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小人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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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之下，彭渔自然是没有手软，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之后！货栈内所有没有来得及躲藏的人，都死于彭渔手下。然后！骑上穿戴讲究的中年人的枣红马，从货栈的后院出来，狂奔而去。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集市差不多都散了。所以！路上并没有多少人，跑起来是很快的。

　　　　“杀人啦！杀人啦！彭东河的儿子彭渔杀人啦！……”

　　　　大家都原以为抓捕彭渔是很简单地事，结果却出了意外。等到那些隐藏在大街上的魏国兵士赶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货栈内出事了，彭渔拒捕，并且杀死了所有人。

　　　　任务失败，他们只得大喊大叫起来。

　　　　其实！大街上的左邻右舍早就知道了，一个个吓得不行。再则！隔壁这家货栈的掌柜不厚道、人品不好，就算出事了大家也只会装着不知道。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镇邑那边，镇邑那边得知抓捕失败，还死了八个兵士。另外！货栈内的人也死了八个。这事就算大事了！

　　　　开玩笑！在这个人口就是财富的乱世里，死了人就是大事！特别是这种情况：被人杀死的。一般情况下！镇邑是要受到追责的。

　　　　“追！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凶狠抓到！追！……”
………………………………

第24章　逃出芦苇荡

　　　　“哥！哥！哥！……”芦苇荡中，传来彭舟那童稚地呼喊声。声音中，还带着哭腔。

　　　　“彭渔！彭渔！彭渔！你在哪里？快出来！出来！有危险！危险！”戴子不相信彭渔就这么走了，一定是躲在哪里哭泣。

　　　　对于一个决定去死的人，他们还是对这个世界很留恋的，对亲人很留恋的。所以！在临死之前，他们都会好好地待他们的亲人，不愿意离去。

　　　　戴子相信：彭渔一定是躲在哪里哭泣，等到发泄完心中的情绪，才会毅然决然地离去。在这之前！他是要把心里的所有话，都在心里诉说出来的。把所有的事都理一遍，才会从容、镇定地去死。

　　　　在两人的呼喊下，芦苇荡中显得特别地寂静，好像一下子一切都停止了下来，就剩下他们的呼喊声回荡在芦苇丛中。

　　　　突然！远方传来鸟儿惊慌地飞腾声，好像受到了突然地惊吓。

　　　　不好！戴子本能地觉得：出事了！

　　　　芦苇荡的寂静，本来就不正常。现在！突然地有惊鸟飞起，更是证明了他的判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知道的！但是！他还是大概地判断出来了：很可能与彭渔有关！

　　　　彭渔突然的出现，一定会惊动村子上的人。

　　　　彭渔一家人被害，跟村子上的本地人举报有关。要不是有人举报，他们一家人也不会这样。彭渔的爹就不会被当场诛杀，彭舟也不会被“流放”东河，彭渔的娘亲和妹妹也不至于被抓去做奴隶。

　　　　举报的人要是知道彭渔回来了，在到处打听消息，一定会害怕的。所以！一定会去报官。

　　　　彭渔不知道是谁举报的，所以！打听的时候就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也许？被打听的那个人，就是举报者呢？

　　　　所以！只要彭渔出现在村子里，时刻都有危险。

　　　　不说曾经举报你的人会去报官了，就连那些知道情况的人，在举报奖金的诱惑下也会去报官的。为了钱！为了生存，谁不去做这种举手之劳的事呢？

　　　　“走！快步！有危险！”戴子快速转身一把将彭舟抱起来，再将彭舟架到马背上，纵身一跃就上了马背。

　　　　“爹！”彭舟发现不对劲，惊问了一声。

　　　　“不许说话！快走！有危险！应该是有人追来了！”戴子冲着彭舟喝道。

　　　　然后！把彭舟掉了一个边，迅速地用绑带绑了起来。

　　　　“嗷！”就在这个时候！马好像也感觉到了危险，惊慌地嘶鸣一声，四蹄踏地，一副要奔跑的样子。

　　　　绑好彭舟后，戴子没有敢原路返回，直接往芦苇荡中冲去。对于这片芦苇荡，他还是很熟习的。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在那里！一人一骑！跑不了了！”

　　　　“追！”也就片刻之间的事，身后传来几十人的呐喊声。

　　　　发现后面还真的有人追来了，彭舟吓出一身冷汗！好险！要不是戴子有警觉性，这回死定了。

　　　　他也不得不服：戴子的警惕性和社会经验！

　　　　要是没有一定地社会经验，这回就跑不了了！

　　　　也由此可以想象：在这个乱世中，想平静地生活下去，有多么地艰难？你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于非命！

　　　　怎么回事呢？才来芦苇荡就被人发现了？

　　　　那么？彭渔呢？

　　　　彭渔是不是被人活捉了？还是当场被人打死了？还是跑了？

　　　　戴子对这一片芦苇荡太熟习了，所以！也就一会儿的事，就摆脱了后面的追捕。

　　　　确定摆脱了追捕，戴子才放慢脚步，一边放松自己一边在想接下来的事。

　　　　虽然摆脱了追捕，可他是一个没有身份证的人。所以！是没脸见人的。要是哪里遇见了官兵检查，对他来说都是麻烦。

　　　　所以！他是要回小镇的。先把马还给店家，再想办法打听情况。骑马是可以跑得快，可目标太大。另外！他的怀里还有一个彭舟。有了这个小累赘，他的行动就不便多了。

　　　　单单是他一个人的话？他可以天下任我行。

　　　　可就这么回去了，他的心就是放不下！如果不是彭渔出事了，官兵就不可能追捕到芦苇荡的。而且！就不会往坟墓那里围堵。是不是这个道理？芦苇荡那么大，为什么偏偏往这里堵呢？

　　　　所以！一定是彭渔出事了。

　　　　可转而一想：既然官兵还在芦苇荡中追捕，那么也就说明彭渔还没有被他们活捉！

　　　　对！以彭渔的身手，如果不是暗算的话？不是那么容易抓住他的！

　　　　这么一想，戴子才放心了一些。

　　　　“走！回家！”理清头绪后，戴子果断地作出决定。

　　　　“爹！”彭舟仰着头朝着戴子看着，问道：“那？我哥呢？”

　　　　“他应该没事！”

　　　　“爹！”

　　　　“要是出事了，官兵就不会进芦苇荡抓捕了！”

　　　　“爹！”彭舟想想觉得也是，也就没有了下文。

　　　　现在的他！虽然有智商，可生理上毕竟还是一个才两周岁的小儿。一个三虚岁的小儿，你再是牛比你能怎样呢？

　　　　“驾！驾！驾！……”

　　　　也就在戴子骑着马从容地往回走的时候，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两个魏国的兵士骑着快马一路狂奔过来了。

　　　　对方是官兵，所以！路上的行人都得自觉让道，不然就是讨打。要是误了官家的事，就不是讨打的事了，而是要被抓去的。

　　　　在这种乡间小道上，本来就少有行人，所以官兵的速度是很快的。

　　　　戴子见对方就两个官兵，好像不是冲着他来的，赶紧小跑了一段路，避让到路边，让对方先通过。

　　　　乡下小路本来就很窄，你不往前跑一段路你无法避让。

　　　　果然！这两个官兵不是冲着他来的。见他是个骑马的，就没有招惹他，从身边一掠而过。

　　　　在这个乱世中，能够骑马的人都不是一般人物。所以！官兵是很识趣的。

　　　　一路顺风，戴子两人很快就回到小镇。

　　　　进入小镇，戴子又突然地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到底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

　　　　下午的大街上冷冷清清地，好像跟平时没有两样。可气氛就有些凝固，有那种死气沉沉地感觉。

　　　　戴子的头皮一阵发麻，既然回到小镇了，也只得硬着头皮把马还给店家。

　　　　彭舟也有一种感觉：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真的！感觉好像这个小镇被戒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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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敢住宿

　　　　“爹！爹！”彭舟仰着脸朝着戴子看着，叫道。

　　　　戴子没有理他，专注地骑着往前面走。大街上没有几个人，可以骑马通过。

　　　　街道两边的店铺门口，一双双眼睛都好像有意无意地朝着大街上看着。发现有人来了，都会留意着你。真的！有那种众矢之的的感觉。

　　　　“爹！大街上好像哪里不对劲？爹！这大街上好像戒严了！没有人敢走动的，大家都站到街道两边！爹！”彭舟又提醒了一句。

　　　　也许是生在乱世本身就有一种危机感，彭舟就是觉得头顶有一把利剑悬在上面，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砍中自己的脑袋。

　　　　“你知道什么啊？”戴子本能地喝道。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样有同感，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在大街上，注意着街道两边的动静，一副警惕的样子。要是发现有危险，他会迅速逃离。

　　　　喝斥了彭舟之后，才突然地想起来：彭舟怎么知道有危险？他？他还是一个才两周岁的小儿，怎么说出来的话跟成年人一样呢？不！跟他这个老江湖一样。

　　　　心想：也只有我这种胆小怕事的人，才能感受到周围的危险。

　　　　“你怎么知道的？”戴子这才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

　　　　“爹！我们快回店里，把马还给人家。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就是觉得这大街上很诡异……”

　　　　“诡异？”戴子又是一惊。

　　　　“难道不是么？大街上没有行人，只有新来的人才敢在大街走。其他人，都站到店铺门口了。店铺内的伙计们，都有意无意地朝着大家上行走的人看着呢！”

　　　　“你？怎么知道的？你一个小娃？”

　　　　“爹！”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你这个小娃也太那个了吧？你比你爹我还精？你？算了！算了！爹我还嫉妒你太精么？精是好事！在这个乱世中，你要是太诚实了，只会早早地死了！精好！精好！唉！”

　　　　戴子自语一般地说道。

　　　　“爹？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彭舟又问道。

　　　　戴子没有理睬彭舟的话，直接骑马回到店内，把马还给店家。然后！又给了租金。

　　　　租金是按照时间来计算的，所以！必须回来时才能结算。

　　　　“店家？这？大街上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觉得外面怪怪地？”付过租金，戴子就探问起来。

　　　　彭舟已经被戴子放了下来，站在戴子的大腿边。由于被绑的时间有些长，他的腿和屁股都有些麻木。所以！他是抱着戴子的大腿的。

　　　　“你还不知道啊？”店家掌柜惊讶地说道：“大街上戒严了！镇邑那边刚刚得到通知：中河镇那边出了命案！”

　　　　“啊？”戴子一副惊讶地样子，问道。

　　　　“你刚才去哪里了？”掌柜问道。

　　　　发现戴子的脸色大变，掌柜马上改口道：“中河镇那边！前年不是杀了一个隐瞒身份的人？他们父子不愿意服兵役，谎报说溺亡、失踪，这不是？被人举报抓现行后当场被诛杀？”

　　　　“这？”戴子听了，腿肚子有些发抖。

　　　　彭舟听了，也是不由地浑身颤抖了一下。

　　　　“今天！他那个谎报溺亡的儿子回了中河镇，祭拜他的亡爹！这不是？被人举报了？官兵去抓捕的时候他拒捕，杀了十几条人命跑了！

　　　　这不？那边的镇邑发来了协查通报？所以！我们镇就全镇戒严了！刚才！镇邑那边发来了通告：所有人只许进小镇，不许出小镇。出小镇的人，一律盘查！”

　　　　“啊？这？”戴子听了，既是放心，又是着急。

　　　　心想：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呢？以彭渔的智商，不应该这么快啊？

　　　　他与彭渔走的时间相差没有多长，几乎是一个先走一个后走。而且！他是骑马走的。在他的想象中：他应该先到彭渔的亡爹坟前。

　　　　在他的计划中，是要在彭渔的亡爹坟前等彭渔的。结果！彭渔先到。他到的时候，坟前烧的祭品的灰都湿了。

　　　　也就是说！彭渔到的时间比他早的不是一点点，根本不是步行去的。可是？彭渔身上没有带钱啊？他哪里来的马？

　　　　“没有关系的！只查年轻人，不查其他人！只查十七八岁左右的年青人！”

　　　　“哦？”

　　　　“不过？”掌柜又补充道：“这年头！到处都是逃犯，既然上面让查下来了，还不一起查、”

　　　　“一起查？”

　　　　“就是以前发的协查通告？以前要追查的逃犯啊？是不是？这不顺带查了？查到了就有赏，这不是举手之劳的事？”

　　　　“这？”戴子问道：“这人长得什么样子？”

　　　　“据说！长得像他爹！跟他爹年轻时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声音和神态都一样！所以！让我们注意一下！要是有那么一个年轻人跟记忆中的某个人一样，那么！马上报官！”

　　　　“这？”

　　　　“爹！”彭舟抱着戴子的大腿，摇晃着叫道。

　　　　“娃！”戴子把彭舟抱到怀里，怜爱地看着。

　　　　心想：娃！在这个乱世中就这样！唉！你也是遇见我了！不然！还不知道怎样呢！也许？早就死了！人的生命啊！在这个乱世中，就有这么脆弱！

　　　　“店家！”戴子考虑到戒严了走不了，只有向店家借宿。

　　　　“我们父子能否在你这里住一个晚上？等到明天协查过了我就走！你是知道的！我是宋国人！我这不是？宋国已经没有了？我的身份证被人搜去了？他们说！宋国都没有了，要宋国的身份证有什么用呢？这不？我？”

　　　　“不要说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住下住下！伙计！准备酒菜！我要与戴子喝酒！”掌柜见状，爽快地答应了。

　　　　戴子与掌柜的关系，也是买卖猎物而建立的。

　　　　戴子的猎物从来都不愁买，只要有人买他都愿意卖，你给多少钱他收多少钱。开始的时候！那些商贩就爱占便宜，只要戴子一来他们就围上来，把戴子当傻子耍，想随便给点钱就打发了。

　　　　可戴子又不是傻子，自然是不会卖给那些把他当傻子的商贩，你占了一回便宜绝对占不了第二回。时间长了，戴子就与这些有诚信的店家建立了买卖关系。这些店家只要需要，看见戴子来了就会买下，不会让戴子去街上摆摊的。

　　　　戴子没有带钱，也不敢住宿。所以！只能在出租车马的掌柜这里借宿。

　　　　住宿客栈一是要钱，二是要身份证，没有身份证人家不敢让你住。特别是在协查期间，更没有店家敢让你住。

　　　　借宿！被查的可能性很小。一般情况下，官兵是不敢进别人的家的。除非被人举报了，说你家窝藏了可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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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人举报了

　　　　“谢了！”戴子朝着掌柜点头道。

　　　　“谢谢叔！”彭舟看着掌柜，也说了一声。

　　　　“呵呵呵！小娃！真懂事！来来来让我抱抱！”掌柜听了心里特别地高兴，赶紧伸出双手作势抱人。

　　　　彭舟显得一副不好意思地样子，把头埋到戴子的怀里。毕竟！他已经两周岁了。再则！他的个子大，体格大，让别人抱多不好意思。

　　　　刚才不是？戴子习惯性地抱了他？经过先前的骑马奔跑，彭舟被绑在他的胸前不能动弹，他才放彭舟下来活动的。见彭舟叫他，他又心疼地把他抱起来。

　　　　“娃精着呢！他害羞了。才两周岁，个子大！”戴子解释道。

　　　　“哦？才两周岁啊！这么高了！就是！就是！来来来！我抱抱！我抱抱！”掌柜把手伸过来，强行把彭舟抱到怀里，先是上下左右地看着，然后就不由地亲了一口。

　　　　真的！他是越看越欢喜。

　　　　彭舟虽然还很小，可他长得很标致，长大了绝对是个美男子。

　　　　长大后的彭舟，很可能像彭渔。如果像彭渔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彭舟也像他爹。

　　　　反正！在戴子的印象中，小时候的彭渔可能就是这样。

　　　　“精好！精好！生在这个乱世中，要是诚实了，绝对死得早！唉！乱世不同于盛世！在盛世！做人要诚实守信，不然就会触犯律法，就要坐牢。而在乱世！你要是不会变通你就容易被人忽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唉！我深有同感啊！”掌柜感叹道。

　　　　“不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在盛世还是在乱世，都要防人一手。不然！吃亏的是你！”戴子解释道。

　　　　“我就服你戴子！”掌柜应和道。

　　　　掌柜抱了一会儿彭舟就放下，领着戴子到客厅坐下说话。不一会儿，伙计端来下酒菜。

　　　　彭舟靠在戴子的身边吃下酒菜，听两人说话。在掌柜的吩咐下，厨房那边给彭舟拿来了没有剔肉的大骨头。

　　　　“吃！吃了会长个子！长力气！”掌柜朝着彭舟看着，点头道。

　　　　拿大骨头过来的小伙计见那么一块带肉的大骨头，羡慕得直流口水。真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带肉的大骨头。

　　　　戴子与掌柜一直喝酒说话到深夜，彭舟由于是小孩，自然是没有坚持下去，不知什么时候就在戴子的怀里睡了。在掌柜的吩咐下，伙计把他抱到后面，睡在伙计们的大通铺上面。

　　　　后半夜时分，彭舟被尿憋醒了。房间内点着油灯，见伙计们都睡了，他就一个人爬起来。反正！房间内有便桶，自行解决就行了。

　　　　“开门！开门！镇邑来查夜了！”

　　　　“开门！开门！快开门！”

　　　　“梆梆梆！……”

　　　　就在彭舟往通铺上爬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野蛮地敲门声。

　　　　“来了！来了！”客厅那边，传来掌柜的声音。

　　　　“什么人？半夜来查夜？”戴子小声地问道。

　　　　“这不是？下午就戒严了？”

　　　　“哦？”戴子应和了一声，这才想起来。

　　　　他与掌柜两人一直在喝酒、说话，不知不觉中夜深了人也醉了。结果！就在席位上睡着了。要不是镇邑派人来查夜，两人可能一直睡到天亮自然醒。

　　　　“你还是去伙计的房间里暂避一下！”掌柜的酒清醒了一些，对戴子说道。

　　　　“谢谢！”戴子答应一声，转身就往后面的房间走。

　　　　掌柜过去把门打开，赶紧陪笑道：“官爷！官爷！我这里不是客栈！我开的车马店！是车马店！出租车辆和马匹的！呵呵呵！”

　　　　那意思是：你们要查的是客栈啊？怎么跑到我的店来了呢？

　　　　车马店是个什么店？其实！不仅仅出租车辆和马车，也出租车夫。用现代语言来讲，就是个出租车公司。

　　　　“知道你是车马店！有人举报！你家今晚留宿了陌生人！搜！”为首官爷说着手一招，命令兵士们往里面闯，就要搜人。

　　　　“没有陌生人！没有陌生人！”掌柜张开双臂作势阻挡，结果是可以想象的，自然是没有拦住。

　　　　“过开！”为首的官爷上前一步，一掌推向掌柜。

　　　　掌柜一个没有注意，当场就被推翻在地。

　　　　其实！对方也并没有用多大地力量。这不是？掌柜的酒喝多了。由于刚刚醒过来，大脑还不是完全清醒。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是很虚弱的，被人一推就倒。

　　　　见掌柜还想反抗，为首的官爷把人推倒后还拔出了佩刀。提着刀站在掌柜的面前，喝道：“你还想狡辩么？是不是一个叫戴子的人带着一个小娃，住进了你家？上午租了你的马，下午才回来的？”

　　　　“这？”见官爷一切都知道了，掌柜顿时脸色大变。

　　　　“我们是镇邑特派来捉拿戴子的！请配合！”官爷见掌柜吓住了，立即亮明身份，说明目的。

　　　　“这？这戴子？他？他跟我是朋友！他犯了什么法了？”掌柜吓了一下后，清醒多了，立马从地上蹦起来，问道。

　　　　“站住！不许动！不然！格杀勿论！”为首的官爷见掌柜承认了，赶紧把手中的佩刀抖了抖，提醒道。

　　　　“戴子？戴子？戴子在我们这里住了多少年了！这？这？”

　　　　“他是一个没有身份文牒的人！我们怀疑他跟一起杀人案有关！他是不是带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娃？是个男娃？”官爷质问道。

　　　　“这？”掌柜无话可说。

　　　　“报告！没有搜到人！”就在这时！一个兵士从后面跑了过来，汇报道。

　　　　“没有找到？”为首的官爷眼睛一瞪，应道。然后看向客厅中的案几，再看向掌柜。

　　　　案几上，菜盘子和酒杯、酒壶都还没有收拾。看样子！好像一直在喝酒。

　　　　他们已经得知全部情况了：戴子与镇上的哪些人关系不错。

　　　　眼前的情景很能说明问题：掌柜刚刚还与戴子在一起喝酒。怎么？人不见了？这不明摆着？躲在哪里了？

　　　　“说！戴子在哪里？小娃在哪里？不说！窝藏罪！诛！”

　　　　“这这这？”见刀架在脖子上了，掌柜当场就傻眼了。

　　　　这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说！那是不够意思，出卖朋友。不说！可在事实面前，你能抵赖么？

　　　　很明显！已经被人举报了。为首的官爷已经很给面子了，没有诈他，直接说明了事实。

　　　　可是！让他直接把戴子供出来，他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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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目睹杀戮

　　　　“抓个伙计出来！”为首的官爷见掌柜不肯承认，为了让对方死得心服口服，只得作出如此决定。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