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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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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的礼物箱子似乎比所有人都高大,当另一个打开时,众人也奇怪了好大一把,因为一个个的都是第一次见到,完全没人认得是什么东西。

只知道,这是一架机器,但做什么的,也全摇头。

没想到,三娘却欣喜地围着机器转了好几圈儿,高兴得拉着轩辕瑞德说,“你不记得了吗?早前咱们去你朋友厂里参观时,他们有一间小厂房里放的就是这种机器。你朋友说是一个小商人抵押给他的机器,没人会用,而且纺织原料都得从英国进口,太过昂贵,他们用不起,就一直闲置着。”

轩辕瑞德有些记起,但仍记不起到底是干嘛的了。

其他人急得嚷嚷,要三娘解惑。

“这是针织机,是专门用来织袜子的。”

众人惊讶不矣。

“娘,你说的就是我给你们买的那种洋袜子,就用这机器织出来的?”

轻悠也大开眼界了。

在那个时代,当时国人多数仍用布、罗等缝制袜子,穿在脚上宽松肥大,远没有针织的袜子帖脚舒服。这洋机器生产的洋袜子,在当时只是少数富贵人家用得起的日常品。

这就是对于生在纺织世家的轻悠和姐妹们,都没有穿过洋袜子。还是轻悠在港城待过一段时间后,后来在泸城游玩时,介绍给家中女眷们,开始习穿洋袜子。

也许大家觉得奇怪,这样一个小小的袜子,怎么会是富人家的专利。在现代,也不过几块钱的价值。

其实,也都由于当时针织机也是洋人发明,且时人古老的着装传统和生活习俗所导致的结果。在很长一段时间,即三十年左右,才慢慢为国人所接受喜爱。

在轻悠的这个时候,针织机却是个大大的稀罕物件。由于源材料都被国外垄断,国内还没有多少商人重视生产毛线,才致使一双小小的袜子竟成了富人的奢侈品。(摘自民国时期的民俗)

“我在泸城的时候,看过不少洋袜店,有丝织,棉织,毛织,价格都非常昂贵,但是销路也非常不错。另外,用这个东西来织手套,也完全可行。”

三娘看着机器的模样已经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了,还是轩辕瑞德能稳得住,吆喝了一声,过节放假期间不说工作的事,才打住了三娘的冲动。

……

众人正说回大厅,要拜年发红包了。

突然一声惊呼从人群中传出。

“看看,爹,娘,七姐,汽球,好大的汽球啊!”

众人顺着小八的叫声看去,便见侧院里竟然升起了一个小屋子大小的热汽球,而且还在不断涨大中。

管家就从侧院里跑了过来,吆喝着说四少把汽球吹涨了,要飞天上去,叫他们赶快去阻止。

一家老小全跑了过去,就见锦业和宝仁两兄弟正忙得不亦乐乎。

热汽球的魅力,和人类渴望与天空接触的热情,让一向保守的宝仁也按捺不住激动,从最初担忧不安,到后来被锦业撺掇成功一起帮忙,终于充起了热汽球。

轻悠跑上前,大叫,“四哥,你搞什么呀,这个天气玩热汽球突然出事的啦,你们快别充了,下来啦!”

“哎哎,你怕个鸟啊,我们就在咱自家院子里球球,又不飘出去,怕个啥?!”

宝仁也双眼发光,“小七,你就别担心了。以前我也见洋人玩过,咱就牵个绳子到升到天上看看应天府的全貌雪景,不会有事儿的。”

“就是。你丫的以前跟亚夫一定都玩过了,这是饱汉不懂饥民苦啊!咱们家人还没玩过,今儿个是除夕,不玩白不玩儿啊!”

轩辕锦业整个就是一耍家,哪会那么容易妥协,眼见着汽球已经充到最大,都巴不一举冲天了去。

众人这一听,全激动得不得了,红包也不要了,压岁钱也不拿了,哪还想阻止啊,围着哥哥们的热汽球,又跳又叫着要去坐,简直要吵开了锅去。

那时候,就在轩辕府门外的街坊邻居都见着这院里的情形,全跑到了府外,嚷着想要一饱眼福,瞧瞧这新鲜的洋玩艺儿。

虽然热汽球早就不是什么稀罕物,但真正有机会坐上去的人真是少之又少的,更不用说亲眼所见的了。就算在现代,相信不少人也只是常看到而没有真正亲身经历过。如此便可想见,人们看到这大东西,会多么兴奋好奇,想要尝试一番了。

一时间,轩辕家的热汽球招来了不少话题。

等到好不容易把小辈子们赶回屋吃了午饭,下午的时候,竟然有不少报社的人都赶来拍照挖新闻,弄得轩辕家这一日过了一个十分与众不同、热闹非凡的年。

轩辕锦业适时地拉着大哥宝仁,趁机跟记者们套近乎,顺便就给自家天锦坊又打了一次免费的广告。

话说,能出现在大年初一的报纸头条新闻上,那可是有钱也买不来的便宜呀!

轩辕瑞德看着小辈子们玩得不亦乐乎,便也拉着三娘两人一块儿,上去兜了一圈儿。回来后宣布,以后每周末,轩辕家都给街坊们免费放热汽球一日。这样做的效果真是立竿见影的,在之后和林家的竞争中,以及为天锦坊打下好名声,都起到了十分关键性的作用。

轻悠看着家人们高兴的模样,心底默默地念着那个名字,之前那场求亲带来的阴霾,终于散尽。

亚夫,谢谢你!

“姐,姐,出去放烟花啦!哥买了好多烟花呢,可漂亮了。”

“姐姐,小九也要跟你们放烟花啦!”

两个小弟小妹齐齐来拉轻悠,轻悠抱起小九,一起出了家门。

门外,街坊邻居们一见他们,都热情地打招呼,虽然这语言上还有些不通,可是善意的笑脸传递着纯朴的友好情谊。

“来来来,小朋友先放小烟花,大朋友嘛就放大烟花。”

锦业这个职业玩家给三人分了一大把的烟花链子,自己手上却抱着几根又粗又大的炮筒子,惹得小鬼们嗷嗷直叫,要跟着一块儿放。

轻悠回头发现哥哥的“烟花储备库”,惊得大叫,“哥,你到底买了多少烟花啊?”

锦业得意的眉毛齐飞,“哥悄悄告诉你啊,哥的军火厂就是以做烟花为掩护,这玩艺儿,早在你回家前,我就叫兄弟给哥拉了一吨。够咱们放到过完小年了!”

轻悠听得,差点儿给他昏过去。

“七姐,我也要放那个。”

“小九乖,咱们看哥哥放啊!”

“这个好小哦。”

“可是咱们这个娇小可爱,比他们那个漂亮啊,你看,还能握在手里,不会烫伤手哦!”

轻悠抱着妹妹,握着那只小手,慢慢靠近闪烁的烟花。

看着那小小的脸蛋,因为害怕皱起的眉毛,又因为好奇而特别明亮的眼睛,她心里热切地渴盼着,也好想拥有一个这样的宝宝啊!

亚夫,我也好想当妈妈了。

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哇,放了放了!”

“小九,慢点,别跑啊!”

那小红球一下就冲进了男人堆里,轻悠追不及,不小心撞上了往后退的人,脚又踩上了地上的冰坨子,啊地大叫一声,朝后倒了下去。

她等着摔个大屁股,没想到却被人一下搂住,紧紧抱进了怀里。

那人冰凉而带着胡髯儿的脸,欺上肩头,用力蹭了下她的脸蛋儿。

熟悉的气息缠绵而来,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拣到这么大个儿的散财童子,今年我可要发大财了。”

亚夫!

------题外话------

PS:民国时期呢,袜子流行于普通平民还是在20世纪30年代左右哦。

毛线和毛线织法,也是从英国传来滴。

另外,关于配件销售的经营理想,貌似也是从国外流传而来,最有名的夏奈尔在陈衣不景气进入低糜阶段滴时候,也是以配件销售重振旗鼓,目前欧美很多大品牌,都利用配件赚钱。鞋,箱,包,几乎是其中最大的头号宠儿。

帝国奢爱 34。我愿意骗你一辈子

红光交映,烟花闪耀。

照亮了男人的脸庞,俊美的脸部线条一半埋在了青色胡髯中,那双映着自己的黑眸,亮如辰星,瞬间慑跑了她的魂儿。

她张嘴欲唤。

他的唇重重地盖下来,用力吮了一下。

分开时,一口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散开,仿佛连四周的硝烟味儿都化成馨甜。

“亚夫!”

她瞬间软成了泥,偎在他温暖的怀里,感觉像在做梦。

他目光闪闪,伸手揪了把她红通通的脸蛋,裂开雪白的弧儿。

“宝宝,新年快乐。”

“亚夫,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

她勾上他的脖子,紧紧相拥。

他从千里冰封的北国里赶来,就为了跟她说一句新年祝福。

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

情之至此,妇复何求?

“礼物喜欢么?”

“你还敢说呢,人家都快被笑死了。”

提到自己的礼物,轻悠又气又窘地捶了亚夫一小拳,亚夫低笑出声。

话说轻悠后来拆出来的礼物,竟然真的是一箱子煎饼果子和葱花大饼,还专门用碳炉子给煨着,拿出来还热呼呼冒着烟,她美美地吃了两大块儿,就被锦业和小八弟给嘲笑,说她的礼物最没价值,最“拙”最傻,众人可把她笑惨了。

“哼,他们还笑话我呢!一个个地偿过之后,都跟我抢。幸好我动作快,没让他们得逞。还敢说人家拙,没品味,一个个的土包子。”

说到这里,女人乐得眉眼弯弯,笑得直抿小嘴儿,一副洋洋得意状,看得男人又忍不住啃了几口。

“亚夫,别人在看了啦,你别这样!”

“哦,没人看,就可以了?”

他坏坏一笑,拿大大的黑色皮风将人一裹,抱着就往街角的汽车走去。

“唉,亚夫,你等等,等我跟哥说一声啦!”

“不用了,你四哥会帮我们打掩护的。”

轻悠爬在男人肩头,看到小九儿先发现了情况,猛扯轩辕锦业的裤管子,大叫。

“四哥,不好啦,不好啦,七姐姐被熊家婆抓走了,我们快去救她啊!”

锦业回头一看,翻了个白眼,急忙掩住小九嘴巴,附耳说,“小九,别叫,那不是熊家婆,那是你七姐夫带你七姐去放烟花了。这是咱俩的秘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就没煎饼果子吃了。”

小九想着美味儿,立马就投诚了,乖乖地点了点小脑袋。

轻悠看锦业给她打了个“OK”的手式,笑得很让人不安,就把小九抱走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礼物成为了哥哥的贿赂品。

……

一上车,轻悠就被男人压在车椅上吻了个昏天黑地,呼吸无力,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外带衣衫混乱。

“唔,亚夫,够,够了啦,人家的衣服……哦,不要动下面……”

“宝宝,今晚咱们试试秦淮河一夜游。”

“啊,什么秦淮河,哦,你……”

今夜,男人可谓是有备而来,这辆比以往都要大的福特轿车,后座空间不可思议的大。

这一个用力,她只感觉一个轻微的失重感,就整个儿倒了下去,后座椅背竟然平铺下去,宽大的几乎像张床了。

头顶俯下的眼眸,流光微转,黯焰跳动,灼灼的光芒让人心慌意乱,在微微摇晃的车内,简直就让人不知所措。

他撑在她上方,一只手解着领扣,一边邪笑,“宝宝,这车是瑟琳娜借给我的。”

啪啪,武装带,皮带,都被甩下。

她惊得缩成一团,抱着胸口,低叫,“讨厌,你,你该不是想在这上面……”

衣衫一撩,露出了性感健硕的胸膛,她差点儿咬到唇。

“她借我车时说,这车有一个特殊用途。”

他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裤头上。

以眼神示意,要她给他帮忙。

她一下湿了掌心,有点儿小打滑,屡屡触雷。

“啊,我,我不来了,我要回家。”

她受不了地转身就要往车门上爬去,就被他压在背上,爬在了皮座上,浓重的皮脂味儿窜进鼻中,似乎又融合了一种令人兴奋的奇特味道。

他咬了口她已经敞露的小脖子,故意耸了下腰杆儿。

“小坏蛋,勾引了本帅,就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啊啊啊,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在车上啦!你一定要做,就去酒店,或者宾馆啦!”

“嗯,说对了,那是下一站。”

“啊,你什么意思?”

她扭过头。

他曲指弹了下她的小脸。

“还是那么笨。我只有两天时间,今晚是除夕,当然要刺激点儿,第一站在车上。待会儿,我在秦淮河上包了船,既然你对酒店宾馆情有独衷,我不介意明天咱们转战那两地儿。”

她的下巴,直接砸碎在地上。

他的长指却爬上了她光裸的小脖子,轻轻握住,一点点画圈儿下移,目光沉如黑洞,仿佛想一口将她吞噬。

“亚夫,你,你不怕被司机听到嘛?”

“那样更刺激,不是么?宝宝,来,转个身儿。”

“啊,好痒,讨厌,不要碰那里啦!唔……”

他一口含住她的小唇儿,谆谆善诱地哄着,灼热的体温很快就将人化成了一滩春水似地软在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了。

四周的鞭炮声,越来越响,窗外的火光一闪一闪地耀入眼眸。

身体上的激情,仿佛那炫烂至极的烟花,在体内爆炸,翻腾,涌动,将两人彻底吞噬。

世界上的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彻底退去。

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身体里完全包容着他。

彼此拥有,是多么美好的事儿,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刻,真实存在。

高潮时,她嘶声叫出他的名字。

“亚夫……”

“悠悠,我在。”

“亚夫?”

“乖,我会一直陪着你。”

“亚夫。”

“别怕,一切有我。”

他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予她,平覆她眼底突起的慌乱和恐惧。

在这个万家团圆的夜,他们相濡以沫,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仿佛到世界尽头,不离不弃。

轰隆一声惊雷响,新的一年到来。

车窗外的烟火爆竹声一下子剧烈地无以复加,她吓得像小兔子缩进他怀里,他紧紧抱住她,喃喃着一遍又一遍爱语,将自己狠狠地送给她,深到她控制不住地在午夜零点的钟声中,尖叫出声,彻底释放。

“宝宝,别怕,我就在你身边。别怕……”

那一夜,仿佛听到最多的,就是他说的这句话。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深爱的人果真有心电感应么?

他知道她的担忧,和害怕。

那么,他就不会做出那些伤害她的事了吧?

嗯,她相信他。

……

清晨,男人悄悄起身,出了房门。

门外,南云卫等候已多时。

“殿下,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开始行动。相信,不出亚国新年的大年初七,亚国的黑道就会有掀然大波。”

“很好。要拨掉姜家这颗亚国的第一龙首,先除掉向家这颗龙首里的毒牙,是必须的。”

南云卫仍有疑惑,“殿下,您不怕向北皇他反咬您一口么?”

织田亚夫冷笑,“恐怕他没那个功夫。趁着天下大乱时,他们这些黑社会的头目除了自保第一,就是趁机排除异己,扩大自己的势力。”

南云卫愕然,大悟。

屋里突然传来响动,男人拢紧睡袍,使了个眼神儿,南云卫立即转身离去,无人知晓。

回到屋里,发现床头的水瓶滚落在地,显然女人嚷嚷口渴,没够着打水打了,但这会儿又爬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只细细的胳膊掉在床沿下。

他弯了下唇角,俯身拣起水杯。

昨天真的把她累坏了吧,就这一下,又睡着了。

指尖轻轻捋过长长的发丝,在紧闭的眼下,还有淡淡的湿红。

好几次,他做得深,又重,更用力得不得了。

她哭着求饶,宛若孩童。

偏偏他极爱她这模样,就好像当年在荻宫的那七日里,温泉池的存在,总是给他极大的刺激。

眼下他们住的就是一家日式酒店,这里的浴室仿造天然堆砌,雾气氤氲,此时早已一片狼籍。

墙体,地面,榻榻米上,都有他们相融的液体涂抹。

她说他变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并不是全部的事实。

有一头野兽,住在他心里,喂养了多年。

不是他仁慈,善良了。

仅仅是因为——

野兽已经学会了适应人类社会,学会了伪装才能获得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它甘愿,一直为她伪装下去。

轻悠,如果可以,我愿意骗你一辈子。

你可以活在我专门为你创造的乌托邦里,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

……

与此同时,在那家夜总会的豪华包厢里,几乎酣战了两日的男女,渐渐转醒。

向兰溪浑然不知,此时已是大年初一,他是被楼下夜总会的开门红两万响鞭炮给炸响的。

这是向家自己的夜总会,向来舍得花大本钱招好彩头,那两万响里有几个当量特别大的鞭炮,声震整条街。

“该死的,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刚刚酒醒的人,脾气特别爆躁,而且还饿了两天一夜,他伸手扒拉着床头柜上的吃食。

因为家人都知道他做研究起来就没个准头,常会在床边给他准备吃的。

这回,果然也摸到了吃的,他狠狠啃了几口火腿热狗,又抓了咖啡喝下,虽然都是冷的,但安慰了一下全身叫嚣的脏腑,觉得舒服了几分,脑中的思维终于慢慢回笼。

轻悠竟然爱上织田亚夫?

呵,这真是划天下之大稽!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有一个打从心底里蹦出的声音说:爱上敌国的强暴犯,那根本就是她在犯贱,这样贱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爱的?!向兰溪,凭你堂堂向家六公子的身份,要什么女人不行,何必非她不可?

不不,轻悠一定是被迷惑了,那不是真的。

织田亚夫有多可恶,那男人根本就是个变态恶魔。

当年,他亲耳听到织田亚夫为了骗轻悠吃饭,教十一郎说慌,慌称他从来没拿活人喂养土佐斗犬,把一切错误都推在那个什么左大将军身上。并在事后,为了掩饰真相,将那个斗兽场都清理干净。

真正的斗兽场,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继续以啖活人为食,培养凶性。

他曾听从北平傀儡区里回来的人说,亲眼看到过在帝军的搜索队里,有人专门以人饲养土佐,战斗力惊人。连凶残善斗同藏獒不相上下的俄国有名的高加索犬,都会畏惧小自己两三倍的成年土佐。

轻悠那么善良,肯定是被织田亚夫骗了,才会相信那个魔鬼。

那个魔鬼做事,向来不择手段,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要是他真有那个心,以轻悠的单纯,怎么能识破他的诡计呢?

对,他要告诉轻悠,织田亚夫的真面目!

向兰溪心神一振,撑身坐起,就感觉到太阳穴一阵刺痛,疼得他低吟一声。

一双女人的手突然摸上了他的头,“兰溪,你怎么了?头痛么?我叫人准备浓茶给你。”

向兰溪浑身一震,如遭雷劈,转头一看,林雪忆披头散发,丝被半掩,被下光裸的身子碰到自己,显是什么也没穿。

“啊,兰溪,你干什么,好痛!”

林雪忆清晰的痛叫,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向兰溪心头一阵恶心难受。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林雪忆,你就如此无所不用其及,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巴上我向家吗?”

林雪忆面上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白着脸,咬着唇,泪水直落,楚楚可怜地望着向兰溪,一字一句地说,“兰溪,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哼,难道不是吗?”

向兰溪看也不看女人一眼,捞起床下的衣服,穿戴起来。

他更没注意,林雪忆脸上一闪而过的憎恨不甘,只听到声音还是那么可怜委屈。

“兰溪,我就算再用心思,可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床上的血迹,就是证明。”

向兰溪回头瞥了一眼,果见雪白的床单上,有一团处子血,动作僵了一僵。

“兰溪,你要我的时候,我有反抗,可是你叫着轻悠的名字,我根本反抗不了……”

她将手臂上的抓痕,血印,亮给男人看。

向兰溪的目光又收缩了一下,不管如何,他觉得以林雪忆的出身,应该不至于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手臂上的伤,他是学医的,也一眼看出的确为男人所为。

一时,便有些心虚了。

“兰溪,我知道你不想娶我了。我,我也只是担心你,才来找你,哪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你走吧!”

向兰溪心里的道义,让他迈不出步子。

可是他又极不甘,他刚刚找到对付织田亚夫拯救轻悠的办法,怎么能就此因为林雪忆而打破放弃?

最终,他遵循了自己的心意。

“你放心,我既然作了,就会负责。虽然我不能娶你,但你们林家若有什么事,我也会帮忙。你,自己保重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人。

林雪忆一直低着头,直到那脚步声远了,蓦地抬起头,抓过床头上的陶瓷台灯,狠狠砸在大门上,哗啦一声碎响,惊得门板都抖了抖。

恨有多深,力气就有多大,地上的碎瓷片,在她眼里仿佛化成了仇人的片片尸骇。

她仰头大笑,心里却狠狠诅咒。

向兰溪,你如此无情无义,就别怪我利用你。

轩辕轻悠,你等着瞧!

这时,房门被打开,男人锃亮的黑皮鞭踩在碎瓷渣上,发出咯噔的响声。

林雪忆往床上一倒,摆出了一个极为撩人的姿态。

朝进来的男人说,“你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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