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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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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金烛台,让人趋之若鹜,都不管是不是飞蛾扑火。”
薄凉莞唇一笑,挽着她的胳膊:“走吧,让他等人又要磨叽了。”
陆观观“嘿嘿嘿”笑着跟上:“我怎么觉着你现在没以前那么排斥他了?哦,我知道了,你原来就不恨他,你只是害怕他,因为你爱他,所以害怕,才逃的,对吧?”
她的语调轻快,带着点儿在长辈面前才能有的调皮,让人感觉不出来这问题原本该有的悲伤,仅仅就只像姐妹闲聊。
“哪来那么多好奇心?快走吧!”薄凉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拉着她快走。
方立就在电梯口等她,见两人过来,才按了电梯下层键,就一直横在电梯门口等两人进门,不声不响,规规矩矩,举止不像个保镖,倒像个专业管家。
陆观观跟他格外不对盘儿,见状忍不住“哟”了一声:“看不出来,你这吊儿郎当的保镖看起来,还真像个专业学院读出来的呢!”
话虽然是对薄凉说的,却句句都在指方立。
薄凉根本不打算搭这个茬儿,目不斜视。
旁边当事人,方立张了张嘴,想起自己的专业素质,果断的闭口不言。
陆观观眨着眼,“我了个妈呀!”的一声,伸手去摸他特别正式合身的西装,还有他耳朵上的蓝牙,又啧声感叹:“合着这是装备配上了,就立马有范儿了,真是完美诠释了‘人靠衣装马靠鞍’呐!”
方立看向她,飞快的呲了一下牙,就是不做声。
“哟,你怎么跟换个了人似的?我记得你之前挺能说的呀,怎么到我姐这儿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是你精分还是我幻觉啊?”
“老板娘?”方立不得不向薄凉求助。
薄凉只抬手指了指电梯的指示灯:“到了。”
………………………………
(124)物归原主
方远跟苏景渊已经等在门外了,迎上来问她是不是很无聊,又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放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红色小石头:“物归原主。”
这石头上面刻着熟悉的祥云纹,触动了她某段回忆的开关。
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他送的礼物盒子,就是这个四面祥云纹的印章,质地是上好的鸡血石,一式两份,一个刻着苏景渊,一个刻着苏暖。
如今他放在她手中的这一块,毫无疑问,就是被她弃留在那一堆礼物之中、那个刻着她‘苏暖’名字的印章。
“你把这个给我……是什么意思?”薄凉的心凉了半截。
“小心眼儿。”他把她往怀里一拽,搂着肩膀:“你看清楚那上面的名字,再给我记黑账。”
难道不是那枚了不成?薄凉看了一下,顿时无语。
这印章如今是两面双用的了,一面是‘苏暖’,一面是‘薄凉’,就像磁石的南北极,一冷一热两个极端。
薄凉受不了的叹笑,一时间被他扭捏的心思搞的挑刺也不是,感谢也不是。
若是拒绝,他搞不好又要说出什么往死煽情的话;可接受,这印章是上两面的两个名字,就像她的前世今生,绑定在一起无法分离。或许,这才是他想委婉告诉她的,不论是苏暖,还是薄凉,都是她,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这东西变得十分烫手,但这该死的温度像能透过皮肤顺着血液一直到心里似的,烧的她心里火苗一簇簇的往上蹿,却又不是生气,大概是一种不论如何逃,都逃不出根本事实的无奈。
她叹了口气:“我一定,得是苏暖么?”
“这个印章让你多想了么?”他声音轻柔:“是我考虑不周了,因为这颗鸡血石实在极品难得,给你的东西,我都希望是最好的,没想到你过了这么多年,心思还这么复杂多思,又钻牛角尖儿,是么?”
“你觉得我信?”薄凉没好气儿的哼他一声:“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完全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再来强调这一遍?”又好笑道“你手上又不止鸡血石一块儿,少拿这一套来糊弄我。”
苏景渊当下“呵!”了一声,好笑道:“合着你是看不上这块儿鸡血石了,不要紧,来日方长,到时候随便你挑!”
说话间就到了车前,苏景渊回头看到交头接耳的方氏兄弟,蹙眉不悦:“你们俩的专业都读狗肚子里去了?这么光明正大的玩忽职守!”
两个人连忙敛起神儿,争着往主车走。
苏景渊蹙眉:“你们俩搞什么鬼?”
方远把钥匙一把丢给方立:“开你的车去!我可是守规矩的人!”
“老板――老板娘――”
苏景渊“唔”了一声,搂着薄凉的肩膀,开门把她送上车,歪头对方远道:“还不快来开车?”
方立当下哀嚎,被苏景渊一个瞪眼止了回去。
陆观观在边上安静的旁观,一言不发就看了一场好戏,逗的不行,哈哈大笑,喊方立快点去给她开车。
方立不甘的向苏景渊申辩:“老板,我不是老板娘的司机么?”
苏景渊的车门已经关上,停车场上飘着他一句云淡风轻的话,说是:“你离炒鱿鱼不远了。”
………………………………
(125)主仆挖坑
酒店离着滑雪场不远,驱车三分钟。
苏景渊的人已经早就备好了滑雪用具,于是也没耽搁,一路目的地明确的直奔滑雪场了。
薄凉的滑雪是苏景渊教的,四五年前了,当时摔了好几跤,腿都青了,后来他看了不舍得,就给半途而废了,结果到现在她还是个半吊子。
陆观观是冰城长大的孩子,玩冰玩雪最是拿手了,见她那个笨拙的样子,站起来都颤颤巍巍的,就自告奋勇:“姐我教你啊?我雪滑的可好了!”
旁边方远两兄弟不约而同的一脸黑线。
真不知道这个陆小姐是真的不识趣还是假装的不识趣,有老板在,哪儿有她什么事儿?
苏景渊给薄凉一边整理滑雪服,一边问陆观观:“你会滑单板么?走个看看。”
陆观观的性子本来就是活泼好动的,又急于展示自己的滑雪功夫,当下自夸说自己在雪上简直就是女神级,敢称第二绝对没人称第一。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才不信一个小姑娘滑的能有多好。”方立在旁边激将。
陆观观哪里能容他?当下就跟他打了一千块钱赌,她要是滑的没方立好,当场给方立一千块钱外加拜他为师,反之,方立就给她一千块钱外加五体投地拜个大师。
单纯的陆观观根本就不知道这主仆三个近墨者黑给她下了套,连怀疑都不怀疑,就凭着一腔好胜心蹿了出去,所到之处游龙惊鸿,路线顺畅而美。
旁边负责教导看顾的教练说:“这位小姐滑的真不错,看了这么多女滑雪者,她是滑的最好的,这位兄弟你没有胜算了。”
“压根儿就没想赢。”方立连滑雪服都还没开始换呢,超级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其实不会滑雪。”
薄凉歪头看向他。
他认真的点头:“我就是不会滑雪,所以需要一个师父,是吧老板?”
他看向苏景渊。
后者十分认真道:“嗯,学费我给你报了。”
你看,如此一来,陆观观就被方立给占用了,她就不能缠着薄凉了。
薄凉开始还以为他们是真的在打赌,原来是在设局。但是她不懂的是,是方立说自己不会滑雪,有些疑惑的问:“你是瑞士sv学院毕业的吧?居然不会滑雪么?”
sv学院并不闻名,因为它是专门为富豪们培养专业管家以及保镖的地方,属于奢侈类消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学校。方立就“咦?”了一声问:“老板娘怎么会知道?”
薄凉说:“我看过解恩惠解管家的胸针,跟你西装上的领章同款,以前查过度娘,所以多少记得,那是校徽么?”
“老板娘的观察力真好。”方立由衷的赞了一句,解释说:“这是管家考核的证明,我是安保专业,解师姐是生活专业……我是您到一号院第二年跟老板达成协议去读的sv。”
末了一句意有所指。
苏景渊在薄凉看向他的时候,不自然的侧头握拳轻咳了一下,对方立说:“她就快回来了,你准备行大礼吧。”
………………………………
(126)千年老男
此处的“她”指的自然是陆观观,滑雪道的尽头,她正遥遥朝这边招手,然后小小的人影就上了传送带,预计,也就五六分钟就到了。
苏景渊问薄凉:“信她还是信我?”
薄凉歪头看他:“我信不过你,不然早就出师了。”
“不知好歹啊?”苏景渊眉毛轻挑:“你要是不怕摔不怕疼,我不介意当一回严师。”
薄凉呵呵呵的笑,那意思完全不信他这话。
苏景渊也是醉了,扶着额无奈:“好好好,让教练在旁边看着,指导我教你,如何?”
薄凉道:“你就非得这么多此一举?”
没想到这家伙面无惭色的点了点头,“嗯,我就得这么多此一举。”
苏景渊在魁梧的男教练跟陆观观之间衡量了一下,选择了后者。
方立捂着脸说这赌白打了,还浪费一千块钱,言说恋爱中的都是白痴。当然,他这话是在心里说的,当着老板的面他是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吐槽的。
结果就变成了陆观观在手把手教薄凉,从滑雪的姿势到四肢摆动的节奏。
方立凑着头对自家表哥说:“她还教的像模像样的,比我们当初的教练温柔多了。”
“你不是正好拜师了?再学一遍正好。”
方立已无语几秒,特别有有自知之明的说:“估计换到我就不是这样了,她不把我往山下踹就算好的了。”
他又去问老板:“老板觉得她教的怎么样?”
苏景渊看着两个人手拉着的手,表示教的还不错,没有摔跤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
眼瞅着天空就爬上了暮光,温度也降下来,陆观观歪头问:“今天就只学理论明天再实践吧?”
“别别别,”薄凉当下抗议:“还是让我先实践一把,摔了也比明天忘了好!”
等滑雪的人陆陆续续回去,就剩下零零星星几个人的时候,几个人才集体开滑。
方立跟陆观观两个人你追我赶的滑下去,然后打电话说缆车跟传送带停了。方远就开着雪摩托下去接人。
薄凉比上次进步多了,这回多少还滑了一半儿,可惜中途节奏一乱,就又华丽丽的摔了。
起初她还拒绝苏景渊的相扶,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倔强的说“……我就不信连区区滑雪都征服不了!”
结果就算秉着不气馁的精神,也还是在摔的两眼冒金星的路上越摔越远,眼瞅着就快天黑,最后干脆仰躺不起。
苏景渊心疼的过去扶她,后者直摆手,半点儿先前喊征服的架势都没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看我是运动细胞极缺,这个滑雪真不是我的菜……”薄凉一边嘟囔一边扶着苏景渊站起来,“你光陪我了,都没捞着玩儿,明天你放手让我自己摔吧,你好好玩儿,难得过年休假。”
“不用顾念我,年轻的时候玩儿够了,现在不感兴趣。你扶好了,我帮你把装备脱了。”说着就蹲下身帮她解滑雪板的扣,边说:“再说我都三十了,老胳膊老腿儿,经不起摔。”
“你又把我当三岁小孩儿糊弄呢?”薄凉扶着他的肩膀,使劲拍了拍:“是谁说‘活到老玩儿到老’的?还男人三十一枝花,现在可是正好的时候,别跟我扯老了这套,压根儿不信。”
“嗯,别的男人三十一枝花,我么?你不在的那些年度日如年,估计算起来我也是千年的老男人一只,只求你度化我余生了。”
薄凉默了一下,不再看这个纡尊降贵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目光落向远处,晃了下神……
………………………………
(127)那场悲凉
不远处滑雪道的一个段落处,陆观观正背着方立学背摔。
薄凉晃神,她想起了那些年苏景渊手把手的教她跆拳道跟防狼术。那时他们也是这般亲密,甚至……嗳眛于多……时至今日,他们都变了,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感情,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行为,也学会了尊重。
如今的同床共枕,最多只是拥抱而眠,他不曾越界,连拥抱与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经常她一动,他就醒了,迷糊着问她是哪儿不舒服。
从前他也是这样的,就算冬天夜里说渴,他也会笑的宠溺去给她倒水端来。后来习惯使然,*事过之后,他总会给她倒一杯温水相候。
她从来不记自己的生理期,因为每到生理期之前,他都会给她冲红糖水。哪天一抬头看见床头柜的红糖水,她就知道自己的大姨妈就要来了……
薄凉断断续续的回忆起那些年差点儿就相濡以沫的感情,忽然心里就泪流成河,眼泪掉下去,落在他的手背。
他抬起头,一脸惊慌:“怎么了?摔疼了?”
豁然站起来,手离着她的胳膊不过毫米,却连碰都不敢碰似的,问她哪儿疼。
薄凉看着她,泪不由己的问:“如果那个孩子……不是宫外孕,你会怎么办?”
苏景渊看着她,欲言又止,许久,侧头看向远方:“或许会是一样的结局,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也并未像如今这样,对你用情至深。”
会是一样的结局。
莫名的悲凉袭卷而来,薄凉瞬间泪崩,瘫坐大哭,哭的气急败坏,问他:“你为什么不骗我?为什么不能骗我就算会永远恨你,你也不介意是么?为什么不骗我……”
她哭的悲伤欲绝,很大的程度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景渊的心都被哭的支离破碎,蹲跪下去把她拥进怀里,“我爱你,怎么能骗你?如果你不能忘记,不能原谅,就这样恨我,一辈子恨我……又有什么大碍?我会用余生给我们的孩子的赎罪,你不嫁……我便不去娶。”
崩溃的情绪就像积累了经年,一股脑的爆发出来,委屈,不解,怨恨,痛苦,悲伤,绝望……种种那些年被她的坚强倔强压抑而下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畅快淋漓的爆发,她哭的像个孩子,仿佛一碰就会散的泡沫一般脆弱。
陆观观被方立强拉着不能上前,隔着将近百米都能听见她痛彻心扉的哭声责问。这样的薄凉薄老板,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印象里的薄凉是女强人,在原则问题上说一不二,却又善良温婉,但很多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都像她的名字一样薄凉,甚至冷漠疏离,让人根本不敢主动接触。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条狗,一座客栈一个孤儿院的坚强女人,她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就像在外受了委屈,终于等到家长,再也忍不住,扑倒怀里大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创伤都暴露给他去心疼,那是怎样的一种信任,依赖?
………………………………
(128)应该相爱
“她……那么爱他?”爱到多年以后,还是愿意把脆弱都暴露给他?陆观观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不住摇头,不可置信,“为什么呢?”
方远欣慰叹息:“日久生情的爱情,比轰轰烈烈的一见钟情更容易相濡以沫,他们早就在那些细水长流的生活里密不可分,只是知道的……有些晚而已。;”
“方远哥,你能告诉我,我姐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吗?”陆观观不敢抱有希望她会听到当事人避重就轻之外的版本,但她所有的感觉理智都告诉她,事实远比听到的惨烈。她求方远:“我什么也不会做,我只想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
方远看看她,还没有听到什么就已经满是心痛的脸,微笑了一下:“我们旁观者的看到的,并不比你听到的多,苏……薄凉小姐与我们老板的痛苦,我们能感受到的,不及分毫。陆小姐如果是为了薄凉小姐好,就不要再去追问从前了,经历过这么多,他们应该在一起。”
“应该?凭什么应该?”陆观观被这个词气到,“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难道就因为他养了我姐,我姐诈死欺骗了他,这辈子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归他了是么?”
“你别瞎激动!”方立连忙抓住说着就往上走的陆观观,“你能不能不干预老板的选择?在她最困难无家可归的时候你们在哪儿?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的亲人有什么资格干预老板娘?你没看见她还爱着老板么?你上去干嘛?”
“我……”陆观观一张嘴,竟然无言以对。顿时,整个人就萎靡下来,“你是不是也觉得,她的亲人对她来说也只是负担跟包袱?”
“难道不是?”方立对她的行踪了解度只亚于苏景渊,所以他知道陆家,想起他曾经看到的那一打资料,不禁嗤之以鼻。
陆观观看向他,眉头狠狠蹙起:“你觉得我是来拖累她的是不是?我根本没有那样想过!”
“陆小姐,你们陆家到底什么样儿你再清楚不过,你觉得他们知道老板娘的事之后,还能坐视不理她荣华富贵么?”
方立的话说的很明白。
陆观观的脸当下就惨白一片。她听见了大姑让她那个不成才不成器的爹认回女儿的话,多一个女儿多一个依靠多,一个指望的意思……归根究底是要拖累她的,方立说的一点也没错。
思及此,她再也没办法多呆,恍惚迷茫的朝着那些游客集中的方向走,她现在不想思考。
方立在后面喊了两声不见回应,只好跟了上去,连个招呼都没有跟方远打。
后者皱了皱眉,想到薄凉小姐对陆观观的态度,也不好多说什么,就独自骑着摩托回到了起点。
尽管打扰老板与老板娘的二人世界很不好,但天色真的不早了。夕阳落尽后,天很快就会黑,他们得尽快回酒店。
薄凉已经哭肿了眼睛不想见人了,听到雪地摩托的声音知道方远回来了,头更抬不起来了。耳边苏景渊说:“是方远,方立跟陆观观不在。”
就算方远也在看着她在苏景渊身边一路成长,她也觉得没脸见人,坚决不抬头。
苏景渊就问:“我抱你回去?”
薄凉闻言,想起来滑雪镜了,抬手摸上帽子找到滑雪镜,往下一拉遮住眼睛,抬头问方远:“观观呢?”
………………………………
(130)面白里黑
她的咄咄逼人与冷嘲热讽,方家两个兄弟都是知道的。
但这一瞬被她用与苏景渊相似的眼神逼视,方远还是忍不住深呼吸,才淡定道:“薄凉小姐,恕我直言,老板今时不同往日,小姐是否该摒弃先前的偏见重新看待他?”
“我对他没有偏见。”
“可小姐仍旧记得那些不愉快,不愿原谅他。”
“……”薄凉默了一下,哑然而笑“我以为方远哥看待事情会很公正,起码在我跟他之间的事上,您会多少体谅与理解我一些。是,我一无所有,今日拥有的一切都拜他所有,简单来算,我们是各取所需,复杂来算,也许是你情我愿,重要的是,我们的契约结束了,早就结束了。”
方远垂头不语,他知道自己踩了暗雷了。
薄凉深吸了一口气,呼出,心情稍缓,说:“我跟你们老板是纠缠不清了,我认了,反正纠缠不清的那么多,不差他一个。”
“薄凉小姐误会了……”
“你们是害怕陆家,对吧?”
方远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薄凉笑了一下:“所以说,你们老板干嘛要自找麻烦?当我死了,不是……”
门猛的被推开,苏景渊欣长的身影应声出现,一身的凛然,冲方远冷冷道:“你去忙吧。”
薄凉默不作声,看着方远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还是默不作声,也不看他,心里一团火绞烧着无处可发,憋闷的难受。
苏景渊也是气的不行,见她这么不在意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胳膊伸出来一扯,将她拽进房间门一关就抵在门板上,咬牙切齿:“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太好相处了?你以为我纵容你是为了让你最后离开?”
他深邃的眼底像在聚集风暴。
这种眼神她再熟悉不过,撇开头不去看他,紧接着下巴就被他捏住,强迫回去与他对视。
薄凉半敛着眼睑,就是不去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分毫不松,半晌终于出声:“你省省吧,只要不从我身边离开,万事都好商量。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能痛快给你。”
“我吃饱了撑得?要你命干嘛”薄凉拿眼镜剜他,头往别处一侧,语气没多好让他松手,还说:“你少拿你自己威胁我,逼的狠了咱们俩就谁也没好结果……”
“看你这架势是要同归于尽么?”他失笑打断,脑袋凑近了离唇不到一厘米,薄唇微启:“很好啊,我让他们把咱俩埋一块儿,下辈子还做夫妻。”
这笑的温暖和煦,仿佛春季最暖的风。
薄凉顿时气的咬牙,顺从手痒的冲动,抬手就捏着他的脸往后拽:“你就是个混蛋苏景渊你打着尊重我的旗号压根儿就没给我选择你算准了我孤苦无依斗不过你是不是”
他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惊呼拍打,“你小点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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