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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战时空之江山美人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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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这么拘束。”苏容绣放下了手中捏着的棋子,“侯香怎么样了,没事吧?”

    “多谢,小姐关心,拙荆已经没事了。”我感激的道。

    “没事就好。”苏容绣露出了毫无造作的笑容,让我的心不由的一阵感动。

    “好了,听说你在扬州的表现很不错,给我说一下吧。”

    大致情况她肯定已经知道,现在无非是想听我亲口说一遍,于是,我把线人来报,到夜探,再到激战详细的讲了一遍,我口才不错,这些又都是身体力行的事,说的自然跌荡起伏,连苏容绣这样喜怒不显的人,最后都听的微微动容了。

    “恩,你做的很好,我会上表给你请功的。”她听完后微微颔首。

    “谢小姐。”

    “不必谢,这是你应得的。你在抓捕贼人的过程中,虽然有些莽撞,指挥的却很得当,倒真是难为你了。”苏容绣又拿起了一颗旗子,淡淡的说道。

    “呵呵,属下虽出身商贾,却自幼熟读兵法,若不是家中独苗,属下早已投奔从军了。”我不动声色的解释了一下,自己身上不合身份的才华。

    “熟读兵法?”苏容绣脸上显出了惊讶的神色,眼中的亮光一闪而逝,却逃不过我敏锐的洞察力。

    “是,属下熟读《孙子十三篇》、《谋略八十九篇》、《太公手卷》等军争名篇,昔日闲暇时也喜精研历史战例,收获颇多。”

    “唔――”苏容绣低头略作思虑,突然问道:“何为知胜之道?”

    考验来了,我昂首挺胸,傲然答道:“知胜者有五:知可战与不可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

    “将有五危可知?”苏容绣继续发问。

    “将之五危,一曰:莽撞,可杀之;二曰:怕死,可掳之;三曰:暴躁,可侮之;四曰:好名,可辱之;五曰:惜民,可烦之。凡此五者,将之过也,可用兵之灾也。覆军杀将,必以五危。”

    “呵呵,左庸,看来你真的熟读兵法。来,坐吧,和我下盘棋。”苏容绣轻笑着,拂袖扫去桌面上的残局。

    下棋?这个我拿手。

    我从容上前,也许这也是一个考验,不过,苏容绣到底想干什么?我在心底暗自揣摩。
………………………………

第十一章 方寸之间

    奉子猜先,我的运气似乎不错,猜到黑子先行。

    在不了解苏容绣棋力的情况下,我以星小目开局,这样比较稳妥。而苏容绣也一样以星小目应对。

    前十几手我和苏容绣的落子都很快,谁也没有轻启战端,偶尔的摩擦,也只是一沾即走。直到第四十五手,我才从六路直接跳入苏容绣优势子力之中。

    孤军深入,是为兵家大忌。

    其实,我完全不必要如此冒险,这盘棋离胜负还早,局面也旗鼓相当,但我是先手,只要稳稳当当的下,我的胜算还是很大的,不过,就这样平凡无奇的下到收官,苏容绣对我的能力不会有所认同的。

    所以我选择了冒险跳入,虽然有点莽撞,却可以让苏容绣注意到我积极的一面,而且,我一旦打入成功,她对我的能力必定刮目相看,以后在她面前,我也不用装孙子了,持才傲物,理所当然嘛。

    对于我出乎意料的这手棋,苏容绣却陷入了长考。过了好一会,才在五路托了一手。

    唔,不妙,她的棋风很稳健啊。

    我略作思考,随手落了一子,飞起,出头。苏容绣当然不会让我大摇大摆的跑回去,立刻依托她那边的厚势,大跳压住。被压住的话,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立刻尖出。

    断,接上,再压,我长;;;;;;

    很快,我那条三面被围的黑龙成了这盘棋胜负的关键,如果被我连回,那么白子的实地明显不够了,反之,亦然。

    苏容绣开始一心一意的围杀黑龙。

    棋行自一百八十六手,她终于凭借着扎实缜密的棋风,在最后一刻堵住了我大龙的尾巴,而我的大龙虽和角上的根据地近在咫尺,却只能相望,不能合拢。

    大龙只有一眼,要活棋,起码还要做出一眼才行,我陷入了苦思。

    思虑良久,我才在黑龙首的处,挨着白棋顶了一手,这手一出,苏容绣明显的呆住了,她一时肯定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不但不为自己的大龙作眼,反而在紧自己的气,这与自杀何异?而且这一顶,还使我的龙头和龙身之间出现了一个断点,俗称“接不归”。

    苏容绣在长考无果后,终于下出了缓手。

    我则大喜,立刻在龙尾处,落了一子,刺!

    苏容绣顺手接上, 我虎,她夹住,我扳,做出了一个假眼。这时苏容绣才看清我的意图,讶然道:“你要开劫?”

    我则苦笑道:“小姐苦苦相逼,属下无奈,只好拼命了。”

    苏容绣不说话了,低头看着棋盘,开始计算劫材。

    呵呵,不用算了,你比我少一个劫材,你以为刚才我那手顶是干什么的,就是造劫材的。虽然我那样做,这黑龙的龙头是保不住了,但只要能赢下这个劫,保住黑龙的身体和尾巴,这盘棋还是我占优。

    盯着棋盘好一会,苏容绣终于投子。

    “呵呵,左庸,你好算计呀。这盘棋是容绣输了。”

    “不,不,这棋细,输赢难说的很。”顶头上司的面子还是要顾的,我嘴上谦虚着,心里却很是得意,哈哈。

    “恩,左庸你现在还想从军吗?”苏容绣突然改变了话题。

    “从军?”虽然隐约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但如此直接的提出来,还是让我吃惊不小。

    “是啊,你熟读兵法。而在棋中又看到了你绝佳的应变能力,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如果你愿意从军,我可以帮你推荐,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苏容绣客气的道。

    虽然她说的很客气,但这和赶鸭子上架有什么分别。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她既然发现了我有这样的才能就绝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朝中太皇太后一系的缺少军方的支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对于苏容绣急于培养自己一系的军方势力,也就不怎么奇怪了。不过就算我能进军队,但一没军功,二没背景的,也混不出头啊,不知道苏容绣是什么意思,她对军方的影响力又不大,难道让我呆在部队里发臭啊。该不是她想借刀杀人,来个一劳永逸吧,那样她的丑事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不行得问清楚。

    “小姐,现在边疆无事,我也没什么背景,从军怕是无甚作为吧。”我心里那个叫后悔啊,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打死我刚才也不会显了。这一去从军,归期难测,我何时才能搞定她和秋若男啊,特别是秋若男,这个漏子快出大了。

    “边疆无事?”苏容绣看了我一眼,接着道:“昨天八百里快递传来的消息,麓川宣慰使思任发兵叛乱,已相继攻占孟顶、湾甸、南甸、金齿等地,云贵之地形如危卵,怎么能说边关无事。”

    唔,云南有人叛乱?如果有仗打,能立军功,再加上苏容绣在朝中的影响,这样的话,我在军中窜升倒不是没有可能。还有,要是果真能手掌一方军权,这对于我家的前途来说,无疑是十分有利的。再说,如何能娶到眼前这个绝代佳人,一直是我头痛的问题,毕竟她的公主身份在那摆着的,但要是真的成了手握重兵一方悍将,迎娶公主也就顺理成章的多了。

    我心动了。

    苏容绣又柔声说道:“现值国家危难之际,正需要像先生这样将才,拨乱反正,斩妖除魔。容绣从先生谈吐,亦可看出先生心中压抑的血性,先生为何不乘此时机一展抱负呢?”

    呵,连称呼都变了,从“公子”到“左庸”,又从“左庸”到“先生”,看的出她对我逐渐的倚重,但何时才能让那张诱人的红唇中叫出“夫君”这两个字呢,我实在是很期待。

    “这个;;;;;;”虽然,我很想马上答应,但“三顾茅庐”这个典故提醒我,在适当的时候要有些矜持,所以在那儿装模作样的沉吟着。

    “先生还有什么忧心的么?对了,你父亲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容绣正在和朝日联运的秦云儿交涉,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的。”

    我父亲?!噢,想起来了,上次我那个骗死人不赔命的谎话里,好象还有“我父亲”这个角色,却早被我忘的一干二净了,还好她提醒,不然又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破绽。不过,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她都能查的“有些眉目”,还真是让我小小的吃了一惊。

    “小姐恩重,属下无以为报,当肝脑涂地,以供小姐驱策。”我当然要装出一副感激涕零、慷慨激昂的样子。唔,我演戏的功力怕是真的已经炉火纯青了吧。

    “如此,容绣以后就仰仗先生了。”苏容绣盈盈站起,在我面前深深的一福。

    我楞住了,以她身份之隆竟然做出如此动作,这一刻,我心中热血涌动。

    士为知己者死,古人诚不欺我也。

    (警告:本书中所出现的历史事件,与史实不尽相同,所以各位在做历史考卷的时候,千万不能以本书为参考,不然后果自负。)
………………………………

第十二章 林静树幽(外传)

    望着那个男人伟岸的背影走出那道拱门,苏容绣的忍不住轻蹙秀眉,幽幽一叹。

    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草率了,她突然发现左庸这个男人的形象在自己心中变的越来越难以琢磨起来。

    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欠下巨债,亡命天涯的落魄商人,但后来却发现他有着极其优秀的情报分析能力,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男人身上的闪光点越来越多,从那天在酒楼上对“燕子盗”一针见血的分析,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决“燕子盗”问题,而刚才,更是在自己面前展现了他超凡入圣的棋力,和隐藏在下的智慧和掌控全局的能力。

    但这些绝不会是这个男人的全部,这个念头在苏容绣心中不可抑制的冒了上来。

    这样的人,真的会在商场上一败涂地吗?

    也许,也许是他选择的对手秦云儿和她的朝日联运太强大了,又或是他家的生意是他父亲主导的缘故吧。

    苏容绣实在不想放弃这样的人才,因为此刻,有这样一个人的出现对她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好事,所以当一丝疑虑在心中泛起的时候,自己都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寻找为他开脱的理由了。

    “于先生,你怎么看这个人?”苏容绣突然幽幽的说道。

    随着她柔美的话语,旁边不远处一排栅栏中间开出了个小门,走出了一个浓眉大眼,国字脸的男人,一身粗布缝制的玄色长衫,已浆洗的微微发白,却正是于谦,于廷益。

    “铮铮铁骨,热血男儿。”于谦站在石桌前,躬身垂手,语气却不卑不亢。

    苏容绣讶然问道:“先生何以对左庸评价如此之高?”

    于谦平静的回答:“刚才公主初时提议他从军之时,他显然有意婉拒,但当公主提到能营救他父亲,断他之忧时,他立刻显的感激涕零,足见其赤诚廉孝,可托之以大事。”

    “唔,先生既如此说,容绣也就放心了,以先生的眼光,自是不会看错的。”苏容绣长长的呼了口气,好象要释放心中所有的压抑一般,嘴角也挂上了一抹难得一见的笑意,使得娇颜更显得秀美绝伦。

    看到如此美景,于谦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眼中却闪过掩饰不住的热切。

    对此,苏容绣毫无所觉,反而饶有兴趣的盯着石桌上的棋局,轻松的说:“于先生有兴趣和容绣一起复一下这盘棋吗?”

    “草民不胜荣幸。”

    “于先生不要太客气了。”苏容绣轻声的笑着,此刻的她显的异常轻松。

    苏容绣清空了棋盘,开始一手一手的把刚才的那盘棋再次摆了起来。

    “这盘棋是容绣输了呢。”一子不差的摆到二百零五手,苏容绣轻声说道,听得出来她输的有些不甘心。

    “于先生,你认为黑棋下的如何?”

    于谦盯着棋盘好一会,才一字一句的道:“运棋如刀,犀利!壮士断腕,果敢!恭喜公主,能得此良将相助,实在是我大明之福啊。”

    “呵呵,先生的看法和容绣甚近,不过,此人为我所用固然好,就怕他以后坐大了,难以控制。”苏容绣如此说,心中却并不是很担心,因为看他知道候香生病后的表现,就知道是个多情种子,她只要控制住候香就不怕他反水了,再说小雪也在他身边,所以这个问题并不大。

    “这种可能性不大,公主不必过分担心,看他刚才的样子,应该是个重情谊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此人极其骄傲,这点上请公主以后留意,最好不要公开场合驳他面子,以免他心生间隙。”

    “骄傲?于先生从何而知?”苏容绣感兴趣的道。

    “公主,刚才他那么感激你,也不过是表情流露而已,却没有大礼参拜,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唔,你是说因为我是女子,所以他不愿对我行大礼?”

    “应该是这样的。”于谦说的有些谨慎。

    但苏容绣却毫不在意,反而微笑道:“天之骄子总是有几分小脾气的,无伤大雅就没甚要紧。先生如果不是也要几分面子,现在也早就高居庙堂了。”

    听到这里于谦有些黯然。他被贬的原因其实很冤枉,朝中有个叫丁谦的和王振起了点小摩擦,于是王振后来就叫人办那个丁谦,结果那个人把“丁谦”看成了“于谦”,他就代人受过了。其实,他只要去和王振说清楚就行,但他拉不下这个脸去,这事就一直僵到现在。

    苏容绣也察觉自己的失言,连忙道:“先生和慕容家的人有旧?”

    “慕容?姑苏慕容?没有啊,我并不认识慕容家的人,公主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没有?那就奇怪了,和慕容家关系密切的几个大臣,正在朝中为你上下打点,估计先生重归庙堂,已经指日可待了。”苏容绣奇怪的道,其实她也想帮于谦快点出山,但她与王振有世仇,一出手怕不是帮了人家,而是把人家给害了。

    “真有这事?那真的就奇怪了。”于谦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先生也一样通晓军事,如果能够复出,实在是我大明之幸。”苏容绣虽感奇怪,却还是很高兴。现在朝堂之上,不要说精通兵法,就算是略懂带兵的也没几个,现在读书人,不是孔孟之道,便是程朱之学,谁会去精研兵法,弄的现在的军队,都快变成了那几个家族的私产了,军中职位,老子传儿子,儿子传孙子,素质却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大明军队战斗力低下,腐败成风,几乎成了朝廷的一块心病,这也是为什么她发现那个男人的军事才能后,如获至宝的原因了。

    “公主,南方战事如何了?”于谦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慕容家帮他的原因,干脆不想了,问起了关心的南方局势来。

    “不太乐观,叛军攻势汹涌。朝廷已经派左都督方政、都督柬事张荣率军进滇,协同右都督沐昂进剿,不过这些都是些平庸之辈,怕是;;;;;;”说到这里苏容绣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叛军有多少人?”

    “根据现在情报,最少也有十万。”

    “十万?云南贫瘠之地,哪有那么多粮食养这支十万大军?”于谦露出惊容。

    苏容绣苦笑着回答:“慕容家的秦云儿前些天给我送来消息,说我们大明最大的米行‘福记’近几年一直在向云南输送大米。”

    “慕容家的人?”

    “恩,她还跟我说,他们已经掌握了确实的证据,证明‘大实运’和‘福记米行’有密切联系,问我是否有意合作,共同对付‘大实运’和‘福记米行’。”说到这里,苏容绣的表情有些奇怪。

    “如果慕容家的人说的是真的,‘大实运’和‘福记’有通敌嫌疑,这倒可以解释叛军的粮食问题,但;;;;;;”于谦并没有看到苏容绣的异常,因为他已经先一步低头思索了起来。

    一时间,林静,蝉嘈;;;;;;
………………………………

第一章 木桩与象

    两天后的我出现在扬州北面不远的樊县县城外,是来找秋若男的。因为根据情报现在她应该在这里整军,准备清剿被无端扣上屎盆子的淮水水寇。

    当然了,这是苏容绣的安排,她想让我来这里混点军功,以便把我推荐入军后,升的能快一些,对此我很赞同,毕竟我自己也不希望进军队后,升迁慢的象龟爬一样,所以我早早的就出发了,侯香的那顿家法也只好先放一放了。

    “驾。”

    我双腿夹了一下坐骑,马儿迈着碎步跑向城门。

    望着眼前这个由残败的土墙围着的小县城,我的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感慨,与之近在咫尺的扬州,是歌舞升平、醉生梦死,而这里却是如此的残破不堪,在城门口进出的百姓也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样子,两边相差如此之大,也怪不得这里要生盗贼了。

    不过,我不担心怎么剿灭这些盗贼,以正规军扫荡那四、五百人的乌合之众,那还不是摧枯拉朽一般,这军功是一定逃不掉的。

    相比起剿匪来,我倒是比较担心在杭州的侯香和小雪,除了给我送行之外,她们一直在争论着侯香那个奇怪的话题,谁也说服不了谁,如果她们因为这个而心生间隙,我以后的后院恐怕就不会像现在那样安宁了。

    头疼。

    唉,如果云儿在多好,她一定会帮我把这些事处理的妥妥帖帖的,而我不行,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我的心太软了,就像侯香的家法,一拖再拖,除了现实当中的因素外,我自己心中何尝不是在找理由拖延呢。

    忽然想起了去年深秋的那个下午,我们在山庄的枫树林里,架着小火堆,烤着肥羊肉。小夕和蝶儿在不远处追逐嬉戏,阿雁拿着把小扇,在帮我温酒,云儿则在一边抚琴。

    和着从天空时而飘落的红叶,从她手指间流出来的琴声,像是真的从天上传来的一般。

    一曲终了,我拿着一串烤好的羊肉递到了云儿的嘴边,她却楞了一会,看着那串肉,没有吃,反而低低的叹了口气,有些埋怨:“夫君,你这样会把我们宠坏的。”

    我则哈哈笑道:“怎么我宠着你们还不好么?”

    “和你说正经的,你却总是这样嘻嘻哈哈的。”

    “好,好,好,为夫谨听娘子的教诲。”我坐直了身体,伸出了耳朵,一本正经的样子。

    云儿露出一副算了你啦的表情:“你看吧,现在小妹是越来越皮了,连带着三妹一起疯,这都是你宠出来的。”

    “呵呵,不是还有你管着么,我放心的很。”我微笑着。

    云儿接过我手中的肉串,微微嗔道:“你呀,得了便宜还来卖乖。老是自己当好人,让我当黑脸。哪天我心烦不管了,看你怎么办。”

    “会有那一天么?”我还是笑着,不以为然:“云儿啊,你记不记得你们姐妹刚来时,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讲的是什么吗?”

    云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当然记得了,第一课你给我们讲的是‘德行和操守’,讲了整整一个下午。那天晚上临睡的时候,三妹还发誓说从没见过那样罗嗦的男人。”讲到好笑处,云儿的嘴唇拉出了一个弧度,虽然已经见过云儿无数遍的微笑,但有时候我还是会在刹那间迷失。

    “夫君――”云儿白了我一眼。

    “厄,我讲到哪了?”

    “德行和操守。”阿雁在一边小声的提着,一边递过一杯温热的竹叶青。

    “对德行和操守!”

    我望向不远处玩耍的蝶儿与小夕,伸手接过酒杯,放在鼻下,陶醉的闻了一会,才悠然道:“云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云儿有些惊讶和好奇。

    “云儿,你知道大象吧?”

    “知道啊,不过没见过。”

    “恩,大象很聪明,在南方,那些蛮夷常常驯化它们帮人做事,而这种训练一般都是从大象小的时候开始的,但小时候的大象很调皮,玩性又大,所以要用绳子把小象栓在木桩上,由于小象力量小,经过很多次的尝试都不能把木桩拔出来,时间久了之后,只要把象系在木桩上,它就知道自己无法挣脱,也就会很安分了。

    但后来,小象变成大象,大象力气很大,足以拔起木桩,但在做完活后,却依然会很安分的被绳子栓在木桩上。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唔,你是说,我们姐妹就是大象,‘德行和操守’就是那跟木桩?”云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说出了我背后的意思。

    “基本上没错,不过,你们的夫君我才是那根木桩,而我们之间的感情和我从小教给你们的品德、责任,就像是栓住大象的绳索,会牢牢的把我们栓在一起。呵,所以不管小夕和蝶儿有多疯,只要有人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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