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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小人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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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我们一起走吧！我们去隐居吧！”彭舟在一边说道。
“隐居？”胡氏一听，马上就停止了哭，看着彭舟，说道：“娘说了！娘哪里也不去！娘就在魏宫里面！魏宫！就是娘的家！”
“娘！你？”彭舟着急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人家把你当人质！你？”
后面的话，彭舟压低了声音。
隔墙有耳，他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既然魏王和信陵君魏无忌放心让你们母子三人相见，人家一定是有安排的。在厨房这边，绝对安插了亲信、耳目。
“娃！”胡氏把彭渔的左手松开，又抓住彭舟的手腕，看着彭舟很认真地说道：“你还小！你不懂！娘告诉你！做人要厚道！做人不要忘本！忘恩！”
“娘！”
“我们原来是奴隶！可魏王他！却没有把我们当奴隶！他还是遵守诺言的。不仅如此！他还把你姐当公主一样培养！再然后！把你姐彭鳗以公主的身份嫁给秦国洛公子！娃！你想想？我们是奴隶！我们是罪犯的妻儿！人家没有杀我们，没有把我们怎样，就已经够仁义了！所以！娘不能走！”
胡氏的态度很坚决，说出来的理由也很充分。
“娘！你这让我们很难做人的！娘！”彭渔哭丧一般地说道。
“你有什么很难做人的！”胡氏朝着彭渔看着，很认真地说道：“你现在知道很难做人了？那么你当初呢？当初为何那么毅然决然呢？你要去秦国？你？”
“娘！”彭渔辩解道：“我那不是？我？我是老秦人！我们不是魏国人！”
“都是你爹！是你爹害了你们！说自己是老秦人！不是魏国人！结果呢！把自己的命搭上去了，还把我们的命运都搭进去了！”
“娘！你？”彭渔很不满意娘亲说出这样地话，反驳道：“我们本来就是老秦人！我们不是魏国人！”
“应该说！我们都周朝的人！都是周天子的子民！还分什么秦国和魏国呢？什么秦国和魏国？都是周人！都是周天子的子民！所以！在哪里生活都一样！”胡氏很底气地说道。
“娘！”彭渔辩解道：“我们原本是秦国人，是老秦人！是魏国人把我们俘获过来的，强迫我们做的魏国人。他们待我们不公平！他们魏国本地人欺负我们老秦人！娘！”
“哪里不公平了？”胡氏争辩道：“是你爹他们这些自认为是老秦人的人不服，不遵守魏国的律法，结果！魏国人才收拾我们的！在魏国的地盘上，有那么多老秦人、韩国和赵国人，还有其他小诸侯国的人，他们不都生活得很好么？而就是你们！自称为老秦人的人！不遵守魏国律法，才受到惩罚的！……”
“娘！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彭渔的火气很大，很想冲着娘亲发火。可是！想想自己身处哪里，也只得压制着心中的火气。
“娘告诉你！老秦人是怎么来的？”
胡氏大声地说道：“老秦人以前就有这个称呼，在以前的时候！所谓的老秦人，他们不服自己的地位而作乱，结果呢！失败了，作乱的人被迫迁徙到大周各地，只有一部分人留在本地。
而那些因作乱被迫迁徙的人不服，就说自己是老秦人！后来！那些本地人也自称自己是老秦人！其实！老秦人是叛乱的代名词。你以为你做老秦人光彩么？那是耻辱！那是野蛮者的烙印！烙印……”
胡氏是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娘！娘！呜呜呜！”彭渔气得哭道：“娘！你变了！你不是以前的娘了！娘以前不是这样地！娘以前是听爹的！娘！”
“你爹已经死了！我听你爹的听错了！现在！我想明白了！”
“娘！呜呜呜！你想明白了什么？娘！呜呜呜！”彭渔为了克制心中的火气，只得给胡氏跪了下去。
本来！以他的脾气，他是要打人！他是要大喊大叫来发泄自己的！
可是！他面对的是娘！是自己的娘！是生养自己的娘亲！
在娘亲面前！他就是有再大地火气，也是不能向娘亲发作的。。
“你要是我儿的话？你就听娘的！不要再在秦国当兵了！你退出秦国军营！你爱到哪里到哪里！”
“娘！呜呜呜！……”彭渔听了，大哭！
………………………………
第127章 分歧在这里
“娘！”彭舟在一边说道：“兄长他在秦国那边，已经是将军了！他深得魏冉魏相的器重，你让他离开秦国？这这这？”
“你懂什么？”胡氏见彭舟帮腔，朝着彭舟瞪了一眼，喝道。
彭舟见胡氏（娘）态度坚决，也只得跪到面前，哀求起来。
“娘！我们一家人也不在魏国住，也不在秦国当将军，我们一家人去南蛮之地，在那里找一个山凹里隐居起来，不闻世事，与世隔绝！”
胡氏打断道：“那你姐呢？”
“姐！姐在秦国很好啊？她是洛公子的妻子，膝下有儿女，生活得很幸福啊？”彭舟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你姐？”胡氏喝道。
“我？”
“你也只是听说的吧！是彭渔告诉你的吧？”
“娘！彭鳗在秦国生活得很好！我回去都会去看她们的！娘！”彭渔说道：“你让我离开秦国，怎么可能呢？我的妻儿都在秦国，秦国对她们很好！你让我离开你？我？”
彭渔很想说：我是可以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可我的妻儿呢？她们能离开么？她们恐怕还没有离开咸阳，就被人杀了吧？秦国还不一样认为你是叛逃？
要知道！叶公主是魏国的公主，是魏国人。一旦离开秦国，秦国就会认为你是叛逃。那么！后果是可以想象的。
现在！事情都明摆在这里：
彭渔和妻儿都在秦国，是不可能离开秦国的。再则！彭渔一直认为自己是老秦人，所以更不会离开秦国的。
彭鳗虽然是以魏国公主的身份嫁到秦国去的，可她已经是秦国人了。再则！她本身就是老秦人。何况！她与洛公子生养了儿女，生活很幸福。所以！她是不会离开秦国的。
彭舟！目前的彭舟，是一个自由人，是没有国籍的，他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他的最大梦想也暴露出来了，那就是：去南蛮隐居。
现在！只有胡氏一个人在魏国的魏宫里面，而且！相当于人质。可这个胡氏！甘愿做人质。相反！她还舍不得走。
现在！只要胡氏答应走！那么！就跟魏国脱离关系了。
可现在！胡氏不愿意走。而且！她说的好像很有理由。
魏王那边，表面上人家已经答应了。说他并没有囚禁、软禁当人质的意思，只要胡氏愿意走，他是没有意思的。以前他是有这个想法，那不是？情况所迫？他说彭渔懂他的意思。
彭渔懂他？懂他什么意思？
其实！那意思就是当初彭渔的承诺！彭渔承诺：只要魏国不动他的娘亲和妹妹，不动他的妻儿，他就不跟魏国作对。结果！魏国做到了，没有动彭渔的家人。
其实！等于是彭渔答应了，留下娘亲、妹妹以及妻儿作为人质的。而最后的结果呢？魏国不仅履行约定了，还把彭鳗当公主培养，然后嫁给秦国洛公子。另外！还放叶公主带着儿子去了秦国。
也就是说！魏国方面在对待这件事情上面，已经做得情至义尽！也就是说！把胡氏留下来做人质，是天经地义！
表面上魏王是这么说的：你要带娘亲走就走，你娘亲要走就走。可实际上！还是希望把胡氏留下来做人质的。
你真的要带人走，人家很可能是要翻脸的。就算不当面翻脸，心里不高兴也不会让你就这么走人的。
魏王所说的“彭渔懂他的意思”，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有些话！是不能说得明白的，说得太明白了就不好了。
“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娘吧！呜呜呜！”胡氏把两个儿子一边一个搂着。哭道：“你们有你们的想法，娘也有娘的想法。呜呜呜！”
“娘！”
“娘！”
彭渔、彭舟两人抱着胡氏的大腿，哭着叫着娘。
“彭渔呢！娘知道！他从小就不听娘的话，就听他爹的！呜呜呜！现在呢！他回到秦国了，他做回老秦人了，他是不会回头了。何况！他现在是将军。他的妻儿也在秦国。他得到了魏相的器重，秦王也看好他！这是事实！”
“娘！”彭渔应道。
“舟儿呢？娘也看出来了！他就想隐居！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他要去南蛮隐居，还要带娘去！娘相信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他一样是想哄娘出去，跟他兄长一口气，是要哄娘出去的。呜呜呜！”
“娘！”彭舟赶紧申明道：“舟儿是真的要去南蛮隐居的！舟儿不想在周地生活！周地太乱了！大周天下诸侯争霸，是没有安全的地方！娘！舟儿没有骗你的意思！娘！”
“好了！”胡氏喝止道：“那是你们的想法，可娘也有娘的想法！娘的想法，之前也已经跟你们说了！娘不走！魏国就是娘的家！娘要是走了，就对不起魏王！魏王对我们一家人那么好！娘能走么？何况！魏王不是把我当人质。就算把我胡氏当人质呢？我也愿意做这个人质！你们走吧！要是来劝说娘的，你们以后永远也不要来了！走！”
胡氏说完，把搂着的手臂松开。并且！推抻着彭渔、彭舟两人，让其现在就走人。她的态度，是坚决地！
“娘！”
“娘！”
彭舟、彭渔两人抱着胡氏的大腿不放，哭求着。
“你们就当娘死了！走！”
“娘！”
“娘！”
见胡氏这么坚决，彭渔、彭舟两人傻眼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如何呢？除非！来硬的！绑也要把人绑走。
可是！就凭他们两人，是根本不可能把人绑走的。魏王不开口，人你是带不走的。就算魏王开口了，可娘亲不愿意走，你能怎样呢？你一定要带娘亲走，魏王是绝对当场翻脸的。
所以！凭借他们两人的力量，是无法把人带走的。
现在！唯一的指望是！魏冉派来里应外合的人来了没有？只有魏冉的人来了，才能里应外合，强行把人救走。
在这件事情上面，彭渔是不敢做得太过分的。再则！他是一个够意义的人。他向魏王承诺了，所以不能违背承诺强行把娘带走的。。
而这个时候！只有彭舟可以做，因为他没有对魏王以及谁承诺。跟魏王翻脸就翻脸，只要能够把人救走就行。
目的才是重要的，不要在意过程。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手段并不重要！
………………………………
第128章 魏王决定放人
正如彭渔、彭舟二人所料，厨房这边有魏王的眼线。而且！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
这些人平时跟胡氏的关系不错，所以！经常从胡氏嘴里套胡氏的话。然后！再把胡氏的心思汇报给魏王。
不过！不管这些人怎么套话，胡氏的态度是一贯的。她就认定了：魏王（曾经的太子）人不错。
对于老魏王，她没有作过多地评论。反正！也没有说坏话。无论是当面还是背后，人家都没有说坏话。
经历过这么多世事的胡氏，早已变得很精了。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后，她都不会说真话的。她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魏宫！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你能说真话么？
在这个乱世中，谁都可能会出卖你的！为了钱财或者是活命，别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在这个乱世中，更多地人为了活命，是不择手段，没有道德底线的。要说底线！活着就是他们的底线。
胡氏虽然有戒备之心，可她说的也并非假话、谎言。她说的是真的！她觉得魏王曾经的太子人很好，对她很好，对彭渔也很好。而且！相信她，也相信彭渔。
所以！无论在探子面前，还是在彭渔、彭舟面前，她说的话都是一样的。态度！也是一致地。
等到胡氏母子三人争论之后，一切都平息下来了，探子就溜出了厨房宿舍这边，往魏王那边汇报去了。
他们知道！今晚的魏王，绝对不会与哪个妃子享受简单地快乐。而是！等在自己的寝室内，等候这边的消息。
魏王不往王后或者妃子那边去，也不叫哪个妃子或者王后过来，是没有人敢打扰他的。闲了没事，魏王会主动去王后、妃子那边，雨露均匀。
可以想象得出来，他这个魏王不同于其他君王，他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在为人处事方面，他特别注意，尽量不得罪任何人。所以！在后宫方面，他也一样很注意。尽量照顾到每个人，不让她们有怨言。要是哪个妃子闹事，他一样很公平、公正处理，不会给你面子。
因为公正无私，所以别人无怨言。
探子过来后，见魏王果然没有就寝。
“有什么情况？”魏王见探子半夜跑过来汇报，神色当场一变，着急地追问道。
“回主子！他们两人来的目的，果然是想带胡氏走！”
“哦？”魏王听了，当场就把脸色拉了下来，对彭渔很不满。
探子就把他们偷听到的、偷看到的，全部说了出来。
要知道！他们是魏王特意派去的探子。所以！一切都是有安排的。
他们在胡氏的房间两边，都安排了探子的房间。表面上！房间的墙面是密封的。可实际上！两边的房间都有偷看的缝隙。不仅能够听到，还能够看到一切。可以说！是全方位的，上帝视角。
如果胡氏晚上点着灯做小动作，都是可以被探子看见的。
开玩笑！胡氏这个人质要是出了问题，魏王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
你以为啊？人家巴结你彭渔？你以为啊？人家魏王就那么记恩？你以为啊？人家就那么信任你？
魏王才不是那么马大哈、傻比呢！
人家精着呢！表面上！人家一副唯唯诺诺地样子，其实人家是大智若愚！一切都是人家装出来的。人家的内心里，比明镜还清楚，心里明白着呢！
“彭渔在胡氏的逼迫下，跟以前一样，好像又没有主意了。胡氏说！做人要厚道！要诚信！别人对你好，你就要一样对别人好！出尔反尔，那不是人！不算人！”
“哦？”听说胡氏还是一贯地态度，魏王很满意。
“那个彭舟！他很直接！他说要带胡氏走，说是去南蛮隐居！我看啊！他也就是哄胡氏的！南蛮在哪里？我都没有听说！南蛮就不是天下了？天下都一样乱！……”探子发表自己的看法道。
“既然他们都盼着胡氏走！寡人决定！还不如放她走！满足他们兄弟的要求！”魏王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后，自语一般地说道。
“主上！不可！”探子一听！当场就阻止起来。
“怎么不可？”魏王朝着探子看着，问道。
“主上！你要是放了胡氏！那等于是放虎归山！彭渔以后他就会带兵来攻打我们魏国！现在的彭渔，是秦国的大将军，是魏冉的手下。现在的魏冉，是秦国的相宰！
主上！现在的秦国！已经很强大了！他们在宋国这边有了一块地盘，以后！不仅仅是要对齐国开战，他们对周边的所有国家，都是要开战的。
主上！要不是胡氏在我们手里，他彭渔可能已经带兵来打我们了。主上！请三思啊！”
“哼哼！”魏王冷笑道：“就算胡氏在我们手上，秦王要是下令了，让魏冉攻打我们，魏冉还敢不听从？魏冉要彭渔带兵攻打我们，彭渔还敢不听从？以秦国的律法，下面的人不听从主子的话，都是要诛杀的！你以为啊？”
“就算这样！主上！”探子强辩道：“我们手上有人质，彭渔也不敢太过分啊？”
“不要说了！”魏王朝着探子摆摆手，说道：“你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主上！”探子一听，当即跪了下去，哀求一般地说道：“不可以放人啊！你要是把胡氏给放了，那么！彭渔就无须遵守诺言了！主上！”
“我如此仁义！把他的娘亲放了，他还跟我翻脸？彭渔不是那种人！相反！我把人放了，他只会感激我！
不然！秦王或者是魏冉让他带兵攻打我，他还无法拒绝！他要是拒绝，秦王和魏冉还不说他？是不是？
他娘不在我这里了，就说明我没有把他娘当人质！是不是？他还能跟我翻脸？是不是？
彭渔我是相信他的！他不是那种不讲诚信的人！他是一个守信的人！我信他！放人！！
明天等信陵君过来了，我跟信陵君说一下！看看信陵君的态度！你下去吧！辛苦你了！寡人知道你的好意！去吧！”
“主上！”探子还想说什么，见魏王打着哈欠一副要睡觉的样子，也就没有敢再纠缠。
………………………………
第129章 信陵君的意思
见娘不配合，不愿意走，彭渔、彭舟两人也没有办法。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见机行事，等魏冉的人到来。
所以！彭渔、彭舟两人就再也不提走的事。一家人撇开这个话题，还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作为娘亲，能够见到儿子，自然是有无数话需要问的。有很多话，已经重复多少回了。可她一点也不觉得，继续问。
胡氏是一会儿问彭渔、一会儿问彭舟、再一会儿又问起叶公主以及孙儿、孙女的事。
得知叶公主给她生了四个孙子一个孙女，她当场就欢喜得笑了起来。可惜身上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东东，没有玉器。不然！她会跟贵族一样，每个孙子都要送玉器的。
贵族送人一般都是送玉器、首饰等什么的。
问完叶公主那边的事，她又问女儿彭鳗家里的事。
其实！彭鳗那边的事，她是知道一些的。因为！彭鳗是作为魏国公主嫁到秦国去的，魏国与秦国是联姻的关系。所以！双方是要互通消息的。
比如说！使臣相互来往的时候，魏王、秦王这边都会刻意提及一下，表示他们是关心公主、女婿的，然后让使臣把消息带回来。
比如说！魏国使臣去秦国办事的时候，魏王就会交待一声，让使臣打听一下公主的消息，问候一下公主。或者！带点小礼物，让秦王转交过去。而秦国那边呢！使臣过来后，也会主动提及一下魏国公主的事。或者！赠送一些礼物，说是魏国公主吩咐的。
其实！都属于外交上的礼仪。
在两国关系和好的时候，会互通消息的。一旦打仗起来了，从此之后这种礼仪就再也没有了。甚至！还会找个理由把嫁过来的公主打入“冷宫”，以此来表明自己一方的态度。
问完彭鳗的事，胡氏就追问彭舟方面的事。听说魏冉要嫁女儿给彭舟，她当即就反对。觉得这样不好，不是高攀，而是被人控制。
试想！你做了魏冉的女婿，你能不为老丈人做事么？
“魏相家是没有适龄的女儿，就算是有，我也是反对的！我们是平民百姓，我们高攀不上人家！舟儿不是说要去隐居么？那你去隐居好了！在你隐居的地方，找一个贫苦人家的女孩。然后！踏踏实实过日子！”
“娘！我听娘的！”彭舟答应道。
其实！彭舟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呢？
要是娶了魏冉的女儿或者做是做了秦王的女婿，那么！自己的麻烦就大了。你要是做魏冉或者秦王的女婿，你能不带兵打仗？
秦王要统一天下，你能不为老丈人办事？
所以！无须胡氏提醒，他也会想办法推辞掉的！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天亮了。
胡氏母子三人说了一个晚上的话，话还没有说完，也一点不觉得困。直到吃早餐的时候，才停下来。洗漱之后，去餐厅吃早餐。
魏王跟平时一样，吃过早餐就去朝堂那边上朝处理国事。
魏国的朝堂在魏宫里面，不过有朝外面开的门。
朝堂那边几乎是独立的院落，除了朝外的大门外，里面通往内宫的门也只有一道门。也就是说！想从朝堂这里攻打进内宫，一样是不可能的。人家把门一关，就把你与里面隔绝起来了。
因为朝堂上经常有外国使臣或者是周朝天子的使臣过来，属于对外单位。朝堂方向朝南，从魏宫的围墙上凹进来好大一片地方，前面有宽阔的广场，可以停放马车。然后是一层层台阶，台阶上去有一个平台，平台的后面又是几层台阶，再后面是一座宫殿。
前面的宫殿不是魏国的朝堂，而是对外窗口。一切来访人员和文武朝臣，都得经过宫殿进入后院。后院里面的宫殿，才是真正地朝堂。
再后面！是高高地围墙。围墙的里面，才是真正地魏宫。
处理完朝堂，魏王就带着信陵君魏无忌回来了。两人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往书房。
“我打算放人！”落座后，魏王显得迫不及待地说道。
“放人？放谁？”信陵君魏无忌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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