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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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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一回身就看裹着一件黑色的长身羽绒服,帽子沿上一圈棕色的绒毛,从头到尾一副很注重保暖样子的薄凉。她直接歪倒在长沙发上,哀叹说:“身体再累也有无限潜能扛得过去,心一累感觉整个人都无力了。”
“又跑到我这里求治愈来了?”
“也只有这一片净土是我归宿啊。”薄凉感叹完,也没坐起来,问说:“刚才在医务室看见了陌生的孩子,他似乎有点不怎么爱说话。”
“他啊,性格有点孤僻,来了之后就没有说过话,跟我也没有说过话。”院长从桌子上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走过去给她,“你看看,这是送他来的那对夫妻填的表格。”
林西,11岁。
跟送养人的关系是舅甥。
孩子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送养原因是家里孩子过多,无力扶养。
但是根据孤儿院的规定,家里还有姨舅叔伯,或者姑姑与祖父母外祖父母的亲属健在,是不会被接收入院的。除非每月交一定的金额走‘寄养’这种形式。
从林西如今住进了孤儿院来看,他的舅舅舅妈明显选择了后者。那么问题来了,能交钱让孤儿院代为扶养,还存在那个‘无力扶养’的送养原因么?
薄凉看到这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感觉,她问院长:“这孩子有什么问题么?”
周院长摇摇头:“才送来第三天,目前还不知道有什么情况。但是看护阿姨们说啊,他不止是不爱说话,可能还有点冷漠…他对周围发生的事,始终都是冷眼旁观的态度啊…”
她的语气里都很发愁。
“大概是家庭遭遇的原因吧…”这让薄凉想到了苏景渊,摇摇头又给甩没了。沉思了一会儿,说:“等井医生回来,让他好好给他看看吧,那可是个无冰不化的暖男。”
周院长一听就来了兴趣,“咋呢?你对井医生的信任好像很高啊。”
“不知道,感觉他好像挺有让人亲近的本事。”
周院长想到这个医生初来乍到就赢得了全院人的喜欢,就特别公正的点点头,“也是个办法。”
再接下来,薄凉就在院长室的沙发上睡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擦黑,她才被大包小包过来布置礼堂的陆观观叫醒,“你的适应能力也真强啊,在沙发上都能睡这么香!”
薄凉揉揉眼睛拍拍脸:“我这是太累了,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几点了?”
“就快六点了,一起去吃饭吧。”陆观观看看表说完,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井医生跟查理大哥也刚回来,看样子没比你精神多少。”
“……”薄凉愣了一会儿,问她:“你帮我套套他的话吧,问他请假去了什么地方。”
陆观观颇有些鄙视的看着她:“又不是国/共特务战,有什么不能自己问的,你难道是不好意思么?别说你舍陈大艺术家而看好井医生了!”
她还特别生动的换上一脸惊吓。
薄凉好笑:“要是特务战我估计头一个牺牲。别满脑子到处给我配对儿了行不行?我是有正经事找井医生…”
“谈恋爱不是正事?结婚生孩子也不是正事?要这样咱们国家百分之九十八都是不务正业的人了。哦对了,陈大艺术家走了。”
“也该回家过年了。”
“明明就是觉得追你无望了吧?”
“……”薄凉决定以后再也不跟她争论有关‘男女’的话题。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孤儿院的食堂里正在开饭,其乐融融的大氛围趁的林西的安静格外扎眼。
他是这里年龄最大的孩子,他跟他的安静,都与这其乐融融格格不入。他的身上始终带着防备与拒绝,还有一种失望的冷漠。
食堂的孩子们看到薄凉进来,都参差不齐的打着招呼,薄凉笑着回应让他们好好吃饭,他们便乖乖的安静下来。
她打了饭径直走到井岚跟查理的桌边,还特意逗了逗面相严肃的查理:“查理大哥介不介意拼下桌呀?”
查理理都没理她,只端着盘子换到了井岚身边去坐。
薄凉有些敏感的觉得,这个查理貌似对她有意见似的。不过这完全不碍于她跟井岚联络感情,“我听观观说井医生刚回来,这么冷的天出远门很辛苦吧?”
“是啊,好久都没回去了,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不了那个城市的节奏了,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慢生活。”
“我也喜欢慢生活。”薄凉点了点头,才说:“我有件事想麻烦井医生,还有件事想麻烦查理大哥。”
对面的人闻言,将筷子顶端搭着盘子的边沿放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薄凉恍惚间,听到他温和不带急促的声音,才猛然回神,歉意道:“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他却笑了:“没关系。”又问她之前说的事是什么事。
薄凉又猛然想起来,抬手敲了敲头,“瞧我这记性,明明来麻烦你了还把正事儿给忘了。”她低着头也低着声,筷子不着痕迹的往林西的方向一歪,说起这个孩子的心性可能太敏感又有点孤僻,“…能不能麻烦井医生帮忙照顾他一段时间?”
“是要把我当心理医生用么?”
薄凉微赧,被他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他就笑了起来:“我知道了,院里没有适合他的课程,我会单独给他讲课的。”
哎,那这就是答应了。薄凉道了好几声谢,又说起正式增加一个跆拳道课的打算,问查理大哥能不能帮忙教教孩子们。
有井岚医生在这儿坐镇,查理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另一方面,他也的确需要除了“管家”之外的事来使自己变得更像一个普通人。
晚间回到寝室,井岚又问查理:“你觉得她如何?”
“不简单。”查理还是跟初次调查她时一样的回答。
井岚笑:“她是个聪明人,让你教孩子们打架,省钱省时间,效果又好,她一点也不怕大材小用。”
“您好像对她的评价偏好。”
“就事论事,你不觉得她活着的态度很端正么?”
“她已经在怀疑您了。”
“那又怎样?还会怕他告密么?”说这话的时候,他笑的有几分孩子气的调皮,“反正都是‘死人’,难道还会自相残杀么?”
“我是怕她连累您,失去现在的安稳的生活。”
“查理,你要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59)兄弟反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杨万里此刻面对的,就是一种‘新仇旧恨’都将‘败露’的局面。
当时隔两年不曾联系的苏景渊忽然打来电话,说要请他吃饭时,一种不好的预告就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他连最起码的寒暄都免了,直接便问:“她在哪儿?”
“她?什么她?夏灵暖?她不是被你送回美国了么。后悔了?后悔你就把她”接回来,三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的领子就被他攥在了手里,一双比两年前更加冷漠冰寒的眸子。
“我问你,苏暖在哪儿?!”
他的声音比他的眼睛更加冰寒。杨万里心潮暗惊,掩饰的笑了起来:“你可真奇怪,这就是你说的请我吃饭,还问我苏暖在哪儿,她在哪儿你不知道么?她不是好好埋在你苏家的坟地么!”
苏景渊手上的力道加重。泛白,青筋,都昭示着他此刻的怒火有多么难忍。“你在逼我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杨万里皱起眉,看着他认真的眼:“商与官斗,为了一个女人,你要赌上整个华成来跟我对垒么?”
“官商对垒?呵。”苏景渊怒极而笑,松开手退到阔气的沙发优雅而坐,莞唇一笑:“好啊,那就看看我们的杨司令,如何袒护伪造车祸现场,又帮他人诈死的孙子。或许还可以加一条,欺诈巨额保险。”
杨万里愣在当场,眨着眼睛不可置信,他有点抓不准他话里的真假,索性装傻,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苏景渊,哈哈,你真是要把变太进行到底么?你连我都算计?你以为我会被你吓唬住么?”
苏景渊就那么浅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直直看到他脸上的笑容都僵掉,消失,才道:“我一直很奇怪,当年你为什么要送苏暖一辆车。直到老头子忌日,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苏暖?”连杨万里都惊讶起来,感觉浑身都充斥着一种激动,失态的在他面前踱步,不时紧张犹豫的舔着唇。
“我查过当年负责dna比对的人。”
“dna不可能有问题!”
这时苏景渊的一句话,让杨万里紧张之下脱口而出。
“dna是错误的。”苏景渊一脸认真,嘴角泛上一丝冷笑,“苏暖dna档案里的记录是a血,化验单的却是ab。刑侦比对的是谁?根本对不上号的两张纸!是谁让宣布的死亡结果?你敢说,这一切跟你没关系?”
他面上的波澜不惊让人隐忍的怒气更加明显。
杨万里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也对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再清楚不过。是他调换的dna比对物品,是他催促的结果宣布,连媒体报道也是他一手所为。
时至今日,想当然的万无一失,原来却成了最大的漏洞。他错在不该在苏景渊回来之前就宣布‘死亡’结果,错的不是ab型!是宣布‘死亡’消息的时机跟人!他忽略了,忽略了苏暖的身份,也根本没想到苏景渊会在苏暖的dna档案上作假!
真是应了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杨万里颓丧的一屁股坐上沙发,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那场车祸是真的,死的人也是真的,造假的…是死者的身份,如果不是她偷走了车,苏暖早晚都会死在那辆车里…”
“什么意思?”
杨万里惊觉失言,语塞半晌,豁出去道:“你现在在怪她的离开,还是在怪我帮她造假?不论当初还是现在,你都没有权利怪任何人!她是个大活人!有血有肉,有感情,你凭什么摆布她的人生?!你让她留下怎么面对你跟夏灵暖!”
“这不是你该管的吧?”
“哈哈。”杨万里笑的靠向椅背,笑的都有些无力。“两年前你都做了些什么?不用我提醒吧?那么多年,你真的了解苏暖么?她的毒舌,她的冷漠,她温柔乖巧下的倔强,你见过么?”
“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害怕听到事实?”杨万里忍不住一声苦笑:“苏景渊,两年前,是你把她对你的那点儿爱,一刀一刀割没的!”
“闭嘴!”
苏景渊霍然而来的身形压在他的上空,扼在他喉咙处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他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他想杀了他,是的,他想杀了他!杨万里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一点,他想笑,就真的笑了。“苏景渊,你在做什么?我们二十六年,你想杀了我?就因为苏暖?你从什么时候…爱她这么深了?”
爱――
这个字透过层层冰封的屏障,重重的砸进了苏景渊许久不见波澜的心湖,涟漪从中四散间,如针如刀,荡在他的心脏,疼的难以承受。
他想起失去苏暖的那一天,他昏倒在酒店,错过了他跟夏灵暖的婚礼。
他想起失去苏暖后的每一天…他不敢回一号院,不敢去勿念庄,他怕真的,再也见不到那个时而贤淑,时而调皮,又时而混蛋的孩子…
他想起樱花庭里,陪伴着他同龄树的那棵樱桃…
他想起了一幕幕有她的画面,虚幻的温暖跟切肤的疼痛,他后悔了…后悔捡到她,后悔爱上她,更后悔…当时的无视与忽略!
“她在哪儿。”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与盛怒截然不同的悲痛。杨万里从来都没见过的苏景渊,像一只浑身布满裂纹,碰一下就会粉碎的瓷瓶。
“我不知道…”他看见苏景渊眼里的杀意又渐苏醒,右手紧握成拳,就在他余光清晰可见的位置,聚敛着他全部的怒气,又问了一声。杨万里看看他的拳头,又看了看他,颇有些气愤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她在车祸第二天就不告而别了,我也在找她!”
苏景渊的身形稳稳的压在他的近处,拳头在半空僵着,隐忍的发抖,眼下卧蚕都在直跳…一转眼认识都快奔三十年了,杨万里还是头一次见到他把这么重的怒气忍了下来。
结果下一秒,那狠辣的拳头就毫无预兆的从他耳边迅雷而过,“喀嚓”一声,实木的欧式椅背应声而碎,碎屑甚至崩到了他的脖子里。
头上那片阴影转移,他回过神,只来得及看到一身暴戾,而又悲绝的身影,大步而去。
………………………………
(60)命该如此
南方的冬天没有雪。
孤儿院的孩子们在护工阿姨们的带领下,剪了各种雪花的剪纸贴在墙上,窗户上,让人一踏进孤儿院,就能感觉到一种天真单纯的美好。
平安夜的当天,陆观观抓着薄凉去买了大窜的白色小灯,踩着梯子吊在天花板上来冒充雪花,又像个孩子一样求夸奖。结果孤儿院上下,连三四岁的孩子都恋恋不舍的给她分了糖,惹得礼堂一片欢声笑语。
因为是平安夜,所以被批准可以晚睡。但是长期以来规律的作息,让孩子们临近八点就睡过去大半。到了九点的时候,礼堂里就剩下一群大人,还有一个特别扎眼的林西。
周院长打着哈欠说自己老了,跟她们一群小年轻轻人熬不起,也就跟着大部队回去睡觉了。
陆观观围着一片狼藉的餐桌继续吃大厨翻烤的牛肉,还不时切一个柠檬往上浇汁,嘴里夸大厨‘手艺好’‘技术高’‘辛苦了’之类的词就没有停的时候,生怕人家罢工不给她烤似的。
她举着一窜鸡翅问薄凉:“你吃不吃?我用可乐泡过的!”
薄凉就跑过去拿了一串,然后坐到林西旁边,分了一个给他:“吃不了啊帮忙消灭一个吧。”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把另一个鸡翅塞到他手里了。
一早就没奢望过这个孩子给回应。
礼堂大屏幕上还在播放名侦探柯南,是个密室杀/人事件,除了走哪儿哪儿凶案的毛利小五郎父女跟柯南,就是一对长的完全不像的姐妹。
薄凉见林西看的专注,就问他知不知道谁是凶手。
林西说:“是妹妹。”
这清澈的声线让薄凉直接噎了一口鸡翅,本来她就是随口一问,谁料竟然得到回应了!她连忙咽下去趁热打铁的又问:“你怎么知道是妹妹?万一是自杀呢?”
“是妹妹,她买东西的表现太可疑了。”说着又换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柯南里…好像没有自杀的剧情…”
那边陆观观看着薄凉目瞪口呆跟林西认真小大人的样子,“噗”的一声笑:“薄凉姐姐你还没有林西聪明,你简直太笨了!”
“别这样好么?天生没有推理细胞你们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体谅的装没听见么?”薄凉顺势跟着开玩笑,眼睛的余光一直注意着林西。
他抿着唇,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又有几分不安的样子。
薄凉想起了刚被苏景渊捡回来时的自己,也是这样每做一件事,每说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动作都要在心里衡量许久。一时间五味杂陈,换了话题转移注意力道:“林西大朋友,我一会儿要去给小朋友们发礼物,你能帮我去扮一下圣诞老人么?”
林西转头看着她,好像在问:那你呢?
薄凉很诚实的说:“圣诞老人的衣服我穿不上,我来当麋鹿好了。”
她还抓了一个麋鹿角的发箍戴上。
这个时候,林西居然转头去看了看隔着几个位置的井岚。井岚正好也在看他,还冲他笑了笑,说:“请把我的礼物送到我房间里的袜子里。”
“好。”林西点点头道。
统共才两三天,井岚就已经在这位高冷的小正太心里打下地盘了,薄凉着实有点佩服他的亲和力。出门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礼物太大你的袜子可能装不下。”
井岚笑着目送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走远,才问查理:“你说我会分到什么礼物?”
“两个苹果。”因为查理只会送苹果。
“……”
一开始,薄凉还担心他会不会把礼物送错,后来发现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不止把礼物都送对了,还细心的把礼盒上的名牌揭下来,每一个盒子都端端正正的摆在孩子们的床头。
薄凉给他的礼物是一个卡片,手工做的卡片,上面写着“愿望兑换卡”。林西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问说:“这是什么?”
薄凉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也不知道你对什么有兴趣,就给你做一个卡片,你来许愿,我来实现。”见他一脸狐疑,她补充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给你实现的。”
林西看看手里的卡片,又看看戴着麋鹿耳朵,比自己高大半个身子的女人…还是很难信服的问:“这个真的算数么?”
“当然。”薄凉点点头,一脸真诚。
他沉默了许久,把卡片很宝贵似的装在了口袋里,想了想,又把它拿出来装在了胸口的口袋里。
后来回到礼堂时,他跑去跟井岚嘀嘀咕咕说了大半宿的悄悄话,等到薄凉跟陆观观准备驱车回城时,他忽然跑过来亮了‘许愿卡’,说想要一架钢琴。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愿望,实际上却很有难度。他想要的钢琴,是他父母在他七岁时送的一架生日礼物,唯一的特征就是琴盖上有他的名字――xilin
一架特殊的钢琴,可把薄凉给难住了。网络什么的铺了一个礼拜的寻物启事,最后线索居然在林西他那个舅妈那里得到了。这个钢琴就在她表妹家,但是必须用一架新的去换,而且还得让他们自己去挑。
陆观观着实被这几个人的嘴脸给恶心到了,觉得对方看她们是两个小女孩儿好说话,就肆无忌惮的敲竹杠,当下一个电话把查理给召唤来了。
说来也真是好笑,不知道是不是查理那个凶相脸的作用,他们直接从十几万的钢琴区跑回十万以下的钢琴区,最后挑了个八万六的。
接回钢琴的一路上,陆观观都愤愤不平的把林西他舅妈一行人骂了个透心凉,上数十八代都没放过。“…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幸好林西现在在平安院,跟着这样的舅妈我都担心会受不公平待遇!这钢琴肯定是她卖到她表妹家的!太不要脸了啊!”
薄凉没她那么长篇大论,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会遭报应的。”
另一个查理就安静了,全程保持沉默。
薄凉又想起来嘱咐:“林西心思比较敏感,关于这事儿别多说…”
陆观观郑重的点点头。
结果不出所料。林西在一楼会议厅里看到了钢琴,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就一派心疼的摸着钢琴的盒盖,又摸着每一个琴键,然后弹了一首雪绒花,边哭边弹,最后趴在钢琴上嚎啕大哭,直到睡着。
会议厅里的几个人全动容了。陆观观趴在薄凉肩膀上掉眼泪,听周院长说:“他这是把堵在心里的坏情绪都哭出来了,以后就好了…”
井岚让查理把他抱回了房间去睡,就对薄凉道:“麻烦薄凉姐姐推我回医务室?”
当然好啊,完全没理由拒绝。
薄凉就把陆观观扔给了周院长,然后推着井岚的轮椅,悠悠的出了会议厅。
“谢谢你啊。”
薄凉闻言一愣,“为什么谢我?因为钢琴?”见他点点头,她的不解又多了几分震惊“原来不是你收了他的心,是这孩子把你给收服了?”
井岚又点点头:“我好像对他这一类的孩子没有抵抗力。”
“哪一类?”
“因为成长的经历,造成了性格别扭的人。他跟我弟弟…很像。”他的声音里有几分清晰的怀念,旋即又无奈的笑了,“我的成长其实也很枯燥无聊,小时候陪爷爷爸爸跟一群叔叔伯伯开会,上了小学又开始学习企业管理,我很讨厌那样的生活,总在想如果我有个兄弟就好了。可我知道不可能,因为他们夫妻关系并不好,像两个陌生人。后来有一天,我偷听到爷爷跟父亲吵架,不但他们的婚姻岌岌可危,爸爸外面的女人…还有了孩子。你猜我那时什么感觉?”
薄凉压根儿没听到他忽然的提问,她听入迷了。
他也不介意没有回应,继续往下说。
“我一直是高兴的,一直在高兴,我觉得这种枯燥无聊的生活有人跟我一起分担了。结果乐极生悲,爷爷病了一场,关于孩子的事儿就再也没被提起。过了几年父亲也病了一场,我才听说…那个孩子的母亲出了意外,过世了。我以为爷爷会允许把他接回大宅,可他态度坚决,觉不允许那对母子踏入半步。后来爷爷过世,我才有机会求了父亲的管家带我去看他,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孩子。”
“他很可爱,那时候的性格比林西要孤僻得多。我陪他在树下挖了一年的土,他才开始跟我说话,问我是谁。你知道的吧?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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