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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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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胸膛,强烈的心跳,于时苒被烫了似的,突然推开他,结果自己也不小心跌在地上,好在地上垫着厚厚的地毯,*也不算太高,她摔的并不疼。
三下两下爬起来,正想跑,却被任以秦更快一步的抓住手腕,狠狠一甩。
她站立不住,跌回大*。
*虽然很软,可被任以秦这没轻没重的一甩,依然摔得于时苒闷哼。
“你在用行动拒绝吗?”他呵呵低笑,“是不是因为心里还想着贺迟年?可惜,你的爱换来的,不过是他的放弃。一开始呢,因为你长得像珊予,你有能力作为我的棋子,不过啊,你爱贺迟年太深,这种棋子我不敢用,我想,你或许更适合在*上发挥作用,嗯?”
突然压下来的男人,用一种轻蔑又讽刺的语气,对她说着这样刺骨寒心的话。
她咬唇,双手撑着任以秦的胸口,只想离他更远一些。
但是,和任以秦的体力相比,差距实在太悬殊。
他不过轻轻一抓,一抬,就把她双手压过头顶,“我多久没要你了?”
是的,很久了,只从她重生活过来的时候。
声音变冷,不复刚才的*,“不管你心里在想谁,也不管你有多抗拒,于时苒,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不同意,你什么都别想!就算恨,我也要拉你一起恨!你父亲欠我的,就由你来还!”
黑暗和绝望像是一张铺开的网,兜头而下,没有机会闪躲,甚至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那张网就那么迅速收紧。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出了黏黏的汗,没有力气踢打,没有力气呼救。
身体软绵绵的,又沉又重。就像海绵进了水。
她努力地睁大眼,想看清这男人此刻到底是怎样的尊荣,可是眼前,影像模糊,黑暗中只有身体上空的影子,像野兽一样摁住自己。
突然之间,耳边传来撕裂声,胸腹之间一片冰凉。意识到什么,她又开始不安地扭动。
疼痛中,意识陡然一清,她睁大眼,却见身上的男人目色沉凝,眼光复杂中又带着点儿难以掩饰兴奋。
痛,身体仿佛被硬生生撕成两半,她深吸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尖叫。
额头汗水淋漓,她咬着下唇别开脸,不想再多看一眼。
然而,这样的举动,对于桀骜的任以秦来讲,简直是彻底的侮辱。
是了,他从来不屑于强迫任何女人。
向来,都是女人倒贴他,争着抢着爬上他的*。然而,今夜,他襁爆了一个女人,还是仇人的女儿。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爱贺迟年,他偏要把她留在身边,抓在手里,让她自己身下承 欢。
当年她生父的背叛,毁了他们整个任家,如今,他就要让于京山的女儿生不如死,每日每日都活在痛苦与仇恨中。
“被仇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吧?现在,我允许你哭出来。”
他强横地扳住她的脸,“哭啊,哭了,我就放过你!”
任以秦变得分外暴躁,伸手竟然把*头灯打开了。
橙黄的灯光下,自己赤条条的身躯让于时苒无法接受,只能闭上双眼,再不愿意挣开。
没有人愿意面对自己被人欺负的姿态,更何况还是被仇人用这样的屈辱的方式?!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布料,而任以秦身上却衣裤整齐。
看样子,他从回来,就没打算休息的。
见于时苒闭上双眼,竟是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他胸中的怒气,陡然上了一层,突然松了她的手腕,转而抓住她的双肩!
痛!
她呼吸不畅,她昏死过去。
这样就好……这样就不再痛了。
无边的黑暗中,周围万籁俱寂,她忽然觉得这样就好。
见她昏厥,任以秦所有的怒意突然没了依凭,盛怒到狰狞的面色,陡然消失,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凝视她。
她像一只被人揉搓过的百合花,身上有被他大力捏过的青痕。
会被痛的昏过去女人……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在*边坐了下来,半晌,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而,他的烦躁,依然没有因为这场并不酣畅的发怒而减轻,反而更加躁动。
他坐在阳台上吸烟,一根又一根地吸烟。
理智早已经对他敲响了警钟,他很清楚,最明智的做法,其实是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她也正在消失。吕锦城虽然不说,可按照他对吕锦城的了解,是绝不会留下这个后患的。
没错,他知道吕锦城给于时苒打的针里绝对做了手脚,否则,当吕锦城要给于时苒打针的时候,他不会多余的问那句话。
知道吕锦城会处理掉这个仇人之后,自己居然变得这么躁动,所以,他恨她,恨她的存在!他必须用行为来告诉自己,留下她是为了让她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罪,是为了让她将来以更痛苦的方式或者而不是这样痛快的死掉。
所以,他喝了酒,所以,在这样矛盾又躁动的情绪下,他以这么强势又卑劣的手段再次,如同第一次强 暴她的时候,她眼底的恐慌和无助。
明明伤害到她了,明明在她眼中看到了痛苦,看到了负面情绪,可他反而因此变得更加烦躁。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没有求饶,就那么昏死过去,是吕锦城的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吧?
照这样下去,只要再注射三次,她就可以在完成最后那次注射的时候,见阎王了。
指间的烟静静燃烧,烟灰积了很长,终于承受不住,自己坠了下去。
秋末了,半夜三更的,阳台上其实很冷,他却完全没察觉似的,背对着卧室坐着。
于时苒缓缓睁眼,发现天居然还没亮,卧室里空荡荡的,依然留着些暴 力的气息。
肩膀疼,下身微微发麻,动一下才发现,真的疼到了骨子里。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被撕裂了。
扭头才发现,阳台的落地窗被拉开,外面任以秦独坐的背影轮廓模糊。看上去孤独又寂寞。
冷冷一笑,她掀开被子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屏气凝神缓慢地朝阳台移过去。
三步,还有三步距离。
她紧张心跳在不停地加速,手脚都在冒汗。
看着那个宽阔的背影,她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明晰。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死也值了。
她咬着下唇,却在走到离任以秦一步远的时候,陡然停住。
因为,任以秦突然回头,看向她,然后目光一寸一寸下移,最后落到她手里的水果刀上。
一秒,两秒,三秒。
于时苒手里的水果刀突然掉在地上,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她站在寒夜里,在任以秦的目光中瑟瑟颤抖。
任以秦没动,只是笑了起来,笑意从唇角一点点散开,荡漾了整张刀刻般的面庞。当他笑的时候,眼睛尤其熠熠生辉,好像宝石一样璀璨。
他没动怒,只是语声带笑地反问,“就凭这个东西,你就想取我性命?”
………………………………
五十三章:失职
于时苒没回应,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种人,他只需要拿双眼看着你,你就会有被人掐住命脉的感觉。
她陡然意识到,自己这辈子或许都没机会杀这个人。
因为,她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到了骨子里。
不管多恨,都没有那个胆量去做。
这与贪生怕死无关。
“杀了我,不然,还会有下次。”她牙齿打颤,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平静的在任以秦的注视中没有任何停顿的说完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任以秦闻言起身,弯腰捡起水果刀,用拇指在刀刃上轻轻刮了两下,然后把刀子合上,放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首先,刀刃太钝,切不动我的肉,我任以秦皮糙肉厚,小时候经历了那么多刀口,没有一个把我的命切掉了。我身后的刀疤就是证据。其次,刀子的重量也太低了,配不起我重量级的身份。第三,价值太低,从哪个旮旯里掏出来的,就像用它来杀我?下次,至少弄把袖珍枪吧?”说完,他随手把水果刀往阳台下一扔,搂住于时苒,“我的小天使居然想要杀人了,只可惜,你还没学会呢。要不要我教教你?”他贴在她耳边,语音轻柔,仿佛*间呢喃细语。
可他的每一个字,都教于时苒冷到了骨头。
他真的是人么?他真的正常么?
她明明是要杀他的啊,他居然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
当然,于时苒不会以为他是真的在教自己怎么杀他,可是,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发现别人要杀自己的时候,不都应该愤怒地反击的么?
没错,她有这样的觉悟,如果一旦被他发现了自己的意图,那么让他杀了自己。
那些日子的相处,让她以为,任以秦这种人是绝对不会容忍心怀杀意的人活下来的。
可是,她自以为是的猜测完全错了。她真的一点点都不了解任以秦。
“别害怕哦,害怕的你,怎么可能杀的了我?”他又变了个人似的,在她耳边吹气,“还疼不疼?”
“*!”于时苒突然推开他,“任以秦,你就是个精神病!我要杀你,要杀你,你懂不懂?既然你都知道我的目的了,为什么还不动手。你不是一向都不手软的么?!”
任以秦眉毛一挑,“我对敌人是不手软,可是,对我恨之入骨的仇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你这种总会让我心动的仇人。”
“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考虑杀我的方法,只希望你下次长进点儿。还用这种笨方法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我们去睡觉。”
搂紧于时苒,半拖半抱地把于时苒带进卧室,随手关了窗帘,竟然就这么搂着于时苒睡过去。
于时苒当然没有睡意,她瞪着眼直到天亮。
当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之后,于时苒不再轻举妄动。
而所有的伪装被任以秦拆穿之后,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任以秦醒来之后,于时苒也跟着起*。
见于时苒这么冷静,任以秦倒是有几分意外的,他靠在*头,看于时苒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忽然开口道,“给我拿衣服。”
于时苒回头看他一眼,打开衣柜,随意拿了西装领带扔到* 上。
这才从*上下来,披上睡袍到洗漱室洗漱,“剃须水没了,一会儿你去给我买一瓶,还有,我的*也该买新的了……”
于时苒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是你自己的事!”
任以秦牙刷了一半,突然回头,“现在你是我的*情 人,这些事,以后都由你来做。”
“你*多得很,为什么让我做。我不愿意!”
“我乐意。你没选择。”
霸道又无赖的要求,气得于时苒肺疼。
可她对此毫无办法。
“你就不怕我在你剃须水里放毒药,*上面扔蝎子?!”
“随你便,反正你多做一件坏事,我们就多上 *一天。我说的一天是指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那种,你要受得了就行。”
这男人把这种事说得像吃西瓜一样简单,她很怀疑他是不是真有那本事二十四小时金枪不倒。不过,这种怀疑她当然不会傻到表达出来。
因为不管他能不能做到,最后受罪的都是她。
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看到他都是一种折磨,更别说上 *了。
于时苒愤愤地闭嘴,闷头整理房间。
早餐过后,任以秦突然把张妈叫了过来。张妈见任以秦的次数也算多了,可每次任以秦沉默的时候,还是会让她这个已经四五十岁的人都觉得害怕。
任以秦突然把自己叫过来,让她觉得意外,想想自己也没哪里做的不好,于是站在任以秦对面等着任以秦开口。
可任以秦似乎很擅长这种心理战术,他始终悠闲地端着杯子不开口,甚至连看都没正眼看张妈一回。
于时苒皱了皱眉,觉得任以秦有些过分。
有什么话痛快说出来就好,现在他却故意摆架子。
但是,自己是什么地位,她还是很清楚的。
因此,心里对任以秦的做法再不赞同她也不会开口,以免事情被她越搅越糟。
喝完早茶,任以秦终于慢悠悠地开口,“张妈你来多久了?”
张妈一听这话,心立刻凉了半截,通常被问起这话,都能想到后面的内容了。
“九个月。”
任以秦笑,“嗯,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一向做的挺好的。”微笑不减,他的褒奖很真诚。
“谢谢先生夸奖。”
“不过,我即使是很小的失误,都是不允许的。当初,吕先生送于小姐过来的时候,是怎么交代你的?”
张妈闻言,既惊讶又莫名,“吕先生说,照顾好于小姐的起居,任何利器都要收拾好,即使是卧室里的镜子都要时刻留意。”
于时苒听后心中大为惊诧,她从没想到,吕锦城居然还对张妈交代过这些。
“可是,你收拾房间的时候,却没发现她私藏刀具。这是你的失职。”说到这儿,任以秦的笑容突然收敛,“而我不需要工作不尽职的人来服务,太危险。你要是觉得我冤枉了你的话,可以到卧室阳台下面的花圃里去看,昨天我把水果刀扔在花圃里面了。”
张妈听得脸都白了。
不过,她受惊倒不是猜到于时苒想杀任以秦,而是以为脑子有问题的于时苒想拿刀子自杀什么的。
“对不起,先生,这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后果。下午我就回老家。”
于时苒一听,立刻站了起来,“这件事和张妈没关系。”
任以秦理都不理于时苒,只对张妈道,“嗯,你的工钱一分都不会少。”
张妈微微鞠躬,转身回去收拾东西,于时苒追两步挽留,“张妈,这和你没关系。”
张妈来这里工作虽然不清楚任以秦的身份,可家政这行业,也有行规,而张妈又一向是个遵守职业道德的人,没做好东家交代的事情,她心里也愧疚,于是对于时苒笑了笑,轻轻拍着于时苒的手背,“于小姐啊,其实,我乡下的孙子也马上就要出生了,就算没有这事,过些日子,我也是要辞职回去照顾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于时苒当然没法再说挽留的话,只能恋恋不舍地看着张妈。
其实,她们相处的日子也不算久,二十来天,又半个月的时间,她们之间都是没有交流的。但,张妈是真心劝慰过她的人,而且,她做的鸡蛋面,真的很有母亲的味道。
她真的舍不得……
对于时苒的经历,张妈就算不刻意打听,这些日子的相处,也了解了些,不由叹了口气,低声道,“丫头啊,好好生活,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做人要坚强,要看到光明的那一面。希望是自己给自己的。再苦再难,只要心放开了,想着有太阳的地方飞翔,就没有真正的黑暗。”
于时苒感动的同时又有些吃惊,没想到,张妈这么朴实的乡下妇人,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张妈说的没错,做人应该坚强,应该想着光明飞翔。
而这些日子以来,她却始终生活在阴霾里,被仇恨,被怨气蒙蔽了心智,遮住了双眼。
不过,不管是谁,经历了那样惨痛的变故,都会恨吧?她终究不是神啊。
于时苒点着头,看着张妈的背影留下泪来。
腰忽然被任以秦搂住,他侧着脸看她,“怎么了,舍不得?没想到你们才相处这几天就会产生这么浓重的感情,真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
五十四章:一部手机
于时苒僵着身体,冷了声音,“恶魔怎么会懂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依恋。”拨开他的手臂,她胡乱地抹了抹脸,坐回去。
“我要回去上班。”
“不准!”
“你凭什么?!”于时苒怒目,这么霸道凶狠,完全不可理喻的男人,真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打心底诅咒他。
“凭你打不过我,凭你是我的女人,凭你是我的仇人。”任以秦挑着眉毛,一副主宰一切的模样。
“你!”
“还凭,我是任以秦。”
于时苒一口气突然泄了下去。
没错,就凭任以秦这四个字,就足以把人压扁,让人永不超生。
见于时苒不再顶嘴,任以秦又忽然放软了声音解释道,“你以为,现在的你回去之后,贺氏集团还会收留你么?有时间的话,你可以上网看看,现在贺氏的论坛应该已经闹翻了天。”
任以秦不咸不淡地说着,后来于时苒才知道,他这不咸不淡带过的,却是贺氏的一场滔天巨浪。也是扣在她身上的一口巨大无比的黑锅。
有人在网络上捅出了贺氏集团的客户信息,而泄露信息的人所用的ID,居然就是她的!
对此,贺氏集团对于时苒的处理是彻底革职,永不录用!
她一时之间百口莫辩,而任以秦高调带着她到访贺氏旗下娱乐城的事情也恰在此时见报,各大论坛都纷纷指出,于时苒压根就是任氏安插的商业间谍,当初接近贺迟年的目的,也是为了借贺迟年的身份盗取贺氏集团的核心商业机密……
总之,一时间,于时苒又成了千夫所指的卑鄙小人。
试想当初,她接近贺迟年也确实是被任以秦逼迫的,目的就是那些商业机密,可她到底什么都没有做过,被扣上这样的帽子,她终究有百口莫辩的委屈与难堪。
而,对于这一切,没有一个人出面为她澄清,就连贺迟年也对此沉默。她知道,这时候,贺迟年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可仍旧免不了心中生凉。
两天后,任以秦又让人找来了新的仆人。
当于时苒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华姨的时候,她简直惊呆了。
这到底是缘分还是可以安排?
当她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任以秦时,任以秦也正看着她。故意的!她立刻反应过来。
任以秦想找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她只是很纳闷,他这么做,到底安的什么心。
看出她心底的疑惑,任以秦笑了起来,“我知道,在这儿很寂寞,我总要给你安排个熟人才好。”
“那我真是太感激你的体贴了。”于时苒冷着脸,特别想抽任以秦耳光,只因为他此刻那种带笑的模样看上去,真的特别欠抽。
是啊,所有人都是狐狸,只有她是鸡,活该被吃。谁让她不够强大,也不够狡猾呢。
可是,就算是鸡,也有鸡的意志。
她闷着头看着餐盘里的食物,突然就觉得特别有胃口。
饭后,于时苒想了好半天,还是觉得万分纠结,而这种纠结被任以秦看在眼里。
每当她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都说明她又想提条件,而他拒绝地太多,所以,她已经拿捏不定到底要不要说了。
最后,她还是鼓足了勇气,对上任以秦道,“我要一部手机。”
任以秦闻言,眉毛一挑,“我没记错的话,我送你手机还没几个月呢。是你自己从来不用。现在又要手机,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了。”
于时苒抿唇,“要是你不愿意送的话,也没关系,以前你送我的还在,前提是,你得允许我回去拿。”
脸色虽然算不上明媚,好歹也不阴沉,可听完于时苒这话,任以秦的脸就像六月的天,突然就阴云密布,“回去?我又没有听错?”
“我说的回去,不是去贺氏集团而是去之前住的地方,你不能因为把我困在这儿,就让我舍弃随身物品!”
于时苒拧眉,觉得任以秦越发不可理喻。
“你要什么随身物品,我可以给你买。”
好大的口气,不过,你说这话,是不是也太虚伪太矛盾?!
“你根本就自相矛盾,刚才我说了要手机,你说不给,现在你又说你给买。那么,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和任以秦为这种问题而大费口舌,她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聊很无奈。可是,她的行李的确不能不要,而手机也必须要有一只,另外她还有个别的心思——想借这个机会见贺迟年一面。
“给。”任以秦拧了下眉之后,立刻笑着答应了,“时苒,你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还没有哪个人敢对我这么吼叫呢。”他微微侧头,下巴轻轻扬起来,眼底居然有*溺的光芒闪动。
于时苒对任以秦已经完全免疫,在她眼里,他的任何态度改变,都是正常的。谁让他不正常呢。
他刻意在你眨眼之前阳光灿烂,眨眼之后雷霆大怒,也可以在你眨眼之前温柔无比,眨眼之后狂暴躁动。
他的变化无常已经让于时苒见怪不怪了,哪天如果他正常了,她才会觉得不正常呢。
对一个人害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变得麻木,现在的于时苒就在麻木期,虽然在面对他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惴惴不安,可她已经不会因为这份不安而停步不前。
“不愿意看到这么嚣张的我,那就别让我住在这儿,也别每次我外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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