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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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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爷,办下来了,叫薄凉。”

    “薄凉么…”苏国成喃喃,苦涩一笑:“给她开个户,存上一千万,就说我老头子补给她四年的压岁钱。”

    “这…她会接受么?”

    “会的,你就说我老头子临死前,也想像她一样,活的坦坦荡荡,钱也带不进棺材,求个心安。”

    “是,老爷。”

    钟管家第二天就将事情办妥了,将自家老爷的话一字不差的如实转达给了苏暖。

    苏暖看着面前的信封上的身份证,户口本,以及那张多出来的银行卡,又听闻钟管家的转达,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从苏景渊那里已经得到了够多的钱了,足够她安稳什么都做也可以优渥的过完下半生。可眼下这张卡,实在有些烫手,纵然是他老人家打着‘买安心’的旗号,也还是一种补偿…她收了,他的愧疚减轻了,可她的心理就该有负担了…

    “你就收下吧,我们老爷他…身体一直不好,不能再受打击了…”

    钟管家的话把她的退路直接阻断了,大有银行卡不接,身份证跟户口就一律收回的架势。

    “那就麻烦您转告苏伯伯,说我谢谢他了。”她也只能接受,想了想又道:“这些东西放在我这里不安全,能不能麻烦苏伯伯再帮我保管一段时间?”

    于是钟管家又拿着东西原路返回,还没等传达苏暖的话,就被自家老爷劈头质问:“她不收?连身份证都不要了?”

    钟管家哭笑不得,自家老爷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孩子气了,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连忙道:“她说放在自己那儿不安全,麻烦老爷代她保管一段时间。”

    “在我这儿她想着还防老二?老二都做什么了让她这样防备?”苏国成真是被她的警戒心诧异到了。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小小年纪,心思通透,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却唯独对老二那么防备,这孩子…罢了,我没几年活头儿了,犯不着操心他那些混账事,让他自个折腾去吧。”他摆摆手“推我去樱华林。”

    事实证明,苏暖对苏景渊的防备是很有必要的。

    隔天他人就到了,又是那辆颜色扎眼引擎嚣张的ferrari,直接闯进院门,停到了石板路旁的草坪上。

    他一抬头就看向了二楼端着一盘子南瓜饼的苏暖。眼睛一亮,脸又瞬间黑了,狠狠咬牙,抬手朝她点了点:“你行,三天不看着就给我离家出走…”

    这话隔着最起码十米,还有一道防弹玻璃墙的苏暖根本听不见,只觉得他来了,自己早前打了满肚子的腹稿有用武之地了。就算说服不了留在勿念庄也没大碍,因为她的财产都已经转移出来了。

    她整理了心态等待他的质问,结果等了十分钟他人都没出现,还是钟管家找到了她,告知“二少爷被老爷‘请’去了书房。”

    苏暖没想到这一回老爷子会插手,还以为这回也逃不过被带回去的命运…这下好了,苏景渊带不走她了。

    她悠然的在房间里上了一会儿网,鼠标扫过好几次企鹅图标,最终还是没有点下去。她已经决定重新开始,任何多余的联系都有可能成为他日后的线索…如果他真的打算报复她的话。

    按照苏景渊那个只许他欺负别人,不许别人违拗他的性格,日后不想见还好,只要有朝面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对她羞辱的。

    苏暖是真的…想要重新开始,想要一个没有五年荒唐,也没有苏景渊的开始。

    从前她也想过,就算晴人关系结束,她们或许还可以做朋友。

    但是现在,她意识到了这种想法的单纯可怕。

    她们做过最最亲密的事,她们对彼此的了解比别人多,她们曾相拥取暖…那些年来的温馨,都成了她们没有后路的原因。

    他或许可以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飞扬,但她不行,‘晴人’是她的极限,她做不了二丶奶,也做不了小三。

    夏灵暖…多亏了夏灵暖。

    如果不是她回来,她或许永远也看不清现实,更可能抱着一线希望将孩子生下来…如今,她的可怕的单纯想法都结束了,她再也不会为了苏景渊…忍受自己不想忍受的事了。

    从什么时候,她对苏景渊彻底绝望了的?是从那句“这个孩子不能留”开始,还是从“我为什么要娶一个晴人”开始?

    那一天,她从‘苏景渊温柔’的梦里醒来,认识到了他的冷情,也认识了…他的专情。

    算了。

    苏暖闭上眼。

    他爱谁,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
………………………………

(39)身份转换

    晚饭后,苏暖才见到了苏景渊。

    他神情有些落寞,从红木楼梯上下来,抬头看到她的一瞬,微微一愣,便笑问:“吃过饭了么?”

    他缓缓走过来,笑容十分勉强。苏暖微仰着头看向他紧皱的眉心,不觉伸手戳上他的眉头:“苏伯伯训你了么?”

    她的指尖有一点凉,如同点在了他的心头,凉的有一点疼。苏景渊闭了闭眼,握着她的手,顺势拉进了怀里。好一会儿,才道:“从今…往后,你就喊他爷爷,你是我苏家的孙女,我们的契约…作废了。”

    你是我苏家的孙女,我们的契约,作废了。

    契约作废,期望过许久的结局,它提前到来了,在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但是,这种作废的原因,她无法接受。苏暖感觉整个大脑发懵,神经系统瞬间闪断…她感觉手指都在颤抖,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却下意识嗤笑:“你韩剧看多了么?你以为为了一个人好,就要把她变成家人么?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了么?”

    “你不愿意?”他猛然松开她,一张脸皱成不可解的严峻,煞是疑惑。

    苏暖已经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浅笑:“平白无故多了个叔叔,原来谎言这东西,说多了是会成真的。”

    “你…”苏景渊失语,她的笑跟她的话,都让他无言以对。

    苏暖抬手捂上脸,遮去他的目光,重重呼了一口气,平静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请给我转换角色的时间。”

    她的话只有一句真的,不想看见他,除了这一句,其余的都是假的。

    苏景渊不信,扒下了他的手,入目一双熟悉的翦瞳,雾蒙蒙连他的影子都映不出来。她垂着眼睑,冷漠满溢而出:“你走吧,你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

    “如果…”

    “你走吧叔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冷冷打断。

    这声叔叔,第一次在他跟她的床上以外的地方听到,如此正式,又如此冷漠。

    他恍惚着想起上一次听到这称呼的时候。她画的一副樱花油画挂在写意画廊里卖了三十万,她高兴的请他吃饭…那一晚有红酒助兴,她热情难挡,就算有了跆拳道的基础,也始终无法跟上他的体力…最后被他缠的狠了,便哭求着喊着‘叔叔’,一声声娇柔,引他无法自控而泄。

    这是多久前的事?

    今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发生的,为什么好像过了几年一样。

    待他回过神,她已经从他来的路,上了楼梯,脚步重的像踩在她心脏上一样,连节奏…都缓慢了。

    “苏暖!”

    她娇小的身形顿在楼梯中央,回眸却是一个微笑:“叔叔还有事么?”

    叔叔。

    对,他是她的叔叔了。他敛掉不该有的心神,扯唇轻轻一笑:“没事,我回去了。”

    苏暖没回答,回头径直上了楼梯走了。

    他站在原地,心思莫名沉重,想着‘晴人’这东西果然不能养太久,光是这种‘舍不得’的情绪,就让他寝食难安。

    老头子这一堂“舍、得”课,上的如此生动,想要夏灵暖,就必须舍掉她。好在,他还可以见到她,他们…还是朋友。

    苏暖躲在楼梯拐角,支撑着墙壁墙壁站着,有一种夹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感觉。晴人契约作废,这是一个好消息,她却笑不起来,因为转眼,她们就成了扭曲的叔侄关系。

    她真想站到苏景渊面前,尽情的骂他是不是有病。从肌肤相亲的晴人变成叔侄这种关系他都能接受,他到底是天生扭曲还是成长扭曲?!他凭什么自作主张了?他凭什么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也能接受?

    简直荒谬。

    钟管家推着苏国成从书房拐角出来,正好看见走廊尽头,靠墙站着脸色苍白而愤然的苏暖。他朝钟管家比了一个手势,绕开了这条走廊。

    这一夜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势随着天明渐渐滂沱,没有雷响,却已大雨倾盆。

    苏暖这一觉睡的迟了,杨嫂派人上来通知早餐时,她还在被窝里没起。懒懒抬头看了眼窗外,明明凌晨的天色,电子表的时间却已经过了‘9’。

    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度过了大半天,下午董静媛来访,一身的怒气哄哄,从包里拿出一叠报纸,劈头就问:“你看看他这混账东西!你这小月子都没出,他就满世界宣扬婚讯!你说一声,姐姐去给你出气!”

    苏暖托着腮抬头看向她,沉默不言。

    这位董小姐也是一个妙人啊,明明自己气的恨不得生撕了夏灵暖,却非要跑到这里来刺激她一番。且说他结婚是早晚的事,光是他苏景渊结婚与否与她还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是人家侄女,管天管地也管不了‘叔叔’家的婚事。

    苏暖又托着腮低回了头,“你最好别在他面前逞一时口快,他对女人可别男人凶残的多。”这一句‘混账’完全能给苏景渊抽她的理由。

    “这上面写的东西你看到了么?”董江媛重重的点着报纸上的头条,情绪掩不住的激动:“你好好看看!这是他的婚讯!这是你刚刚堕掉那个孩子的父亲!他现在要娶别人了,一个十年前抛弃他的女人!他连你们四年多的情分都不顾及,你恨不恨?”

    这位董小姐知道的好多,知道孩子的事也就算了,自己跟苏景渊准确在一起的四年多是谁告诉她的?她的话是成功了激起了她心里的火气,但理智还在,她怎么可能陪着这位大小姐一起疯?

    董静媛受不了的坐下,脸上一派恨铁不成钢:“真难相信,你就这样将他拱手让人了!他们两个双宿双栖的幸福美满,你呢?”她环顾一下周遭“你就要这样一辈子在这勿念园里里孤独终老?你才二十三岁,大好年华的时候,你怎么承受得了…”

    苏暖依旧不改托腮的动作,这时杨嫂送来了滋补汤,她转头说了声谢谢,就继续无言的小勺小口的喝汤。

    “你瞧,你现在身体元气大伤,他连一个佣人都比不上,这种事情他居然宣布婚讯,看你这样子…我都忍不住心疼。”

    苏暖不禁笑了下:“你不记得我是你已过未婚夫名义上的私生女了么?”

    董静媛一下子愣住了,满是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你想要的不是苏景渊,而只是想进入苏家么?你根本不在乎以哪一种方式?”

    “你们的事,我不想参与。不论是你,还是苏景渊。”苏暖抬头看向董静媛,很认真,很郑重的说道。“如果你想要用我去对付夏灵暖,注定你要失望了,他们两个人的事,从来与我无关。”

    她说完,站起身来,不忘拿走那一盅没有了滋补汤的容器。
………………………………

(40)圣父属性

    董静媛的到来,的确令苏暖倍受打击。

    她以一种欲哭无泪的状态在樱华林站了半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只觉得站在这里,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第二天,她有些发烧。

    第三天,烧退了,嗓子却开始了嘶哑。

    第四天,一个意想不到的年轻人来了。

    杨万里突兀的出现在一片明媚的阳光里,穿着一身十分正式的深蓝条纹的西装,怀抱着一大束足有九十九朵的火焰玫瑰。

    院子里的钟管家苏老爷子以及苏暖,还有不远处维护草坪跟樱树的花匠,都纷纷侧目看向来人。只见他来到苏老爷子面前,彬彬有礼道:“苏伯伯,这么久没来拜访过您,实在太惭愧了,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我是万里,杨万里。”

    苏老爷子就看了看他怀里的玫瑰,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是来看我老爷子的?”

    杨万里讪讪,摸了摸鼻子:“苏伯伯要是也喜欢花,我下回给您补两束康乃馨…这个…是给小暖的…”

    苏老爷子更诧异了:“你给她送玫瑰做什么?不行啊,我告诉你不行,你赶紧走吧!”

    老爷子摆摆手,态度坚决的就差喊人送客了。

    杨万里立马把花往苏暖面前的脚下一放,一副撒娇的姿态挤开了钟管家去给他老人家捏肩:“苏伯伯我这不是听说小暖病了么,来慰问慰问…”话锋一转又道“那群媒体狗崽子实在太过份了,我已经好好教训了周刊那群孙子,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诽谤小暖了!”

    闻言,老爷子一指苏暖脚下的大束玫瑰,认真道:“那你把这花换成白合了再来。”

    “……”

    最后杨万里还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加耍皮放赖的本事,争取到了跟苏暖单独相处的机会。

    苏暖对他没什么好感,毫不留情的指出了他今日拜访的目的:“如果你是来给你家女神刺探情况的,可以如实汇报,一,我很好,二,她跟苏景渊很好。三,我对你们几个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要往我眼前晃烦了咱们就同归于尽好了。”

    “哈哈哈――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呢?”他大笑着在旁边的位置坐下,翘着一个痞气十足的二郎腿儿,“现在的灵暖跟苏二已经成定局了,你以为还有你的位置呢?为了摆脱你他都认了你当侄女,宁可给你华成3%的原始股也要认你,你不知道原因?”

    苏暖弯唇笑了。“所以杨大少爷你是来干嘛的?为了一杯红茶之仇,特意来奚落我的?”

    他一愣,才意识到自己跑题了,连忙又把态度摆好,一副熟络的样子:“你想不想出去?”

    “骗出去绑架沉海?”苏暖好不在意的开着玩笑。

    “我像能干这样事儿的人?”

    “钱、权、女人、爱情,各种谷欠望都会让人变成疯子。”

    “那你呢?又好到哪儿去?还不是为了钱,连身体都能出卖,你跟她们一样,假清高给谁看呢?”他嗤之以鼻的讥讽。“女人,永远不要把自己看的太特殊,对我们来说,你们不过是玩物而已。”

    苏暖站起来,抬脚就将那束玫瑰踢的滚到了一米开外。她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不要因为有点儿资本就以为这天下随你得瑟,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腹中长草脑袋中空的二世祖,脱光了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我告诉过你你跟苏景渊不一样,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他我都不稀罕,你更没资格跑我这里耀武扬威!”

    “你说什么?”杨万里不可置信,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着急求证:“你骂我草包没脑子是不是?你是这意思对不对?”

    苏暖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疼的皱起眉:“收起你的手,不论是1号院还是勿念庄,你都没有资格对我动手动脚。你如果一定要这样,我会转告苏景渊,你想接手我当第二个雇主。”

    他霎时就松了手,又觉得丢面子,暴躁道:“你这女人照比灵暖差远了,他要是对你有感觉那才见鬼了呢!”

    苏暖不禁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叹了一口气,急忙抬脚离开,她怕再呆下去泼红茶的事件会再次上演,她手边只有空汤盅,扔出去砸人很疼。

    她都走出十几米,杨万里才后知后觉的追上去。“你等等,咱俩正事儿还没说完!”

    “我不想跟你有交集。”

    “那你也听我说完再下结论啊!”

    苏暖站住脚,身都没回的道:“麻烦礼貌的说人话。”

    杨万里眉头一跳,有火气又不能发,想想还是算了,正事儿要紧。他绕到她面前,一脸诚挚:“我是来求疗伤的,同是天涯失恋人,你的恋人我的爱人凑成了一对,反正现在你是苏家孙女,门当户对,我觉得咱俩可以”

    “你有病吧?”

    杨万里最后‘凑合一下’四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她打断了。她的质问里一点疑惑都没有,一脸‘你就是有病’的表情,平静的道:“智商发育多不完全的男人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你们怕我跟苏景渊藕断丝连,就想着把我再毁一回,你们整天理所当然的想什么呢?把所有人都当傻子耍么?”

    苏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以为你这么*的特别伟大是不是?你就没想想为什么你能把自己的爱人往别人怀里推?你伟大自己成全别人,她知道么?”

    杨万里张嘴,苏暖都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就道:“她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你顶多是当代傻缺男代言人,孤独的伟大圣父。她要是知道还默许你的牺牲,那你真是白活了,活着都让人心烦。”

    她说完,兀自越过他的阻挡,端着汤盅进了别墅房门。

    老实说,说了这么一大通,感觉连日以来积压的情绪好多了,起码无处可发泄的暴躁减轻了,看来时常骂骂人还是有好处的。

    身后愣成的雕塑的杨大少爷不知被苏暖戳中了哪一句,好半晌没有回神,再想起他被一个人晾在门口的时候,勿念庄已经没有了这个人的影子。
………………………………

(41)是敌非友

    一连好几天,勿念庄都安静的只有苏暖跟着老爷子学习下象棋,跟整日盘旋在别墅里“这个不算”“这个也不算”的声音,这是苏暖在悔棋。

    她真的不擅长下象棋,一个初学者走卒跑马战术低级是再正常不过的。外加走一步棋最多只能看两步,怎么跟象棋按段数算的老爷子比?搞不好人家下棋的年龄都比她总年龄长。

    苏老爷子也没真当回事,反正都是消遣打发时间,悔棋就悔棋呗,年轻那会儿早都让华樱悔免疫了,这才哪儿跟哪儿?这小丫头差远了。

    这么一消遣,就一连过了好几天。

    苏暖都快忘了那天杨万里来的事儿了,结果没几天他就又来了。带了一束香水百合跟一束康乃馨,给苏老爷子囧的不行。想赶他出去吧,又碍于他脸上的真挚,说不想赶他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他说想请苏暖看电影,“…苏伯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请她陪我看个电影,再者她整天呆在勿念庄也挺没意思的…如果您批准,还会在外面吃个晚饭。”

    呆在勿念庄是挺闷的。苏老爷子又没有什么立场拒绝,当事人也没什么表示拒绝,就勉勉强强答应:“晚饭就不用了,家里佣人给她准备专用餐,八点前送回来。”

    看着杨万里兴高采烈的把苏暖连拖带拽的带走了,苏国成对钟管家感慨:“如果她真是我的孙女就好了…”

    他已经年过六十,膝下却仅剩一个儿子,说白了他就只有一个儿子,还固执的像个孩子…说内心不孤单凄凉那是假的,可又能怎么办?活这么大岁数,折腾过那么多年,如今这种地步未尝不是自己作的,他早就认了,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

    他叹了叹,说:“我真是挺喜欢苏暖这孩子,看事豁达,通透。我喜欢她做什么都力求无愧于心的性格,也不知道跟着那混账怎么能长成这样恩…”

    “老爷,她就是您的孙女,没错。”对于自家老爷的遗憾,钟管家只能这么说。

    苏老爷子也像刚反应过来似的,拍拍大腿:“可不就是,她姓苏,她就是我孙女。”

    两人相视而笑,都有几分遗憾无奈。

    另一面,苏暖被杨万里推着肩膀一路推到勿念庄的停车场,他十分得意的给她介绍自己的爱车。一辆橙色lambhini,还起了一个特别文艺的名字,叫——时光。

    他喋喋不休的给她讲自己如何利用倒卖房子赚到了第一桶金,又如何一步步开始投资奢侈品创业,再如何如何的买了这辆时光。

    苏暖听的不耐烦,就转身道:“你要是让我来给你的发家史当听众,那我就回去了。”

    “别介啊!”他顿时拽住她的手腕,一面嬉皮笑脸:“女孩子看见豪车不都应该表示一下惊喜的么,怎么你脸跟整容过度似的,这么僵硬啊?”

    “如果你来炫富那我也回去了。”苏暖说着又要走。

    “得得得,我不说了,咱们办正事!”他一副绅士的样子给她开了车门,还负责为她系上了安全带。这期间他离着苏暖很近,近到呼吸里能嗅到她淡淡的清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种香味儿。

    “你用的几号香水?”

    他作势往她近身嗅了嗅,苏暖淡淡透着清冷的声音就从头上传来:“应付了四年苏景渊,我对你们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

    杨万里闻言,几分悻悻的作罢:“你可真难对付。”

    苏暖弯唇:“因为你们没有真心。”

    他大概没有听清,因为他绕回了驾驶座。

    车子从勿念庄驶出去,用他的车速,不到二十分钟便进了市区,他问她有没有想吃的东西。苏暖说想吃咸的,她因为月初的手术一直都在吃没有盐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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