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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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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脑袋抬了起来,他对上那双大眼,一缕染血的发从脏污的小脸上划过,他想伸手帮她捋开,让她能看得更清楚,她已经安全了。

可是在他手还未抬起,懵懂的大眼里突然爆出一片凶光,她竟然嘶声大叫,“织田亚夫,王八蛋!”

张嘴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仿佛是生命的最后一击,他感觉尖锐立即戳进皮肉,温热的液体顺流而下,她边咬还边嘤唔着“吃你肉喝你血啃你骨”,那“咝咝”的吸吮声十分入耳。

他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竟是让人不敢逼视的奕奕风华。他将人儿搂得更紧,任她咒骂,任她拿自己的脖子磨牙,大步往前走,对周遭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旁人惊呼叫唤都入不得耳,他只觉得先前所有的恐惧和后怕,都被她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叫骂,打散无形。

那些不赞同算什么,那些敌视又有何惧,别人说什么于他何干,君威国颜又有什么了不得!

他要这个女人,谁也阻止不了!

《本卷完》

------题外话------

接下来,就是亚夫和悠悠两个月的相处啦!

当然,虐之后必然有大宠,大家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好戏了不?嘿嘿,宠溺指数攀升中!

啊啊啊,留言啊留言,不留言滴娃儿通通送给土佐们玩“活塞游戏”!

正文 01。我不准她死

“亚夫——”

明仁帝看到雪白卵石阶上的殷殷血迹,再也忍不住,驻足大喝。

从斗兽场行来,短短一截路,男人抱着女孩,就算脚步时有踉跄,无论如何也不借他人之手,强硬固执得可怕。

明仁帝这一吼,他的禁卫军,周遭护送的荻宫侍卫,十一郎,向兰溪等人,全都顿下步子。

可织田亚夫仿佛闻所未闻,胸口一个重重起伏,大步朝前走。

事实上,以向兰溪的观察,面色苍白、嘴唇乌紫的俊美男人,失了那么多血,他的点穴手法只能缓解也仅是杯水车薪的效果,按寻常人这状态早就倒下了。

到底是怎样的执念在支撑这个矜贵骄傲的男人,愈发令人不胜唏嘘。

眼下,亲王殿下依然顾我,皇帝陛下已怒极欲发,两方人马都踌躇紧张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最终,众人还是各择其主跟随之。

明仁帝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瞳仁瞬间收缩,冰冷狠戾,全不若在人前时的温醇好欺。

前行的人突然便停下步子,抬眸朝外望了望,隐约似有人声传来,墨挑似的剑眉微微一蹙,便道,“陛下,这荻宫殿,是否仍为臣之御所?”

明仁帝眸色一敛,急道,“亚夫,你在胡说什么。这荻宫殿是太上皇他老人家在你十六岁成年时,亲自赐予的世袭爵位。没有人敢违逆上皇的旨意,朕亦如是!”

若非在与俄国人谈判中大获全胜,按照皇室内制非纯东晁血统的织田亚夫根本不可能获得亲王封号和私家宫砥。这都是用他的机智,以及重伤卧床一月险些命不保,无数鲜血汗水换来的。

当年他还不是东宫太子,有幸目睹男人与俄国人一战,最清楚织田亚夫为了获得今日的一切付出了多少常人想像不到的艰辛,受过多少屈辱。

所以,他更不希望他为了一个女人,还是敌国女子,为人诟病,葬送多年笼集的声势和名望。

男人收回目光,落回怀中人儿紧锁眉头的血污小脸上,清冷的目光染上一层薄雾,道,“既然如此,陛下又何以应允外人,在宫中肆意而为?”

话落,明仁帝脸色僵冷下去。

十一郎望向院外攒动的人影,眉头紧皱,事实上刚才走出斗兽堂时,他们都听到了被皇帝陛下攘开的左大将军,在短暂失神后立即卷土重来,以“刺客”为名迅速将贵族们护送出宫,并下令随行兵士驻守“案发”现场,看管住斗兽场的相关人员。

至于宫外的情况,从匆匆赶来的门卫表情也能略知一二。不出所料的话,左大将军定会以皇帝仍在荻宫为借口,为防凶手出逃,让随驾的百余士兵围困亲王宫,实则软禁。

然而,这一切的发生,明仁帝并没有出言喝止,以默许的姿态任事件发展下去。

织田亚夫的言外之意,明仁帝不可能听不出来。

十一郎接过轻悠,织田亚夫由两名侍卫扶回了房。

“传朕旨意,左大将军及其所有下属,不可以任何理由驻留亲王宫砥,立即全部撤出。违令者,以叛国罪论处!”

明仁帝咬牙下旨,一名禁卫领命离开,很快园外的嘈杂声消失掉。皇帝愤愤然一甩袖幅,进了主屋。

……

可是,当明仁一进屋时,看到的情形令他将将舒展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那个亚国女孩居然也被带进了向来只有男主人的房间,而且所有的大夫医生都围在女孩身旁,身为男主人自己却只有一个帖身的忍者侍卫和女仆在帮忙清理伤口。

“亚夫,你到底想干什么?”

织田亚夫缓缓吐出一口气,瞧得明仁帝一阵胆儿颤,还想叫骂却不得不按捺下了冲动。

半开的眼帘,淡淡睇了眼几乎已被逼至极处的皇帝,声音低哑中透出明显的虚弱,却依然不改骄傲本色,“正如陛下所见!”

“你……”

纵有千万不是,可现在也不是当面发作的时候。

明仁帝一时扼腕,怒瞪着男人无言以对。他怎么能够忍受一个敌国女子玷污了荻宫殿的光荣名誉!

室内血腥弥漫,人影来往间一盆盆血水血布团被端出,低浅的呜咽偶伴几声尖叫,焦虑埋眼,气息躁动,暗中僵硬对峙的死寂在小心翼翼的眉眼间悄然传递着一触即发的不安。

女仆的脚步声急促靠近,门推开时,禀报道,“殿下,艾伯特大夫来了。”

本来看似已经昏迷的男人竟然抬起眼眸,眸底一片充红地看着脸色惊讶的艾伯特,口气却比往日健好时更沉重而严酷,“救她,我不准她死!”

艾伯特立即接过了向兰溪的诊治,两人迅速交流着轻悠的情况。艾伯特在做了基本的检察后,惊讶于向兰溪准确的判断,同时发现他的腿伤,让跟来的护士处理。

两人略一讨论,得出了一个紧要的结果。

“她气血极弱,血压太低,子弹嵌在断掉的肋骨上,动手术的话恐怕支撑不了。必须输血!”

织田亚夫费力地撑开眼,看着女仆已经清理干净的那张小脸,苍白得像张薄纸,白森森地可怕,微张着唇儿呼吸,可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胸口有起伏,仿佛随时都将逝去。

心底那股缓慢侵噬的恐惧感,几乎揭去他的呼吸,眼前闪过一片片黑花。

明仁帝一见男人的眼神,强压下的怒火再次爆发,“亚夫,你要敢给我乱来,朕就把之前下的令全部收回。”

哪料只得男人一个冷哼,“陛下,君无戏言。您要反悔,君威何在?令臣等何以信服!”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可偏偏他捏住了帝王的七寸,令帝王半晌无言以对,气得涨红了俊脸也只能干瞪眼。

艾伯特瞧出些端睨,即道,“要输谁的血,还必须先验过血型,匹配的才能输,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皇帝陛下厉喝一声,众人纷纷抽血验型。

“轩辕小姐的是A型血,这是常见血型。”随行来的护士很利落地拿出了结果。

然,织田亚夫也不管任何人阻止,将自己的血滴在了化验用玻片上。明仁帝怒极之下突然咬破自己的手指,要求验血。

艾伯特看到检验结果,神色凝重,“陛下是O型血,属于万能献血型。两个侍卫是AB型血,不合适。两个女仆中有一个A型,可以抽取适量。亲王殿下……”

明仁帝立即挥手打断,“就抽女仆和我的,应该够了。再不行,把荻宫殿所有的仆人都叫来验血。她那么小个身子,需要多少血。再找一两个差不多该够了吧?”

“……呃,足够了。”艾伯特瞥了眼仿佛已经昏迷过去的男子点头应下,立即让护士准备手术。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大势底定时,男子却突然睁开了眼。

“本王的血型是什么?”

众人着实一僵。

明仁帝再次夺去全场主权,哼道,“亚夫,今日你是不是要气死朕才甘心?”

“本王只想知道本王的血型,何来陛下所言之罪?”

“你还敢跟朕狡辩!”

男人的气息渐弱,却不掩脸上讽色,一字一顿道,“陛下若真当本王为荻宫之主,何以在此指手划脚,行喧宾夺主之事?”

明仁帝再次气结。

“亲王殿下是A型血。”艾伯特叹息。

“那本王也抽一份去。”

顿时,众人全傻眼。

明仁帝彻底失态大叫,“织田亚夫,你不要命了你!朕绝不许你再任性下去!来人,把这个女人扔出荻宫殿。你们立即给亲王诊治,不准拖延。”

两个强壮的禁卫立即冲进屋中,推开女仆,拖起床上昏迷的女孩。

------题外话------

喜欢重口的筒子可以看看秋滴完结经典大作《魔鬼的逃跑爱人》原名《魔鬼的吻痕》

最狂妄、最冷酷、最无情、最狠戾的欧国皇帝,遭遇他命定天使,一场追逐与逃逸的爱情,在激烈的战火和华丽的宫廷中上演。同样的极致宠爱,小虐怡情,生死大爱,火辣挑情……

正文 02。小笨蛋(开宠啦。。。)

半靠在圈榻中的男子,赤着上身,右下腹一片血色模糊,垫在他后背处的雪白垫子已经被整个染透,触目惊心。

他脸色苍青,羸弱无比,却也丝毫无损于那份神光玉容的美,病态之下更有种异恙的诱惑力,夺人呼吸。

他的伤实不比女孩轻,甚至在医生们来看,应该比女孩还要重几分,更需要立即输血,可他偏偏不让任何人多动他一下。

此时禁卫刚一触到女孩,他缓缓启声,轻柔的语气里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强势霸道:

“若陛下今日便要索去臣弟这条命,尽管带走她便是。臣弟,绝无怨言!”

明仁帝下颌抽动两下,禁卫们警觉地停下了手。

帝王看着闭目淡息的男子,久久无法释怀,双拳紧握袖底,十指陷入掌心。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宁寂,无数颗心脏压抑地跳动着,看着这两个在当今这片土地上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无声地对抗。

一声重拳砸在盈盈摇光的叠席上,对抗终于解除。

“你说,你到底想要朕如何?”

“臣下只愿陛下归还臣的荻宫,任何人不得动臣宫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犬。臣之家务,臣自当全权负责。臣的声望和名誉,臣自当倾力回护,勿需他人插手。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和人格!”

所以,就算要处置轩辕轻悠,也该是由他织田亚夫动手,左大将军一再越俎代庖,绝非什么维护皇家威严轿正亲王言行,趁机落井下石才是真。若他现在不用苦肉计强撑到皇帝亲口允诺,一旦昏迷下去,再睁眼唯恐天下大变。

“好,朕答应你,你想如何便如何。但你也不能只顾着别人,你的伤必须马上治。”

“臣遵旨。”

此时,男人的大方,只让一脸郁卒的帝王咬牙切齿自己的心软。

男人又抬手,“东西,还我。”

明仁帝愣住,“什么?”

“凶器。”

明仁帝俊脸扭曲。

“哥……”

明仁眼瞳一抖,愤愤地将收到袖底的染血小刀扔了出去,脸别到一旁,仿佛无法忍受男人突然明亮如镜的目光。

已经有多久,那个倔将坚强到让人心疼的孩子,总是在兄姐欺负他时第一个跳出来保护他,就算打得头破血流也绝不退缩,说要保护他,却明明比他矮上一个头,小了整整五个年轮。

他一直不懂,为什么这孩子有那么强的毅志?多年以后,他懂了,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这种幸福,也会变成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伤害。

男人将刀收好,抬了下眼。

十一郎上前,低声报告,“左大将军的那几名精卫现在侧门,正与我宫中侍卫对峙不动。双方已有一人死,一人伤。”

皇帝愤然道,“传朕旨意,左大将军立即放归荻宫殿所有人员,包括先前斗兽场里的那些做人牲的亚国人。

男人沉出一口气,撑开双眼看向皇帝,伸出手,明仁额角抽了下,还是伸手握住了那只手。

那似乎是支撑到最后的一口气,”谢陛下,英明。“

明仁感觉入掌的手一松,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倾身急唤,然男子已陷入昏迷。

这一赌,他又输了。

……

半夜,织田亚夫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眨了眨眼,几乎是惶急地转动脖子,寻找着什么。

”殿下,您醒了?要喝水么?“

正巧在检察病情的向兰溪轻声询问,打盹的女仆立即醒神上前接过手。

沉黑的眸子里雾气迅速消失,仿佛刚才梦中的痛苦挣扎从不曾出现,清艳冷傲。

他定定看着距离自己仅一臂之距的被襦里,女孩静静沉睡,旁边挂着点滴瓶,灯光太黯,小脸上一片阴霾,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让他稍稍缓下了心跳。

向兰溪道,”子弹已经取出来,骨头也结好了。情况比我们预料的要好得多,没有伤到内腑,只是骨伤痊愈需要些时间,一个月内都不可下床走动。“

似乎是终于放下心,男人喝了些水,再次闭上了眼。

向兰溪犹豫了一下,仍忍不住开口,”殿下,多谢你救了我的同胞。“

男人的呼吸渐次平稳,似乎已经入睡,向兰溪心想应该是睡着了,毕竟男人流的血也不少,甚至可以说更多,起身退出房间。

声音却突然响起,”你该谢的是她,帮我照顾好她。“

向兰溪心中一震,轻声应下,关上了房门,立在廊中,心潮久久无法平覆。

所谓祸兮福所依,他此次大难不死,得见东晁帝国数位权势彪炳之人是他的幸运。能得这位传说中神容玉颜的亲王殿下的庇护,更亲见其与自己的君王当场对弈,更是这辈子难忘的经历。

再次醒来时,织田亚夫是被身旁的人儿痛苦不歇的呓语给吵醒的。

”怎么回事?“

”小姐后半夜就开始发烧,医生电话说这是正常现象,只要烧过就好了。“

”那是什么?“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在女人用绵球不时粘染的白色小瓷碟里的透明液体,隐约有些奇怪的气味。他尚在病中,感觉有些迟钝,一时分辨不出。

”这是医用酒精,专门帮不适合用药的高烧病人进行物理降温。“

刚跟着艾伯特进屋的向兰溪帮忙解释道,两人熟练地给女孩量体温,测血压,察看伤口情况,打针换点滴液。

但女孩仍然很难受的样子,体温降下后,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喂进的药水都被吐了出来,看得人很是心疼。

”这……殿下,这孩子生命已无大碍,不若分房睡,也免得吵到您休养。“艾伯特更忌惮于皇帝临走时下的御令。

”不用,扶本王起来。“

男人不管他人紧张低呼,任性地起了身,拖着自己的点滴架到女孩身边,躺进了一个被祸里。

她伤在左胸,他伤在右腹。他将她抱进左胸怀里,也不会碰到彼此的伤。

湿热的泪水淌进他的心口,手指轻抚过小小的泪颜,触手的湿润柔嫩,让心都酸软一片,沉沉叹息。

这个小笨蛋,到底是怎么被人家骗进兽笼里还不自知求助,以为偷藏一把小刀就能对付他精心培育的纯种土佐,救那些亚国人么?

不过,他还是庆幸自己那日早上心情太好,没有没收那把瑞士军刀,否则……

打住思维,他俯首吻去一颗颗小泪珠。

凄凄哀哀着不知呜咽什么话的人儿,似乎感觉到温存的呵护,下意识地将脸儿埋进男人温暖的胸膛和大掌中。

眸底冰寒的墨色,悄悄化为一滩温水柔波,让那看似严肃的俊美面容似也柔和了几分。

忽然,女孩像小牛犊子似地拱了拱小脑袋,气息帖近他的颈脖间,哑哑地哭出声来,说着她灵魂中的母语:

”娘,娘……悠悠痛,悠悠好痛,痛……“

------题外话------

推荐秋秋同样重口滴完结文《魔帝的爱宠》十年等待,十年相思。一段横亘千年的爱情传说,在那片美丽星空流传,她为他排山倒海而来,他打下一片星空帝国只为寻回那段错过的“百首之约”。

正文 03。卖身求荣

“悠悠痛,痛……好痛……”

小东西抽噎着,小小的身子在怀里瑟瑟发抖,一只小爪子爬上他心口,紧紧揪着,泪水愈发汹涌。

一颗一颗,蹭落他的颈弯,那里刚被她咬伤,温水珠染上齿印儿,丝丝地麻痒,还有些刺痛,他没让护士帖纱布,这种感觉,让他生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似乎……身体上的痛楚可以缓解心底那股愈发强烈的阵痛。

轻轻抹去清泠泠的水痕,他低声哄着,拍着她的背,慢慢的,就安份下来。

他又觉出一股有趣的味儿来,两人同眠的几日里,这小东西似乎特别不习惯,说自打十岁后就不曾与人同睡过,抱着她就总是在怀里七鼓八拱,但被他一吓,立即变石人儿。

可到底是没骗人,她睡着后,仍会下意识地排斥束缚她的东西,手脚乱动个不停,害他根本睡不着。所以,每每早晨醒来,他看着她似乎睡得很饱的粉红小脸儿,就忍不住“报复”回来。

如此数日下来,这番行动强迫加心理胁迫,也初见成效,两人终于可以相拥安眠。

他很满意这种状态,故而发现她把刀拣回私藏,也随了她去,这几分愚蠢的自以为是在他看来不过份,别扭得可爱,他也喜欢。

端起药水抿了一口,捻起明显削尖的小下巴,心里便决定等这阵儿过了,掉的肉必须补回来,他俯下头,轻轻地揉上两片嫩肉儿,撬开贝齿,长舌探进去掂掂小丁香,药水滑进去后,又纠缠了几分才松开。

哪料刚抽身,小东西瘪瘪嘴,又哭了起来:

“苦苦……悠悠不吃,不吃……苦的,苦的……”

那委屈得整张小脸都皱得跟小老头儿似地,晃着脑袋脱开他的手,埋入他的胸膛,好像鸵鸟似地扎进去就不出来了。

他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想大笑,又怕吓着怀里的人儿,闷在胸膛里变成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屋角待候的女仆见了,即紧张又奇怪,更害怕主子又有什么病发症了,忙要叫医生,就给男人止住。

“兑点蜂蜜来,浓点儿。”

男人下令,声音是他自己都不曾意识的小心轻柔。

这一夜,光是给女孩喂药喂水,耗去不少精力。偏偏男人执拗,仿佛伺候上了瘾,丝毫不假他人之手,甚至每每在怀中人儿露出小儿般的撒娇神态时,格外愉悦,探看半晌,也舍不得闭眼。

向兰溪劝了劝,最终也只能在心底叹息,将女孩喂药吃东西的活计都让给了织田亚夫。

这个,也算是让病人保持愉悦心情,有助恢复健康的心理治疗法吧!虽然,这着实奢侈了些。

隔日,向兰溪刚睁眼就被女仆唤起,说主子有事要问,很急。他连打着哈欠,泼了两把冷水才醒了神。

要知道那夜里,男人伺候着小丫头不睡,他们也睡不得,足忙到零晨三点多,他才回了房。这会儿叫急,应该不是男人的事。

话说这位亲王殿下比他曾接触的亚国亲王都要特别,那位荷兰外科大夫给他缝合伤口时,没打麻药,男人愣是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连同为男人的他们,又惊又佩服,又有些无法理解那种自虐式的倔傲。

“八八,是什么?”

“八?”

“她不喝粥,一直嚷着要吃什么八八,把粥都吐了。”

嗯,看得出来,亲王殿下还赤着上身未及换衣。听说亲王殿下还有洁癖,可眼下看来,这个习惯在面对女孩时,完全失效。光是昨晚,亲王殿下也没少被喷过。从头到尾,也没见他露出恶心的表情,打理女孩时,甚至有几分甘之如饴的欣悦之神。

“八八,大概是她的家乡特产。”

“你也是亚国人,连这都不知道。”

向兰溪苦笑,“殿下,我亚国幅原辽阔,东西南北民俗,各不相同,有些甚至大相径庭。我家在泸城上海,轩辕小姐的口音虽属南方语种,但并非我家乡人,她大概是西南地区,云贵川那方的。”

男人的脸色明显不满,向兰溪略一思忖,接道,“轩辕小姐在这里还有同乡么,相信他们应该知道。”

织田亚人眉心褶了一下,即招来十一郎。

从那命令中,向兰溪才知道,原来这两年在上海逐渐打开局面的蜀绣名家——锦笙织造坊,在东晁竟拥有如此高的声望,和皇家都攀上了关系。正蹊跷,向兰溪的大姨父正是江浙苏一带的大绸商,对亚国东西南北的名家织造坊了若指掌,且关系来往密切。

……

锦笙织造坊

“军爷,真是辛苦您了。其实这点小事,您给个信儿,我们自己来拉就成了,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林少穆还杵着拐仗,一边指示着家仆搬运军车上送还的织物,都是那晚逃跑时带上后被没收的坊里最值钱的货品,一边将个巴掌大沉甸甸的织锦袋塞进士官兜里,里面全是东晁大银元。

士官严肃的面容稍有松动,口气颇为郑重地喝道,“下官奉左大将军之令,特来送还贵坊物品,这是下官应尽的职责,林先生不必客气。”

随即又压低了声,说,“林先生是难得一见的诚信商人,连公主殿下都十分青睐贵坊的织品,希望林先生能一如既往地为我帝国效力。”

林少穆连忙感恩戴德地点头称是,又让管家给随行的几名士兵打点了些银元,终于将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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