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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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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煞白了脸,只剩下害怕。

    他跨出浴池外,开始一件件脱衣服。浴池里那人就触电似的,整个人翻了过去,速度快的让人不自觉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不看看我思念你的证据么?”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了。

    他身不着物,踏进浴池的瞬间,她就像炸毛了猫一般,周身都是凝聚起来的气氛,满满都是惊慌、戒备。

    他忍不住,就低声笑了起来:“像只小奶猫儿似的。”

    江浅不动。

    他就贴了过去,长臂撑在两边,将她一整个都罩在了身下。她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下意识想跑,结果一抬头就顶上了他的下巴。顿时嘶气传来,他的冷声也到:“给我老实呆着,这还没怎么着呢!”

    江浅呼吸沉重且紊乱的做了一套深呼吸,还是害怕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就听头上他的声音又变得柔和:“没看过男生全身?”

    她一僵,诚实的摇了摇头。

    “很好。”他满意的应道,又问“谈过男朋友么?”

    她又是摇了摇头。

    “高中生,没谈过恋爱?”

    “我爸…”江浅一开口,就难受的差点掉了眼泪,赶紧眨一眨收回,解释说:“他说成年前不能谈恋爱,学业为重…”

    “很好。”苏景渊一语双关,低下头亲在她的耳侧:“这是奖励。”

    奖励她没有男朋友,亦没有瞒他。

    江浅颤抖了一下身子,说:“我们可不可以把奖励换成实在的东西?”

    苏景渊一听这话,顿时忍俊不禁:“这么快就学会现实了?”

    江浅又是诚实的点点头:“总得学着长大嘛,现在的这些什,才是这社会阴暗面的冰山一角啊,我得学着自保…”

    “嗯,说得对。”他颇有几分赞赏了,认真考量之后,才道:“以后我会每天抽时间教你跆拳道,再遇上我这样的人,不要留情。”

    江浅睫毛一颤,心脏就跟着一颤。想了想,说:“跟我那个被妈*判为强迫犯的那个人,你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人了…”

    “谁教你这么夸人的?”他佯装生气。

    江浅就无力的趴到浴池边沿:“我不说话了,多说多错…”

    苏景渊沉默了。她是本身就是如此,还是这短暂的期间就有了成长?不管哪一种,这都会让他很舒坦。

    胸前忽然间多出来的手让江浅吓了一跳。他的手已经挑开了胸前的钮扣!且毫无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向下。她慌忙的抓住他的手,“我、我、我…”个不停。

    她还真有煞风景的本事。苏景渊抽回手又附上,淡然道:“我说过,要检查你的身体,还有,验身。”

    验身!江浅死死抓着不放手:“这种事情不应该女的来么!电视剧都有老嬷嬷!”

    苏景渊松手,在她松口气同时握住她不赢一握的腰,轻而易举就翻转了过来。面对面,他捏起她的下巴:“所有物的字典里没有拒绝,取悦我才是她们存在的意义。”

    啊,所有物,是的,她成了她的所有物了。

    江浅不再反抗,两只手垂到小腹,忐忑不安的绞在一起。

    他点点头,脸色稍霁“很好。”
………………………………

(4)临阵退缩

    江浅倒吸了一口气,听到低笑传来,这才反应过来,顿时闭上了眼睛。他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来,我们打个招呼。”

    她的手就被他握着,她吓到了,烫到手似的往回缩。他扣的她的手腕,纹丝不动,稍有不悦的声音响起“如果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我就将你送回去。”

    她很神奇的安静下来。

    他的声音又在响起:“我不会白白养一个无关的人,既然选择留下来,就要有留下来的自觉。”

    “不能…换一种身份?”

    “换一种?呵。”他忽然冷笑。“你除了一个干净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本?这里连佣人都是专业的,你会什么?什么都不会,你拿什么跟我讲条件?”

    江浅的脸色,随着他的每一句,愈发苍白。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没有任何阻碍的就插进了她的心头。她什么也不会,她除了上学,真的什么也不会…她过去的十六年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原本也有一个家,虽然那个家里的父母都更亲弟弟,但也没有苛待跟少过她什么;虽然爸爸妈妈总是不愿意与她多说话,但也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发过那么大的脾气,没有拿着球杆追打…那么疯狂的…厌恶过她…

    会不会那只是一场梦?

    会不会妈妈只是一时心情不好?

    是这样的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我要回家…”

    “什么?”

    江浅低着头,抿紧了嘴唇,还是忍住害怕,重复了那四个字。

    他嚯的从水中站起,带起的水花淋了她满头满脸。“你真是好样儿的!回家是么?”他伸手捏着她的肩膀拎起来,唇角又染上几分凶残的笑意:“回家,可以,但不能白走这一遭,你总得给我留下点儿什么。”

    他拖着吓坏了的她,从开始的路一直走回去,不见那时的半点怜惜,直接扔上大床!附身而上:“如果我的态度让你觉得我像个好人,那么抱歉,从现在起,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江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泪汹涌而出:“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我跟你道歉,对不起…你放过我…”

    他不由分说,不顾她的颤抖哀求…

    哭声与哀求戛然而止,她整张脸都在一瞬间苍白如纸,那双明亮的眼眸光华褪去,惊恐的张大,满是痛苦,难以承受的痛苦。

    撕裂的疼痛让她的哭声哽咽在喉咙,连呼痛的那口气都一并堵在胸口。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说过会很温柔,他说过…他说过什么?

    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是不是?

    半点快感都没有!

    强迫这种事,真是半点快感都没有!

    苏景渊冷着脸抽身而去,敏感点上的血迹清晰可见。他狠狠的错着牙,隐忍着它带来的狂躁,抓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准备好飞机,一个小时候后,c城往返!”

    他冰冷的带走了屋子里寒冰气场,可她还是冷的止不住发抖,努力的卷缩,牵动着身下的伤口…那么的疼…好疼啊…妈妈,我好疼啊…

    她激怒他了,对么?所以他不管不顾的,做了他想做的事?凶残的,让她如此疼痛,他就会送她回去了,是么?

    她甩甩头,不敢再想,她不敢回忆那种撕裂的痛苦代表着什么,也不敢想他那一面凶残的面容。她疼的就快死了,他却置她的呼痛声如惘闻,一路拖着丢上来…他难道…没有把她当成人么?

    为什么…那一天的光明温暖都不见了,像是错觉,无比真实的错觉一样!那一天,她怎么就会觉得被拯救了,怎么就会跟了他走!江浅快疯了,是她,把自己陷入这种境地的人!正是她自己啊!

    她被一个人抛在这间大屋子里,那位中年女管家带着两个女仆进来给她换衣服,站在旁边指挥,看着她的脸,又看到了床上的凌乱,就有些不忍的别过了头。少爷这回太胡来了,这明显还是一个孩子…回想起那阴沉的脸色,又忍不住叹气,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又怎么能摸清楚他大变后的性情?只是…怎么会被气成那样?整个书房都快拆了。

    解恩惠上下打量着这个显得木讷无神的孩子,顶多一米六的个头,巴掌大的脸,下巴尖的不似正常,整个身量消瘦的好像连件衣服都撑不起。她也真的是没有撑起来,肩膀都还垮着。再看床上那一点猩红,她止不住心惊,少爷这个口味儿的改变,可不是什么好事。

    换衣服的全程,她都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解恩惠不知道把这样的孩子送回去,她的父母会不会将事情闹大,有些担忧,但这些事情不在她该管的范围内,那位最讨厌人的僭越行为。

    于是换完了衣服,她只吩咐人送来了清粥小菜,就转身离开了卧室,前往书房回报情况去了。

    走廊尽头的一间大书房内,一片狼藉,博古架也倒了,价值三百万的瓷瓶也碎了,书架空了一,原本放置的书籍一大半都在地上躺着。就在那片狼藉之中,罪魁祸首坐在那张国王式高背椅上,不见其人,只闻其声:“怎么样?哭了么?”

    该怎么说呢…那时分明是哭过了,换衣服时却没有眼泪,也看不出悲伤…解恩惠想了想,恭敬道:“她跟来的那天一样…”

    “换衣服呢?”

    “回少爷,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真难以想象,那么一个害羞怯懦的孩子,让人看见被扒光了扔在床上的样子,居然会没有反应,居然会没有反应!

    苏景渊觉得心里那一簇火苗又像被浇上油,噌的一下窜起老高,烧的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烦躁,仿佛想要狂暴的毁灭些东西才能好受。

    “行了,你出去吧。”

    “是。”

    解恩惠退出去,关上门,就听见里面又是一阵摔打的声音。
………………………………

(5)血亲相杀

    “少爷说这些要全部吃掉,才能送你回去,他怕饥饿导致的晕机会弄脏他的飞机。”

    江浅坐在沙发上,听送来饭食的女仆说完,就低头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喝着白粥。

    女仆很满意的点点头:“少爷从来不带女人来这里,你是第一个,还以为你是什么特别,原来也是个卖身子的。不过你运气不太好,少爷发了很大的火儿,走廊那头都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估计你不会再有机会被带到这里来了。”

    江浅依旧机械的喝着粥,小菜一口没动,仿佛眼里只有白粥。

    女仆抱着盘子站在一旁,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说:“你不知道吧?这个别墅里的女仆,也都是签了这个的。”她弯腰指了指桌上的契约,笑道“陪少爷尚床也同样是我们的工作,你,比我们还不如,就像一次性消耗品。”

    江浅睫毛颤了颤,喝进去的粥就在胃里翻涌,止不住的恶心从心底升起。她霍然起身,朝着卫生间狂奔而去,冲到马桶前,就再也忍不住,弯着腰将胃里一切的东西一股脑的呕吐而出…那强烈的恶心却怎么也没能减轻。

    眼泪跟着滚出来,落下去,她清楚的听到了那个女仆的话,她…或许连一次性…消耗品都不如…他的占有,纯粹就只是想毁掉那层膜,纯粹就是对她的惩罚而已,是报复,是惩罚啊。

    尚床什么的…真是一点也不愉悦,一点也不愉快啊…她痛的要死,他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么冲了进去,她痛的…连呼吸都差点断掉,她以为自己就快死了,她多想就那么一直喘不过气,然后沉眠?

    可她还活着,还带着各种不堪的记忆,活的这样清楚。

    女仆抱着盘子,厌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敲了敲门:“你吐完了么?少爷在楼下等你了。”

    江浅抽过纸巾擦了擦嘴,走到洗漱台洗了洗脸。冰凉的水扑在脸颊让她不由清醒几分,看着镜子里苍白狼狈的自己,忽然笑了笑,眼泪一下子就流不出来了。

    这个十七岁,她失去了身为女生最重要的东西。

    像来时的那样,却又不同。

    他坐在汽车后座,周身寒凉,眼神冰冷的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她坐在他身旁,努力的不去回想,身体却像有了自己的记忆一样,每个细胞都写满了恐惧,大腿根处不争气的轻微发抖,她绞着手,一直在忍。

    一个小时的车程,一个小时的空程。

    江浅回答了c城,心中没有想象中的欢喜期待,满满都是忐忑不安。

    苏景渊问她在哪下车时,她就像受了多大的惊吓一样,好一阵惊慌,才报出了一个地址。他见状不禁舔了下嘴角,冷笑:“你还真是让人容易兴奋的体质。”

    江浅更加不安了,她害怕这样的他。

    车子在路上飞驰,停在了所谓的环北路风情街,那里是c城的一片比较繁华的住宅区,她家在欧风小镇,那里都是二层的小洋楼。

    江浅以为只要回到家,妈妈消了气,一切就都会和从前一样。她努力让自己笑的灿烂,按响了门铃…

    妈妈站在门里,一脸厌恶的看着她:“不是让你去死么?你回来干什么!你不看到我被你拖累死,不甘心是不是?!啊?”她的音调越来越高,就像那天追打一样。

    “妈,妈,你消消气…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江浅组织不到语言,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门里的女人似乎又想起什么,转身回了屋子。

    “妈…”江浅不相信,追着她进屋:“妈,妈,求你别这样…你告诉我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忽然这样对我…”

    “江浅!我从来就没把你放过我的孩子!你怎么生下来的知道么?你是强肩犯的种!”她从角落里又找到了那根高尔夫球杆,拎着过来冲着她的小腿抽上:“你以为被你喊妈我会高兴?我想要的孩子不是你,是那个男人走错了房间!不不,不是,是他不满我设计他,是他设计了我!江浅,如果我当初知道你不是他的孩子,我一早就不会留下你!你以为这些年我是怎么忍过来的?连你是谁的种我都不知道,你以为我不恨他?不恨你?”

    她有些语无伦次,每说一句,球杆就抽落一下。

    “妈…不是这样的…妈,你停下我们好好说…”江浅娇小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挨着,抓着她的胳膊想让她停下来:“妈,妈…我哪儿做的不对你要告诉我啊…妈…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啊…妈妈…妈…”

    高尔夫的球杆抽她身上,抽打声伴随着清晰的疼痛。江浅很疼,可是她除了生生受着,她想不到别的办法。

    母亲瞠着的双眼里除了厌恶就是厌恶,还有满满的嫌弃。

    “你以为我想生你?我以为你是他的孩子!结果dna根本匹配不上!你说你是谁的孩子?那天晚上的人是谁?还有那个老不死临死了把你送来,要不是顾忌江平,我能把你留下?”她忽然睁大了眼睛,把球杆扔掉,直冲她压了过去,掐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恶狠狠的质问:“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活着?你毁了我的人生!又要毁我的家庭?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吧!我受够了!”

    “我没有…我…没有…妈…妈…”江浅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扼住自己脖子的人,是那位年轻漂亮,自己喊了十几年的母亲!“妈…”她声音嘶哑着喊不出来,她的手劲越来越重。江浅不知道该怎样挣扎,两只手在半空凭空的抓。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早上一起吃了饭…为什么放学回家…一切就都变了?

    妈――为什么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不是强肩犯的孩子…那我又是…谁的孩子…

    她觉得一直以来的世界观,都在这些看不清楚的所谓事实面前,倾塌破碎…

    原来这世间,并不是每个母亲都深爱自己的孩子。

    意识渐渐沉迷时,她眼前出现了那张嘴角噙着凶残的笑脸…比起眼前血脉相连的狰狞,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人连凶残也变得柔情了?

    ――

    苏景渊有些不放心,快出风情街,又吩咐调头返回。

    幸好调头了,不然怕是那个可恨的小混蛋就要去阴曹地府见他哥了!他站在忘记关起的大门外,听到了里面那女人疯狂的声音:“去死吧!你死了我就幸福了!都是你!害了我一生!”

    他的心咯噔一下,顾不上礼仪就冲进了屋。

    厅堂的角落,一个女人俯身掐着一个女孩儿的脖子,面目狰狞可怖。被她扼住的女孩儿已经停止了挣扎,她却依然不肯松手,口口声声:“你去死吧,只要没有你,我的世界就幸福了!”

    眼前入目的这一幕,让他心火喷涌,顾不上震惊,飞起一脚将那女人踹开。

    惨叫声传来,之后就是那女人的质问“咳,咳咳咳――你,你是谁!私闯民宅伤人!咳咳――”

    苏景渊眼里只有躺在地板上,脸色发青的小人儿。颤抖的伸过手去探了探鼻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火气又爆上来“小混蛋!小混蛋!你给我醒过来!我他吗送你回来不是下葬的!醒过来听见没有?!!”

    方立在外听到屋里的惨叫跟自家boss的怒吼,瞬间开了车门冲进去,就就看到眼前狼藉的画面,高尔夫的球杆躺在一旁。有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女人靠着墙壁咳嗽不止…还有自家boss,他蹲在那具…尸体?前,正抬着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bo…”

    他刚出一个声,那位就霍然抱起了地上那个孩子“医院!去医院!”
………………………………

(6)绝望妥协

    苏景渊站在急救室外。

    倚着墙仰头站着。

    就像大哥宣告死亡那天一样。

    他有些害怕那样的事情再次上演。他怕医生出来时又对着他摇头,说那句屁用都没有的“尽力了”。

    方立尽可能的背对着他,他完全不想看到boss如此的模样,却又不能置之不理…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是会有被灭口的危险的。

    “她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方立一惊,醒不过来?醒不过来,那就是死了呗?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人又不是他掐的,顶多…顶多也就是个强x罪!他想了想,道“私了好办,闹大稍麻烦,她的全责在家庭暴力…”他没有勇气指责顶头boss强x胡来,虽然不会被炒,煎炸蒸煮总会逃不了的。

    “呵。”

    他的反应只是一丝略带自嘲的冷笑。

    如果她醒不过来…醒不过来…

    那就是自己又杀了人,多背一条人命,而已。

    江浅醒来时,满目的苍白。

    她以为这是死后的世界,下意识的吞咽,喉咙火烧一样的疼痛。她想起自己的‘死因’了,被亲生母亲的手…那双她渴望拥抱的手…它扼住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用力…

    她想抬手附住眼睛,就看到了手背上那条细细的输液管,一直顺延到了旁边的高脚架上,吊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水。

    她没死,她还活着。

    夕阳暮光下的窗前,高大挺拔的身影伫立在窗前,被夕阳拉长的身影斜斜的映在米白的瓷砖上,身后一片暗影。

    逆着光,江浅也看清了他是谁。

    两次,这个人…救了她两次。

    第一次为了他的身体…他得到了,并且嫌弃了,那么这一次,他又为了什么救她?她在他眼里,还有价值么?

    在她眼底一片落寞时,他转过了身,看到她惊吓似的张了张口,就痛的整个五官都皱了起来。他轻脚走过来,坐到沙发上,叠起二郎腿,手臂搭在扶手,慵懒闲散的模样。

    “回家的感觉好么?”

    不要怀疑,他就是在讽刺,讽刺‘回家’,讽刺‘家’。

    江浅下意识张张嘴,又疼的把话憋了回去。

    那人便嘲笑:“比起死亡,这种疼痛轻多了吧?”

    江浅抿着嘴,思考着如何回应。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格外具有杀伤力,但确实是他说的这样。比起死亡,这点疼痛,连带被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又都算得了什么呢?

    母亲狰狞怨恨的面孔,在她眼前越来越模糊那时,她只有一瞬间的绝望,而后想要活下去,不想就这样死掉的心情,像暴风雨袭卷全部,她不想死,想活下去,谁来救救她?

    她想到了他,也只有他。

    这世上,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只有活着,才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是么?

    她低着头,乖巧的模样让他心底的狂躁减轻不少,但这还不够。他霍然起身,淡淡道:“既然死不了,那我就回去了。”

    江浅猛然抬头,张了张嘴,他的身影便模糊了起来。是啊…她激怒了他,她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她没了价值…他不会再要她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不,不是,她不会再祈盼这是梦什么的了,这是现实,这就是现实!残酷也好无情也罢,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只有光明的,它的黑暗…比光明要多的多啊…

    他立在床边,静静地等待着她心里斗争的结果。尽管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拒绝了他,但已经得到了惩罚,不是么?没什么会比残酷的现实更具有说服力,更重要的是,他还想要她。

    在‘想要’这两个字面前,有时是需要妥协的。

    他坐到床沿,手伸进被中,顺着她的腿,摸到了道道突起的抽痕。不禁皱了皱眉,却仍是忍不住冷笑:“跟着我一世无忧不好么?怎么就非得回来找死呢?”

    腿上被他触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她终于可以伸手就可以碰到这个人,伸手抓着他的胳膊,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不要丢下我…求求你…

    因为声道受损,她只能发出气音,听起来有些恐怖,她却顾不上。

    “呵。你以为,我苏景渊的晴人非你不可?”

    她拼命摇头: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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