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小人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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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信陵君魏无忌要是拦他，他正好可以杀了这个家伙。

　　　　到现在为止，彭渔还不知道娘亲是怎么死的？可他可以想象得到

　　　　：魏王没有杀彭舟，相反还给娘亲下跪。说明什么？说明魏国内乱了。这个内乱的人是谁？无须废话！一定是魏无忌。

　　　　魏王怀疑是魏无忌，正好现场又没有魏无忌。

　　　　以魏无忌那个好管闲事的德性，发生这么大事了，他一定会在现场聒噪个不停。可刚才！他没有听到魏无忌的声音。

　　　　魏无忌哪里去了呢？还不是？他杀了人他跑了？他刚才暗杀魏王没有成功，被彭舟救了，所以！他就杀了我娘！

　　　　彭渔往北门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魏冉的人也一定在北门外接应他。大部队归大部队，一定还有小股部队在路上接应。

　　　　更主要的原因：走北门走的是魏国官道，能够快速回到秦国。

　　　　彭渔是知道的：白起为什么走西门？还不明摆着：白起是想避开魏国的追杀而躲到韩国去避难。

　　　　假如韩国方面落井下石，趁机吃掉你呢？

　　　　要知道！你是白起！你是秦国的主战将军、秦国的战神、秦王的左膀右臂。要是韩国和魏国合伙起来，断秦王的左膀右臂呢？是不是？所以！他是不会跟随白起走的。

　　　　在彭渔的心里，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早日把娘运回秦国的家，与爹合葬在一起。

　　　　早年的时候，在老丈人信邑的帮助下，他已经悄悄地把爹的尸骨运回了秦国，安葬在秦国老家的祖坟地上面。留在中河镇上芦苇荡中的那个坟墓，已经是个空坟。

　　　　芦苇荡中的坟是村民们就地安葬的，每年到了洪水季节，坟墓就会被水淹没。

　　　　所以！彭渔趁着洪水到来之时，把他爹彭东河的遗骸取出来迁到秦国老家安葬了。

　　　　“什么人？站住！”

　　　　路上的岗哨发现一辆秦国战车过来了，立马站出来拦在路中央，不让过。

　　　　彭渔提刀催马上前，朝着对方喝道：“我是彭渔！魏王放我们子母三人的，谁敢阻拦！死！”

　　　　说着！彭渔举起了手中刀！

　　　　彭舟坐在战车中，跟个傻子似的，怀里抱着死去的娘亲胡氏。此时胡氏的尸体僵硬了，血也不再流了。战车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滴滴血迹。

　　　　“让开！”见兵士们并没有让的意思，彭渔吼叫道。

　　　　“这这这？”

　　　　“让开！”这时！一个头目模样的兵士走了过来，冲着拦路的兵士说道。

　　　　他看见了：战车上还有一个傻子和一个死人。

　　　　他觉得：这种人不好惹！所以！决定放人。

　　　　就这么着！彭渔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出了魏国进入秦国地界。

　　　　进了函谷关，彭渔让车夫回归秦国部队，他自己驾着战车拉着彭舟和娘亲的尸体，直接回秦国老家。。

　　　　他们是秦国人，爹娘时期秦国被魏国打败，爹娘被魏国掳掠了过去变成了魏国人。

　　　　如今！爹娘回家了！这里！才是老秦人的家！老秦人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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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小人物也要有担当

　　　　没有任何仪式，彭渔就这么悄悄地把娘亲胡氏安葬在老爹彭东河的墓地里。

　　　　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爹娘埋葬在哪里，以免被人挖掘了，抛尸野外。

　　　　因为！他是九指！

　　　　九指之名虽然威震天下，可他杀的人太多，得罪的人太多。所以！仇家也特别多。

　　　　自从伍子胥鞭打仇人尸体之后，这个世界上就有了挖人祖坟抛尸的先例。很多人没有能够亲手报仇，他们连仇人的尸体都不会放过。

　　　　所以！彭渔没有声张，悄悄地埋葬了爹娘。

　　　　爹娘曾经生活的地方，早已没有了人家。

　　　　秦国与魏国交界的地方，因为连年打仗的原因，老秦人大多搬走了，不敢在这一代居住。不仅仅是害怕战争，更是害怕魏国人掳掠人口，把你强行拉到魏国去做魏国人。然后！再以魏国人的身份去杀自己的人（老秦人）。

　　　　所以！这一带的人不仅不敢在这里居住，也一样不愿意服魏国的兵役。

　　　　在魏国！在以前魏惠王时期，彭东河事例是很多的。经常在战场上，这些老秦人反戈，反击魏国军队，再通过这种方式回归秦国。

　　　　往往地结果是：他们反戈后，留在魏国的亲人便成为魏国的奴隶。

　　　　把娘亲胡氏埋葬下去后，彭舟才恢复过来。

　　　　在他傻比的这段时间里，其实他并没有傻比，他只是灵‘魂‘出‘窍了。或者说！他在进行一次思想大斗争。

　　　　更或者说！他是在进行一次心灵的洗礼。

　　　　再或者说！他是在反省自己，哪里做错了？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我已经认了这个娘亲的，我已经决定了，好好过日子，孝敬娘亲的。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就不给我一次机会呢？

　　　　我很想做一个好儿子！尽一个儿子的孝道！

　　　　可是！苍天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苍天无眼啊！

　　　　亲历目睹娘亲的死，这让彭舟觉得孔子、庄子他们是那么地残忍！要不是他们！别人的死关我什么事呢？

　　　　要不是他们！胡氏我根本就不把她当娘！我是我！她是她！她的死又关我什么事呢？

　　　　要不是他们！我怎么会回到这个乱世中来呢？我生活在心界中很好！我生活在理想的世界中很好！就是因为他们，才让我面对这个残酷地乱世、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生活、面对战国……

　　　　还有！面对亲人死亡！

　　　　面对亲人死亡，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痛苦地事！

　　　　真的！彭舟很想说：我恨你们！

　　　　可冷静下来的他，却骂不出口。

　　　　在庄子那里生活了十年，接受了老庄、孔子教育这么多年，他知道：这是孔子和庄子对他的期望！

　　　　人！最终是要长大地！人！最终是要面对现实的！而不能沉溺在理想、梦想的世界里！

　　　　做人！要有担当！

　　　　做一个有担当的人，就要敢于面对痛苦、面对一切难题！

　　　　做一个有担当的人，这个世界才会变得美好起来。

　　　　如果我们没有担当，只顾自己！那么！这个世界只会永远地这么乱下去。

　　　　今天你面对的痛苦，也是别人要面对的痛苦！也是古人和后人要面对的痛苦。

　　　　所以！你要是不想痛苦故事重演，你就必须做一个有担当的人！

　　　　只有我们每个人都去做一个有担当的人，这个社会才会和谐起来、美好起来。

　　　　因此！你还能去隐居么？

　　　　经过傻比式思考，彭舟这才明白过来：孔子和庄子两人的良苦用心：这是不让他去隐居的节奏啊！

　　　　作为一个有担当的人，你能去隐居么？

　　　　你要是去隐居了，那么！庄子这么多年都白教育你了。孔子跟你好了这么多年，那也是白好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待你？就是想让你做一个明白人！

　　　　“我没有怪你！你也不要自责了！我也没有尽到责任！我要是不去门楼那边，娘亲可能也不会死的。这不是？我也有责任！”

　　　　彭渔坐到彭舟的身边，劝说彭舟道。

　　　　他们就坐在爹娘的坟前，看着爹娘的坟头。

　　　　彭舟没有作声，呆呆地朝着爹娘的坟头看着。

　　　　现在的他！彻底接受自己的身份了，他是彭舟！不仅仅是一个穿越重生过来的彭舟，也是这个世界上的彭舟，是他们的儿子。

　　　　“魏王已经说了，有人会叛乱。结果呢！还真的有人叛乱。我也没有想到！杀了那一个弓箭手后，护卫中还隐藏着对方的人！这是我们的疏忽！是我们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我们当初要再小心一些，娘也不会死的！对不起！我也有责任！”

　　　　“娘是为了救我而死的！对方不是杀娘的！对方是杀我的！呜呜呜！……”

　　　　“当时是什么情况？”

　　　　“呜呜呜！”彭舟哭道：“当时我正跟魏王和其他人说话，大家感激我。结果！这个人就悄无声息地过来了，出其不意，拔刀刺向我！我正在娘身边。这不是？大家都以为安全了，哪里会想到，护卫中还隐藏着对方的人呢？”

　　　　“这也不怪你！谁知道谁是对方的人？”

　　　　“不是！他不是护卫中的人，他不是护卫。那五个弓箭手是护卫，是对方的人。而这个人！他不是魏王身边的护卫。”

　　　　“那他是什么人？”彭渔眉头一皱，问道。

　　　　“他？他是魏无忌的人！他认识魏无忌！”

　　　　“好！只要有人认识他，就好办了！”彭渔点头道。

　　　　“魏无忌！我看错你了！我要杀了你！为我娘报仇！”彭舟发狠道。

　　　　“这个魏无忌！我一直对他不信任。可他？表面上又好像是个好人！我还是被他蒙骗了！”彭渔羞愧地叹息道。

　　　　以前的时候，他不相信魏无忌。可后来有一段时间，他又开始相信魏无忌。经过这件事，他又不相信魏无忌了。

　　　　尼玛地！你杀我娘干吗呢？你还算人么？

　　　　“我也被他的表面给蒙骗了！以为他人还可以！结果！他是个阴谋家！我彭舟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找到！杀了他！”

　　　　“你以后不隐居了？”彭渔看着彭舟那个认真地样子，神色一变，问道。。

　　　　“杀了他！再隐居！”彭舟应道。

　　　　“你还打算隐居啊？你？”彭渔听了，显得很失望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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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战争只是一种手段

　　　　“隐居！”彭舟肯定地点头道：“我想过平静、平安、自由的生活，不想被人约束，不想被人管着。”

　　　　“谁管着你了？”彭渔不解地问道：“像我这样！谁管着我了？”

　　　　“你还没有人管？”

　　　　“谁管我了？”

　　　　“你怎么没有人管呢？你？”彭舟睁着眼睛朝着彭渔看着，说道：“你怎么没有人管呢？没有人管你去当什么兵？你去齐国干什么？你打仗干什么？你还没有人管呢？”

　　　　“我那是自愿的！”

　　　　“你是自愿的？你有毛病啊？你自愿的？你去齐国搞侦察？你去齐国杀人？齐国人怎么就得罪你了？那些被你杀的人怎么就得罪你了？”

　　　　“我那不是？”彭渔一时语塞，答不上来。

　　　　“你还说你是自愿地？没有人管？能没有人管么？你的领导是魏冉！魏冉的领导是秦王！你以为啊？你还说没有人管呢？”彭舟见彭渔答不上来，又质证道。

　　　　“我是自愿地！我怎么不是自愿地？”彭渔争辩道：“天下这么乱，也该到了一统天下的时候。我去齐国侦察，是为了消灭齐国，然后一统天下！”

　　　　“那你跟秦国是什么关系呢？”彭舟又质问道。

　　　　“我？”彭渔楞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说道：“我只是利用一下秦国！秦国有军队！单单凭借我一个人怎么行！不！不！不是我利用秦国。是我借助秦国的力量！与秦国合作！秦国不是也要灭掉齐国，一统天下？”

　　　　“那？”彭舟又问道：“你和秦国一统天下之后，你和秦国又将是什么关系？”

　　　　“这个？”彭渔答不上来。

　　　　“秦王一统了天下，他是天下之主。那么？你呢？你是在秦国做官？还是隐居山林？”彭舟引申道。

　　　　他不想跟彭渔争辩，他知道这位兄长的脾气：你要是把他惹急了，他可能会打你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虽然！他不怕，可他也不想跟兄长把关系搞‘僵。

　　　　在兄长的眼里，虽然长得比兄长高大，可人家仍然把你当小娃。

　　　　就像子女在爹娘长辈的眼里一样，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娃，永远让他们放心不下。尽管！你老了！尽管你也一样担心你的子女，可你的爹娘一样担心你。

　　　　是因为死了娘亲，大家都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不然！彭渔可能早已对彭舟的争辩不满要发作了。

　　　　“我？”彭渔好像一下子不认识彭舟似的，朝着彭舟看着。惊讶了半天，才说道：“我没有考虑那么多！我觉得！我还是先帮助秦国打天下，一统天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也许？在哪一场战争中，我就死了呢？所以！我并没有考虑到将来一统天下后的事。”

　　　　“你就真的一点也没有考虑？”

　　　　彭渔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考虑！”

　　　　“那你现在考虑一下呢？以后秦国一统天下了，你也没有在哪一场战争中死去。你是秦国的功臣，你当如何呢？”

　　　　“这个？”彭渔想了想，说道：“我？我？我觉得！一统天下还不是一年两年的事！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也许？秦王时期也一统不了。也许？秦国还需要几代人的努力？也许？到了秦王子孙手上的时候，秦国的政策变了，秦国不再是强国，秦国也统一不了天下……”

　　　　“既然如此！那你还去打什么天下？那不是白忙活么？”彭舟打断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彭渔喝止道。

　　　　“既然不能统一天下，你去帮助秦国打仗，搞得天下大乱，那不是乱世么？哥？”彭舟劝解道。

　　　　“你？”彭渔的脸色大变，一副要打人的样子，眼睛瞪着彭舟。

　　　　“既然天下不能一统，不能用战争来解决问题，那么！我们何必动用战争呢？”

　　　　“不用战争用什么？”彭渔终于忍耐不住了，冲着彭舟吼道。

　　　　“用思想！”彭舟一点也不害怕，大声地说道。

　　　　“思想？什么思想？”

　　　　“用正确地思想！”

　　　　“什么是正确地思想？”

　　　　“就是教导人们，要正确认识战争、正确认识形势、正确认识人生！”

　　　　“什么才是正确地？”

　　　　“传道！”

　　　　“传道？”

　　　　“传播老庄思想！传播正确地儒家思想！”彭舟说道。

　　　　“我不懂！”彭渔见彭舟一点也不怕他，又不能动手打人，也只得忍了。

　　　　真的！要是能打架的话？他把彭舟按倒在地，一顿拳脚，打得你服！都什么人啊？敢跟兄长顶嘴了？我捶不死你？

　　　　“哥！这个！我以后慢慢讲给你听！我们先不说这个！战争呢！只是一种手段，最终解决人类问题的，不是战争，而是思想！”

　　　　“思想？”

　　　　“比如说！秦国的政策！”

　　　　“秦国的政策？”

　　　　“秦国的政策也是一种思想的表现啊？”

　　　　“这个？”

　　　　“我虽然才进入秦国不久，在秦国的边缘。可我已经看见了，秦国的政策是对的！当年商鞅变法是对的！这就是一种思想的表现。”

　　　　“我不懂！”彭渔应道。

　　　　“就是：商鞅变法是商鞅的思想的一种表现。他把他的思想通过变法表现出来了。这不是？秦国强大了，人民的日子好过了，人口增加了？是不是？”

　　　　“这个？”彭渔不得不承认：秦国的变化。他来秦国虽然时间不长，才十年时间，可秦国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秦国的人口大幅度增加了，翻番地增加了。第二！秦国的粮食产量上去了，秦国的土地基本上都被耕种了。第三！秦国的国土面积大了数倍。

　　　　秦国！已经成为天下第一大国，超级大国。单挑的话？秦国可以消灭任何一个诸侯国。所以！假以时日，秦国就可以一统天下。

　　　　“天下为什么会有战争？”

　　　　“为什么？”

　　　　“总结为一句话！”

　　　　“一句什么话？”

　　　　“都不过是为了活着？”

　　　　“都不过是为了活着？”

　　　　“诸侯君王发动战争，只不过为了自己的疆土无限大一些。然后！自己和自己的子孙后代生活得更好一些。当然！有一些诸侯君王并不完全这样，他们只是为了面子，为了争一口气。而其他人呢？也是一样地想法：……”

　　　　“什么想法？”

　　　　“他们参与战争或许是因为无奈，或许是因为生存的需要。不参与战争他们能做什么呢？参与战争了，他们可以生存下去。要是立功了，他们就能生活得更好……总之一句话：都不过为了活着。”

　　　　“这？这？”彭渔觉得不敢苟同，可又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仔细想想，又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争什么争？都不过是为了活着？是啊！争什么争？都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什么金钱、权力、名誉、美女……都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的内容而已。活着！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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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都庄子告诉我的

　　　　“既然我们是为了活着，那么！问题就简单了！哥！”彭舟见彭渔好像听懂了一些，又把话题转了回来。

　　　　“怎么就简单了？”彭渔问道。

　　　　“怎么就简单了？那我说给你听？”

　　　　彭舟见兄长彭渔不那么抵触了，也就放心了。

　　　　此时！正是传道的好机会！

　　　　“你说！”彭渔虽然不满彭舟，可见彭舟说的有些道理，也就继续忍耐着。

　　　　真的！暂且听之！

　　　　“兄长你的想法是对的！天下乱的时间太久了，是要一统天下了！所以！你帮助秦国一统天下。但是！你没有考虑到以后：天下一统了！你还能做什么？”

　　　　“这个？”

　　　　“是不是？”

　　　　“我？”

　　　　“所以！天下一统了，你就可以退出！”

　　　　“退出？我退出？”

　　　　“你还想当官？”

　　　　“我？”

　　　　“你还想跟秦王的子孙们抢官职？”

　　　　“这个？”

　　　　“刚才不是说了？都不过为了活着？是不是？”

　　　　“嗯！”

　　　　“既然是为了活着，你为何不去隐居呢？”

　　　　“隐居？”

　　　　“隐居不也是为了活着？”

　　　　“这？”彭渔不服地说道：“我辛苦打下的江山，我？我应该日子过好一些！这才对啊？”

　　　　“你可以领取秦国给予你的奖励啊？你的日子就可以过得很好了！你还想过怎么样好生活？过贵族一样奢侈的生活，骑在平民百姓的头上过日子？靠收取赋税过日子？不劳而获？”

　　　　“我？我这？我这不是？”一时之间，彭渔就是无法完全明白其中的道理。

　　　　他就是觉得：如果他帮助秦国一统天下了，他就应该过上更好地生活。

　　　　“什么才是最好地生活？”彭舟问道。

　　　　“这个？”

　　　　“我认为！活着！自由地活着、平静地活着，能够有吃的，能够保持身体健康，那就是最好地生活。”

　　　　“这个？”

　　　　“你要是认为奢侈是最好地生活，那就错了！你要是认为吃得多是最好地生活，那也错了。你要是认为吃得比别人好那就是最好地生活，那也错了！你要是使用的工具、生活用具比别人好，那就是最好地生活，那也错了……

　　　　总之一句话：不都是为了活着？你追求那些没用的东东有什么意思呢？

　　　　是不是？人一天只要吃那么多东东，就够身体的需要了，就能活下去了，你吃多了没有用！是不是？

　　　　同样地道理啊？人一天只需要吃那么多东东就可以活下去，就够身体的需要，你吃得再好又有什么用？是不是？

　　　　同样地道理啊？生活用具等什么的！比如说铜锅和沙锅、陶罐，都不过是用来当炊具、储藏罐用的。所以！你要分什么铜的、陶器的、木制的？是不是？”

　　　　“这个？”

　　　　“还有！你说你是为了子孙？”

　　　　“嗯！”彭渔应道。

　　　　心想：谁不为了子孙？我不仅为子孙呢？我还为爹娘、兄弟姐妹呢？

　　　　所有我的亲人，我都要照顾好他们！他们生活得幸福，我才幸福！他们要是幸福得不好，我会很自责、难过的。

　　　　“那？”彭舟质问道：“他们是傻么？”

　　　　“这？”

　　　　“既然他们不是傻子，你又何必为他们操心？”

　　　　“你这是什么话呢？”彭渔的脸色又突然地拉了下来，喝斥道：“我不关心他们，我还是人么？我不关心他们！爹娘长辈他们都老了，怎么生活？兄弟姐妹们有困难了我能不帮？子女后代他们既然是我生养的，我能不顾？偶像与我一起生活，我能不爱她？……”

　　　　见彭渔那个激动地样子，彭舟笑道：“爹娘长辈他们我们是要照顾，但也不是一直要我们照顾啊？他们也有一定地自理能力啊？他们要是失去劳动力、自理能力了，我们是要照顾。不然！我们都不为人！

　　　　兄弟姐妹们有困难了，我们是要照顾。但并不是！我们养活他们啊？只有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即时给予照顾，是不是？

　　　　子女后代们！他们是我们生养的，我们要抚养他们长大，调教他们成年！这是我们做爹娘的责任。但是！并不是要我们照顾他们一辈子啊？是不是？

　　　　我们把他们抚养长大就可以了！然后！让他们自己去生活。我们呢？留意、关心一下就可以了。而不是要我们不仅把他们养大，还要把他们养老！另外！还要给他们抚养子女抚养我们的孙子辈？

　　　　至于配偶！我们自然是要照顾了！我们平时生活在一起，就要相互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