会不怪罪辰……宸王?”
巫晋月眼里流过一丝惊讶,稍瞬即逝,并不直接回答她的话,却带着些讶异插上一句:“影儿与族上可是闹了不愉快?”
“没有。”公仪无影硬邦邦地回答,“谁敢与他不愉快,他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本王偏不如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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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5。第1055章 逆天而行
“哦……”巫晋月微微笑了笑,不露声色地又坐到她的对面,“晋哥也是觉得奇怪,以影儿的脾气,以往在云安同一个地方兜两圈就不耐烦了,今日居然兜了六圈以上还不慌不忙地吃饭,而且此刻月亮都见影了也不提回府,原来是为了不如族上的意。 ”
公仪无影别过脸,眼角干涩,一丝委屈挂在唇角,道:“连晋哥现在也觉我是个烫手山芋,问题尚未解答完便急着赶我回府。”
巫晋月嘴角一抽,随即带了一贯邪肆的笑意,“哪有此事?晋哥与影儿单独相处,机会可遇可不可求,只恨太短,岂会嫌长?影儿对晋哥的问题,一生一世都解答不完才好。”
公仪无影越发气苦,瞪向他,可瞪着他的目光似带了某种软弱的情绪,不见一丝力量,口里却像故意挑刺似的道:“晋哥你欺你家族上对蛊毒不了解,骗他上官烟雨是因意外而没有在回天医馆及时解毒,可你中下的却是成熟蛊毒,原本就取不出来……”
巫晋月含笑看着她,一副宠着她,任她揣测的模样。
窗外夜色渐现,月华似朦脓,他玄色的重锦在这似明还暗的光线里,似幽幽冶冶绽放的芙蕖,掩不了它不可一世的美丽,也掩不了此刻它暗中开放的含义。
公仪无影蓦地一惊,有个念头从心底直接泛了上来――辰哥曾经对自己透出,晋哥有争取月乌族与上官家平起平坐的心思,而自己从离开钜子山后似乎每一步都在晋哥的算计之中,晋哥又不露声色地向玉都派遣了月乌族的两个资深长老,而四王爷身边寸步不离的亲信居然是晋哥的人,这上官烟雨的事情无不透露着诡异,而此时晋哥又告诉自己,可能不久后,他要亲自前往玉都。
她一句话几乎是冲口而出:“难道晋哥是想借什么契机在天宸掀起风云不是?”
巫晋月身子微滞,眼睫微抬,眸光凉淡似梦,抬手打开折扇,缓缓摇动,道:“机关算尽,斗不过天意已定。人心复杂难测,却敌不过清澈一瞥。”
公仪无影心下一抖,站起身,一把抓住他摇扇的手,道:“你借上官烟雨之事在天宸皇帝与辰哥之间横下一道阴影,又在天宸玉都积聚渗透月乌族势力,辰哥并不想登上帝位,你既知天意已定,到头来不怕枉费心机?
“正如影儿你有着不能折煞的尊严,晋哥也有自己毕生不能放弃的心愿。”巫晋月轻轻一扯袖子,折扇关起,一字一顿:“族上会为你逆天而行。”
公仪无影心湖中仿如被投进一颗巨石,瞬间化作波涛巨浪一片,而汹涌过后再度恢复平静时的涟漪却将昨夜的羞恼与恶气全部掩下。
辰哥霸道,可一分霸道,却有九分柔情缠绕。
放在怀中的珠花顿时像两块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炙热的灼痛似要焚化她的心脏。
他有多在乎钜子山,就有多在乎风宁。
难道自己真的只有这一个方法了么?用辰哥的身体去毁坏他的心血……可辰哥明言,风宁的任务再无完成的可能,昨日的行为就是要保护钜子山,强硬地留下风宁――是他的人,还能跑到哪里去?
我若真是风宁该多好!公仪无影,为什么我是公仪无影?
雅间里一片沉静,公仪无影的心也不知沉到哪里了,一直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已经看不见了,晋哥,我要回府了。”声音像心痛难忍,又像茫然失措。
巫晋月轻轻道:“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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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6。第1056章 先发制人
巫晋月命人取了一件紫绣金边的毛领披风为公仪无影着上,裹住她一身男装。
她淡淡冷倔的气质,因着某种难言的心事,眉眼间透出些软弱,让她看起来英气挺拔却另有一番娇丽颜色。
巫晋月垂下眸,伸出手将她扶进马车。
一路上有些沉闷,唯能听到有节奏的马蹄与车轱辘压着地面的声音。
有风吹了过来,车帘扬起,只见灯火通明的街道两旁垂挂着灯笼,雾雾约约的光影像美丽而充实的幻境。
公仪无影抬睫看他,却又颇含情绪地垂下眸,有一丝心痛在狭小的马车空间里挥之不去。
巫晋月打破沉寂:“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对晋哥不满,有什么话便说出来,莫憋坏了身子。”
公仪无影淡淡开口:“晋哥一口一个族上,可你的举动却是让他陷入被动,进退两难,而晋哥你依然未改利用人的毛病。”
闻言,巫晋月的目光蓦地幽深,暗沉沉的如有闪电瞬间隐于其中。
他看着她,却是无奈的沉默后,垂下眼帘遮住眼底一闪而逝的微光,语气淡然,音质缓缓:“影儿你自贬身份待在宸王身边一年,若任务失败,对柳蓝可有交代?你以另类身份与族上相恋,对你家族声名可有损害?而影儿你是能放弃任务还是放弃族上?你若能丢弃二者之一,晋哥都能省去诸多麻烦,也能免你心里责怪。”
公仪无影微微动容,摇了摇头。
巫晋月将视线投到车窗外,将一丝异样的情怀吞进肚里,闷痛不止,继续道:“晋哥自会助你如愿所偿,可族上极有可能会因而在天启阵之战中遇到挫折,甚至失败,而他在天宸断袖之名早已远播。他是三军主帅,却会为你的成功担上荒唐昏庸的名声。”
他回过眸,目光落在她清丽却沉静的面容上。
“你伤害宸王,族上不追究,不证明他的属下会放过你。你破毁钜子山,族上想息事宁人,不代表上官家不会借此大作文章。如今的天宸宸王是我月乌族族上,他在天宸的名声神圣不可侵犯,他在天宸的地位绝不允许丝毫撼动。上官浩原本就对族上虎视眈眈,而因族上的身世更受到上官家的排斥,诸多原因堆积下来,风宁的行为会让宸王在天宸十分被动,所谓的逆天而行却是要堵住那些质疑的声音,先发制人。”
公仪无影轻轻叹口气,这一切何曾不是在意料之外?
她低声道:“宸王挑战天启阵,被拒于阵外是挑战失败,咎由自取,而他如果攻入甚至破毁天启阵,便是兵侵我柳蓝。这天启阵之战,原本就是双方尊严的捍卫。”
巫晋月眼睫微动,眸光温和且稳定,他抬手落在她肩上,道:“没有你的到来,我还在和上官浩合作,与我族上针锋相对……既是天意,想要各方周全,如何能没有争取的行为?”
随着“吁”的一声,马车停在宸王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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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7。第1057章 不要太惊讶
公仪无影掀开车帘,向巫晋月道谢和道别后,转身便要离开。 ( )
巫晋月下了马车,将她轻轻拉住,道:“见了族上不要太惊讶。”
公仪无影“啊”了一声,“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有听见从宸王府传出来的笛声?”
公仪无影对他此话不太理解,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好像是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是不是笛声不太肯定,遂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恢复内功,耳朵还没有这么尖。”
巫晋月小声提醒:“在上钜子山之前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身怀内力,否则于你上钜子山不利,宸王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
公仪无影眉头微皱,“晋哥也不用拐这么大个弯来提醒我不要暴露内功,还笛声,这么晚谁敢在宸王府里头摆弄那玩意。”
巫晋月轻轻摇了摇头,目送她进入宸王府,然后离开。
…………
公仪无影走在宸王府的小道上,远远见书房里灯火亮着,早上的一幕尤在眼前,此刻早无羞恼之意。她摸了摸怀中的珠花,有一丝内疚从心里慢慢涌了出来,不由得停住了步子,心扑扑乱跳,似有某种情绪脱跳出来。
她没有进通往宁园的幻影阵,却一路小跑着到了宸王府的小池塘边,清澈的塘里倒映着月光,仿能感受到那一池莲花婷婷而立。
冰冷气息间好似依然莲香四溢,耳畔好像有辰哥温暖的声音――
“辰哥十四岁出山领兵,而你离开你成长的地方,应也是十四岁,对么?”
“她会生,本王会造……”
“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如果早见你困意上头的小模样,是绝对不会让你做贴身小厮的。”
“女子之态一览无余,让人想入非非。”
……
公仪无影唇角勾起,眼角却有些发涩,仿佛又听到他说:“陪着你声名狼藉……若要有一个解释,是本王……用手段将你强行留在了身边。”
蓦然从身后传来一声轻唤:“风宁。”
公仪无影身子猛地一颤,转过身,眼里却有泪忍不住落了下来,眼前雾蒙蒙的,不知何时,她的身后出现了一道身影。
他清俊挺拔地站着,眸光灼灼向她看了过来,那视线像等了一个春秋。
不知是什么东西突然便打乱了她的心湖,公仪无影的手指在披风下曲了曲,目光却从带了些许不安的惊喜逐渐变得古怪――辰哥的手里何时多了一支短笛?
月光流泻,洒满小池塘边,上官玉辰拿起短笛摆弄起来,笛声幽咽,哀婉悠长……
公仪无影站在原地只觉稀奇,却听那笛声突然断了,未及回神,又续了起来。
等到笛声再次断音的时候,听他浅浅道:“练了一天,最后一遍成……成功奏了出来,却还是在关键时候掉底子。”
公仪无影视线直直盯着他,怪不得一路上众侍卫哭笑不得却振奋得像打了鸡血似的,原来这千年难得一闻的笛声是他们家王爷亲自操作,难怪晋哥叫我见了辰哥不要太惊讶。
她有些无语,拢了拢身上的毛领披风,别开视线,道:“王爷好兴致……只是天色不早,我要回宁园了。这掉底子的事,风宁早尝过了,不想再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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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7。第1057章 揣摩不透的关系(全文修改,重新下载)
上官玉辰收了短笛,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拦在她的身前。
这动作有些突然,吓了公仪无影一跳,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陪你……”上官玉辰语气缓和,注视她的目光堪比月色,他轻轻咳一声,音质调得最是惑人:“一起……”
“不需要。”公仪无影瞥他一眼,径自错开他往前走。
“早上披风不要,马车不要,只当闹闹情绪,赌气罢了。”上官玉辰转眼又拦住她,双手抚上她的肩膀,墨眸里蕴含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声音温柔带了一丝促狭:“这会连人都不需要,才知道问题真严重了。”
他松开握住她肩的一只手,落在她披风的毛领子上。
“谁的?给你披风的人还真不少。”
公仪无影身子一抖,赶紧抓住那毛领,抬眼见他皮笑肉不笑,辰哥的霸道自己已经栽了个大跟头,想自己早晨当着他众多属下的面扔掉他的披风,此刻这厚实的毛领子披风――分明就是来显摆的。
她握住毛领子的手指微动,一口恶气又腾了上来,瞪着他道:“风宁在宸王府,王爷想怎样就怎样了……”随即掀开他的手,向后退开几步,“王爷自己闲情逸致也就罢了,风宁什么地位,连件披风都要王爷来亲自督问。此披风非偷非抢,用不着王爷在此一副审问的口气。”
公仪无影手拢着披风,不经意间碰到怀里放着珠花的位置,身子一滞,一丝难过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心虚从心底漫了出来。
见她反应激动,上官玉辰微微沉默,只觉心中最柔软的某一处阵阵疼着。
“风宁,你在为昨晚生气是因为你不愿意么?”
“啊?”公仪无影一怔,直直盯着他,半晌没有回过神来,难不成辰哥昨日的行为却是认为我……
上官玉辰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慢慢吐出来,缓缓道:“雷必力向我禀告,你去见他的时候,是战王陪你同乘而至;你撕下衣布表露你的意思,战王连张信纸也不换,印信直接盖在那块破布上。你与战王的关系,辰哥无法下猜,但却控制不住地揣测。你二人亲密无间甚至达到寝殿互享,影卫共用。”
“王爷到底想说什么?”公仪无影稍稍松了口气,听辰哥这么说,他是将公仪无影与风宁当成两个人。
上官玉辰继续道:“你在战王的寝殿里随便肆意,与战王交谈口吻气势并不相让。而你来本王身边,自动请缨即被许可,任务遇阻,战王轻描淡写终止便是。战王的意思,你直言反斥。战王的要求,你当面拒绝。你所谓的使命在身在辰哥看来都是你自己揽上可随时罢手的,战王对你唯一的要求却是不得与本王有儿女私情。你在钜子山上亲口告诉我你想做轻霞,你既愿意……昨晚,辰哥便不想再压抑自己,只想最直接地拥有与你的儿女私情。”
公仪无影瞪大眼睛,辰哥的意思不会是在揣测战王与风宁的关系时,妒火难禁吧?心里虽这么想,但原本被他挑起的恶气已因自己可能实施的行为而产生的内疚散去大半,此刻又听他对自己缓缓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良久道:“此时天色已经不早,辰哥还要拉着我说多久?”
这‘辰哥’二字深得上官玉辰的心,他懒懒道:“说这么久,总算有了些许回报。”
公仪无影脸色蓦地一红,“早知辰哥的意思这么简单,便不必站在这冰冷的池边这么久。”
上官玉辰笑,轻松改变话题:“昨日的剑法谁教你的?你们公仪世家有多少人能像你这样把玩一柄剑?”
………………………………
1058。第1058章 纵你无边
公仪无影还未从各种情绪中回过神,听到他陡然提问,她抬眼又“啊”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迅速调整。
上官玉辰那双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公仪无影脑子里拼命想应对的说法,这是剑阵,辰哥心里想必已然清楚,此剑阵若一人能够舞成,尤胜千万人共使……而亘古剑阵岂是只凭死板硬套的传授?掌握与控制岂是肯学便能领会的?还谁教的,多少人。
她僵硬地扯了唇角,回答:“那个……不就是个厉害点的剑法么……据我所知,能这么耍剑的人……也就只有来自公仪世家的人。”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上官玉辰一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她已是意在逃避回答或是又准备胡诌,而自己也有话要说,不吐不快,却又不想看到她重来心事或紧张,他唇角微勾,淡淡微笑道:“难道你竟忘了这套剑法是你梦中所得?”
公仪无影瞪大眼睛,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传你剑法之人一袭黑色戎装,器宇不凡,在那形象上安个面罩,你也没有否认。”
公仪无影听着他的话,仿觉呼吸都来得有些困难了,辰哥的语气平静得反常,按理不是好兆头。
果然,那声音蓦地沉了数分:“是公仪无影教你的,嗯?”
公仪无影瞬间石化,起初还以为这是最完美最贴切的胡说八道,此刻才知祸从口出。
“风宁在本王身边,七分谎来三分真。正是因为如此,在发现你不简单的时候,辰哥早就先失足陷入情网了。”
上官玉辰瞧她一脸呆滞,而唇角抽动似无语至极,这是一副被撸穿谎言的新模样,忍不住地便想去逗她,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在想什么?回神了。”
公仪无影目光僵硬地眨了眨眼睛,“我……在听。”
他缓缓道:“这套剑法以弱衡强却攻守兼备,绵密悠长而滴水不漏。他将剑法教给你,能知他也是有眼光的人。能吸收此剑法的人大陆少有,你能融会贯通是你的本事。如果辰哥早见你使出此剑阵,便不会一番心思要将剑法阵法自以为是地传授给你。你不接受,有你的道理……”
公仪无影心里泪流满面,辰哥的意思分明是公仪无影让他在风宁面前逊了一筹,前面是说两人的感情,后面是说传给风宁的剑法,这宸王对战王的不满与意见更甚了,此刻对天启阵之战恐怕更是不容有失了。
“辰哥自以为一直将你捧在手心,宠你入骨,却没有想到公仪无影更是纵你无边。你们之间相处竟能毫无瞻顾,完全没有彼此之分。”上官玉辰眸光深了深,继续道:“云安湖事件中,易宇出面解释,而我与他碰面之前,曾见你消失在他附近。既然他也随扈于你,可出面解释却是以战王之名。也就是说,你可以直接以战王的名义处理事情,公仪无影对你的信任可见一斑。”
他瞥一眼她呆掉的样子,强忍情绪,抬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问道:“又怎么了?辰哥说的很复杂,便非要这副神态以示自己听不懂么?”
公仪无影看着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在自己面前晃动,呆滞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辰哥千万不要让风宁等于战王,就这么些日子了,她下意识道:“辰哥从哪点判断,易宇以战王之名出面解释是风宁授意?难道仅凭易宇随扈风宁,而他出面解释前,风宁又曾出现在他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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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9。第1059章 曲线奉送
上官玉辰似笑非笑:“你让易宇做什么事难道自己不清楚?居然还有此一问。 ”
公仪无影眨了眨眼睛,语气认真道:“我让他做什么事了?”
上官玉辰眼神颇深看她一眼,道:“战王寝殿里,公仪无影对着你怒斥本王肆意冒犯柳蓝,而战王出山便是为了维护柳蓝尊严,可他派来的人只是出面告个事情,居然见面还送礼……这言行之间极不一致,而送礼也就罢了,这礼竟是易宇直接从身上掏出个可以装个鸡蛋或是玉石挂饰的小锦盒,堂堂战王,就算节俭到无耻也不会有如此幼稚的送礼方式,这倒像个小女子送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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