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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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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可爱,那时候的性格比林西要孤僻得多。我陪他在树下挖了一年的土,他才开始跟我说话,问我是谁。你知道的吧?他的笑容有多好看,多温暖。我那时想了,就我自己一个人撑着吧,像父亲说的那样,让他一辈子无忧无虑。”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薄凉打断他,迫不及待的问。
“命该如此。”
“命?”薄凉重复了这个字,觉得嘲讽无比。“你把自己的逃避归咎于‘命’,‘命’这东西该有多冤?”
“是的,我在逃避。”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一下子就让薄凉没了话说。他拂了拂盖在膝盖上的厚毛毯,笑着问她:“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薄凉闻言,顿时到抽了一口凉气,卡了好半晌,才咬着牙不悦:“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怎么能混为一谈?我们根本不一样!”
“不相及?不一样?”他又惊讶又好笑,“你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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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寻人启事
“不相及?不一样?”井岚又惊讶又好笑,“你真这么认为?”
薄凉张嘴欲驳,就被清脆的下课铃声打断。紧接着便被教室里涌出来的孩子们包围,嘁嘁喳喳的喊着‘凉姐姐’‘井叔叔’,还有稍大的男孩女孩在争‘男神女神’,气氛混乱的不得了。
也正是这群孩子的到来,与他们的叽叽喳喳,把之前濒临冰点的谈话,轻而易举的就给岔了过去,两个人也都默契的接受了这种跳过,然而被时间隐藏了的面目,已然露出了端倪。
在薄凉看来,他的一番话等同于主动承认身份。那句‘你知道的吧?他的笑容有多好看,多温暖’,不断的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连睡梦里都是那个人深浅不一的笑容。尽管脸面模糊,她却清楚的知道那个人是谁。
就是这么一句话,他明确了她的怀疑,同时也说明他知道了她的身份。或许…他还想告诉她一些别的,比如她的身份并不是那么难查,起码他查到了。
薄凉意识到了莫名的危险。有句话说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也有句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更有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的身份凭空造假,如果真的有针对性的较真儿去查,最后的结果一定会是查无此人。
薄凉捂着困倦的双眼长叹,心中满是后悔。机场,酒店,可能连墓地都有监控,她不该回京城的,不该去赴老爷子约的…化妆了又怎样?她的小聪明在他面前,除非他愿意放过,否则从来都没有效果。
在她内心极度忐忑不安又参杂着慌乱的时候,许久不见的灰色小人儿跳了出来,在她的心头狠狠跺步,踩掉了那些情绪。它说:“别傻了,那个人都结婚了,跟他好不容易等到的人终成眷属了,他一定会忠于他难得而来的婚姻,他不会希望你还活着的,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灰色小人儿毫不留情的嘲讽让她说不出的难受,一丝苦涩爬上她的心头嘴角…薄凉心里很清楚,这个灰色的思想…来自于她难以驱逐的自卑。
圣诞节一过,元旦也随之而逝,她像去年一样,再一次缺席了孤儿院的年末茶话会。
她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挣脱时,已经是薄凉第三年的第三天,她在报纸上看到了一条寻人启事《江浅,我的孩子》,发布人是她熟悉的名字,陈雪琳。
那是她母亲的名字。时隔七八年再看到这个名字,一点儿时的温暖跟期待都没有,反而觉得那上面扑面而来的都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冷意。
她还是江浅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母亲的名字,喜欢它们在自己试卷上飞花般的展笔。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也是母亲引以骄傲的孩子。
但是,她经历过‘苏暖’的那五年,早把亲情看的淡如冰水。看到寻人启事的第一眼,她先觉得不可思议,后又觉得匪夷所思。都过了七八年了,她怎么想起来这个被她丢弃赶走的女儿了?她该信这世间真情,还是信每个写满防备的细胞?
薄凉抓着这张报纸站在窗前发呆,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微嘲。
陆观观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少有沉郁的薄凉。她有点奇怪走过去,把整张报纸的内容都略了一遍,才见薄凉转过头来看她:“给家人的礼物都买好了么?”
“啊,买了,就那样吧。”
看见她浅笑恬静的容颜,陆观观着实被她变脸的速度给惊到了,也被她这问题问的有几分不自然,几乎是打着哈哈含混过去的。抬手把报纸从她手里抽出来,“你看的什么?表情那么伤?”
“看见过去了,想起些不开心的事儿。”她把报纸从陆观观手里又抽了回来,又看了一遍寻人启事的内容,轻笑了一下,“有人在找被自己赶出去七八年的闺女呢。”
“赶出去?七八年?够久的呀!”她又把报纸抽回去看,切了一声“连个照片都不贴,上哪儿知道她女儿什么样啊?难道等她看见了回去找她么?”
连个都不贴、等她看见了回去找她…
这两句话如醍醐灌顶般的提醒了薄凉。她看向陆观观,忽然笑了,“是啊,照片都不贴,一点诚意都没有。”
“就是就…”陆观观的附和戛然而止,张着嘴讷讷发不出声,木了好久看她人都走到木栈门口了,才抬脚追上去:“凉姐,那什么,那什么我随口说说的你别介意啊!”
“我得谢谢你。”
“别别别,我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薄凉是真的要谢谢她,如果不是她,她可能还不能这么快发现异样。如果是真的在找,那么大一个篇幅怎么会不放一张照片呢?仔细看看寻人启事,其中引诱的味道大于紧迫,这是不正常的。
应该说,她的母亲主动贴上这么价格不菲的大篇幅,本身就很怪异,加上这篇寻人启事的内容,‘妈妈错了…妈妈明白了…妈妈想你了…’这太温情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情,温情到…让她感觉到背脊发凉。
薄凉置身室外温暖的阳光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真不是故意的…”陆观观说,无比歉意。她觉得自己又戳薄凉不愿意被人提起的过往了,她应该早点想到的,她不会随便八卦无关的事儿的。“唉,我那什么…”
陆观观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薄凉一笑,主动跳过这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啊?我算算,怎么也得二月初呢。回去早了会被那些长辈们比孩子比吐血的。”
薄凉又坐到她的吊篮椅里了,想了好一会儿,才淡淡一笑,说:“我其实还挺幻想她能想起我的,但我又很现实。她当时差点杀了我,同样傻的梦,我不会做第二次。”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表情也很淡然无谓,斜斜歪在吊篮椅的一侧,有种…别样的雍容娴雅。
陆观观看的莫名心惊,就听她悠悠的声音又起。
“我曾经以为人死了,过往的一切就都会散了。现在觉得好自私啊…死掉的人……”薄凉顿了顿,闭上眼睛,嗤笑无声:“死掉的人开始了另一段人生,活着的却白白背负了十多年的罪恶,几乎赔掉了整个青春。”
“……这是…在说谁呀?”
是啊,这是在说谁呢?
一道高贵而压抑的身影晃过,薄凉猛睁开眼,吓了陆观观一跳。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我去一趟孤儿院。”
………………………………
(62)雾岚重重
薄凉站在教室外,透过厚厚的玻璃看那里面黑板前捧着书正在讲课的人。
他坐在轮椅上,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每一个眼神都温暖和悦,态度亲切认真。
短暂的交集,短暂的相处,他似乎从来都不在意自己‘站不起来’这件事。薄凉想到从很多地方听来的他,似乎本身就是一个性格完美的人。还以为那是一种对死者美好的怀念,原来真实度还蛮高的。
他一早就发现了窗外站着的人,下了课便由林西推着出现在了她面前。她的脸色不怎么好,又被一群孩子围到了中间,虽然笑的无往日没什么不同,细究便会发现其中的勉强。
在她把那群孩子打发出去玩儿后,林西才松开轮椅的把手,站在她面前板板正正的鞠了个躬:“薄凉姐姐,谢谢你。”
薄凉挑了眉角看向井岚,后者朝她点点头。她笑了起来,拍拍林西的肩膀:“你叫我一声姐姐,道谢就太见外了。如果你喜欢钢琴,就不要荒废了它,不论是井医生还是我,还是整个平安院,都是你的后盾,有事别在憋在心里,好么?”
他眼里闪动着,坚定的点点头:“我不会放弃的!我还要做的更好!我不能让干爹跟大家失望!”
干爹?!
薄凉惊讶的看了井岚一眼,不动声色的揉揉林西的头:“努力是好的,凡事别太勉强自己。去玩儿吧,我跟你干爹在这儿说说话。”
林西的背影从大堂消失后,薄凉的笑容也仿佛被带走了似的,满是严肃的看着淡定从容的井岚,等待着什么。
聪明如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她来者不善?也是几分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无法生育,难得遇到一个贴心的孩子。”
啊,无法生育。绕是没什么悬念的事,从他嘴里如此轻巧的说出来,听在她的耳朵里也觉得十分残忍,本来怒气汹汹的情绪一下子就抵消了大半。
她莫名心虚的,一连眨了好几下眼睛,又觉得这个话题无比尴尬,就跳了过去说:“我看他眼神不太对,除了坚定…还有点儿别的。”
“你真敏锐。”他拍拍腿上的毯子,“不介意推我到阳光充足的地方去吧?”
就算介意也不能拒绝吧?
薄凉推着他往东边那片空地的方向走。离孩子们较远了,才听他说:“林西的身世没有送养档案上那么简单。你知道春天那场反腐打黑风暴么?他是姓沈那家的儿子。”
打黑风暴,顾名思义,打击带有‘黑色’性质组织的全国性行动。因为开国以来首次大范围联合行动,当时报纸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跟踪报道,每天铺天盖地的都是谁谁谁服法,谁谁谁落马,谁谁谁潜逃被抓…
风暴一直持续到夏天,席卷了整个华夏版图,波及了不少的人才渐渐消弥。
薄凉在脑海里搜寻了很久,对于那时轰动的几件事还有些印象,其中好像就有个高官姓沈。之所以印象清楚,是因为他的‘车祸’在报纸跟电视上反反复复出镜了很多天。
但是,“这跟你认他干儿子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说了,难得遇上一个贴心的孩子,我已经跟他的舅舅舅妈谈过领养问题了。”
不知道为什么,薄凉冷笑了一下:“又是拿钱买对不对?”
“是。”
“真是世态炎凉,我不信他父亲在世的时候没有恩惠过她们,现在这么做也不怕报应。”
“既然知道世态炎凉,干嘛还要抱着那么多多美好的希望?说到底,还是有美好存在的。”
“你这性格快成神了。”薄凉真心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对他这种世间少有的乐观与坦然佩服不已。不过话回正题,她刚刚想到“林西该不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把父母的死打成死结了吧?”
井岚侧头看向院中,落到某个孩子身上,“听说他是在父母的保护下活下来的,如果就此封闭自己或许还说得过去,但是你看他,是不是很努力想要变得更好?你在他眼里看到的东西,应该叫做仇恨。”
“……”
“政/治,从来水都很深。他的父亲不过是一枚烟雾弹,替罪羊,说死有余辜太过,说枉死又不够真实。孩子还小,对不公平的待遇肯定心有不甘,我想把他放在身边慢慢教。”
政/治水深的话她也听那个人说过,那时她是旁观态度,不觉得有什么感觉。但是此刻井岚的短短几句话,让她有些心惊,里面隐藏的大多内容她都能领会,佩服的同时也生出的隐忧。“按照这样的发展,那些人不会对这个孩子下手么?”
“这也是他被送到这里的原因。比起危险,他的舅舅舅妈才像是知道更多的那类人。她们太急着撇清关系了。”他收回目光看向沉思的她,郑重说道:“上面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
薄凉再一次被他的话给震惊到了。什么叫上面已经打过招呼了?一个诈死的又残废了的人,怎么混的这么游刃有余?他难道不知道他混的越好,她就越替某些人不值么?
她总算想起来突然开车跑这么远的初衷了,错错牙,把这严肃的话题岔开,直接开门见山:“董婧瑗到现在都还没结婚。”
谈话陷入了的尴尬的沉默之中。
井岚完全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那些事,也完全没想到她提的会是董靖媛,微微惊讶过才问:“你跟她关系很好么?”
“还算可以。”
他笑了起来:“那你很了不起啊。小妮子眼界高,心思多,都没什么女性朋友。跟她的关系算得上‘还可以’就很不错了。”
薄凉忍住心中情绪,尽量平静:“你这个人…有时候跟你弟弟真像!”
“哪里像?”
“薄情。”
他陷入沉默。
薄凉就兀自道:“她是你未婚妻吧?多少年了,她一个人背负着间接害死你的罪恶感,守着那莫须有的罪恶感,把大好青春都给虚耗了!还有苏景渊,她病态的拖着苏景渊与她一起承担那份罪,那时候他才多大?你知道因为承担不起而自暴自弃的心态么?”
薄凉想到最初遇见的苏景渊。他的狂暴残忍,时常困兽一样的挣扎…因为负面的指责,连他自己都不再相信自己也有善良的一面。而长久的压抑把他变成了一个喜怒无常,又浑身长满尖刺的人。
………………………………
(63)爱成往事
“你爱他?”
井岚的话一出口,周遭只剩下微风听不到的声音。
薄凉的眼睫颤了颤,胸腔片刻的失速让她不得不微张开唇瓣呼吸。待短暂的发懵后,这种感觉归于淡然,她阖唇笑了“是,我爱过他。”
“你承认了?”
“这并不丢脸,没什么不能承认的。”薄凉说这话的时候,垂头半敛了眼睑,浅笑中多了几分惆怅之意。
井岚见她翦瞳如雾,就知道她并没有表现的这样轻松,不过是孩子气的逞强罢了。他几分无奈的叹喟道:“我只有死了,他才能回到正位,拥有该属于他的一切。就算他们因此而痛苦,我也不会有半分后悔。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他连着三个‘不会’,语气坚定不移。
薄凉看着他,头一次见他半点笑意都没有,且严肃无比的脸。一时间愣住,又忽然气的笑了:“你理所当然认定他该回到正位,又问都没问就替他作了主张…还利用那件事金蝉脱壳!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替他死的!按你的年龄,当时就应该想到之后的残局吧?不觉得太任性、太自私了么?”
“任性,这个词用得好。”
“这是重点么?”
“你在心疼他,为了他鸣不平?这是重点么?”
薄凉愣住,如同雷击。
是啊,她像个脑抽患者跟这喋喋不休的指责人家任性?放在别人身上,一个脾气不好就可以直接抽她了。关键是…她凭什么现在这里质疑人家指责人家?她算哪根儿葱啊?
丢脸跟无地自容来的汹涌强烈,她抬手捂掉半边脸,沮丧道,“不好意思,请忽略我的举动,就当我今儿没来过吧。”
她一反先前的态度,灼眼的自信完全没了踪影,取而代之是一副斗败的小兽模样。
“薄凉。”井岚喊住她,“他没有结婚。”
他跟夏灵暖,没有结婚。
薄凉脚下一顿,继而丢下一句“与我何干?”,头也不回的离开,一身似曾相识的疏离淡漠。
井岚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怅惘着收了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腿,轻轻抚上。
他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坚定,不曾后悔么?
不是的,他也曾后悔过,也曾因为这样的自己而后悔当初的行为。然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重新来过,他依然会是同样的选择。他宁可再也站不起来,也不想一辈子心怀愧欠、内疚、罪恶…种种让自己寝食难安的情绪,徒烦一生。何况已经过去了,与其后悔那些如果,放眼以后,活在当下不是更好么?
只是…她有句话说对了,他的确任性了,也的确自私了。他只考虑过自己,却没有考虑过那些因为自己的‘死’,而留下阴影的人。
――――――
从孤儿院出来回到车上,薄凉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连整个大脑都生锈了一样运转失常。
这一切,都是从井岚那句‘他没有结婚’开始的。
薄凉的手在方向盘上握紧了又送开,送开又握紧…她的眉头微皱着无法舒展,不断轻颤的睫毛下满眼不可思议与难以解惑的不安。难道因为自己的‘死’,他终止了婚礼,这可能么?他没有结婚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这可能么?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
薄凉趴在方向盘上回复了好一阵情绪,等心态完全回归平静后,才开车回城。一入尘世,她就感觉到了与往日完全不同的气氛,外院安静的让她感觉莫名的心惊肉跳。
她试着喊了两声亨利,无狗回应。
这气氛太吓人了…她刚刚这样想,就被突然之间闪到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吓的心跳一顿。陈墨涵笑的像这南方冬末的暖阳一样,“surprise!惊不惊喜?!”
薄凉一口气被噎在了胸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狠狠的抽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抬手照着他胳膊就抽,“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这么安静你跳出来吓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被你吓死?!”
她如此凶悍到动手,陈墨涵还是头一次见到,被她打的连连倒退。又见她是真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才意识到她是真的被吓到了。道歉的话都到了嘴边,见她身影泄气似的往下软急忙伸手扶她,“你别吓我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心脏好不好?别吓我啊…”
薄凉抬手打断他的话,“你松手,让我就地坐会儿,我腿软。”她真是被吓的不轻,就像看3d巨幕的生化危机,坐在代入感超强的前排,一点准备都没的情况下,走着走着前面那人一回头!突然一个满脸血迹疮痍的丧尸脸!你说你害不害怕?
他被她一闪而过的冷漠刺到了手,神经一痛就松了手。她的身体软软无力的瘫坐到了小路的青石板上,肩膀也随之松垮了下去,不见半点往日的优雅淡定。他甚是不解:“真有这么吓人?”
“你去试试一片诡异死寂的气氛里,路边突然窜出一丧尸,你什么感觉?”薄凉头也不抬,揉着跳动的太阳穴说。
“……”陈墨涵再装听不见,也无法跳过她这个比喻。指着自己众人称帅的脸,哭笑不得的道,“吓到你是我的错,可你这比喻也太不切实际了,丧尸跟我有共同点么?”
薄凉抬头看看他,又看看他,认真道:“你比丧尸好看点。”
陈墨涵纠正:“非我族类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我就是打个比喻,是你自己非要跟人家比的好吧?”薄凉感觉好一点了,摁着自己的膝盖起身,扑扑大衣屁股的位置,说:“你肯定不知道‘吓人’这事儿的严重性,除了心脏病什么的比较危险,有时候还能吓掉魂儿。”
“吓掉魂儿?”
“嗯,挺邪乎的。”薄凉点点头,给他讲了从古村老人那儿听来的‘中邪故事’,其中就有‘吓掉魂儿’的事例。
故事里说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跟丈夫吵架,一气之下跑了出去,在空荡荡四下无人的小巷子里被突然窜过去的黑影给吓到了。浑浑噩噩的回家以后就发起了高烧,吃不下也睡不醒,村子里有资历的老人就说是吓到了,吓掉魂儿了。
“…后来又是点蜡烛又是扎眉心、扎鼻尖儿、扎人中、扎手指线,反正扎了一脸血,又念叨名字什么,给念叨醒了,俗称叫魂儿。”薄凉讲述的时候还在手上的指线比量了一下位置,说完就开门进了客栈,留下一句“没科学依据你听听就算了啊,我也不知道真假。”
………………………………
(64)适合的人
当薄凉看到了客栈厅里的地板上一堆口红香水,跟坐在一堆包装纸中间的陆观观,还有旁边啃大棒骨啃的不亦乐乎的亨利…她就知道外院为什么那么安静了。
陆观观正好抬头看到她,“啊你回来啦!太好了,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哎?你等我看看色卡号。”说完她就又回到那片包装纸堆里翻翻找找可能去找色卡了。
薄凉就指着半片狼藉问身边的人:“这怎么回事?”
“嗯…她听说我去巴黎,托我带的东西…”陈墨涵还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你直接说代购多简单。”她又说亨利,“他都顾不上跟我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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