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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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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书:《顾顾相欢》

    总裁别追的第四卷大纲正在一点点的架构,由于异地恋这东西实在难写,暂时我还没想好怎么写。然后我把之前写的书,两个顾姓男女的爱情发在了云起,大家可以通过qq书城查询,两本书穿插着看。总裁今年会完结,我其实舍不得我喜欢感情薄凉的女主……

    东顾小二爷的纨绔,举京皆知;惹他坑他的人,有一个走一个。东顾家的四爷记仇,举国上下也没有不知道的;报道过他绯闻的杂志报社,也是有一家没一家。明明是东富豪门,却比西边权贵看起来更穷凶极恶。西顾三小姐觉得,东顾家“富贵有道”的横批真应该换成“睚眦必报”顺便问一声:“有第三选项么?”请放心跳坑……

    因为现在严打尺寸问题,所以导致有些章节删掉了,容西建了一个书友群,群号110;91501,嗯,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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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生初见

    十八岁的春天,江浅遇上了苏景渊。

    她被亲生母亲痛斥着“野孩子”,粗鲁的逐出家门。

    她像一只流浪的只会流泪的玩偶,漫无目的的游逛在人来人往的长街,脑海里都是母亲那张厌恶到痛哭的脸。

    “该死的强迫犯的孩子!”

    “你怎么不去死!”

    “你去死啊!”

    “你快去死啊!活着连累我也过不好!”

    “当初为什么生下你!去死啊…”

    那些可怕的画面颠覆了她对‘母爱无私’的认知。她空洞的流着泪,满心满脑,都只剩下‘疑惑’这一种情绪。

    就是那一天,她遇见了名为‘苏景渊’的,一只魔鬼。

    他一身深蓝色条纹西装,身材伟岸,气质卓然。

    他站在她面前,用一种如春末般和煦的表情,问她:“无家可归了么?要不要跟我走?”

    他就像天使降临,带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明与温暖,一瞬间就将她笼罩其中。

    就这样。

    她受了那一眼肤浅的蛊惑,轻易就将自己交到了他的手上。

    她没有看见,他转身时嘴角那一丝邪魅得逞的笑。

    那天,她刚踏入成年行列,什么都还不懂。

    那年,他二十三岁,最纨绔爱玩的年纪。

    一架飞往京城的私人飞机上。

    江浅依旧目光空洞,或许因为以后有了着落,已经停止了眼泪,透过坚实的玻璃,望着脚下越来越渺小的城市。

    由于她的不吃不喝,也不言不语,苏景渊不得不在行程结束后,选择将她一起带回京城,那里有最权威的医生,会把她所有的毛病都一丝不漏的查个齐全。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能说话?”

    如果是个哑巴…口味稍重。

    苏景渊如是想,不再开口说话,靠着座背闭目养神。

    一个小时后,直升机降落至华成大厦停机坪。或许是因为她这样子实在像是坏掉的人偶,苏景渊下机时特意扶了她一把,然后交给身旁的安保人员:“弄丢后果不用多说吧?送她去三号。”

    听起来就像实验室的编号。

    “boss,南医生跟王教授已经到了,杨博士建议最好联系一下心理医生。”

    “去给江回…通知周蕊,让她去。”

    方立应了一声是,行动迅速的落后几步打电话。

    江浅被几个黑衣人护在中央,空洞的眼里这一切都模糊而过,只有前方那个不曾停顿的身影。她有些害怕这个人,但更怕别人。

    电梯门在眼前打开,又关上。置身狭小的空间,四面光影可见。

    苏景渊看着镜前映出的她的身影,娇小而脆弱,但愿她不是真的坏掉了。电梯数跳了十下,他缓缓开口:“让他们先送你去我住的地方。如果有食欲,想吃东西,就去找管家,她会吩咐人给你准备吃的。家里有医生,会给你检查身体…”

    他顿住,低头看向被抓住的袖口,一只莹白的小手,在他目光触到瞬间,闪电般的收回藏进了袖子。他抬头看向她,依旧没什么焦距的眸子,唇却抿了起来。

    他猜测问:“你害怕?”

    她又没了动静。

    他真是…无奈了,到底捡了个什么东西回来?他正回身体站好,兀自安排:“告诉他们,身体检查等我回去再做。”

    电梯的一声停下,壁门打开,他踏了出去,这回被拽住西装后摆。他不耐的回头,就看见她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上身前倾,两手紧紧攥着自己的一摆,眼里蓄满惊惧的液体。

    他的不耐更重了,不悦的盯着她,她却也不躲闪,就那么满眼噙泪的与他对视。

    这副画面从方立的视角来看,前所未有恩震撼,与可笑。

    他们自上任以来,从来雷厉风行的总裁大人,居然被一个明显稚气未脱的孩子拽住了衣角,生生停下了脚步。

    那一脸的不耐与隐忍,换做公司的谁早就抬起一脚了吧?再轻的后果也是大骂一顿开除处理吧?

    这小姑娘还不知道boss最不喜欢人家拽他衣服这种行为,袖口那会他忍了,这次可怎么办?

    只见boss头也不抬,握着那孩子的手从衣摆上拿开,:“我累了,先回去睡一觉,让他们等着,或延后再议。”说着就退回电梯,伸手按了关门。

    方立只觉得天雷滚滚,道道劈中都疼的那么不真实,他居然被boss扔下独自面对董事会了!

    草草草草――

    他心里的咆哮注定只能是心声。

    电梯上的数字已经没有停顿的,直达负一。

    苏景渊牵着娇小的那孩子,直接走到红色ferrari跑车前,副驾驶一开就把她塞了进去,而后看也没看那几个黑衣人一眼,径自上了驾驶位扬长而去。

    几个被扔下没有半句安排的安保人员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位新总裁可比上一任难伺候多了。

    苏景渊在市区里一路超车,进了私家大道就再无顾忌,车速放进市区内,罚单都会飞成雪。

    西郊三号楼里,四男一女。喝茶的喝茶,看书的看书,还有一个站在玻璃墙翘首以盼的。

    周蕊喝着茶,感叹道:“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这种名不经传的小医生,也能出席如此高规格的私医聚会了。”

    “你误会了,这不是私医聚会。”南兆临朝玻璃墙处抬了下下巴:“那还有个完全不相关的人。”

    “为了让我感受一下高规格,请管家把他当奇怪的东西处理了吧…”

    四十三岁的解恩惠女士优雅的恭了身:“周小姐说笑了,杨先生是少爷的朋友。”

    言外之意这个处置她做不了。

    周蕊识趣的保持了沉默,这个西山三号真是邪门的很,一个个住进来都修成了活阎王,半点人间烟火气儿都没了。

    哦,这么一说真挺阴森,上一任房主可不就是去见了阎王了么。

    只见防弹玻璃墙前那位忽然有了动作,动身往门口走,都顾不上优雅,朝众人比手势:“女的!苏二带了一个女的!怎么你们都不好奇?”

    “早起就知道了。”王教授四平八稳继续喝茶。周蕊还是他建议找来的呢。虽然他以为会是江回。

    杨万里纡尊降贵的去给宅主人开门,一脸欠兮兮的道:“苏总回来了,苏总下午好!苏总这一趟差出的满意么?”

    “管家送客!”

    “是,少爷。”

    苏景渊连鞋都没换就进了门,牵着那孩子,带着四个医生上了楼。把人往起居室的沙发一放,面色严峻道:“她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水也没喝,一句话都不说,各位看看怎么办吧。”

    不知谁动了一下,她嚯的站了起来就钻到了他背后,抓着他胳膊的手直抖。

    见状,王教授道:“她这样不行,最基本的检查都做不了。”

    “嘿,来一针镇静剂吧!”

    南兆临歪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周医生特别喜欢针为什么不考注射科?”

    “镇静剂可行。”王教授也赞同。

    苏景渊略一沉默,点头准了。

    南兆临回身帮王教授准备注射了。

    他把那孩子从身后拖出来,面朝自己摁进怀里,握着她一只手拿出去:“好孩子,配合点儿,打一针睡一觉,起来我给你看好东西,咱们得好好谈谈。”

    森森针头刺进白嫩皮肤,苏景渊都跟着怀里的身体一僵,条件反射的也觉得有几分疼,不由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

    她也太小了…胸口都不到。

    江浅只觉得小臂一紧一痛,又一松,她就被他抱坐在怀里,坐在沙发上,身边出奇的安静。

    渐渐的,她脑海里一直混乱话语,都变得越来越远…慢慢就听不清,听不到那些让她‘去死’的语言…妈妈的声音离的越来越远,眼皮也越来越沉…

    就在她撑不住闭上眼那一刹,周蕊的手机忽然响起,震的她瞬间就坐直了身子。连苏景渊都吓了一跳,冷眼扫去,后者连忙道歉,关了手机。

    再次恢复安静,不久,她便软软的倒在苏景渊的怀里,沉沉睡去。

    她毕竟太累了,二十几个小时没有合过眼,之前又哭的那样凶,加上不吃不喝…让人觉得能撑到现在,都有些不可思议。―――――――ps:书友群号11091501,欢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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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深渊在前

    她是个很健康的孩子。

    这是个让苏景渊略加意外的结果。

    王教授说她只是有些轻微脱水,喉咙没有任何损伤情况。不说话的原因,可能只是不想说,这属于心理问题。

    大家都看向周蕊,她很无奈:“不说话不跟我谈话,我也没办法的好吧?”又忍不住八卦基因“苏总方便透露一下她的身份么?”

    “无可奉告。”

    果然。

    周蕊蔫了,大家都失望了。

    特别还有那位躲在门外偷听的杨万里。

    作为发小儿,一起风花雪月一起嗨的好友,头一回见他如此兴师动众的对待一个异性,说不好奇那肯定是逗你玩儿的。要说真往那方面猜测,对方看起来又太小,他的眼睛从来都不往二十岁以下看,这其中…很耐人寻味啊。

    起居室里,苏景渊考量了一下,就决定让几个人先回去,又把南兆临扥回来:“她一直没吃东西。”

    南兆临眨巴眨巴眼,明白过来了:“我给她吊一营养液,等起来最好能喝点儿清粥,不宜大补不宜受刺激。”他兑完营养液,这起居室只剩下他跟苏景渊两个清醒的人,也忍不住问“这孩子该不是你哥的私生女吧?”

    苏景渊一僵:“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该怎么想?你们苏家就那么几个人,亲戚都很少,你让我往男女关系方面想?她跟个豆芽菜似的,你能看好?”南兆临兀自说着,全然没发现身后气场越来越内敛的那个人“我就是信她引诱的你我都不信你真有那么禽兽。”

    苏景渊见他输液完毕,顿时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景渊…”南兆临已经很久没用这种熟悉的口吻说话了,出于一个好友的提醒:“大哥那件事,我们都知道跟你无关。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才能快活,就找…玩得起的,你看看她这张幼稚的脸,你下得去手么?”

    “她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选择能力。”

    “看看她的脸,你下得去手?”

    “医生什么时候也包管人*生活了?”苏景渊慵懒的往沙发上一坐,张着手臂,不甚悠闲的姿态,嘲讽道“南医生管的太多了,尽自己本职就够了。多余的,少管。”

    他就知道这是个死结。南兆临扣紧手提箱,走到门前,疏远的道了一声“告辞了。”

    门打开的瞬间,杨万里还保持着那个偷听的尴尬姿势。这让苏景渊彻底没了好脾气,冲着他就一句重到砸死人的“滚——”

    杨万里见他真的动怒,当下也不敢多留,伙同着南兆临就一起下了楼。

    苏景渊一个人坐在起居室的大沙发上,单手支着头,桃花眸紧闭,整个脸的轮廓僵硬严峻,不时咬动下颌,极力隐忍着被勾起的怒火。

    横榻上的人有了细微的响动,打断了他的僵持,隐隐在嘟囔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起身走过去,听到了断断续续,微弱的祈求。

    “我不是…不是…不要丢弃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

    她也被丢弃了么?

    也没有人肯听她解释么?

    这可怜的孩子。

    他有几分怜惜的抚上她的脸颊,又如触电般顿住,南兆临的话成功让他熄灭了对眼前这个人升起的情绪。

    小孩子,呵。

    ————————

    第二日晌午。

    江浅醒了。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记忆在神智清晰时慢慢汇拢,那天的情景经过就如幻灯片似的播放在眼前。

    她被妈妈乱棍打出来,被妈妈的话吓的不敢回家…她一直走,不敢停下来,不敢看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直到,她遇见了那个人…是谁?

    “你醒了。”

    那个人声音就从不远处传来。

    江浅坐起身,看了眼身上宽大的白色衬衫,又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去。

    高大的落地窗前,洁白没有花纹的窗纱,趁着他坐在那里的身影格外黑暗,整个人都透着无法言喻的冷漠。

    “还是不肯说话?”

    他的声音让江浅一颤,摇摇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声音有些哑,但依旧能听得出原本的甜美声线。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家……”江浅仰起头,疑惑了一下,泪水就顺着脸颊滑下去:“我没有家了…她说我是强迫犯的孩子,是也孩子…我回不去她们的家了…妈妈…妈妈说后悔…我很乖,我没有做坏事……可为什么…她就不要我了…”

    母亲拎着高尔夫球杆疯狂的那一面又在眼前重现,脑海里满满的充斥着‘去死去死,怎么不去死!’,那么残忍,比刀子活割还要让人惊恐!

    江浅抱住头,在床上蜷成小小的一团,呼吸的频率乱的有些吓人。

    终究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没有历经风雨,这就失去了理智跟分寸,哭的像个几岁孩子。

    苏景渊起身走到床前,俯下身子问她:“你想留下么?”

    她恍若未闻,抱着头不住的甩动,似乎有什么避之不及的东西粘在了头上,无法甩掉似的。

    苏景渊失去了耐性,扳掉了她的两只手倾身压下:“回答我,你想留下么?”

    他的脸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眨掉眼泪,瞬间又模糊成一片。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记得他在自己最无助时,给了她一丝光明…

    “我是强迫犯的孩子,妈妈都不要我……”又有谁会收留她?

    苏景渊耐性绷到临界,倒抽一口气强忍,冷冷道:“你是谁的孩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最亲的妈妈都不要我了!她说我是野孩子!爸爸不是我的,我是谁…呜呜呜啊——”江浅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放声大哭。

    “真是够了,你他吗给我安静!”他隐忍着怒火打断她,不惜以口封之,又迅速在她未反应过来时离开,强迫自己尽量平静:“你听好了,你的过去跟我无关,我不问,但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最后问你一遍,是留,还是滚?”

    她一脸的惊恐,不解,懵懂。

    苍白的小脸,消瘦如锥子的下巴,趁着一双眼睛格外突显。又因泪水的洗濯,让那双翦瞳清澈明亮。

    他不知不觉,就将手掌附上了她脸…还不如他手掌大。

    看着这样的她,他再一次动摇了心智。自己想做,即将要做的这件事,究竟是对,还是错?

    一个邪恶的自己的跳出来,狠狠的踩着他的良心:别开玩笑了,这么多年你做过哪一件事是对的?

    是啊,他一直都在犯错。苏景渊不禁勾起唇角,一个屈膝,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微微一笑:“起来,我带你吃点儿东西,我们得谈谈以后的事儿。”————————————————ps:书友群号11091501,欢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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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青春交换

    所谓以后,仅仅是三年而已。

    当江浅看到那份白纸黑字的《青春契约书》时,不解与疑惑,在看到内容之后,整个世界观都被颠倒,她没有勇气再去确认那内容第二次,她才十八岁!

    苏景渊见状,知道她看懂了,也不逼她,懒散的靠在椅背:“这东西签不签都那么回事儿,你可以从我这儿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除了――名正言顺。”

    语气中间的间断,是为了强调最后的那个词。

    意料内看到她惊缩了一下眸子,莫名的快感就爬上心头,起身朝她逼近:“我允许你不懂,但你得记着,那是你不能幻想的东西。”他食指点着床桌上的协议,道:“你跟签了它们的人,不完全一样。”

    “她们?”

    “对,她们。”

    他在她未懂间,勾起她胸前一缕长发,嗅在鼻间,沉吟道:“你比她们都有优势,年龄,感觉。调教的工作我会亲力亲为,比之她们,我会更温柔的对你。”

    “温柔?…哪一种…温柔?”江浅还在上一阶段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害怕,她的声线有一些颤抖。

    “现在还有不懂这种事的孩子?”他不屑又嘲讽,解释道:“我买的青春付出人只有两种,床上伴侣,生理伙伴,你选哪一种?”忍不住嘲笑“别说你连这两个词都不懂。”

    她懂,她清楚的明白。

    她只是是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能接受这一切,面对这一切么?

    为什么短短时间,她的生活就变得翻天覆地?

    她最亲的母亲将她赶出家门,痛斥她是强迫犯的野孩子,她跟着一个陌生人到了陌生的地方,她还有什么不能接受?如果她的存在会是母亲不幸的源头,她真的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只能把他当成救命稻草的话……是哪一种伴侣……都没差吧?

    江浅绝望的闭了闭眼,问:“我把自己给你,能换来多久安然?”

    尽管惊异于她态度的变化,苏景渊还是不动声色的解释:“这类契约关系,最少一年,但你跟她们不同,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为什么?”

    “你做过么?”

    江浅知道他说的不同是什么了。摇摇头,问:“这么说,我的身体…可以为我换一辈子生活不愁?”

    “可以。我说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除了名正言顺。”

    除了,名正言顺。

    她会为了后半生生活不愁而高兴么?

    那该是一种多么悲剧的存在。

    江浅扬起脸,忽然笑的灿烂起来:“请给我三年,我只要三年。”

    被她的笑意刺了眼,苏景渊捏起她的下巴,眼中隐现着嗜血的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纵容我毁掉我你,真的可以么?”

    他用了最直接的词汇说明,相信她这样大的孩子再清楚不过,面对即将到来的恶运,她为什么还能笑的如此灿烂?超脱?

    那笑容未改,伸手触到他紧蹙的眉心。

    “我记得那天,我快把自己都抛弃的时候,你出现我面前,笑着问我要不要跟你走…”就像飞蛾扑火,明知道那一端的温暖光明叫做‘毁灭’,也忍不住想要感受,哪怕一瞬间。江浅又笑的深一度:“我现在很庆幸,带走我的人是你,而不是…”随便一个什么男人,他很赏心悦目,不至于让人恶心。

    “可以了。”他出声打断,抬脚把床桌往外一踢,滑轮就带着桌体让位了。他俯身,将她一把从绒被中捞起:“合同我会重新拟过,现在,检查身体。”

    他要去的地方,是浴室。

    江浅睁大了眼睛,整个瞳孔回缩,狠狠的搂着他的脖子往床的方向挣扎。

    她不行,她害怕!

    她的坚强都是装的!

    他干脆换了扛姿,“真是有几分迫不及待了,你还真是比预料中磨人呐。”

    江浅整个人从头僵到脚,她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不觉眼里就涌上了泪水,咬牙忍住,生生将其憋回。路是她自己选的,这才刚刚开始,即便跪着,也要走下去!总会有一天,她要站在母亲面前,问出那个人的名字!

    她将眼泪忍回的下一秒,就听到他说:“我在某事上有许多怪癖。比如眼泪,它总会让我兴奋发狂。”

    江浅努力的眨眼,最后连湿意都没了,才问:“所以你是看到我在哭,才捡了我么?”

    “这样说,也不是不可以,我想让你哭的更凶狠。”

    他如此直言不讳,让她一时间没了言语。

    她从来没面对过这样的人。说话这样直接,总让她整个脑袋发懵。

    从她身上隐隐散发出的馨香让苏景渊不觉间舔了舔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苏醒。他抬脚跨进浴池,把她放下,抬手扳起水龙头:“我会跟你一起洗,千万不要哭。”

    她煞白了脸,只剩下害怕。

    他跨出浴池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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