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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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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如果他拖不住的话,就和任以秦一同回去,他一定准备好最排场的接风宴,为他接风洗尘。
楚亦这一听,越发觉得任以秦和吕锦成都拿他当奶油了,专门制作夹心饼干。可偏偏,他还没办法。
本着老大至上的原则,他终究听了任以秦的吩咐,哪知任以秦居然还让他预定了上海到海南的机票。
直到他们到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楚亦还是没明白任以秦究竟想干什么,只发现他一路都在摆弄手机,看上面的卫星地图。
于时苒看着小丫还在熟睡的容颜,心里居然生出浓浓的怜爱来,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带她一起走。可毕竟,她有父亲抚养,而自己,又是时刻面临危险的人,带着她也只会让她受伤害。
马修女和院长对于时苒的印象都很好。
踏实,细心又有爱心。对孩子像家长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爱护。
而且,她还为修道院和亚光捐助了那么多东西……
“你一定要走么?”马修女完全不明白于时苒为什么突然要离开,而于时苒自然也不可能告诉她们自己离开的原因。
“嗯,对不起,本来答应要一直在这儿教孩子们的,可是……”于时苒苦笑一下,“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走了。”
院长手划十字,在胸前合实,“一路顺风,主会保佑你的。”
马修女也轻轻鞠躬,虔诚无比,“当你想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回来。这里的大门,时刻为你敞开。原主保佑你”
于时苒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结果还没走出几步,小丫突然跑出来,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大哭着哀求,“老师别走,老师求你了,你别走!”
其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居然都从教室里跑了出来,把她团团围住,一个个哭的像个泪人儿。就连平时班里最调皮的小虎子都哭得撕心裂肺的。
于时苒本来想趁着自己决心正浓的时候,咬牙走人,结果被这么多孩子一围,一哭,她反而把不住,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她本身纠缠了太多的恩怨,不是她本身遇见了那么多扭曲*的人,她知道这里,就是自己落脚的地方。
在这里,自己永远不会觉得孤单,觉得难过,觉得悲伤。
“孩子们别哭啊,老师只是回家去办一些事情,等到事情办完了,老师一定会回来的。”如果那时候,自己真的还能回得来的话。
离开孩子们的包围,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孩子们追了好远,而她跑了更远。
当看到出租车的时候,她连看都没看,开门上车,“去市里火车站。”
她伤心地看着孩子们摔倒又爬起来,跟着后面追赶。
车子启动,出去好远,她才发现气氛不太对。
“没想到你在这儿这么受欢迎。”开车的司机摘了墨镜,而副驾驶位上的男人放下了报纸。
“你……你们!”
只见任以秦缓缓回过头来,眉目含笑,俊美的脸庞上,挂满了玩味之意。
一刹那,所有的悲伤所有的难过,都被极度的震惊和惧怕代替。就好像一个人突然从夏季走到严冬。
那种惊诧让于时苒倒吸冷气!
他居然找到了这里!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会找到这里,为什么就这么巧把车子停在路边?!
他的突然出现,就像万里晴空中突然跳出的一个惊雷,把于时苒震得双耳嗡鸣,手足冰冷。
“去火车站?你这又是要去哪儿呢?”任以秦扭头,朝后面孩子们的方向看去,啧啧叹息,“你看,孩子们对你是那么的恋恋不舍,你,居然就能这么狠心地将他们抛弃么?原来,你的心也可以这么狠啊。”
说到这儿,语气中又带了很浓的讽刺,“哎呀,我倒是忘了,你疯狂起来的时候,是可以连自己都不顾,也要把敌人置于死地的女人呢。”
于时苒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身体贴在车门上,此时的她,完全没有当初去抢夺他方向盘之时的勇气。
“两个月不见,你的胆子变得小了呢。难道说,海南岛这个地方,会让人变成胆小鬼么?”
“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于时苒上下牙直打架,“我离开的时候,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怕被查到行踪,我甚至连火车都没敢坐。”
她知道,吕锦成既然要她走,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告诉任以秦她的下落,再说,她从吕锦成那儿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再吕锦成面前出现过。
就算在和北寅身边的那段时间,她也是除了媚色就是呆在贺北寅的别墅里,并没陪贺北寅在任何公开场合出现过……
任以秦闻言,两只眼睛变得格外亮,又有些说不出的桀骜味道,渐渐的,他眼底笑意弥漫开来,浓的像是初夏来临时,绿意最浓的杨柳树,深刻又鲜亮,让人心惊。
可这种笑容看到于时苒眼里,只让她觉得那是最深刻的讽刺和蔑视。她觉得他这是在告诉她,只要他任以秦想找,就没有找不到之说。
“你藏得很好。”他收回目光,回过头去,“听说这些日子,贺迟年为了找你,花了不少心思。不过呢,他还是晚了一步。想知道我为什么能找到你,是么?好吧,回去我慢慢告诉你。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陪我吃个饭,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赶过来,又饿又累,乏得很。”
因为摸不清任以秦这次又想做什么,她也不敢激怒他,听他这么说,于时苒也只是沉默。
车子走了两个小时,到了一处还算不错的酒店。
出租司机先下了车恭恭敬敬地给他开了门又赶紧给她开。
后来于时苒才知道,这位出租车司机,哪里是什么出租车司机,根本就是任氏集团在海南分支机构的老大。因为任氏的第一人亲自来了,所以仗着自己熟悉对这里的路况地形都熟悉,就溜须拍马充当了司机的角色。
于时苒一路都不怎么说话,而任以秦也不怎么理会她,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我很累,叫人把饭菜送到房间来。”
任以秦一边走,一边对身边殷勤伺候的“司机师傅”吩咐。
“司机师傅”立刻点头应承,把他们送到之后,立刻识趣地走人,还特别善解人意地替他们把门都关上了。
时隔三个多月,恶梦重温,于时苒当然惴惴不安。连走路的时候,都恨不得能离任以秦多远,就离多远。
任以秦和她态度就完全不同,除了最开始讽刺她时,提到了她故意谋杀他的事情,之后,就压根保持若无其事的姿态。
一进房间就把衬衫脱了,扔在*上,嘴里还碎碎怨念起来,“北方这个时候,还冷飕飕的,这里热死人了。”
于时苒以避瘟疫的姿态逼着他,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任以秦发现光着膀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她再是冷静,这个时候,也有些不镇定了。
眼珠子乱晃,就是不知道往哪儿搁,觉得放哪儿都不舒泰。
不一会儿,他已经脱得光溜溜进了浴室,直到里面水声传出来,她才松了口气,看着扔的乱七八糟的衬衫西裤,她突然觉得任以秦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看见他贴身的衣裤就那么大喇喇地扔在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杏脸飞红,这倒不是她惷心萌动什么的,而是心头恼怒,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她很怀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么随意。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来,她立刻跳起来去开门,就见服务员端着精致的餐盘到了门口。本来,她身子一侧想让进来的,可突然想起任以秦随手扔下的衣裤,她立刻伸手接了过来,“我来吧,谢谢。”
服务员眼珠子一瞟,该看见的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也看见了。
于时苒看服务员眼底带笑,顿时羞得脸蛋通红,转身一脚把门踢上了,负气地把托盘往茶几上一顿,发出巨大的声响。
本来不想管这些衣服裤子,可她又怕再有人来,到底还是认命似的把衣服裤子捡起来,随手塞到壁柜里面去了。
任以秦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湿嗒嗒地往下淌水,头发也根本没擦的样子,一走出浴室,就踩了一地的水印子。
她以前和他相处,也没发现他坏习惯这么多,看来这次坠崖,人没摔死,只是摔出臭毛病来了。
他出来,于时苒也只是斜了他一眼,理也不理。
任以秦却眉毛一挑,挨着她身边坐下,她往后挪,他就挨过去,她再让,他再跟。
如是再三,挤得她无处可避。
于时苒气恼,抬起头大眼把他往死里瞪。
他却把手中的毛巾往她手里一塞,“眼珠子翻出来也没用。我还是好好儿的活在你眼前。给我擦头发。”
………………………………
六十七章:慢慢地擦
见于时苒没动作,他也不生气,只慢悠悠地说,“你不给我擦的话,那我一会儿给你擦,慢慢地擦。”
对于这种暗示性极强的话,于时苒再傻也听出来了。
咬着牙忍了怒意,给他慢慢擦头发。
这时,她才正眼观察任以秦的皮肤,这一看,就惊呆了。
他后背有伤,这个她知道,可这次,他左膀处又多了个枪眼疮疤,肩膀处的肌肉,有很长一道缝合的伤口。
见她盯着自己的伤疤看,他只用淡淡的语气说,“看够了没有,拜你所赐,都是车子坠崖事件中留下来的。不过比起这些明显的疤痕,最要命的在这儿。”说着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胸骨上,“这次断了五根,差点儿伤了肺动脉。不过,祸害遗千年,我总是那么命大。”
他看着她微笑。
那样的微笑让她分辨不出,他是真的在笑,还是在自嘲。
只是,掌心被他强硬的按在他胸口上时,他胸口那颗强力跳动的心,却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恍惚间想起,坠崖的瞬间,他紧紧抱着自己时,那贴在后背的胸口,也是这颗心以这样的频率撞击着自己的后背……
“苒苒,够了吧。你已经杀了我一次了。”他抬头看着她,目光有些迷离,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也带着几分恍惚,以至于,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他自己此刻说了什么。
“但是,你没有死。”
于时苒抽回手,“你不是饿了么,先吃饭吧。”
任以秦落空的手握成拳头,最后叹了口气,到沙发边上坐下,朝她看过来,“你不饿?”
“不饿也吃点儿,对身体好。”
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于时苒有些不适应。
这种违和感就好像一只狐狸劝小鸡多吃点儿虫子一样。
大概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恩怨纠缠的太深,她总是觉得他说任何话,都别有用心。而他们之间这种太平的假象也不会维持太久。
“乖,听话。”他语气温和,亲手为她打了筷子,递给他。
她知道逆着他的意思来,没什么好果子吃,倒不如学乖点儿。
于时苒端起一杯纯牛奶换换送到唇边,突然又放下杯子冲冲进了为什么,她一阵干呕后,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到是额头虚汗琳琳。
玩着镜子上了自己,脸色不太好。于时苒将手轻轻放在腹部,是的,发现自己怀孕已经有一个月了,她一直早机会做掉孩子,可是。。。。。
现在任以秦又将她捉个原型,如果被她发现,那么。。。。意味着,自己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
回到桌子前,任以秦在默默地吃着东西,而于时苒却心里不由紧张起来,但是她为了不让任以秦察觉,很平静的拿起筷子。
这时,任以秦却突然冒出一句,“怎么了?”
于时苒手一顿,“胃不舒服,过几天就好了。”
“恩,过几天叫锦成,给你看看。”
“不,不用了,你也知道,我偶尔会有那个毛病。”于时苒扯嘴不自然的笑笑。
看见任以秦没有神色没有多余的变化,才放下心里。
任以秦夹着盘子里的蔬菜,“那孩子很漂亮,叫什么名字?”
于时苒手一哆嗦,端起来的碗啪啦一声摔在地上,汤汤水水溅了一地。
任以秦眉头拧了起来,抬眼盯着于时苒。
于时苒刷拉站起来,面带愤怒惊惶,“你想干什么?我们之间的事情,和那孩子没关系,和这里的任何人都没关系!任以秦,杀你的是我,想你死的人是我,有什么你都冲着我来,不要迁怒别人!”
阴鸷夹杂着滚滚怒潮,涌入任以秦漂亮的双瞳,他就那么靠在沙发背上盯着于时苒,既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只有双眼,只有双眼激荡着怒气。
他一得知她的具体位置,就千里迢迢地赶回来,而她见到他,就想见了魔鬼,见了瘟神,避之不及!
他此刻最不想提起的就是他们之间过去的那些恩恩怨怨,一场生死,他想让一切都以那场车祸作为终结,然后,重新开始。
可这蠢女人却抓住过去不放,一个劲儿的旧事重提!
他在她的心里就是那么不堪,提起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她都如惊弓之鸟,好像,他会要了他们的命一样!
既然如此,倒不如把这个名声坐实!
怒气越来越盛,他额头的青筋都开始跳动!
极度的愤怒反而让他笑了起来,那笑容阴冷森寒。
他优雅地翘起二郎腿,丝毫不在乎只裹着一条浴巾的自己,会在于时苒的面前露底。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看那孩子又可爱又漂亮,喜欢得紧。”他示意于时苒坐下,“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能找到你么?因为你身上由我安装的定位系统啊。猜猜它在哪里?”
于时苒不敢相信,她实在不记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能被他安置这种东西……电光火石之间,太猛的瞪大眼,从包包里掏出那款很久以前,他送的手机,“是这个,是这个,对不对?!”
她只在周六日这两天为了和小丫留影,才开了机!在之前,就是在贺北寅的媚色上班的时候用过……
“原来,你也不是太笨。没错,就是这个。这手机上的一切,都能被我的手机监视。比如你拍下的照片,打过的电话,发过的短信等等……”
“你,你好卑鄙!”
于时苒扬手就把价值连城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手机上的零件被摔得七零八落。
任以秦静静看着,也不阻止,也不为此而大发雷霆,等她摔完了才说,“你现在这样做又有什么用?我已经找到你了,而且,以后都不打算放过你。”
“在我发现自己没死的时候,就知道如果你也活下来的话,你绝不会放过我。反正我多得了两个月的快活日子,也算够本了。我人在这儿,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只求你不要伤害小丫,不要伤害这里的任何人。”
任以秦一听,眉目舒展,温文尔雅如谦谦君子,但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用极其谦和的口气说,“这样的求人态度,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于时苒僵着身板走到他身边坐下,像个石雕一样。
任以秦顺手把她搂住,“想让我不为难他们,以后就别和我怄气。别让我看见你总是愁眉苦脸的样子。来,陪我一起吃饭。”
对于任以秦的和颜悦色,于时苒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兆头,喜怒无常的人,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都会让人心惊胆战。
她战战兢兢地伺候着,深刻的领略着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事实证明,她把任以秦乱扔的衣服收起来,那真是先见之明,因为他们才吃完东西,楚亦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看见于时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涎着脸说,“啊呀,才多久不见,你看上去比原来脸色好了很多,肉都涨多了,看来,离开我们的日子,你过得很爽啊。”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于时苒有些疑惑,不过任以秦脸色就沉冷下来。
因为他不想让楚亦看见于时苒,一秒都不想。
却没想到,于时苒跟楚亦见面后,并不尴尬,反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任以秦撂一边凉快,完全没留意到任以秦满脸不爽的神色。
“这么晚,打扰,不介意吧?”楚亦笑米米地问道。
“我没关系,顺便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于时苒毫不顾忌的笑着说。
楚亦打趣说,“你别拉我下坑,老大脸都黑了。”
一说到任以秦,于时苒完全没了兴趣,感觉胃又一阵难受,冲到卫生间里去了。
楚亦看见任以秦面色不善,才发觉情况不妙,于是正色,正经八百地说,“是锦成来电话了,说你伤势还没痊愈,这边又不安全,希望你能尽快回去修养。”
吕锦成还在因为任以秦车祸的事情别扭,自从任以秦车祸被送往德国治疗,又从德国转到荷兰修养。吕锦成一个电话都没给任以秦打过,问候的话也半句没有。都是和楚亦通信。
一起混了那么多年,吕锦成和任以秦的性子,楚亦多多少少也摸到一些,所以,每次通话的时候,他都会有意无意地说几句任以秦的恢复情况。
每次任以秦受伤,他和吕锦成的相处模式很奇怪,吕锦成这人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但一碰到任以秦受伤就变得格外固执。以前任以秦受了伤,他给任以秦医治的时候,总是会故意下狠手,让任以秦疼得汗流浃背,还美其名曰让任以秦记得教训,但不管怎么别扭,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不闻不问过。
………………………………
六十八章:这一辈子,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任以秦依旧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的老高。
楚亦干咳了两声,心道,他以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看了看旁边眉毛都打成卷儿的于时苒,立刻明白了任以秦的用心,感情是何处形象不要也得把于时苒气得吐血。
有时候,任以秦那乖戾性子夜挺可爱的么。
他在一边暗笑,任以秦目光如电,横扫过去,“我可不记得他关注过我的状况,结果,他就知道我来了海南?”
楚亦对任以秦的黑脸满不在意,“锦成神通广大,又担心你的安危,就算我不说,他也查得到。你们闹别扭,别总把我当夹心吧?老大,夹心难做,你看我多憔悴?”
于时苒认真把楚亦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楞没发现他哪儿憔悴了。
发现于时苒打量自己,他立刻往于时苒身边歪了歪身子,压低了嗓音道,“我的憔悴不再脸上。为了他们,我c碎了心,昨天很是伤心地早泄了……”
于时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涨红了脸,焖熟的虾子一样,分外可疑。
任以秦看他们站在一边小声嘀咕,于时苒又陡然红了脸,眼底阴鸷一闪,口气冰冷,“我看你也挺憔悴,不过,这么憔悴还有心思到我房间里来*女人?既然你觉得夹心不好做,那么以后都不要做夹心,直接留在海南发展任氏业务不是挺好?”
此话一出,楚亦突然觉得情况不对味儿。
他所说的明显是玩笑话,可任以秦显然没当玩笑来对待。
任以秦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但就是控制不住心中那股上窜的火气,于时苒和楚亦什么时候混得这么熟悉了?她在他面前冷着脸跟躲瘟神似的,怎么在楚亦面前就那么随意?!
越想心中越是不爽,越是烦闷,对着楚亦摆了摆手,“我心情不太好,你先回去吧。告诉吕锦成,我会在海南逗留三到四天,还有,我回国的消息也暂时封锁。”
楚亦面色一肃,“是。”
楚亦一走,任以秦立刻抄起烟灰缸砸到于时苒脚边,吓得于时苒一哆嗦,白着脸看过去,只见任以秦冷冷的盯着自己,眼神像是刀子一样锐利。
于时苒深呼吸一口气,刻意强迫自己忽略任以秦的冷厉目光,把自己的包包收好,看了看放在*上的手机,到底没再去拿。
转身拎了行李箱,就往外走。
任以秦看着她收拾东西,拎着箱子要走人,眼底的阴云如同打翻的墨汁,越来越浓,阴郁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敢在他面前耍脾气的女人,就没出现过!
这样明目张胆的摆脸色,这样明目张胆地和别人在他面前**!
“站住!”
于时苒脚步一顿,到底连头也没回,“我去重新开个房间”她忍气,尽量把话说的婉转,可言语之间,还是不由带出几分情绪。
任以秦终于放弃忍耐,起身大步到她面前,伸手狠狠抓住她手腕,一扯一拽一推。
于时苒便被他从门口带回来,甩在*上。
行李箱摔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包包也被甩出去,砸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烟灰缸还有里面的零碎东西掉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于时苒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看着任以秦只觉得他此刻的表情好似要吃了自己一样。
“你想干什么?!任以秦,你够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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