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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战时空之江山美人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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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的不快,大部分人走的时候还在交头接耳,土匪就是土匪,毫无军事素养可言,他们甚至连探路的斥候也没有派,就这样毫无防范的走进了我给他们预设的口袋。

    远处,夜色下的群山,如同一只匍匐的野兽,瞪着血色的眼眸,露出了它锋利的獠牙。

    “咚――”

    鼓声带着悠悠的尾声,清晰的在夜空中扩散。

    前面行进着的队伍停了下来,开始惊异不定的举头四顾,但当他们看到站起来投枪的人影时,为时已晚,第一拨的竹枪已经带着“呜呜”的破空之声,飞到了他们头顶。

    “啊――”惶恐的惊叫,夹杂着受伤的惨叫响起。

    “咚――”而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的,是第二声军鼓。

    “喝!”我的兵士们开气吐声,竹枪再次从他们手中飞出。

    此时,前面的人才反应过来,还能动的人立刻四散逃窜起来。但为时已晚,飞舞着的竹枪,如同漫天的蝗虫找到了肥美的稻谷一般,盖了上去。

    短短的一刻,每个士兵把他们来时自带的七支竹枪全部投了出去。

    雷霆一击!

    这场战斗的胜负已经没有了悬念。伤者在那里翻滚呼号,至于死者,那一支支竖起的竹枪已经成了他们永远的墓碑。

    晚风吹过,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但这场战斗还未结束,我举起长刀,口中喝道:“儿郎们,给我杀!斩下敌首者,赏银十两,后退者,斩!”

    “抓活口,抓活口!”秋若男在一旁着急的叫道,这样的乱军冲锋,她的武功没有多少用武之地。

    活口?

    我以刀拄地,望着前面乱糟糟的队型,不禁苦笑,就这也能成军?就说刚才吧,训练时枪投的好好的,到了实战也只有五成不到的枪有杀伤力的。还好,他们现在面对的敌人基本上和木桩差不多,不然,我真的要担心了。

    至于秋若男的活口,估计在这群人眼中,前面那些个土匪,不论死活,都变成了十两银子,要留活口,我看,悬。

    “左庸,快叫他们留活口!”秋若男显然也看出了情况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我撇了撇嘴,道:“若男,这群兵是你自己选的,素质你也看到了,现在乱成这样,还怎么下命令。”

    “你――”秋若男剁了下脚,头也不回的向那边的战场飞掠而去。

    你一个人,怎么抢得过那边杀红了眼的一千只野兽。我在心中默默的说道。

    才过了一小会,她就虎着脸回来了,双手空空如野,不出所料。

    “左庸!你刚才干吗说,斩敌首者,赏银十两!”她气愤的道。

    “呓,我不这样说,他们怎么能奋勇杀敌。”我很无辜的道。

    “你,你,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抵抗力了,你干吗下那样的命令?!”

    “好了,好了,若男,你能不能不我客气一点,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你那个了,原赌服输,现在天还没亮,我说今天剿灭水寇,没有食言吧,哈哈――啊――”

    “你去死!”
………………………………

第八章 命悬于发

    “你去死!”

    秋美人的脸上满是羞愤,飞起一脚,踢在了我身上肉最多的地方。

    “你干什么?!”我捂着屁股,笑着,倒退着,“想谋杀亲夫――”

    话没说完,我突然一脚踩空,糟!得意忘形,我忘了,身后的一个河塘。

    “扑通――”

    毫无悬念,我手脚乱舞,直挺挺的掉进了塘里。

    “若男,你也太恨了吧。”我挣扎着游上岸,一边清理着身上沾着的浮萍,一边不满的看向佳人,却发现此刻的秋若男脸上罩满了寒霜,看着我的眼神,里面竟然蓄满了杀气。

    不对!这是怎么回事,我本能的感到了危险,下一刻,一筒“相思入骨”已经顺着衣袖偷偷的滑入掌中。

    “你会水?”秋若男的声音在颤抖。

    我意识到了什么,还在不断滴水的身体瞬间变的冰冷。就在刚才,我又不经意间暴露了一个破绽,那就是我会水。那天的印象又在心中清晰的浮现,船沉入水后,六人一起在水面上折腾,只是她们五个是真的不会水,而我则是装的。

    “前些、些日子刚、刚学的,要不就被你害死了。”我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口技”和“水性”这两个线索对秋若男这个破案无数的人来说,几乎已经能把我定罪了,虽然,我肯定她还没弄明白我一个人,是怎么把昏迷的她们四个从水下带走的,但如果我会水,那么在当时装成毫无水性的样子,目的就很可疑了。所以我必须马上否认我会水性这一点。不然,也许在下一刻,秋若男的那对短拐会毫不留情的敲碎我的四肢,再慢慢严刑拷问。

    我的身体还在颤抖着,是的,我在害怕,因为我很清楚,现在从表面看,好象是风平浪静,其实却是暗潮汹涌,生死存亡只存于一息之间。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直面死亡,但与上次的镇定自若不同,这次在一开始,我的心就已经虚了。

    一阵晚风吹过。

    “好冷――”我顺势打了个哆嗦,努力掩饰着刚才轻微的失态。心也经过了短暂的慌乱,开始慢慢的平静。

    现在只能靠我自己,就算潜伏在附近的小夕也帮不了我,她不会料想到情况突然恶化到了如此地步。

    秋若男冷冷的看着我,眼神如刀。

    “好了,好了,若男不要生气了,就算我刚才的话惹到你,但你踢也踢了,气该消了吧。”我终于控制住心神,嘴上打着哈哈。

    “走,若男,去,看看那帮垃圾干的怎么样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不能给再秋若男仔细考虑的时间了,我举步走向那边乱糟糟的屠场,脚步异常的稳健,因为我很清楚,在秋若男这个办案经验丰富的老手面前,我神态上任何的不妥都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你――”刚走过秋若男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她,嘴里突然吐出了一个音符。

    我的心猛然一跳。

    但等我把头转向她时,脸上早已经布满了轻松的微笑,“怎么了,若男?”

    “没,没什么。”她忽然撇过头,不再看我。

    看到秋若男这样的表情,我的心终于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这最危险的一关,算是让我蒙混过去了。但这种安全只是暂时的,因为只要秋若男回“近湖小筑”一调查,她就会知道我这几个月来在那里的生活极有规律,根本没学什么游泳。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大人,我们大胜了。”不远处,张通尧高声向我们这边喊道。

    “唔,战果如何?”我走了过去,问道。

    张通尧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贼人全灭,斩首四百四十七人,我无一伤亡。”

    “很好!打扫战场,贼人尸首就地掩埋,财物全部充公。”我淡淡的道。

    我抬头望向东方的天空,那里一颗璀璨的星辰正在熠熠发光。

    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在我身旁一言不发的女人,她心中已经播下了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很快就会发芽,成长,而她刚刚对我萌发的爱意,也会在不久之后被它吞噬的一干二净。我必须在她对我的好感还没彻底消失之前,解决这件事,不然,过了段时间,我怕是没有机会再挽回了,我情愿马上让她知道真相,对我狠之入骨,也不愿由怀疑把她对我的爱意消磨光之后,才被她查出真相,这两者的结果,很可能会孑然不同。

    回到驻地,天空已经微微发白。我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你找我?”秋若男掀开帐帘,走了进来,脸上神情复杂难明,“有什么事?”

    “坐吧,若男,我有事和你说。”我盘腿而坐,指了指对面的锦座。

    秋若男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但她马上又跳了起来,而下一刻却已经软倒在了我的怀了。她的锦座里面被我插了一根铁针,而这种铁针正是我以前用在她们身上的那一种,只是针上毒药的剂量让我减少了很多。

    香玉满怀,我却无心欣赏,心中正酝酿着等会她醒过来,我该说些什么。对付小雪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对这个女人来说是绝对行不通的。秋若男,性急、好强、不拘小节,性格上比较像男人,她应该比较重承诺吧,那个赌约应该在适时的时候提一下,另外,她和小雪的姐妹之情也可以利用,当然,用的时候要不着痕迹,否则就适得其反了,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以退为进。

    “小夕。”我突然叫道。

    “恩?什么事啊,庸哥哥,人家很困,要睡觉啦。”小夕打着哈欠从我床低下爬了出来。

    “还睡,你相公都快性命不保了,你还有心思睡觉?”我没好气的道。

    小夕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怀里的秋若男,嘻嘻笑道:“活该,谁叫你不老实了。这下吃苦头了吧,不过,上次你们睡一张床,她都没把你怎么样,不用这么紧张吧。”

    “小夕,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关系到生死大事。你去找个看得见床的地方躲起来。诺,这是一筒‘相思入骨’,如果这女人回复过来,还想杀我的话,你就打她一针。”我郑重其事的说。

    “恩,知道了。”见我说的认真,小夕收起了嬉笑,拿着那筒“相思入骨”躲进了床对面的布缦里。

    一切安排妥当,“一日酥”让人昏迷的药性也该过了吧。

    “唔――”在我怀里的秋若男发出了一声低吟,睁开眼睛,眼中满是迷茫,但这种迷茫很快就转成了滔天的怒火。她应该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禁制,而对这种禁制她一定刻骨铭心的熟悉吧。

    “淫贼!”简单的两个字,她的声音也不大,但里面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却让我的心生出了一阵阵的凉意。

    “若男小声些,这件事传出去对你们姐妹的身誉不好。”我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若男――”我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眼中没有做作,自然而然的流出了愧疚和深情。现在我最重要的是安抚这个在我手掌下呓呓唔唔的女人,使她心中的怒火降降温,不然,我说什么也没用,因为她根本就听不进去。

    “若男――”我依然没有别的话,只是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温柔的叫一遍她的名字。我在等待,怒火只是一个人一时的情绪,总有过去的时候。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我的手感到,秋若男的呼吸正在由急促变的平缓,这说明她的怒火正在消退,但我面对的形势依然严峻,怒火虽然在渐渐平息,但她心中恨意怕正在疯狂的成长吧。

    不过,现在她应该可以听进我的话了。我用平静的语调,缓缓的说着那天对小雪的说辞。当然说这个只是为了能让秋若男了解我的无奈,不能指望说说这个她就会原谅我。所以,我必须再说些什么。

    “若男,我知道自己罪无可赦,要杀我的话,你等会就可以动手,不要急。我之所以要制住你,只是想在我死前交代几句话,没有别的意思。”

    我的话语平静,而缓慢,其中充满了强大的感染力。

    “其实,若男,小雪她早就知道我就是那个淫贼了,她却没有嫌弃我,反而原谅了我。她是个好女孩,本来,我以为这辈子可以好好照顾她,疼爱她,以弥补我对她造成的伤害,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若男,你也知道小雪这个人死心眼,我死后,你千万要看好她,过段时间给她说个好婆家。还有,小雪如果问起,我怎么死的,你就说剿匪时,中了水寇的流矢;;;;;;”

    说到此处我的声音已经哽咽。

    “另外,还有侯香,我的事和她没有关系,请你们不要为难她,如果可能,请帮我把她送回家,还有请你代为传一句话,就说‘我左庸对不起她。’”

    “若男,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本来我以为;;;;;算,不说了,但造化弄人吧。”我惨淡的笑着,“好了,我累了,我先睡了,如果等会你要杀我,请不要叫醒我。”
………………………………

第九章 珍器重宝

    刚才的话虽不多,却或明、或暗的把该点的都点出来了。

    接下来就要看秋若男的了,我已经给她预留了足够的考虑时间,有时候说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自己说服自己。

    不过,对于结果,我心中却没什么底,好在由小夕给我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才对。带着这样的想法,我闭上眼睛,安然入睡。这也是一种姿态,以表达我的诚心悔过,对即将到来的惩罚不做任何的防范。

    不知道睡了多久,把我从沉睡中唤醒的是一阵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由的缩成了一团, 不停的抽搐着。

    完,秋若男真的动手了。

    在剧烈疼痛中的觉悟让我突然间万念俱灰。

    时间好象已经停顿,心变的像冬夜的旷野,死一样的寂静,但在下一瞬间,一朵五彩的烟花在心中突然绽放,云儿、阿雁、蝶儿、小夕、小雪、候香、若男、容绣,一张张如花娇颜如走马灯般的在心中闪过。悲伤无可抑制在心中蔓延开来,如果我死了,容绣、若男、小雪还有依靠,但云儿她们怎么办,父母长年在外,疼爱她们的忠伯也已经老迈,我很清楚一个家里如果没有了主事的男人,女人们的日子会是怎样的艰难,说到底,这个世界毕竟不属于女人,就算她们有着无比的才华和美貌,那也不能等同于幸福。

    也许,我不用为她们未来担心什么,知道我的死讯后,她们多半会选择死亡,但这样的想法却让我的心更加寒冷。

    然而,我该怪秋若男么,但我有什么理由可以责怪她。我是一个男人,既然做错了,就应该有勇气面对后果。

    挽回,我曾今努力过,但失败了,那么现在就让我坦然的面对惩罚吧。

    心在刹那间边的平静起来。

    云儿啊,你们要怨就怨我吧。是我不好;;;;;;

    一颗温热液体在眼旁滑落,溶入了我的鬓角。

    只是,肌肤之痛合着心痛,像汹涌的海浪,一遍又一遍的拍打着我的身体。不是说死后会是极乐么,为什么我还这样的痛?!不对!

    不对!我还没死。我突然醒悟,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刺眼的光线让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却还是在朦胧中看到了秋若男离开的背影。

    她没有杀我!

    巨大的反差,让我有些楞楞的感觉,看着秋若男即将离去,我突然感觉到要说些什么。

    “若男,我真的喜欢你。”这句话很自然的从嘴里跳了出来,语气好象是说了千百遍那样的自然。

    “无耻!”回答只有两个字,和一个把我的头砸出大包的东西。

    人走留香,却是药香,一个精巧的药葫芦在我身边的席子上滴溜溜的转着,盖口已经掉了,一些白色的粉末从里面撒了出来,我知道那是什么,外伤圣药――白药。

    我拾起那个葫芦,紧拽在手里,成功了,莫大的欢喜刹那间在心中炸开。失而复得,天下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

    我傻傻的笑了起来。

    小夕从隐蔽处跑了出来,一声不响的给我清理起伤口来了。

    “嘶――好痛,小夕,你能不能轻点。”

    我的神志终于在小夕野蛮的动作中清醒过来。

    “活该,谁叫你去招惹人家秋姐姐了。”小夕一边给我上药包扎,一边低声娇笑,“刚才我还以为她要吃了你呢,原来只是轻轻的咬你一口。”

    “轻轻的一口?”我瞪大着眼睛,看着血流如注的左肩,小声道:“这还轻?都快看得见骨头了。唔,还有若男什么时候变你姐姐了?”

    “反正也是迟早的事。不过,庸哥哥,你出门没多少日子就做了这等丑事,如果让大姐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我还怕了不成。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们,你当做寡妇很好玩,是吧!”不知道这小妖怪又想干什么,不过,想要挟我,门都没有。反正以后,若男她们以后都得嫁我,纸难道还能包住火?

    “庸哥哥,你真的不怕?那我在和大姐说的时候再加点调料,嘻嘻。”小夕还是笑嘻嘻的样子。

    呵呵,跟我斗起心眼来了。肩头还在作痛,但上了药已经舒服了许多,看来不会有什么大碍。我的心情终于轻松了起来。

    “丫头,你是不是又闯祸了?说,我今天心情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放过你。”我直接了当的说。

    “哪能呢,”小夕失口否认,却又小声道:“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就知道。

    “庸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你养的那条鱼。”小夕突然问道,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鱼?我的黑背锦鲤?

    “怎么,你把它弄死了?”我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锦鲤虽然珍贵,但永远也比不上有些东西,也许以前,我还有些不明了,但经历过刚才那一瞬间,我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最珍贵的和需要守护的东西是什么了。

    也许,这就是每个一个男人所要负担的责任了吧。

    七月十八,下午,我和秋若男一起回到了杭州的“近湖小筑”,秋若男这两天总是臭着一张脸,我也识相的不去招惹她,毕竟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来淡化,我不想在这时去自讨没趣。

    走在去见苏容绣的路上,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庄子里的那些下人进进出出,今天他们比往日忙了许多啊,而且在院子的显要位子都挂起了大红灯笼,显的一派喜气。

    这是怎么回事?我边走,边沉吟着,难道最近有什么事值得庆贺?我怎么没一点耳闻,或者,苏容绣她想给我庆功来着?哈哈,不可能,打个小小的胜仗,那也只是剿匪而已,不会有这么大场面的,再说我的身份也不够啊。

    唔,还是等会直接问容绣吧,我的脚步不由的加快了。
………………………………

第十章 云贵之势

    “小姐。”

    “噢,左先生来了,呵呵,不必多礼。春儿,看座。”苏容绣从文案中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我,大袖轻摆,免去了我的礼仪,并着身后的使女给我端来了一把椅子。

    “小姐厚爱,属下万万不敢。”我连忙推辞道。我所立者也不过寸功,不想表现的过分张扬,以免引起眼前女人的反感。

    “呵呵,容绣不过是一女子,以后仰仗先生之处甚多,先生若一直这么客气,那以后容绣在先生面前,还真不知如何自处呢。”苏容绣轻轻的笑着。

    “如此,就多谢小姐了。”我再谢后,安然而坐。话说到这份上,再不坐就显得我不识抬举了。再说,我也不想表现的过分谦虚,免的让苏容绣认为我城府若海,对我起了戒备之心。

    “恩,这样就好多了,不然先生站着说话,容绣却安逸的坐着,实在是让容绣很不安呢。”眼前的佳丽愉快的笑着,“先生大才,此次剿匪可说是已尽全功,我已经揍请太后、皇上,为你表功,相信先生的军职和赏赐很快就会批下来了。”

    看来我从军已成定局,只是自离家三月以来,家中诸女阿雁、蝶儿和小夕,我先后都已见过,只有留守的云儿,至今未尝见得一面,今次从军出征,相见更是无期了,想到此处我的心不由添了几分黯然。

    “先生还在担心你父亲么?”见我默然无语,苏容绣又柔声言道:“其实,先生大可不必担心,秦云儿小姐到这里已经几天了,我正在为你的事和她交涉呢,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云儿来了?就在这里?我心猛然一震,脸上立刻爆发出惊喜,但在瞬间却又被感激之色代替了,因为我没法不感激。

    “小,小姐之恩,无,无以为报;;;;;;”说到此处,我的声音已经沙哑,双眼已经泛红。哈哈,这“天行尽性”还真没白练,以它对身体的绝对控制,我想要什么表情就有什么表情,真就一个字“爽”。

    只是云儿她来这里干什么?我才不信她是为了那个子虚乌有的谎言来的,难道是想我了?嘿嘿嘿;;;;;;

    “如此,我家中之事就全拜托小姐了。属下以后当为小姐,效死力!”

    “先生言重了。”苏容绣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小姐,现在南方战局如何?”姿态表完,就该切入正题了。

    说到战局,苏容绣的素眉立刻轻轻的蹙了起来。看来前方情况不是很好。

    “朝廷的讨逆大军刚刚在云贵集结,尚未接战。不过,思任之这老贼对此事谋划已久,兵精粮足。贼逆三天前又攻下了坚城孟赖,气焰高涨,现在情况对我们很不利。”

    我皱起了眉头,看来朝廷方面对这次的叛乱准备的不是很充分,这样的话,前面的仗就比较难打了。

    “小姐,容属下说句不中听的话。”

    “先生请说。”苏容绣端正坐姿,认真言道。

    “这么大的事,小姐又属锦衣卫,事前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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