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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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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情有可原,那也要看时间看对象吧?干嘛偏偏就挑中轩辕家,还有那个留过洋的轩辕轻悠。轩辕轻悠跟光德亲王的关系,那要牵扯到三少头上,咱们大总统也不成了汗奸帮凶了!”

“唉,你怎么越扯越离谱了。”

“我可一直在这谱儿上站着,不是我威言耸听,那丁老头就有这种胡扯的功力,泼脏水的能力一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维新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现在是走在刀尖儿上……”

“停停停,两位哥哥,咱们今儿是来喝大哥的好茶,不是来为了个小小专利案打亲家官司的。”

姜少言不得不出面调停,“现在为已经发生的事争吵,意义不大,不如大家先想想,这事儿到底怎么处理,对咱们的损失最小,还能有所助益。”

王秘书更为不愤,“对丁老头来说,不管哪家胜,他们都有借口编派咱们。”

姜少言分析,“我觉得这个事儿,还是有区别的。若是林家胜了,可以保住专利局长的位置,陆大哥也不用自责了。咱们政府的漏洞也被抹掉了。不过,若丁家抓着这线非要挖出麒麟锦的真相,这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正所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迟早会捅出个更大的漏子来。”

王秘书不满,“难道轩辕家的胜了,对咱们就有好处。之前他们就抓着三公子的事,非说轩辕家中了飞行服的标是咱们背后动手脚。他们也不瞧瞧,林家那衣服差点儿让老宋的女儿贞洁不保!”

姜少言笑得更大声,“王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宋老跟丁老的关系。唉,言归正传。轩辕家的形象,从竞标开始到结束之后,都比林家更好。而且轩辕瑞德的为人,我相信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再则,丁世琨想抓我弟弟的把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至少,这事在之前,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等他找到线索时,估计咱们已经收复了华中。即时公众的目光,绝不可能再集中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花边上。”

“二少的意思是,咱们就支持轩辕家了?”

姜少言摇摇手指,“不是咱们支持谁的问题。而是看丁议长偏好喜欢自焚的凤凰,还是善良却更善战的麒麟?”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桌后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身上。

笑容拉大,“不管他偏好哪方,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姜啸霖正翻看着他让人从港城广州两地带回的资料,关于姜恺之和轩辕轻悠在一起的那四年,正停留在了一张学校大合照上。

他记得,他特意用红笔圈了颗人头。

之前认出时,他心下宛尔,想,那颗小钢球之前读书的模样,看起来还挺温柔文静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爆力粗野了呢?

这样的转变,和差异,似乎更迷人了。

……

法庭上

一开庭,轩辕瑞德便提出要求,“法官大人,为了让您和各位陪审团,还有各位关心此案的旁听朋友们,能对事实真相有个更直观的了解,我希望能将林家用来指证我家剽窃的那匹锦布,进行当众展示。

还有,请编织界的专业朋友们,当场给大家做个技术鉴定。

我相信,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

他故意一顿,看向林仲森,“林仲森,你觉得如何?”

林仲森冷哼一声,“展示就展示!你都不怕暴露你家剽窃的丑脸,我还怕什么,今儿咱们就让大家伙儿看看我林家的凤凰锦有多漂亮。”

轩辕瑞德笑笑,便坐下了。

林仲森歪鼻子皱脸的模样,在众人看起来,似乎更像是一种无谓的死撑。

他身旁的林伯源不由紧张地扯了扯他的,凑前问,“仲森,那个秘书小波可靠么?这匹布的来历,我们并不清楚啊!万一……”

林仲森斥了兄长一句,“这个秘书小波最近跟着雪儿,也立过不少功劳。应该没问题。你别在这种时候疑神疑鬼,拢乱军心。要让那些阴耗子似的记者看到,又要编排咱家的不是了。”

可林伯源却不安,“我觉得轩辕瑞德好像有什么陷井等着咱们跳啊,仲森,你别着了他的道儿啊。咱们家已经再经不起折腾了,要是这官司打输了……”

林仲森最恨兄长骨子里的懦弱胆小,“大哥,你出息点儿行不行。这布就是雪儿送来给咱们助阵的,这丫头到底是咱们养大的,心里还向着咱们,没有放咱们不管。布匹肯定没问题,咱们就等着看轩辕家丢脸的好戏吧!”

这时,那匹做为脏物的锦布被铺展开来,灯光映照下,光滑如水,花纹栩栩如生,且随着展示人举布在全场走动展示时,场下众人发出了阵阵惊呼,尽皆叹息,这凤凰锦果真名不虚传,当为天下第一锦。

轻悠不由紧张了,问母亲,“娘,这花样是咱们设计过的。但咱们不是怕被他们抓到把柄,爹让你把那些成品都烧掉了吗?这布肯定是他们为了栽脏我们,故意弄出来的,对不对?”

三娘笑笑,不置可否,只道,“别急,看你爹和大哥的。”

锦业凑过来,指指台上,“小七儿,你看看林家申请专利时留下的样品。”

轻悠立即把目光调回前方锦布展示台上,果见另一个展示员已经打开了那匹绣着凤凰的锦布,长长的布匹垂落在地,光滑的缎面展露于前,众人也是一声喝彩。

展示员提着锦布,也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儿,最终与那匹花色锦并列于一处站定。

轩辕瑞德的律师,立即举手要辩护。

林仲森立即表示,也有话要讲,似乎生恐落人后。

轩辕瑞德也无所谓,便主动相让。

法官心下没由来地松了口气。

林仲森十分得意地说,“相信大家都看到了,这两块锦布虽然花样不同,但是所呈现的缎面光泽度,厚度,偏光感,如水如练,完全一样。在不同的角度,其所呈现的立体感,均不是普通锦缎可以比拟的,正是我家凤凰锦拥有的独一无二的特色。”

然后,法官示意轩辕瑞德说话。

轩辕瑞德晗首道,“不一样。只要大家仔细看,这两块锦布仍有明显的差异。大家随我仔细来看,青花锦采用的是素色丝,且花色也同样采用青花的绿青丝为主料,但我们大家在布匹偏转时,却能看到完全不同于绿青丝的色泽,有柠檬黄,香橙红,靛青蓝等等,甚至在阳光偏亮的地方,还会有微微的红光析出。”

有大胆好奇者如记者,几人凑上前,均表示轩辕瑞德说的不假。

法官大人不好意思下台,便让两位副检察官下台验证,也证实轩辕瑞德所说确实。

林仲森开始隐约不,大喝,“轩辕瑞德,你说的都是我凤凰锦的特色,这有什么好辨析的?!”

轩辕瑞德不理那吼叫声,又调回了众人目光,指着那艳丽无比的凤凰锦说,“大家再看看这匹锦布。以同样的角度偏光,大家可看它的光滑程度,与青花锦仍有明显不同。第一,他的光滑度远不如青花锦,不信的话,倒杯水上去试试看。”

展示员立即拿来了一杯水,分别倒在两块锦布上。

“看,这块凤凰锦在半路就把水吸干了,而青花锦由于织法技巧的不同,还有少量落地。哦,若不信,请换个朋友来倒试试。”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

一名检察官被法官派上前,一试之下,不由惊叹,“真的不会吸水。呀,青花缎子好滑,摸起来……凤凰锦似乎要稍差一些……要不大家都来摸摸?”

检察官的好奇之举,为轩辕瑞德接下来的讲解铺出了康庄大道,“这正是我要介绍的第二点,真正的麒麟锦,手感爽滑,如水如练,且有水火不侵的特色。其原因,正是由于我们独一无二的古织法,以及所用丝质经过特殊处理。”

这时候,已经有好几人摸过后,说青花锦明显滑爽许多。

林仲森气恨不矣,也冲睛台来摸。

轩辕瑞德即道,“从我麒麟锦出世以来,外人只知其织法特异,从没人知道其实在抽丝和染制工艺上,亦是天下独一,无人能出其右。故而,如果只是偷了我麒麟锦织法的人,最多也只能织此这等次级品,凤凰岂能与麒麟相较。”

冷哼一声,便施施然坐下了。

林仲森也是做了多年布料的老布商了,一摸完布料,脸色亦是大变,几乎无法掩饰。

可不管他的脸色有多糟糕,周人再看凤凰锦的目光,已经不同。

心虚,骇异,始料未及,慌乱惶恐,种种情绪交织在那张扭曲的老脸上,最后化为一声怒喝喷出,“轩辕瑞德,你他妈使诈!这块青花锦根本就是我们凤凰锦的织法,什么抽丝和染制,你根本就是唬弄大家。”

轩辕瑞德稳稳坐着,刚喝完长子递来的一杯水,抬头时,目光如烛,不怒而威道,“哼,我有没有使诈,可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要公平是吧?那就让等在外面的蜀绣苏绣等等编纺织大家们来鉴定,看看是我在胡说八道,还是有人从头到尾都在愚弄大家,欺世盗名!”

……

那时,轻悠也惊讶地问母亲,“娘,这青花锦是你织的呀?”

三娘微笑,“其实,是从林家盗走麒麟锦那天,你爹就开始让我织了。”

轻悠双眼惊瞠,“不会是去年咱们家一到应天,你就开始了?”

母亲淡笑不语,轻悠心下更为震惊。

原来,父母从来没有放弃过夺回麒麟锦,且从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谋划一切,为了今天能正大光明地夺回“天下第一锦”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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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奢爱 53。做个好老婆4-妻子的义务

“看看是我在胡说八道,还是有人从头到尾都在愚弄大家,欺世盗名!”

轩辕瑞德掷地有声,前后这一番光明磊落的做派,让全场所有人都暗下激赏不矣。

同时,也让真正的小人心虚不安,露出了怯惧之色。

林伯源急忙将林仲森拉回来,林仲森喝骂的声音都在哆嗦了。

砰砰砰的三声重响,法官又锤下了那个金钢木槌子,连声叫“肃静”。

场下人的窃窃私语声也愈发掩饰不住了,均对林家的一连串动作表示不喜,并且其中还有年纪较长的旁听人,突然站了出来,声称正是某知名的苏绣纺织名家。

“轩辕先生所说技艺,让我这做了半辈子织布的人也非常好奇,以前家父也常提起麒麟锦的神异之处。但听说,麒麟锦寸缎寸金,织造工艺极为繁琐,要织成一匹布,耗时耗神,非经年累月不可。不知轩辕先生,可否指教一二?”

只是这一句问话,已经让众人听出,这显然是在肯定轩辕家的证词,对林家已然不屑一顾。

但不管怎样,光凭一位专家的说辞,在法庭上还不足以采信,法官立即宣请其他专家一并上庭审查。

然而,这些人里,有不少是曾经是林家在宴请凤凰锦时,参与过专利局审核的专家。

于是,林仲森气息立马一定,冷冷地看着轩辕瑞德那方,眼底都是阴冷得意的笑。他很笃定,专利局长不可能站在轩辕家那方,所以这些请来的专家,至少一多半会为自己说话。至于刚才跳出来的那个不长眼的家伙,也曾是林家的马下败将,不足以采信。

鉴定开始,庭上终于又安静下来。

轻悠问起这些专家的情况,经锦业一介绍,不由紧张起来。

“哥,既然一多半又都是专利局长送来的,不是会对我们很不利吗?”

“不怕,咱们家兵来有将挡,土来水淹。你瞧,咱们从开庭到现在,有过败势嘛?”

轻悠瞧瞧兄长和姐妹们,似乎大家都比自己沉稳多了。

也隐约感觉到,自己虽离家时间并不长,但家里的人似乎比她想像的更有能力,更有担当了,这临危不惧的气势练得比她还稳了几分。

当然,她自忙完飞行服后,就只顾着自己的婚事,家里的事都由兄长姐姐们全权接手打理了,就为了让她能安心出嫁。

锦纭和宝月都低声宽慰她,叫她不要着急,他们早就为这一天作好了准备,一定会将轩辕家的名誉和应有的一切损失,从林家手里夺回来。

……

一刻钟后,所有的专家都表示鉴定完毕,可以宣布结果。

轻悠又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她发现来的专家,似乎不约而同地分成了两派,站在各自支持的锦布后。

第一位站在凤凰锦那边的专家说,两块锦布的纺织工艺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异,应当出自一处。

第二位站在青花锦旁边的专家说,两者工艺并不一样,但由于都织得十分紧密,一时难于分辨,可是从表面性状上来说,青花锦的工艺明显优于凤凰锦。

自然,这两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双双暗哼一声让其他同伴证明。

于是,这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竟然当场开起了一个纺织行业的辩论大会,甚至还抬出了自己的不外传的家学,与对方一较高下。

法庭上下立马又陷入一番唇枪舌战之中,吵得不可开交。

同时,轩辕瑞德也同林仲森不时打起了眼仗。

场外的旁听者们,也因为专家们的意见大相径庭,纷纷议论起来。

轻悠听到,竟然有人说某些专家是专为谁谁谁效力,那位谁谁谁正好属于姜系一派,或者又属于丁系一派。

一番鉴定辩论会结束,轻悠就从哥哥姐姐们,和旁边的记者老百姓嘴里,把国民政府内部的政治派别给小小了解了一番。

以前她从不关注这些新闻,因为她知道亚夫不喜欢她了解这些政事。可今日一听,她隐约觉察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现在场上的专家们,竟然一个是姜系,一个是丁系。

而他们轩辕家和林家的相争,什么时候摊上了这两大政治派系?

他们不过是个小小的纺织世家罢了,为什么这些人会把主意打到他们家头上?

轻悠怎么也想不通,也没时间给她再想下去,法官的小木槌又发出了惊堂音。

“鉴于你们现在各执一词,根本无法统一意见,本庭宣布,休庭三日,再……”

“法官大人,我有话说。”

法官拧眉,其实心下很矛盾,案件进行到这里,连专家们都争得不可开交,显是两派已经斗上了。他要是冒然做了判决,若是不公,必然影响巨大。所以,这休庭自也是为了跟同堂的检察官陪审员们,商量后策。

没想到轩辕瑞德这时又发言,让他颇有些为难,但鉴于轩辕瑞德从开庭以来表现的磊磊君子形象,还是给了发言权。

“轩辕先生请说。”

“我有个法子,或许可以给各位行友们做鉴定提供一个方便。”

“哦,那你说说看。”

林仲森立马叫了,“不行。我反对!”

法官心下有些不耐,让林仲森说反对的原因。

“轩辕瑞德的法子,那就是为了混淆法官大人您和各位陪审团的视界,蒙骗我们大家。刚才那杯水明明就倒得有问题,专家们鉴定都没他那么多道道儿。现在他又搞什么方便,肯定又是想玩什么花招,希望法官大人不要再给他这种迷惑人心的机会。”

这话一落,全场有一瞬间落针可闻。

下一秒,旁听者们都发出了不平的呼声。

法庭上,也依然是两派拉钜,互不相让。

法官一时间进退两难,倍感压力。

轩辕瑞德不论庭上如何,仍大声表态,“咱们亚国人有句话说得好,真金不怕火炼。要是你这是真正的什么凤凰锦,还怕我们拿方大镜瞧个仔细吗?法官大人,现在西洋放大镜,已经可以将事物放大百倍。

我可以告诉大家,青花锦和凤凰锦虽有些相似,但他们的织造工艺是完全不一样的。林仲森,你敢不敢比?你要是不敢,我也可以说你是心虚,借机诬赖我轩辕家。我们也要上诉,告你们林家才是剽窃我们麒麟锦工艺的真小偷!”

横手一指,林仲森手上的拐杖“梆”地一声掉落在地。

恰时,法官弟子悄悄附耳上前,说了一句话,法官脸色变了又变,却没有立即做决定,到底是听轩辕瑞德的办法再继续鉴定,还是休庭后去探探朋友的意见。

与此同时,就在法官席后,一墙之隔的备案室里来了一个人,正是专利局长的亲信。而在隔壁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位助理刚刚挂下电话,脸色严峻地跑进了上庭通道。

……

就在堂上吵得正激烈时,也有人悄悄离开了法庭现场,往远在三百公里外的沪城,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时,织田亚夫刚刚开完一个军事会议,勤务兵匆匆跑来通知有电话。

他揭起电话,听到对方报告的情况,紧绷的神色也慢慢放松了。

恰时,南云卫进办公室来,听到他的命令,正要退出时,又被招手留下了。

“丁家安排了多少记者?专利局长的人应该动了?嗯,我知道了。专家的事不用管,他们自有办法应付。计划不变,即时等三娘陈叙完之后,就把人送上去。”

织田亚夫很快就挂了电话,看模样似乎并不是很着急。

南云卫道,“依元帅看,丁家人这回会把宝押在夫人家,还是林家?”

织田亚夫没有回答,只道,“丁世琨,这个人的权利欲非常重。当年国民政府成立时,他是唯一可与姜啸霖父亲比肩的执政者,可惜他出身差了点儿,为人又有些急功近利,且心胸狭碍,不如姜父得人心,才失了机会。虽然能力不错,可惜心眼太小,只着眼前利益,看不到大势。尤其是军事战略能力,远远不如姜啸霖。”

南云卫目色一亮,道,“那么以丁世琨的为人,他应该不会轻易放弃之前借姜恺之造谣的捷径,继续抓着这一条线打的话,必然会将眼光放在夫人的家族上。反而会助轩辕家获胜?”

织田亚夫说,“麒麟锦的真相,迟早会被人挖出来。姜啸霖不会笨得给自己留下漏眼让丁家逮。虽然他被我这几招打急了,但就军事嗅觉上,仍是非常优秀沉着。再说,他还有一个最大的智囊在身边,他应该不会为这种小事儿而失去正确的判断。”

“最大的智囊?您是说他的外交部长,陆维新?这人因为屠家的事,已经半退隐状态。以他和姜啸霖的情份,应该多是暗中活动,并没有真的如外界宣称的那样要让出部长之职吧?”

织田亚夫冷冷一笑,“不是他。陆维新的确很聪明,但是他不及林少穆狠。故而现在林少穆得了姜啸霖重用,去华中和谈。”

“那您指的那个智囊到底是……”

“姜家那位最声名狼藉,却也是最深藏不漏的姜二公子——姜少言。”

南云卫不禁微讶一声,脑子里迅速聚集对姜少言的信息,发现自己曾经忽略了很多重要的线索,都因为织田亚夫此时一提,而变得明晰起来。

姜少言的陆军少将之名,是在四年前的那场北伐大战中打响的。北伐最后是成功了,可是,在他刚封将的庆功宴隔日,就闹出个桃色绯闻来,搞得本来预计授予给他的陆军总司令一职被临时撤了下来。

咳,那个桃色绯闻的份量应该是很大的,貌似是说他酒醉时差点儿侵犯了一个未成年的千金小姐,被当场抓包,还被当事人的哥哥狠狠揍了一顿后,衣衫不整地被扔在雪地里差点儿给冻死。

而那位千金小姐也因他毁了闺誉,被迫出国躲避风言风语。那个时候,国民政府刚成立,新文化运动的力量还没铺展开,亚国的保守力量还很强大,故而他这个桃色事件的恶劣性可想一般。

大概是为了平息众怒,这个众自然指的是那家豪门背后代表的势力,姜啸霖迫于无奈而取消了总司令的任命,并且很快就为了挽回弟弟的形象,订了一门亲。

至今,这门亲事都被传为有名无实,且可能在姜啸霖一下台,就得拆瓢儿。

织田亚夫又道,“不是亲眼所见的事,都可能成为敌人的烟幕弹。姜少言曾是阿澈的同学,虽然不同班,但姜少言在美国军事学院时所测的IQ数高达150,曾经在几次沙盘大战上,以一人之力灭掉德、英、法三国同学的军队,可谓天才军事参谋家。从姜啸霖执政开始,他就是姜啸霖最好的军事顾问,和战略总参谋。”

南云卫收回了惊讶,迅速反应道,“那么说,姜啸霖对淮北和华中的军事布署,其实并没有尽全力,他们也在故意隐藏实力。外人以为,姜啸霖最看重的是三弟姜恺之,华中战火一发,就派姜恺之前往驻军,其实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听。”

织田亚夫点了点桌面,没有否认。

南云卫继续说,“这个姜啸霖,可真够心狠手辣的。”

织田亚夫说,“不,虎毒不食子。但老虎训练幼崽时,故意把幼崽扔下山崖,虽有危险,却是让幼崽迅速学会谋生能力的最好办法。”

也就是说,姜啸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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