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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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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商人是忘年交不成?

    就见苏景渊点点头:“他很欣赏我哥的为人处世,豁达明理,公正,简单来说,老爷子很欣赏富贵有道,又不为富不仁的商人,井岚刚好是这样。”又笑“老爷子看在我哥的面子上,顶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还不至于给我们断官司,他是把我也当成自家小辈儿去关注了。”

    “帮故友照顾弟弟?”

    “差不多。”

    “那为什么打杨万里?”薄凉又问。

    “你说呢?”苏景渊见她蹙着眉疑惑,轻咳了一下偏头道:“我说我跟我女人吵架闹别扭,他撺掇我女人诈死逃婚,还帮着伪造死亡证明……你知道的,这事儿光靠杨万里一个光棍是做不成的,他得是杨家三少,打着老爷子跟他父亲的名头才行。”

    薄凉听明白了,一头黑线:“是我连累了他。”

    “不是,是他自愿的,就算不是你,我也会告一状当年井岚‘诈死’,他那时候才十七,就这么胆大包天,你说老爷子能轻饶他?”

    薄凉不想跟他争辩,但是这件事还真是她连累了杨万里。

    不过苏景渊道:“你是我养大的,我知道你什么性格,‘诈死脱身’,你没那么敢想,你也没那个本事做这个局。”

    薄凉呵呵笑了两声,要不是那个替死的偷车贼,她就不是“诈死”了。

    看着她成长了五年,苏景渊又怎么会猜不到她这反映是在想什么?当下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手编的红绳手链,执起她的手套上,边说:“我很感谢那个偷车的人,让你还能鲜活站在我面前。起初我是恨过万里,瞒我这么多年,痛苦,悔恨,但事后想想,若没有失去过你,我又如何懂得珍惜?”
………………………………

(112)五味杂陈

    薄凉脸上捂着个冷水毛巾降温,把显示正常的温度计还给井岚,旁若无人的叹了口气,真心让苏景渊那套‘不失去就不会懂得珍惜’给打败了,完全想不到如果她不‘死’,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发展。

    井岚跟查理已经在心里数了七八遍她叹气的次数了,十分想知道就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晨练,究竟发生了事让她如此困扰。

    不过想想也知道肯定跟苏景渊有关了。

    井岚看到她手腕上多了的红绳手链,手链上还缀着一颗翠绿翠绿的翡翠如意珠,隐约刻着两个古体的“如意”二字,心下不由好笑:那孩子是要她如意,还是让她如他的意?

    查理在旁边恍然道:“原来这颗如意珠竟然兜兜转转,落到了苏二少爷手里。”

    薄凉抬手看了看手链,表情又不太自然,状似不经意的问:“听查理大哥的话,这东西好像有很大来头啊?”

    “这个啊,如意珠,九黎市盛世拍卖会的重头戏,据说是清初皇太极给孝庄皇后的聘礼之一。就这么一颗珠子,成色加上‘据说’,两千万成交价。”查理说到这儿顿了顿,有点儿不好意思道:“我当初跟老板说过拍下这个珠子的人有点儿傻,珠子的确是清初的,但收藏价并没有这么高,现在……估计连几百万也没有了。”

    因为好好的一件收藏翡翠的珠子,如今被窜成了手链戴在手腕上。

    薄凉开始只觉得这个珠子的颜色十分漂亮,成色剔透无暇,猜想价格肯定是有点儿高,但万万没想到,这颗拇指大小的珠子居然价格不菲到这种程度!一时间震惊的说出话,拿着毛巾愣在当场。

    井岚依旧是最波澜不惊的那个,笑着说:“他就是这么个性格,喜欢你的时候送什么都要送最好的,在外面看见什么好东西都会往回买了送你,估计现在……真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了。”

    说着还兀自笑的愉快,宽慰她说:“你别跟他计较这个东西的价值了,在他眼里就是个小玩意儿,一片心意,要真觉得不好意思,就对他好一点儿,不然你这一拒绝,他又要十天半个月睡不着觉。”

    生怕她会觉得坠手,把手链还给他似的。

    感觉沉重的不是她的手腕,而是心。薄凉靠在外面走廊的美人靠上,看着那颗极其昂贵的珠子在阳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心下五味杂陈。

    苏景渊从楼上303开完视讯会议回来,就看见蜷坐在美人靠上,下巴抵在胳膊盯着手链的翡翠珠子发呆的薄凉,眼睛像一汪潋滟的湖,荡漾着耀眼的波光……

    他不由愣住,完全抬不动脚。

    感觉周遭的孩童们的喧闹都模糊了,像能听见她吐气如兰的呼吸一样,还有……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想起来了。

    那一年初见她时,她也是这样沐浴着阳光,整个人都散发着能暖到他心里的光。

    她泪盈于睫,又咬着唇拼命隐忍的样子,就像儿时的他自己。

    她仰着头睁大眼睛,眼泪还是滑落,映着阳光,美的刺眼,他那时的心跳……就像现在一样,陌生的悸动。
………………………………

(113)跟着操心

    薄凉发觉苏景渊在看她的时候,就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臂弯,只余下一双眼睛,莫名心虚的眨了又眨。

    最后还是广播了早餐铃声,井岚跟查理才一前一后的出来,提醒说:“你们俩在这里一左一右的守着门,我们都不敢出来了,实在是饿了,吃饱了再站怎么样?”

    两个人这才停止了近乎静止的沉默。

    薄凉起身先行,脚步匆匆,说要去检查孩子们洗手。

    等她完全不见之后,井岚才好笑不止的看向苏景渊,无比促狭的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个这么耐心的弟弟,看了这么久,观后感如何?”

    苏景渊揉着胸口,俊逸的双眉紧蹙着,苦笑烦恼:“我已经不敢想再次失去她会怎样了,要么嫁给我,要么就一起鬼混到死好了。”

    “哦,怀柔政策进行不下去了?”

    “嗯,感觉拖不下去了。”

    井岚严肃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落在中间点,点头道:“我看你是生理上拖不下去了吧?今天来跟我打地铺吧。”

    起床时的窘态在苏景渊脑海里闪过,连带着某些东西也跟着有苏醒的迹象,当下抬手扶额:“我觉得你还是高冷点儿比较好。”

    井岚的笑声爽朗响起,歪头跟查理说:“真难得这家伙能忍下来。”

    “二少爷比薄凉小姐下来的晚。”查理认真的提醒。

    “哦,你是说他自己解决了?”井岚眼眸里闪动着稀奇,跟真事儿似的。

    苏景渊一头黑线的沿着薄凉刚才的路线走了,心说过了个年,井岚腹黑爱调侃人的性子就原形毕露了,亏刚见面那会儿以为历经岁月,他从此高冷不再屑于打趣儿人,原来……只是没人供他打趣儿而已啊。

    洗漱室里,周院长带着阎雪正监督孩子们洗手。

    薄凉则是洗了毛巾帮年纪小小还不会走路的小豆丁擦手,连哄带夸的“擦白白,吃饭饭,这样才乖”又忍不住对着胖嘟嘟的脸颊亲上一口。

    有三四的孩子们扎堆儿调她的理:“为什么我们要自己洗手?为什么我们没有夸奖?为什么我们没有么么哒?”

    薄凉顿时被孩子们逗笑,弯下腰憨态认真的说:“因为我们三四五六七长大了呀!你们小时候,这么一点点儿的时候,凉姐姐也是这样照顾你们的呀!”

    小五就问:“那长大了就没有夸奖,也没有么么哒了吗?”

    “当然有啦!”阎雪笑靥如花的走过来,蹲下身在他脸上“啵”的亲了一口:“我们小五可以自己洗手,真棒!”

    小五看了看她,抿嘴道谢,然后抓着薄凉的手,晃了晃,有些害羞的说:“我也想要凉姐姐的么么哒,可以吗?”

    薄凉被他脸红的样子逗到了,忍俊不禁:“当然可以啦!”亲了一下,认真嘱咐“要好好吃饭,不然下次就没有了!”

    小五心花怒放的点头,阳光灿烂的捂着脸,在周院长连声嘱咐“慢点儿慢点儿”的声音里,欢天喜地般的跑了。

    孩子们一看,纷纷洗好了手站到薄凉面前求么么哒,抢着保证“以后都会好好吃饭”,认真的脸让人不忍拒绝。

    薄凉弯着腰逐个亲了,他们就都各个表情灿烂满足的走去食堂了。

    小鱼更是给她了一个拥抱,小手拍着她的后背,语重心长老气横秋的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冷战久了伤感情呐!我的心都跟着操碎了呐……”

    顿时一屋子大人都张大了嘴,看着林西大步跑过来,把小鱼小朋友捞起来就跑,留下一句“她偷听瞎说的”解释在风里,让人哭笑不得。

    薄凉扶额头痛,她跟苏景渊“吵架”“冷战”“夫妻”这种谣言,到底是怎么传给这些小不点儿知道的?

    还心都跟着操碎了……

    才多大点儿的人啊……
………………………………

(114)景渊与狗

    正好笑,就听头上传来苏景渊含笑的声音:“我以后也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工作,好好听话。”

    他的手水润润的一层,修长好看的手就垂在胸前,一米八七的个头,需要她微微仰望才能看见他挑眉故作萌态的脸。

    不知是气的还是被萌到了,薄凉重重的一个呼吸,从兜里拿出纸巾帮他擦手,抿着唇忍笑:“你这样特别像亨利跟我要零食的样子。”

    苏景渊的大眼睛卖萌立马没了,黑着脸陈述:“我跟你的狗一个级别。”

    “你要是不卖萌我就不会这么评价了。”薄凉没好气儿道,“你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我还能真的亲你不成?”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

    苏景渊沉默了一下,点头道:“你倒是聪明了,那你说我要是把你掳回去关起来,你是不是也没办法?”

    薄凉愣住,没说话,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兀自道:“去吃饭吧。”

    她其实心里很清楚,苏景渊这样的大忙人成天在她身边转悠,无非就是拿出了最基本的诚意,从尊重做起。虽然仍旧会有赖皮的行为,但始终都不曾强迫她做任何意愿之外的事。从某一程度上来讲……可谓是盲目的纵容了。

    就这样在他时不时的亲昵下,混过了大年初三。

    每天早上睁眼就置身在他怀里的情况,让薄凉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忆起那些年数不清的早晨,无一例外的都是在他怀里醒过来。就连夏天,他也是把空调打成低温盖着被,也要把她楼在怀里才能睡着……她几乎都忘了,从在一起那一年起,除了出差赶不及回来,就算再晚,他也会回到一号院搂着她一起睡觉。

    若说有例外,就是夏灵暖回来的那段时间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问她几点了,本能的习惯性动作了一下,怀抱立马僵了,颓丧的在她身后长叹一声:“我今天要去玉龙签合同,年初改建度假村,你跟我一起吧,那边风景不错。”薄凉沉默,他就又道:“你还可以在那边开个客栈,只要你喜欢,干什么都行。”

    “有钱人的生活真奢侈。”薄凉懒懒感叹,闭上眼道:“我再睡一会儿。”

    “度假村是建给你的,赔了我补,赚了归这些孩子们日常花销跟学费,以后就业问题都解决了。”他顿了顿,说:“我是真心的。”

    薄凉转过身,半张着眼睛看他:“你在安排我跟你走了之后的事情?你以为我是放不下他们,才不跟你走的么?”

    “我如果说不是,你会信么?”

    薄凉摇摇头。

    “那如果说是,你会生气么?”

    薄凉微愣,蹙眉恍然。这个问题,不论他怎么回答,都不会讨到好,因为她心里先入为主已经把他定位到了‘无利不起早’‘凡事必有目的’那一类人了。看着他颇为委屈无奈的表情,不由好笑:“你怎么把自己混成这样了?”

    “你说呢?”他揽着她的腰紧了紧,说:“高中的时候经常听同学说,两个人在一起,爱深的那一方是输家。如今,是我输了。”
………………………………

(115)埋在一起

    爱情有时候就像是一场‘你追我跑,你跑我追’的追逐战。

    过去她爱他,所以迁就,包容,都是她。

    如今,他爱她更多,所以迁就,包容的那一方,就变成了他。

    薄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试图在他幽深暗渊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却除了让人难以抵御的吸力之外,就只看见了……他越老越靠近的眼睛。

    呼吸近在咫尺,千钧一发之际,薄凉侧开了头。

    苏景渊好看的桃花眼眨了又眨,向前一靠,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我看早晚我会憋出病来,到时候娶不着媳妇你可就要负全责了。”

    薄凉眨了眨眼,不可思议:“你背着几十亿的身家来讹我?”

    “怎么?不行?”他半分起来的意思都没有,还把被子拽了拽,掖好才说:“再睡一会儿,下午出发。”

    自觉逃过一劫的薄凉觉得,“你去吧,我好忙,就不陪你去了。”

    “看孩子不差你一个。”说完咳了一下,一改之前的强势,温声道:“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让他们过来吧,签个合同也不是很麻烦。”

    “……”

    这是多么刻意的转变啊。

    薄凉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前后差别分明的两种语气,让她有些惆怅,想叹气,又想起从前跟他说过‘叹气会丢福气’,到了嘴边的叹息生生咽下,才说:“你没必要这么顺着我来,感情也不是你温柔两句就能回来的,改变太大,会让我觉得陌生。”

    其实是他强迫自己顺着她的想法改变,让她有些招架无力,就怕心酸积攒的太多,直接就把前尘旧账揭过,到时候再出了问题,她就没有退路了。

    说白了,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不愿意相信他们。

    苏景渊就那么轻轻拥着她,沉默了许久许久,试探着问:“我们说说话吧。”

    “嗯。”她还没睡,根本就睡不着。“要说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启唇轻轻道:“前几年,郭妈走的时候,跟我说你在两棵树中间埋了一条红线……我把它挖出来,一个人坐着哭了半宿……”声音有些颤,似乎哽咽了一下,才继续“我想啊,你当初是用什么心情去埋下那一线希望的?明明,我一直在对你说,不会给你名正言顺……”

    话到这儿,他彻底哽咽没了声音,只剩下鼻音重重的呼吸。

    那些杂乱又压抑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一直烫到了她的心。当初埋下那根红线的心情,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疼,一种近乎于自虐的疼,明知不可违而为之……现在想想,那或许只是心血来潮而已。

    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平复了呼吸,带着点儿笑意的问:“你当时,是不是要把我们之间的缘分埋掉?你觉得这样,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孽缘了,是么?”

    “可是你没想到吧,我每天都会去一号院,在两棵树之间绑一条红线。”他说到这儿,低低笑起来:“我当时很气急败坏,心想就算断了一根,还有几百根,赶着断我就赶着绑,永远都没有断干净的时候,绑到七老八十,我就去找你……”

    他抬手覆上了她的眼睛,手掌一片湿热,烫到心。

    轻如羽毛的吻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将她完整的拥进怀里,声音几不可闻。

    “我想跟你埋到一块儿,总有一次轮回,我能再遇上你。”
………………………………

(116)让人心疼

    薄凉被苏景渊的煽情惹哭了,缺席了晨练。隔着窗户还能听见院外小朋友的吆喝声,问薄凉姐姐是不是生病了,井医生为什么不去给她打针。

    然后就是一片恍然大悟的声音,孩子们闹哄哄的散走了,嚷嚷着洗手吃饭,可惜今天没有薄凉姐姐的么么哒了。

    薄凉埋头在苏景渊的胸前,头上是他抚摸着宠物一样的,漂亮的手在她乌黑的头发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比从前……更加珍惜怜爱的感觉。

    苏景渊在抱着她哭了一会儿后,就停止了煽情,没有再发一言,只是这样静默着享受与从前相似的温存,不舍打破。

    不知道这样僵持了多久,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遍两遍,响到第三遍的时候,薄凉推他“去接电话”,然后翻身下床,逃也似的进了洗手间,严严实实的反锁上了门。

    早上这段伤感的插曲就这么被揭过了,两个人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

    下楼吃饭时,薄凉被小鱼抓着手问:“你跟许愿叔叔又在床上打架了么?”

    大眼睛扑闪扑闪,十分认真诚恳的样子。

    她当下看向走廊前面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的井岚,后者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她的存在一样,倒是查理看过来,那一瞬的微笑满是促狭。

    薄凉总算知道‘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出处了,十有*是这个弟弟来了就变活泼的井医生谣传的,难怪苏景渊会那么轻而易举就拿到楼上她房间的备用钥匙,这家伙真是策的一手好内应。

    想想这几天,方远方立一直叫她‘老板娘’,称呼苏景渊‘老板’,连和雷齐也不明状况的跟着瞎叫,现在整个孤儿院都知道她跟苏景渊的‘非一般’关系了吧?

    员工们用早餐的时候,苏景渊还奇怪的问她:“你怎么又不爱搭理我了?”

    薄凉差点儿咬到舌头,面无表情的说了六个字――“食不言,寝不语。”

    “宝贝说的对。”

    “咳――咳咳――”薄凉顿时呛咳不止,朝起身要帮她拍背的苏景渊抬手做个制止的动作,咳了好几声,问他:“你是觉得我这名字叫不出口么?”

    “嗯。”他回答的没有犹豫,十分诚实,顺势坐下,默了几秒,才说:“这名字叫出来,让人心疼。”

    声音很低,但就近的护工都听得清楚,纷纷望过来,好奇不解。

    这名字对别人来说,或许只是个听起来奇怪的名字,叫常了连奇怪都不觉得了。但对于苏景渊来说,这个名字,他叫一次,心就疼一次,各中酸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薄凉看着他落寞下去的神情,嘴角若有似无的苦笑着,猜想他大概又在悔恨从前的自己,心想原来沉在过去的阴影里挣脱不出来的,不仅仅只有她自己。不由把筷子握了握,说:“不介意的话,就喊我anni吧。”

    苏景渊启唇欲问,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喧闹,一声“观观姐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他看见薄凉的手将筷子握的紧紧,泛起了白。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紧张问怎么了,得到的只有摇头,与她转瞬若无其事的状态,微笑说:“是一个朋友来了。”

    旁边的护工高兴的说:“是陆大作家来了,就说好久没看见她了!还以为回家就不回来了呢,这下好了,晚上孩子们又要热闹到半夜不爱睡了!”――――――――――――――――ps:插播广告!书友群号11091501,欢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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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观观来了

    陆观观的伤感被孩子们的热情冲淡了大半,被簇拥拖拽的进了食堂的时候,忐忑的心情又嗖的一下子被坐在薄凉对面的苏景渊给震的四下飞散。薄凉姐的旧情人?薄凉的旧情人是苏景渊?!!

    她吓的倒退了一步,脚后跟正好卡到了正往门里走的方立的鞋,当下向后仰去,被他长臂一伸拽了回来,笑嘻嘻的说:“这地方风水真好啊,来的尽是美女,准备红包了么?”

    “没、没、没没没……”她扶着门框站稳,依旧惊魂未定的道:“来的着急,没来得及准备,正月十五补上!”

    米拉阿姨问她吃没吃早饭,也不等回答,就去食堂里面给她盛饭。

    要是以往,陆观观早就蹭到薄凉身边去坐,但是眼下她对面那个人正用特别不善的眼神盯着她,半点儿温度也无,根本就是生人勿近!

    薄凉歪头看了她一眼,还什么都没说,她就忽然忍不住眼泪,簌簌的往下滚,弱弱的喊了一声“姐……”,眼泪就跟决堤一样的止不住,抬袖子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大家都说这孩子怎么哭的这样惨,才几个月的功夫不见,怎么就想成这样儿了?

    大概是血缘作祟,薄凉看着她哭的像个孩子,眼眶就跟着泛起了红,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微笑:“今年没开好头儿,哭的次数太多,你别惹我,让我好好吃顿饭!”

    “我能坐你身边么?”她边哭边问。

    旁边方立拿了一卷卫生纸给她,低声说了句:“那是老板娘的老公,脾气不太好,你悠着点儿。”

    陆观观的眼泪顿时就止住了,震惊的看向说话的人,半张的嘴连忙咬住,差一点儿就问出来这渣男什么时候上的位!她抢过卫生纸,直接粘到薄凉身边,生疏全无的问:“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方立扶额,老板娘这个野生的妹妹真是太敢说了……

    苏景渊蹙着眉头:“这是你朋友?”

    薄凉点点头:“嗯,是我妹妹。”

    “亲妹妹!”陆观观急忙补上一句:“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钱多势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我们不怕你!”

    “亲妹妹?”苏景渊挑眉,直接忽略了后面的话,直直问向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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