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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小人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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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就好！”
“叫兄！”彭渔很严厉、认真地喝止道。
“是！兄！”
“入乡随俗！知道么？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后，就不能诈诈唬唬！知道么？不能另类！庄子没有教导你？”
“这个？”
“戴叔教我的！我也觉得有道理！”
“哦！我听兄长的！”彭舟只得唯唯诺诺答应着。
来到彭渔的住处，手下兵士赶紧上前服侍，端茶倒水。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跟我弟弟说私房话！”彭渔朝着门口站岗的兵士说道。
“是！”兵士们答应一声，都退出去了。
彭渔在军队里是领导，又是魏冉最信任的人。所以！他的安全很重要，他的住处周围有十几个兵士站岗值班。
“哥！我一直就想问：我姐呢？”见没有外人了，彭舟又开始叫“哥”，叫兄他真的不习惯。
自从与彭渔在一起后，彭渔就很少提及彭鳗也就是彭舟的姐姐。
在彭舟的印象中，姐姐待他很好，平时多是姐姐照顾他。甚至！他没有看见姐姐就哭。只要姐姐一出现，他就不哭了。姐姐疼他、抱他、哄他。
在彭舟承袭曾经那个彭舟的记忆里，甚至没有多少娘亲的印象，而更多地是姐姐的印象。当然！娘亲的印象是刻骨铭心的。只是由于年龄太小，从记事开始，他的印象中更多地是姐姐。
“你姐姐她很好！她在秦国！她作为魏国的公主嫁给秦国公子的。不说这些！刚才魏相叫你去，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彭渔问道。
“没！没有！”彭舟抓了抓头皮，说道：“也就陪他说话，闲聊。”
“闲聊？”
“也就闲聊！看他的样子，很喜欢我！”
“就这些？没有其他的话？”
“哦！”彭舟想了想还是说道：“他说他没有女儿给我，又想让秦王给个公主给我。可他又说！秦王没有适龄的公主。然后呢！又说秦王的孙女儿倒是有，年龄小都不是问题，可就是辈分不合适！怎么了？辈分不合适？”
“你笨啊？”彭渔喝道：“你姐姐嫁给秦公子了，嫁给秦王的儿子了，哪里再把孙女儿嫁给你的道理？当然是辈分不合适了？”
“我姐夫是公子啊？是秦王的儿子？”彭舟这才明白过来，惊问道。
怪不得了！魏冉说辈分不合适。
“你就美吧！你？嫁给君王家的公子有什么好？又不是嫁给太子！”彭渔很不满地说道。
“怎么了？哥？”
“没有什么！不说了！这个话题不能说！担心有耳目！算了！算了！不说你姐！”彭渔挥舞了一下手臂，转移话题道：“魏相还说了些什么？”
“没有什么！”彭舟想了想说道：“他还说！他没有女儿可他有侄女儿！但是！又觉得没有那么亲！”
“他是这么说的？”彭渔听了，很认真地追问道。
“他是这么说的！”
彭渔的眼睛看着彭舟，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他怎么做我们阻止不了，由他去吧！可我怎么觉得：魏相对我们太好了，这事不一定是好事！可我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好？这这这？”
“哥你是觉得魏相在编织关系网吧？隐隐地觉得这不是好事！”彭舟提示道。
“这个？”
“我虽然不了解秦国的情况，也不了解魏相。但我可以感觉出来：魏相的权力很大，关系网很强大！”
“就是！就是！权倾朝野。”
“如果真的是这样地话？秦王可能会不放心他的！”
“这个？”彭渔皱了皱眉头，叹道：“也许？我心里就是这么担心的！但我相信：魏相对秦王是忠诚的！”
“嘘！”彭舟听到外面有轻微地脚步声，赶紧把右手食指竖到嘴边，轻嘘了一声。然后装着没事地样子，说道：“那戴叔呢？”
“戴叔？”彭渔神色变了变，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戴叔不是回去找你了？”
“找我？我哪里看见他了？我没有看见啊？”
“戴叔去秦国找过我！没有找到就回魏国了。我正好来魏国这边执行任务，就与他见面了。我们谈了一个晚上，戴叔见我执着，很是生气，可也没有我办法。之后他就走了，说是去找你。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我一直在先生身边，没有离开过啊？可我并没有看见戴叔，也没有听先生讲过戴叔来过啊？”
“这个？”
“也许？戴叔是不是去宋荣子那里了？”
“宋荣子？”
“就是在芦苇荡中的那个白发老头，他叫宋荣子！”
一个护卫走进屋内后，顿了顿，朝着房间里面小声地问道：“彭将军！秦国那边捎来话了，说将军夫人生了，生了个小姐。”
“什么？哦！哦！”彭渔听了，先是吃惊，然后赶紧应和着。
“嫂子她？他在秦国？我有嫂子了？”彭舟问道。。
关于叶公主的事，以及很多事，彭舟都是不知道的。
“这是彭将军的第五个娃！前面四个，都是男娃！”护卫对彭舟说道。
………………………………
第111章 彭渔的心病
“知道了！谢谢你！下去吧！等到这一仗打完了，我就回去！”彭渔朝着外面的护卫说道。
“是！彭将军！”护卫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没事！是自己人！”彭渔见彭舟朝着他看着，点头说道。
“哦！”彭舟应了一声。
心想：要是我的话？这种人我是不放心的！他为什么轻手轻脚？还不是？想过来偷听情况。被你发现了，他就说事。
也就是说！人家是找个理由过来偷听。被人逮住了，我就说事。没有逮住我，我就一直偷听。
“等到这次仗打完了，我就先带你去看娘。然后！我们一起去秦国！”
“去秦国？我不去秦国！”彭舟一听，当场着急起来。
心想：这要是去了秦国，要是魏冉真的要把侄女儿嫁给我，那我就麻烦大了。要是带我去见了秦王，要是秦王也看上我了，那还得了？那麻烦就更大了。
“你不想见见你嫂子？不想看看你的侄儿、侄女？”见彭舟不愿意去秦国，彭渔当场不高兴起来。
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一个有家庭、家族亲情观念的人。所以！他很是不理解彭舟的回答。
不过！看在彭舟年龄还小的份上，他还是容忍了。
真的！要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说出这样没有感情的话？他是要翻脸的。真的！你都什么人啊？嫂子、侄儿、侄女你都不想见？你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他们是你的亲人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可想想彭舟不仅年龄小，还一直没有跟嫂子、侄儿、侄女在一起，缺少沟通，自然是没有多少感情成分。
“这个？哥！”彭舟赶紧打马虎眼道：“我这不是？我这不是怕魏相嫁侄女儿给我？这不是？”
“嗯！”彭渔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嫂子一直牵挂你，时常念叨你！她原本是魏国的叶公主。当年我出来的时候无意中救了她，我们就好上了。后来我在秦国安顿下来了，就把她接了过去！唉！时光一晃就过去十年了！你的侄儿都有这么高了，你？唉！”
彭渔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看那个样子，他的大儿子有他胸口那么高了。
按照时候推算，他的大儿子差不多快十岁了。
“哦？”
“你嫂子也很关心你的事，也在心里盘算着你的亲事。唉！去了再说吧！”
“那？我娘呢？”彭舟又问道。
“娘没事！娘一直在魏宫中当厨娘，以前给太子当厨娘。太子承袭魏王之位后，娘就给魏王当厨娘。”
彭舟打断道：“娘怎么能给人当厨娘呢？不行！我不让娘当厨娘！”
见彭舟一脸认真地样子，彭渔觉得很欣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也是没有办法啊！当初的时候！娘和你姐都是奴隶。后来不是？发生了很多事，娘就做了太子的厨娘。你姐她也从那边调过来了，在太子家当侍女。
因为她长得漂亮，又很活泼。这不是？太子很喜欢她，就收她做了义女，把她当公主一样培养。后来！就嫁给秦国的洛公子了。”
“洛公子？”
“洛公子！他是秦王与魏妃生的儿子。魏妃是魏国的公主，这不是？魏国想亲上加亲，就把你姐作为公主又嫁过去了？”
“哦？”
“可这个洛公子！也就是你姐夫，他不得秦王喜欢，在秦国没有地位。唉！魏王的一片苦心算是白费了！”
“那？我姐生活得幸福么？”彭舟又关心地问道。
“幸福！唉！”彭渔叹息道：“你姐夫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不敢担当。所以！不得秦王喜欢！还有！他是魏妃生养的，魏妃当年给魏国提供情报，所以不得秦王喜欢。秦王看在儿子是自己的亲骨肉的份上，才分封洛公子一块封地，让他带着你姐去封地上生活，不管秦国朝政。”
“那也好啊？可以图个清静！”彭舟应道。
彭渔摇头叹息道：“也只能如此宽慰自己了！”
“那？我能见到娘么？”彭舟问道。
“唉！”彭渔叹道：“见是能见到，只是很麻烦！”
“麻烦？那？你能陪我去见娘么？”
“我？”彭渔当场神色大变，变得一脸地沮丧。
“怎么了？哥？”
彭渔这才叹息一声，哭丧一般地说道：“我？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娘了！我？”
“怎么？你不是说你救过太子？救过当年的魏王？”
“那是以前！可自从我到秦国去了，我就身不由己了！魏王这边，也不再是以前的态度。这不是？还要我说明白么？不就那么回事？娘！算是被魏王扣押在那里当人质。我要是违背诺言，他们就要对娘不客气……”
“你当年对魏王承诺了什么？”彭舟追问道。
“我当年不是？为了救娘，就向魏王当时的太子承诺：只要他们不动娘和你姐，我就永远不侵犯魏国。可我？我只是秦国的一个小官，只是魏相手下的一个将军。我？我能有什么作为呢？要是魏相或者秦王下令了，让我攻打魏国，我还能不遵守？”
“这？”彭舟一听，这才明白彭渔的心情。
是啊！娘亲在人家魏王的手上，投鼠忌器，你就不敢把魏王、魏国怎样。可你毕竟只是秦国的一个将军，你能左右秦王？秦王要是下令来了，你就得执行！
所以！你一旦执行秦王的命令对魏国发动进攻，魏王就会把娘亲推出来，先杀你的娘亲……
“我也想去看娘，可我？我能直接去么？我现在是秦国的军人，是将军，我哪里有那个自由和权利？我？我就是想去，也得先跟魏相讲。魏相他们还得权衡一下利弊，才会答应我！
还有！我要是去了魏王要挟或者怎样我，不是大麻烦么？所以！就算答应我去，他们也会派人跟着我的，监督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以为啊？”。
“这个？”彭舟觉得也是那个理，所以很头疼。想了想说道：“能不能想个法子，把娘亲抢出来呢？”
彭渔摇了摇头，叹道：“要是能抢出来，我还不早就去抢了？人家魏王也不是傻子，才不会那么傻呢！再则！他们对娘很好。娘虽然是厨娘，可现在的她！都很少亲自下厨了，在魏宫里享福呢！唉！”
………………………………
第112章 娘亲乐不思蜀了
每每想起这件事，彭渔的心情都是很复杂地，不知道怎么是好？
对于娘亲的表现，他很不理解，又不得不接受。
他曾经就暗示过娘亲，要救她出去，可娘亲没有同意，还直接说她过得很好。
也就是妹妹彭鳗以魏国公主的身份嫁到秦国去的时候，他以“舅哥”的身份去的魏宫。当时魏国与秦国的关系处于缓和状态下，所以他才有机会来魏宫。
当时的魏国害怕秦国，不敢与秦国作对。所以！把彭鳗培养成公主后就打算嫁给秦国的太子。可是！秦王没有同意，硬是让洛公子应了这门亲。
洛公子是魏妃生养的公子，与魏国是亲戚关系。
魏王本来是想高攀，结果没有高攀上。洛公子是什么人，魏国方面是清楚。魏妃失宠的事，魏国也是知道的。不过！有了这门事比没有好，多少可以以走亲戚为由，与秦国保持友好的关系。
彭渔本来打算：如今妹妹嫁到秦国去了，就剩下娘亲一个人在魏国，只要想想法子，里应外合一下，也许能够把娘亲救出魏宫。
可他暗示娘亲后，娘亲没有答应。
现在的生活！娘亲有些舍不得丢下。
要知道！以前在中河镇的时候，她们家的生活是很艰苦的。又要打鱼又要带娃、生娃，还整天提心吊胆。
她只想本分生活，平安过日子，可丈夫彭东河不情愿。说他是老秦人，不愿意在魏国生活，不愿意服魏国的兵役反过来去杀秦国人。
后来！丈夫被诛，大儿子躲在外面躲过一劫。小儿子彭舟，她们情急之下就把他放在木盆中流放了。她和女儿彭鳗就成了魏国的奴隶，被带到魏国的都城大梁。
因为她会厨艺，结果很快就改变了她的命运。她从奴隶中抽调出来，给军官开小灶。再后来！她调到大将军府当厨娘。再后来！就到了太子殿这里。
整体说来！她的内心除了失去丈夫和见不到两个儿子的痛楚和思念、挂念外，日子反而过得比以前好了。
真的！以前有好吃的还要省下来给儿女和丈夫吃。现在！好像没有了牵挂似的。自从做了厨娘后，自从进了太子殿后，她胖了。哪里像一个奴隶，简直成了贵族女人。
用现代话来讲，保养得跟富婆似的。
彭渔本来是想：只要把娘救出来了，以后秦国想对魏国怎样，就不关他的事。要不然！人家就拿娘做要挟，让你在其中作用。如果这样！他就很难做人。
如果娘救出了魏宫，秦国想对魏国怎样，只要他不出面，都不算违背诺言。
后来！有人近距离接触过娘亲，问了娘亲的态度，彭渔才知道，娘亲有娘亲的想法，好像也有道理。
“我在魏国生活得很好，我不想到哪里去！以前！我失去了很多，现在！我生活得很好，我不想折腾了。”
“去秦国做什么？我到秦国去了，能继续做厨娘么？能过现在一样地生活么？谁能给我保证？”
“我在魏国很好，太子对我很好！他很信任我，也很尊重我！我是什么身份？我是一个奴隶，他能够对我一个奴隶这样，已经是很好了！我很是担心！别人做不到！”
“我现在唯一不放心的，是我的小儿子！到现在为止！我不知道他的生死！我的小儿子彭舟要是还活着，那我就更满足了！”
“我儿彭渔是什么想法，我是知道的！他跟他爹一样，认为自己是老秦人，所以他不愿意在魏国生活。”
“其实！在魏国生活也是一样的！魏国开始时对我们是不好，不友善，防着我们。可只要我们遵守魏国的律法，他们还是一样对待我们的！”
“以前的魏国很强大！我们有困难了国家方面还补贴我们。我们作为魏国的子民，应该比以前的秦国人生活得好！”
“以前的秦国人，也就是老秦人，他们生活得很苦的。相反！被魏国强迫到魏国国土上来生活，反而比秦国更好了。”
“我是说以前！不是说现在！我听说！现在的秦国，好像比魏国生活条件要好了许多。有饭吃了，饿不死。”
“关于战争！诸侯争霸，我是反对的！可我没有能力反对！”
“今天这个诸侯国打败那个诸侯国，明天那个诸侯国又反过来打败对手。这样你来我往，除了战争外，是没有赢家的。战争的结果就是！给人民带来了灾难！而君王、贵族们，仍然过着奢侈的贵族生活。所以！我是不希望打仗的。”
彭渔的娘的意思是：她不赞成彭渔去秦国、去秦国的军队参与战争。她认为：战争没有赢家，只会给人民带来不幸。她认为秦国是不可能一统天下的，所以！没有必要去秦国，参与秦国的战争。
还有！就算秦国一统天下了呢？秦国就一定能够给人民带来幸福？
所以！她认为：你能够拥有眼前的幸福你就要珍惜！天下大事你管不了，未来也一样无法预料。所以！没有必要去操那份心。
“娘的意思就是这样地：她不希望我参与秦国的军队以及所有国家的军队，不要去战斗。她说战争是没有结果的！是无法一统天下的。战争只会带来人民的不幸！……”
彭渔就把娘亲的想法，告诉给了彭舟。
这些都是他派人打探出来的，都是娘的真实内心想法。
“关键不是这个！”彭舟装出一脸着急地样子，说道：“关键是娘亲被人家当成人质，是不是？要是娘亲不是被人当成人质，她愿意留在魏宫中当厨娘就当厨娘，是不是？”
“就是！就是！”彭渔赞成道。
“我们可以隐居啊？”彭舟趁机说道。“我们把娘救出来，然后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也一样过娘亲所理想中的生活啊？”
“这个？”彭渔叹道：“现在地关键是！我们无法把娘亲救出来啊？魏宫我们进不去啊？要是那么容易进的，魏王还能活到今天？魏国还能存在？”
“慢慢想办法吧！只要我们有心，都会有机会的！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彭舟想了想说道：“趁着我去魏宫中探望娘亲的时候，我把魏王挟持了，你们派人在外面配合我，还不就把人救出来。”
“可是？我？”彭渔眉头皱了皱说道：“我向魏王曾经的太子承诺过啊？我？我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你就不能让别人出面，你就装着不知道！”彭舟出主意道。
“这这这？我？我彭渔做不出来！我？”
真的！这会影响我彭渔的形象！我彭渔不是那种奸诈小人！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由我来！你就安排让我去魏宫见娘，就可以了！”彭舟大大咧咧地说道。。
其实！他的内心里是不情愿的！可这不是？为了把自己当成人家的儿子、兄弟，才这么说的。再则！这事能不能成，谁知道呢？
要是不能成功！计划不能成功，自己这漂亮话就赚了。
………………………………
第113章 战国乱象
经过这次谈话，彭舟才大概地了解了情况。娘亲在魏宫内当厨娘是假，当人质是真。不过！娘亲很满意、满足的。她不想折腾，不想离开魏宫。
姐姐彭鳗以魏国公主的名义嫁给了秦国的洛公子，洛公子虽然没有得宠，可也能够平安生活。总的说来！姐姐彭鳗也算有了一个好的归宿。
而现在！问题出在彭渔身上。彭渔的命运影响着娘亲的命运，甚至！能够给娘亲带来生命的危险。
彭渔参与到了秦国的争霸大业中，决意帮助秦国一统天下。既然如此！他的军队早晚是要进犯魏国的。所以！早晚有一天，娘会因为他而死在魏宫的。或者！在魏宫中受到折腾而死。
要知道！古代很多人的思维是两极分化的，不是左就是右！你遵守诺言的时候，人家就对你娘友好。你要是违背了诺言，人家一样会翻脸，马上对你娘下手。就这么现实！一点也没有韧性。
现在！彭舟还有一件事他很牵挂。那就是：戴子！
戴子到哪里去了呢？还是死了呢？
在这个乱世中，死人是很正常的事。
他很是担心：是不是戴子在去南华山找他的时候，遭遇到了什么危险，结果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死了。
戴叔对他不仅有救命之恩，还有养育之恩。
真的！他可以不顾娘亲，也不能不顾戴叔。
要不是戴叔！他已经死了。
所以！他要做的另外一件事就是：只要机会来了，就去寻找戴子。
一定要找到他！然后！给他养老！
庄子作为他的先生，可他并不需要给庄子、老子、孔子等人养老的。因为！这些人已经死了，他们已经生活在心界。生活在心界中的人，是不需要别人给他们养老的。服侍他们！那是对他们的尊重，其实也只是象征性的。
在心界的时候，彭舟就服侍过庄子，视庄子为师为父。
对心界中的人的尊重，就跟祭祀时对天地神灵的尊重一样，是心意！是出自内心的真诚。
内心真诚、尊重，才是真正地尊重。把祭祀当成一种形式，内心并不尊重，那就失去祭祀的意义。
过了几天，秦军一切准备就绪，按照原计划攻打齐国。
此时的齐国，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所以！见秦国大军浩浩荡荡过来了，长驱直入，他们一边应战一边派人求和。结果！也就一个多月的事，这场战争就宣告结束。齐国将大片紧挨着陶邑的土地划给了秦国，以此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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