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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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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只有一个,心不齐。

马毅明显是情感用事,不论真假的,赵锡明在这时就提出了更为理性的看法和意见,说要将事情察清。

恰时,之前屠云派去的人终于有了结果,提溜着一男一女两人过来。

其中,女人一直哭叫着不知道,而男人一直嚷着冤枉,一见到众人时,就朝马毅求救表清白。

顿时,屠云的脸色沉了下去。

马毅气极了,“混帐,你求我做什,你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少帅在此,定然可以给咱们一个公正。”

众人脸色变了一变,让当场就被怀疑的马毅脸色更糟糕。

当下,屠云为免横生枝节,亲自审问。

那女人答得可怜巴巴,倒也不敢隐瞒。

轮到男人时,男人的供词竟然跟女人截然相反,顿时就跟女人吵了起来。

这时,又有护士跑来给女人做证,当场拆了男人的台。

那男人声音愈发哆嗦,辩驳也越来越漏洞百出,眼看着屠云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黑,吓得身子直往后缩。

之前中了毒的人一见,立马就恨上了,斥骂着就动起拳脚来,要报仇。

那人的眼神乱闪,突然就跳了起来,指着轻悠大叫,“是她,是她给我银子买通我这么做的,她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十郎一听,气得上前大骂,“你胡说。我们家小姐根本从来没见过你,你休要血口喷人,这里这么多人看得到,你别想趁机乱诬赖人!”

那人怒红了眼,竟然死不改口。

屠云愤怒至极,立即喝令将人拿下,送进大牢,待天亮就处决。

那人似乎被逼红了眼,嘶声大叫不甘心,竟然夺了士兵的尖刀,就朝轻悠砍去。

轻悠被母亲护着站在屠云身侧后,还由警卫们护着,根本不用担心。

但也就在这档口,突然有人拨了刀,就朝那犯人落下,一刀下去,从头顶划下,乍闪的银光,刺得人都眨了眨眼。

轻悠的眼睛立即被母亲捂住了,只听到周围传来一片低呼声,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立即推开母亲的手,就看到杀人者迅速将刀插回了自己的刀鞘中,上前朝屠云揖了揖手,歉然道,“少帅,属下斗胆越俎代庖处决了这作乱小人,还请少帅海涵。”

竟然是赵锡明及时出手,将人给杀了。

到底是个已经露了陷的犯人,刚才受了罪的人都说杀得好。

马毅的脸色明显很糟糕,因为这人是他的兵,明显案情还有疑点,他也想回头再审审看到底是什么问题,这就被人提前“灭了口”,仿佛一下就坐实了某些人的假想似的,让他心里极不舒服,瞪了眼赵锡明。

赵锡明仿佛没看到似的,还让人将尸首拖走。

马毅立马就黑了脸,喝出声,“赵司令,这是我的兵。理应由我来审,你凭什么说搬人就搬人。”

赵锡明本想好声解释,不想马毅的话气更冲,这一来二去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出口也抵了起来。

“马司令,刚才中毒而亡的几个兄弟都是我的兵。难道我替我的兵讨回点儿公道,也错了么?连少帅都没多说什么,这事儿也是少帅审出来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不成,你还怀疑咱们少帅也跟敌人暗中勾结了!”

不愧是擅使人心的儒将,一出口就戳中马毅的脊梁骨,两人就杠上了,差点又动了刀子,被屠云斥住了。

马毅气得不行,最后扔下一句,“小云,你这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目光晃过一圈儿,摇头走掉。

轻悠的眼皮也不由抖了一抖,多看了一眼始终面色不变的赵锡明。

……

“陆大哥,我觉得那个赵锡明可能……有问题。刚才我问过十郎,可以确定他之前执刀杀掉那个犯人的手法,应是多年修习武士刀。”

“轻悠,其实小白龙他们早就私下调查了这个人。他的来历很可疑,估计再过两日,真实的赵锡明就会浮出水面了。”

“那,您的意思,他很可能是东晁……”

轻悠给陆维新送了药,清除之前的那些毒素,回屋的路上,心情有些凝重。

其实,他们都已经感觉到,不是屠云不想归顺,实在是这里的情形,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东晁的间谍已经深入到了这个军队里的许多环节,如果不将之清理出来,就此并入华南政府军,必将引为大患,反是害了华中军。

故而,屠云可谓进退两难。

她很想帮他,可抚抚小腹里的宝宝,就有些力不从心。

亚夫,我该怎么办?

我帮了你的敌人,你会生气的,对不对?

你辛苦布置了这一切,只差一点,就要成功了。

可我却……

“夫人!”

这声音已经许久未听到,轻悠却是浑身一震,抬头看向灯影下抱刀跪立的人,从那双微闪的目光中,读出了久别重逢的激跃,和浓浓的担忧。

来人正是十一郎。

而在十一郎身后,灯光斜斜地切下男人黑色的军服,军鞭锃亮,大半个身子都没在淡影里,浓黑一片里,最亮的是那双眼眸。

直直睇来,仿佛已经那样凝视着她,千百年。

她的心跳,仿佛瞬间停窒。

夜风轻轻拂来,空气里都盈满了熟悉的味道,属于他的味道……

在这近一个多月的分离里,她每晚只能抱着从两人的家里带来的那条羊毛毯子,嗅着才能睡得着。

午夜梦回,突然醒来时,一伸手,一翻身子,够不到熟悉的怀抱,触不到那只温暖的大掌,就会失落得不得了。

终于,这一次,他像在梦里一样,朝她伸出手。

柔声轻唤,“宝宝,过来。”

空气里传来的震动,将她失去的心跳和呼吸一把攥了回来。

“亚夫!”

她大叫一声,满是欢喜,冲上前,飞扑进他张开的怀抱,用力一跳,挂上了他的脖子,腿儿直接环上他的腰身。

这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更无任何扭捏,自然得就像喝水吃饭。

这一次,拥抱到的人儿,是真实的,温暖的,有气息,有香味儿的。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重重地深吸了口气。

让对方的气息盈满胸怀,收紧了双臂。

额头抵着额头,浊重的呼吸,瞬间交融相缠,难分难舍。

那些什么近亲情怯……

那些担忧不安……

那些怀疑猜测……

还有害怕恐惧……

通通在这一刻,在他(她)专注莹亮的眼眸里,妥帖安放。

周围的人会心一笑,悄悄退走,留给这对久别重逢的小夫妻,只属于彼此的一方天地。

“亚夫(轻悠)……”

一开口,便是异口同声。

不由一笑。

“对不起(对不起)。”

竟又是不约而同。

笑意染亮了眼眸,眉梢儿,脸颊,全部的他(她)。

“你先说(你先说)。”

双双笑不可抑。

他抱着她,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圆圆的石桌上,竟然已经备上了瓜果热茶牛奶糕点等等物什,显是他早所备。

她扭扭小屁股,在他怀里缩得更紧,小脸拱进他颈弯里,像以往以样蹭了蹭脸儿,爱娇地叹息一声,全是满足和开心。

他看着她撒娇的模样,一如当初,所有的不安和忐忑,都悄悄放下。

没有国家天下,没有政治奸诈。

在这里,在此时,在他和她之间。

只有夫,和妻。

“亚夫,我是不是在做梦呢?哎哟,坏蛋,你又捏我。”

“嗯,痛的,应该不是梦。”

他轻轻笑着,任她捏着自己的脸,塞了块点心进她小嘴里。

她咂巴着小嘴儿,唇角直往上翘着,样子很丑,很可爱。

他抚抚她红润的小脸,心里总算安下了,“幸好你娘在,总算有点儿肉了。”

手臂故意紧了一紧,惹她嘤嘤一声,小身子就在他怀里乱蹭。

他突然沉声一喝,“再动,我就在这办儿了你。”

她哼子一声,底气十足,“你敢!”

他危险地眯起眼,“你以为我不敢?”

她笑得像小狐狸,“哦,你要不怕以后被咱们小小宝笑话爸爸是个急色鬼,那就来啊!”

他着实被噎了一下,刮下她的鼻尖,“现在就敢母凭子贵,跟我拿乔了?”

她拉起他的大手,盖上自己的小肚腩,目光变得柔和无比,“亚夫,对不起,我有了宝宝还乱跑。之前我根本没想到……”

她说起了怀上孩子前后,种种心情,尽情地分享,叙说离别之苦,相思之痛。

他静静聆听,不时叙问两句,她更讲得神彩奕奕,不亦乐乎。

她打着哈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还有话对她说,也吞回了肚中,抱起她起了身。

十一郎不知从哪钻出来,轻声说,“少主,亲悠号已经加满油了。咱们现在就回港城?”

很难得,从十一郎眼里看到明显的渴望。

在他身后,十郎悄悄探出头来,显也是十分期待。

织田亚夫默了默,再看了看怀里直蹭的人儿,终是一叹:

“罢了,今晚先住下。”

那两人一异,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进屋张锣。

看着灯熄灭后,十一郎心下不安,因为后天就是谈判签约的时间,现在不走的话,时间就太紧迫了。

他拉过十郎就问,“你再给我说说,夫人在这里,到底还发生了些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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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简介如下: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情感内敛、不苟言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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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她24岁生日这天一切都变了。

大街小巷帖满他的结婚照,他搂着美娇娘言笑晏晏,像换了个人。

这一刻,她心碎成灰,绝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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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奢爱 69。爱的代价8-爱的天平

呜呜,轰——

突来的震动,吓醒了还有些不清醒的轻悠。

她一睁眼,只看到一片黑幽幽的顶蓬,身下仿佛都在颤动,立即弹起身大叫“亚夫”,侧身就往下爬去。

脑子里飞速运转起来,他不是趁着她睡着,就把她偷运打包走掉了?!

老天,这怎么行,她还没救到恺之哥哥,她还答应了师兄要帮忙寻找出路,她还没完成跟姜啸霖的约定,这要真一走了之,师傅和姜阿姨该多失望,多难过……

一只大掌伸来,摁住了她的肩头。

声音极低,隐含了一丝不悦,“叫什么,我就在你身边。”

“啊?”

她一抬头,再眨眼,才发现自己刚才都是眼花。

哪有什么黑幽幽的顶蓬,只是男人已经军装齐整,侧躺在她身旁。至于那轰鸣声……

“从港城北上的路很通畅,顺道给你师兄捎了些小玩艺,他昨晚就忍不住,我怕吵到你不准他玩,今天一大早就去校场。动静大了点儿,你别管,再睡会儿。娘说你平日都还要睡两个小时……”

他给她掖好被角,轻轻拍着,好像哄小孩子似地。

她心情复杂地瞄了他一眼,有种拖过一刻算一刻的鸵鸟心态,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他看着她的睡靥,轻声说了一句,“宝宝,等你睡饱了,咱们就回家吧!”

……

那时,陆维新的房间里,警卫员小白龙等人齐聚,个个面色凝重而不忿。

“陆部长,您知道昨晚谁来了吗?”

陆维新正喝着药,瞄了眼脸色焦怒的小白龙说,“不管谁来了,我们此行的计划目标都不会变,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必须完成。你们应该明白,轩辕小姐只是帮忙,她还怀着孩子,就算她不出手,也无可厚非。”

小白龙脸色更差,“陆路长,织田亚夫来了。轩辕轻悠竟然跟我们亚国最大的敌人亲亲我我,简直……”

其他人纷纷吐槽咒骂“不知所谓”、“虚有其表”、“卖国求荣”、“根本就是头号大汉奸”等等,均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陆维新摇头,“小白龙,人家是夫妻,难道不该亲亲我我。轻悠要不是因为自己是亚国人,按咱亚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风俗,她一个妇道女人家又何必来淌这出浑水。而且,她现在还怀了生孕。”

“那又如何,她怀的也是东洋鬼子的小杂种!她明明就是亚国人,她自己都说天下兴亡,匹女亦有责!难道这些都是用来愚弄民众的口号吗!”

“小白龙,那些话是不是口号,我想青龙应该早就教过你们。不要事到临头了,就搞双重标准。难道你娘就很高兴你加入青龙组,跑到敌人营里来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

众人被陆维新这国民政府第一外国嘴给辩得都失了声,但不管情理如何,他们的观感也很难一时改变,对轻悠的不待见,因为织田亚夫的突然到来,更为深重。

陆维新一叹,“你们不要总拿自己那套思维去看别人。织田亚夫是秘密前来的吧?先不管他来还有什么军事目标,但第一大主要目的,必是接他的妻儿回家。若轩辕小姐一走,就只有我们孤军奋战了,咱们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赵锡明!”

……

两个小时后,轻悠被母亲唤醒,像往常一样,喝了暖胃汤,洗脸漱口再施妆。

一边听着母亲唠叨,一边插科打诨。

只是今天的话题,多了两个。

一个就是,“回家?吃完饭就走?”

三娘脸色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说,“亚夫已经派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连同你的行礼,娘已经让人帮你收拾好了。”

二个就是,“亚夫他……”

话题主角进了屋,朝丈母眼打了个眼色,就接过了梳子,给妻子梳头画眉,做得有模有样儿。

轻悠看着男人细腻认真的模样,表情也显得很轻松,可她心里就直打鼓。

夫妻之间呐,有时候某一方突然特别示好,肯定有猫腻。

而她和他之间,这腻味儿可大了。

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祥预感。

亚夫仿佛未见小妻子已经连续偷瞄了他好几眼,一副“我有急事要说”的傻样儿,兀自问道,“本来我想让娘也跟咱们去港城玩玩,不过娘说离开时没跟爹明说,想急着回去复命。至于那个中医师,先带着上路,以后我给你找更好的。港城那里气候更温暖适人,在那里待产也不错。

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马上安排飞机,送你去美国,让老爸和爷爷他们陪着你。我听说,你表姐已经怀第二胎了,你们两正好做伴儿,有什么不懂的跟你表姐取取经,比医生更靠谱儿……”

他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为人夫者的浓浓爱意,和无微不至。

就算这一个多月,他不在身边,似乎对她的衣食住行,也相当了解。

两人相处,看起来都不像新婚夫妻,更有老夫老妻的默契和自然了。

这放在哪个女人身上,不教人羡慕,不让人满足,谁还舍得离开这样的好男人呢?

“亚夫,能不能,再等等?”她揪着他的衣袖,弱弱地问。

他正视她,目光让她很有压力,“轻悠,能不能,多为孩子想想?”

她一哽,躲开眼神,“那个,恺之哥哥的情况,很糟糕。”

他沉下声,“如果我说,我的情况更糟糕呢?”

她不敢抬头,“我答应过姜阿姨一定把恺之哥哥带回去,我不想让她失望。”

他声音徒然加重,“你不想姜恺之的母亲失望,那么你就要做一个令孩子失望的母亲吗?轩辕轻悠,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你肚子里怀着我们的孩子!要不是……”

他几乎咬牙切齿,却突然打住。

狠狠看了她一眼,便起身离开,任她大声叫,也没回头。

门口,三娘听着里面的动静,摇头叹息。

而在一旁伺侯的十郎急着追了出去,叫十一郎,十一郎跟着织田亚夫走,只给十郎打了个眼色,做口型叫她“说服夫人”,便跟着消失在门外。

轻悠望着消失的背影,心底一片纠结。

其实,一见面,她就发现他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鬓边竟然有了白发,眼底的红血丝极重,青色的眼影让人心疼不矣,她抚着他眼角加重的纹路,不用看也知道这些日子,他为今天的平安相逢,付出了多少努力。

……

“轻悠,你真不打算跟亚夫回去,要留下?”

用早餐时,三娘问女儿。

轻悠抿着粥,低头不语。

三娘又道,“娘也不知该怎么说这事儿。但是,咱们女人家终究这一生都是为了丈夫和孩子。像娘这般,嫁了你父亲,就顾不得你外公外婆。有时候,亲情和爱情不能兼得,必须有所取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明白娘的意思么?宝宝,既然你已经选择嫁给他,他就是你的夫,你的天,你……”

轻悠霍然抬头,目光直亮地看着母亲,“娘,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你和爹,四哥,小九儿他们……我知道我很贪心,我真的……”

突然,一道沉重的脚步声靠近来。

织田亚夫冷着脸,从门外进来,手上提着一个陶盅,一个用力放上桌子,发出一声沉闷地顿响。

他明显很生气,出口更是气哼哼的,问,“轩辕轻悠,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要留下?”

轻悠,“亚夫,你去哪儿了?”

他不答,“轩辕轻悠,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一定要留下?”

轻悠一愕,起身上前想拉男人的手,“亚夫……”

他一把擒住她伸来的小手,捏得她生疼,大声喝问,“轩辕轻悠,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铁了心要留下,置自己和孩子于危险之中,也不跟我走?”

她疼得攥眉,求道,“亚夫,你听我解释,等我把恺之哥哥送……”

他气得爆喝一声,“不行。为什么你明明已经嫁给我了,还要掂着那什么恺之哥哥,要么就是你的屠师兄。你明不明白,你是我织田亚夫的妻子!

还是你已经后悔嫁给我了,这一个多月,有多少机会可以回我身边,你却一直一拖再拖?还是你心里一怪我,没有在国内和将士面前公开承认你的身份?

好!这次回去,我就在全亚国,全东晁刊登报纸,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织田亚夫为了你轩辕轻悠,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

她吓得大叫,“不,亚夫,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你不要冲动,啊……”

他却似已经被逼到了极处,不管她的解释,抱起她就朝外走,连声下令,就要马上离开。

“轩辕轻悠,我已经受够你了,现在你除了跟我回家,什么也别想!”

“亚夫,亚夫,不要,你放我下来,你放开我。”

织田亚夫根本不管怀里女人的乱叫,抱着人就出了大门,途中碰到陆维新等一行人,也视而不见,当走出院大门时,迎面又撞上了屠云。

屠云的脸色本来有些凝重,一看这夫妻俩闹的,便有些好笑。

心想,要是教外人看到,那个让所有亚国将官们都闻之胆寒的东晁帝国的魔鬼元帅,现在被个小女人捂着眼睛看不到路,折腾得直撞墙,大概什么恐惧都不见了。

“轻悠,亚夫,你们要走了?正好,我刚试完你给我的精装小坦克,性能真是太好了。我送你们吧!免得路上又横生枝节。”

织田亚夫拒绝,但屠云坚持。

轻悠立即嗅到了异恙的气息,更嚷嚷着要留下。

“亚夫,求求你,再给我两天时间,只要两天就好了。”

织田亚夫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凝重,目光锐亮得像要在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他的声音也突然变得轻缓起来,却比刚才的愤怒吼叫,更让她无法招架。

“你是不是,又要像芙蓉城时一样,弃我而去?”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在应天府被姜啸霖那样欺负,被姜少言指责,被林少穆侮辱,还要帮他们的忙跑来和谈。为了姜恺之?”

“早前你一心奔向我,说愿意嫁给我,我以为我不用再在意姜恺之这个该死的青梅竹马。我允许你们私下交往,偶尔见面。但那并不在代表我丝毫不介意!”

“我问你,你是不是后悔了?所以明明知道这都是我的军事计划,却要帮着姜家人跟我对着干,想立了这个大功就可以国民女英雄的名义,重新回到姜恺之身边,名正言顺做你的姜家少奶奶了!”

脱口而出的话,一下刺痛了人心。

明知是义气用事,明知不是真的,可伤害已经造成,眼底的光彩立即熄灭。

“不,我不是,根本不是这样的。织田亚夫,你胡说,你道歉,你把话收回去,你快说啊,说啊,把刚才的话都收回去,收回去,通通收回去——”

她痛得哭了起来,用手捶打他的肩头,使力摇晃。

他却紧抿着唇,一动不动,手臂收得更紧。

她更气了,大骂他又“故态复萌、欺负人”。

他气息更紧,说,“做了我的女人,就必须听我的。”

转身就走,根本不顾身边人的劝说。

可是,泪水滴散在他的脸上,他没有下定决心的畅快,每踏出一步,脸色就更为凝重阴沉。

有没有想过?

当你和他(她),你们的亲情,友情,爱情,事业前途,无法再重叠并进,发生严重的偏移的时候,谁该为谁做出让步呢?

当你们在圣坛前许诺携手未来,一路同行,然而前方的路突然开了岔儿,不能同行了,该怎么办?

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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