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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战时空之江山美人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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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道:“今天大家既然都来了,就要尽兴而归,别客气。”

    “大人说的是,”坐在我对面的商会会长,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接口道:“为庆贺大人为扬州百姓作出的功绩,小人等还特地请了位嘉宾来这里助兴。”

    原来还有人,怪不得我这里还空着一个位子,能坐在主桌的身份一定不凡,会是谁呢?

    就在我随意寻思的时候,一缕飘渺的歌声却已经从外面传了过来,屋内、屋外顿时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凝神细细捕捉着这份若有若无的声音,歌声逐渐清晰,如一汪清泉缓缓注入我的心中,这时候,心仿佛变成了一潭幽静的水,随着那股外来的泉水,泛起了阵阵涟漪。

    外面是谁来了?听着这如同天籁的歌声,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个模糊的倩影。
………………………………

第二章 火凤归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首“元夕”我已经听过了不知道多少遍,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动过。每个音符就像是汩汩的流水,合着心跳的节拍,一下一下敲击着灵魂的深处,这种感觉无法形容。

    直至一曲终了,我才从沉醉中清醒,耳际仿佛还有余音缭绕,却在不经意的抬头间,发现不知何时门口已经站了一个二八佳人,青衣,竹伞,婷婷而立。

    柳如眉,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在杭州见过一面的女子。怪不得她能名满江南,实在不是浪得虚名啊。我站起身,潇洒的行了一礼,道:“原来柳小姐还有此等绝技,那日在杭州倒是错过了。”

    如果我旁边的这个座位是留给她的,那么我对她的这个人就应该重新评价了,原本以为她只是个名气比较大的勾栏女子,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简单的。

    柳如眉收起竹伞,浅笑着向我深深一福,道:“小女子靡靡之音,不登大雅之堂。倒是恭贺大人,勇力擒贼,造福扬州百姓呐。”

    “哈哈哈,我辈份内之事,小姐谬赞、谬赞了。”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分量,我也客气了起来。

    “左兄,如眉,你们两也算相识了,怎么还这样客气,”白戍在旁边突然出声了,然后指着我边上的座位道:“如眉,来,快坐。就等你一个了。”

    柳如眉对这样的安排自然是推辞了一番,但最后还是在众人一再相请之下,坐到了我的旁边。

    菜肴终于流水一样的端了上来,宴会开始了。

    酒过数循,众人的话语也不过恭喜我和应欠远等一干扬州要员擒获燕子盗,应欠远是听的眉开眼笑,我却颇不自然。我本就不喜奉承拍马,何况他们的颂词越来越阿谀了。

    “如眉,你的歌艺又有进步啊,这首‘元夕’可是被你唱绝了。”白戍可能发觉了我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开始转移话题。

    柳如眉却涩然一笑,谦虚的道:“白大哥,你也来笑话我。”

    “语出肺腑,不做戏言,”白戍认真的道,“左兄,你说如眉唱的如何?”

    我哈哈一笑,道:“古人曾尝言‘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在下始终不明白,声音怎么可以绕梁三日呢?今日听小姐歌喉,才知道古人形容之妙啊。”

    “大人说的是,”应欠远在一边接口道:“柳大家的歌,堪称只传天上,人间哪得闻几回。今天下官也是托了左大人的福,才能一饱耳福,哈哈哈;;;;;;;”

    被众人赞誉的柳如眉虽然略显羞涩,但仍得体的道:“各位大人太抬爱了,这首词只是辛公写的好,小女子拿来借花献佛而已,怎敢居功。”

    “小姐何需过谦,唱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过分的谦虚就显的虚伪了。”我微微的笑道。

    白戍在旁听到我的话却哈哈的笑了起来:“左兄刚才还在为擒贼的事谦虚,这么说左兄也是个虚伪之人罗?哈哈哈;;;;;;”

    “诶,左大人仍真性情的汉子,怎么可能是虚伪之人呢。”我还没来的及搭腔,一边的应欠远就已经接口驳道。

    这老头,脑子真不好使,没听出人家在开玩笑么。倒是当面这么一记大马屁拍过来,饶是我脸皮再厚,也扛不住了,连忙顾左右而言他:“柳小姐怎么唱辛公的词?一般辛公的词唱的人不多吧。”一般青楼女子以唱秦少游、柳永的词居多,很少有人唱辛弃疾和苏轼的。

    “呵呵,是因为我比较喜欢他写的词。”柳如眉轻笑着回答。

    听到柳如眉如此说,坐在我斜对面,一直没发话的老儒说话了:“辛弃疾只是一有辱斯文的无行浪子,怎当柳大家如此推崇。”言语中已满是不屑的意味。

    一旁的白戍、应欠远立刻露出了深以为然的表情,显然是极其同意老儒的话,而在令一边的赵国栋、陈冠中等却不以为然。

    “辛公有地方不对吗?”柳如眉蹙着秀眉问道,显然不清楚其中的玄妙。

    这也难怪,妓家教育只会教一些诗词歌赋,以取悦一些特殊的顾客,但那种教育却大都只停留在很肤浅的一个层面上,很少触及古今各种文学大家在作品中蕴藏的思想,以及这些文人思想之间的抵触。

    比如说辛弃疾,他在南宋时期主张对金人实行积极抵抗政策,却不被当时软弱的朝廷所采纳,顾而他的诗词中多有悲愤无可奈何之感,最后更是弃笔从戎,甘为国家抛洒一腔热血。不过,他的这种行为却和朱熹消极抗金的思想有抵触。但由于朱熹思想中的“三纲五常”甚得为上者的心意而被推广,自那以后他的思想就逐渐成了上层社会的主流思想。

    到现在这种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像辛弃疾这样的文人,被白戍、应欠远这些程朱理学的忠实信徒唾弃,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在我看来程朱理学只是把夫子的儒家文化分的更细致,更具体了而已,并没有作出实质性的进步,对于儒家一些迂腐的东西反而是更加强调了,这难免造成一些学者思想的狭隘,但这样做对于统治者无疑是有利的,起码读书人思想僵化只知愚忠,自然也就不会站出来反对朝廷了。

    柳如眉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了老儒身上,显然希望他作答了。众人的目光也转到了他的身上。

    老儒见自己受众人瞩目,不禁大为得意起来,摇头晃脑道:“为人勇而无礼则乱。”

    柳如眉的眉头蹙的更紧了,显然她不明白这句话。

    这是孔老夫子说的,意思是:人莽撞而不守礼节,社会就会动荡。在朱熹的拥护者看来,辛弃疾的行为显然是莽撞的,甚至可以说是有辱斯文的典范了。

    对此我却嗤之以鼻,忍不住讽刺道:“先生以为礼可以及豺狼乎?”

    “大人这话是何意?”估计听着我的话不是味道,老儒变色道。

    我淡然一笑,道:“当年朱先生在时,金人南侵,占我半壁江山,在下不见金人守礼,亦不见朱先生的学说对光复我大好河山有所助益。今日,南有蛮夷,磨刀霍霍,北有瓦剌,虎视眈眈,先生难道也希望这些豺狼能守礼,不犯我华夏大地?”

    虽然,我对程朱理学并没有多大的研究,但此学自南宋盛行以来,朝廷对外族的政策越来越软弱,而对自己的百姓的要求却越来越苛刻了。

    席间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应欠远、白戍的脸变的难看了,老儒更是勃然作色。

    我在干什么,在这程朱之学蔚然成风的时代,想以一人之力,作扭转乾坤之举么?哈哈,我又不是什么狗屁的圣人。

    “小子酒醉胡言,诸位不必放在心上。”我推桌站起,“大家宽坐,我出去醒一下酒。”

    来到后院,时已近傍晚。远处,夕阳西坠,残红如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叹了口气,这些人,受程朱之学的影响太深了,又不知道变通,相比之下,在西方,保守的教廷势力刚刚被驱逐出权利中心,以前被教廷压制的各种思潮涌现,现在正是百家争鸣,经济、军事、科学、文艺都处在活跃期,欣欣向荣,反观我华夏大地,克禁保守,裹足不前,在一派死气沉沉中还做着盛唐之世的美梦。前景不容乐观啊。

    可惜啊,我只是一介商贾,人小力微,又能做些什么?年少时倒幻想着有朝一日,能跃马横枪,驰骋沙场,但这些年看到朝廷对外的软弱,心也淡了许多。

    “大人,怎么了?不高兴吗?”一个好听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是柳如眉。大概是里面的那些大老爷们摸不清我的心思,怕碰钉子,才让她来喊我回席的吧。

    “噢,没什么,只是喝多了,头有些晕而已。”我淡淡的回答。

    “大人,要不要紧?奴家给您去泡杯解酒茶吧。”柳如眉关心的道。

    我却摇摇手:“不用了,现在好多了,走我们回去吧。”看来以后我要收敛一点,不知道苏容绣几时会招我回去,如果口无遮拦把这里的人都得罪了,往后的日子可不好混。

    “大人,他们为什么这么讨厌辛公?”回前厅的路上,柳如眉还是忍不住问道。

    “恩,辛公和朱子同朝为官,政见想左,而现在的读书人都可以算是朱子的门人,自然对他们先师的政敌没有什么好感了。”我简单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前厅的侧门处,正想推门而入,里面就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左庸呢,他跑哪去了?”

    咦,秋若男回来了,她忙活了半个多月没结果,我接手三天案子就破了,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想到开心处,我一扫刚才的惆怅,心情变的愉快起来。
………………………………

第三章 酒后乱性

    “秋姐,你回来啦。”我一拐进门,见看到正在屋内和众人说笑的秋若男。

    几天不见,她俊郎的脸上挂着几许疲惫,不过比起前些天来,神情已经轻松了许多,看到我进来,就立刻笑了起来,道:“好小子,有你的,这么快就把那群王八蛋给逮住了。”

    看得出她的高兴是发自内心的,原本以为我抢了她神捕的风头,她总会有些不快,想不到她的心胸如此豁达,毫不计较,这倒是让我有点汗颜了。

    “哈哈,秋姐,怎么样,小弟的运气还不错吧,你可不要妒忌哟。”我玩笑道。

    “我妒忌个屁啊,那些王八蛋被谁抓住还不是一样。”秋若男晒道,又向站着的众人挥挥手,“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都坐,都坐。”

    应欠远立刻反应了过来:“大家都坐,秋大人,你也来坐吧。来人呐,给秋大人添副碗筷,还有这桌的酒菜撤了,从新上过。”

    秋若男却摆摆手道:“不用了,你们这里规矩多,我不惯的。你送些酒菜到我原来住的房间就好。走,左庸,陪我喝酒去。”

    说罢拖着我就走。把应欠远等一众的挽留抛在了身后。

    正好,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才不想呆在这里呢。

    穿行在幽幽的江南庭院,看得出走在我前面的秋若男兴致极高,而我倒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她这么轻松,该不是把那场大劫案也破了吧。

    思虑间秋若男已经把我拖进了她的房间,而几乎接着我们的脚后跟,几个衙役也把酒菜送了过来,把房间里那张不算小的四仙桌摆的满满的。

    “呼,到这里总算清净了,外面那群假惺惺的,看着就讨厌。”秋若男放开我的手,毫无仪态的坐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

    看她这么写意自在,我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轻松起来,刚才泛起的几丝担心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说,这次的情报是谁给你的?”秋若男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问道,她是个行家,自然清楚没有人提供准确的情报,我是不可能这么快破案的。

    “是头青。”我不假思索的供出了情报的来源,虽然线人给别人提供情报,相当于对原主人的背叛,后果会很严重,不过这好象和我没什么关系。

    “果然是他,这兔崽子活的不耐烦了!”秋若男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等她放下杯子时脸上已经换了一副凶狠的模样。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不禁哈哈大笑:“秋姐,你还是妒忌了。不过刚才好象有人把话说的很好听啊,哈哈哈;;;;;;”

    “妒忌?我哪里妒忌了?!”秋若男瞪大眼睛道。

    呵呵,嘴硬。算,不和你扯这个皮。

    “秋姐,你那边的案子也解决了?”我悠然的喝了一口,随意的问道。

    “恩,解决了。”秋若男说的漫不经心、毫不迟疑。

    “什么?!咳;;;;;;咳;;;;;;”我失声道,却没想酒还在嘴里,顿时被呛的喘不过气来。

    “你干什么?”秋若男皱着眉头,道:“又没说你是贼人,干什么慌成这幅样子。”

    算给你说对了,我虽然不是贼人却是贼人后面的老板。

    “哈哈,没有,我这不是慌,是惊讶。秋姐真不愧是名满朝野的神捕,这么快就把事情解决了。”我干笑着掩饰。

    “你以为我是吃干饭的,还比不上你?”果然马屁人人爱,秋若男得意的横了我一眼。

    “那个;;;;;;那个强盗抓住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抓到几个。”秋若男奇怪的看着我道:“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我哪有紧张。”

    “不紧张?你看你,筷子抖的连菜都夹不住。”

    “我;;;;;我这是激动,不是紧张,我抓到燕子盗时也这样。”我勉强辩解道,其实我自己知道,心里的确是紧张的跟什么似的,虽然抓到的那几个人几乎不可能是云儿她们几个,但还是忍不住。那件事如果是我亲自做的,不论发生什么,我都能稳如泰山,不过,一关系到云儿她们,我马上就乱了方寸。

    “激动?”秋若男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继续道:“那几个毛贼已经招供了,他们是在淮水上讨生活的虎头寨,前几天,他们跟着他们的瓢把子做了一桩大买卖。抢的就是大实运的那帮子。”

    听到这里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立刻想到那几个被抓到的毛贼,应该是云儿计划中故意留下的死士吧。

    “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看我如负重卸的神情,秋若男在旁边冷不丁的道。

    “怎么还没完?”我又紧张了起来。

    “你难道真的以为,一个不足四、五百人的寨子能把八百多人的船队杀的一干二净?”

    “一干二净?你怎么知道那八百多人全死了?”

    “我在案发现场十五里的地方发现了埋尸坑,那些尸体身上有明显的刀伤,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些刀伤都是由同一规格的军用斩马刀造成的,甚至一些尸体的体内发现了镔铁箭头。你现在还认为,那件案子是虎头寨那群乌合之众干的?”秋若男冷笑着,仰头又是一杯酒入肚。

    我在心理痛苦的一声呻吟,口上却道:“我又没说,是你说那案子是虎头寨的毛贼干的。”

    “哼,那只是要对上面交代,所以才把虎头寨的那帮倒霉鬼当替罪羊,以免扬州一干大小官员受无辜牵连而已。反正虎头寨的那些水贼作恶多端,这次正好一并解决了。”

    “照这么说,你怀疑这件案子还有军方参与?”我开始误导。

    秋若男红着眼,又干了一杯,道:“这件案子最得益的一方是慕容家的那个猪少爷,我怀疑是他们家买通军方的人干的。”

    猪少爷?!我很像猪吗,秋若男,你以后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我恨恨的磨着牙。

    但秋若男对我的恨意丝毫未觉,仍絮絮叨叨的说:“不要让我找到证据,不然,慕容家的人都给我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呓,你瞪我干什么?奇怪;;;;;你怎么有两个脑袋?哎,你不要晃来晃去的,晃的我头都晕了,叫你不要晃,听见了吗,还晃;;;;;;”

    望着眼前这个刚才还要我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的女人,两腮桃红,双眼迷离,不管她刚才要怎么样,我现在很确定,她已经醉了。我突然想起小雪临行前反复叮嘱的“如果你看到秋姐要喝酒,一定要阻止她,如果来不及阻止,你一定要躲远一点,记住啊。”,我甚至还清晰的记得小雪叮嘱我时那心有余悸的眼神。

    “你;;;;;;你不要晃,坐好,对了,坐好,听;;;;;;听我唱戏。”秋若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还像模像样的拿起了架势。小雪也真是的,不过是唱个戏,有那么可怕吗?最多唱的难听一点,我忍了也就是了。再说,嘿嘿嘿,酒为色媒,说不定我还有机会;;;;;;那样的话,就算她查到了案子的真相,也不能把她夫君和姐妹一起抓到牢里去蹲着吧,实在是百益而无一害啊。

    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手持棍棒将儿打;;;;;;”

    定君山,名段,棒打不肖子。老实说,她唱的还真不错,但问题是。

    “秋姐,你还真打呀;;;;;;啊;;;;;;”

    小雪,我悔不当初没听你的啊。

    不过还好她没有唱“包龙图怒铡薄情郎”,不然我更惨。
………………………………

第四章 一夜风情

    好痛――

    我翻身起床,觉得身体好象变成了一架破旧的织机,到处都在吱吱嘎嘎的作响。在浑身上下流窜的酸痛,清楚的告诉我,昨天真的被打惨了。但之后呢?我突然发现我对之后的记忆一片空白。

    屋外清脆的鸟鸣,窗子里透过的缕缕晨光,没错啊,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是睡了一觉啊,但昨天我是几时睡着的?

    手下是清凉的太湖密席,也没错啊,我是睡在床上,但我是怎么爬上来的?

    这些我怎么都不记得了?不应该啊,昨天我又没有醉,难道;;;;;;难道是被秋若男这个婆娘给打晕了?也不应该,依我的“天行尽性”的回复力,就算被打晕了,也会马上醒过来的。

    奇怪;;;;;;就在我暗自奇怪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更严重的事,现在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连一件小衣也没有。这;;;;;;这太离谱了吧,就算是秋若男后来酒醒良心发现,又或是应欠远等一干人发现了我把我送回来,也不会把我脱的这么干净啊。

    真是见鬼了。等一下,难道;;;;;;难道,去年岁末的那件让我颜面扫地的事情又发生了?

    仲夏的六月,就算是清晨,天气也一样暖和,但我的身体却开始发凉了。

    就在这时好象要证实我的猜想似的,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从我身后,床的最里面响起:“唔――头好疼,渴死了,水呢;;;;;;”

    不会是真的吧,我的嘴巴开始发苦。

    我转过快要僵直的身体,第一眼就看到了,正捂着额头,挣扎着爬起来的秋若男。

    像是要证实我的猜想一样,她真的没有穿衣服,什么都没穿,薄薄的盖被也因为支起的上身而滑落在她的腰际,把她健美的上身展现无疑。

    麦牙色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圆润挺拔的双蜂上两点小巧的嫣红,让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咦,好象,好象比上次又大了一点,曲线玲珑的小腰还是看不见一丝的赘肉,堪称完美,只是那条薄被老兄,拜托你,再下滑一点,再一点点;;;;;;

    但那条被子就像是粘在秋若男腰间的一样,纹丝不动,就在我失望透顶的时候。

    秋若男打了个哈欠,准备掀被下床。

    我心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喉咙也开始发干,掀开,快掀开,一个声音在我心中狂叫。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我的眼睛不知道时候对上了秋若男的眼睛,甚至我还可以从她清如秋水的眼眸里,看到了那个张大着嘴巴,流着口水的自己。不过,就算如此,我眼神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斜向那无限美好的上身。直到这时迟钝的她才发觉情况的诡异,并顺着我偷瞄的目光,低下头去;;;;;;

    “啪!”

    没有我预料中的尖叫,秋若男一掌,就干脆利落的把我劈下了床。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裹着被子下了床,还在我身上踩了一只脚。

    “秋姐,这句话该我问你吧。”我哭丧着脸道。

    “什么意思?!”秋若男的眼中跳着两团燃烧的火焰。

    “你;;;;;;你昨天喝醉了。”我好心的提醒道。

    “;;;;;;”

    “秋姐,小雪常跟我说,秋姐是个公正廉明的人,一向是很讲道理的;;;;;;”我开始拼命的敲钉补墙角,顺便把小雪也带了出来。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话起了作用,秋若男的脸色在忽阴忽阳的变换了一会之后,竟然收回来自己的脚。

    “去,把衣服穿起来。”秋若男几乎是咬着牙齿,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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