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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独家专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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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裴南铭的回应只是一声冷哼,下一刻,声音里却又带了几分笑意,“可是你身体确实很喜欢我的手指,不是吗?”

        说着狠狠一刺,阮希痛苦闷哼,连着心尖都颤抖起来。

        “裴南铭,我恨你,恨你,恨你!”阮希哭了出来,声音变得破碎不堪。

        裴南铭只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一直带了倒钩的利爪狠狠抓住,然后一通胡乱撕扯,疼痛无以复加,可再这种疼痛中却衍生出一股*的酣畅来!

        看着阮希痛苦他会心痛,可是,他却做不到让她不痛苦!他就像一株长了无数利刺的荆棘,刺痛自己也刺痛别人。

        很多在他身下放浪的女人也会尖叫也会爽到哭泣,不过,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这种时候哭泣这尖叫,“我恨你!”

        他像是被刺激到了,手指开始快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根本就不管她的感受。

        她咬牙切齿地忍受,可让她觉得可耻的是,明明是被这么对待,身体居然会在最初的麻木过后变得敏感且出现轻微的惊鸾。

        他在旁边闷声低笑,声音冰冷满是不屑的讽刺,不过呼吸却也变得粗噶低沉,“你的身体很诚实,也很淫*贱,小希儿,你恨我,它可不恨我,反而很期待我,想要我!”

        说着退出她,她身子一抖,顿时被莫大的空虚侵占,那种惊鸾的感觉也攀上一个台阶,使她无法自控的弓起了身子。

        下一刻,裴南铭忽然重重挺入,狠狠压下,狂暴的动作让阮希失声尖叫,而迷乱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一种冰冷的灰心在身体陷入极致的快乐中时,涌入心头,将她彻底淹没——他说的对,我果然是淫*荡的……否则,不会尖叫,不会再他一根手指的挑、逗下……

        她和裴南铭在一起很久,而裴南铭却从来不给前戏,因此她久经人事,在这方面却依然单纯,这些在她看来就变得格外可耻和不能接受。

        一种决然*的心态侵袭后,她破罐子破摔地放弃了挣扎,只是随意他摆弄,而她很清楚地知道,他所重复的动作,都是裸照上的姿势!

        汗湿了头发,顺着他坚毅的下颌滑落,阮希没什么力气了,却不放弃去扯他的衣服。

        对于阮希的反应,他起初心中是惊讶的,渐渐却有些欢喜和疑惑,从最初的怒气满怀,只想惩罚,到最后的沉溺情事共赴快乐巅峰,这几乎是个质的转变。

        阮希总算扯开他的衣服,开到昏暗光线下他那结实的肩膀,然后她微笑,双手攀上她的肩唇凑过去,却狠狠咬下一口,嘴里血腥满溢,她仍然不肯放松。

        裴南铭疼得皱眉,却没理会,而是下意识地狠狠一挺,直送入她的深处。

        一阵波涛翻涌,块感排山倒海,她头后仰,微微张开的唇如渴死的鱼,发出一叠声低吟。

        最终,还是阮希体力告罄,昏迷过去,但裴南铭身上却被她咬出许多牙印,好在只有两处流血了,后面的虽然疼,却因为她已经虚弱的连牙齿都合不拢,便侥幸逃过。

        这一场欢爱,几乎是场血肉搏斗,他身上被她咬出血,而她却也被他做出血来。

        抽身而出,她轻一颤,然后躺在后座上没动。

        他清理一下自己,把衣服整理好,依然衣冠楚楚,然后,就打开车内的灯,坐在一边静静地点了烟,一边吸烟一边静静地打量着几乎完全赤身的阮希。

        满上吻痕见证了他们刚刚多么激烈,他对自己的能力从不怀疑,却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激烈到这种地步。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或许对她的报复中,输掉的根本就是他自己。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也不想再退。

        唐温逸劝过不止一次,何必为难自己呢?可除了报复这个名义,他却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够留住她,也不知道,除了报复她之外,他到底还能做什么。

        他家的不幸,全是拜她母亲所赐,这一点是铁铮铮的事实,谁也无法否认,而他母亲阮婷的死,就当真和阮希没有一丁点关系么?

        这些事情摆在眼前,他又始终以报复为目的,这些都是他无法跨越的坎儿。

        看着阮希事后绯红的脸,以及凌乱的发,他心头的火苗又有旺盛之态。大概,这就是中毒上瘾吧?她的妩媚她的动人是与众不同的,他深知这些都是属于他的,可是,那一摞裸照在他眼前展开的时候,却把她勾人心魄的那一面展现的那般淋漓尽致,这意味着别人也曾见过她那样的一面,这让他全然无法忍受,况且,就算完全没展现出来,他也无法容忍她被人那么偷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独占欲。

        弹了弹烟灰,他对着阮希吹了口气,唇角融融的笑意里却带了几分冰冷的邪恶与狰狞,“阮希,是你自己非得跑才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知道么?”

        阮希觉得口干舌燥,就像在沙漠里行走许久,虚脱焦渴想要河水,却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茫茫沙漠中那种迷茫彷徨,以及找不到方向的惶恐压迫着她让她想放声痛苦,却哭都哭不出来。

        极度的茫然中,她开始压抑不住,出声哭泣,猛然睁眼才发现又是一场无厘头的梦,摸了摸脸,结果一脸的眼泪,脑子略略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上,对面是宽大的窗户,窗户前放了一排黑色皮沙发,傍晚的张亦透过窗户落射进来,她一时不适应微微眯眼,这才发觉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由于他背对张亦又一直静坐不动,几乎让她忽略了他的存在。

        可就算张亦还很刺眼,让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可只看了个大概的轮廓,她的身体就本能的僵硬住,浑身血液倒流,眼底立刻泄露了心底的惧怕。

        裴南铭还是不说话,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地姿态使得他周身空气骤然变冷,无形的压迫让阮希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心跳如擂鼓,这就是她对他根深蒂固的恐惧。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阮希真没用,应该站起来反抗,可真的到了她那个地步,已经不是反抗不反抗的问题,而是,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就像蚂蚁和大象,她只是一只孤苦伶仃的蚂蚁,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要想搬动大象比异想天开更加可笑。裴南铭手中握着的不光是金钱,还有权力,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她从她妹妹变成地下*,可以毫无顾忌的软禁她限制她的自由,还可以把她从地下*拖到台面上来成为千夫所指的践人,这一切的一切,她难道真的没想过反抗么?可孑然一身的她又拿什么反抗?从小到大,父亲是他的父亲,爷爷是他的爷爷,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若说宁和的她,没有过妄自菲薄的心理,没有过自卑的心情,那绝对是骗人的,她是个孤儿,孤儿都心思敏感,她的小心翼翼她总是自力更生,她不顾一切地想要脱离裴家,这恰恰是她自卑与自傲的双重表现。

        她只是被人可怜,不介意多出一双碗筷的那个,从小到大,她看得最多的是裴老爷子眼底的叹息,是裴岩眼底的愧疚,是阮婷眼中的憎恶和恐惧。

        她不知道他们眼底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繁复的情绪,也不想去深究,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果有一天她能自力更生,一定要离开这个家。

        可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裴家人对她还是不错的,尽管阮婷当着人的时候对她温柔无比,无人的时候却懒得看她一眼,尽管裴南铭起先有些冷淡可后来也曾真的接纳过她,让她渐渐对这个家产生了依赖。

        曾有一段时间她也觉得,也许在裴家生活并不是坏事,可惜好景不长,阮婷对她的厌恶似乎随着她的成长变得越来越刻骨,甚至到后来在人前伪装慈祥都变得十分艰难……

        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因为阮婷突然受刺激身亡而彻底颠覆,她在裴南铭眼中彻底成了罪人,从此也开启了她真正的悲苦生活。

        即使她从来不肯相信那个刽子手是自己,可也明白,如果当时自己没整好站在阮婷身后,而她又没正好回头的话,那出悲剧就不会发生。

        “你到底想怎么样?”阮希声线颤抖,却透露出无比的疲惫,就算是跑,她也跑累了。这种时时担惊受怕害怕被他发现却最终还是被他发现的逃亡,她已经不想再来下一次。

        

        

    。。。


………………………………

104章:你这样会害了她!

    “只求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满意?告诉我,我去做,不管是让我卑贱的活着,还是让我立刻去死,我都绝不犹豫。”她双手捂脸,身子随着声音不停地颤抖,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痛苦充满胸腔,反而感受不到惧怕,只求一次性解脱,彻底的解脱,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疯掉真的会!

    裴南铭还是没动作,只是睁开了深邃黑亮的眼,眼底一瞬光芒凌厉,似乎要将阮希生生劈开。

    他很镇静,漠然的看着阮希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彻底的脆弱和屈服,她那么倔强,就算以前脱口求饶也没有半分真心,他很清楚,那不过是她在做 爱时使出的权宜之际。

    他恨她,除了与阮婷和秦馨儿有关的仇恨之外,最恨的就是这一点,她从来不肯在他面前流露真实的情绪。哪怕是笑容,他都能感受到其中的虚假和僵硬,哪怕是愤怒都会带着几分刻意的隐忍。

    “我怎么舍得让你立刻去死呢?你是我的好希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对你的*溺胜过所有人,所以,我怎么能让你去死?”他翘着嘴角,起身走到阮希面前,忽然变了副极尽温柔的姿态,伸手轻轻理顺她凌乱的发丝,手指顺着她红润的嘴角轻轻摩挲仙湄。

    阮希瑟瑟发抖,到底应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结束这种日子?她已经被彻底击溃,除了悲哀无力的哭泣,她甚至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自己有勇气去面对眼前的一切。

    所有的追求,所有的渴望,所有的反抗都被这次捉回激得粉碎,再也没法聚拢成形。

    看着阮希一点点空洞的表情,裴南铭脸上的柔和终于一分分僵硬,胸中的疼痛像是蛛丝,起初只有那么几缕,像是飘荡在风中无所依侍,可是,随着她一点点变冷变空变绝望,这种痛苦,就蛛丝一样的痛苦就开始聚拢绵长,慢慢将整颗心都包裹,让他觉得窒闷难忍。

    经过这一次,那种愤怒已经一分分积淀却变得更深更沉,而那种因她而起的痛苦,也仿佛融入了血液,一寸寸在细胞里纠缠。

    他在*边坐下来,“你很累了,是不是?”

    阮希茫然转头看着他,表情依然空茫麻木,眼睛红肿,眼角眼泪还没干。

    很累是不是?是的,是真的很累。

    她怔怔的盯着成就她这辈子最大噩梦的眼眸,茫然点头,是的很累很累,累的已经不想睁眼,再也不想。

    他右手依然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左手却悄然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露。

    爱有的时候是伤害,他苦笑,而他此刻不得不承认,他爱她,而他的爱只能以伤害的方式来表现,伤害她的同时也伤害自己,现在真的是做到了。

    “累了就睡吧,睡醒了,你会发现,什么让你痛苦困扰的事情都没了,睡吧。睡醒了就没了伤你最深的人,睡醒了,你就会发现,身边所有的人其实都是爱你的。”拳头越来越紧,他几乎咬着牙温柔的说出这些像催眠一样的话来。

    阮希倦怠地靠在*头,眼皮一点点合拢。

    这时,房门悄悄打开,唐温逸轻轻走进来,微微拧眉看了看阮希又看了看裴南铭,最后压低声音问,“你确定要这么做?”

    裴南铭也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我不想再重复了,让人进来吧。”

    “你会毁了她。”唐温逸看向阮希,阮希微微闭着眼,看样子是想睡了,脸色苍白而困倦,显然已经煎熬到极点,这个时候正是身心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被人摧毁的时候。

    “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我宁愿将来后悔,也不想再这样下去。这些年你也看见了,而且,你也劝过我不止一次,让我正确面对自己的内心。这次,我是真的输了,所以……”

    “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方法来击垮她所有的防线?这么做,无异于杀了她。”

    “如果这样能留住她的话。”

    裴南铭的话一出口,唐温逸一愣,“你……”

    “一个宁愿自杀也要从我身边逃走的女人,一个我一看见就会想起自己妈死状的却又偏偏让我不能自拔的女人,你说,我还能怎么办?而且,她是阮贺天的私生女,就算她自己不提阮家也不认,可这都是没法改变的事实,我早晚要让阮家垮掉,那时候,她会怎么样?我现在的做法是自私,对她也是没法弥补的伤害,但是,这样的话,她会变乖,而我和她之间那些恩恩怨怨也就两平。”

    唐温逸摇头,“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疯子。”

    裴南铭听后也不生气,“也许吧,可我倒真希望自己就是个疯子。”

    是疯子就不用这么痛苦了,是疯子就能更狠更辣,完全不去顾及阮希而彻底将阮家打垮,让阮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唐温逸无奈,看了阮希一眼,眼底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同情怜悯,叹了口气,“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这种办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而且你会害了她。”

    裴南铭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多说。

    两个人退出房间后,三个穿白大褂的人进了房间,三个人手里都拿了东西,有两个人拿的是窗帘,一个拿的是灯泡和注射器。

    三个人进房间后,先挂号厚重的黑色窗帘,拉好,又把灯泡接好电源,悬挂在窗子上方,灯光轻柔乍看像是挂在夜空中的月亮,另一个拿着注射器的医生,闷声不响的跟阮希扎针。

    之后,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裴南铭始终站在一边看着,直到有医生礼貌地告诉他,催眠要取得最好的效果,不能有任何多余因素干扰,他这才出了房间。

    可他并没离开,只是靠在墙壁上,烦躁地点燃一支香烟,抽了一半,又狠狠碾灭,然后又抽出新的,重新点燃,每次都是抽到一半就扔掉。

    阮希觉得自己睡的很沉,很疲惫,耳边却有人开始说话,是女人声音很柔和忽近忽远,说了些很奇怪的话,但那些话却似乎又奇异的力量,渐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是她觉得双眼很重,怎么也睁开,然后像是陷入了梦境,居然回到小时候,自己个子很小,那晚窗子紧闭,月光顺着窗缝流进房间,周围一片死寂。

    然后她口干舌燥爬起来找水,结果,地上一片艳红,然后风过,她看见对着窗子的写字台上飞起来的宣纸,看到宣纸落在艳红里,染红了一个大大的“裴”字。

    她像是傻了一样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然后很没出息地昏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没了妈妈,没了小屋,她被人领着送进了新州孤儿院。

    她在孤儿院里等妈妈来接她,可是她心里却知道,妈妈永远都不会来了。

    然后她又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然后她又开始做梦,梦见十八岁那天被裴南铭占有,然后梦见无数次和裴南铭在一起,那种恐惧根深蒂固,然后梦见自己跌倒,肚子很痛,流了很多血,又梦见自己拿起刀片狠狠割破自己的手腕。

    那个引导自己梦境的声音时而远时而近,时而冷硬强势时而温和软糯,她的情绪也被这个声音控制着不断变化。

    后来,她居然梦见自己跟在裴南铭身后,到了他学校的篮球场,他让她在操场边上等着,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扔给她抱着,自己跑去和同学拍篮球,他身形很好,动作敏捷矫健,再加上身高优势,很快就抢了篮板连续得分。

    她抱着衣服坐在操场边上看的痴了。

    每次裴南铭得了分都会回过头来看她,然后得意地扬起下巴笑。那时候她心里居然有种特别自豪的感觉,比她自己得了荣誉还开心的那种心情。

    她还梦见自己跟屁虫一样跟在裴南铭身后,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而他似乎也总是有意无意地护着她,不管他表面多冷淡,但他并不抵触她自作主张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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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章:如果我再乖一点,再接近你一点

    这回,做梦做了很久,一场梦几次跳跃情景,几乎把从出生以来到现在所有的经历都重复了一遍,所以,她格外疲惫,一觉睡过去,居然睡了两天。醒过来的时候,头重脚轻腹中空空,浑身都是软绵绵地,睁眼一看,身边居然还有个人,而且是个男人。

    她瞪大眼看过去,吓得脸色变了变。这时裴南铭也睁了眼,对她笑了笑,“醒了,感觉好些了么?”

    阮希看着他,觉得有些奇怪,睡过一觉之后,好像那些郁结悲愤的情绪冷静了许多而且,那些梦虽然有好有坏,可那种做梦的感觉却一点也坏,似乎能够让人彻底放松,“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个时候不是该去上班了么?

    裴南铭摸了摸鼻子,用下巴指了指窗外,“这话好像不该你问我,这是我的地盘儿。”

    阮希色冷着脸,“我这就走。”

    她起身,结果身体太弱,居然头一晕就往地上摔下去。

    裴南铭眼疾手快搂过她的腰,抱在怀里,“你生病了,还是别乱动。”

    阮希挣扎了一下,挣不开,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乖乖地依在他胸口,“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我知道你恨我,恨阮家。我什么都管不了,因为我连自己的自由也得不到。可是,凡事总是要有个了断的……”而且,你真的成功的逼迫着我恨你了……

    这次阮希的冷静出乎裴南铭的预料,让他心里发冷,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听着她继续说。

    “从小,我就被送去孤儿院,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妈妈已经自杀了,我总以为她还会来接我,所以当初对我最好的两个小伙伴要逃出孤儿院,问我要不要一起走的时候,我选择了留下来。其实,那时候,我心里未必就真的不清楚妈妈不会再来了,可是,心里总是还抱着那么个幻想。”

    这是阮希第一次对人说起自己年幼的事情,但她绝对没想过这个人居然会是裴南铭。

    这一刻,裴南铭心底居然痛了,那一处柔软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一般。

    “后来,两个小伙伴真的逃走了,然后就再没见过他们,我独自留在孤儿院里,其他孩子都欺负我内向不爱说话,其实,我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妈妈明明说过她爱我,她说她要看着我长大,可是她却突然就走了,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是可以依靠的。我从小不知道自己爸爸是谁,妈妈也从来不说,后来她终于肯说了,却在说了后的第三天自杀了。”

    阮希越说越面无表情,恨么?不恨,因为那时候还太小,不知道什么是恨,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说好要陪自己的妈妈会突然就食言了。

    “后来,裴叔叔来了,他长得那么年轻英俊,第一眼看见他,我就觉得他和蔼可亲,那时候,我想如果这个是我爸爸多好啊。那个时候,好多小朋友聚在一起偷看他。其实大家都知道,来孤儿院的人,不是来捐钱的就是来挑孩子领养的。他们挑孩子的目光我见过,就像集市上挑大白菜似的,要挑优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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