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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小乔全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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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晗半是撒娇，半是撒气，老乔毫无办法，只得软语说道：“宝贝，爱妻，你做得对，书院掌门人的夫人出门哪能不讲究一些呢？老夫知道你这是为我长脸。老夫不是聋子瞎子傻子，其实，老夫不是催你，我怕你耽误时辰会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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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能寐
时光飞逝，往事只留下模糊的记忆，老乔长叹一声，突然，漪儿从被中伸出颤抖着的右手，迷迷糊糊地说：“水，水――”老乔听后，赶紧出去烧开水，水烧开后，他双手捧着一碗水进入漪儿的房中。
他担心水太烫，轻轻地用扇子在碗上扇，以使水温降低一些。然后用汤匙舀水在自己的唇边试试水温后送到漪儿的唇边。
漪儿闭眼勉强喝了三汤匙，然后松开微蹙的眉头，又睡去了，老乔用布将漪儿唇下的残水轻轻拭净，然后，守在床边，直到深夜才斜倚床档睡着了，到黎明时分，他又醒过来――加上这次，他在夜里共惊醒四次。
每次醒来，他赶紧检查漪儿身上的被子是否偏了，偏了的话，就轻轻掖一掖，以防漪儿受凉。张晗也没睡好，老乔将她独自丢在床上后，她带着怨气用布将下身擦拭一遍，虽然没弄干净，但是黑灯瞎火的，她懒得起身烧水清洗。
她摸索着穿上内衣，又拽过被子盖好――根本没想到小乔和老乔是否需要她的帮助，而是盘算下一步的行动。此时，她回忆前半个时辰亲历的每个细节，内心稍稍放松了些。
虽然老乔泄得比较早，但是毕竟进去了一些，到时候，我一口咬定胎儿是他的，他也无法否认。当然最好能够同他完整地来一回，这样他会彻底消除疑虑，以免心里留下阴影，日后同自己磕磕绊绊――最好的办法是明天去找张蔷，看能不能再弄些更猛的药让他吃。
想到这里她变得有些得意，也有些激动，明天去讨药，同时还可以弥补一下今晚的损失。
突然，她想起信的事情，哎呀，不好，差点将这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今天下午我去树洞中偷了周公瑾写给小乔的信，虽然老乔没问她上树干什么，但可能是他考虑到众人在场，不便多言，他虽然装作没看见上树的事情，但他其实是个细心人，内心肯定有疑问。他会暗中捕捉线索，顺藤摸瓜，用“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水落石出……这样左思右想，她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她被老乔叫醒：“漪儿娘，赶紧去找郎中为漪儿看病。”张晗听了，心中暗喜，但她故意拿腔拿调地说：“老爷，还是您自己去吧，我去呀，怕人在您面前说三道四。”
“说三？道四？什么意思？”老乔面有愠色。张晗拉长脸说：“老爷是真没听见过，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此话怎讲？”老乔剑拔弩张的样子。“老爷，据说有人在外面坏我的名声，说我同张蔷有一腿。”
老乔听了，很生气，他正颜厉色地说：“脚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斜。你只要言行端庄，没人敢在老夫面前捕风捉影嚼舌根。谁没根没据地在老夫跟前搬弄是非，看老夫不用鞋底抽他的脸！你放心大胆地去！”
张晗听了老乔的话，仍保持原来的状态，她表面上看似无动于衷，其实是在竭力控制自己才不让得意的笑容显露出来，就如同狡猾的狐狸在实施阴谋时拼命掩藏它的尾巴以免暴露身份吓走猎物一样。
老乔这番话正中其下怀，她正在为一大早去张蔷那里搜肠刮肚地寻觅借口呢，这个借口必须让老乔不对她此次出门产生怀疑――此刻，老乔主动让她去――省掉她多少精力和口舌，消除掉老乔对她的多少猜疑！“看来，老乔不相信我同张蔷之间有事。”
想到这里，张晗更加的宽心，她精心梳洗了一番，而且穿上了艳丽的服装，她想：反正是你叫我去的，我打扮得越高调越显得我心中坦荡荡，谅你也没有什么闲话说。
老乔因为怕耽误漪儿的病情，终于耐不住性子，催促道：“差不多就行啦！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不要弄得像是去赴约会似的！”张晗是何等精明之人，她从这句话中嗅出老乔对她还是有些担心的：他心里对关于她的不检点的传闻还是有阴影的，只不过没有抓住确凿的证据罢了。
谚语说捉贼捉赃，捉奸拿双，自古以来大家都是如此认为、如此遵循的，他们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否则就是空口无凭，就是冤枉好人――冤枉了一个人，其后果不仅仅是其名声受损，而且会使他皮肉受苦，自由受限，甚至性命不保――当然，做到捉贼捉赃，捉奸拿双确实有些难度，正因为操作难度大，所以肯定会有大盗小偷、奸夫淫妇侥幸逃脱惩罚，尤其是后者，他们肯定会使苟且之事做得很隐蔽乃至天衣无缝，让人们难以抓住把柄，所以历朝历代都有偷窃，历朝历代都有私通。
但是善良的明智的先人宁愿财物受损和老婆的身体被玷污，也不愿冒着冤枉他人的风险――因为不仅受冤枉的人付出的成本高，而且能冤枉他人的社会，也能使所有人受冤枉――除了特权阶层――所以大家不愿意生活在冤枉人的文化氛围中。
看来，这句谚语产生的年代越古老，也从侧面印证偷情做贼的历史越悠久，而且这句谚语作为处理此类事情的明智的经验极有可能比这两种下作的行为要姗姗来迟，并且不是迟那么一天二天，一年两年，人们获得并确立这种传世经验，肯定付出过沉重的代价，肯定有许多冤魂的惨叫才逐步唤醒人们要慎重，不能草率从事，更不可草菅人命。
张晗听了老乔的话，放肆地反击道：“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它是老爷您的生日！老爷，我为您打扮的好看些，难道有错吗？难道有错吗，您干嘛要催我，您说说！”张晗边说边任性地冲到老乔跟前，使他不得不退后几步。
张晗半是撒娇，半是撒气，老乔毫无办法，只得软语说道：“宝贝，爱妻，你做得对，书院掌门人的夫人出门哪能不讲究一些呢？老夫知道你这是为我长脸。老夫不是聋子瞎子傻子，其实，老夫不是催你，我怕你耽误时辰会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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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公子
“饿肚子？难道我是傻子，不会在街上买东西吃？老爷，我担心的是您今天早上恐怕要饿肚子了。”“你别担心，我自己做饭，你还是快些请郎中去吧。”“我这就去！”于是张晗起身。
出门后，她感到今天早上的空气十分清新，鸟儿的啁啾非常悦耳，一路上的花草树木也格外妩媚迷人，甚至看见三三两两早起上街的人们时也觉得他们非常亲切。
张晗哼着小曲，感到她近年来第一次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去找张蔷。以前她离家去药堂，因为是在欲的驱使下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非常担心被别人窥视、盯梢，所以过于敏感，哪怕素不相识的路人的一声咳嗽、一个吐唾沫的声音或者一声哈欠，一个喷嚏等等都会让她不自在，令她紧张、局促不安，让她满腹狐疑，忍不住左右张望，像是一只过街老鼠提心吊胆，她充分体会到做贼心虚的含义。
今天早上她心情很好，食欲也旺盛，所以当她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后，看到一个挂着“钱字馄饨”幌子的饭庄，很快进去买了一碗馄饨。她喜欢吃这种东西，里面有韭菜肉馅，老乔也喜欢吃。
记得有一次，他边吃边晒他的学问：扬雄所作《方言》中说“饼，谓之饨”，馄饨是饼的一种，不同之处在于馄饨中间夹内馅，经蒸煮后食用；若以汤水煮熟，则称“汤饼”。
小乔问为什么叫馄饨，而不叫别的什么名字，比如叫韭菜饼、馅饼等等。老乔听了，微微点头，说叫“馄饨”是因其没有规则的外形。张晗打了一个嗝，问道：馄饨中放韭菜有什么用啊？全部用肉馅多好。
老乔说韭菜具有健胃、提神、止汗固涩、补肾等功效，对于助阳、固精等功效他不好意思当女儿面提出。老乔吃了一个馄饨，又说：“关于韭菜，《山海经》中早有记载――‘丹熏之山’、‘北单之山’、‘崃山’、‘鸡山’……其山多韭。小乔聚精会神地听着。
张晗边吃边回忆跟馄饨韭菜有关的往事，感到生活在书香门第懂得的东西就是多。唉，要是老乔再年轻20岁，不，哪怕10岁，该有多好！但是她知道这些只是奢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她感到人生总是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唉，月有圆缺，何况人呢？短短几十年，及时行乐有什么不好？否则的话，不白活一世了吗？
她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抬头看见门外一位黑衣少年骑着马经过，虽然没看到全部面貌，但少年潇洒俊逸的样子仍然令人注目，张晗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她努力回忆，终于，她想起来了，原来是他，肯定是他！
骑马而过的这个翩翩公子名叫黄刚，年龄比周瑜小一岁，论身高、体型、长相绝对不亚于周瑜，只是脾气急躁一些。他也曾在鸿儒书院求学，后来也跟随拳师程泰学武，但是拜师比周瑜晚了一年，所以，他应该称呼周瑜为师兄。
黄刚的祖父曾在大鸿胪手下任职，大鸿胪是朝廷掌管礼宾事务之官。秦及汉初本名典客，后改名大行令。武帝太初元年改名大鸿胪。新莽改为典乐，其垮台后，汉复称大鸿胪。
凡诸侯王、列侯和各少数族的君长，以及外国君主或使臣，都被视为皇帝的宾客，所以与此有关的事务多由大鸿胪掌管。黄刚之父黄意从小听父亲谈论与外族有关的奇闻异事，也有幸跟随父亲去过几趟域外，耳濡目染，对相关事务耳熟能详。
黄刚从父亲言谈中得知汉与匈奴之间关系的一些掌故。如白登之围，陈平施美人计，欲献美人给匈奴单于，匈奴阏氏怕汉美女与之争宠，遂劝冒顿单于撤兵，“白登之围”由是得以解脱；还有妇孺皆知的昭君出塞，以及明帝派窦固率四路大军出击北匈奴等。
黄刚对历史传奇，异域风情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来，父亲黄意被朝廷派到南匈奴，名义上是教授礼仪文化，实际上是监视匈奴人，以防其异动。黄刚与周瑜本是一对好友。后来，二人关系出现罅隙。黄刚与小乔的相识很是偶然，使人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事情还得从黄刚初到舒县说起。黄刚3岁时，其母因病去世，父亲黄意本无心再娶，可是家中丫鬟小玲暗中爱慕其已久，这个小玲是黄意在人贩子手中买来的，后来他帮她寻找父母下落，一直无果，只好作罢。小玲渐渐长大，出落得如花似玉，十分招人疼爱，而且心灵手巧，很会带小孩，家务事被她料理得井井有条。
黄意虽然丧偶，但没想过要同小玲结合，可是小玲较为主动。一天晚上，黄意陪匈奴的一个使臣喝酒，这个使臣不仅豪爽，而且酒量很大，结果将黄意喝趴下了，他被同僚送回家中，小玲精心服侍其更衣，清洗呕吐的秽物，然后服侍他躺下，由于担心他再次呕吐，不时需要照料，结果小玲干脆脱衣同他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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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偷欢
黄意醉意深沉，夜里黄刚啼哭，他都没有被吵醒，小玲醒来，披衣起床抱起黄刚走到马桶前，揭开盖子，然后用右手轻轻拨弄他的小**，嘴里发出嘘嘘声，引导婴儿撒尿，尿完后将他抱回摇篮，小孩儿瞪着乌黑发亮的眼珠看着她，不肯入睡，她轻柔地哼唱摇篮曲，一刻儿工夫，小家伙面露天真的笑容，又甜甜地进入梦乡。
小玲小心翼翼地解手后，又轻手轻脚地上床，此时，她已无睡意，于是干脆在昏黄的灯光下端详黄意。
身旁这个将近三十岁的男子，正值壮年，体型不胖不瘦，不高不矮，英俊潇洒。浓眉下，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被薄薄的眼皮覆盖，睡眠暂时关闭了他的眼睛，也关闭了他的警惕。
他鼻梁高挺，看上去非常有劲，如同崔嵬的山峰，能够以刚劲的身躯勇迎狂风骤雨的袭击。
不过，他的性格并不像他的鼻子一样如此刚直，他处事洒脱灵活，在官场上混久了，他必然会越来越成熟老练，否则他无法在具有强大影响力的场上立足，如果我行我素的话早就被淘汰出局了。
小玲怕他受凉，于是没有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尽管她很想再仔细地欣赏他的**。她只好将右手伸进被中轻抚他的血肉之躯。这是她第一次接触一个壮年男人的胸腹以及全身，她嗅着他体内散发出的雄性的气息，触碰他的胡须和温热的身子，感受他胸部结实肌肉下咚咚的生命律动以及下身的茂盛多姿，这个自己暗恋的男子此刻就任她摆布，任她统治――这在平时只能想想而已，或者叫意淫一下――因为二人主仆身份泾渭分明，这个沟壑难以逾越。
此刻夜深人静，月影暧昧，她随心所欲地这样做，虽然不能完全说是如愿以偿――因为她并没有得到他的许可，更没有得到他的心，只是偷偷摸摸一厢情愿地占他的便宜罢了。
她脸红心跳，浑身激动地战栗，她很想让这个男人用力地抱住自己，暴风骤雨般地吻她，攻击她，可是他却在酣睡――没有他的配合，或者说他的角色缺位显示出她的行为的性质――偷――当然，在世俗看来，一对相爱中的人在没有走完应走的程序前的亲昵举动也会被视为越轨，视为偷。
但此偷比彼偷要好得多，因为男方女方两情相悦，预期要明朗得多，二人进入婚姻殿堂只是时间问题，而此刻她的行为结果却无法预料，但她无暇想太多的东西，如果想太多，那就有顾忌，她只能停止正在进行的活动，退回到自己的衣服中，退回到自己的房间，退回到自己的床上。
此时她感到体内有一种饥渴在压迫她，催促她，终于，她忍耐不住，毫无顾忌地趴在黄意身上，亲吻他的脸庞，身躯，此刻她根本不考虑什么三书六礼，甚至不考虑这个男人是否接受自己以及如果不接受的话自己将如何善后。反正她认定自己今生只爱这个男人了，他从人贩子手中解救了自己，如果他不接受自己，不接受这份感情的话，权当是自己用女儿身报答他。
尽管小玲雪白的躯体像章鱼一般柔软如无骨，但是她的疯狂不羁的动作还是将黄意弄得摆了摆头，对此，小玲心里有所准备，她想：弄醒了也好，反正迟早要让他面对，不如早早面对，省得白白受煎熬。
夫人去世后，大人虽然说他不想续弦，但是感情的事情难以预料，人心毕竟不是坚硬的磐石在遇到外力时除了坚守就是碎裂，许多人，他们变化莫测的心头能够在一瞬之间生发无数种想法，意志坚定一些的还好一点，能够在一定期限内坚守某一种感情，但是这样的人凤毛麟角；意志薄弱的人心意如水，极易变形，很难靠得住。
大人的地位、相貌等都是吸引人的亮点，可谓人中翘楚，肯定早已有人为他牵线搭桥，而且被说与他的待字闺中的女子肯定都是百里挑一之人，万一他要续弦，对象肯定不是我――谁叫我是一个孤苦伶仃，只是一个供人使唤驱遣的丫头，大人绝对看不上我。
她隐隐预感他很快会与别人牵手洞房，共剪花烛，内心不免忧伤悱恻，迫不及待地想占有他的一切，哪怕只是一夜之欢。黄意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柔柔地缠绕在自己身上，起初他觉得好像在做梦，可是随着意识慢慢复苏，觉得不是在做梦，他吃了一惊，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秀发――此刻小玲正在吮吸他的胸部。
“你是谁？”他一下子伸出双手将小玲的头抬起，“是你？！你，你在做什么？！”小玲没有说话，而是娇羞地从他身上滑下来，假装用手梳弄头发，继续沉默，那意思是：我在做什么，这还用说吗？
这种事情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一个丫头，竟然如此大胆，他想大发雷霆，可是眼前的美让他愤怒不起来：绸缎般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头部稍稍一动，秀发迅即掀起波澜，根根都能惹动情思，无暇的身体如削去皮的梨子般丰润。
虽然坐着但是窈窕的身材无法遮掩，而且凹凸有致，楚楚动人，更不用说双眸似水，脉脉含情，皓齿如编贝，容颜胜鲜花，黄意其实对小玲早有好感，因为小玲的优点十分明显，美貌多姿，聪明能干，体贴温柔，而且乐于学习――黄意曾教她识文断字――一开始没把她当丫鬟对待，因为她太小。
但是碍于身份，掐灭了邪念，他以前觉得小玲美，但是毕竟被衣服阻挡了大部分视线，眼下，小玲的美一览无遗，如此近的距离，能清晰地嗅到她的体香，让他迷，让他乱，让他痴，让他欲罢不能。他着实惊呆了！小玲只是稍一抬头，眼睛如闪电般地一瞥，犹如惊鸿一般，她早已经将黄意的心思态度猜得一清二楚，他的凝滞的目光其实已经在她面前跪拜下来，这已经表示他已经臣服，她的美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已经轻而易举地擒获了一个看似高不可攀庄重自持的人，他的身份虽然还是自己的主人，但是他目下已经沦为情感上的奴隶。
小玲故作姿态，她装作羞愧、害怕的样子说：“大人，奴婢该死，奴婢一时冲动，万望大人开恩！”边说边假装寻找衣裙，想要从床上退却。
黄意岂能善罢甘休，他见她要离开，顿时着急起来，他方寸已乱，柔声细语语无伦次地劝哄：“不，不怪你，你，你别――”边说边伸手拦阻，他抓住小玲的温玉般的双臂，不让她走，也不让她拿衣服。小玲装模作样地轻轻挣扎，黄意更加着急，同时下体也膨胀难忍，他的原生态的内火已经熊熊燃烧，小玲就势倒向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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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一心人
黄意毕竟有过婚史，谙熟男女之事，技巧丰富，驾驭能力强，避免了因动作拙劣带来的伤害和痛楚；
小玲虽是破天荒头一回，但是此前她伴随着砰砰的心跳一件一件亲手褪去黄意的外衣、中衣、内衣，水落石出后，一个少女该见的不该见的男人之零部件她也都见了，因而不会因为神秘莫测而紧张不安；
另外，她抚摸亲吻黄意已经有不短的时间，算是热身，因而心理、生理准备比较充分，器官很活跃，加之她心理上很主动，所以对这事并不感到紧张、害怕，尽管是初次。
总之，她该打开的都能打开，该投入的都能全身心投入、配合默契――这事，越紧张，越扭扭捏捏，就越疼痛，质量就不高。所以，虽然见红，但是小玲几乎没有感觉不适，而是在兴奋的幸福中极力迎合。
黄意犹如一员猛将，斩将夺关，竭尽全力。小玲的娇喘更激起了黄意的斗志，床榻的尖叫算是褒奖二人的掌声。
小玲怎能不全力以赴？她爱黄意，这不假，但是其中也夹杂着私念，当时的奴婢亦称“僮”、“家人”、“苍头”等等今天听来感觉很陌生的名字，奴婢所生子女称“奴产子”，仍为奴婢身份。
私奴婢的主要来源是购买，汉代市上往往有专门的“奴市”，或将奴婢与牛马同栏出售，价格一般为一二万钱，约与一到两亩膏腴田地的售价相当。也有不经市场私相买卖的。被卖为奴婢的多系贫民及其子女。
有的是自卖，有的是被“略卖”，即由奴贩私掠出卖，有的是贵族官僚倚势强买。此外还有“赘子”，即贫民因负债将子女典与富人役使，到期不能赎，则被没为奴婢。另一来源是上方将官奴婢出卖或赐与臣下，转为私奴婢。
这些人没有人身自由，是终日劳碌、看人脸色的奴仆。女子一旦成为丫鬟，她们就同娼优隶卒一样，只能以贱民的身份生活，在“良贱不婚”的古代社会，她们不能与良人即士农工商通婚――婢女做小妾，不能算是婚姻，因为妾在法律上不是配偶身份，与主人没有婚姻关系。
这还算好的下场，差的能被主人先辱后卖，卖到什么地方，不难想象，比如沦为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等等，她们的命运无法自控，全凭运气，反正就象被秋风吹残的落叶一样，随风飘零，至于是落到锦帐之中还是牛粪之上，只有听天由命了。
小玲想要找到自己理想的归宿，眼下只能靠黄意，她的丫头身份将她局限在黄府这个小天地里，犹如樊笼中的鸟儿一般没有外出飞翔的自由。
府中未婚的男仆她是看不上的，同她年龄一般大的男仆罗化趁主人不在家，想方设法寻找机会向小玲献殷勤。
他没有多少钱，于是买一些廉价的首饰、玩具、吃食或者在野外采一些鲜花送给她，小玲也不拒绝――她并非不解风情，她怎能猜不出他是真心实意地喜欢自己――有人追总不是一件坏事――小玲遗憾地感叹道：唉，罗化的相貌人品都还不错，但他却是个仆人。
小玲有时也给一些甜头让他尝尝，权当给他送温暖，比如为他缝缝补补，扭头朝他甜甜地一笑等等―――这些对于她来说，没付出多少，但罗化的心里比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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