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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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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毒瘾

    在场的人把父女俩的言行看在眼里,表情各不相同。

    楚亦不禁心态于时苒起来,而任以秦眼底说不出是什么神色,几次想看口都忍住了,另一个男人则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罗夜,你看他这样,还有办法么?”任以秦终于开口,话却是对身边的男人说的。

    柳罗夜笑了,“你居然要救于京山,我没听错吧?而且这个,吕锦成更在行吧?”那可是杀人救人都拿手的男人。

    任以秦皱眉,“他不会答应。”吕锦成除了他和楚亦之外,几乎从来不会亲自动手救人,能指点一二已经是破天荒了。

    “你知道,我对医药什么的,一窍不通!”

    柳罗夜无奈地耸了耸肩。

    任以秦斜了柳罗夜一眼,“反正你得帮我。你不懂,就交给你下面的人办。”

    柳罗夜有些无奈“你现在这样子像个要糖吃的小孩,不给就闹。”

    任以秦对柳罗夜的比方不以为忤,“随便像什么反正你得帮我。”

    于时苒不知道任以秦对柳罗夜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在演戏,父亲能成为这样,跟他们一定脱不了关系!!

    柳罗夜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当然不会帮她,可任以秦的面子必须卖。只是,他现在面临着一个为难之处。

    “我帮你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万一你性子一变,想法也变了,回过头来怪我,我不就费力不讨好了?”

    柳罗夜的担忧当然很有道理,但任以秦急了,瞪着,“别忘了你是先认识的他还是先认识的我!”

    “好好。”柳罗夜投降,和这样的任以秦沟通困难,“我答应帮你,但不见得能真的彻底戒掉,你知道,吸毒的人,对毒品特别敏感,看见那些东西都会产生*。而陌老先生……他身上注射的毒品量大药力强,能不能戒得掉,还得看他自己能不能捱住。”

    “可以的,可以的。我会亲自看住爸爸!”

    于时苒接过话茬,道。

    柳罗夜看向于时苒,摇了摇头,“不行,你不能跟着。于小姐信得过的话,就安心的把你父亲交给我,如果信不过的话,那么,争得任以秦同意之后,你和你爸爸一起回去吧。”

    于时苒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没了主意,只讷讷问,“为什么我不能跟着?”

    柳罗夜笑,“我要给你父亲戒毒,自然要用些非常手段,尤其是对这种中毒已经很深的人。而我们的戒毒手段,只能在我的基地进行,既然是我们秦氏的基地,当然不能让人轻易进入。于小姐,选择权在你手里,你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选择拒绝。不过,话说在前头,看你父亲这状态,再晚两个月,神仙也没办法了。”

    于时苒已经恨极了所谓选择,每次他们都做出一副选择权给你的姿态,可实际上,她根本就别无选择。

    “好。”于时苒宁点头答应,于京山却突然大声道,“不要,我不戒毒!”

    他惊恐的拒绝,转身就跑。

    于时苒吃了一惊,赶紧追出去。

    “我去看看。”楚亦级的赶紧追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任以秦和柳罗夜两个。

    柳罗夜在任以秦旁边坐下,“你真打算给那老头儿戒毒?”

    “当然。”

    任以秦凝视着墙上的相框,回答。

    柳罗夜突然扭头看定他,“你现在是不是任以秦?”

    任以秦笑了一下,“是谁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样地必须这么活下去。

    柳罗夜轻笑,“什么时候清醒的?”

    “今天上午。”

    任以秦习惯性地摸烟,结果发现自己穿的是休闲装,根本没带烟。而且,这衣服的颜色他也很讨厌,这种暖色调的衣服,穿在身上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每次突然清醒过来,都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苦恼吧?”

    “以前是,这次倒没有。”任以秦靠在椅子上。

    “所以,你就继续装成另一个自己的模样来骗人,真有你的。从没发现你还有这种心情。”柳罗夜掏出烟递给他,又给自己抽了一支点上。“你不会真的看上那小丫头吧?你以前的行事作风可不是这样的。”

    “这世上的女人还没死绝吧?我会看上她?真是笑话。”任以秦冷笑,整张脸都变得又凌厉又狰狞。

    现在的他恨不得掐死于时苒

    柳罗夜凝视他半晌,“你刚才说要给于京山头戒毒,真的假的?”

    “真的。”

    “为什么?”

    “先让他痛苦一阵子。”任以秦弹了弹烟灰。

    这话惹来柳罗夜好一阵闷笑,“哎呀呀,我觉得你问题很大啊,之前喜欢别人的要死,身子把肚子里的孩子都整死了,现在别人被贺家嫌弃了,你又这么绝情的否认了,我要是于时苒我也够伤心的。

    说不喜欢别人,却对于京山这件事变得这么宽恕,,留于京山的命还留现在,还把他的女儿圈养起来,这样一想啊,我感觉你真的很矛盾。“

    柳罗夜的话惹来任以秦一记眼刀,“难道你就没做过,是没有圈养住,跑了吧?”

    说道自己,柳罗夜脸色一沉,狠狠吸了一口,“我迟早把她抓回来!”

    两人都没再开口,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两个男人对着烟灰缸吸烟的情景,看上去又滑稽,又落寞。

    于时苒追着父亲出来,跟了没多久,就跟丢了。庄园面积大,像个迷宫一样,建筑物的空档里搭了许多花架。

    花架交错,她迷了方向,别说找父亲的踪影,就连来时走过的路,都找不到了。

    楚亦在监控室里,看着于时苒在花架之间乱转,正想出去找她,任以秦却朝着手进来了。

    任以秦已经换了衣服,一身服帖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衣打着黑白格条纹领带。把他整个人衬得强势又优雅。

    楚亦一看,立刻意识到他家老大不药而愈了。

    心里高兴的同时,又有点怅然,他其实不讨厌老大的另一重人格,只是另一重人格总是排斥着他让他觉得很郁闷,这次好不容有有转机了,老大突然又好起来了。

    这种突然的转变,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这让他不免想到在小镇上,他等着老大扫墓的那天。那天他在下面足足等了两个钟头都没见任以秦下来,他觉得不对,飞奔上山,结果看到的是老大缩在墓碑前,瑟缩又恐惧的姿态,看得他心都揪成一团。

    他知道,每次老大出现那种状况的时候,就意味着老大病发了。果然,他把任以秦带回去之后,一觉醒来,任以秦已经变成另一重性格。

    吕锦成和他为了不让任以秦有双重人格的消息被散布出去,只能把任以秦安置在医院里,隔绝治疗,而这期间帝豪集团的一切事物,都由吕锦成代为处理。

    可他们没想到的时候,任以秦的另一重人格,也像人一样在正常成长着,发病次数越多,那重人格的智力思维也会随着发病次数而变得越成熟。

    这种罕见的人格分裂病症吕锦成也倍感无措。

    为了封锁消息,他们付出了很多努力,以前因为任以秦的另一重人格和十岁之前的孩子没什么差别,所以,要看住任以秦是很容易的事情,可现在任以秦的另一重人格,能和他们斗脑子了,也会分析事物,做出判断决断,他们要再看住他就变得很困难。

    所以,任以秦跳窗跑了,碰上了于时苒……任以秦双重人格的消息很快会被传开吧?

    “老大……”楚亦让开路。

    任以秦点了点头,目光朝监视屏上看了一眼,“马上把她带过来。另外,安排人手帮邵东珏找这个女人。”

    说着拿出照片递给楚亦。

    楚亦看了眼,把照片收好,“我马上去办。”

    于时苒被带到任以秦面前,任以秦不声不响地坐在阳台上,轻轻搅动着咖啡也不理会她。

    她不客气地坐在任以秦对面,脸上多了份愤怒,她捏紧拳头,“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爸爸。”

    她爸爸染上毒瘾和任以秦一定有关系,于时苒说出来时有些失控,连声音都提高几倍。

    任以秦倒是愣了一下,然后给她个大笑脸,“我听楚亦说,是因为你爸爸在牢房里所有人欺负,后来被人拿来做实验,注射了大量药物,才导致毒瘾的,来这里之前他已经有了毒瘾。”

    于时苒才不信他说的话,可以想到另一个任以秦不会说谎,她也有气不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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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你以为你是谁?

    要是真像任以秦口中所说,那么这件事跟任以秦一点关系都没有,然而他还帮父亲戒毒。

    见于时苒气红的脸蛋儿,任以秦又忍不住闪过一丝冷笑,“如果你要是想让你父亲找点摆脱毒瘾,你就让他好好呆在这里吧,我们,可以回去了。”

    任以秦突然提议。

    于时苒皱眉,“可是,我还有很多话想和我爸说。”

    任以秦扁嘴,“我是不懂你的想法,可是有一点我很明白,就算你留下来,也帮不了你爸爸任何忙。当你知道他吸毒的时候,他有多恐慌,你亲眼看见了,如果我是他的话,肯定会觉得没脸见你。所以,你越是留下来,他越会躲起来。”

    于时苒听他这么一说,也深知是这道理,“可是,我不放心他。”

    任以秦放下咖啡勺,把咖啡推到她面前,“我没喝过,试试吧,放松自己。”

    于时苒低头看着杯子里依然摇晃不停地咖啡,突然觉得很诧异,自己居然可以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任以秦的对面。

    只是因为他现在“失忆”么?

    她完全没了解过人格分裂症患者是不是会伴有失忆,但任以秦得了那种病却让她深信不疑,在她的印象里,任以秦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这样安稳地坐在他对面的。

    以前他们的相处模式告诉她,任以秦见不得她有半分的快乐放松。

    “谢谢。”她没喝咖啡,却也没拒绝。

    任以秦坐在她对面静静地凝视她,让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任以秦这才发觉自己失态,“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现在的穿着其实很好看。”虽然土气到了极点,可正因为这份土气反而显得她更加质朴可人。

    于时苒转移话题,“柳先生什么时候带我爸爸走?你知不知道他要带他去哪儿?我的意思是大概的地方,至少让我知道爸爸在那个城市。”

    任以秦十指交叉看着她,“具体时间由东珏说了算,至于去哪儿,我只能告诉你,不在国内。”

    于时苒咬唇,她心里其实很清楚,如果让邵东珏带走父亲的话,那么,在父亲好起来之前,她都不可能逃出任以秦的控制了。但她不能不顾爸爸死活,而且就算她不同意的话,也没办法把父亲带离这里……

    这一刻她忽然希望任以秦永远是现在这种样子,再也不要变回那个神秘高傲又强势霸道的人。

    任以秦见她兀自出神,问道,“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没,没什么……”

    她一个激灵回过神,勉强笑了一下。

    “能不能在柳先生带我父亲走之前,让我再见见他?”

    “可以。”任以秦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意,“只要他肯见你的话。”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让于时苒身心一冷,诧然瞪大眼看着他。

    任以秦立刻对她眨了眨眼,“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看我?有什么不对么?”他一脸莫名地看向她。

    “没什么!”一定是错觉,一定是。刚刚那一瞬间,她觉得任以秦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邪恶意味。

    可下一刻,那种感觉又消失无踪,她想肯定是自己太担心父亲,所以疑神疑鬼的。

    “没事就好,今天我们在这儿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回去。如果你爸爸肯见你的话,应该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对了,晚餐是烧烤,听说楚亦说是吕锦成特地请过来的烧烤师傅,手艺很好。”

    于时苒漫不经心地点着头,现在就是给她玉液琼浆她也没兴趣吃啊。

    他们所在的阳台,正好朝西,太阳落下的时候,余晖穿过树梢落在阳台上,形成稀疏的树影,清幽寂静。很好的景色。

    任以秦心情很不错,靠在围栏上对她讲这座庄园建造的初衷。

    她听得并不认真,任以秦说完了,她也只记得这庄园有一百年的历史了,当初他花了很大的力气,通过很多关系才把它弄到手……

    她猛地抬眼看向任以秦,任以秦也正凝视着她,见她突然抬头,对她露出个邪恶地笑。

    几乎是眨眼时间,她觉得自己从人间落到地狱。

    “你……”她木讷地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而任以秦却已经看出她想表达的意思,嗤笑一声,“没错。我已经好了。你这表情是意外地开心呢,还是格外失望?”就知道,如果她发现自己已经变回原来的人格,会是这样的反应!

    而他几乎痛恨她这种表情!

    于时苒没法回答,只呆滞地望着他。

    “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任以秦不屑地嗤笑,“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花心思去骗?”说完冷了脸下楼。

    于时苒呆愣片刻,赶紧跟上去,“你不要伤害我父亲!”

    任以秦脊背一僵,原来,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他把她爸爸带到这儿来,就是要伤害他!不过她认定的没错,对于杀父仇人他当然不会手软。

    他突然转身,盯着于时苒的双眼,逼近她突然抓住她手腕冷然一笑,“想让我不伤害他?可以啊,只要你能让我尽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早早滚蛋!”

    说完他用力一搡,把于时苒推倒在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气还没消,左依夏的电话就过来了,任以秦把左依夏安排在胡龙帮老大身边,女人嘛,就是这点有些用心意。左依夏说自己已经查到了胡龙帮头子的秘密,想马上见他。

    他想了一下,居然答应了。

    烧烤架都摆好了,食材也准备停当,柳罗夜坐在任以秦身边,挑着眉毛看他,“你怎么想的,这可不是吃烧烤的好季节。”

    这傍晚的气温已经冷了,吃烧烤实在不合时宜,如果上涮肉火锅什么的倒不错。

    任以秦靠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回答,“挑什么季节,想吃了就让人准备了。什么都等着对应的季节来吃的话,我怕那种兴致也就没了。”

    柳罗夜一听十分认同的点头,“这倒是。”

    “给,为了我们这个共同的观点,先碰一杯。”

    扎啤烧烤,很常见的东西,却因为吃的时节不对而别有一番味道。

    他们喝了第一杯之后,庄园外又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吕锦成,另一个则是左依夏。

    左依夏一看见任以秦就拿出乳燕归林的姿态扑过去,娇声嗲气地诉委屈,“以秦,你知不知道,为了弄清楚胡霾背后的人,我付出了多少。你看……”说着也不顾当场那么多人,立刻把袖子撩开,“这都是胡霾那禽。兽弄的。”

    柳罗夜把左依夏打量一番,然后自顾自地喝啤酒,这样的女人,他可不敢恭维。说实话,他对任以秦身边居然收留这样的女人而感到诧异。

    要说起来,他自己身边的女人算是最多了,不管是他本意还是不得已。可他从来不会要这种除了脸蛋便一无是处的女人。

    当然,他对左依夏的排斥不会外露,人前他的风度与作风,向来以沉稳内敛著称。

    “辛苦你了。”任以秦笑了一下,“喝杯酒,当我慰问你的。”

    说着把杯子倒满,递到她面前。

    左依夏美滋滋地接过来,“谢谢,以秦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说完在任以秦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个大大的唇印。

    任以秦虽然经常在女人堆里面滚,但他不喜欢女人的化妆品,逢场作戏的,他懒得理会也就算了,但现在,他实在没心情去容忍,所以当即把左依夏从自己腿上推开,也不管她是不是会跌在地上,直接抄起纸巾擦脸。

    左依夏被他这么一推,滚在地上,杯子里的酒撒了一身,酒杯也摔出老远。

    在场的人,包括吕锦成这个跟了任以秦多年的老部下都觉得分外惊诧。

    任以秦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口红的颜色实在让人讨厌。”

    左依夏一听任以秦同意见自己,特意化妆,花了大把的票子买了高档彩妆,精心涂抹了一个多小时。这次化妆她可谓用尽心思,擦了上,上了擦。

    可最后却换来任以秦这样的评价,要说她心里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到了这地步,她心里要还是没有怨言,那么,她就强大到非人境界了。

    她心底的恨,想火山下的熔岩一样滚动,想找到突破口,但她的理智又在告诉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忍字心头一把刀,她的心头就有这样一把刀,但她居然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低眉顺眼地站在任以秦身边道歉,“以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讨厌这个颜色,我立刻去洗掉。”


………………………………

二十七章:于时苒是祸害

    任以秦拧眉,连眼皮都不抬,他厌恶左依夏那副可怜又怯懦的样子,尽管他很清楚,左依夏的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

    左依夏走开之后,柳罗夜才开口,“你还是小心点这女人,这种女人会为了达到目的漆身吞炭,一旦她抓住了时机,发动攻击的时候,只怕会给敌人造成致命伤。以秦你玩的有点儿过火了。”

    任以秦深知柳罗夜说的没错,但还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左依夏找到卫生间放开水龙头,一个劲儿地搓脸,眼泪浸泡在水中,谁也看不出她在哭。就连喉咙里的哽咽,也被她死死闷在肚子里。

    再抬头,她依然是那个左依夏,可以楚楚可怜,也可以嚣张跋扈,就像一条歹毒的变色龙,只要为了自己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忍耐的。

    卸妆离开,却看见楼上下来的于时苒,那一刻,她眼底似乎被楔进了钉子,刺得她想疯狂地扑过去,把于时苒撕成碎片!

    哪里都有她,哪里都有!

    她恨的发抖。

    于时苒也看见了左依夏,左依夏的出现让于时苒也大吃一惊。

    上次在住宿,把她狠狠揍了一顿后,就没有见过她了,看她闲杂荣光满面的,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不过于时苒觉得能在这里遇见左依夏真是冤家路窄啊!

    “真巧,没想到,哪儿都能遇见你!于时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面对左依夏的咬牙切齿,于时苒只是冷淡地一笑,“我们彼此彼此。”

    说着从楼梯上下来,“左小姐,我不想追究过去的什么,遇见你是我命不好,相信你是我有眼无珠财妻。我能沦落这步田地,都是你在身后给我火上浇油,尽管这样我也懒得跟你这种人追究,我只希望我们从此往后,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

    左依夏一听,露出讽刺的笑容,说话也变得更加尖刻,“井水不犯河水吗?我呸!于时苒,你少给我装出一副清高的圣母样来!你是在告诉我你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了,还是在我面前表现你于时苒大度?!我告诉你,我左依夏不接受!你想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做梦!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任以秦是我的,你别想抢!”

    于时苒觉得左依夏现在就想一条疯狗,和她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她根本就听不下去,完全被自己的假想蒙蔽了心智。

    知道说不通,她也就懒得再说,索性闭嘴从左依夏身边绕过去。

    左依夏的恨意被勾起来,哪儿那么容易就算来,在于时苒身后骂道,“你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婊。子吧!贺迟年一开始怎么看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怀了孩子还跟别的男人上 *。全世界找不出比你更贱的女人了!?我要是贺迟年早就两把捏死你。”

    于时苒停住,回头看着左依夏,居然笑了,“如果一个人的痛楚经常别你捏住,那么就早已经麻木了,下次骂我你可以找找新的话题!”

    于时苒说完,大步离开。

    于时苒气得一脚踢在楼梯扶手上。这个季节天气虽然冷了,可为了显示自己美好的身材,时髦的打扮,她穿的是胡霾为她买的新款皮质高筒凉鞋,前面漏脚趾的那种。

    这一脚踢过去,伤的自然还是她漂亮的脚趾头。

    疼得她失声尖叫,特别想发脾气,又想起这里不是胡霾的地盘,没有人会那么*着她,只能在此忍住。

    于时苒挑了离任以秦最远的位置坐下来,正好在任以秦对面,左手边是吕锦成,右手边是于时苒。近日和楚亦相处比较多,所以,她下意识地往楚亦那边侧了侧,和吕锦成之间留出一块位置来。

    楚亦斜眼看着她像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不自禁笑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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