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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郡主难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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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莹欣然应是,兴冲冲的认真在旁边观棋。可才看了没一会,她就有了打瞌睡的,因为她完全看不懂,对主子所用的那些计谋完全一窍不通,越看就越想睡。她真心的觉得以后若是让自己下棋的话,还不如叫自己去和某个大汉打一架呢!
叶瑾在思索棋局间,正好偶然瞥见了她这一脸百无聊赖的模样。心下顿时了然,索性就吩咐她去净空高僧那看看开光完成了没有。
绿莹顿时如蒙大赦,行礼告退了后就立马一溜烟的往外跑远了。
看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叶瑾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摇了后便又继续低头凝思棋局。和自己对弈的弊端就在这里,本来棋艺就是旗鼓相当,黑子白子一举一动的背后含义又都是完全明了的,这也就使得棋局比平常更容易陷入僵局。
正垂眸沉思中,身边却突然有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现在这枚棋子只有落于左下角,方能破开僵局决出胜负。”
叶瑾一惊,她先前思索棋局太入迷了,居然连有人近了身都没察觉!叶瑾全身迅速戒备起来,缓缓的抬起头看去,就见来人一袭素净白衣,俊眉修目鼻梁高挺,神明俊朗。
叶瑾右手隐入袖中,无声无息的拈了根银针在手中,冷声道:“阁下何人?”
“路过之人。”男子很新奇的看到有女子见到自己时,完全是一副戒备的模样,眼里居然没有丝毫的惊艳或痴迷。他顿时来了兴致,在另一侧的石凳上坐下,温声道:“你与自己对弈未免太无趣了些,正好我对棋也略有研究,不如我俩来一盘?”
叶瑾仔细的将他上下打量了番,再三确认此人并无恶意后,这才悄然收回了银针。又见绿莹似乎还远没到回来的时候,坐在这里也确是无聊至极,便同意了他的提议。
男子得到同意后立即动手将棋重新整理好,随后就见着叶瑾已经不客气的执了黑子在手中,顿时微微一笑,指着棋盘示意道:“请。”
两人各执一色,落子如飞。很快棋盘上就再次布下了不少棋子,各自布局也随之展开,虚虚实实,隐真含假。慢慢的,战局渐转,两人落子的速度也就逐渐慢了下来。
这本是今日一时兴起的无聊之举,却居然让他碰上罕见的对手了!男子一边拈子沉吟,眼里慢慢涌上了兴奋之色。
叶瑾也是在心中暗暗吃惊,自八年前开始学棋起,她的棋艺不说已经炼得有多脯但能让她全力以赴的对手至今为止也不过只有巫祁和楚晔两人而已。但是……现在似乎还要算上面前的这个男人。
叶瑾垂眸看着愈发激烈的棋局,顿时敛了所有心神严阵以待。
时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迅速飞逝,棋局也已然到了最后厮杀以绝胜负的地步,旁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剧的小跑声。
绿莹手里拿着装有观音像的木盒,急匆匆的往这边跑来,她在净空高僧那里耽搁了些时间,生怕主子等急了,一路上都是撒开了脚丫子狂跑而来的。可跑近了一看,顿时就愣在了原地,亭中的这个正和主子对弈的男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就在这时,叶瑾‘啪’的落下了一个黑子,缓缓道:“我赢了。”
男子定睛一看,的确,棋盘上黑白胜负已分。男子输了棋,眼里的笑意却极为浓郁,拱手道:“棋艺甚脯在下实在是佩服!不知可否将芳名告知在下?”
叶瑾面容清冷,站起身慢慢走到了绿莹身爆淡声道:“有缘自会再见,无缘又何必相识。”说完,就带着绿莹转身离开。
她们走后,男子依旧坐在那凉亭中未走。许久过后,身边突然多了个黑衣人,俯首道:“主子,她们的马车上没有任何标识,属下无能未查出其来历。”
“无碍。”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脑中又不自觉的想起那人离开时说的那句话,不禁愉悦的笑出声来,口中轻声呢喃着。
“好一个有缘自会再见,无缘又何必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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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造为神马,写完这一章我总有种谜一样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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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奇特鸟名
下棋本就是一种耗心力的活动,与高手对弈更是如此。出了寺庙,坐在马车上,叶瑾因方才耗费心力过多,便想闭眼休息一阵,但眼角余光却瞥到绿莹正以一种闪亮亮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
叶瑾挑起眉梢,问道:“你怎么了?”这眼神看起来怎么像是饿狼见了肉似的。
“主子,你最后对那个男人说的话好……”绿莹顿了下,似乎在绞尽脑汁寻找个最贴切的措辞,“霸气!没错,就是霸气!我在旁边简直听呆了!”
绿莹不断往叶瑾身边凑,口中还振振有词,“主子,我要近距离沐浴下您的光芒!”
叶瑾无语,伸出食指点着她的额头就往外侧推,奇道:“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这么跳脱的性子?”
绿莹听到她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却并没有多少恼怒不悦的意味在里面。顿时捂着脑门,嘿嘿直笑,小声道:“这不是以前刚刚跟在主子身爆立即显露本性不太好嘛……”
闻言,叶瑾无奈的摇了,心里因往事而勾起的悲痛却被她这番插科打诨给挥散了不少。
见主子并没有责怪自己,心情也明显比之前好转了不少,绿莹不禁放下心来,同时胆子也更大了一点,在旁笑嘻嘻的问道:“主子,刚才那人到底是谁啊?”
“不认识。”叶瑾仔细在脑中思索了下,沉吟道:“说起来,我以前好像还真没见过他。”看那男人的举止气度,不像是小家小户出来的,但在之前的两次宫宴上她却又从没发现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毕竟以他的相貌气质即使在宫宴上也应该是一大焦点才对。
想不出来,叶瑾也就不再继续深究,转而开始闭目养神。还是那句话,该有交集的以后自然还会再出现,不该有的现在知道他是谁也没用。
见状,绿莹立即也闭上了嘴巴,不再多问。嘻嘻哈哈的调解主子心情是好事,但若数了头,那就反而不妙了。
一路太平,马车飞快的行驶在官道上,申时刚过不久她们便回到了使臣馆。
可叶瑾前脚刚踏进馆门,就有一团白色物体迎面扑来。
叶瑾皱眉,脚步腾挪身子一闪就躲开了,双手也没闲着,直接以雷霆之势骤然将那白毛团子给抓住!随后,叶瑾凝目一看,才发现这玩意居然就是楚晔养的那只白羽鸟,顿时没好气的将它倒提起来。
“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往我身上扑。”叶瑾看着它冷声道,顺手还将它身子在空中晃了晃。
白羽鸟被她晃得头昏眼花的,口中却还不忘发出“吱吱吱--”的抗议声!
叶瑾虽然听不懂鸟语,但也能猜到它的大概意思。之前她就发现了,这只鸟聪明得简直像是成了精一样!但叶瑾还记着早先它把自己精心培养的小虫给吃了的仇,所以摇晃起来依旧丝毫不手软。
“它先前可还帮了你的忙,”这时,楚晔从不远处的花树下走了过来,似笑非笑道:“你现在这明显是在过河拆桥。”
鸟的主人都已经过来了,叶瑾也不好再继续虐它,终于停止了摇晃的动作,随手就将白羽鸟丢去了楚晔的怀中。淡道:“若不是念着它帮过忙,我逮住它之后就不会只是摇两下了,而是会直接扳它的鸟毛然后烤了吃。”
她话音刚落下,楚晔就明显感觉到怀里的白羽鸟猛地抖了抖,然后缩成一团更深的藏进自己怀里,嘴里又是一阵的“吱吱”声:这个没良心的可怕女人!
可怕女人叶瑾对此视若未见听若未闻,面无表情的别过头懒得理它。
绿莹在旁边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俊不禁,却又怕惹主子不快,只好抿着嘴使劲的憋着笑。楚晔却是无所顾忌,当即就笑出了声,一边顺着鸟毛一边对它嗤笑道:“小玄子,让你仗着功劳胡来捣乱,现在知道害怕了。”
“小玄子?”叶瑾忍不住的转过头来,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一只好好的白羽鸟,你居然给起这样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太监的名字呢!
楚晔顺毛的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半晌,突然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没错,小玄子,它的名字。”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叶瑾对此人的厚脸皮早就有了深刻的认识,当下也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反正白羽鸟是他的。转而问道:“你找我有事?”
话出口的那一瞬,叶瑾似乎看见了楚晔眼里莫名的划过一丝失望之色,但瞬间就消失了。随即就见他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我过来告诉你一声,染上瘟疫的那个车夫已经有所好转了,不日应该就能痊愈。”
“是从襄州拿来的药方?”
见楚晔点头,叶瑾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抬脚刚想赚又停下来问道:“还有事吗?”
楚晔目光扫过她刚迈出又收回的脚,不禁嘴酱起个清浅却愉悦的弧度,道:“有。今日进宫找大越皇帝商议事务时,云珠派人来找我,说听闻你遇刺了,心中很挂念但又无法出宫前来探望,让我向你表示歉意。”
闻言,叶瑾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已经有一阵没进宫去找云珠了,也不知道她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过得怎么样。这么一想,便说道:“明日我闲来无事,正好进宫当面感谢她的挂念。”
确定他这次已经把事情都说完了后,叶瑾于是带着绿莹告辞回南怡院。但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她却骤然看见十丈开外的墙角处有个人正鬼鬼祟祟的探头往这边望,一见她转过身来,立即迅速的缩了回去,然后遮住脸飞快的跑远了。
叶瑾神情骤冷,脚下的步伐却未有丝毫停顿,依旧闲散悠然的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
无论辞别多久,大越皇宫永远都是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安静的矗立在那里,借由巍峨华丽的外表将暗地里的波涛汹涌都完美的掩盖下去。
叶瑾坐在前往华琦宫的软轿上,暗自思索着如今云珠已然变成了何等模样。毕竟现在距离归胶丸一事已有小半个月的时间,可她依然记得很清楚,上次和云珠告别时她眼里那顿生的丝丝戾气是如何的冰寒阴冷。
然而,尽管一路上对此已经有了个大致的预感,但当叶瑾真正再次见到云珠时,却还是不禁怔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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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暗流涌动
华琦宫的正殿内,坐在主位上的云珠着一身绛红色华丽宫装,其上满是用金线精细勾勒出的繁杂云霞纹饰,万千青丝则高挽成流云髻,间插着璀璨夺目的纯金步摇。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本来纤细柔和的眉毛被刻意加粗加黑,眼尾眉角尽皆微微上扬,透着十二分的妩媚与凌厉。
眼前这个面容冷峻雍容华贵的云珠和以前那个眉眼弯弯清丽逼人的云珠简直判若两人。
“瑾儿,你来了。”见着叶瑾进来,端正坐在位置上的云珠露出个浅浅的微笑,道。
叶瑾点头,想了想还是屈膝对她行了个礼。之前的云珠可能不注重这些,但现在……她还是恪守严规为好。
“瑾儿快快请起,不必多礼。”云珠一边说着,一边依旧微笑着,扫向殿内宫人的眼风却不怒自威,“你们都下去,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伺候。”
“是。”她话音刚落,宫女太监们就立即垂首行礼告退。
叶瑾在旁看着,发现这些宫人的态度明显比之前要好很多,明里暗里的举止间再也没有对云珠的轻视,看来都是已经被狠狠调教过了的。
从刚才踏进华琦宫开始,叶瑾的心情就变得异常复杂。在这短短的小半个月内,云珠就将身边人都收服得差不多了,足以证明她的非凡手段,当初自己的确没看错她。但是……看着以前那个清丽爱笑的云珠,完全蜕变成了现在这副深宫贵妃的模样,叶瑾又不禁觉得有些感伤。
就在她敛眸思索的几息时间内,这原本满殿的垂侍在旁的宫人们都退了个干净,走到后面的那两个还贴心的轻轻将大门给关上了。
等门被关紧后,原本笔直威严的坐在主位上的云珠却立即放松了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椅背上,头也有气无力的半垂着,口中还哀声唤道:“瑾儿……”
几乎是在眨眼间,那个端严高贵气势逼人的云珠就倏地消失不见,留下的又是之前那个眉眼活泼的少女云珠。
叶瑾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一时竟然有些缓不过神来。
“瑾儿,你愣着干嘛呀,”云珠一脸懒散的抬起头来看她,招呼道,“快过来坐啊……”
叶瑾这才慢慢的走过去坐下,目光却始终在云珠身上打着转,不可思议道:“你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点吧。”
闻言,云珠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两声,笑着问道:“怎么,把你吓到啦?”
叶瑾直言不讳的点头,“说实话,还真的有点。”
云珠顿时掩着嘴咯咯直笑,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她轻声叹道:“我也是没办法啊。之前在这宫里面谁都不真正拿我当回事,表面上恭敬得很心里却还不知道怎么看我这个和和气气的外来人呢!索性,我就拿出我母妃生前的架势来,整日做出副高贵冷艳的模样,用气势狠狠的镇压他们!”
听到她这俏皮的话语,叶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可好笑之余又难免心酸。云珠明明是如此爽朗活跃的性子,却偏偏不得不虎着脸端着架子过日子……但她不这样做的话,又的确无法震慑住深宫里的这些魑魅魍魉。
叶瑾在心底暗叹一声,却也不再多想。这世间本就难得两全法,要得到某些东西就势必会失去一些。
“你怎么制服那些宫人的?”想起那些宫人告退时,一个个垂眉顺眼的,规矩得很,叶瑾有些好奇的问道。
云珠撇了撇嘴,道:“先打他们几,然后再给颗枣子吃,他们知道厉害后又尝到了些甜味自然就学乖了。”
叶瑾点点头,对此感到极为赞同。能在这宫里存活下来的人哪怕只是个扫地宫女基本上都是人精,一味温和良善的对待他们只会令其恃宠而骄进而阳奉阴违,但若总是以狠戾手段镇压又极易使其心生怨恨甚至狗急跳墙。故而调教这群人就必须恩威并施,棍棒加枣无疑是最好的方式。
“看来你已经基本上适应了这大越皇宫的生活,”叶瑾真挚的道,“恭喜你。”
“是啊,终于适应了。可是我却半点也不喜欢这里。”说着,云珠坐直了身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郁闷全都一起吐出来似的。
话音落下,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因为两人都知道开工没有回头箭,不喜欢也没办法,什么也改变不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的事吧。”云珠转头看向叶瑾,关切道,“前几日你怎么突然被行刺了,是被惜月连累的吗?”
叶瑾挑眉,有些莫名的道:“不是,魏远康本来就想要我的命。”
“那魏远康当时招供时,怎么说他只是想给惜月一点教训,而瑾儿你只是恰好被撞上了而已……”话刚说完,云珠心思急转,顿时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只为伤惜月一人的罪名可远比原本既刺杀友邦郡主又害惜月深受重伤的罪名要轻多了!
云珠当即愤怒斥道:“好他个魏远康,现在仅被贬为庶民发配至边疆真是太便宜他了!”
“无妨,现在也已经有够他受的了。”叶瑾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反正从一开始她就压根没打算要以这种光明正大的手段对付魏远康,何况现在他终究还是落到了自己手上。不过这一点她并不打算告诉云珠,她行事早已习惯了尽量做到滴水不漏。
“虽然发配去边疆是挺苦的,但我还是觉得就这样放过他实在是太不解气了!”云珠皱紧眉头,冷声道。
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模样,叶瑾嘴角不禁柔和了下来,这一世难得有个人能如此和自己同仇敌忾。
云珠突然想起什么,转而疑惑道:“瑾儿,魏远康为什么要去杀你啊?”
叶瑾淡淡的答道:“因为魏琳。”
“魏琳?就因为之前你和魏琳起了冲突?”见叶瑾点头,云珠顿时更没好气了,语气里也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这魏远康简直就是个混球!”
云珠被这个荒唐的原因给气得不轻,呼吸都比平常重了许多。这天底下哪有因为那么点冲突就要人命的,何况当初还是魏琳自己主动挑事的!
云珠越想越气番偏偏又明白现在已经于事无补。半晌,她伸手端起茶盏想要喝两口水压压心头正盛的怒火,却发现在她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茶水已经彻底变冷了,一入口就泛着浓浓的苦味。
云珠‘啪’的一声重重合上了茶盖,面色冷凝的对外扬声命令道:“来人,添茶!”
很快,门就从外面被轻轻的推开,一个穿着素色衣裙的年长宫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许是由方才那命令听出了云珠现在的心情不佳,这宫女的动作从始至终都极为小心翼翼。
茶水添好后,她察言观色,立即乖觉的拿着托盘告退了。
等门再次被关紧后,叶瑾却是挑高了眉梢,奇道:“这宫女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生?”因她经常性的来华琦宫,所以对随身伺候在云珠身边的宫女们都已经有了个大致的印象,可唯独这一个,以前从来没见到过。
“她是我新提拔上来的奉茶宫女,名叫静秋。”云珠正用茶盖浮着茶沫,听到这话,随口答道,“之前碧棠糕背后的秘辛就是她告诉我的。”
碧棠糕?
叶瑾端茶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云珠,缓声道:“上次你说起这个时,我就想问了,这碧棠糕背后的秘辛到底是什么?”
云珠迟疑了一瞬,想了想,还是凑到她身边低声告知道:“当今大越皇帝还未即位前,曾娶过一位王妃,这碧棠糕的制作秘方就掌握在这位王妃的娘家林府手里。但后来林府覆灭,该王妃随之香消玉殒,这碧棠糕也就从此失传了。最为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有关这位王妃的一切事情在这宫里全成了禁忌,谁提皇帝就杀谁。”
“原来如此。”叶瑾神情平淡的出言附和了一声,笼在袖中的左手却在慢慢的收紧。谁提就杀谁,呵,秦子瑞你还真做得出来!以为只要从此没人提起我这个故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就全都一笔勾销了吗,你休想!
叶瑾深吸了两口冷空气,强迫自己迅速的平静下来,因为这种事而扰乱心神太不值得了。她目光随即落在云珠正端在手里喝的茶水上,刚才那个叫静秋的奉茶宫女怎么看都有点可疑。
以秦子瑞的性格,若果真存了心的要将当年之事给封闭起来,必定会做得毫无破绽,如此又怎么可能会令一个远居深宫的下等宫女都能了解到事情的始末?更为可疑的是,云珠当初对碧棠糕就那么随口一问,居然就能这么巧的正好碰上一个稀有的知情人?
想到这里,叶瑾脑中突然就联想到了最近在使臣馆中一直鬼鬼祟祟窥探她行踪的那个人。其实先前她已经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就是当初在路上露了马脚的那个婢女,名字似乎叫冬雪来着。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冬雪是魏府在使臣馆中安插的暗探,可现在仔细想来,似乎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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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肃王秦湛
叶瑾无声的轻敲着桌面,暗自沉吟着。无论是在魏远康对她下手还是在魏远昭引诱她去接触瘟疫的过程中,都没有发现冬雪参与的痕迹,照理说若冬雪真是魏府的暗探,那她在里面多少也会掺和点才对。
脑中一边飞快的思索着,叶瑾一边将目光投向了那紧闭的大门,她知道那个叫静秋的宫女此时一定就守在门外,也许正竖着耳朵试图听清这里面的动静。就在这时,她心中突然划过一个猜想:有没有可能,冬雪和静秋背后的主子实际上是同一个人?
叶瑾眸色渐深,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背地里有人同时将她和云珠都盯上了!虽然目前这个猜想毫无根据可言,很有点天马行空的意味,但不知怎么的,叶瑾却直觉这极有可能是真的。
“云珠,”叶瑾坐直身体,轻声唤道。
“嗯?”云珠放下茶盏,疑惑的看向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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