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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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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时苒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看着任以秦只觉得他此刻的表情好似要吃了自己一样。

    “你想干什么?!任以秦,你够了吧!我不想再找你报仇,麻烦你也别再缠着我!”

    任以秦闻言,抱胸而笑,灯光下,他微微裂开的嘴就像地狱打开了门一样。

    “你不再找我报仇?你凭什么找我报仇呢?”

    他突然俯身逼近,“当初我强要你后,贺迟年把你甩了,随后你离开我,贺迟年又在你身边?哦,我忘记了,你过是她的替代品。对于你爸爸的死,他和贺北寅是罪魁祸首,而我却根本没有伤你父亲半分。”

    双手猛地撑在她两侧,震得*垫都狠狠地颤了颤,“你把所有的恨都撒在我身上,怎么不去怪罪贺迟年当初骂你*叫你滚的时候,对你父亲的事情办事不利,没把你爸爸救出来?怎么不去怪罪贺北寅抓了你父亲,害他吸毒,害他到最后连尸首都不能保存?!”

    于时苒被任以秦的话震住,是啊,他说的没错,这些事没有一件和他有直接关系,可是……可是,如果没有他的出现……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相遇,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纠葛……只是,那一场相遇又是谁的错?

    而且,就算不在那里相遇,也终有一天会遇见的吧,他又怎么会放过杀父仇人的女儿?他的恨意,他的不幸的初始,都来自她那从未谋面的生父。

    归根结底,苍天弄人,他们不过是命运之丝上的蚂蚱,徒劳而无力的挣扎……

    见她哑口无言,任以秦的怒气就更甚一分,“我告诉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我生你生,我死你死。”

    缓缓描摹着她的轮廓,他笑了起来,就好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契合心意的玩具。

    “你不可以这样!你那么恨我,把我留在身边,不会觉得痛恨碍眼?”她撑住他压下来的身体,满脸惊恐。

    任以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那么,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处理你?”

    于时苒被问住,没有人傻到自己找死,她当然更不想找死。

    垂下眼皮,细密睫毛如蝉翼淡薄颤抖,“从开始到现在的纠缠,我已经家破人亡,这还不够消弭你心头的恨意么?”忽然睁大眼睛,凝视着任以秦,“我知道,你受的苦,受的罪,比我更多更深。现在我父亲已经不在了,你还会将我恨死透才能让你彻底欢快起来,那么,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只求你不要迁怒到我身边的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任以秦静静地盯着她,漆黑的眼底,如一弯寒潭,看不出半点情绪。

    她不知道他们这样对视了多久,他的眼底渐渐泛出雪亮的光来,就好像一柄被灰尘掩住的匕首,突然被擦掉了尘土那般,冷漠而锐利。

    “你这么急切的找死,是想解脱么?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希望我死,是希望我解脱,那么现在,你是想解脱了吗?”

    他把脸凑到她面前,轻轻在她侧脸上蹭了蹭:“知不知道,你身上有股香气。阳光的味道。你于我,就好像一只藏在黑暗中很久的魔鬼,突然看见一场盛大的血宴。我很饿,很想吃,却又舍不得,因为我不知道吃了这次之后,还要多久才能再次品尝。所以,苒苒,你说我会给你痛快吗?我要一口一口吃掉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冰冷而切齿的寒意,在她耳边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顺着耳朵钻到了心底。

    她不可自已的颤抖起来,惶然瞪大的双眼,就像灯光照耀下的琉璃珠,反射着美丽又绝望的色彩。

    本是最享受别人的惊恐的,他喜欢别人那种恐惧颤抖的样子,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胸口那砰砰乱跳的东西,被什么狠狠抓住,越收越紧窒息般的疼。

    烦闷感因为这种感觉的加剧而变得越来越浓,他突然起身,把她推开,暴君般命令,“滚隔壁睡去!别想着逃跑,否则,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就留下来给我当玩具。你知道,拆解游戏最刺激了。”

    于时苒倒退两步,绊在自己的包包上,摔了个扎实。

    威胁,又是威胁!

    任何和她扯上关系的人,都可以变成他威胁她的砝码!

    于时苒回到房间,让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跟任以秦回去了,那么逃跑的机会更加难,可是,她不能不顾及小丫。左思右想,胃又是一阵难受。

    奔到洗手间后,干呕让她想突出胃里的说有东西心意。

    这是她和任以秦之间的孩子,她不会留下。

    但是,火爆不住纸,肚子会越来越明显,到时候被发现就什么都玩了。

    于时苒蹙眉在房间里一直坐立不安。

    一个小时之后。

    于时苒决定拼一把,在赶到天亮之前,带着小丫一起离开。

    下定决心后,就准备出就变房间。

    一开门,于时苒整个人都愣在,任以秦一身灰色男士睡衣,他高大身躯像一面墙一样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

    “这是要去哪儿?”任以秦斜靠在门沿,似乎很困的样子。

    于时苒脸色苍白,将手里的行李箱放下,“我睡不着,所以。。。。想出去走走。!”

    任以秦并没有在意她要逃跑这件事,而是很配合的走进将她拥在怀里。

    “我很累,陪我睡觉吧。”

    于时苒神经紧绷,立刻道,“我们出去走走吧,现在才十点,我睡不着。”

    任以秦垂眼看着于时苒可怜巴巴的双眼,现在才“十点”当然懂她的心思。

    他想吃了她,还需要绕这么大圈子?

    他勾起薄唇,点头,“恩。”

    于时苒一路上一言不发,任以秦居然也抄着手在后面一径沉默,只是,不管他说不说话,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强横的压力。

    所以风景再好,周围再安静,于时苒的心情依然没办法放松分毫。

    这种像是走在独木桥上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告诉你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任以秦突然开口,于时苒被吓了一跳,其实她十分心虚,自从怀孕后。。。。。

    停下来回头看着他,半晌一笑,“我可不认为,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任以秦伸手勾住她脖子,手臂暗中用力,强硬地把她揽到怀里,发觉她身体僵硬,居然好心情地弯了眼角,“你怕我?”

    “不想死的,都怕。”

    任以秦冷哼,“不过,我觉得你一点儿也不怕死。我的好消息是,贺迟年也来了。”

    说完他目光紧紧盯着于时苒的反应,竟是连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于时苒心头狂跳,还好表面上却相当淡漠,“那又怎么样?他来不来和我没关系。”

    “听你这么说,好像和他断得很彻底啊?”任以秦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依然是抚摸*物一样的姿态。

    “其实,我不想再和你们任何人有半点关系。”她抬眼,漆黑的眼珠一丝不错地望着任以秦。

    月光落进她的瞳孔,让她本来就很美的双眼,像黑珍珠一样光泽四溢。

    任以秦的眼底乍然放出雪亮的光芒来,那是雪狼看到心爱猎物的光华,充满了危险和占有欲。但那种光泽一闪而逝,被他很好地掩藏起来,他对她微笑,相当温柔的表情,“可是,苒苒,我已经舍不得放你了哦,你以为,敢当众送我耳光的人,活到现在还不死,能有什么让我放过的理由呢?”

    于时苒一抖,月光下,陡然脸色惨白。

    “不过。”他又说,“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我喜欢听话的*物,就像……嗯,充气娃娃一样。”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的沙哑,说出来的话语,却像个孩子一样邪恶又偏激。听得人不由自主地发抖。

    这个月明星稀的海南之夜,却让于时苒有种突然落到北极的冰天雪地的错觉。

    “我不是你的*物,更不想做你的充气娃娃!任以秦,你可以让我生让我死,但不可以让我用那样的方式活着!”

    于时苒的情绪变得格外激动,一整天的伤心和难过使她的心本来就很沉重,而他这种恶意的打击,使她的承受能力濒临极限。

    任以秦却格外好脾气,没像以前那样发脾气或者冷气袭人,反而温言细语的宽慰,“你只是没习惯而已,习惯之后,你会发现,那样的生活其实很好。你不用为了钱而痛苦,不用你去面对任何事情,你每天只需要面对我,让我好好*着你,不好么,很多女人求这种机会都求不来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两眼弯弯的去抚摸她的头顶。

    她却突然把他的手打开,愤怒道,“你少自以为是地分析我!那不是我于时苒想要的生活!我就是死,也绝不要做你的*物,做你的充气娃娃!如果谁喜欢,那你就去找谁!”

    她急退两步,转身就跑。

    任以秦耸了耸肩,双手插进裤兜里,看着她跑。并不去追,只是慢条斯理的跟上,可眼底那种寻猎的光芒却变得更加繁盛起来。

    于时苒快步奔跑,仿佛身后有恶魔追逐,跑得太快太紧张,脚下一绊狼狈地摔倒!

    就这短短的时间任以秦已经到了她面前,弯腰伸手把她拉起来,姿势亲密。

    于时苒正要推开他,他却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倒,一连几个翻滚,翻身而起的时候,手臂一扬,利器割裂空气的嗖嗖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噗噗两声。

    那是利刃割破血肉的声音!以前,她只在影视作品里看到过,所以,此刻,她仍然恍惚的如在梦中!直到两个人在月光阴影处的椰树丛中倒地的闷响传入耳际,血水染红月下草丛时,她才乍然头皮发麻尖叫起来!

    啊……!

    尖叫声破喉而出,却被任以秦伸手及时捂住嘴巴,轻轻在耳边吹了口气,“嘘……,再叫,命就没了。”

    于时苒满眼惊恐,眼底都是死灰色,虽然,她见任以秦亲手杀人并不是第一次,可这样的地方,这样静谧的夜里,这样突然地被人跟踪闹出人命,对她而言刺激实在太大。

    她已经彻底厌恶了这种生活。

    急促的在任以秦怀里喘气,她咬牙硬是没让自己发抖,想脱离任以秦的怀抱,反而被他楼的更紧,“来的不止两个,你要还想立着回去,就乖乖的。”

    于时苒僵了一下,果然没再动。

    任以秦在她身后挑起了唇,明明觉察到依然有人在暗处对他们虎视眈眈,可他居然还有闲心*于时苒,轻轻低头,对着于时苒的侧颈吻了一下,“味道总是好得让我舍不得狼吞虎咽。”

    莫名其妙的话,让于时苒汗毛倒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

六十九章:实验品

    在她正要反抗的时候,任以秦突然将她推了出去,动作又快又狠,她猝不及防整个人暴露在月光之下,就在此时,突然有人蹿出,甩手就是一柄银光闪闪的飞镖,对准于时苒的左心房而去。

    于时苒大惊失色,僵硬的失去所有反应,只能眼真正的看着飞镖朝自己飞旋而来。完全是坐以待毙的姿态。

    恰在飞镖到于时苒面前一尺远的地方,斜刺里射出的雪亮薄刃刀与飞镖相撞,摩擦出金黄色的火花,同时刺耳的撞击声更是在寂静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突兀。

    于时苒被这惊险的一幕惊得倒退几步,惶然抬头,却见对面的阴影中站了个鬼脸男人,那一刻,她顿觉身上寒气四溢,连头发都几乎倒竖起来。

    惊恐不光是因为生死一线的危机,还因为那张狰狞的脸谱突然出现在眼底,实在太吓人!

    袭击于时苒的人见偷袭失手,立刻转为飞扑,想挟持于时苒做人质,但这个算盘却被任以秦打掉。

    只见任以秦飞快窜出,一把将呆滞的于时苒推开,手腕翻转,一拳头打向偷袭者的左肩,偷袭之人显然伸手也不错,身体一侧,居然躲开了。

    但任以秦的速度却变得更快,让偷袭者猝不及防,不过第二拳出手,就打在那人的左肋上,咔嚓的肋骨断裂声伴随着偷袭的闷哼响起。

    于时苒突然一个激灵看过去,偷袭者已经被任以秦打翻在地,紧接着,任以秦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元痕?”

    元痕虽然脸上画了狰狞的脸谱,任以秦却还是从他出手的路数猜出他的身份。

    元痕趴在地上,狠狠呸了一口血沫子,吃力冷笑,“妈的,老子要不是身上有伤,哪儿能这么轻易地让你这个毛头小子抓住!别以为道上人都怕你,你就了不起。老子元痕就不怕!”

    任以秦闻言,不怒反笑,“我知道你元痕不怕我,否则,怎么敢派人对我下手?这么些年了,你元痕的要是没点儿本事,也不能在顾家和贺家之间混那么久,当任家家惨案,不知道你元痕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元痕竟然隐隐中有股脊背生寒的感觉,仿佛什么都被窥破,当年,明明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冒头小子,竟然幸存下来不说,还打拼出这样的地位,发展出这么庞大的势力。

    上次偷袭事件,他按照主顾的吩咐,目的是要取于时苒的性命,谁知道用人不利,居然连任以秦一起惹了。如果不是已经捅下篓子,他是绝对不会寻求背后势力庇佑,甚至出言威胁的。

    然而,身后一直作为他保障的人,居然过河拆桥,不但没有庇佑他的意思,反而把全部的罪责都推到他身上让他当替罪羊。

    在任氏的围追堵截下,他好不容易带着些跟随多年的兄弟跑了出来,躲到这里养伤。

    得知任以秦和于时苒也在的时候,他着实焦虑一把,最后决定铤而走险,硬拼一把,如果能拿住任以秦的话,那就后半辈子有保障了。

    对任以秦的能力,他进行过仔细分析,不过,都是些文字资料,那些资料显示,任以秦最后一次动真格,杀人重来都是最痛苦的方式。

    他琢磨着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再强也抵不过自己人多,所以,今晚悄悄来了,而万幸的是,任以秦居然还独子和于时苒这妮子出来逛荡,他真的在心里大叫了几声天助我也!

    可万万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只和他对了两下就被打倒!

    尽管心中惊怒,可元痕还是思维迅速转动,思索着自己此番失败的原因。

    “我呸,任以秦,当年那些破事,老子不知道。你要问,就找到贺崎和于京山好好问去吧,不过,于京山早就去了地府,贺穆则是现在贺家的家主,贺家势力雄厚,遍布世界各地,凭你能动得了人家?!劝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别以为在道上浪得虚名,就可以耀武扬威,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元痕被抓,反而更嚣张,说出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带着强烈的鄙夷和轻视意味,这是要竭力激怒任以秦。

    任以秦听后,却没有任何发怒的意思,反而是眉毛一挑,月光下,他立体感十足的面孔露出极为桀骜又残暴的表情,“是不是痴心妄想,你说了不算,是不是浪得虚名你也没权利置评,你怕不怕我,现在定论为时尚早,至于杀你……这个你大可放心,杀你实在太便宜你了……几个月前柳罗夜来的时候,说他需要一批骨骼强健会拳脚,年龄在四五十之间的男人,如果是你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元痕闻言,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柳罗夜的名头他听过,不过没那荣幸见上一面。

    罗氏集团这个名字,是人都不会陌生。

    罗氏的名字就和任氏、贺氏那般如雷贯耳,不同之处只在于,它们从事的领域,主要势力的分布范围不同。

    说白了,都是惹不起不能惹的组织。

    而柳罗夜,则是罗氏集团的掌权者。

    罗氏集团的药物研发组一直在进行秘密研究的事情,元痕也略有耳闻,这种组织要身强力壮的男人做什么,只要稍微转转脑子就知道。元痕听任以秦的意思是要把自己送给罗氏做实验**,他怎么能不惊悚。

    “柳罗夜,你他妈有种就给老子个痛快!”元痕开始挣扎,那种愤怒的惊恐的目眦欲裂的表情,看在柳罗夜眼里,却只换来他玩味又邪恶的一笑。

    “你呢,还是消停一会儿,省省力气吧,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了。”说完他弯腰一手做砍切势砸在元痕后颈上。元痕立刻昏死过去。

    处理了元痕,柳罗夜起身看向任以秦,还有一个要不要处理?

    任以秦视线轻轻描去躲在暗处的一个身影,“斩草要除根,至于她我就交给你了财妻。”

    柳罗夜邪魅一笑,故作皱眉道,“哎呀呀,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再怎么那个也是你的囊肿物啊。”

    “我的囊中物,不就在眼前。”任以秦转过脸,看去于时苒,于时苒这才如梦初醒似的,对上任以秦亮带笑的眼睛,却受惊似的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别过来!”

    柳罗夜忽然笑起来,“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的确需要几个试验品。”

    他们是魔鬼,披着人皮的魔鬼……

    刚才,她突然伸手把她推出去,目的就是用她做饵,故意引元痕出手!

    想清楚这一点,于时苒突然觉得分外冰冷,在柳罗夜眼里,自己的命根本不算什么,自己全部的意义除了被他心血来潮的时候抓来做之外,就是当棋子,当饵料。

    可是他们的对话,怎么云里雾里。

    怎么会遇上这种草菅人命,性格不健全的男人?!

    任以秦突然站住,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在害怕?看到现在的你,突然就让我想起在训练基地里,最寒冷饥饿的那个冬天。为期一周的训练,不给水不给饭,所有被带去训练的人,就像一群走投无路的疯子,被敢入机关重重,野兽随时随地出没的原始林区训练场。饥寒交迫,耗费着所有接受训练者的体力,谁都知道,如果找不到食物,找不到水源,就只能等死……”

    于时苒的神情由惊恐变为呆滞,她呆呆的望着他,看着他的表情由邪恶冷酷变成淡然轻笑,那样的笑容,就好像经历了无数的暴风雨摧折后开出的花。

    无所畏惧,不为所动,对于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再产生任何动摇,只为了一个目的而盛开,也终究会为了这个目的而凋败。

    她深信自己对任以秦是心有怨念的,她还不能豁达到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况且,从一开始,她对这个男人就心存畏惧,而这一点,直到现在也没有丝毫改变。

    可以这样说,和任以秦相处的时间越久,她对任以秦的畏惧也就越多。

    可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心的一角变得顿顿地疼,或许那不是疼,只是因为从贺迟年那里听说过这种相似的经历,便也为任以秦而感到难过。

    回到酒店,于时苒状态并不好,是要用自己的鲜血清晰人类与生俱来的罪孽。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被罪孽缠身,走上这样残忍冷酷的厮杀之路?

    她相信,最初最初的贺迟年并不是那么冷漠,而眼前的任以秦,也并非如此嗜血……

    “你就像那个最年幼的孩子,当初那孩子也是和你一样,缩在原地瑟瑟颤抖。不过,你知道后来他的结局是怎样的吗?”

    说到这儿,任以秦突然抽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吸了起来。

    于时苒说话,他也没指望她说什么,又接着道,“他最后,被分而食之。我不相信人性善良这些话,也不相信所谓公平。当一个孩子哭天喊地,求神无果,就只能把自己化身为魔。那样,就不用再求神,也不用求别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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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章:来日方长

    他突然一条嘴唇,笑了,“苒苒,你这样的人,之所以能活得这么好,还一心一意地说什么宽容原谅,想追求什么平静淡然的生活,只是因为你的运气比别人更好一些而已。”对着她吐了口烟,“别再口口声声说什么恨我,也别总是拿那副看魔鬼一样战战兢兢的眼神看我。我不喜欢。就算我真的是魔鬼,也总有心爱的东西,被心爱的东西厌恶的魔鬼,只会做出更魔鬼的事情来。你既然能原谅贺陌,就能接受我。既然能爱上贺迟年,也就能爱上我。我,任以秦,今天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当你看见一只狼对可爱的绵羊说,我要你接受我,要你爱上我会是什么表情?于时苒现在就是这种表情!

    见于时苒惊怔,讷讷地不说话,他笑意更甚,伸手抚摸于时苒的脸庞,“以后,你最好用温柔又依恋的眼神看我,就算你心有恨意,也必须好好的藏起来,别让我发现。我这个不喜欢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更不想一次又一次地发出警告。苒苒,你已经让我破例很多次了。”

    “你知道,这不可能。你的游戏,我玩不起。感情不是你手中的橡皮泥,你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我也不是你的人偶玩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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