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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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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垂着头,眉心上的结子正对着她,额头隐隐抽搐着,已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让人立即感觉到那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目光一落,看到他的右手正撑在右腰处,她脑海里突然闪过向兰溪的话——亲王殿下为了救你,自裁一刀,刺穿右腹。

本说过他活该,不会原谅,就算看到也做视而不见。伤人者必自伤也!这也是恶人应得的惩罚!

可是,她哪里懂得——

有种人,遇见了便是一生的噩梦和美梦纠缠,永远鲜明如斯。

有种情,尝过后便是一世的甜蜜和痛苦交错,深深刻骨入髓。

她遇到人,尝了情,怎能做到说一不二。

至少,在轩辕轻悠十六岁这年,懵懂又清明的世界里,还没有深深爱过,又何来深深的恨。

在看到他伤痛到俊容惨白,冷汗直下时,仍动了恻隐之心。是的,小叔说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至此冷酷如斯,她会觉得不舍,也仅因如此,换做他人,也一样。

会担心织田亚夫这个大混蛋,那也是人之常情。

她迅速说服了自己纠结的心绪,低声道,“你……我碰到你伤口了吗?你快放我下来,让向大哥瞧瞧。”

“别动!”

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确是被小丫头刚才乱动的膝头给撞到,疼得厉害,可他不想放手,慢慢弯下,突然失力似地将小人儿放进襦垫中,身子顺势倒了下去,半压在软香的娇躯上,她刚一挣,他就闷哼出声,她就不敢再动。

声音很急,“你,你是不是很严重啊,还是叫医生,万一伤口又裂了,你那个帖身的面瘫侍卫非拿眼刀子刮了我不可。”

他心里憋着笑,哑声道,“别叫,他们都睡了,再打扰人家太失礼。”

她一听也不好意思了,白日里向兰溪都陪着她,随时待命,已经很辛苦,前些日子更是整夜宿在门口,人家也受了伤,也得多休息。

“那,那怎么办,你是不是很痛啊?”

“别动,我躺会儿就好。”

“真的,躺会就好?”

“别说话,让我休息一下。”

“可……”

“嘘……”

男人自顾着把头枕在女孩柔软的胸口,身子的大部重量交给了襦垫,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滚烫的肌骨紧密嵌帖,能清晰地感觉到柔软与坚硬的分野,下衣摆在刚才的挣动中划开,便生生交缠在一起。

感觉到小东西想缩不敢缩,紧绷着身子,该是着实懊恼了好半天,终于在感觉到他也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坏动作,才慢慢放松了。

期间,她还是忍不住唤了他两声,他没作应,她低低抱怨了几句“流氓”、“无赖”,渐渐也屈服了。

本以为这样沉重的压力下,很难挨下去,哪知道身上灼热的气温烘烤着,不胜周公骚扰,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如愿以偿地抱着香喷喷的小身子,根本就不想动了,就算伤处又被碰疼,如果小家伙非要挣他也要将她制住,没想到这“流氓”心思很容易就遂了去,枕在软软的胸脯上,闻着淡淡的奶香,真是让人禁不住。

可怜当他家兄弟苏醒时,怀里小人儿竟然就这么呼呼睡过去了,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又不忍心弄醒她,给两人调换了个姿势,相拥而眠。

……

那个时候,左大将军才好不容易脱清自身嫌疑,从刑部省出来,开车回府。

今日他欲联合朝中一些亲军势力,剖掉光德亲王的权势,哪知竟被反咬一口,亲信副官的家人被挟持竟抖出他贪污受秽、结党营私的罪名,搅得他差点自身难保,好在刑部省里还有他的人脉才能化险为夷。

“等等,先不回府,去小町街。”

司机默默打转方向盘,知道主子是要去那里会情人,估计也是白日虚惊一场,只有温柔的智子夫人才能安抚男子汉受创的心。因为,正室夫人性格刚烈善嫉,主人拒内又自傲,从不在正室面前透露官场上的不如意。

“将军大人。”

智子一见来人,粉颊生辉,虽已年过三十,神态依然秀美如少女,她躬身垂首露出雪白柔媚的一段颈弯香肩,柔顺恭迎的姿态,眼角眉梢的春情,令满心郁结的男人顿时烦扰尽消。

左大将军虽面上不虞,进屋后由着柔情美人服伺,宽衣解带,奉茶揉肩,轻言软语,一火去,一火生。

“智子宝贝儿,还是你知我心啊!”

男人瞅着那隐露生香的嫩白娇软,心中一动,扑上美人身一阵狼吻重吮,引得嘤嘤娇喘不迭,双双滚落床榻,衣衫尽褪时,苟且蠕啧声充斥室内,久久不歇。

这一番温柔缠绵,直至零晨方起,左大将军舒畅意酣时,也不乏几分英雄柔情。

“智子,等我远东军攻占亚国后,你随我去亚国。在那里,我们带着秀吉,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你也不用窝藏在这小院里,我也不用再受那恶婆娘的气。”

无人知晓,左大将军与智子夫人其实是青梅竹马,为了仕途不得不娶了贵族出生的正室。他虽情人众多,但真爱的只有智子一人,其他人都为掩正室耳目而为。他和正室未有所出,却早与智子育有一个十岁大的儿子,取名秀吉。

“大人,智子和秀吉等着您凯旋归来。”

左大将军在这柔柔一吻里,又重振雄风,信心十足地离开了。

他走后,一抹人影也从智子夫人的屋门前走过,在看了眼门牌号后,迅速消失在街角。

正文 16。王八

这一夜,小东西竟乖巧得一动不动,织田亚夫一觉睡到天亮。

睁开眼,看到怀里仍在酣眠的人儿,被电过后的头发蓬松松散在粉色被襦上,衬着嫣红粉颊,可笑又可爱,心情大好,精神比往日更足。

忍不住捉着小嘴儿爱怜一番,舌尖顶上小丁香时,传来一声懒洋洋的轻哼,就像小手儿痒在心尖上,酥麻得厉害,深喉喘出沉沉的气息,立即将整人儿裹进怀里,揉揉捏捏,满掌娇软滑腻,指尖果核跳动,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恰时,门下传来叩响,低声催促。

他不得不强制收敛心神,放了小人儿一马。小人儿虚眯着眼眸,似醒非醒,在他放手后,哼叽着扭身又蜷进了被子里,娇懒的小模样瞧得他心头一寸寸酥软。

他俯身凑进她耳畔低喃,“小东西,在伤好前,我不强你。只要你乖乖听话,喜欢多少稀世墨宝、拓本石雕,我都为你寻来。”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鬓角,紧闭的睫毛似乎颤了下。但接着一个巴掌落在屁股上,让小嘴儿都瘪了起来。

色狼,流氓!

织田亚夫弯着唇角,起身离开,看到墙角放着的那堆纸笔,漆黑的眸底浮起潺潺柔光。

拉门打开,步出房间,十一郎已经等在廊外许久,抬头看来,顿时变了脸色,而他身后的女仆们也登时傻眼儿。

织田亚夫仍想着小家伙的事,边走边道,“找最好的工匠来,本王要做一件器物。”

“是。殿下,您的……”

十一郎急忙追上前,语气和脸色都有些古怪。

织田亚夫才察觉众人的看他的表情不同寻常,这时,向兰溪端着一早熬好的药前来,抬头看来,便忍俊不禁了。

“怎么回事?”

俊脸立即沉了下去,面对外人时,织田亚夫从来不加慈色,这一吼,仆人们全吓得低下头去。

十一郎道,“殿下,您的脸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更加不耐。本来挺好的心情,被一群仆役给搅没了。

向兰溪上前,将药碗举上前,“咳,殿下,您瞧瞧看。”

最后,织田亚夫坐在屋中的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额头上多了个三横一竖,唇上多了左右两撇。他抚了抚唇角,那里已经浮出点点青碴,他从未学朝中一些青年贵族蓄胡子充老练,现在突然多了两撇这么浓的“胡子”,着时滑稽。

仆人们看到主子初时一脸沉黑,这时却舒展了眉头,竟似还有几分笑意了,松口气时又有几分惊叹,看来那位娇弱古怪的轩辕小姐真是很得殿下喜爱。换做旁人,恐怕早灰飞烟灭了。

可十一郎着实生气,一直黑着脸,他怎么能忍受自己最英伟杰出的主子,被人画脸骂“王八”,忍不住道,“殿下,这太不成体统了,应该好好教训一下那丫头。否则,女人骑到男人头上,那怎么行!”

那时,织田亚夫离开轻悠房间,她不仅暗骂男人,还坏坏地想着男人看到自己的“惊世大作”会有何反应,是脸臭得能刮下三层黑灰,还是气得回头冲她咆哮。

哼哼,不管怎样,他半夜三更跑来欺负她,还无耻地利用伤痛骗她睡觉,行龌龊之事,这点儿小报复算轻的了。

对于十一郎的气愤,织田亚夫勾起唇角,淡声道,“嗯,是该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笨蛋。亚国有句老话说得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本王不会让十一郎你失望,重振我东晁男儿的威风。”

十一郎惊瞪眼,怎么听着这话,威信不足,调侃有余呢!

……

天气渐暖,织田亚夫换上深藏色和服,腰束薄带,倚栏品着香茶,没有外出打算。

按安排,正是艾伯特上门检察的时间,不过先等来的却不是荷兰大夫,而是那位气质刚毅的陆军上校南云卫。

南云卫行了一个十分刚劲的军礼,道,“殿下的气色好多了,属下甚慰。”

织田亚夫抬手示意,年轻的上校微微欠身,坐到一旁,接过女仆递上的茶杯,以东晁惯常的用茶礼仪,喝完了一杯茶。

这虽是再寻常不过的邀请,但面对东晁帝国最有权势的光德亲王来说,已是南云卫渐受信赖的莫大荣宠,他本也是贵族出身,更明白个中曲直。

放下茶杯后,他立即正色道,“殿下,属下有要事相告。”

仆人们立即退出了房间。

稍顷,谈话结束,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南云卫发觉容色渐丰的男人目光又落在了雕栏外,心下一恍,忆起那日所见,不由蹙起了眉头。

便听男人缓缓启声,道,“没想到这老匹夫还是个痴情种,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偷偷摸摸地养着,确有些可怜。”

俊容仍无波无绪,眼底却蓄满寒芒,杀气凛现。

南云卫垂首,“殿下您的意思是?”

忽然,笑意似咋然绽放的香樱,美得让人呼吸一窒,墨瞳中光彩溢动,生生地勾人魂魄。

“南云,你可知亚国有句极有名的成语,上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下阙是?”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南云卫心中恻动,一下对上男人凛冽眼眸。

男人冷笑,“既然那老匹夫如此不易,我们何不帮他一把,让他的宝贝儿子大白于天下,和他心爱情人,光明正大地为他的光辉远征,弑、血、饯、行!”

此时,那扬起的绝美笑容,森森地令人胆寒。

……

轻悠故意懒床到近午时才起,奇怪一早上都没什么动静,那男人难道看到她的恶作剧都没点儿反应么?

记得夜里醒来时,看到男人不但像往常一样霸道地搂着她,竟然还逮着她的手硬握着他的坏东西,气得她发抖,着实后悔之前太心软又让小人得势,发现笔墨就在伸手可及,动作报复时,她可一点儿没犹豫过,甚至得意得不得了。

现下过了那么久,明明该天惊地动一番,竟悄无声息,难免有些忐忑。

千篇一律的吃饭喝药,到庭院里散步,她不禁偷看了几次那雕栏楼阁,心下愈发惴惴,都说越平静越危险,她有些担心了。

正想着,女仆抱着一物前来,“小姐,您的同乡送来这个包袱给您。”

轻悠一见自己熟悉的大花包,亦是大惊,急问,“我的同乡,是谁?现在还在门外么,我要见她!”

“来人姓林,还在门外等小姐回话。但小姐要见人,必须得殿下允许。”

“那正好,你帮我把人留着,我这就去找那家伙。”

那家伙?!

女仆惊恐地瞪着转身走掉的女孩,心下直哆嗦,这荻宫殿上下大概除了这位,连宫里的皇帝陛下怕都不敢如此蔑称亲王殿下啊!

------题外话------

IUV,终于轮到咱们家悠悠主动出击了!嘿嘿,大家猜猜,这之后亚夫会如何“教训”悠悠哟?

正文 17。张嘴,吞下去。(上)

轻悠从小与寻常的大家闺秀不同,好奇心重,调皮捣蛋,偷鸡摸狗的草蛋事儿没少做。所以,这十几年来积累了不少捣蛋后被发现的应对经验,可谓相当丰富。而且,她还懂得根据不同人型,采取不同的安抚手段,颇会察颜观色。

可为什么到了织田亚夫这里,就被他屡屡骂白痴笨蛋,硬跟他咬着倔呢?

织田亚夫还不够了解轻悠,轻悠又是第一次碰到男人如此对待自己,就连跟她有口头媒酌之言的恺之哥哥也不曾如此亲密过,她对他的矛盾心态过重,无法用寻常方式应对他。

他们的关系,每每就像火炮,一点就着——他是火,她就是炮。

这个时候,涉及到了同乡好友林雪忆,轻悠才压下了那种矛盾心理,拿出些许轩辕家小虎头的本色,煞有介事地将去“谈判”,呃不,去请求。

很不想承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所以,当轻悠规规矩矩地出现在两个男人面前,细声细气地问了好,低眉顺眼地提出请求,让男人们着实有些吃惊。

南云卫还多看了恭身垂立的女孩两眼,心里忍不住拿那日与亲王激烈对峙的人做对比,实在很难想像,瞧着这么娇小柔弱的孩子,竟是一人。

接着,南云卫发现织田亚夫眉心褶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悦,自知这场面不适合久留,便欠身辞行。

当门刚刚关上时,便听到一声娇脆有力的声音扬起:

“我要见雪忆,我已经好久没跟朋友聊天了。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什么都允我的!”

话中不乏撒娇的意谓,但南云卫觉得,语气里的骄傲倔强才是女孩柔顺外表下的本性吧!

“这就是你向本王请求的态度?”

长指一下一下地叩击桌面,男人的俊容罩上一层冷漠的寒霜,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与夜里那个戏弄人的下流鬼大不一样,可分明是一人。

轻悠心下暗骂,面上惟惟诺诺,“求亲王殿下,让轻悠见见朋友。”

墨瞳中划过一丝冷讽,“听不见。”

握爪,扬声。

“这么凶,你是在请求,还是在给本王下令?”

轻悠算明白了,这报应来了,握爪再握爪,忍耐啊忍耐,咱小女子能屈能伸,不跟伪君子一般见识。

“人家……只是想跟朋友说说话,雪忆把我的文房都送来了,人家好久没见面了。你说过,你……你食言,不怕变胖子嘛!”

还是忍不住射出几柄怨愤的小毒箭。

他瞥她一眼皱鼻噘嘴儿的小样儿,仍是不加慈色,“嘀咕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早上画花你的脸是我不错,你要罚我认,但是先让我见雪忆,之后随你。”终于,她破釜沉舟了。

“当真?”

“那当然。本姑娘说话,一言九鼎,才不像某人总是出尔反尔,到头来还要人家……啊,你说什么?”

“过来。”

她瘪着嘴走过去,他却倒了杯茶给她,话说这敬茶跟敬酒一个道理,意谓给你面子和机会,岂能不接。她乖乖接过,饮下,说谢谢,放下杯子。

手未及收回,就被大手逮住轻轻一拉,低讶一声倒进男人怀里,本想立即挣出,却又下意识地怕触到男人的伤,甚至还避身了男人的右下腹,就被抱个正着。

“小东西,要求我,得付出实际行动。”他勾起她郁愤的小脸。

“什么实际行动,我都来……”

又被男人一顿猛吃,吃得娇喘连连,恼羞成怒,又不能发泄,小脸皱成苦字,脖颈上又多了几颗草莓,才被一脸魇足的男人放开。

粗砺的食指揉揉红肿的唇儿,一笑,“本王,准奏!”

啊呸,真当你是狗皇帝了么!色鬼。

------题外话------

推荐秋秋滴同类重口完结文《魔帝的爱宠》十年等待,十年相思。一段横亘千年的爱情传说,在那片美丽星空流传,她为他排山倒海而来,他打下一片星空帝国只为寻回那段错过的“百首之约”。

正文 17。张嘴,吞下去。(下)

林雪忆在荻宫的侧门外,来回踱步,不时朝里张望,焦急忐忑之下,又有些恼。

之前来人说只要找着东西,就允她见人,这都过去好大会时间了,早该禀报到亲王那里了,怎么还不见来人。

她出身大户人家,最清楚高门贵户那些弯弯道道的规矩,料想不是仆从怠慢,这几次送食接触,亲王府里的奴仆似乎又换了一批,但都相当谨慎小心,应该不敢。

若非下人作祟,那问题多半就出在她想见的人身上了。

不自觉地摩挲袖兜,今日她遵照二伯林仲森的话先去了趟邮局,果然查到了已经从亚国发来数日的电报,有林家的,更有一份是轻悠的小叔——轩辕清华发来的,蜀南轩辕家族中的一大怪胎,此人颇为离经叛道、视礼教为粪土,但凭着一手巧夺天工的绘样技巧闻名业内,且修文习武,精通几国外语,成为轩辕家身份仅次于大家长的第二把交椅,举足轻重。

若非有轩辕清华在,他们蜀北林家早就独大于川省。但蜀绣商会联手进军江浙苏的丝绸市场,也多得轩辕清华与洋人斡旋,为他们劈开商道,故而大伯林博源也对轩辕清华的才能很是敬重,并引为至交,更想将大表姐嫁过去。

之前林少穆被她误导,要她发电报诋毁轻悠的名誉,因想着这层关系也没敢乱来。大家都知道,轻悠不仅是轩辕清华最疼爱的小侄女,更是亲传弟子。

不过,这些顾虑都在进府后,当她看到日式凉亭里,那交颈缠绵隅隅私语的人影时,瞬间被妒嫉之心吞噬。

“唔唔唔,你,你……”

“小东西,你说允了你,什么都随我。”

“我,我胸口疼。”

“哦?不会伤口又裂了,让我瞧瞧。”

“讨厌,啊,不要,你下流!”

“不准动,再动,信不信我还有更下流的手段。”

那低笑声仿佛带着电磁力,比过任何电台的男播音员,更迷人心扉,千万倍。

“呜呜,我不要了……”

“这是我东晁第一架远洋飞机运来你家乡的土产,早上才从果园中摘下冰镇。你们亚国不是有诗云,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我又不是妃子,我才不要这劳民伤财……唔!”

“乖乖的,张嘴,吞下去。”

小人儿羞得满脸绯红,大眼里蓄着怒火,亮晶晶的直撩人,愤愤嘟起不住蠕动的唇儿被他爱得红肿不堪,直如浸绿瓷盘里的两丸雪白果仁儿,润泽水嫩,诱人采撷。

他自是不会放弃这等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儿,将小人儿揉在怀里,伺弄来去,拿捏调弄。

“呜……”

故意塞在她嘴里的长指来回耸动着,模拟着某种人类运动,她想用舌头顶出去。

“你敢给我顶出来试试。乖乖的,好好含着,不然,就换另一张嘴儿。”

“唔……”

轻悠怨怼至极,直觉之前的谈判自己真满盘皆输,被男人如此猥玩,简直后悔死了。

这时,亭外传来连声咳嗽,便听仆人禀报,“殿下,小姐,林姑娘带到。”

轻悠一听,再忍受不了,拨出男人的手指,撑身就要起来,哪料男人突然皱眉低哼一声,很痛苦的样子,她立即僵住身子担忧地看过去,男人虚垂的眼睫划过一抹精光,捉了胸口的小爪子摁下,将人重重搂进怀中。

威胁性地低语,“不准动。”

轻悠还想动,便听到了林雪忆的声音,“林雪忆见过亲王殿下。”

林雪忆只觉眼眸刺痛,袖下双手紧揪,顿了顿才唤出轻悠的名字。

真想不到,那个看起来那么严肃冷酷的男人,也能露出这么温柔宠溺的笑容!轩辕轻悠,你何德何能得这般优秀男人的垂青?!

------题外话------

哈哈,这回咱女儿不属羊,属虎啦!大家算算,他们差6岁,亚夫应该属个啥?

后面滴情节都超友爱哦!

求收

求评

求花

求钻

求筒子们时时虎摸!

亚夫说:敢不给,立马关门,放土佑!(捂嘴…)

正文 18。亚夫,求求你

“赐坐。”

织田亚夫瞬间冰冷的声音,让刚刚还暖风融意中的宣亭,骤生生寒。

女仆拿出坐垫铺置一旁,但一个冷眼打来,老仆人急忙上前扯了下女仆的手,往宣亭的三极木阶下指了指,女仆慌忙退出亭子,才放下垫子。

林雪忆见状银牙死咬,却不得不恭恭敬敬地说声“谢殿下赐坐”。矮身落坐后,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几乎甲入掌心。

古来座次讲究个尊卑贵贱,林雪忆料想之前还在织田亚夫面解释糍粑特色,其对自己的态度也相当尊敬,并未有明显的身份分野,料想今日最差也是个下末位,没想当前竟然连同席而坐的资格都没有了,跟最下等的仆役没区别,前后待遇差异怎的如此之大?!

然而,轩辕轻悠已然高出她三阶不止,还当着她的面与男人调笑嘻戏,打情骂俏,简直可恶至极!这不是明摆着给她个下马威,嘲弄她么!

林雪忆未敢立即举眸,接过仆人送上的茶水,动作优雅地慢慢饮完,敛尽眼底恨色,方才抬头。

就在这一盏茶的功夫里,亭内又兴过一番波澜起伏。

轻悠见人被安在亭外,她不注重礼仪也知道这是一种变相的侮辱,瞪着男人,哑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哪样儿?”他故意装不懂,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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