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战时空之江山美人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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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皇上、太皇太后。　　”

　　　　我向上请道：“臣以为，和亲于交趾，实与以肉饲虎无甚区别，得不尝失，不可取也。　　”

　　　　“臣请皇上、太皇太后。　　”　王阑兆不甘示弱道：“交趾虽是蛮夷小国，但仰慕我中原礼仪久已。　　像得到大明公主这样恩惠，就算是顽石，亦知图报，何况人乎？幼学之时，先生所教第一句话就是：人之初，性本善。　　左大人，还记得乎？”

　　　　人性本善？我家没人信这个。　　人总是有两面性，再好地好人，也有恶的一面，再恶的恶人，也有好的一面。

　　　　这就是天道平衡，“天行尽性”里是这么说的，我也是认为和教云儿她们的。

　　　　但这些绝不能在这里说出来，不然会变成过街老鼠的。

　　　　“人性虽善，贪欲却无崖。　　如果我朝无力平乱，那也就是告诉交趾，就算以后他们占着土地不还，我大明也无力收复。　　其贪欲一起，那还不是前门拒狼，后门迎虎？交趾之力，远为思任之之流可比。　　到时危害云贵此责，谁人担当，王大人你吗，还是贾大人你？”

　　　　“左大人你也不过是臆想而已。　　”　贾蔼在旁道。

　　　　“好了，好了——”太皇太后在上缓缓道。

　　　　我们三人立刻拜了下来，静静的候着。

　　　　“和亲的利弊，哀家基本清楚了。　　”太皇太后缓缓的道：“此事皆有南疆战事而起——”

　　　　“皇上，太皇太后，臣还有奏。　　”我大着胆子断了太皇太后地话，这场辩论我并没占多大地优势，我怕她等会说出我不想听的话，如果这样，那么一切都晚了。

　　　　“左督尉，平身说话。　　”

　　　　“谢太皇太后。　　”

　　　　我站了起来，昂然道：“臣请领兵南疆，横扫之，三月内提思贼之首级，献于皇上、太皇太后。　　臣不需朝廷再派兵员，只用方大都督在孟赖地三万人即可。　　”

　　　　这才是我的杀手锏。

　　　　容绣啊，我可是为你抛头颅，撒热血了，你以后可不能对不起我。

　　　　“此万万不可，”王阑兆第一个反对，叫道：“兵着国家大事也，岂可儿戏于一人之言！”

　　　　我不甘示弱，反诘道：“王大人，身为八尺男儿，不思报国，反而想将国家之安危托于妇人，与汝站同列，吾羞。　　”

　　　　“竖子——”

　　　　“好了，好了，哀家的话，没人要听吗？”无错不跳字。

　　　　“臣不敢，臣有罪。　　”我和王阑兆几乎异口同声道。

　　　　“左督尉，你发此言于朝堂，入百官之耳，不与儿嬉，你心中可有定计？”太皇太后缓缓道。

　　　　“滋事体大，容臣密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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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一章　太皇太后

　　　　第九集　第一章　太皇太后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偏殿之中，太皇太后对我淡淡的道，她的旁边就是小皇帝，他的眼中闪动着几分的不耐烦。

　　　　“臣遵旨。　　”

　　　　此时才是关键，如果我说服了这个女人，苏容绣自然不用嫁去交趾，反之，则不妙了。　　至于小皇帝，他并不重要。

　　　　我整理了一遍心中的说辞，那些都是我昨夜苦熬的结果。

　　　　“皇上、太皇太后，”我神情轻松，侃侃而道：“现在南方战事虽然危急，却也不是不可收拾的。　　东线有孟赖及方大都督的三万兵丁，其粮草充足，又有孟赖高墙深池为依托。　　思贼虽攻之甚急，但短期内是绝不能破的。　　”

　　　　“这个督尉昨天就说过了，哀家想听督尉如何能在三月破敌之策。　　”

　　　　“是，臣以为，在东线地形复杂，想一举突入思贼腹地并不现实，故想在三月内破敌，东线是不可能的。　　但是，皇上、太皇太后，东线虽不可能，北线却不一样了，北线有梁河，源于蜀地巴藏，若顺粱河而下，最快七日内，就到直抵思贼老巢——瑞丽，到时擒贼不难。　　”

　　　　这时，小皇帝却开口了，道：“左卿莫不是忘了，沐昂在梁河新败，难道你想重蹈覆辙？”

　　　　我不慌不忙道：“皇上，此一时，彼一时也，沐昂之所以败，是因为其作战意图暴露，被思贼集优势兵力所灭。　　但现在思贼的优势兵力已经调东线，北线空虚。　　臣地计划是，用方大都督的三万人马和孟赖城拖住思贼之优势兵力，而臣另带一支部队，由梁河顺流而下，直捣黄龙。　　”

　　　　小皇帝还是摇头，道：“左卿计划虽好。　　但刚才兵部杨大人说过，兵部已经没有兵员可派了。　　你的这另一支部队，要从哪里来？”

　　　　我微微一笑，道：“思贼北面并非赤土一片，圣上何须担忧兵员。　　”

　　　　小皇帝和太皇太后互看了一眼，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太皇太后开口道：“你该不是指调用蜀兵吧？无错不少字”

　　　　“太皇太后圣明。　　”我纳头拜下。

　　　　太皇太后却沉吟了起来。　　过了一会才道：“左督尉，这个你怕是要失望了，不瞒你，蜀军在几年前，就被逍遥贤王朱正控制了，早已不听上令，哀家等是调不动它的。　　”

　　　　这我还不知道么，我大明的各地番王分居各地。　　手中皆无权力，只有这朱正例外，掌握着蜀中的军政大权，已经苦心经营多年了。　　而且，这朱正原本封号“蜀中王”，就在前些年硬是上书改号。　　成了现在的“逍遥贤王”，其嚣张可见一斑。

　　　　“太皇太后不必担心，臣当亲往，说之以理，必能借到奇兵。　　”我信心十足地道。

　　　　“噢？”太皇太后注视着我，道：“以理？以理？”

　　　　“太皇太后试想，思贼，虎也，睡塌之旁，岂能容虎。　　臣当说其厉害。　　必能动之。　　请太皇太后毋忧，臣此去。　　最多不过半月，必有消息传来，若有负皇上、太皇太后，臣当面北，自裁以谢。　　真到那时，皇上、太皇太后再行‘和亲’之策也不晚。　　”

　　　　说到此处，我已伏地不起。

　　　　头上一片安静。

　　　　此刻就要看这太皇太后对苏容绣到底有多少感情了，感情深自然会答应我的提议，如若不然，就难说了。

　　　　“祁儿，你去把那班朝臣散了吧。　　”

　　　　“是。　　”

　　　　随后便是渐渐远去地脚步声。

　　　　“好了，左督尉，你起来吧。　　”

　　　　“谢太皇太后。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心中却充满了欣喜，有门了。

　　　　“左庸啊——”

　　　　“臣在。　　”我楞了一下，连忙应道。　　直呼其名，一般只有为上者对亲近的大臣才会这样叫的，而我和她还只见过一面。

　　　　“你很奇怪，为哀家这么叫你吧，其实，早在月前，哀家就从雪丫头的口中知道你了，看那丫头说起你的样子，估计是非你莫嫁了。　　哀家身在深宫，身边也少人说话，就那几个丫头最懂哀家的心意了，自然疼爱了些，对于你，就算爱屋及屋吧。　　”

　　　　原来如此，想不到小雪连这些事都跟她说。

　　　　“不知太皇太后厚爱，臣惶恐。　　”

　　　　“你也不必客气了，以后你只要好好对待雪丫头就行。　　还有，你和秋丫头是怎么回事？”

　　　　“臣——”

　　　　这叫我怎么解释好。

　　　　“好了，你也不用解释，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想管。　　不过，这次和亲之事，你倒是很卖力。　　”

　　　　我长出了一口气，回答道：“回太皇太后，今晨若男和小雪跑来臣家，央我为和亲之事说项，臣虽卑微，但事关国体，臣不敢不力争。　　”

　　　　“左庸，哀家有眼睛，说实话，你到底为了？”

　　　　偷眼望了一下那张和颜悦色地脸，从上面看不出，我却禁不住的揣摩，她这么问的意思。

　　　　不能让她等太久了，我在心中迅速的做着决定。

　　　　“回太皇太后，臣反对和亲之事的原因有两条，其一，与交趾和亲，的确是得不偿失，不可为之，原因刚才臣已经说过。　　其二，现朝廷公主之中，最大者便是出云公主，要和亲的话，非她莫属，而出云公主对臣下有提携之恩，臣下实不忍她出嫁到蛮荒野地，何况，若男与小雪和亲如姐妹，也不忍远离，不得相见。　　”

　　　　我认真回答道。

　　　　“怕还不止如此吧。　　”

　　　　还有，我讶然抬头。　　却正好看到太皇太后脸上划过一丝莫名的笑容。

　　　　我迅速低下了头。

　　　　咬牙道：“太皇太后圣明，臣下还有一个原因没说，臣下仰慕公主久已，实在不忍其远嫁。　　”

　　　　因为小雪她们地原因，眼前这个也算是半个丈母娘了，应该不会拿我怎么样吧，正好借机探探她的底。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　　”太皇太后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波澜不惊。

　　　　“公主天仙化人。　　臣下不能自持，望太皇太后恕罪。　　”我俯首拜于地上。

　　　　太皇太后对于我的话。　　却不可制否，反而淡淡地吐出一句不相干地话来。

　　　　“你们几个丫头，偷听够了没有？”

　　　　我很快就听见了细细的脚步声，接着就有几个娇柔地声音齐声道：“太皇太后安好。　　”

　　　　声音耳熟无比，我偷偷偏头望去，果然是苏容绣、秋若男、小雪三人。

　　　　离我最近的是苏容绣，侧面望去。　　脸上微微有些驼色。　　一定是听到我刚才的话了，不过也好，让她知道我喜欢他，总比不知道的要好。

　　　　太皇太后轻轻的叹了口气道：“绣儿，这些天真是难为你了。　　”

　　　　“母后过虑了，儿臣理应为国效力的。　　”苏容绣恭敬的道。

　　　　太皇太后又是一声叹息。

　　　　过了一会，才道：“左庸啊，就照你说地做吧。　　对了，你地身体怎么样了？”

　　　　我大喜，连忙叩首道：“太皇太后圣明，臣的身体已无甚大碍了。　　”

　　　　“那就好，你明天，不。　　后天就动身去办事吧，需要钱地，你可以去户部领。　　”

　　　　“遵旨。　　”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绣儿，你留下。　　”

　　　　我和若男、小雪都退了出来。

　　　　殿门外。

　　　　“谢谢你，左大哥。　　”小雪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芒。

　　　　我温柔一笑，道：“谢，傻丫头，今早就算你们不来。　　我也一样会这么做的。　　”

　　　　我转头望向秋若男。　　她却习惯性的偏过头去。

　　　　“若男，早上你可是答应过的。　　只要我帮着破坏和亲，你就不记前嫌的，不会是这么快就忘了吧。　　”

　　　　“谁说我忘了！”秋若男转过头对着我，却还是臭着一张脸。

　　　　“你这摆明了，还在生我气嘛。　　”我不甘心地道。

　　　　“我没生气。　　”

　　　　“不生气，那你脸做板的像饭铲？”

　　　　“我高兴，我就这样，你不爱看就别看。　　”

　　　　算了，我放弃。

　　　　女人的三大绝技，一曰：耍赖，二曰：耍赖，其三：还是耍赖。　　秋若男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这也不错。

　　　　“呓，小雪，你有事吗？”无错不跳字。我转头看向小雪，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羞羞的看着我，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恩，左······左大哥，你后天动身去南方么？”

　　　　我点点头。

　　　　去南方当然是越快越好，毕竟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三月平乱，如果三月平不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那左大哥，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无错不跳字。

　　　　“应该是没事地。　　”

　　　　太皇太后是个细心的人，她还给我近两天的时间准备，时间是比较宽裕的。

　　　　“那左大哥，今天······今天晚上你带侯香姐来我家吃饭吧。　　”说到这里，小雪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刹是可爱。

　　　　吃饭？

　　　　呵呵，应该是小雪的家人想见我吧，她家是做医生的，小雪已经不在室的这种事当然是瞒不过，今次过去不知道会不会挨揍。

　　　　禁不住问道：“小雪，你哥哥弟弟多不多？伯父个子大不大？”

　　　　“我是家里最小的，有八个哥哥——左大哥，你来吗？”无错不跳字。

　　　　“唔，我和你侯香姐一定来。　　”

　　　　我一下就添了八个大舅啊，这下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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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二章　今夜无眠

　　　　第九集　第二章　今夜无眠

　　　　宴罢归来，已经是满天的星斗。

　　　　小雪一家，自然对我是极尽客气，只在言语间探了一下，我打算几时下聘，这事再遮遮掩掩的话，我怕是要挨揍了，于是，爽快的答应，等南疆归来就和小雪定了名分。

　　　　之后，宾主尽欢。

　　　　不过，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小雪在这之前也应该是做了不少工夫才对。

　　　　这小妮子，看着羞羞答答的，心里却比谁都急，呵呵。

　　　　刚才喝了不少酒，我连叹息中都带着酒味儿。

　　　　带着愉快的心情推门进屋，点上灯。

　　　　我突然注意到，跟在后面进来的侯香低着头有些闷闷不乐。　　刚才上车她就这样了，怎么了，不会是在宴上受了委屈吧。

　　　　不过，适才她和女眷在内堂，我和男人们在外间喝酒，所以并不清楚她那发生了。

　　　　“唔，我的小香儿又怎么了？”我关上门，笑着问道。

　　　　侯香却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静静的坐到妆镜前，开始解下头上繁琐的发饰步摇。

　　　　“怎么了，小香？”

　　　　我走过去，双手轻轻的放她肩上。

　　　　侯香抬起头，透过铜镜的反射，注视着我。

　　　　突然开口道：“老公，刚才夏伯母拜托我以后照顾小雪，你说这是意思？”

　　　　我微微一楞。

　　　　看来她这只敏锐的鼻子又闻到了一些东西。

　　　　该不该告诉她？

　　　　我心念电转。

　　　　“小香，如果说小雪会嫁给我。　　你会怎么样？”我半真半假地道。

　　　　这事瞒不了多久了，让她早点知道也好。

　　　　反正她怎么说也是我的人了，再折腾也折腾不到哪去。

　　　　我的手清晰的感到了从侯香身体上传来的颤抖。

　　　　“我不想知道小雪家是态度，只想知道你要怎样？”

　　　　虽然侯香在极力压制，但还是可以听出她声音中的烦躁。

　　　　“小香，小雪温柔婉约，人见人爱。　　我搞不懂你为这么排斥她。　　”侯香的这种态度实在是让我很困扰，说是嫉妒吧。　　也不太像，要不然，她和小雪早翻脸了，怎么会处地像现在这么融洽。

　　　　“我不是排斥小雪，我也知道小雪是个好女孩，可是老公，我们这样一直相安相守。　　白头到老，不是一种幸福吗？为还要让别人插进来呢？”侯香的歪着头，光滑如丝地脸颊在我的手背上轻轻的斯磨着。

　　　　不错，这样是很幸福，但我想不通，难道小雪加入以后就不幸福了吗？或者说有了别人就不幸福呢？

　　　　“小香，你常去小雪家么？”

　　　　我开始做套。

　　　　“恩。　　”侯香轻轻的回答，她的情绪已经开始稳定了。

　　　　这丫头对自己情绪的控制很拿手。　　这是我以前就见识过的。

　　　　“那你觉得小雪家过地好吗？”无错不跳字。

　　　　“很好啊，她们家很祥和的，而且很热闹的，很有家的氛围啊。　　唔，他们对我也很好，伯父很和气的。　　伯母们也很可亲，还有几个姐姐也很好相处。　　”

　　　　“姐姐？小雪还有姐姐？”不知道长样子，我刚才没见到啊。

　　　　“不是啦，她们是小雪哥哥们各自的老婆啊。　　小雪是有好几个姐姐，不过都出嫁了，不住这里。　　”

　　　　收套。

　　　　“小香你看，伯父他也有好几个妻子，但他们家也一样过的幸福，所以以后你只要和小雪好好相处，我们也一样会幸福的——”

　　　　我话还没说完。　　侯香就从凳子上窜了起来。　　差点撞上我地下巴。

　　　　对着我，冷冷的道：“混蛋。　　我早知道你贼心不死。　　你说的这种幸福是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的，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女人的感受？”

　　　　说完，侯香气呼呼的跑到床上，衣服也不脱，就拿被子把自己捂了个结实。

　　　　坏了，踩到尾巴了。

　　　　我楞在了那。

　　　　女人地感受？感受？会很难过吗？我生出了一丝疑惑，不应该啊，不过侯香只是说说都气成这样了，该不是真的吧。

　　　　唔，有空去问问云儿她们，听听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香，小香——”

　　　　我走到床前，轻轻的摇着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侯香。

　　　　摇了半天没反应。

　　　　没办法，用强吧。

　　　　我正准备用力掀被子的时候，侯香却突然坐了起来。

　　　　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道：“我不许你娶小雪，哪个女人你都不许娶！”

　　　　说完，又钻进被窝，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这么大火啊，看来这次是真的踩疼了。

　　　　正在我哀叹不已的时候，侯香又一次坐了起来，盯着我，用刚才的语气道：“除了我，哪个女人地主意你都不许打，不然——不然，我就把自己卖给ji院，牌子上就写是你地老婆！”

　　　　我张大着嘴，这算，威胁？不过，我还真的被这个“威胁”给吓到了，本以为女人地威胁最多也是要死要活的，但这次倒是长见识了，这女人连“威胁”都能“威胁”出新花样来，还真是与众不同。

　　　　不过，我是不是该提醒她，就算她要把自己卖了，那也要有我同意画押才行，她现在可是我的财产。

　　　　想想还是算了，她现在正在火头上，我还上去浇油，我傻啊。

　　　　睡吧，喝了点酒，倒是困了。　　反正那个问题今天是商量不出个结果了。

　　　　但我很快就知道，在睡觉前得罪一个女人是如何的不明智。

　　　　前半夜，每隔一小段时间，床就会猛烈的摇晃一阵。

　　　　后半夜，那位可敬的任牢任怨者累了，睡的直打呼噜，我却瞪大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了。

　　　　黎明时分，总算是眯了一会，很快又被枕头砸醒了。

　　　　侯香还红着脸，没办法，先哄住了再说。

　　　　那个叫费劲啊，感觉和朝堂上的那帮家伙耍嘴子还累。

　　　　不过，总算是把侯香给哄笑了。

　　　　之后，套上车，我还得回老家一趟，告诉云儿她们，我近期的活动，不然再上次那样，估计我会比现在还惨，怎么说她们那边有四个，除了一个阿雁，其余的比侯香还要难对付。

　　　　和云儿她们温存一遍后，回到新家，时间已经过午了。

　　　　家中却早有人等候，是一太监。

　　　　原来苏容绣相招。

　　　　这帮女人，想累死我啊。

　　　　不过，牢骚归牢骚，人还是得去。

　　　　我敢不去么我。

　　　　那太监并没有把我领到宫里，而是把我带到了离我家不远的一坐豪宅的花园里。

　　　　苏容绣一身轻衣，浅笑相迎，身后的石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公主殿下，左大人请到了。　　”

　　　　“臣左庸参见出云公主千岁。　　”

　　　　“免了吧，左庸，容绣今日是来给你谴行的，就随便些吧。　　”

　　　　此刻的苏容绣看起来很轻松，一扫往日的忧郁，整个人像是亮了几分似的。　　看来她和太皇太后的心结也揭开了吧。

　　　　呵呵，她对我的称呼倒是一变再变，从“左公子”到“左庸”，再到“左先生”，现在又回到了“左庸”，虽然也是直呼其名，语气却又不同了，前些时候多是命令生硬，现在却透着亲切。

　　　　“坐吧，左庸。　　”

　　　　“是。　　”

　　　　我坦然而坐，并不因为苏容绣知道了我喜欢她的心意，而有半分的局措。

　　　　这些年来，女儿阵中打滚，脸皮倒是长进了不少。

　　　　“左庸，谢谢你昨日在朝堂之上为容绣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容绣就以这杯酒，敬谢了。　　”

　　　　芊芊红酥手，皎皎白玉壶。

　　　　水声孱孱，小小酒杯很快就满了。

　　　　“臣愧领了。　　”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话却有几分真，若没太皇太后的那几分情怀作祟，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一杯见底，苏容绣又马上给我斟了第二背酒，道：“这杯酒祝你此去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

　　　　“承公主吉言。　　”

　　　　我再次举杯。

　　　　“吃菜——”

　　　　白玉象牙筷夹了一些菜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公主太客气了。　　”

　　　　既然她都知道了我的心意，那就不用掩饰了，我目光熠熠，直视着眼前如画的佳人。

　　　　苏容绣终于敌不住我的目光，脸色微红的垂下了美目，沉默良久，才轻轻的道：“左庸，有句话容绣想对你说。　　”

　　　　“公主但说无妨。　　”

　　　　“······”

　　　　“公主不顾虑。　　”

　　　　经我一再催促。

　　　　苏容绣才低着头道：“容绣薄柳之姿，不比小雪温柔婉约，也不及若男豪情奔放，更不如侯香烂漫可人，左庸，容绣······容绣不值你动······动情的。　　”

　　　　苏容绣现在这样欲语还羞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看的我是心如蟹爬。

　　　　不过，我好象是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