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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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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退回了几步,坐回了被太阳晒过却还是带着一点寒凉的铁艺行人椅上。

    她佯装不经意的摸着行人椅已经有了水锈的铁栏,“你把轮椅推到这里坐着,该不是一早料到我会来,特意的吧?”

    “对待感情之外的事,你总是那么聪明敏感。”他说。

    薄凉一哂:“所以我只要自己就够了。”
………………………………

(90)太阳雨(上)

    “这世上没有谁能自己一个人活一辈子的。”

    井岚的这句话让薄凉想起了陆观观的大姑,她也说过差不多的话,只是前者为了苏景渊,后者的为了的范围就比较大了,从单人到家族不等。

    薄凉冷笑:“我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不必为了任何人活着,自由,无拘无束。”

    “无拘无束么?”井岚微笑的看着她,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喜欢这种无拘无束么?”

    这个不论从年龄还是从心智上都胜过了她的男人,大多数说的话里都是带着深意跟陷阱的,薄凉一时间竟不敢轻易去回答。

    井岚摇摇头:“你所谓的自由,无拘无束,不过是一个有了**能力的孤儿一样。你真的没有怨过你的父母,恨过景渊么?”

    一直以来这些事都在她的潜意识里被列为不在意的行列,但是从那天孤儿院再见苏景渊时,她就明白了长久以来的暗示不过是想要变得不在意,实际上……这些事从来都跟刺扎在她的心里,没有半刻消失过。

    她怨她的‘父母’,别人一家人其乐融融,她却像个局外人一样被疏离在外;

    她怨她的母亲,别人的母爱无私到了她那里却仅仅只是一个给予了她生命骨肉的‘生母’,有时候她甚至自嘲的想,她能给她找一个‘养父’已经很不错了,起码她还活着,顺利长到了这么大。

    而苏景渊,薄凉对他的感情是矛盾的,从始至终的爱恨参半。

    是的,爱恨参半,没有过怨。

    薄凉不想被井岚牵着鼻子走,就答非所问的问他:“既然你都懂,为什么要拒绝董静媛呢?”

    “她适合更好的男人。”

    井岚并不惊讶她会提到董静媛,回答的很轻描淡写。

    就像早有准备一样。

    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让薄凉冷笑止都止不住:“你单方面的觉得她适合更好的男人,我也觉得我适合更好的男人,所以你要不要帮我去说服一下苏景渊?”

    “这不一样。”

    “不一样?”薄凉气急反笑了,“没看出来不一样。你觉得自己不好,她就得跟别人在一起。苏景渊觉得自己爱我,我就得跟他在一起,你们兄弟俩这自说自话的毛病真像是亲生的。”

    她起身站起来,“我们都一样,走的每一步都只为了自己好受。”

    薄凉走了,纤弱的身形裹在过膝的黑色防晒服的外套里,腰背笔直,给人一种撑得起一切的坚韧与坚定。

    可她……那样孤独。

    井岚苦笑着收回目光,看着杯子里已经没有温度的水。轻轻一晃,还有微微的波纹,就像她每次的针锋之言,总会在他心里扎出痛感,让人忍不住反思。

    老爷子……应该很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吧,所以即便是不能亲眼所见,也还是忍不住在她跟苏景渊之间,埋下了一线希望。

    ――――――――――――

    六月末的雨来的很急,上一秒还晴空万里,转瞬一场太阳雨就已经结束。

    苏景渊踩着潮湿却不见明水的石板走进了樱庭。

    与树冠如伞的八重樱相邻着的樱树挂满了因雨水洗过而格外晶莹红透的樱桃,它们比苏暖刚栽下那一年结的果实更多。

    时间恍惚回到了她还在身边的那几年…从春开始,她就特别喜欢趴在二楼的阳台对着两棵樱树发呆,从期待八重樱抽芽到满树粉花,从樱树开花到期待结果。然后,她就会数着日子,每天焦急的等待樱桃成熟期的到来。

    休假闲暇的时候,他也曾拥着她窝在阳台的沙滩椅上小憩,她总是嗔怪自己放着大床不睡,非要跟她去抢躺两个人连翻身都不能的沙滩椅。

    那时他并不知道那种喜欢她紧紧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意味着什么,直到失去之后,他孤零零躺在那里,纵然阳光炙热的夏日也冷的想哭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那个时而娴静、时而调皮、又时而疏离的孩子。

    那时候这树上的樱桃总也不够吃,如今,这树上的樱桃总也没有人舍得去吃。

    熟到深红的樱桃晶莹的反射着雨后越发明媚的阳光,苏景渊被那澄清的光芒刺痛了眼睛,猝不及防的一眨,就有如雨一般的水珠坠落,落进了葱郁的草地再寻不见……

    又……下雨了么?

    他仰起头,空气中有疏疏的雨丝,天边一道彩虹若隐若现。

    他呆滞半晌,霍然转身大步走出樱庭。

    “订一张飞古城的机票。”

    华灯初上时,薄凉结束了漫无目的的游车河。昨天加满的油还剩下两格,天色再不黑下来,她极有可能会抛锚在哪个荒郊野外也说不定。

    古镇交织叮铃的驼铃声永远都有让人心情宁静下来的奇妙力量,这也是为什么薄凉会在客栈侧门雨搭上一挂就是三个驼铃的原因,她喜欢那清脆干净的铃音。

    “怎么了?”

    薄凉看到向大娘站在屋檐下看着她直搓手,一副焦急等待,又不敢抬脚上前的样子。

    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让活到这个份儿上的向大娘都失去了淡定。

    于是她快走几步,才以进了屋檐下的范围,向大娘就一把把她拉进了门,指了指头上方向,低声道:“那个人又来了,在楼上等你一个下午嘞!”

    “那个人?”薄凉愣愣一诧,“哦”的一拍脑门儿,反应过来那个人是在说苏景渊,就很平静道:“我知道了,帮我要一份竹筒饭送上楼……双人份吧。”

    她想了想,还是没能坐视苏景渊不理,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过休闲区,她的眼角瞥到了空荡的书架,皱眉就问:“原来放在那儿的东西呢?”

    她都察觉不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微怒。

    和米阿大叔被这声音震的停在拐角。向大娘便说前几天方远借去看了,还没还回来,有点局促的问:“要不我去楼上问他要?”

    又是方远!

    薄凉咬咬牙,这个小监控就这么无处不在?

    她不耐的挥挥手,说了声“不用”,大步上楼。

    该误会的说再多也解释不清,算了。
………………………………

(91)太阳雨(中)

    苏景渊又在她的房间睡着了。

    薄凉推门而进时,几乎第一眼就落到了床上。

    他修长的身体微微卷缩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但也仅仅是看起来有些可怜而已。

    这个强势起来如暴风雨过境一样富有毁灭性力量的男人,如今在她一眼就看得见的地方摆出这样一副姿态,苦肉计?

    真可惜,她现在心硬如铁。

    她拿着遥控器一抬手,就把空调关了。

    床上的人因为这轻微的一声电子音而醒了,睡眼有些惺忪不确定的歪头看她,瞬间就亮起了清明的光,“你回来了……”

    眼前的画面让薄凉的心清晰痛了一下,不愿记起的那些年,有多少天里自己也是这样睡眠很浅的躺在床上,他一靠近就会醒来的?然后装作不经意的,睡眼惺忪的问他一声同样的话?她就是用这句‘你回来了’来给自己编造一个她跟他从来不存在的过的‘家’――都是假的。

    她心里哽咽,转过身去借着脱外套的动作掩饰掉了情绪,冷冷的问他:“如果要住店,我让向大娘给你开别的房间。”

    他有时候真挺佩服她的心冷的。许多的女人得到昂贵珠宝时的欣喜若狂在她脸上从来都看不见,有的从来都只是突然而至的疏离跟几句隐晦的冷嘲热讽。

    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给的珠宝,但却又从来没有接受过。因为那些加起来价值几个亿的礼物就那么不遭她待见的丢在了床头柜里,可能在收下之后她都没有再看过一眼。他很怀疑自己那时候到底有没有把‘只想买给她’的心意传达出去。

    他又忽然想起了秋千架下,自己以‘尺寸买错了’为借口送给她的那枚粉钻戒指,那是唯一一枚送出去就再也没见到的礼物,大概……被她丢掉了吧?

    “我让他们给你开房间。”薄凉一连问了好几遍都没有回应,干脆就把征询句换成了陈述句。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他这会儿反应过来,话一出口就在心里疼的嘶了一口气,这口是心非的毛病真是要命!连忙补救道:“反正没有你,睡哪儿都一样。”

    薄凉奇怪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道:“你不用这样,我跟你现在既不是情/人也非朋友,哄人那套不需要再用我身上。”

    苏景渊彻底无言了。

    他是想哄她,却不是那些年哄着来上/床的哄,他如今,只是想把真实的自己剖开给她看,想哄她回心转意。

    但似乎……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是对的了。

    他坐在床沿上,咽下一口苦涩到极为的滋味,摸着浅蓝纯色的床单,低着头细数“娴静、狡黠、活泼、调皮、善解人意、疏离……”他抬起头,眼神晦涩难明的看着她,清晰问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薄凉没有躲闪的跟他对视,好一会儿才苦笑,“你认为呢?”

    他摇摇头:“我分不清。”

    “都是假的。”她笑的想哭,“除了那纸协议之外,不是什么都不允许成真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么?”

    她眼中的痛苦刺痛了他的,于是心脏跳动的速度慢下来,他感觉到目眩。

    薄凉见他又歪下身子躺下,顿时哭笑不得,“我说了让他们给你开个房间,你要睡等会儿开好房间自己睡去,我还能勉强请你吃个……饭……”

    你为什么哭?

    是啊,我为什么哭?

    薄凉不可置信的倾着身子想看的更清楚,他就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霍然翻身将其压制在下,吻如嗜血的苍狼一样凶残暴烈!

    这种感觉……

    她似乎在他雾水模糊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红光,那是这人兽化前的警告!

    真是好久不见,魔鬼一样的苏景渊。

    这种情况下的薄凉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柔顺的去接受他惨烈的吻,以及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她在心里一秒一秒的数过,唇上的吻忽然失去了狼性,变的辗转、轻柔……最后完全偏离。

    一滴温热的液体坠落在她的颈间,第二滴,第三滴……

    震撼如惊涛骇浪的席卷了她的认知,她听见了近在耳边的咬牙声,听见他低的听不见的声音……“我失去你了,对么?”

    “我失去你了,对么?”

    “我失去你了,对么?”

    他问了很多遍,始终没有回应。

    薄凉在哭,把他的心也一并哭碎了。

    他微微颤抖的把她脸上被自己拨弄凌乱的碎发整理好,忍着锥心的疼痛去哄她:“我不逼你,不强迫你,不碰你……好么?”

    他的声音很轻,天知道他是哪里挤出来的力气,还能把话说的成句。

    薄凉看着他近在咫尺、温柔的不像话的脸,眼泪涌的更凶。

    她害怕这个人,害怕好不容易被扼杀掉的爱意再次活过来……她不能爱他,不能跟他在一起,她不想,她不要……

    静的可怕的房间里突兀的传来敲门声,向大娘的声音响起来:“外卖来了,我给送来嘞!”

    薄凉感觉身上那人瞬间从头僵到了脚,她还没等回过神,那人就霍然起身,几个大步就消失在了洗手间门口。

    她整个人讷讷的回不过来神,一时间连眼泪都忘了往下掉。

    敲门声跟向大娘的声音又响起一遍,薄凉才回了神,胡乱的在枕头上擦了擦眼泪,应着“来啦来啦”翻身下床去开门。

    向大娘见她顶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当下就冷着脸把她从头到脚一顿巡视,“这是怎么了?那个人他欺负你了?”

    “没有,挨欺负了我会喊的。”薄凉开着玩笑,还带着一点鼻音。

    “哎,有事好好说,别动手,你们还年轻人,有啥子事说开了都就好了,还有一辈子的路要走呢,哪能抓着一点事记恨一辈子?”向大娘见她没打算让自己进门,就把托盘往她手里一送,说:“我看你们两个都挺苦的,能有一辈子的缘分,不容易。”
………………………………

(92)太阳雨(下)

    太阳雨(下)

    向大娘走后,薄凉的眼泪就又有了崩溃之势,她现在心里跟大脑都很乱,乱到自暴自弃的感觉活着很累。

    这种累归根究底是一种不知所措,面对如今的苏景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用哪一种态度,哪一种身份去面对。过去的许多年,发生过的许多事,一个看似美好却有些残忍的开始,一个充满着伤害欺骗的结束……那些无法抹去的从前造就了如今的僵局……薄凉坐在椅子上,抬手捂着满是泪痕的脸,进退两难。

    苏景渊于她来说,到底是个什么存在?

    救赎?深渊?天堂?还是地狱?

    她分不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离开他后建设起来的立场正在松动,那些恨忽然都不重要了,她是有一些心软,但也仅仅是心软,再一次爱上他这种事……她不想尝试。

    所以苏景渊沐浴过后,只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薄凉淡定的一丝诧异都没有,只是把桌子上的外卖食品整理好,把一次性的筷子拆开了摆到对面:“本地小吃,大概不合你的口味。”

    这变本加厉的冷漠让苏景渊心下打了个冷颤,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抵抗力如此之低。

    “让方立来接你吧。”薄凉看着他皱眉不满的样子,语气也没有多好的说,“这边夏天格外热,你又事多人忙,没必要跟我这儿白耗,回去吧。”

    白耗?她还记得自己讨厌夏天?苏景渊的眉头舒展,抬脚边走边道:“不耗到最后,谁知道是不是白耗?”

    这是不依不饶?

    这下换薄凉皱眉了,视线触及的他的眼神越来越认真,她莫名就失去了对视的气场,别开头,说道:“我面对你已经连假装的精力都没有了,如果你觉得那些事对我来说是你花言巧语花花时间就能抹平的,那你就错了,我一点也不想……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苏景渊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难道那些年,就一点值得回忆的地方都没有?对你来说那净是比在你那个心思不良的养父身边还要糟糕的日子?”

    “怎么就提到了他?”想到那个人曾经的心思,薄凉就感觉反胃,半点不愿意提。

    苏景渊却翘着嘴角冷道:“难道你对我把你从他身边带走就没有半点感激?”

    薄凉顿时语塞,转瞬就笑了,“感激是么?有,我曾感激你把我捡了回去,纵然给你当**没心没肺分不清真假的过了那么多年,我仍心存感激。但是苏景渊!”她拍桌而起,又猛的顿住,用力咬了唇深深呼吸,扯出了一个再讽刺不过的微笑:“我对杀了我孩子的男人,深―恶―痛―绝!”

    不论在苏暖的世界,还是苏景渊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过如此居高临下的对话,因仇恨的强势将愧疚与爱而不得的他衬的那样渺小。

    她摔门而去后,苏景渊仿佛感到整个世界都褪去了颜色……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为什么他们是这样?

    无尽的黑暗里没人能回答他的话,耳边嗡嗡的响着什么,又安静的什么也听不见,他想苏暖,想那个会在冬天窝在他怀里睡的像只小仓鼠的苏暖……

    病房外,薄凉问送医生离开的方立:“他怎么样了?”

    方立抬头看向这个曾经邻家妹妹,如今却除了脸之外找不到一丝痕迹的人,张了张嘴,沉默了下去。他没有立场去指责什么,就像自家boss连挽回都没有底气一样。

    “情况很不好?”薄凉惊讶不已。

    方立当即摇头,苦笑道:“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继续拖下去跟绝症也没什么区别。boss一直在服用精神类的药物,入睡困难,多梦,时常幻觉……你离开后……他的生活一直没有正常过……”

    薄凉闻言,忍不住冷嗤一声:“合着我又成了罪魁祸首。”语气没有怨怼,只是一个冷冷的感叹,她说“恕我无能为力,或许你给他请个心理专家或者是催眠师之类的会更好。”

    她说完,鞠了一个躬,礼貌而疏离:“既然人没事,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苏暖小姐!”方立大声喊住她,又连忙追上去改口:“抱歉,薄凉小姐,如果您还记得我,能否给我几分钟私聊时间?”

    “我很奇怪。”薄凉没有直面回答他,而是不解的反问:“他贵为业界佼佼者领军人物,身家不用说,追求者数以千万计,想要什么样儿的人没有,非得要为难一个我被他废的如此不堪的人?”

    “薄凉小姐不知道么?”方立笑着看她,笑着又问:“boss这样执着的原因,薄凉小姐不知道么?”

    “我为什么会知道?”她想猜那是爱情,可这种东西对苏景渊来说,对于时至今日的他们来说,都过于飘渺。

    “boss原来也不知道。薄凉小姐是否觉得boss是个极其自私的人?”方立不等她回答,就兀自下数:“将薄凉小姐从c城带回b市,强迫你欠了他人情,剥夺了你最好的年华,不闻不问的安排了你的户口身份,boss从来都没有顾及薄凉小姐的心情,感受……对么?”

    没有人比方立更清楚当年他跟她的时间。

    薄凉笑了,“对,你说的都对,不成熟时我是怨恨过,但我很清楚,能选择依附他是我莫大的荣幸,青年首富,豪门贵少,怎么看都比空有钱的有妇之夫好,单是视觉就天差地别,何况苏景渊对待女人一向很好。”

    “换了名字后,薄凉小姐的伶牙俐齿也变得刻薄了。”

    “是么,董大小姐也这样说。”她十分的无所谓。

    方立只剩下苦笑摇头了,“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太多人看到的都是boss光鲜富贵的一面,他心里藏起来的伤,又有谁去了解与宽容?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逃学,打架,闹事,甚至沾毒。他有着不光彩的身份,私生子,四岁就没了母亲,哥哥是他生命里仅有的阳光……”

    “方特助真的很会煽情。”薄凉打断他,垂下的眼睑抬起,侧目看他:“你说的这些,在爱他那些年,早已疼过无数遍,但是立哥,你应该知道,苏暖死了。”
………………………………

(93)风水轮流

    (93)风水轮流

    苏暖死了,死在苏景渊毫不犹豫决定了骨肉生死时,死在他未婚妻动了手脚的那辆豪车里。

    方立最后一次唤住她,“你难道不想解开那些误会么?”

    “为什么解开?如果可以,老死不相往来,有什么解开的必要。”薄凉说完,抬脚离开,至始至终没有回一下头,眨一下眼。

    方立有些不可置信她的绝情。

    “你们将她逼的太紧了。”井岚被查理推着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浅笑点头:“她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绝情的人,只是被逼急了,所以变的口不择言。”

    方立认识这个人,甚至是很熟悉,但时至今日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人。

    井岚看出了他的尴尬,笑着道:“喊我井医生就行,他还好么?听说晕倒了。”

    “怎么会好呢……”方立的尴尬立马被无可奈何代替了,细数着里面被打了镇静剂睡着的人几天来昼夜不分的过劳罪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累死自己去给苏暖小姐赎罪去呢。”

    身体再好的人,连着加班加点、不眠不休也会撑不住,何况这几年一直少眠多梦的苏景渊?他已经二十九了,不是十九,哪有那么多体能给他超支?

    井岚就问:“他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

    “从……具体说是从苏暖小姐的孩子没了以后……”方立想了想,接着又说:“苏暖小姐被接到如意庄之后,boss就再没睡过囫囵觉了,特别是阴天下雨,雷雨天经常通宵也是常事……”

    “薄凉过去,很怕打雷吧。”井岚一针见血,连个问号都不带。

    方立笑的更尴尬了,“我们都劝过,可是他不听,若不是苏暖后来……他根本就不会往感情这方面想,他的抵触很让人佩服。”

    “这样啊……”井岚看向走廊尽头那棵树,叹息一笑:“真是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抵触感情的人换成了她,景渊应该庆幸,最起码她还有情绪留给他。”

    谁说不是呢?

    方立也是无奈:“boss也是这样想,只是气大了就口不择言这一点总也改不了,苏暖小姐将这一点学的十分完全。”

    “能把景渊气晕了还完好无损的人……”也没有谁了把?井岚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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