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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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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亦斜眼看着她像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不自禁笑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别扭的女人。

    忽然就觉得于时苒有的时候,真的挺可爱的。

    他笑着笑着,就觉得有股冷飕飕的目光射过来,下意识地抬眼看过去,就见任以秦目光阴郁地朝他们这边看。

    心底一寒,他敛笑,假意吃东西,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于时苒也发觉有阴森的目光盯着自己,但她不用抬头也可以猜到是谁,所以,她当然不抬头,兔子一样专注地对付自己面前的那盘毛豆和煮花生。

    她吃带壳儿的东西时,习惯性地把壳儿扔进嘴里用牙齿剥皮,而不是用手指,所以,热闹的席间,总能偶尔听见她咬碎花生壳的声音。

    这些人平常大概斯文惯了,看见她这样的都有些诧异,所以,不会儿都把目光投向她。她似乎很专注地吃东西,并没意识到大家都在看她。

    等她发觉的时候,还是有种迷茫不知所谓的意思。

    其实,她吃的没那么认真,而是在想爸爸为什么不来。她在这儿担心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过来,可爸爸居然连不肯来见自己,她觉得好失望。

    当她发现大家都盯着她面前的花生皮看到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囧的脸立刻红了。

    “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成了习惯,一时改不过来。”她低头,开始用手剥。

    “没关系,于小姐吃花生的时候,很可爱。”说话的是柳罗夜,“很像松鼠吃坚果的样子。”

    对于这个比喻,于时苒万分无语,而黏在任以秦身边的左依夏,心中万分嫉恨。

    明明吃花生的样子丑态必出,可在这群男人眼里,怎么就变成了可爱?!

    她暗中眼刀子射于时苒,于时苒不予理会。左一下也只能心里生闷气。

    真正不爽的,却是任以秦,要说柳罗夏打的比喻,他其实觉得很贴切,他也觉得于时苒的样子像松鼠,说不出的可爱。

    但他讨厌别的男人也发现她的这一面。

    心情自然就不好了,眼神也就更沉冷了几分。最后,他当然把这一切归罪于于时苒。他觉得是于时苒故意露出这一面来让人发现的。

    而他没想过的是,人家于时苒可不可爱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他们彼此还抱有那么深刻的恨意…

    整个吃饭过程,任以秦虽然一直和柳罗夜有说有笑的,但冷冰冰的目光却总是时不时地往于时苒身上扫。

    弄得于时苒这顿饭吃得心惊胆颤。

    吕锦成这人心思细,眼光又毒,别看隔着层眼镜片,但看事情绝对没有几个能比他更精明的。

    “于小姐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杯酒敬你,聊表谢意。”

    吕锦成突然敬酒,于时苒很意外。她对吕锦成。现在的印象不怎么好,所以,吕锦成举杯她有些犹豫,可礼节不能缺,“吕先生太客气了,不过,我不会喝酒,果汁行不行?”

    吕锦成头,“这可不行。这样的话,会让我觉得于小姐在责怪我没及时履行和于小姐的约定。”

    提起这个于时苒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亏他还敢提起这个约定,也真是个强人了!

    心里再生气,面子上的礼数不能亏了,更不能认输,所以她硬着头皮端起啤酒和吕锦成碰杯,“我就一干到底了,于小姐自便。”

    这让于时苒松了口气,还好,吕锦成没让她也干了。

    任以秦挑眉看着吕锦成和于时苒,他们说的约定是什么,他心里有数。他的分裂症怪异之处在于,主人格可以记住次人格做过的事情,主人格做过什么,次人格却全无印象。

    他一言不发,看着吕锦成和于时苒碰杯喝酒。吕锦成心里想什么他大概猜到了。

    他才不会为于时苒挡酒,最好喝死!他有些恶毒地想。这个死女人,可以做到将她砸晕后不管他死活的跑了,一想到这里,任以秦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结果这时候,柳罗夜在旁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喂,再看眼睛都出刀子了。”

    “这么明显?”任以秦皮笑肉不笑,自己已经失态几次了?

    于时苒是祸害,非除不可!这是他的最后定论。

    而这个定论,同时也落在了吕锦成心头。

    吃过晚饭之后,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于时苒对他们聊什么毫无兴趣,目光不停地向周围扫,终于她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

    这次她很小心地记着自己走过的路线,像个小偷一样,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抓到。


………………………………

二十八章:吃了很多苦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问清楚父亲到底是不是因为怕自己知道他在吸毒才故意不联系自己的。她知道戒毒很痛苦很煎熬,可是父亲是个朴实又坚定的人,她绝不相信父亲会因为这种理由就不联系自己!

    而且,父亲也不可能是当年残害任家人的凶手,这种罪恶滔天的事情,父亲绝对不可能做的。

    蹑手蹑脚地走了半天,她才想起一个问题,庄园里大大小小的建筑这么多,房间上百个,再加上厨房仓库等,她要上哪儿去找她父亲?

    如果父亲真的是有心躲着她的话,随便藏在哪个角落里,她都不可能找到……

    望着眼前成排的花架,有种越走越阴森的感觉,她突然无措起来。

    这个庄园建在山脚下,周围被树林包裹,呆在这儿的都是那些常年接受雇佣的仆人和花匠,此外,还有些保安,不过,全都加起来的话,也不过十几个人,十几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庄园里,根本没法给这个占地面积宽阔的庄园带来任何热闹和生机。

    她越走越慢,目光不停地向周围扫视,尽管什么都看不清。

    经过第十排花架的时候,花架下面突然蹿出一团黑溜溜的东西,速度很快。

    于时苒本能地倒退一步,死死捂住嘴,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呜呜……呜呜……!”

    黑色的长毛猫咪站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对她竖起全身的毛,敌视着她。

    于时苒扶着墙壁,确定那是只猫后才松了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双腿直打颤。

    “吓死我了,你不去抓耗子,跑来挡我的路做什么。”于时苒低声说着。

    对于猫狗一类的动物,她很喜欢。

    蹲下身想摸摸这只炸毛的生物,结果,那猫儿居然很不友好,后退两步,对她叫的更凶了,敌视意味也更强。

    于时苒无奈,只好起身,看了看前面,前面倒是没有花架了,不过,种了几丛长势很旺的花,靠近了才看出那是很常见的美人蕉。

    这么提心吊胆地走了很多地方,都没见半个人影,走到后面那排类似储物仓的平房时,才看见最左边的房间有灯光投出来。

    壮着胆子过去敲了门,好半天才有人开门,来人开门的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两人一照面,都吃了一惊。

    “你是……”

    老人却对她和蔼地笑了笑,“你是小任带来的吧?。”

    于时苒愣住,面对这个老人,她感觉有特别多的亲切感。于是她好半天才回答,“是的。”

    老人住的房间不大,但是,她一眼就看出里面的装修很高档,即使一件很不起眼的东西,都很花费了一番心思。

    这是种不奢华不铺张却很实用的很购价的格调。

    “伯伯怎么会在这儿?”

    于时苒忍不住好奇,问。

    老人一边给她倒茶,一边笑,“看来小任那孩子什么都没对你说。”

    “喝吧,现在外面天气变冷了,喝点儿热茶暖和暖和。”

    “谢谢!”于时苒捧过茶杯,淡淡的茉莉花香味,立刻钻入鼻子。

    “他肯把你带到我面前,又肯带你到这儿来,可见你在那孩子心里是不一样的。我也就不怕跟你说了。我啊,是任家的管家,跟了任家几十年了。不过,任家经历了一场倾巢之灾……那些事情,我就不对你讲了,总之最后跑出去的,只剩下我和小任。那孩子,命苦啊。”

    老人轻轻眯着眼,在袅袅的茶烟中缓缓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痛苦艰难的岁月,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往事不堪回首的苦涩。

    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走神,有些尴尬的朝于时苒笑了笑,“不好意思,人老了就喜欢回忆,容易走神。话题跑远了。”

    于时苒摇了摇头,仿佛也被老人那陈年的苦痛感染,心情变得说不出的沉重。

    融融的灯光下,于时苒捧着杯子,喃喃,“伯伯一定为他吃了很多苦吧?”

    老人轻笑着摇头,“我么,老骨头了,吃些苦受些罪都没什么,只是可怜了小任这孩子从小就没过一天安稳日子。罢了罢了,那些不提也罢。我叫张楚,以后你叫我老张就行。”

    “他一定很感激张伯伯。”

    张老笑了,“嗯,他的确对我很好,对我好到像是对待自己的父亲。不过,那孩子仇家多对手多,凡是都太过小心翼翼,总怕我出个三长两短。人只要活着,就一定要找些事情来做,他不愿意我再继续为他操劳,又不愿让我出去做事,每次我出门都恨不得派十个八个守卫跟着,你知道,这样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我只能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开了家最不起眼的馆子。”

    说到这个,老人虽然语带责怪,可表情却是打心底里开心的。

    “你怎么不在前面玩?今天不是在烧烤么?”

    “我……”于时苒有些为难,最后还是选择了隐瞒,“我不小心走迷了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呵呵。”她干笑一下,说。

    张楚这种年龄,经历了那么多事,这样的小谎言,他怎么会看不出?但他并没有戳穿,“这庄园,构造很独特,再加上又种了那么多花花草草的,晚上黑灯瞎火,是容易迷路。等会儿我送你过去吧。”

    于时苒忙摇头,“不,不用了,谢谢您。”

    她有点儿痛恨自己连说谎都说不好,最后索性开诚布公,“其实,张伯伯,我不是迷路,是找人……”

    说到这里,她有些为难的皱眉。

    张楚是秦的管家,一定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她本想开口问,可想到他那到底是任以秦的人,他只会向着任以秦吧。

    “找人?”

    张楚凝视着于时苒,半晌起身,“到这里找人?是谁?”

    “我爸爸。应该是刚来不久。好像在这儿做工。”

    于时苒目光闪了闪,“是小任让人带回来的?”

    一听老人忽然说起“小任”于时苒脑门儿忽然一热。

    好吧,她听另一个任以秦介绍过自己。

    “嗯。我知道,您肯定不便逆着任以秦的心思来,但是,我必须要见我爸爸。我担心他。”

    张楚笑了起来,“他是怎么对你说的?”

    于时苒咬牙,微微低头,“您可能知道,这些天他在生病,本来病着的时候,说的很好,会让我见爸爸,还要帮我爸戒毒,可他的病突然好起来之后,就反悔了,说什么……”于时苒有些难堪的停顿了一下,“说什么要我让他尽兴……”

    听到这儿张楚的面色变得严肃,“其实,他本意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从小就是个不会表达的人。他小时候有太多想得到的东西,却总是无法得到。对于一般孩子而言,那些拥有再平常不过,可对他而言,比登天更难。他的本意也许并不是坏的……或许,他只是想和你好好相处……”说这话的时候,张楚的语气也变得不确定。

    于时苒并没留意到张楚话语中那丝犹疑,只道,“可他太过分了,而且,动不动就拿我的家人来要挟我。”

    张楚还想说什么,这时任以秦却推门进来,看见于时苒也在,眉头都拧成团,“半天不见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满脸不爽,身上带着些微冷意和酒气。

    张楚看着任以秦的神情,心底叹了口气,道,“我出去找小黑的时候,正好碰上她,就让她过来坐坐。还第一见你带女孩子来这里。”

    张楚这么说,任以秦的眉毛抖了抖,“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楚笑,“不管是怎么样的,既然都来了,就坐下来喝杯茶解解酒气。”

    任以秦脱了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几杯扎啤而已,你别忙了。我不醉。”

    张楚却不理会他的话,故意给他们腾空间似的,“我去给你煮姜汤茶。”

    任以秦一听他说要拿姜煮茶,立刻站起来,“别去,我不喝。”

    张楚一走,于时苒就变得有些无措,像躲瘟疫一样,离他老远。

    任以秦沉着脸坐下,看向于时苒冷笑,“过来。”

    于时苒一缩,摇头,“不!”

    任以秦一听,冷笑变得有些狰狞,“好啊,不过来也可以,那么,就别见你父亲了。反正,他也不想见你。”

    于时苒咬唇,眸子盯着任以秦倔强无奈中带着几分厌恶。


………………………………

二十九章:告诉我,你不爱他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越是讨厌我,我越会觉得折磨你是件快乐的事。”

    “变。态!”

    忍不住,她骂出口。

    任以秦一听眉毛一挑,“*又怎么样,你必须听*的话,我再说一遍,过来!”

    没办法,于时苒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跟前,那速度真和蜗牛有一拼。

    看得来气,任以秦在她距离自己还有两步远的时候,突然起身,一把抓住她,强横地往怀里一带,然后坐回位置,顺势掐住她的腰肢,把她固在自己的腿上。

    摸清了于时苒的性子,他连想都没想,“你动啊,动一下我就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你父亲。”

    于时苒彻底僵住,瞪着大眼看向他,有怒气有不满有恨意,就是不能也不敢发作。

    他觉得她现在这样子,真是可爱得很,忍不住伸手去捏抚摸她微微抿起的嘴唇。

    细腻的触感,温润又舒服,他有些迷恋她的轮廓,唇角不自禁地勾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而对于于时苒来说,他的行为,简直就像主人在摸chong物的头。

    任以秦一边摸着,还绕味到说道,“我们多久么做了?”他皱起眉头,细想了一下,继续道,“十天了!”

    痛恨这样的感觉,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于时苒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住他修长的指骨,眼睛斜挑,眼底都是怒火。

    吃痛,面部线条紧绷,手指几乎被于时苒的牙齿咬断。可这人居然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垂着眼皮静静地盯着她,半晌问,“这么讨厌我?”

    血液顺着手指滴落,掉在于时苒土气的方格外套上。

    于时苒没理他,使劲咬,这时头皮一麻,头发被任以秦揪住狠狠往后扯,“我任以秦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疼,真可惜,你咬的,只是我的手指。如果,你真的恨我,记得下次用刀子或者手枪。牙齿么……实在太弱了。”

    于时苒疼得牙齿都合不拢,只能松开他,他手指上一个尖尖的牙印落在上面,破裂的肌肤不停冒血,手指另一端,因为血液不流通,呈现出青灰色。

    他满不在乎地顺着她咬过的痕迹,吮了吮手指上的血珠,“我的血,味道好不好?”

    他问。

    他有些疯狂的样子,让于时苒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早就知道他是疯子,不管她怀孕的时候,还设圈套强迫她,还是人格分裂症,总而言之任以秦就是个疯子*,都不该惹,可她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再次触怒了她。

    她不敢回应,深知自己做了件很糟糕的事,不该在这里,在这个时候惹他。不,任何时候都不该惹。

    忍耐就对了。

    她低头,默默后悔,垂眉顺眼的姿态,看得任以秦很窝火,“说话!”

    他手腕一用力,又是一扯。

    她听见自己的头发都噼啪断裂的声音。

    心口砰砰乱跳,她害怕,身体都有些发抖,最后只能哑着嗓子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没想到她会服软,任以秦眉毛一扬,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刚刚还恨不得咬死我,这会儿就承认错误了?于时苒,你这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说着用那根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食指,戳了戳她的心窝位置。

    手指上的血把她衣服都染出一道艳红的印记。

    “我没打算盘,你很清楚,我就是想见我爸爸。”

    算盘?就算把算盘打烂了,也算计不过他吧?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可是,我现在一点儿都不高兴。”

    言外之意,想见你父亲没门。

    “那就等你高兴的时候好了。”

    于时苒嗓音低了很多,听上去软软的。

    任以秦两眼一眯,居然笑了起来,“好啊,等我心情好的时候。”

    然后他松开手,搂住她的腰,让她背冲着他,“听说,贺迟年原谅你了,还安排你回贺氏上班。”

    听说?这个词用得真好。

    于时苒低着头,僵硬地坐在他怀里,没回应。

    任以秦居然没生气,还是笑米米地,甚至有些孩子气地握住她的手,“喂喂,苒苒,我在问你话。不要说谎哦,我讨厌被人欺骗,尤其是你。”

    欺骗,他一直就在欺骗她,他是真的人格分裂么,就算真的有这种病,也早就好起来了吧。

    她就搞不懂她哪里被别了!

    真的好笑啊……

    “是,他算是原谅我了。”

    任以秦眼神一沉,“既然原来你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想过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然后重新开始?恩?”他声音轻轻的,贴着她的耳郭,就像在说悄悄话的*,温柔得让人无措。

    于时苒双手握成拳头,任以秦目光轻轻一扫,下一刻,伸手过去,强硬的让她松开,逼迫她和自己十指交握,然后继续追问,“回答我,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他说他相信我,”他既然不让说谎,那么她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任以秦闻言,惊怒不已,反手一推,将她摁在沙发上,身体如千斤巨石压住她,额角眼角都在狂跳,“你以为你谁啊,你想想就觉得会实现么?别说他已经有了新的未婚妻,我也不会放过你!”

    于时苒被她突如其来的撞击压得闷哼一声,恐慌的瞪大了双眼,看向任以秦那仿佛要吃人的脸,“你叫我说实话,我说了,反而又激怒你,那我说什么!”于时苒抓住沙发靠背想起身,却被任以秦按回去。

    他盯着她,黑亮的眼睛目光专注,雪亮的眼神如刀锋一样,在她脸上刮,“告诉我,你不爱他!”

    于时苒觉得这样的任以秦简直不可理喻。爱不爱贺楚年,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他!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在他手里,她根本不会再受他钳制!

    那些见鬼的协约,都死去吧!她不要再遵守!

    可是……

    他再次强调,“你说了,不准我说谎。”

    于时苒双手乱抓,却什么都抓不住。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还真像回到她身边,然后享受你的贺大少奶奶的位子!”他掐住她脖子,使劲摇晃,“你要回去是不是,那好,我就偏不要你回去,你父亲害我全家,我杀了他,你也别活着了,你死了好了!”

    于时苒不是第一次被他掐了,有了上次的经验,她都不敢挣扎,只是死死握住他手腕,瞪大眼看着他狰狞愤怒的面孔。

    一听到,任以秦要对父亲,她汗毛倒竖,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哪知,下一刻,任以秦突然松开她,完全恢复常态,整了整衣服,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右手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好不容易得到新鲜空气,贪婪地呼吸着,不停地咳嗽。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到我身边来,要么停止爱他开始为我盗取贺氏的商业机密。”他淡淡的说,仿佛停止爱一个人就像当你走一二一时,突然喊了句“立定”一样简单。

    “不过,以你现在的水平,想要得到贺氏的商业秘密,还差得远呢吧?我可没耐心等了。”不等于时苒开口他又接着说,“所以,你还是到我身边来好了。我会给你时间和贺迟年撇清关系。你看,我还是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

    此言一出,于时苒觉得完全没有和任以秦再说下去的必要,她来这儿是为了见父亲,结果转来转去,却转到她和贺迟年的关系上。

    她总算明白,任以秦是根本就不会让她见父亲的,更不会放了父亲。

    “我有些困,想睡了。如果,你不想让我见父亲的话,请你直说。”她是撞着胆子装镇定,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任以秦会在哪一刻突然抽疯,让她永远见不到父亲。

    如果说以前,她还知道任以秦的目的就是报复她,现在,她完全五里雾中,摸不清任以秦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因为恨报复她的话,那么,直接折磨她,比这样拐弯抹角抓走她养父不是更痛快么?当连对方的目的是什么都弄不清楚的时候,她实在无法应对这样的敌人……

    她知道,自己一直在被迫跟着任以秦的步调走,他想做什么,她都无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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